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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骑警驯夫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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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青反应很快,追问道:“可有人欠他的钱?尤其是欠得多的。”
  有个士兵说道:“那个贾仓就欠的不少,我听百夫长说过,那小子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这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贾仓,很快嫌疑犯被带到,贾仓胆小,只吓唬了两句就招了:“小人欠了他的钱,一时也还不清,为了能拖些时候就偷了酒给他喝。谁知他咒骂郭校尉治军太严,很久没有碰到一滴酒了,不肯听我劝告,竟然喝的大醉,还挨了军棍。谁知最后竟死了,这事……跟小人请他喝酒有关,自知逃脱不了刑罚,愿主动招供,请求从轻发落。”
  罗青恐吓道:“你欠他巨额钱款,别当众人不知,你为了不还钱害死了他,还不从实招来。”
  贾仓连连磕头:“大人,小人冤枉、冤枉啊,杀人要偿命,我没那个胆子。我最多只敢偷些吃食、酒水,害人的事万不敢做的。”
  贾仓吓得痛哭流涕,刁御史道:“查案要讲证据,有本御史在,谁也别想屈打成招。”
  陈晨又问贾仓道:“你们中午吃的什么?可有别人在场。”
  刁御史把眼一横:“你算什么人?是刑部的,还是大理寺的?一个小厮也敢参与问案,郭家的人都高人一等不成。”
  郭征气得一把薅住他脖领子,把人提了起来:“我告诉你,聪明的就闭上你那鸟嘴,否则……”郭征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军中多高手,飞檐走壁进入宅门都不在话下,有些人不要半夜丢了人头,还不知怎么死的。”
  谁知那刁御史不吃这一套,竟大喊道:“光天化日之下,成百上千的士兵瞧着呢,郭小将军要杀人哪。”
  陈晨见郭征紧锁着眉头要发怒,赶忙过来劝开:“大爷莫急,罗青也是审案高手,能审查清楚的。”
  罗青点头,救场一般把陈晨刚才的问话重复一遍。
  贾仓回答说:“有个步兵营的士兵叫做倪二,和我们一起吃的,我二人都没事,独那董威死了,可见我没有下毒。”
  罗青命一个衙役跟着贾仓去把倪二找来,众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个士兵说道:“难怪昨天瞧见贾仓拎着一条小蛇,原来是开小灶请董威吃饭。”
  罗青和陈晨同时回头,把那个说话的士兵吓得一哆嗦。
  罗青皱眉道:“你看清楚他拎着一条蛇?可认得是什么蛇,有没有毒?”
  士兵答道:“看是看清了,因为这个季节蛇已经不常见,我当时还想问他在哪捉的,谁知他走的飞快,没有听到我喊他。至于有没有毒,我也不清楚,只看到是一条绿花小蛇。”
  很快,贾仓带着倪二回来,捕头详细问了三人吃饭的经过,并没有错处。
  罗青问道:“菜里可有蛇肉?”
  倪二答:“没有。”
  罗青又问贾仓:“你捉了一条蛇,却没有做成菜,那么蛇到哪里去了?”
  贾仓答:“原本是要做菜的,可是那条小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就没做成。”
  本以为这条蛇是罪魁祸首,现在又没了线索,郭征气急败坏的骂那倪二:“你好好想想,若敢胡言打烂你的狗嘴。“
  刁御史道:“就算吃了又如何?郭将军莫忘了,仵作验尸已经证明不是毒死的。”
  罗青无奈的看看陈晨,案情再一次陷入僵局。捕头看快到正午时分了,就想先回刑部复命,午后再来查案。
  弟弟还在狱中,郭征自然无心吃饭,恨不得马上破案才好,可是,他也没有办法破案。
  陈晨低头凝视着跪在地上的贾仓,语气却像是和罗青说话:“我听说有一种杀人的办法,叫做细蛇钻窍。就是说把一条小蛇放在人的后肛处,让蛇沿着肠道进入腹中,令人腹痛而死。”
  贾仓身子细微一抖,却是打了个激灵。
  陈晨猛喝道:“你抖什么?”
