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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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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一个女人说话有太多的方法。
“看看我这张脸和刘慧娴的脸长的是一模一样,即使我们气质上有所不同,但是镇北侯爱的人是刘慧娴啊。”说到最后的时候,余颖的话语中带了几分戏谑。
“你说,在别人问,谁才是真的侯夫人时,镇北侯会选择谁?”余颖平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幽幽。
听到这个问题,王悦一下子愣住,说不出话来。因为虽然她不知道镇北侯会怎么说,但是余颖的态度,只能说明一件事:镇北侯会选择刘慧娴。
“竟然可以是这样?是这样!”王悦感觉自己想错了,在心里呐喊着。
而余颖有些走神了,在这一刻,她想起了后世疯传的真爱无敌论。
同时余颖还记起某部电视剧里,有个小三明晃晃的要求原配让位的台词,时间已经过去的很久远,所以台词具体是什么已经忘记。
大体意思就是:在爱情上,没有先来后来这个说法,所以既然男人已经不爱原配了,那么原配可以麻利的让位,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
当时看到这部剧的时候,余颖是整个人崩溃的,因为这是什么三观?难道没有想过在婚姻中最无辜的孩子吗?就如同这次任务中慧颖的两个孩子,就毁了。
回想完毕的余颖,眼睛的那一丝回忆,很快就收了起来。
而此刻的王悦却在琢磨余颖的话,镇北侯爱的是刘慧娴,把镇北侯代入一下刘家人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王悦打了个寒战。
刘家人一向奉行凡是刘慧娴做的事情都是对的,如果有什么不对,那么最后错的就是对的。典型的黑白颠倒,指鹿为马。
如果镇北侯也是这样的模式的话?王悦替侯夫人感到绝望,因为在镇北侯心目里,已经没有正版侯夫人慧颖的任何立脚之处。
但是这位侯夫人会认命吗?
想到这里,王悦抬起头,看向了余颖,就看见余颖那双清澈的眼睛。只是这一种清澈,不是那种浅薄的小河水的清澈,而是看透世情的清澈。
“如果只是我,也许就是被人设计着永远躺在床上,也就认命了。”说到后来,余颖的话语声低了下来。
“但是我还有两个孩子,我怎么可能放心把孩子们交给她?有句话说,有后娘就有了后爹。”余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而此刻的王悦,听到这里,已经是有些神经质了,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原本的礼仪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因为王悦已经明白过来,慧颖如果不反抗的话,那么就是坠入深渊的下场,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说曾经的王悦,更多是以一种找帮手的想法来找余颖,现在的她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在一种怎样的危机中,去寻找一条活下来的路。
但是眼前的余颖,依旧是一派镇定的神情,这一点很快就安抚住感同身受的王悦。
“其实我昨天去刘家,也带了几分砸场的意思。甚至我还想着好好见见王家姐姐,偏偏突然间有些头疼,所以提前退场。”余颖此刻也没有隐藏太多的东西,有些事情就实话实说。
“不过我还是感激王家姐姐的告状,让刘慧娴在刘家没有从前的底气,不然真是个麻烦事,因为不管怎么样,和刘家还是有点血脉上的联系。”余颖说道。
“哈!其实不单单是你准备砸场,更多的是我,也准备砸场,而且你走之后,我就狠狠把刘家的场子给砸了。”王悦说到这里,全然忘记自己的本意是要告辞的。
“所以当天晚上,镇北侯就冒着宵禁期间乱走,有可能被抓住的危险,去见了心爱的家人。”余颖爆料道,对于镇北侯,余颖已经放弃治疗。
“昨晚就见面了?”王悦吃惊地说道,幸而多年的修养只让她的声音拔高了一点点。
“可惜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他们两个人也太亟不可待。”余颖淡淡地道,
语调中带着一点点鄙视,最大的鄙视给的是刘慧娴。至于那个为了男女之情,就把多年的夫妻之情抛在一边的镇北侯,也得到了王悦的鄙视。
没有了夫妻之义,没有了舔情深的镇北侯,在王悦看来就是一个没有人品的粗人。
竟然喜欢刘慧娴那种女人,男人就是那么肤浅。只是看那一点点表象,温柔如水!呵呵!
