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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风卷珠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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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又纳了一房妾室的事额娘托人告诉了我,是一个放出宫的宫女,虽然年纪大了可为人老实本分,额娘做主接到了家里面,希望能给阿玛生个儿子。我对对阿玛纳妾的事情并不反感,但一看耿氏这番做派,心里没由来的烦闷。不过依旧是笑着道:“纳妾哪算得上什么喜事。”我目光如炬的看着耿氏,看得她心发毛。确实纳妾不算的喜事,无非是家里多了口人罢了。耿氏自己的身份也是个妾室,她这么说若是让有心人听到了,难免不多想。耿氏也颇觉后悔,不自然的笑笑,随意扯了两句就告辞了。
锦绣这么沉稳的人都被耿氏气坏了,愤愤不平的道:“主子原先得宠时对她们都极为友善,如今主子刚一不得宠,她们居然就来落井下石了。”
锦绣这么沉稳的人都被耿氏气坏了,愤愤不平的道:“主子原先得宠时对她们都极为友善,如今主子刚一不得宠,她们居然就来落井下石了。”
我摆摆手不在意道:“无妨,反正她也没占到便宜。”我入府时耿氏正是得宠的时候,我一来胤禛就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了。耿氏家里兄弟姐妹众多,父亲是个小官,母亲家里也没有什么钱,所以只能靠胤禛的宠爱才能在后院里立足,耿氏为此恨得牙痒痒,但也不敢太过放肆。等到我失宠后才来报复,虽然够隐忍,只可惜心机不足,三言两语就被我打发走了。
我正视自己对锦衣玉食的渴望就是从失宠时开始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但欲望就像是一颗种子一样埋在了我心底,渐渐地生根发芽,而王府中的荣华富贵那就像肥料,让欲望的树苗茁壮成长。
15、年氏
夏日午后最是炎热,午觉也睡不踏实,索性起来,这个时间府中的人都还在休息,我也不好打扰别人,只能自己练练字,打发时间。我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刚写了两笔字,胤禛就来了。我只得放下笔叫人打了水来,服侍他洗手洗脸,弄出了我一身的汗。我向锦灿、锦绣她们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心领神会的走了上来,接过手,服侍胤禛换衣服,我自己走到一旁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了一把团扇,自顾自地扇着。
胤禛换好了衣服,挥了挥手,命她们下去了。我给他倒了杯茶,他一口气都给喝完了,对我说道:“这午后可是够热的,我从书房过来,一小会的功夫,就出了一身的汗。”
我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可不是吗,这中午的太阳是最毒的,爷还是少在外面走得好,小心中暑了。”
胤禛说道:“我想着天这么热,你肯定是心烦睡不下觉,我又好久没见你了,就过来看看你,陪你说会话。你看果真被我猜中了,你还真是在这练字呢。”
我笑着嗔道:“原来爷是没地方去了,才想到奴才这呢,还耽误奴才练字了呢。”
胤禛似乎被我说中了,不好意思笑了一下,道:“你这张嘴最不饶人,爷的好心你也能给说成恶意,真真气人。”他看了看我的书桌,说道:“我看看你的字写的怎么样,给你指点指点,别让你这小丫头留了话柄,说是爷耽误你练字了。”
我把我练得字拿给他看,我抄的是五灯会元中的首卷,胤禛看了看,说道:“字写的倒是可以,不似一般的女子的柔弱,倒有几分的硬气,笔画不够连贯,又有些毛糙,不过也算是能看了。”