  “没……”贾仓突然抬头,脸色惨白。
  罗青眸中精光一闪,威吓道:“此事不难,仵作验尸,只需剖开腹部即可。只是你拒不认罪,要罪加三等,若是现在招认,还可减轻刑罚。”
  贾仓嘴唇颤抖,知道自己难逃法网了,仵作验尸必然能看出端倪,只得俯首认罪:“我招,我都招。”
  刑部侍郎,大理寺少卿,御史大夫三人齐聚大堂,公审此案。
  罗青信心满满,不慌不忙的说明查案经过,贾仓上堂招认了杀人罪行,是因为欠债太多无法偿还才起了歹心。他在一棵大树旁看到一条小蛇钻进树洞受了启发,想了这么个新奇的害人之法,原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成想半天就被人识破。
  仵作重新验尸,果然在腹部肠子里发现了一条小蛇,这正是董威致死的原因。
  郭凯被当堂释放,继续在京畿营做骑射校尉。
  罗青破案有功,后来被皇上知道,口头嘉奖一次(不当面的)。
  郭家上空笼罩的愁云惨雾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清凌凌的水、蓝盈盈的天映着每个人的笑脸。
  “难怪二弟喜爱陈姨娘,非她不娶,我如今也是自叹不如啊。”郭征笑呵呵拍着郭凯肩膀:“想不到你粗枝大叶的性子,竟找了个心思缜密的贤内助,二弟好福气呀。”
  郭凯更是高兴:“我昨天就说让你带晨晨来嘛,她破案比我都强的,你看,这回白让罗青那小子沾了光。”
  郭夫人又爱又气的拉过他:“你呀,还管别人沾不沾光,你能平安回家娘就放心了。来,快坐下吃饭,是不是早就饿了?”
  郭凯却抓着陈晨的手不放:“娘,晨晨是功臣,就让她一起坐下吃饭吧。”
  郭夫人看儿子一天没有梳洗,脸和头发都有些脏乱,心中更是心疼,也就对陈晨网开一面:“好了,既是二郎疼你,那就坐下一起吃吧。”
  陈晨激动的和郭凯对视一眼,虽是一个小小的座位,却证明她在郭家的地位上了一个台阶。
  饭后,郭夫人又给了陈晨几只簪子,两对手镯作为奖励,大奶奶极力忍耐着,还是流露出一点嫉妒的眼神。
  三天后,一道皇命下来,令郭征陪同太子南巡江南水军,即日出发。
  孔姨娘哭着拉住郭征不放:“大爷带我一起走吧,我一个人可不敢留在这里,若是保不住孩子,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你。”
  郭征也很纠结,却还是狠着心道:“我陪太子外出,要保护他的安全,又不是游山玩水,怎么能带你一起去呢?你只管放心,我会让娘好好照顾你的。”
  大奶奶指天发誓:“征哥你放心,我已经改过自新,不会再欺负她了。我保证绝不下毒,绝不打人,你就放心走吧。”
  郭征看她自从娘家回来,确实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心里也有了三分信任。又在爹娘面前跪求保护好唤曦,毕竟她肚子里是郭家的骨血。饶是这样还不放心,又让郭凯暗中注意周巧凤,让陈姨娘多去碧水院走走。
  郭征走后,大奶奶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每天派人给孔姨娘送去吃的,她也从没吃过,只喂了身边一只花猫,那猫一直活着,没有中毒迹象。
  这天,大奶奶来到上房,对郭夫人说道:“娘,我这做大嫂的也该关心一下弟弟才是。您看咱们家从来没有过牢狱之灾,只是这陈姨娘进门不久,二弟就陷入险境,可见她是个不祥之人。祖母早就有意和其他几位公主家的孙女联姻,不如我以表姐的身份请她们来府里玩,说不定二弟就对哪个瞧上眼了,也免得他捧着个小妾当宝,被人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jj抽的,居然评论都看不到了;新章发不出来

  ☆、选妻六人行

  京畿营长官考核士兵骑射; 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作为骑射校尉的郭凯自然很高兴。下午没什么事儿; 郭凯哼着小曲回了家; 先到母亲房中打了个晃,郭夫人道:“你的几个表妹都到咱们家来做客,在你大嫂那院住着。你也去瞧一眼; 表示一下哥哥的关心。”
  郭凯应声出来; 转过抄手游廊向东进了东跨院,就听到阵阵欢声笑语从旁边宽大的抱厦里传来。天气不太冷; 门窗都敞着透气。
  郭凯撇头一瞧,顿时怔愣的挠挠头: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表妹?
  六个花红柳绿的姑娘兴高采烈的玩着投壶游戏,不时鼓掌叫好。大奶奶看到郭凯站在门外; 忙招呼道:“二弟来了,快进来见见亲戚们吧。”
  姑娘们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做羞涩文静状,大奶奶依次介绍了; 都是沾亲带故的高官之女。郭凯一一点头,众人都叫二表哥,只有一个年龄最小的甜儿道:“二表哥,听说你是骑射校尉,射箭功夫必定一流,不知道投壶怎么样呢?”
