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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被穿越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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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有人拿这件事弹劾沈沐攸,说是国难当头,沈夫人明明有粮却不肯卖给官府,定然是想抬高价格,发一大笔财。
皇帝问沈沐攸:“可有此事?”
沈沐攸坦然道:“回陛下,昨日臣的夫人已经同臣说过此事了,知晓现在咱们急需粮食做军饷,所以要价不会高于其他粮行的要价。之所以现在不肯卖,只是为了一个公道而已。”
皇帝问他:“什么公道?”
于是沈沐攸便把先前林青梧被官府抓住且罚了银子的事情同皇帝说了:“陛下,臣的夫人无端遭受这样的为难,心中自然委屈,这才不信任官府,不愿意把粮食卖给朝廷。”
“原来是这么回事,”皇帝听罢,恍然大悟,质问户部的几位大臣,“商户之事是你们管辖的,这件事是谁办的?”
户部的尚书和侍郎面面相觑,表示一定会回去调查清楚这件事。
皇帝微怒道:“若是罚错了,赶紧把银子还给沈夫人。”
户部尚书和侍郎:“是。”
当天下午,林青梧就收到了先前被罚的那笔银两,甚至还多出一笔精神抚慰费来,说是先前弄错了,所以多赔偿她一些。
原本以为还得多蹉跎几天他们才肯退回银子呢,没想到这么痛快。
如此林青梧也没必要再和他们端着,痛快地将粮食卖给了他们。
以及后续郓城送来的那批粮食,和田里正在长的庄稼,后面都会陆陆续续卖给他们。
林青梧想起赵落落曾经说过,她代表的是财富,原本以为自己不过做生意赚了些钱,并没有大富大贵,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赚这么多银子。
她想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赵落落,便寻了一天不忙的时候,乘马车去了她的家中,还未敲家门,便听见里面传来赵落落带着哭腔的声音:“你别过来……走开……离我远点……”
莫不是落落被人欺负了?
林青梧当即一脚踹开了门:“住手!”
院中的两人立即转过脸来看向她。
林青梧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萧景兰捉着赵落落的手,非要喂她吃东西……
嗯?
这是干啥呢?
脚腕忽然传来钻心的疼痛,林青梧扶着门框说:“呀,落落,我脚疼。”
赵落落推开萧景兰,赶忙走到她的身边,探了一下她的脚腕:“可不得脚疼嘛,都脱臼了。你脚劲够大的呀,把我家门闩都给踹断了……”
林青梧不好意思道:“我在外面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
赵落落回想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知道是林青梧误会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瓜,我都胖成这样了,能出什么事?”
然后瞪了萧景兰一眼:“你去拿凳子过来,我给青梧正一下骨。”
“哦好。”萧景兰也憋着笑去拿凳子了。
赵落落扶着林青梧坐在凳子上,一边按捏一边轻轻转着。
林青梧知道正骨一定很疼,紧张得全身都在紧绷,咬着牙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疼痛。
赵落落忽然看向萧景兰,大声道:“看!萧景兰在跳钢管舞!”
林青梧立即向萧景兰看去:“什么舞……啊!”
赵落落随即站起身来,拍拍手:“接好了,你起来走两步。”
一脸无辜的萧景兰:“……”
林青梧:原来方才赵落落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站了起来,试探着走了两步,惊喜地发现:“哇,真的不疼了。”
萧景兰走过来,对赵落落说:“你去洗洗手,把饭吃了。”
赵落落不乐意道:“我不吃,都跟你说我我要减肥,你还天天拿好吃的馋我。”
萧景兰转而求助林青梧:“青梧,你也劝劝落落,减肥事小,身子事大,你瞧她最近瘦的,双下巴都尖了。”
林青梧却是站在赵落落这边:“女孩子嘛,都爱美,落落若是瘦下来,一定是个大美人,你岂不是也跟着饱眼福?”
赵落落立即附声:“就是说嘛!”
萧景兰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催促赵落落:“青梧都来了,你好歹泡壶茶招待一下人家。”
这件事赵落落是愿意的:“锅里有热水,我去泡茶。”
“落落,不用这么客气的……”林青梧不想给她添麻烦,却被萧景兰拉到一边。
“青梧,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让落落瘦下来吗?”萧景兰小声道。
“为什么啊?瘦下来不好吗?”
