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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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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位更是如此。
切!
有啥了不起的,就是再厉害的武功,能挡得住热武器?
在热武器面前,武学宗师就是一个渣渣。
可惜的是,他从小的时候,就只喜欢文科,理科的学科只当成考学的踏板,考完之后,就全部还给老师。
所以,到了这个世界后,他就绝了发展热武器的可能。
因为他和古人比,在热武器上就没有多多少知识。
是不是因为历史的轨迹不可更改,所以就有了这个人的出现?
那么,这位只怕不单单是个意外。
说实话,这一刻的他是有些慌张的,手心里冒出汗水。
即使他认为自己已经经历过太多事情,修炼成老狐狸,但此刻的他还是慌了。
原本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着他的想法走,但在这一刻,却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怎么会这样?
虽然这些年,走得很辛苦,但因为有理想支持,所以甘之如饴。
却在今天发现,一切变得不可掌控。
驸马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这一切会怎么发展下去?
当然,这一刻的驸马很明白一件事,他和眼前这一位,永无和好的可能。
以他这些年在生活中得来的经验,眼前这位告他的人,武力值强大,根本就不会畏惧他们。
在这个世界里,到了武林宗师的位置,其实地位不在皇帝之下。
所以那人当然不会跪他,也不会跪在大长公主面前。
驸马赶紧上前,在宁昌大长公主耳边说了几句话,让她的脸色变了好几变。
终于,宁昌挥挥手,示意那些侍从大堂上退下。
看到这里,两个尚书大人赶紧回到书案后面。
这时候的宁昌夫妻两个人,也都坐上了座位,至于阿一并没有入座,而是站着。
然后刑部尚书轻咳了一声,说道:“刚才听原告说,战王不是驸马的骨肉,可有什么实据?”
驸马听到这里,头嗡的一声,竟然已经问到这里,合着他就是不到,他们也不管。
不过因为这个问题过于重要,驸马暂时没有追问,而是紧张到呼吸都忘了,屏住气。
就听阿一说:“有的,我可是有实证。”
这时候的驸马露出一丝冷笑,实证?
怎么可能!
真的是笑话。
怎么证明?
另外一个当事人已经死了好久,难道死人会说话?
现在的刑侦手段根本就做不到,好吧。
当然这冷笑转瞬即逝,就仿佛他并没有露出鄙夷的冷笑,甚至此刻的他是一脸的愤怒。
这是原告在搞事。
就听阿一的声音道:“驸马的原配在嫁给驸马很多年后,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是不可能生下战王的。”
在说出这句话后,整个大堂里出现迷之寂静。
成亲那么多年,还是黄花大闺女?
噗!
小说里可是没有提这件事。
如果是真的,那么的确是不可能生出战王。
甚至有看过小说的人士知道,其实战王是原配的侄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来个解释?
于是不少人竖着耳朵,伸着脖子,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拉着。
而,驸马的脸色又是一变。
这时候的宁昌,已经猛地跳起来,手指着阿一,怒声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宁昌的话,两个尚书大人都是惊讶极了,怎么听着这位公主知道原配不过是挂了个名?
难道这是真的?
驸马把这件事告知公主,有这个可能。
堂下的人也是窃窃私语中,“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
“原配就一直是个黄花大闺女。”
“啥?真的?”
“是啊!可怜的女人。”
现在堂上下的人们,更想知道对面的人能否有实证?
而此刻的驸马自然听了出来,有种无力的感觉,因为公主太过急躁,这种事情不应该承认,而是要坚决否认。
还不等驸马说话,阿一说:“因为,那个倒霉的女人在掉下悬崖后,并没有死,反而被人救活。”
阿一没有做什么犹豫,直接说出自己调查的结果。
“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没死?”宁昌大长公主叫嚷着。
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女人要是没有死,那么她算是什么身份?
原配没有死,那么她不就是妻不妻,妾不妾?