“要知道,每一次刘慧娴捅出的篓子,总要找人来替她承担责任。而以她的习惯,我就是最好的出来替她承担责任的人。”余颖的语气变得很平板。
因为这个事实,接受起来实在是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甚至就在镇北侯去偷会佳人的时候,刘慧娴特地送过来的大丫环梅枝,竟然假借侯爷的身份,想要杀了镇北侯府的姨娘们。幸亏我赶到了,不然就会多了几个冤死鬼。”余颖接着说。
“所以,王家姐姐,不想知道刘慧娴和镇北侯的打算吗?”说到最后,余颖的目光带着一种调皮的意味,偏偏这声音平板的没有什么起伏。
“我愿意,不过这方便吗?”王悦此刻感觉这一次没有白来,所有这一切,都代表这位侯夫人有着交好的愿望。
而且王悦也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一件事,这位侯夫人在利用她,其实她王悦何尝不是在利用侯夫人?想到这里,王悦笑了起来,有这样能干的同伙真好!
于是余颖让人看看镇北侯来了吗?
然后余颖回头对着王悦说:“有什么不方便的,要知道镇北侯心心念念都想的是刘慧娴,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听听他们的想法。”
最后一句话余颖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接着说过去:顺便也见识一下刘慧娴的无耻,镇北侯的忠犬。
第十八章 背锅?
当然余颖最终没有说出来,这件事还是自己知道就好。
不过因为加紧了对刘慧娴的监视,窦家人的最新监视结果出来,吓了余颖一跳,因为据监视的人说,刘慧娴应该是什么妖魔鬼怪。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们在监视刘慧娴的时候,监视的人惊讶地现,刘慧娴常常拿着什么金银饰,念念叨叨的,然后那些饰就失踪了。
要不是监视的人胆大,当时好险没有被吓死。就是这样,也差点忘了当时是在监视,堪堪要掉下去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好悬。
当余颖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感觉,我去!怨不得慧颖败得那么惨。
就是不知道刘慧娴弄得是什么东西?空间?不像,因为在慧颖的记忆里,在她住在刘家的时候,刘慧娴每次走了之后,慧颖的饰就会不见。
为了这个,慧颖曾经找过刘家人,但是在刘慧娴那里就没有找到丢失的饰。为此慧颖还被刘家人呵斥一顿,但是那些饰就消失无踪,再也不见踪迹。
想不到这时候,终于找到原因。余颖心说,不是空间,因为那个神秘的东西只见进,不见出啊。
那么是什么神灵?也不太像。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可能是系统。
想到这里,余颖有些想呲牙。
虽然刘慧娴有点克夫命的嫌疑,但其他运气还不错,竟然有那种古怪的系统和她作伴,呵呵,不知道那个系统对于刘慧娴是福?是祸?
而王悦自然不知道余颖在眨眼之间,就想到了这么多。她还在预先设想一下镇北侯会说些什么?
这时候,红绡有些匆忙得来禀告:“夫人,侯爷已经到了院子里。”
同时,红绡有些惊讶地现,今天来做客的王家娘子被自家夫人,带去旁边的厢房,和余颖现在呆的地方只隔着一层帘子,那一层布帘子就分成了两个世界。
此刻的王悦自然没有注意到红绡的惊讶,她现在正处于一种很激动的状态,因为她也算是当了多年的乖宝宝。所以这第一次的偷听,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还不等王悦从刺激中清醒过来,就已经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一听就是一个男人,很是沉重,甚至随着他的行走脚步声,都能听到金属撞击的声音,应该是镇北侯。
等王悦刚判定是谁之后,就现那边静了一下。于是王悦的耳朵恨不得竖起来,同时不自觉得把自己身子,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探去。
“侯爷,请坐。”这平板的声音出自余颖,没有什么起伏,没有什么感情在里面。
这一刻的王悦,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奇怪,为什么这位侯夫人没有修改一下自己语气的想法?