“落落若是瘦下来,就会离开这里,回到她原来的世界中,你舍得吗?”
林青梧懵了:“……我舍不得……”
“我总觉得,此次若是她再穿越回去,许是就不回来了,所以我才不想让她瘦下来。”
林青梧想了想,说道:“可是在那个世界中,有落落的父母亲人,我们若是将她强留在这里,会不会太自私了?”
萧景兰沉默了。
赵落落泡好了茶,招呼他们进屋喝茶,两人默默走了进去。
赵落落见他们方才还精神奕奕,这会儿也不太开心的样子,不由问道:“脸拉得这么长,你们方才聊什么了?”
林青梧挤出一个笑来:“没聊什么,你泡的茶真好喝。”
赵落落笑道:“这是荷叶茶,减肥的。”
正欲喝茶的萧景兰动作一顿,将杯子往桌上一搁,站起身来就走了。
林青梧:“……”夸什么不好非夸这茶,戳到萧景兰痛处了。
赵落落追出去:“你要走啊?”
已经走到院子中的萧景兰“嗯”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赵落落咕哝着转回身来,问林青梧,“你惹到他了?”
林青梧摇了摇头,意有所指道:“惹到他的不是我……”
赵落落怔了一下,而后甩了甩头:“管他呢,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
林青梧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初衷:“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她把卖粮这件事同赵落落说了,赵落落也替她开心:“我就说你肯定巨有钱。”
“眼下官府到处收粮准备打仗,我也不好再去囤粮转卖,先前丕国商队离开后,拖垮了许多的商铺,如今许多小商铺正在低价转卖,我打算把他们买下来,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这个时候收购,确实很划算。”赵落落夸奖道,“你这是要成为大富豪的节奏。”
“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想来我确实是有财富运的。”林青梧高兴道。
“你是代表财富,以后会发大财,太子代表权力,可是她一心想把太子之位让给阿齐,”赵落落好奇道,“不知道太子那边以后会是什么情况呢?”
没过多久,边境那边传来急信,说丕国发动攻击了。
彼时皇帝刚派出去两万大军带着刚买来的粮饷上路。
皇帝之所以没有听魏太师的意见派二十万大军前去支援,是因为先前还不好确定丕国真正的实力,所以先派两万大军过去,若是难以抵抗,便立即再派大军前去。
处理完丕国的事情,押送红原县令回京的人却空手回来,说是在路上遇到有人伏击,截走了红原县令。
比起丕国攻打的大事,红原县令这件事就显得小了许多,皇帝这几日忧思甚重,每日都睡不着觉,此时头疼得厉害,实在不愿意再操心,姑且先将此事放一放,派两个人去寻一寻红原县令,寻找了便带回来审问,寻不着就……寻不着吧。
烦心事还不止这一桩。
没过两天,户部尚书和户部侍郎在朝堂上差点吵起来了。
原因是前些日子给沈夫人退还银子一事。
当初沈夫人交上那笔银子之后,那笔银子有一大半未入账,此番退还银子加上一些抚慰金,差了不少银子,户部查来查去,查到了户部侍郎的头上,说是当初没入账的这一部分被户部侍郎拿走了。
贪下这么大一笔银子也不是小事,户部尚书也遭了连累,在朝堂上逼户部侍郎把那笔银子吐出来。
争执一番后,户部侍郎总算是答应自己来掏那笔银子。
他既认罪,自然侍郎这顶官帽是保不住了,当朝被侍卫带下去革职调查了。
方才那调查的结果已经送过来了,户部侍郎指认,当初捉拿沈夫人以及处罚银两的事情都是受了魏太师的指使,那笔银子也送到了魏太师的口袋中,自己只留了两千两,已经交出来了。
皇帝看完险些气背过去:这户部侍郎是疯了吗?这事怎么可能和魏太师有关系呢?魏太师位高权重的,何故去为难一个妇人?
皇帝不信。
又过两天,京城衙门那边递上来一封奏折,说是红原县领投案自首了,现在在大牢中,哭着喊着说魏太师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侄子都杀?
又是魏太师?
