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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风卷珠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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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响,朵儿的脸上就红了起来,身子也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小白子骂道:“贱蹄子,作死。”朵儿见这阵势更是害怕,哭得也更加的厉害了,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匍匐前进,口齿不清的叫道:“娘娘,奴才冤枉啊。”
  小白子揪起朵儿的头发往后一小白子拽,朵儿吃痛整个人也不敢挣扎只能随着往后退,小白子把她推到了地上,让两个小太监按住了她,又狠狠的打了起来。不过几巴掌下去,朵儿的脸颊就肿了起来,娇嫩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美艳全无。
  我挥了挥手,道:“歇会吧,这种知错不改厚脸皮的奴才,打多了手疼。”
  小白子也甩了甩手,“可不是吗,奴才打了几下这手就被震疼了。”说完眼珠子一转,坏笑的看着朵儿,“马佳姑娘,你还是快招了吧,要不待会酷刑一上来,你可是要熬不住了。”
  朵儿死命的摇着头,还是一个劲喊冤,小白子一挥手一个小太监从地上捡起麻布又塞到了朵儿嘴里,另一个小太监出去端了一盘长针回来。
  小白子抓起一把针就刺到了朵儿腰上,朵儿身子猛的一缩,因为疼痛紧紧的攒成了一团,口中塞了麻布只能发出闷闷的声响,小白子猛的一拔针朵儿身子又是一颤,两个小太监死死的按住朵儿不让她乱动。
  刑法虽然严酷,但是大殿之中一丝血腥气也无,水仙花香时不时的飘来,我稳稳的坐在榻上欣赏着朵儿的悲痛。景仁宫里的奴才都站在殿外,一个个的连大气也不敢出,面有惶恐的看着屋里。小白子又用针扎了朵儿几下,朵儿的神情渐渐的模糊了。
  小白子突然停了下来,禀告我道:“娘娘,马佳氏肯招了。”
  我扬了扬下巴,小白子拿出了朵儿口中的麻布,朵儿脸上布满了伤痕,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虚弱的道:“奴才,奴才本来是想偷娘娘的首饰拿出去卖了换钱的,只是锦生姑姑管的紧,奴才也不知道哪个首饰值钱,所以一直没得手。”朵儿歇了一下,又才道:“奴才想着金册金宝应该都是金的,所以就偷了册宝函,奴才想着没有钥匙也打不开册宝函,听说钥匙牌是象牙做的,所幸就连钥匙牌也一起偷了。”朵儿说完嚎啕大哭,又‘咚咚咚’的磕头,“娘娘,奴才知错了,您就饶了奴才吧。”这朵儿倒也聪慧,不过这么一会就编出了一个看似说的过去的理由。
  我端坐在榻上,双脚摆成内八字,故作可惜道:“宫有宫规,送你去慎刑司把,是打是罚我也管不了了。”我转而对小白子道:“你送她过去用些心,到底是咱们宫里出去的,别让那些奴才欺负了她。”双脚摆成内八字是明朝太监和锦衣卫廷杖大臣时往死里打的暗号,虽然清朝已经没有了廷杖,但一些明朝时内廷的暗号依然在宫中流行。
  虽是严冬但是殿外艳阳似火,宫人们在太阳底下站了这么久额头上已经隐隐冒汗,一阵冷风吹过却又是山寒水冷,吹个透心凉,有的体弱的奴才已经开始打晃了,但也只能咬着牙硬撑。
  锦生凑到了我身边,拿着小玉锤给我锤着肩,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娘娘,奴才刚才仔细的看了朵儿头上的那朵绢花,花瓣都是湖丝织的,中间的花蕊都是金丝珍珠编成的,摆明了是要勾引爷的。”
  我闭上眼睛放松了肩膀上的肌肉,享受着锦生的按摩,低声道:“当初挑这个朵儿就是因为她好颜色,给咱们陛下准备的,她也是知道的,陛下来的时候还给引见过几次呢,怎么突然就勾引上弘历了。”
  锦生放下小锤子,用手捏着我的肩膀,离我又近了一些,才娓娓道出了原因,“还不是裕妃娘娘挑唆的,奴才听说最近朵儿和延禧宫那位走的进了点。陛下如今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身子骨也一天不如一天了,朵儿今年不过十四五岁,虽说成了皇上的女人,但陛下龙御归天之后她可就守寡了,虽然现在大局未定,还不如拼一把跟着咱们四阿哥更有前途啊。”