  “嗤!”郭凯不禁一笑,“这种小孩的玩意能难倒我么?”
  他抓起一把孔雀翎退到门口,随手一抛,全部落进唐三彩的大瓷瓶里。
  “哇……”众女流露出崇拜的眼神,七嘴八舌的夸赞着。
  郭凯是个最禁不住夸的人,顿时就轻飘飘了,给她们简单讲授一下射箭与投壶的道理。
  陈晨见天气不错就去碧水院看望孔姨娘,刚刚进入东跨院的门经过抱厦旁边,就听到了郭凯的声音。她疑惑转头,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回家才是,怎么会被一群莺莺燕燕围在中间呢?
  郭凯正说到兴奋处,并没有意识到背后有两道灼人的目光,也没有意识到大奶奶嘴角的一丝窃笑。
  陈晨怒气冲冲的离开,到了孔姨娘屋里还没有平复心情。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大爷在的时候,她也不敢往家里招女人。她自是没安好心,但是二爷也是个专情的人,不会轻易移情别恋的。”孔姨娘正在给窗台上的昙花浇水,见她这种表情忙过来劝解。
  “我不是怕他喜欢上别人,只是气他太傻,连别人的心思都看不透。哼!一会儿回去我就把门锁上,让他到那正房里等贵人去吧,以后再别进我的门。”
  “那怎么行?”孔姨娘急得抓住她的手腕:“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你想啊,大奶奶把那些女人弄来什么目的?若是因为她们你和二爷生分了,不就随了她的意么。你把二爷关在外面,以他对你的一片心,必定守在门口不肯走。这大冷天的,万一冻出病来可怎么好?被夫人听到也是你的一桩罪呀。”
  陈晨静心一想,确实不能因为一点醋意对郭凯进行严厉的分房制裁。不如跟他明说,以他直爽的性子,必然会痛痛快快的疏远那些莺莺燕燕。
  “不行,我得回去,当着她们的面秀一下恩爱,让她们知难而退。你自己保重身体,我走了。”陈晨一阵风似地出来,很快到了抱厦前面,听到郭凯朗朗的声音给她们讲军中的趣闻。
  “哎呦!”陈晨惊呼一声蹲在地上。
  “哎呀,陈姨娘,你怎么了?陈姨娘……”丁香果然是个机灵的小丫头,十分配合的大叫起来。
  陈晨第一次干这种事,一下没憋住扑哧一声笑喷了,赶忙把头转过去避免被人发现。
  郭凯顺着打开的窗子一瞧,正看见陈晨蹲在地上颤抖,马上破门而出,飞奔到院子里。
  “晨晨,怎么了?”他紧张的蹲下身子,扶住陈晨胳膊。
  陈晨咬着下唇憋笑憋出个大红脸,一时也没有回答,看在郭凯眼中却完全变了样,以为她疼痛难忍。
  “陈姨娘扭了脚。”丁香适时的说上一句话。
  屋里的众美人都凑到窗前来看热闹。
  郭凯二话不说抱起她进屋,放在椅子上就要脱鞋。
  “诶,别,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啊。”陈晨低声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没有男人。”郭凯毫不在乎的帮她脱下鞋袜,仔细查看脚踝。
  陈晨低头满意的看着他关心着急的表情,轻笑道:“呵呵,你不是男人么?”
  “那怎么一样?我是你的男人。这里痛吗?”郭凯很自然的答道,捏了一下踝骨。
  “恩,有点,但是不严重。你干什么呢?看这一头汗。”陈晨用自己手里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
  “能干什么?被你吓得呗。”郭凯仔细检查了脚踝,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才轻轻的给她穿好鞋袜。
  众美人各自落座,有的看天、有的望地、有的盯着墙上的字画,但是眼角的余光却都齐齐的甩向这里。
  “你什么时候回家的,今天怎么这样早?”陈晨旁若无人的和他聊天。
  “刚回来一会儿,娘说家里来了些亲戚,让我过来这边瞧瞧。”郭凯站起身子把椅子一转,就让陈晨直面众美人了。
  “这些都是表妹,你也认识一下吧。”郭凯尚不能把这些人认全,所以也没有一一介绍。
  活泼的甜儿却走了过来:“二表哥,这位是谁呀?”