我的字写的确实不算好,棱角太多分明,没有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不过被胤禛直白的说了出来,心中还是有点不快,但依旧是赔笑道:“爷说的不错,奴才小时候净跟着阿玛出去骑马玩了,这个字也是难得练上一笔,偶尔写写,也是没耐心糊弄外公罢了。进府了才有心思写写字,早年毛糙的毛病还没能全改过来呢。”
胤禛嗯了一下,说道:“你多跟福晋学学,福晋的字在这么多宗室女眷中也算是不错的。”
我赶忙接口道:“可不是吗,奴才的字福晋指点了不少,要不奴才哪好意思拿出来让爷指点啊。”
胤禛笑道:“好啊,都已经拜过师傅了。我看你是越来越滑头了,今个我要是说了你的字不好,你回头跟福晋一说,福晋觉得我看不上她徒弟,到时候给我脸子看。你这个小妮子,真是够坏的”胤禛作势要打我出气。
我一边笑一边躲,连忙给他赔罪:“奴才不敢。”
胤禛一把拉住我,把我拽到他的怀里,对我说道:“好久没抱你了,沉了不少啊,不像是刚进府时的小丫头片子了。”
他这话说的暧昧,我脸一红,不敢顺着他的话茬说下去,只是淡淡的说道:“奴才要是还向刚进府时那么瘦,人家还不得说贝勒府连个小格格都养不起,为了贝勒府的声誉,奴才不敢再瘦下去了。”
胤禛呸了一声道:“你这话茬真是厉害,我可是说不过你。”他指着我写的字转而问道:“你现在又开始看佛教禅宗的书了。”
佛教的书大多比较绕口,读起来很是费功夫,我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才看看而已,不过他既然问了起来,我为了讨他喜欢便答道:“听说爷信佛又喜欢禅宗,奴才也就跟着读读,到时候爷来了奴才也能说上两句。”
胤禛听了搂我搂得更紧了,温柔的对我说道:“你还真是有心了,这府里面还数你体贴。”
胤禛并不爱用檀香沉香这种香气重的熏香,而是爱用鲜花熏香,平日闻起来淡淡的味道,甚是舒心。可是夏日之中,他身上的茉莉花香气混合着汗酸味,刺激的我不能呼吸,他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汗湿了,我靠在上面黏黏的,几欲作呕,心中极为的厌烦,面上还是温婉的样子,轻轻一笑对他说道:“爷可是太夸奖奴才了,要说体贴这府中,谁也比不上福晋,前几天福晋还和奴才说,府中子嗣单薄,要再给爷添个侧妃呢,就是年家姐姐。”
胤禛听了略微一惊,搂着我的手不由得松了一些,我连忙从他身上移开一点,胤禛并没有察觉到我的疏离,反而欢喜的问我道:“怎么没听福晋跟我说过,你给我说说怎么一回事。”
我微笑着对他说道:“瞧给爷急的,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福晋哪敢告诉爷啊。奴才听福晋说这年家姐姐是今年选的秀,虽然没有选中,但也是留了牌子,就是还没有指人家呢,怕是宫里面要再留个三年,多给她挑挑,到时候指个好的。而且听说这年姐姐长相好,性子又最是率真,出身名门,做侧室怕是委屈了姐姐。福晋准备等个两年,进宫向额娘去求人,等到时候赐婚的旨意下来了,再和爷说也不迟。若是现在说了,事情没成害得爷空欢喜一场,可不是罪过。”
胤禛点了点头,道:“福晋办事一向稳妥,我是放心的,我原以为福晋不喜如心,没想到是我多虑了。”
福晋确实是不喜欢年如心,并不是你多虑了。
那天我给福晋去请安,等众人都走了,福晋略带玩味问我:“你说,年如心进府来可是好。”
我听了微微一惊,随即明白过来,笑着说:“甚好,进了府遍是府里面的人了,总比许了别人好。许给一般的宗室皇子,也便罢了,若是进了宫,或是许给了太子,以后福晋见了她可不是还要行君臣之礼了。”
福晋狠狠的说道:“想得美,就凭她还能攀高枝,这满城谁不知道她是个疯丫头,能进咱们府算是她的福气。”
我低声笑着说道:“爷必然会赞福晋贤惠的。”福晋冷笑着,攥紧了带着红宝石景泰蓝护甲的手。
这女人的心机我自是不能讲给胤禛听,只能赔笑的说道:“这福晋哪有也说得那么小心眼,知道爷心里有人了就去替爷要人,福晋可是最贤惠体贴的呢。”