  我听到朵儿和耿氏有联系,心中大骇,越想越是心惊胆战,遂而暴怒,狠狠的一拍塌边的把手,虽然生气依旧压低了声音,道:“裕妃的如意算盘打的好啊,这满宫的宫女哪个不是陛下的人啊,朵儿又是陛下面前挂了号的,回头叫弘历要了去算什么事啊,父子俩挣一个女人,白白让别人看了笑话。”
  锦生苦涩一笑,强压住心中的不安,安慰我道:“娘娘想太多了,四阿哥懂事想来不会叫娘娘为难的。”
  我拍拍锦生的手示意不用捏了,坐直了道:“朵儿是我的人,弘历又好面子,自是不会向他额娘要人的。我是怕朵儿是个心大的,回头勾引着弘历暗通款曲,惹出天大的祸事。”我叹了口气,又拍了拍锦生的手,“你也不用担心,好在咱们今天看出了点苗子给处理了,以后小心些便是了。”
  锦生有些不屑的啐了一口,骂道:“不知事的小蹄子,咱们景仁宫的人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她坏了爷的名声,能得着什么好。”
  说着话小白子就回来了,小白子有些尴尬道:“娘娘,奴才们把马佳氏送到了慎刑司,按律偷盗嫔妃册宝函本是要以谋反罪论处的,本应诛族。马佳氏知道了怕连累家里面,咬舌自尽了。”
  我挑了挑眉毛,连连冷笑,“东西是从她那找到的,她自己也招了,主犯虽然死了可是证据确凿,按律办就是了。”我和小白子说话声音不大,但屋外的奴才也都听到了,一个个是噤若寒蝉,生怕被牵连了。杀人立威的效果已经有了,我也不再拿乔,便高声道:“外面冷,你们也都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暖和暖和吧。”一众奴才鱼贯而入,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端起茶盏,杯中茶香扑鼻,轻啄一口,怡然自得的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冷眸一转,“今个的事仔细想想也不怪马佳氏那小蹄子,要怪只能怪我平日里待你们太好,把你们宠上了天,一个个的不把我这主子放在眼里。”我平日里待人和善,别说打骂了,就是连句重话也不曾说过,今日一出手就逼得朵儿自尽族人性命不保,给众人吓得够呛,我一番话说完宫人们赶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奴才知错了。”
  我拢了拢满头的青丝,冷眼看着一群伏低做小的宫人,“你们平日里跟我面前放肆些我不在乎,只若是犯了宫规律法,我可不护着你们。”我懒懒一笑,放缓了语气,抬手道:“都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今天的事都记心上,若是再敢有那吃里爬外的,胡乱勾引皇子的,别怪我心狠。”我说完狠狠的看了一样甘心,问道:“今四爷来的时候没见你上茶,跑哪去了?”
  甘心‘嘭’的一声跪下了,使劲的磕头,道:“奴才知罪,奴才今下午困得厉害打了会盹,奴才知罪。”
  我早就对甘心不喜了,只是如今还不能动她,我忍住心头的怒火,冷冷一哼,道:“既然你知错了,那就不重罚了,打三十下藤条长长记性。”
  甘心身子一震,一脸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我,结结巴巴的道:“奴才……奴才……”
  锦生脸色一沉,呵斥道:“贱婢谁叫你抬头的。”
  甘心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赶忙收敛了脸上的情绪,低下头道:“奴才谢主子恩典。”甘心说完小白子就叫了两个太监把甘心架了出去。
  我看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挥挥手道:“得了,都下去吧,别跟这杵着了。”这群奴才如得大赦般逃出了大殿。
  我想着今天的事连连叹息,心中抑郁不已,吩咐朱夏,“待会小厨房蒸好了银丝卷和鸡丝卷,给个宫都送些过去。弘历那也别忘了,顺便把今天的事告诉四福晋。”朱夏领命下去了。
  我一脸愁容的对着锦生,感叹道:“弘历如今儿女双全,身边的格格侍妾都十几个了,还整天的让我这个额娘操心。”
  锦生从新换了一杯热茶给我,温婉的笑意挂在嘴边,让人看了就觉得舒心,“娘娘何必太过于忧虑,咱们这位四福晋可是位贤内助呢。”