  甜儿是姨母家的女儿,也是这群人里面最熟的,郭凯也不和她见外,答道:“哦,这是你二表嫂。”
  众美人先是惊诧,而后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人也配叫二表嫂么?
  甜儿很乖巧的对陈晨笑笑:“二表哥很喜欢你呢。”
  陈晨也对她报以一笑,抬头问郭凯:“刚才听见你高谈阔论,才失神扭了脚,说什么呢,我也想听听。”
  郭凯笑道:“甜儿妹妹问军中是否无趣,我就给他们说了几件趣事,都是以前和你说过的。”
  “那你干嘛不把我们在太行山的趣事讲给她们听呢?”
  “对呀,我怎么忘了,不过明天吧,我们也该回房去了。”太阳已经西斜,窗外有冷风灌了进来,小丫头们忙着去关窗子。
  “各位亲戚只管在家里住着,随意自然才好。”郭凯简单道了个别,弯腰抱起陈晨,就往外走。
  陈晨没有预料到他敢这么做,真有点急了:“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扭了脚,我抱你怎么了?”郭凯不解,脚下没停,已经出了屋门。
  “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放,就不放。”郭凯的牛脾气也上来了。
  好在两院之间距离并不远,路上没遇到几个人就回到了清风院。陈晨看他是真傻不是装糊涂,只得提醒道:“你明白家里为什么突然多出这些表妹么?”
  “不明白。”郭凯摇头,摇的相当真诚。
  “他们在给你选媳妇呗,以为我迷惑了你的心,想让你见见更多年轻貌美的女人,弃暗投明。”陈晨撅起嘴,很不高兴。
  媳妇生气了,郭凯拉着她的手哄道:“这有什么?也值得你生气。明天我就跟她们说清楚,我心里只爱你一个,让她们死心。”
  陈晨抿抿唇,垂眸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抢手,很高兴啊?”
  “恩,有点。”
  陈晨抄起软枕朝他身上打去:“你还敢说高兴。”
  “你不是说让我什么时候都要说实话么。”郭凯憋着笑看她。
  “好,那我也跟你说实话,我就不该在她们面前出现,我就该把你赶出去。我告诉你郭凯,从今天起,你再别进我的院子,到你的正房去住吧。我就这么霸道、不讲理,大不了你写封休书休了我,你走吧,走啊……”陈晨恼了,挥舞着软枕边打边赶。
  郭凯不动也不恼,只紧紧抱住了她:“你霸道、不讲理,但是我喜欢,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陈晨一愣:“这会儿你怎么反应这么快?”
  郭凯狡黠的眨眨眼:“我心里装的都是你,自然对你反应快了。其他人我都不在意,才没有想到她们为什么会出现。高兴了吗?娘子。”
  陈晨气得无语,瞪他一眼,把软枕放回榻上。门外大丫头杜鹃来报:“夫人请二爷去前厅用饭。”
  “不去,就说我已经吃过了。”郭凯把眼神飘向陈晨,寻求表扬。
  陈晨嗔道:“你躲得了初一,还躲得了十五,速战速决吧。”
  郭凯背着手想了想,点头道:“好,就遵从娘子号令。”
  整顿饭,郭凯只说了三句话:“娘,今天我们京畿营的一个副将想把他家妹子嫁给我,我说不想这么早娶妻,想等而立之年再说,他家妹子要等上十几年,不是耽误了人家么。”
  郭夫人道:“胡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你爷爷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该娶妻生子。”
  “晨晨也可以生儿子啊,干嘛非要再娶一个?爷爷也觉得晨晨不错,还把祖传的戒指给了她,爷爷说,如果晨晨生下儿子,就允许我把她扶正。”
  郭夫人怒道:“胡说,我们家是什么家世,她是什么出身,居然敢痴心妄想?”