相见的时间虽然短,但王悦知道侯夫人很聪明,甚至应该是一个走一步看十步的人。她可不认为这位聪慧的侯夫人,没有看出她和刘慧娴之间的差距。
就在这一霎那,一道灵光在王悦的脑海中飞快的闪过,却又转瞬即逝。
这一道灵光,王悦想抓却没有抓住。
所以等后来过去很久之后,王悦才反应过来,明了这个侯夫人当时的心态,那一刻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这位侯夫人的想法很对。
“夫人昨天回到娘家,不知道过的好不好?”镇北侯的声音,听起来带着说不出的干涩,还带着边城的口音。
这一刻王悦,都恨不得探头看一眼那位镇北侯。
要知道王悦也曾经见过那位镇北侯,那时候的他,一脸的风霜,一身的粗糙感,甚至他的身上还散着一种长期不洗漱后所造成的臭味。
说实话,王悦见到镇北侯第一面的时候,吓了一跳,深为慧颖感到有些不值,她不明白刘家为什么把自家嫡长女嫁到边城去?
说实话,王悦感觉慧颖和镇北侯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当然镇北侯就是那一坨牛粪!想到这里,王悦实在是不知道刘慧娴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吗?这种糙汉,还要抢。
等等,这丫头不会是因为镇北侯是慧颖的夫君,所以就下手抢吧?
想到这里,王悦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如果是别人的话,王悦不会这么想,这不是把人想的太下作吗?但是要是刘慧娴的话的确有这可能,毕竟刘慧娴有抢慧颖未婚夫的前科。
“娘家?妾身哪里来的娘家?”在一旁偷听的王悦,听出这声音里带着无比的惊讶,显示说话的人是多么的吃惊,不由地记起在刘家时,侯夫人就反对刘家是她的娘家这一说法。
此刻的余颖微微张大眼睛,显示自己的惊讶,但是整个脸上依旧是板着,没也什么多余的表情。
“妾身是窦家女,窦家已经没有别的人,侯爷应该还记得妾身的姓氏吧?不过京城里的刘家和窦家倒是有点血缘关系,但不是妾身的娘家。”余颖的声音没有什么大起伏。
镇北侯想不到自己这句话,竟然惹来自己夫人的一番话,不由得一愣。
可是明明记得以前的时候,夫人每年都给刘家准备年礼。原本还以为夫人和刘家人比较亲热,想不到今天才知道,夫人对刘家更多是一种礼节罢了。
偷听的王悦一撇嘴,心说:这镇北侯的心里,大概还以为自己娶的妻子是刘家女吧?而且他心里牵挂的人,可不是刘家的人吗?
只怕就是看到刘慧娴的面子上,镇北侯都心心念念想要和刘家搞好关系,只可惜镇北侯还不知道原配夫人慧颖,恨不得离刘家远远的。
“啊?嗯!”镇北侯一时间口拙,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于是镇北侯有些无措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因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夫人会否认和刘家有什么关联。这可怎么办?这位夫人突然之间变得和从前并不一样。
但是很快的,镇北侯就不敢再心里腹诽着。因为余颖那一双澄净的眼睛看了过来,在清澈如水的目光注视下,镇北侯突然有种嘴巴很干的感觉,两只手相互摩擦了一下。
同时镇北侯这时候,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是有点站不住脚,所以他眨眨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而这时候的余颖,想要问问昨天晚上生的事。
“今天既然侯爷来了,那么正好想问问那几个在前院书房的仆妇身契在哪里?要知道昨天那个叫梅枝的丫环,可是冒着侯爷的名,差点打杀张姨娘、何姨娘。”余颖的语气变得平板而冰冷。
“这……”镇北侯此刻有些头疼,因为这件事他都不敢去见梅枝的主人,因为他竟然没有护住她的人。
但是镇北侯也知道这事怨不得余颖,因为梅枝行事太过大胆,被余颖抓住把柄之后,还妄图伤害余颖,不杀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时候,这些人的身契都在原本主人慧娴的手里,并不在镇北侯手里,而他一个大男人是绝对不可能从慧娴那里要什么身契。
于是镇北侯哼哼唧唧了半天,最终没有说出事实。
“其实我只是奇怪一件事,侯爷竟然敢这样相信外面的人,连身契都没有要,把他们都放在书房里,甚至比侯府里的人都要相信。”余颖是不打算追问,因为镇北侯不会说。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余颖平板的声音,在镇北侯耳边却如同炸雷一般炸响,因为这都是护国公世子夫人的人。
于是镇北侯“呼”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不敢再让自家夫人说下去了。因为再说下去,他就只想着要走人。“你们妇道人家,就是喜欢乱想,这不过是临时帮忙的人。”
镇北侯的声音因为急于掩饰的原因,所以嗓门高了不少,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仿佛震动了一下。
而坐在一旁的余颖。就如同没有听到,什么事也没有。反而一边厢房里的王悦,拍拍自己的胸口,因为吓了一跳,刚才的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要和你说一声。”说到这里,镇北侯运运气,似乎接下来的话比较难以出口,
酝酿了一会,镇北侯刚想说话,却现自己夫人老神在在,既没有惊慌,也没有害怕,听到他的话,就把那双平静的眼睛转过来。
这一刻镇北侯才现一件事,如果说曾经的慧颖,呆板的犹如一块木头。而且现在慧颖的面容,已经进化成玉质的雕像,让人不敢亵渎的感觉。
“夫人,就是。”镇北侯一撩自己的衣服,然后坐了下来,接着说:“刘府的事,夫人应该心中有数吧?”