  富察氏自从长女死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刚嫁人时的小女儿神态全然不见了,换上了端庄娴雅的皇子福晋派头,和当初判若两人。看来锦生说得对,富察氏历练几年,成熟了不少。人总是会变得,我也不例外。

  97、侍妾

  过了两天富察氏就派人给我送了消息,说是给弘历纳了两个;均是美艳不可方物的人;侍妾高氏又是两淮盐政高斌的女儿。我听了无奈的长叹了一声;富察氏还是缺乏历练。
  锦生倒是有些欢喜,“高姑娘虽说是包衣出身;可是阿玛原先是广东布政使;如今又调了两淮盐政兼江宁织造,四爷在南方正是不顺的时候,如今纳了高大人的女儿做侍妾;岂不是找了个好帮手。”
  我不悦道:“不是我看不起包衣奴才;只是高斌身居要职;现下纳了他的女儿摆明是为了拉拢他,皇上知道了怕是又要疑心了。”
  锦生一边替我整理着被我随手乱放的书籍一边听我说话;难免有些心不在焉,几缕头发从耳鬓滑落,稀稀落落的散落在脸庞,遮住了锦生略有些不以为然的表情。锦生宽慰我的笑了笑,“娘娘就是爱操心。”
  我颔首道:“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下午富察氏过来请安,我把锦生也支了出去,只留下富察氏坐在我身边,富察氏穿了一件简单的芙蓉色锦衣,衣上用暗金线绣满了五翟凌云花纹,裙摆和袖口上点缀着浑圆的虎睛石和芙蓉石,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我看着富察氏愈发端庄而又娴静的侧影,心下暗暗感叹:弘历这个媳妇还算有点长进。
  富察氏给弘历纳了高氏本是一片好心,我也不能太打击她了,我体贴问道:“永琏和绚仪最近怎么样啊。”
  富察氏见我提起一双儿女,嘴角微微的上扬,声音温柔,“永琏这一个月长进可快了,如今已经能写整篇的三字经了,绚仪如今也会说好些蒙古话和咱们满洲话了。这俩孩子今天知道儿媳要来给额娘请安也闹着要来给玛嬷请安,只是这两个孩子太皮了,儿媳怕吵着额娘就没敢带他们来。”
  如今弘历和富察氏算是琴瑟和弦,我也不为难富察氏,反而贴心的道:“永琏和绚仪有出息,还是你这个做额娘的教导有方。这大冷天的孩子体弱也别让他们折腾了,等到开了春再来给我这老婆子请安也不迟。正好他们不再咱们婆媳说几句体己话。”
  富察对我撒娇道:“额娘如今掌管六宫,儿媳正想向额娘讨教一二呢,额娘可不许藏私啊。”
  富察氏的小女儿表情逗得我展颜一笑,温言道:“额娘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是靠了一句话罢了。”
  富察氏一脸好奇的看着我,问道:“哪句话。”
  我看着富察氏年轻的面容,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额娘如今也老了,总爱想起以前的事来,额娘身边也没个说话的人,今个你正好在这额娘给你讲讲圣祖爷后宫的事情。”富察氏见我说起圣祖爷的事,一脸严肃的看着我,细心的听我说的话,我见她上了心,也万分用心的讲了起来,“圣祖爷一共生了三十五个儿子,序齿的是二十四个,长大成人的也有二十一个,这其中最有出息的当数咱们皇上,龙登九五统御群臣。阿奇那虽说身败名裂惨死在牢狱之中,可却有贤王之名,八爷党遍布朝野,连皇上都有所顾忌。你十三叔被皇上所倚重,办事无往不利,生前加恩不断,死后殊荣不衰。你十四叔被先帝器重,领兵打仗战无不胜,圣祖仁皇帝亲封大将军王,无上恩宠。听说你的那些姑姑中,最得先帝爷宠爱的固伦温宪公主。这些都是圣祖仁皇帝儿女中的佼佼者,你可发现他们的一个共同之处吗。”
  富察氏见我说起九龙夺嫡的人物还牵扯到了阿奇那,脸色瞬间就白了,哪还有心思思考我的问题,迷惘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道:“皇上和你十四叔的生母孝恭仁皇后,宫人出身,本是内务府包衣,皇上登基后才给出旗的。良妃的阿玛是内务府辛者库的内管领,敬敏皇贵妃原本也是镶黄旗包衣。你看看这些包衣家出来的格格,生出来的儿子女儿真真是争气呢。”富察氏的脸色更差了,想来是想到了高氏,我趁热打铁继续敲打,“这平常的包衣家都这么出息了,那要是内务府的包衣世家族人不少都在朝为官,他们家的格格怕是更了不得。”
  富察氏脸上的表情端正专重,像极了孝敬皇后,只是软弱无骨的手狠狠的绞着帕子泄露了内心的不安。富察氏内心千回百转,抿嘴一笑朱唇轻启,试探我道:“额娘的意思是……”富察氏给弘历纳妾不过是尽嫡福晋的义务,如今想到包衣家的格格如此难缠,怕是肠子都悔青了。只是不能私自打发走,希望能借我之口赶走高氏。