胤禛听了也不禁感慨,“福晋真是良配。”
我听了不由得替福晋伤心,相伴了十年的夫妻情分,都不如一个年如心,男人的薄情可见一般,我心中对胤禛的厌恶更深了。
这时骆姑姑站在门口向门里说道:“奴才给爷和格格请安。”
胤禛听了骆姑姑说话立刻放了手,我也站了起来,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才说道:“进来吧。”
骆姑姑进屋对我和胤禛福了一福,说道:“启禀贝勒爷,刚才李夫人屋里的人来说,李夫人刚做了杏仁豆腐,已经冰凉了,请爷过去尝尝呢。”
我听了心中大怒,暗恨李氏与我争宠,但一想胤禛最近一直没来后院,也没功夫见李氏膝下的孩子,估计心里想的紧,便贤惠的对胤禛道:“爷快去吧,待会杏仁豆腐热了就不好吃了,辜负了李姐姐的一番心意。”
胤禛听了,对我些歉意的道:“下次再来看你。”
我点了点头对胤禛温柔的一笑,服侍他穿上衣服送他出去,回来又是一身的汗,真是累人。
过了几天,年如心要进府的消息,被传开了,府里的争斗更加的激烈了,若是年氏进了府,必然会得胤禛的专宠,她的家世又是一等一的好,只怕到时候除了福晋谁也压不住她了。连李氏也有些坐不住了,对胤禛和福晋愈加的恭敬了。她年岁大了,容貌身材也不复当年,只有恭谨才是固宠的唯一办法。
听锦灿说,耿氏进来为了怀孕一直在吃进补的药物,非但没有怀上反而胖了不少,胤禛去的也就少了。宋氏自知生子无望,只将心思都花在容貌上,反而惹得胤禛的怜爱,宠爱反而比年轻的耿氏更甚。
我对于胤禛没有什么情意而言,如今有福晋护着我,我的待遇也不算很差,对于胤禛的宠爱也不太强求。福晋早就死了心了,见了面也是冷冷淡淡的样子,胤禛对福晋也就不太的喜欢了。
16、废太子
又过了一年,日子还是这么的无聊,我碎玉孩子的期盼越来越强烈了,就算是没有爱情和自由,但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也是件开心的事,虽然不能抚养他长大,可也算老有所依了。
我开始努力的创造机会,想要见到胤禛,人生就是这么的讽刺,原来胤禛来了我不在乎,如今他不来了,我想见他反而见不到了。胤禛从过年开始就一直忙于公务,府外又有一个年氏缠着他,除了福晋和李氏偶尔能见胤禛一面,剩下的女眷很少能见到胤禛了,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胤禛偶尔过来几次,无非就是说两句话,并不多呆。
府里面传言最近朝廷又要给成年的皇子们封爵了,以胤禛的年纪以及资历来说封个亲王是没问题的,但是皇上膝下皇子众多,分封起来自然不能人人都是亲王,是以在这种关键时候,胤禛更是卖命工作,更命福晋严肃约束府中的女眷奴才,无论朝中府中他都事无巨细一一过问,累得够呛人瘦了好多。
到了五月份康熙带着一群儿子们浩浩荡荡的去塞外旅游,留下了胤禛和胤祉理政,胤禛忙的更是不可开交,一个月都难得回府一次。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居然出事了,皇太子被废,胤禛也被留在了宫里,虽然传话的小太监说的是,‘皇上圣体违和,二皇子又整日惊恐万分,是以胤禛要留在宫中照顾父兄’。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胤禛已经被软禁了,消息传回府里,府中之人无不惊慌。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微微一愣,没想到胤禛这个皇帝之路走的居然是这么的艰辛。原本我就知道能当上皇帝的人心机必然深邃,我冷眼旁观了这么些年,也能感觉出来胤禛的野心,只怕这次被软禁是他的野心被皇帝察觉了吧,虽说这次成年的皇子都遭到了康熙的软禁,但胤禛想要脱身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并不喜欢胤禛,但他是我的依靠。
我问骆姑姑:“贝勒爷现在怎么样了,府里面是怎么个情形?”