皇帝立即安排人前去审问,据那红原县令招认,他做县令的这段时间确实与匪徒勾结到一起,只不过匪徒这些年掠夺的钱财,三成归匪徒,三成归县令,余下的四成,尽数都送到了魏太师的府中。
正是因为有魏太师罩着,每次朝廷派兵剿匪时,红原县令都能事先得到消息,提前让匪徒撤离,以至于每次朝廷派去剿匪的士兵每次都扑了个空。
唯独沈沐攸剿匪这次,耍了些计谋,才将匪徒剿灭。
皇帝捏着那纸长长的供词,陷入了沉默之中。
最后让皇帝对魏太师多年的信任崩塌的,是太子送来的一批人。
太子说,这些人是暗影阁的人,暗影阁是一个有名的杀手组织,先前绑架沈夫人的,就是他们。
当然这些人都是沈沐攸交给她的。
皇帝揉着头疼的脑壳道:“这种事情,交给京城衙门处理便可,不必告知朕了。”
“父皇,若只是绑架沈夫人的事情,儿臣自然不会过来叨扰您,只是在调查的过程中,涉及到魏太师和刘贵妃,儿臣才来告诉您这件事的。”
皇帝:“……”怎么又和魏太师有关?
“这是暗影阁这些年来为魏太师和刘贵妃做的事情,”晋望舒将一本书册一样的东西打开递给皇帝,“您瞧,早在很多年前,暗影阁的人就为魏太师做事了,暗中帮魏太师处理了许多政敌,还有几年前他们受刘贵妃所托,追杀乔良人的孩子,还有他们行刺过儿臣两次,一次是在离皇宫很近的地方,一次是在沈夫人的粮行,最近的便是他们暗杀沈大人和绑架沈夫人的事情了……”
皇帝翻着这厚厚一本册子,上面的人名多的不乏一些朝中重臣。
这些大臣皇帝记得,有些是突发重病去世,有些是遭遇意外,还有些是家中变故主动提出告老还乡的……
难不成他们都是受了魏太师的迫害?
皇帝扶着额头,只觉得晕眩得厉害。
“父皇你没事吧?”晋望舒见他脸色不太对劲,忙给他倒了一杯茶。
哪知皇帝喝完这杯水,茶杯忽然摔到地上,再看过去,他的嘴就歪了。
晋望舒吓了一跳:“父皇你咧嘴干嘛?”
随即发现他的眼睛也斜了。
晋望舒吓得脸都白了:“太医,快叫太医!”
太医飞奔而来,一眼便看出皇帝这是中风了。
这些日子皇帝操劳过度,如今又受到刺激,积劳成疾,这便中风了。
好在发现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就算这样,也要医治半年才能康复。
太后和皇后也过来了,太后看着瘫痪在床的皇帝,心疼得无以复加,皇后亦是坐在床边,暗自垂泪。
此时皇帝半个身子已经没有知觉了,好在经过太医的针灸,口眼歪斜好了许多,勉强能说话了,虽然一说话还是会流哈喇子。
偏偏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饶是皇帝再心急,也无可奈何了。
他将太子叫到面前,嘱咐道:“从今天开始,你代朕主持朝政,若有拿不定主意的,便过来问朕……”
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大担子压过来,晋望舒实在承受不住:“父皇,儿臣不行的……”
“不许说这样的话,你是太子,就要担负起你的责任!”皇帝呵斥道。
原本晋望舒还指望着找个机会把太子的位置让给阿齐,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此时她坦白自己不想做太子,父皇说不定会被她气得病情加重。
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儿臣知道了,”晋望舒愁得要哭了,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那魏太师的事情呢?也交由儿臣处理吗?”
皇帝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去处理吧,随时同朕汇报情况。”
“儿臣遵旨。”
从皇帝的寝宫中出来之后,晋望舒看到宫外吵吵嚷嚷的,便过去看了一眼。
原来是刘贵人听说皇帝病了,非要来见皇帝。
晋望舒走过去,问她:“刘贵人,父皇关你三个月的紧闭,如今才过去一个多月,你怎么擅自出来了?”
刘贵人楚楚可怜道:“太子殿下,求您谅解嫔妾的一番关切之心,让嫔妾进去看陛下一眼吧?”