  我秀眉轻挑,目光如水划过富察氏娇丽的容颜,缓缓道:“既然进了府就没有放出去的道理,刚进府就让她去了太惹眼了,先让她做福晋下女子吧,跟在你身边学学规矩。若是个老实的,过个一年半载就让她跟了弘历,若是个不懂事的再让她去了就是了。”
  富察氏一脸受教的样子,恭维我道:“额娘的主意就是好,儿媳受教了。”
  我眯着眼睛笑了笑,嘱咐她道:“你还年轻,还要历练几年。以后遇到事了多和吴嬷嬷商量商量,她是你娘家带来的,不会害了你。”我语重心长道:“我也是过来人,知道你的难处,嫡子嫡女惹人眼红啊。你放开手脚干就是了,弘历的后院是你当家做主。”
  富察氏听了我推心置腹的一番话,有些受宠若惊,眼眶都红了,感动的道:“儿媳定不辜负额娘的期望。”我微笑的看着她,希望她们理解我一片苦心。
  锦生莲步轻移,悄无声息的站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侧过头去看着锦生,道:“如今弘历正在风口浪尖上,皇上既然已经知道了,贸然处理了高氏反而不好,先冷她一段时间,至于到时候是死是活就看她的造化了。”
  锦生沉默不语,过了片刻才轻轻问道:“娘娘是真的不打算再管四爷后院的事了。”
  我哑然失笑,道:“我原先也没管过弘历妻妾的事情。”原先富察氏年轻肤浅,少不得要我操心,如今她能独当一面,我自是乐得清闲。

  98、侧妃

  一开春胤禛就准备搬到圆明园里办公,刘氏自请随驾并打算长留园中;一时间宫中传言刘氏得罪了我;只能在园中避祸独守冷宫了。
  开春后我也不再老闷在屋里;偶尔会出去走走,正午时气温适宜;我带着锦生在宫里闲逛。
  走到御花园正好遇上了胤禛;我行礼后退到了一边,给胤禛让路。胤禛今日心情还算不错,没有打算离开;反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天;让我陪他走走。
  我低着头跟在胤禛身后;集中精力应付胤禛,只听胤禛问道:“再过几日就去园子了;今年你跟着去吗?”
  我恭敬的回道:“宫中事务太多奴才怕是抽不开身,不能跟去园子伺候陛下了,奴才已经挑了几个年轻的嫔妃随驾。”
  胤禛点点头,道:“你办事一向周到。”胤禛见我恭顺的样子,微微一笑拉过我的手,道:“好久没听你弹琴了,得有十几年了吧。”
  我微笑的道:“奴才自从听陛下说不喜欢奴才手里的茧子,就没再碰过琴,已有二十年了。”
  胤禛拍拍我的手,粗糙的手掌轻轻的抹过我的指尖,许久不曾和胤禛有过身体接触,让我身子忍不住的一紧,脸色也显得有些不自然,好在胤禛没有察觉到我的失态,依旧是笑道:“果真细腻了不少。”胤禛已经几年没拉过我的手了,怎么会记得原来的感觉。胤禛也觉得这么说略显不妥,紧接着问道:“最近你都消遣些什么。”
  我笑道:“奴才近来一直研究围棋呢。”
  胤禛一听来了兴致,道:“反正闲来无事,你陪我下一盘。”胤禛环视周围,伸手向远处一指,指着亭子道:“今天不错,就在外面下一盘。”
  我和胤禛走到亭子里,早就有人把棋盘准备好了,胤禛让我执黑先走一步,我和胤禛从未对弈过,下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着不慎犯了胤禛的忌讳。
  胤禛一边落子一边道:“你这棋下的太保守了。”
  我看胤禛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责怪之意,才笑道:“奴才这棋是跟着棋谱自己瞎学的,尚未融会贯通。”
  胤禛扫了我一眼,转而又看向棋盘,道:“专心些,好好与我下一盘。”
  我见胤禛发话,只得打起全部的精神下棋,反正胤禛棋艺不错我就是拼尽全力也赢不了他,不必太过忌讳。一局棋下完我输了八子,胤禛‘哈哈’一笑道:“能跟棋谱学成这样已经不错了,等以后有空我再去指点指点你。”
  我赶忙谢恩道:“那奴才就先行谢过陛下了。”对于胤禛随口的承诺,我和他都不会放在心上,只是礼节一定要到了。
  胤禛离宫后,宫中依旧热闹非凡,青春靓丽的秀女伴随着百花的香气,迈入了这红墙碧瓦的城中,清风吹过她们的耳畔的秀发,抚过她们吹弹可破的肌肤,秀女们满怀冀望的打量着权利的围城,幻想着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弘历现在有一正一侧两位福晋,正经的格格侍妾也有不少,他偏宠高氏,身边是不用再添人了。弘昼只有一个正室福晋,一个侧福晋,虽然在外面养了两个外室,但正经的妾室还是少了些,这次少不了要再添个侧福晋。