骆姑姑也是一脸忧色的道:“福晋本来入秋的时候受了凉,调养了这么久都不见好,结果这次一听贝勒爷被软禁,一下子就晕过去了,现在太医一直跟身边伺候着呢,怕是近一段时间都难见好。”
我听了这个消息也不免为福晋担心,声音不由得一沉,紧接着问道:“那李夫人呢,福晋身子不爽,该着由李夫人出来管事。”福晋想在年氏进府前给她添堵,又为了压制年氏,前几个月就叫胤禛给李氏请封了侧妃,虽然还没记上玉牒,但听说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李氏院里的奴才们前几天就改了口叫起了李福晋。
骆姑姑回道:“格格说的在理,可是李夫人没经过这场面,对贝勒爷一片深情,听了这个消息早已哭死过去好几回了。而且李夫人院子里还有三个孩子呢,听说阿玛回不来了,又看额娘哭成那个样子,也是吓得不轻,现在李夫人那里也是乱作一团呢。”
我听了心中更加烦乱,不由得“呵”了一声。
骆姑姑看我脸色阴沉,小心的对我说道:“格格,那个宫里面的小太监,传话的时候问了,可是要派人进宫伺候,有没有什么要送进宫的。人现在可还在府里面等着回话呢,如今福晋和李夫人都出不了面,您看……”
我又问道:“宋姐姐和耿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骆姑姑说道:“两位格格知道了,也都慌了神了,现在都在自己的屋里呢。”
我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出面了。”我对锦灿道:“你去找账房的要些银子,多要点,先给那小太监送去,稳住了他。”
锦灿对我点了点头,道:“奴才明白了。”
我又转头对锦绣道:“你去找药房的要些补品,到时候送进宫给贝勒爷。”
我看了看骆姑姑,道:“姑姑就留在院子里吧,两位姐姐那边就劳烦姑姑照看了。”
我站起身来,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骆姑姑赶紧扶了我一把,她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笑笑了,示意无事,慢慢地走了出去。
路上的落叶被风一吹,连带着地上的灰尘,向人扑面而来,令人窒息。到了胤禛的院子,院里面的仆人都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看着就让人来气,不过我也不算是什么正经的主子管不了他们,而且现在也没有闲工夫理他们,我竟直找到了云惠。
云惠是胤禛身边的第一个女人,按规矩胤禛大婚之后是要给个正经身份的,最起码也是个侍妾,但云惠的父母都是辛者库人,又是罪藉,所以一直以侍女的身份呆在胤禛身边伺候着。虽说她身份低微,但是伺候胤禛十几年了,是最了解胤禛的人,派她入宫最是合适。
云惠如今也是愁眉不展,眼睛红肿的厉害,想来是哭了好久。本来秀美的面容也被愁云覆盖,我拉过她的手,对她说:“真是苦了云惠姑娘了。”
云惠听了我的话,眼眶又湿润了,不过她向来外柔内刚,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哭泣,她轻咬下唇,又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道:“云姑娘可听说了,如今宫里面来人了说是想要接个人进宫去伺候贝勒爷呢,如今福晋李夫人都不能管事了,我只得出面挡一挡了。我的意思是,送云姑娘进宫。”
云惠听了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喜色,却连忙推辞,哽咽的对我说道:“奴才粗笨,入宫伺候爷只怕要辜负了格格的好意。如今福晋和李夫人都病着,却也可以送一个格格入宫。”
我知道她心中是想进宫陪胤禛的,只不过是怕府中女眷吃醋,等她回来排挤她,我只得继续劝她,“云姑娘莫要急着推辞,多想想再下定论也不迟啊。虽说咱们都在后院,可是这前朝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这朝中的局势谁也说不准,皇上身体也不好,这时候要是送个姬妾进宫伺候,怕是要惹人口舌,实在不妥。”
我顿了一顿,看她似乎有些心动继续劝道:“你跟贝勒爷那么多年了,贝勒爷的脾气你是最了解的,况且你又是宫里面出来的,了解宫里的规矩,送你进去我也放心。”
我看她还是有些迟疑,只能接着对她说道:“这次贝勒爷要真是逢凶化吉了,你陪着贝勒爷这么久,怎么也得算个首功吧。到时候论功行赏的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云惠听我这么一说,连忙跪下,道:“格格言重了,伺候贝勒爷是奴才应当的,不敢求功。奴才听格格的吩咐,进宫去伺候爷去。”
我听这么一说,心也放了下来,把她拉了起来,道:“你肯进宫,我就放心了,你去账房多取些银票,给贝勒爷带进去。你也赶快收拾一下,再给贝勒爷带点衣服随身的东西进去。”
云惠低声说道:“奴才知道了。”
我嘱咐她,“你快些收拾,我先去前厅,你收拾好了就过来。”
到了前厅锦灿和锦绣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看到桌上的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又是放心不少。
