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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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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而灼热的气息铺洒在肌肤上,元意忍不住软下了身体。说起来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昵过,彼此的身体都记得对方的味道,这时干柴烈火地碰撞上,便开始无法控制起来。
元意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积极地回应他的亲吻,两人唇舌嬉戏,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萧恒的眸色愈来愈是,正待有下一步动作时,再次听到一个让他郁闷不已的声音。
“爹爹阿娘亲亲,羞羞。”
奶声奶气的声音不亚于平地一惊雷,元意的身体顿时一僵,就像丢炸弹一般,连忙把萧恒推来,自己也一窜几步远,脸色酡红,还欲盖弥彰地擦着唇,目光游移,都不敢看人。
元意仓皇之下的力道并不小,萧恒根本就猝不及防,踉跄了好几步,后腰一不小心就给磕到了八仙桌,脸色一变,顿时就是青一阵白一阵。
他看到了元意的耳朵动了动,却没有回头,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后腰,才看向罪魁祸首。
此时鸿奴正一手掩面,胖胖的小手根本就遮不住脸蛋,另外,他两只手掌的手指之间还留了一道细缝,正好露出圆溜直转的眼睛,此时正在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满满的天真无邪。
萧恒磨了磨牙,蹲下身子,使劲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严肃地说道:“小孩子不许偷看。”
鸿奴放下手,歪了歪头,“你和阿娘亲亲的时候吗?”
萧恒看到元意的脸色更红,便弹了弹鸿奴的额头,颇是无奈地问道:“这是谁交给你的。”才两岁不到的孩子,怎么会懂这些。
“腊梅姐姐说的。”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鸿奴喜欢把和他玩在一起的腊梅称为姐姐,“她说你们亲亲,羞羞,不许看。”
这一下元意也忍不住了,蹲下身子,往鸿奴的脑袋上敲了一记,“那你还看。”同时还在心中嘀咕着,回头非得扣腊梅的月钱不可,整天不知道给鸿奴灌输了什么东西,瞧着孩子人小鬼大的,真是令人头疼。
鸿奴发现元意脸色不对,立马就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阿娘,鸿奴也要亲亲,像爹爹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小小的嘴巴,满是期待地看着元意,元意的心都被他眨巴得软成了一团,绷着一张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鸿奴砸吧了一下嘴巴,像是吃糖似的,发现没什么味道,疑惑地看了看元意,继而把目光落在萧恒的身上。
萧恒哭笑不得,也凑过去给他亲了一口,“这下满意了吧?”
鸿奴再次砸吧了一下,皱着小眉头,怅然地点了点头,“一点都不好吃。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吃得那么开心。”
元意顿时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恼羞成怒,拍着鸿奴的胖屁股,咬牙切齿道:“从今天起,罚你不许吃糖。”
“爹爹,阿娘欺负我。”鸿奴哇的一声嚎了起来,嫌弃地从元意身上下来,委委屈屈地扑向萧恒,希望一向疼他的萧恒能替他主持公道。
事实上,萧恒也正羞恼着呢,这小子没眼色,三番两次地坏他好事,是该要教训了。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小子根本就没哭,“就听你阿娘的,再吃糖,牙齿就张不出来了。”
鸿奴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终于认识到没人帮他,心中委屈至极,又哇了一声,这一下,是真的哭了出来。
“你们不爱我了,我也不要你们了。”腊梅姐姐果然说的对,爹不亲娘不疼的孩子,真可怜。
347兵临城下
等到好不容易把鸿奴给哄好了,元意和萧恒已经精疲力尽,再也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元意便和萧恒说了替思恩摆宴的事。既然是元意的请求,萧恒自然不会不答应,便吩咐让萧全准备下去,不需要太盛大,就认识的人在一起聚一聚便可。
晚会的地点就设置在铁血军的训练场地上,因为非常时期,萧恒并没有让人备酒,反倒是一些饭食准备的颇是丰盛,到处可以听到那些兴奋的士兵嗷嗷直叫,颇是热闹。
不过元意因为是非战斗人员,倒是可以申请到了美酒,因为身体的原因,她许久没沾过酒,这一喝就停不下来,很快就醉得一脸酡红,双眼迷离。
“我思恩三生有幸,能被姐姐认为妹妹,从今天起,我这条命就是姐姐的。”这时候思恩突然站起来,说了这一番话,她因为是此次的主人公,所以也喝了些酒,比元意醉得更加厉害些,脑袋有些不利索了,“在此,妹妹祝愿姐姐和姐夫能执手相老,好人有好报。”
她朦胧的眼中似乎有泪光闪过,但是无法掩饰眼中的决绝,再次看向萧恒时,已经是平静无波。思恩从案桌上拿起一杯酒,向元意举了一杯,“姐姐,我敬你一杯。”
元意虽然微醺,但是思恩的转变还是看的明白,心中大悦,举起酒杯痛快一饮而尽,笑道:“甚好。”
萧恒看着元意兴奋的模样,抱着酒杯就舍不得松手,顿时大为头疼,连忙把她的酒给抢了过来,“你不许再喝了。”
元意嘟着嘴,有些不悦地看着他,萧恒被她看着喉咙发紧,看了四周吃得畅快的众人,不知道何时才能散去,只觉没有耐心再继续等下去,便看向一旁的萧全等人,“你们在这儿招呼着,夫人喝醉了,我带她下去解酒。”
萧全等人自然是满口应好,反而被怀疑酒量的元意有些不高兴,“我没醉。”
萧恒好脾气地应着,像哄孩子一样说着,“好,你没醉,咱们回去看看鸿奴睡着了没。”
元意取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颇为不舍地点了点,由着萧恒搀扶着她回去。然而熟知萧恒这厮竟然不是去看鸿奴,反而直接把她带到了房里,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鸿奴呢?怎么不见人影?”