“不行!”晋望舒一口回绝了她,“说三个月就三个月,少一天都不行,你回去继续反省去!”
刘贵人急了,口不择言道:“太子殿下,你这是挟私抱怨,你和皇后娘娘一起污蔑我,就是嫉妒我生了个儿子!”
“你住嘴!”晋望舒厌恶地看着她,“不知悔改!就是因为你执着于生儿子这件事,所以容不得乔良人比你先生下皇子,就是因为你的这份妒心,害了乔良人的性命!若非是阿齐福大命大,你就多了一条谋害皇室子嗣的罪名!你还有脸说我嫉妒,你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扭曲的脸。今日说不让你进去,就不让你进去!”
说完这些,晋望舒转身便走。
侍卫见状,更加不肯让刘贵人进去。
刘贵妃无奈,心中虽然愤恨,但也只好再去求太子。
她也不想这么求人,只是魏府来了信,说是魏家可能要有难了,叫她尽快见到皇帝,恢复盛宠,好为魏家谋生路。
今日听说陛下病倒了,她这才冲了出来,本想着闹一闹叫陛下听见,说不定也就能进去见陛下了,没想到太子下令根本不让她进去。
此时晋望舒还未走远,没想到刘贵人又厚着脸皮追过来,哭着求她要去见陛下。
晋望舒不想理会她,加快步子就要走,刘贵人见状,顾不得其他,立即扑过去扯住了她。
“你松开!”晋望舒吼她!
“太子殿下,求您了!”刘贵人纠缠道。
“哎呀你松开,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如此推搡撕扯中,忽听“刺啦”一声,晋望舒肩膀一凉,竟是被她扯开了衣襟。
一根红色的系带露了出来。
刘贵人也瞧见了,当即愣在了那里:这根带子,好生熟悉,好像是肚兜的……
晋望舒大惊失色,旁边一人忽然冲了出来,一记手刀将刘贵人劈晕,而后将晋望舒的衣襟拢上。
“别着凉……”乔吟风脱下自己的外袍,给晋望舒披在身上。
第062章
晋望舒以刘贵人擅自离开自己的宫苑且行为不矩为由; 将刘贵人单独关了起来。
刘贵妃醒来之后,果然就开始叫嚷着太子身份有异; 要和太子对峙。
晋望舒不理会她,她情急之下,喊出了太子是女人身份的事情。
可惜没有人能听到她说的话; 晋望舒让人把窗户都封死了,房门也加厚了许多,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
且晋望舒每次都让乔吟风给刘贵人送饭,每顿饭中都加了许多辣椒; 刘贵妃饿急了只能吃下去; 吃多了便上火,嗓子又痛又哑,也喊不出多大的声音了。
而另一方面; 晋望舒立即着手处理魏太师的事情。
先前她就一直很讨厌魏太师; 多少能猜到一些他祸害同僚的事情。如今证据在手; 加之先前她穿越到沈夫人身上时,被暗影阁的人绑去受的那些苦,让晋望舒愈发厌恶他。
这些年来魏太师在朝中结党营私,偏偏父皇像是猪油蒙眼似的,一直没有底线地信任他。如今若不是这接二连三的证据都指向了魏太师; 父皇想必还是不信魏太师会做这么多的坏事。
如今父皇中风在床; 正好是板倒魏太师的一个绝佳良机。
晋望舒让大理寺的人将魏太师捉拿住,而后她去大理寺亲自陪同审理。
谁知魏太师这只老狐狸,早有准备; 几句话的功夫便将这些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先是户部侍郎指认他授意为难林青梧一事,虽说有户部侍郎的亲笔供词,可奈何当初魏太师与他是口头授意,并未书信,所以并没有留在物证。
而后便是红原县令一事,虽然却有红原县令给太师府送银子的详细记录,但魏太师却称,红原县令的母亲如今在太师府中养老,红原县领送来的银子都是给老人养老用的,至于银子的来源,魏太师坚称自己并不知道。
最后便是暗影阁的事情,魏太师更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称自己并不知道暗影阁的存在,也不知道为何暗影阁的人会无端栽赃自己?