可能是收了钱的缘故,这个小太监一直是满脸笑容,一看就觉得虚假,不过我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过了一会,云惠也收拾好了,我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去,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我只知道这次胤禛能过化险为夷,但是并不知道他会被囚禁多久,府里面的事情也是一团的糟。福晋和李氏病的迷迷糊糊的,送云惠入宫的事情,一直都没有禀告。李氏的三个孩子整日闹个不停,我和耿氏,宋氏,既要照看两位福晋的病,又要看孩子,还要看着一府上的人,也是累得够呛。
过了两个月皇上下旨将胤禛放回了府。
17、封王
胤禛的平安归来让府中的人都松了口气,虽然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张,但是日子也渐渐的恢复正常。回来后胤禛的性子越发的冷淡了,整日板着一张脸,原本性格就阴沉的他,如今更让人感觉害怕,颇有些黑道老大的感觉。
他回来后来过我这几次,也都是沉默寡言。平日他来我这,虽然不曾留下过夜,但也都能说上几句话,偶尔还能调笑几句,如今来了就冷冰冰的往那一坐,我说上十句八句的,他老人家能回我一句就已经算是好的了。最开始我以为他在为我送云惠进宫的事情怪我,让我担心不已,后来看他也不提此事,而且锦灿打听到,胤禛对于其他妻妾也是如此,我才放下心来,打起精神来伺候他,期间我有将他留下来一两次,可是都没能怀上,令我很是失望。
随着福晋以及李氏病情的好转,我和耿氏宋氏三足鼎立的日子慢慢的结束了,我急流勇退,不愿再出风头了。福晋对胤禛的态度倒软化了不少,这让锦灿锦绣她们有些奇怪又有些为我感到紧张。
我并不着急,安慰她们道:“福晋对贝勒爷的态度不过是利益所致,你们不必担心,看着就好。”
经过这件事福晋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她和胤禛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只有胤禛平安,才是她的庇护。看着福晋态度的好转,我不禁安心了些,福晋的心机才华可以说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福晋又是胤禛的正妻,对胤禛前朝的事也算有发言权。胤禛虽然回来了,可在再立太子的问题上,朝中的局势已是剑拔弩张了,紧张的气氛都快要让我这个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格格感到窒息了,这个时候有福晋的帮忙,让我放心不少。
一日我去向福晋请安,看她精神不错不由得多陪她聊了两句,本来就要告退了,这时福晋身边的一个妇差从外边端着一盒首饰进来了,交给了福晋身边的吉祥。福晋看了一眼首饰盒并无所动,毕竟她一个皇子福晋不缺这些东西。
福晋突然间转了话题对我说道:“我原本以为你不过是读了几天书,比别人机灵些罢了,看了这么多年才知道你还是个识大体的。要不是年家的又要进府,我只能推了李福晋上来,这侧福晋的位置肯定给你留着。”
福晋这话说说得我心中一紧,以为她有些疑心我,连忙说道:“福晋太夸奖奴才了,奴才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只一心想伺候好贝勒爷和福晋,绝不敢有别的念头。”
福晋听了我的话,微微一笑,道:“你不必紧张,我也没别的意思,你的功劳我和爷心理都有数,不会亏待你的。”
福晋的话说得含糊,我答得也含糊,“奴才知道了,谢福晋提点。”
福晋说道:“行了,别紧张了,这盒新打的首饰就赏给你了。”我接过首饰谢了福晋,又随便说了两句话,就匆忙告退了。
回到屋里,锦灿看我脸色不好,就向骆姑姑使了个眼色,骆姑姑福了一福告退了。我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心中一直想着福晋的话,锦绣给我倒了杯茶,我慢慢的喝了,将刚才福晋的话告诉了她们,并将福晋赏赐的首饰给她们看了。
盒子里面装了一串翡翠手串,一只银质的蝴蝶镀金簪,还有一对珊瑚耳环,看样子都是新打出来的,并不是福晋的旧物赏赐给我了。
锦绣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对我道:“奴才看这些首饰像是专门替格格打的似的,不像是福晋随手赏下来的。”我挑了挑眉毛,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锦绣继续说道:“这些个首饰虽说材料珍贵,可样式却普通了点,若说福晋戴的话略显朴素,给格格戴的话贵重了点,却也不算太过。”
听锦绣这么一说,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些首饰,确实和锦绣说的一样,福晋的翡翠手串上有十八颗翠珠,两颗碧玺珠穿成,与碧玺佛头相连,下穿钻石,红宝石,珍珠、结牌等装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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