  郭凯闷头吃饭:“那我就终生不娶。”
  众美人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郭夫人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愿自己听了大奶奶鼓惑,忘记了二儿子的牛脾气。
  第二天,便有两位家世最好的美人告辞回家,还对大奶奶十分不满:“表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嫁不出去。比郭家强百倍的人家都拼命托媒人来呢,正妻没进门先有个得宠的小妾,这种日子我们可不稀罕。”
  郭凯傍晚回家后,又专门到后花园寻找剩下的四位美女,美其名曰:甜儿你不是喜欢听故事么,我就讲给你听。
  于是,他把在太行山的种种艰难与欢欣说给大家听,说到动情处,几个人都红了眼眶。
  随后,又有一位善良的和一位没自信的自请离开,临走时说:“人家两个人患难相知,情深意重,我们又何必棒打鸳鸯。”
  好在还有两位捧着大奶奶的场,一个是纯粹住亲戚的甜儿,还有一位就是家道中落的靳雅。
  陈晨和郭凯不冷不热的和这两个人周旋着,却有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孔姨娘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了,很头痛,半昏迷状态,争取更新,留言可能无法一一回复,亲们,不要和我这个被超级强大的感冒病魔强X的人吧

  ☆、金屋藏和尚

  “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大嫂暗下毒手?”郭凯急急追问; 大哥临走的时候托付他帮忙照看的。
  陈晨马上想到传统的偷偷下打胎药、丫鬟出黑手把她推倒、或是罚跪、罚干重活等手段。
  可是杜鹃也说不清楚,只说夫人大发雷霆; 从碧水院出来时气得脸都绿了。
  二人马上分开行动; 郭凯去上房找郭夫人,陈晨去碧水院,不大会儿就回来会合。
  “怎么样?”陈晨问道。
  “娘嫌我打听事; 把我骂出来了。你那边呢?”郭凯希冀的看着她。
  “院门紧闭; 有两个婆子守着,谁也不让进。”陈晨无奈的摊摊手。
  “唉!”俩人同时叹了口气; 在屋子里转圈,郭凯迟疑道:“我倒是能翻墙进去,可是她是大哥的小妾; 这样不太合适吧?”
  陈晨坐下静心想了想说道:“不如还是让郭培去问问他娘,谭妈不离夫人左右,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说是你问的,不是下人们之间乱嚼舌根; 谭妈应该肯讲的。”
  郭凯点头,命杜鹃叫来郭培,如此这般的吩咐下去。不大工夫,他一溜小跑着回来,说明了原由。
  孔姨娘信佛,郭征在家的时候,每月初一、十五都陪她去西佛寺上香祈福。郭征走后,孔姨娘闭门不出,连佛寺都不去了。
  明天是十一月初一,大奶奶想去庙里烧香,就去郭夫人那里请示说想去庙里给郭征祈福求平安,问夫人要不要一起去。
  既是为儿子拜佛,郭夫人自然也想去,大奶奶好心的提醒,郭征走了这些天孔姨娘都没有出过门,她虽是身份低下,肚子里怀的却是郭家的骨肉,心里一样惦记着郭征,不如带她一起去。
  郭夫人点头微笑,难得大儿媳愈发懂事了,孔姨娘最近也很安分。宋大娘道:“听说孔姨娘最近害喜很严重,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那怎么行?”郭夫人皱眉,不吃饭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长大呢。“罢了,去瞧瞧她吧,征儿临走千叮咛万嘱咐的。”
  她们一群人到了碧水院时,屋里已经熄了灯,郭夫人有点疑惑,问守门的小丫头:“这么早就睡下了?”
  “回夫人,孔姨娘最近嗜睡,每晚早早的就睡下。”
  “那就回去吧。”郭夫人转身要走。
  大奶奶笑道:“娘,来都来了,咱们都是女人,就算她已经宽衣躺下,此刻应该也没睡着,进去也无妨。告诉她明天去上香的事,也好让她准备准备。”
  郭夫人点头:“好吧,那就进去瞧瞧。”
  小丫头乖巧的上前敲门:“孔姨娘,姨娘开门。”
  郭夫人挑眉:“屋里没有伺候的下人?”
  “回夫人,孔姨娘不喜欢别人近身伺候,晚上睡觉的时候,更要求安静,不许我们在外间睡,只能在院子门口的耳房里睡。”
  大奶奶道:“那怎么行?大爷又不在家,她还怀着个身子,没有人在身边,晚上身子不舒服可怎么办。”
  小丫头低下头去,继续喊门。
  突然,房门哗的一声打开,从里面跑出来个衣冠不整的和尚,胸前的一大串佛珠映着赤露的胸膛,十分显眼。他用宽大的僧袖挡住脸,只把个光亮的秃头露在外面。
  众人目瞪口呆之际,他已经跑到东墙跟底下,纵身跳出院墙,逃之夭夭。
  郭夫人缓过神来,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贱人,难怪这么早就睡下,还不让人在屋里伺候,原来是……是……”
  宋大娘赶忙扶住了她:“夫人息怒,还是进去问清楚吧。”
  孔唤曦在睡梦中被人揪住头发拽醒,睁开惺忪睡眼,吓得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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