她避过他的吻,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萧恒把她的双手压在头上,眼中像是冒着火一样地灼热,“浅碧早就带着他去厢房睡了,今日就咱们两个,明白?”
他的尾音特地拉长,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地萦绕,像是有羽毛从她的心田缓缓拂过,撩动着心弦。元意的睫毛颤了颤,沉溺在他眼神里。
萧恒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反倒不再急切起来,温柔而细致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与她唇齿相依,相濡以沫,前有未有的悱恻缠绵。
元意又有了中午的感觉,像是搁浅的鱼儿一般没有了呼吸,只能喘气着迎接对方的馈赠,脑袋中一片空白,除了萦绕在鼻端的熟悉的气息,再也他物。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两人的衣物都被退却干净,两人坦诚相见,以最亲密的姿态相互依偎,从对方的身体上汲取最温暖的温度。元意把脑袋靠在萧恒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急促地跳动,那是世上最曼妙的音符,安抚了她躁动的心,给她最安全的庇护和信任。
萧恒的身上渐渐渗出了汗水,滴到她莹润的皮肤上,灼热得厉害,她整个人都像被燃烧了似的,血液在翻滚,随着他攀爬上愉悦的高峰。
那一刻,萧恒在她的耳边呢喃,“意儿,咱们再生一个女儿好不好?”
也许是气氛在过醉人,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听出对方在说些什么,元意胸口起伏着喘着气,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摩搓他俊美的五官,“好。”
萧恒的眼眸再次变得幽深,再次亲密依偎,共醉梦一场。
直到第二天醒来,元意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被车子碾压过的四肢,稍稍一动弹就是一片酸麻,才终于黑下了脸色。
昨晚萧恒这是往死里折腾她。说什么生女儿不过是借口罢了,果然禁欲的男人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怕了。
“夫人,您醒了?”
大概是听到动静,外头的浅碧突然叫了一声,元意艰难地坐起来,发现已经清洁过,身上也穿着整洁的终于,看着没什么不妥当之后,才放浅碧进来,“什么时辰了?”
浅碧掩笑走了进来,帮元意拿了衣服穿戴上,看到她耳后的红痕,更是促狭一笑,“夫人醉得可真厉害,都快晌午了。”
元意闹得大脸红,瞪了她一眼,“浅碧,你学坏了。”怎么越来越像腊梅那个促狭鬼,看来腊梅果然是一颗毒瘤,把一本正经的浅碧都给带坏了。
看到元意恼羞成怒,浅碧识相地闭上嘴,不过眼中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看到夫人和大人终于和好如初,她总算是松了口气。他们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收拾妥当之后,元意才问起鸿奴,得到告知鸿奴又撒野着跑去疯玩了。自从进了军营,这小子就像鱼儿进了水一样,那里热闹就往哪里凑,还有模有样地学着别人的样子训练。大家都知道他是都督的儿子,自然都看顾着他,另外,在寂寞的军营中有这么一个可爱逗乐的小宝贝,大家都可劲儿地宠着。可以说,鸿奴在军营的受欢迎度可是比他爹还要高。
元意得知之后还颇是无语了许久,但是想着男孩子就是要磨练,皮一点也好,便没有多管,只是告诫他离危险的地方远些,再让萧恒派人看着,就没有多做约束。
不过,作为久久才归家的母亲,当儿子一点都没想着黏糊她,元意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她探望了思恩,和她商量着送她会城中的府上。毕竟她一个大姑娘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方面。她怕思恩误会,本来想了一大堆的解释词,没想到刚刚提出,她就点头答应了。
“夫人在军营里也不放心,我回府上也好替夫人看顾这点儿。”
元意便放心下来,写了一封书信让她带给素梅,到时候素梅等人便会知道怎么对待她,之后就派人把她送回了城中。
处理了这些事情,元意闲着无事,便去主帐找萧恒,这会儿倒是没有其他将军在里面议事,倒是萧恒埋头在案头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她才走近,他便侧过头看她,笑道:“意儿,你醒了。”
元意嗔了他一眼,在一旁坐下,好奇地往纸张上看去。萧恒倒是没有避讳,那它推到元意面前方便他观看。
“写给赵知府的?”