这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她用脚踩了一下驸马。
要知道,她和驸马现在的关系很好,简直就是蜜里调油。
不过在刚开始成婚的时候,她是有些不满自己的丈夫已经有过原配的。
事实上她还为了这件事,和父母闹过意见。
但父皇在这件事情上就根本不听,非要把她嫁给驸马。
为此,宁昌还不怎么待见驸马。
后来,驸马就招认这其中的道道,其实他和那个原配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甚至之所以一直留着所谓的便宜儿子,也是有大用。
刚开始的时候,她是将信将疑的。
后来发现所谓的战王府里主人,都在她的奴婢手下过活。
于是她就不在意那些小崽子过得怎么样?
就是有王爷的头衔又怎么样?
王爷还是蠢货,所谓的郡主还不如她大长公主府粗使丫鬟的日子好过。
没有好人家想要嫁进战王府,毕竟战王府的名声已经是烂大街,可以说,战王一脉是她脚下的爬虫。
随时可以踩几脚。
结果现在竟然来反抗,这怎么不令她生气?
而且她知道只要她生气,她的亲亲夫君一定会为她出气,她的夫君就是这么好!
夫君说过,有什么烦恼的事情,他都会替她搞定。
可以说,宁昌的气焰很是嚣张。
但堂下的私语是另外一种论调,“果然是真的,战王真的不是驸马的孩子。”
“不是自己的崽,自然怎么被糟蹋都可以。”
“切!怪不得某人大肆强调孝道,就算是战王有疑惑,也不敢问啊!”有人意味深长地说。
“是啊!他的想法够阴毒的。”
此刻的驸马却赶紧站起来,扶住公主。
宁昌轻咬这朱唇,眼睛紧盯着阿一,表情变得微微扭曲,竟然有人无视她。
这个人绝壁不是个女的,就是男的,也是一个断袖!(其实阿一是傀儡,没有性别)
而阿一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就在这时候,驸马揽住微微颤抖的娇躯,在宁昌耳边柔声道:“公主,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我们夫妻相濡以沫。”
“驸马!”宁昌满脸的委屈。
看到这一幕,尚书大人们实在是有些无法直视。
有没有搞错?
这是在刑部大堂,不是他们夫妻两个人的家。
而且说起来,这位公主真的有些蠢,这时候还一个劲的委屈,委屈什么?有什么好委屈的!
如果原告说的话都是真的,驸马的人品差劲极了。
以后对驸马一家人一定要小心,这种人家教育出来的儿孙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边这样想,一边刑部尚书问:“那么,你找到她了?”
其实这时候,大堂上下不少人已经是用看奸夫yin妇的目光,看着驸马夫妻。
为什么驸马想要弄死原配?
这个原因不言而喻。
在这种目光下,驸马感觉到了恶意。
曾经的他百般抹黑战王一家,让战王府的主人们一出门就感觉到了人们诸多恶意,而今他也领受到了。
不过这时候的他,更在意的是一件事,那个女人竟然还活着。
那么多年过去,他以为她和杨家人真的都死了。
既然死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还活着做什么?
或者是这人搞出的假证?
就在这时候,刑部尚书问道:“那么,你已经把他们带来作证吗?”
“是的,大人。”
于是刑部尚书让证人上堂,就见三个人上堂。
前面两个人已经是在苦难的日子里挣扎了很久,所以身躯已经直不起来。
倒是在他们身后跟着的大汉,一看就是那种身强力壮的样子,而且说起来,这位长得很像一个人,那就是一代战王。
“哇!”有人窃窃私语,说道:“真的很像那个战王。”
然后三个人中的那个女人,已经看见了驸马,就是大怒,恨不得要扑上去把他抽筋扒皮。
这一刻的她已经有扑上去的架势,脸上的神情变得狰狞可怕。
还是那个大汉抓住她,叫唤着:“娘!娘!”