  胤禛已经发了话,今年的秀女一个不留全都指出去,我便先将公侯重臣的格格配留好了牌子,准备配给宗室王公做正妻,再把做剩余的秀女整理成册送到了耿氏那里。
  过了几日耿氏就带着册子到我宫里,刚好我这招了几个秀女过来说话,秀女们和耿氏见礼过后就退下了。我看着秀女们妖娆纤细的背影,饶有兴趣的问耿氏,“这几个丫头虽然还小,但眉目秀丽脸盘亮堂,长开了之后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配你家老五可不是好。”这几个秀女虽不是钟鼎世家,但也是官宦出身模样俊秀,已有一些旁支宗室的太太过来替儿子求做正室了,只是我想着弘昼还未定下侧室,也就一直没给那些太太准话。
  秀女们早已走远,宫苑之中树木交错,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秀女的裙摆被风吹起,摇曳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耿氏似嫌不够庄重,娥眉微蹙,不悦道:“宜家宜室才好。”
  我不以为然的一笑,道:“姐姐这话可是错了,娶妻娶德,娶妾娶色。五福晋安贞慈孝,堪称良配,妾室还是按着五阿哥的喜欢来吧。”虽然我没见过弘昼外面的两个女孩,但听说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耿氏似乎是想起了弘昼外面的人心中就来气,素手狠狠的握住了帕子,眉头也皱的更紧了,没好气的道:“若是再挑些狐媚子回去,哄得爷们更荒唐了。侧妃也得找那些个高门大户家的格格才行。”耿氏一时气愤,将在自己宫里说惯了的话顺口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自知失言,有些慌张,随即镇定下来又一脸讨好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不在意的道:“你这话说的也对,选妃以德不以色。”历来皇帝选妃才注重德行,我这话说的声音虽不大,但满屋的奴才都能听到。
  耿氏脸色立刻变的煞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捏着帕子的手也有些颤抖,不过依旧硬撑着道:“妹妹这话在理,虽然不是正妻,但也是上了玉牒的侧妃,品行门第还是谨慎些的好。”耿氏在侧妃两字之上落了重音。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道:“姐姐不知有什么好的人选,说出来让我也帮姐姐长长眼。”
  耿氏讪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么多的秀女我都看花了眼,哪还挑的出好坏啊,还是娘娘做主吧。”我知道耿氏本来选了几个出挑的秀女,想指给弘昼拉拢几个岳家,只是被我这么一打岔,她若再说了出来怕是让人觉得她真是别有用心,一时间又没有想出别的人选,所幸就交给我处理,若是挑的好了弘昼收益,若是不好便是我这个贵妃失职。
  我颔首道:“你且放心,我定会替五阿哥挑个可心的回去。”耿氏千恩万谢过后留下册子就回去了。
  我把册子交给了锦生,吩咐道:“你仔细的找找,看看裕妃经常看哪几个秀女。”
  锦生挑挑拣拣半天,道:“奴才看着裕妃娘娘像是经常翻完颜氏还有崔佳氏这两人。”
  我用手按了按发紧的太阳穴,缓了口气,有些疲惫的道:“我也懒得看册子了,你给我念念这几人的家世。”锦生的声音细腻婉转,与宣纸发出的莎莎声配成了一曲柔美的音乐,缓解了我的头疼。
  我轻轻地敲击着大理石的桌面,“完颜氏家世够了,只是庶出,阿玛也是庶子,只这一项就差了些。崔佳氏的阿玛虽然没有实权,但也是世袭罔替的二等轻车都尉,兄长自己争气挣了个一等骑都尉兼云骑尉,姐姐嫁了个蒙古镇国公,要说也够尊贵了。”
  锦生觉得颇为可惜,道:“这身份做侧有些低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雷霆雨露具是君恩,下了旨别说是侧室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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