说到这里,镇北侯自己都有点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端起茶杯,有些掩饰性地喝口水。
“刘府?出了什么事?昨天妾身的头,突然间痛了起来,所以早早的离开了刘府。一点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难道侯爷倒是消息灵通,知道什么妾身不知道的事?”余颖不慌不张有些嘲讽地问道。
“啊?!”镇北侯有种被噎住的感觉。倒是没有在意余颖的神态。
因为镇北侯正琢磨着怎么劝服余颖,但是思来想去,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刘慧娴那一张梨花带雨一般的脸,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于是余颖就见镇北侯脸色有些变红,只可惜原本的底子比较黑,看不清楚。
然后镇北侯一闭眼,咬牙说出几句话:“夫人,刘家出事了,因为那个少夫人说有人给她下药,所以至今无子,于是就闹着要和离。”
这几句最难说的话,镇北侯终于说出口后,感觉原本被噎住的感觉一扫而空。镇北侯才感觉说出来要求也不难,终于可以通畅说话。
这时的镇北侯觉得还是闭着眼睛好,不然无法面对自己夫人。
因为这是让夫人背黑锅,可是没人替刘慧娴被黑锅的话,那么刘慧娴就要倒大霉。
所以镇北侯到了这个时候,宁可让自己夫人背黑锅,反正这事基本不会外传,就是背了黑锅也少不了什么。
而一边厢房的王悦,已经顾不上什么仪表,惊得嘴唇大张,难道镇北侯有那样的打算?
一个是结婚多年,在边城里生死与同多年的妻子,一个是才认识没有多久的妻妹。此刻镇北侯竟然会做出这种选择,这可真是慧颖的悲哀。
“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王家姐姐多年未孕?可怜一个女人结婚多年,竟然如此倒霉,就是不知道查出来是谁做的鬼?”然而接话的人是余颖,她可没有怜惜刘慧娴的想法。
“这个……”镇北侯有些底气不足地道,虽然一直暗示自己,这个想法不会害慧颖,但是也还是有一定判断能力的,不然早就死在边城,所以说到这里卡壳了。
但是一想到是这么多天来,慧娴第一次求她,所以最终镇北侯咬牙开口,声音低低地道:“不如就说是夫人干的。”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余颖问道,就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但是六识常的她怎么可能没有听清楚?此刻的余颖只是替慧颖不值。
这时候的王悦还真没有听清楚是怎么的要求,但是一听余颖的问话,她还能听不出来其中的含义吗?
在一旁脑补了一下的王悦心里一寒,这一幕何其相似,以前刘家人都是抱起团来,为了刘慧娴,欺辱慧颖,现在轮到她的丈夫了吗?
“这件事不如就说是夫人你做的!要知道万事以和为贵,想来夫人也不愿意刘家人闹别扭吧。”镇北侯涨红了脸,终于加大了嗓门喊了出来。
就在镇北侯的叫嚷声里,王悦差点失声尖叫,这还是一个做丈夫所能做的吗?