这可把晋望舒给气得够呛,不过好在她之前与沈沐攸和萧景兰商量过此时,猜到魏太师一定会找理由给自己开罪,所以万不能急躁,要循着他给出的理由继续往下挖。
于是晋望舒便让人将户部侍郎、红原县令以及暗影阁阁主带上来与魏太师对峙,且命人去太师府,将红原县令的母亲带来问话。
户部侍郎此时却忽然改口,称自己当初是污蔑魏太师,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与魏太师无关。
晋望舒打眼一瞧,就知道这户部侍郎背后定然受了魏太师的要挟,才将罪责都揽到自己头上。
而红原县令的母亲也被带上来了,称自己多年来一直住在太师府,红原县令送到太师府的银子,的确都交到了她的手上。
然而晋望舒却瞥见她手上的冻伤,看她虽然衣衫华丽却不衬身,头上朱钗雍容头发却粗糙,一看就不像是一个颐养天年的老太太。
只有暗影阁阁主,一只坚持魏太师有罪不动摇,想来没有什么可让魏太师要挟的。
案件陷入推诿拉扯之中,晋望舒审得心烦,怎么也无法给魏太师定罪,但魏太师也没有办法全然给自己脱罪,事情便僵在了那里。
如今证据不足,只能暂且先放人。
原本这些事情晋望舒是不打算告诉皇帝的,但是皇帝身子闲下来心却闲不下来,派人打听到太子把刘贵人给关小黑屋了,把魏太师给关禁闭了,气得差点病情加重:“把太子给朕叫过来!”
晋望舒一听父皇忽然见她,就知道要挨骂。
果然,皇帝一见到她,便质问:“你为何把刘贵人关起来?”
晋望舒理直气壮道:“她扒拉我。”
皇帝不信:“她扒拉你?她一个女人扒拉得动你?”
“昂,衣服都给我扯坏了。”
皇帝见太子如此占理的模样,只好又换了一个角度问她:“那她为何扒拉你?”
晋望舒估摸着皇帝其实都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便也没有撒谎:“她听说你病了,想进来见你,我没让她进来。”
皇帝一听,来气了:“她想见朕情理之中,你为何不让她进来?”
“是父皇你亲口说的,要关她三个月的禁闭,如今三个月还不到呢,她就擅自跑出来了。她若进来见你,定然要哭哭啼啼表一番情意,到时候父皇你心一软,说不定就免了她的禁闭,那这样父皇你岂不是成了出尔反尔之人了?”
皇帝被她噎了一下,不满道:“那你也不能把人关起来啊?”
晋望舒又绕了回来:“谁让她扒拉我呢?”
“你这小混球,”皇帝骂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别人扒拉你?”
晋望舒撇撇嘴:“父皇你这话说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偏袒刘贵人似的。”
皇帝给她怼得又是一愣。
刘贵人的事情暂且放下,皇帝又问起魏太师的事情。
“听说你亲自审问魏太师了?”
“嗯呐。”
“结果如何?”
“还没出结果……”
皇帝哼了一声:“是没出结果,还是根本魏太师就是清白的?”
“父皇你看你,不是偏袒刘贵人就是偏袒魏太师,”晋望舒这会儿也着实郁闷,“儿臣知道这多么年来魏太师一直忠心于您,可是对您忠心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好官。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父皇您就别多操心了。”
皇帝听到这话,龙颜大怒:“怎么?朕将朝政大权交到你的手上,你就当真以为这朝廷是你的了?朕连过问就不行了吗?朕这才病了几日,你就暴露了你的野心!”
“父皇您误会了,儿臣真的没有野心,您若怀疑儿臣夺权,现在大可以下一道圣旨把儿臣这太子给废了,儿臣绝无二话!”反正这太子她早就不想当了。
“你……”皇帝指着她,气得一时语无伦次,“若非现在晋国处于危难之际,朕才不屑于用你主持朝政。但凡朕这身子好一点,朕非把你废了不可!”
“君无戏言!”晋望舒立即捉住他这句话,高兴道,“父皇这可是你亲口说的,等你身子好一点就把儿臣这太子之位给废掉。到时候您若不废了儿臣,儿臣就不认您这个说话不算话的父皇了……”
皇帝以为他这是故意跟自己抬杠顶嘴,气结道:“逆子……孽障……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蛋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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