那个女人赫赫地发声,之所以她没有发出声音,是因为她的舌头被人割掉,就是这个男人。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在那一年,她就不应该救他。
就应该让他,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就在这时,阿一身形一闪,就制住那个已经到了发狂地步的女人。
然后阿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仇一定要报,你就看着吧。”
女人终于停止了挣扎,泪水扑簌簌滚下。
阿一回过身来说:“两位大人,请不要怪罪她,看到一个把自己舌头割掉的人,是个人都会发狂。”
这句话一出口,底下人纷纷议论,“啥?割掉舌头。”
“要是我,我也要疯了。”
这里面的人大都相信阿一的话,因为驸马这人在众人心里彻底臭了。
在做过对比之后,现在就是驸马说战王是他的亲儿子,没有人会相信,亲爹会干出那种事情吗?
看到那个女人时,驸马就是一激灵,因为这个人的确是杨家女。
想不到那个明明已经摔进悬崖的女人,竟然还活着。
早知道是这么难死的话,当初就应该把她的头砍下来,而不是割了她的舌头。
当初之所以不敢这样做,就是因为她救了这个身体,算起来有救命之恩,他当初心还没有那么黑,所以在割了她的舌头后,就打算把她丢弃。
结果被痛醒的她,在醒过之后,竟然想要撞他,结果一不小心就掉进一旁的悬崖下。
当时惊了他一身冷汗,后怕不已。
当时就想:要不是那个女人已经掉下悬崖,他都要把她一刀刀凌迟。
那一次的遭遇,让他更加黑化,所以在培养一代战王的时候,他是毫不客气的往歪处带。
今天看见那个丑女人,当她瞪着眼睛看过来,不知道为什么驸马感觉到了一种寒意,而这种寒意,更多是那个原告带来的。
其实余颖这一次虽然不打算灭掉驸马,但有些东西决定讨回。
“她就是那位杨夫人?”刑部尚书看着老妇人说。
他是有些相信阿一的说法,毕竟这后面的大汉,简直就是翻版的一代战王,他早年曾经见过那位。
“对,这是救了她的人。”阿一一指另外一个男人。
“这些年来,都是他照顾失去记忆的她,而且现在他们是夫妻,在成为夫妻的时候,杨家女还是处子。”
这个说法,让大堂上下的人都是无语。
既然这位杨家女二嫁的时候是处子,那么战王就绝对不是她的儿子。
所以,战王是驸马的儿子这种可能不存在。
于是刑部尚书问道:“那么,驸马可有什么好说的?”
驸马脸色很不好看,这个丑女人竟然嫁人了?
这样的丑八怪竟然还有人要,这时候的宁昌看了一眼杨家女,感觉有些辣眼睛,这种女人竟然有人要。
想到这里,她狠狠拧了一把驸马。
第二十五章 猪队友
同时宁昌嘟囔了一句话:“竟然和这个丑女人生活过,太可恶了。”
这一把拧得很狠,差不多要一百八十度,让驸马有些痛,不由地看了宁昌一眼。
却见宁昌满眼的嗔怪,嘟着嘴唇,满脸的不服气,这情景让驸马心里一软。
朝着宁昌就是一笑,满脸的宠溺。
一边的人看到这一幕,不少人不知道说什么。
有必要在这时候秀恩爱吗?
哈哈!
这人难道不知道一句话:秀恩爱,死得快,余颖吐槽着。
甚至观看直播的余颖,此刻有种观看后世古偶剧的既视感,难道后来拍的电视,都是按驸马、公主这一个套路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秀恩爱!
而旦旦在一旁跟着学:秀恩爱,死得快。
然后旦旦就指着驸马和公主说:“他们两个人谁死得快?”
噗!