竟然让自己妻子替刘慧娴去顶缸,虽然当初王悦不怎么对慧颖好,但是也顶多是嫂子的身份,但是镇北侯是谁,是慧颖的夫君,应该给慧颖撑起一片天的人。
“莫名其妙的,刘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己都不知道刘家的事,是侯爷刚才告诉我的,刘家人闹别扭和我有关系吗?”就听那声音带着几分寒意。
其实这个时候,王悦心说,要是自己处在慧颖的位置,只怕要恨死慧娴了。
“夫人你?怎么一点也没有姐妹情谊?”镇北侯喝道。
此刻因为被拒绝,镇北侯很生气,已经睁开眼睛,带着怒火看着余颖,自认为自己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却没有想到性情变得古板的夫人,一口拒绝。
“哈?姐妹情谊?硬把没有做过的事应下来,就叫顾着姐妹情谊了?”余颖的语气依旧是平板,但是这时候在镇北侯听来倍感刺耳。
就见他猛地一拍桌子,就听见一阵乱响,那张桌子被打出砰的一声巨响,马上是岌岌可危的样子,桌子上的茶盏也是相互撞击着。
一旁的王悦,被吓得差点跳起来,怎么这个镇北侯如此粗鲁?一言不合就摔桌子砸板凳的。
可怜的慧颖,这些年和一个粗人在一起,过得很是艰难,连性子都磨成了一个老古板样。
第十九章 不背!
“你说什么?!”镇北侯有些暴怒,声音里带着一些火气。
听到镇北侯的声音,王悦打了个哆嗦,难道这个镇北侯还想着杀人吗?不知道为什么王悦心里一酸:慧颖是怎么才从边城熬出来的?
说实话,文官家里的小娘子,一般很少有嫁到武官家里去的。更何况是一个从底层爬出来的武官,粗鲁、脾气大,刚才的大嗓门差点没把王悦的耳朵震聋。
不过这个时候,王悦也知道自己不能出声,谁知道镇北侯会不会杀人?
对了,王悦突然想起来,怎么没有听到余颖的声音?难道被镇北侯害了?想到这里,王悦就想着站起来,可是腿依旧很软,不行,我能站起来,王悦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
而这时候的余颖,正把目光转向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镇北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中露出惊奇的神情,就如同重新认识镇北侯一样。
就见镇北侯的眼睛中带着点血丝,眼珠子瞪得差点脱离眼框,同时那双大手是青筋暴露,也许镇北侯感觉被打脸,有种恨不得要掐死余颖的冲动。
因为在来之前,镇北侯自认为夫人就是一个‘以夫为天’的女人,自己说什么妻子就应该一个问题都不问,麻利答应下来才对。
说实话,镇北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错了自己夫人。
“我说什么了?”余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疑问道,同时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镇北侯。
“我只是很奇怪,刘家的事一般人不会知道,那么侯爷是怎么知道的?又是谁让侯爷来让我背黑锅?侯爷你解释一下原因吧?”余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镇北侯,连说话的音量也没有提高。
一旁偷听的王悦听到余颖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原来她还活着,这才现自己额头上出了不少冷汗。
只因为王悦在偷听的时候,感觉太过紧张,所以那些冷汗如同豆粒子一样滚落下来。于是王悦清醒过来之后,赶紧用帕子擦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王悦感觉自己多了点勇气,要知道侯夫人可是直面莽牛般的镇北侯,哪像她和镇北侯还隔着不少的距离,就吓成那样。
清醒过来的王悦,再一看一旁的青雉,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
因为青雉就没有想到,来拜访镇北侯夫人,会遇到镇北侯威胁自己夫人这一幕,偏偏就是不看见镇北侯本人,也能从声音里听出来那一种威胁。
于是青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恨不得堵住,却又舍不得。
不过王悦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青雉,正侧耳倾听,听侯夫人的声音,却依旧是风轻云浮,没有什么高低起伏,也没有什么害怕与愤怒。
于是王悦蹑手蹑脚地走到布帘旁,向外扫了一眼。
就见侯夫人坐在那里,虽然是坐姿,但是一点不比站着的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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