余颖差点笑喷,不过还是抑制住笑意,解释道:“不是指他们真的死人,而是指他们之间甜蜜的感情会完蛋。”
“不是死人?甜蜜?”旦旦看了一眼,一脸的迷糊。
作为一个产生灵智的天劫,没有什么男女性别,自然看不出来那种甜腻腻的男女感情互动有什么好的,自然就不怎么感兴趣。
而这时候的驸马发话,所以余颖就把精力又投注到了屏幕上。
“没什么好说的,她根本就不是我的第一任妻子。”驸马终于开口道。
在他看来,什么都不必说。
甚至没有人证明这个女人就是原配,毕竟早年的她虽然相貌平平,但最起码青春年少。
而现在的她已经是个老妪,要不是他对杨家人记忆深刻,也都是认不出来。
听了驸马的话,阿一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只是呵呵了两声。
然后说:“就算是这位不被你承认是杨家女,但战王也不是你的孩子?让我们算算时间。”
然后它就递上几张纸,上面是具体的事件,然后一一算出来,就算是他和杨家女有亲生的孩子,但年纪绝对要比一代战王年纪小很多,那么一代战王是谁的?
“那么你说一代战王是谁的孩子?”阿一问道:“你不要打算把一代战王的年纪说小了,这可是那位倒霉的原配亲口告诉别人的。”
这后面的一句话,直接就把驸马原本说出的借口给堵上。
驸马张张嘴巴,无法解释。
就在这时候,宁昌开口说道:“切!一个小杂种,有什么了不起的。”
“哈哈!原来在你心里,为朝廷打下半壁江山的人,就只是一个小杂种?”阿一冷笑着地说。
这一句话一出口,驸马的脸色有些变化。
因为说起来,陆家皇朝的半壁江山,的确是战王带着人马打下来的。
“打下半壁江山?好大的口气。”宁昌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道。
这时候的她,满心眼就是感觉自己收到轻视,已经顾不上别的,只想着把这个人的气势压下去。
而刑部尚书有些目瞪口呆,要知道在外面,这位大长公主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什么她美丽大方温和可亲,好听的形容词一大堆。
但现在的她,怎么看就是一个蠢货好吧!
可见的,传言是多么的不可靠。
吏部尚书实在是听不下去,如果大家不知道战王的功劳,那么公主胡说八道是可以混过去,但人家什么都查全了,再谈这些有意思吗?
于是他轻咳了一声,抢过来惊堂木。
然后他一拍手里的惊堂木,问道:“驸马,请回答原告的问题,战王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其实不单单是阿一知道这个答案,就是现场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个答案。
驸马一时间有些蹉跎,不知道怎么回答。
宁昌感觉到了驸马的为难,另外她的心里是有几分愤怒的,因为这个堂上的老头子,竟然问出这样话。
于是她叫喊着:“就是姓杨的孩子,杨家人就是一群杂碎,我就是要骂他小杂种!”
此刻的余颖听到这里,几乎要捶地大笑,怨不得有句话说:宁要神对手,不要猪队友。
宁昌这个猪队友,真心给力。
两位尚书大人同时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这个蠢货,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就在这时候,杨家女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朝着宁昌就扑过来。
驸马一看不对劲,就把宁昌挡住自己身后。
这时候的阿一已经一把抓住杨家女,因为杨家女不是武学宗师,不能揍宁昌她。
毕竟现在的社会上,还是所谓的君臣有别,杨家女打宁昌的后果很麻烦,除非她不要自己的命,甚至有可能牵连到了自己的儿女。
“不要冲动,你记住,你是一个人,如果狗咬你,难道你还能咬狗?”阿一大声说道。
这一话一出口,宁昌气得差点跳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是条狗吗?
好大的胆子。
然后阿一一指宁昌,说道:“你如果再诋毁亡者,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我直接就给你几个耳光。”
“你敢!”宁昌大怒。
“你不如试试。”阿一淡淡地说。
那双眼睛里带着一种极为平静的神情,看着宁昌。
不知道为什么宁昌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那双眼睛有种非人的冷凝。
甚至,这一刻的她在对上之后,竟然打了个哆嗦,心里明悟,这一位说的都是真的。
驸马这时候赶紧对宁昌说:“公主,不必和她一般见识。”
“呵!下次蠢货再开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然后话音一落,驸马听到了一声冷笑。
极冷,冷得赶紧到了极寒天的感觉,当然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感觉,而是大部分人的感觉,他们都不自觉的用手拢住衣服。
当然,那些机警的人,立马往原告身上贴上危险的标签。
“驸马!”宁昌终于感觉害怕,紧紧抓住夫君的手。
说起来,这些年她的脾气越来越大,毕竟连皇帝都是她的晚辈,还是比较客气的。
要知道开国皇帝是她的父皇,但登上皇帝宝座时间不长就挂掉。
为了预防驸马搞鬼,皇帝就特意把公主捧得高高的。
紧跟着是宁昌的亲兄长当皇帝,也是这样的态度。
只是想要当一个好皇帝,肩头的担子太重。
不单单是天灾、外敌、民生样样都要操心,甚至在各种倒霉事情来临的时候,还常常有趁火打劫的,正所谓的天灾人祸轮着来。
很多时候皇帝都要担惊受怕,心理压力太大,所以二代皇帝也没有长寿。
这不,陆家皇朝已经换了三任皇帝。
那么宁昌的地位一升再升,从公主到长公主,再到大长公主,地位就一点点抬上来,气焰自然起来。
当然在家里的时候,宁昌还一般是小猫咪软软的样子。
不过,这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夫君受到了亏待,就立马化身母老虎,想要撕咬别人。
这让驸马心里感觉是暖洋洋的,想不到公主想着护着他。
纵然有些蠢,但出发点是好的。
“不怕!有我在。”驸马拍拍宁昌的手。
宁昌挨着驸马,点点头,因为她有些迟钝的神经终于感觉到了危险。
要知道刚才看到杨家女的样子,那真的是怒了。
杨家人的力气之大,宁昌也是知道的,但想不到原告已经很轻松地拦住,显然力气绝对只会大不会小。
再加上那一缕杀气主要是针对她,才让她感觉到了危险。
所以此刻的她,就把身体往丈夫身边一藏。
再也不敢嚣张。
阿一一看效果,就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了,就没有再针对她。
事实上,宁昌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一直以来,后面总是有人来给她撑腰。
只是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撑腰的人,也不敢直接对上阿一。
所以她蔫了。
但这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破口大骂,真的是让她原来高贵善良的人设直接崩坍。
而此刻的阿一,在安抚暴怒中的杨氏女,因为她的一生除了前面的生活是比较单纯,有家人的呵护。
但后来就急转直下,她的日子就在欺骗和苦难中度过。
所以见过那个混蛋后,她才会受不了,想要发疯。
余颖看到这里,决定把她送走,毕竟大堂上发生的这一切,对她来说是一个大大的痛苦。
于是阿一在余颖的命令下,在她耳边说:“你慢慢看着就是,杨家的仇怨会一点点报的,但现在有些事情还不可以做。”
“另外,你总是应该愿意看活下来的杨家人。”阿一最终说出余颖的话。
杨氏女听了之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阿一。
这些年她因为掉下去的时候,伤着脑袋,可以说把前尘往事都忘记了,和救了她的人结婚后,就生了个儿子。
结果儿子后来出事,又和丈夫拉扯孙子长大。
如今终于恢复了记忆,她是极度自责,如果不是她救了那个坏蛋,那么一家人应该还好好的活着。
她想着报仇,即使送了自己的命。
阿一的声音让她想起来,她还有自己的亲人没有看。
至于那个男人,有这位神仙中人的保证,应该最终跑不到的。
其实这些年,她一直是苟活于世,曾经受过的伤,吃过的苦太多太多,所以她已经太累。
要不是报仇的这个信念还支撑着她,只怕生命之火已经渐渐熄灭。
“好。”杨氏女没法发声,只能是点头这个姿势示意她愿意。
于是,阿一就和刑部尚书他们打个招呼,然后把他们一家人送走。
虽然,驸马一口咬定那不是他的原配。
但旁观的人都不是这样认为,因为那个跟着她的人太像一代战王,说他和一代战王没有关系,别人不相信。
可以说,驸马在众人的眼里,整个人的人品更加低了几分,简直到了人渣的地步。
就算是。他对宁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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