萧恒心中的黏糊劲儿大概还没过去,把元意抱在腿上坐下,下巴杵在她的肩膀,懒洋洋地说道:“嗯,我察看了往年的档案,发现城外的一些乡民无处安置,惨遭突厥人的烧杀劫掳的有不少,便让赵知府做些准备。”
元意眉头也皱了起来,晋阳是古城,虽然是旁边有突厥人虎视眈眈,但是围绕着它而建立的村落不少,虽然古代的人少,但也不是少数目。说起来,他们才是最直面遭受突厥人残害的群体。
“可是他们该如何安置,总不能全都放入城中吧?”
这么一大群人,生活就是一大问题,吃穿用住都需要兼顾住,以晋阳如今的能力可不能顾及得起。另外,人多混杂,唯恐混入奸细也是一个大危险。所以尽管大家都知道城外百姓的危险,想要保护也是无可奈何。
“当然不会。”萧恒揉了揉元意的脑袋,说道:“以往城外的百姓大多是因为不知突厥人来袭,来不及躲避就抢掠而死。如今事先告诉他们做好准备,伤亡总能小些。”看到元意疑惑,他又添了一句,“他们能在城外生存了这么长的时间,总会挖掘一些地道用以躲避突厥人的。”
元意恍然大悟,感情这就是地道战的前身啊,中华民族的智慧文化果然是源远流长,如果城外的老百姓事先准备好粮食,在下边躲个一年半载都不是问题。更何况,那些突厥人不是来打老百姓的,自然不会有那些闲工夫去挖地鼠一般找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坚清壁野,让那些突厥人也抢不到物资了。
“那些快些写,正好我要让思恩回城,顺便让人亲自交给知府。”
萧恒点头,却不把元意放开,就着那姿势就开始笔走蛇龙,一行行让元意都羡慕的字体跃然纸上,他拿了四人印鉴盖了一下之后,就吩咐了陆靖辉亲自带给赵知府。
等到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晋阳城里外的百姓都知道突厥人来袭,做好了高度的警惕之后,突厥人的七万大军终于兵临城下,乌压压的一片,气势汹汹,喧声震天,风云变幻。
348时机成熟
突厥人是在傍晚的时间到达晋阳西城城下,他们七万人的大军在十五里外的空地上扎营,高高地竖起了突厥人的旗帜,在晚风鼓荡飘扬中鲜明刺目,一个个扎下的蒙古包中升腾起炊烟,光明正大,丝毫不惧,对于晋阳来说不亚于挑衅。
突厥人一方还让人下了战书,约战于明日,萧恒收到之后之后,只是冷笑了一声,对着守城的屠将军说道:“明日挂免战牌。”
根据萧恒那几次的主动出击,屠将军以为他会下令热血沸腾地大干一场,乍一听这消息就愣了,“为什么?”
萧恒怕他冲动,便解释道:“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们灭他一万士兵,他们此时正是士气愤慨,以图雪恨之时,必定会拼尽全力,对我方不利,先削一削他们的威风。”
“老屠我明白,不就是打嘴仗么,这事儿我熟悉。”屠将军突然拍了拍大腿,哈哈大笑,“明儿个我叫上几个嘴皮子利索、嗓门大的兵,保准说得他们脸都抬不起来。”
萧恒没有反对,反而添了个建议,“记得找些人把咱们的骂语翻译成中原话。”
“萧都督,没想到你也是个蔫坏蔫坏的,我老屠服了。”屠将军突然拍了拍萧恒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这法子好,到时候咱们的兵都知道自己骂了什么,对方的却听不懂,士气非但不影响,反而大增啊。”
萧恒眯了眯眼,笑得异常奸诈。
古今打仗,多时对防守一方有利,除非是比对方多五倍的兵力,不然不能攻城,如今突厥人只有七万兵力,除非他们有特别安排,是不可能主动开始攻城的,只能在城门口叫骂,好激怒城里人出城交战。
所以第二天,看到晋阳城门口高挂起了免战牌,突厥人果然派人过来叫阵,污言秽语的开始叫骂起来。
屠将军安排的人也好不落后,先是一个会突厥语的士兵在城门上骂了一句,后来就接上一个人开始翻译。对骂了一天下来,晋阳城中的人,对于突厥人的骂语果然是叽里咕噜地听了一耳朵,从己方中却知道了不少振奋人心的消息。
原来早在不久之前他们都督大人就和突厥人交过手了,还特别威风地、不费吹灰之力灭了对方一万的兵力,简直就是让他们扬眉吐气,腰杆也挺得特别直。
反正他活着的消息已经泄露出去了,萧恒也不再藏着,反而带着元意和鸿奴光明正大地回了都督府。看到他的车马出行,夹到的百姓热情地欢呼震天,那情景就像是欢迎凯旋的将军似的,丝毫没有战争逼近的阴霾和恐惧。
元意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百姓诚挚和崇拜的神情,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自豪和骄傲,再看前边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的萧恒,眼中爱意浓郁地几乎要溢出来。
任何有热闹和掌声的地方,永远都少不了鸿奴。萧恒这个爱子如命的人,当初就能在中了探花的时候把几个月大的鸿奴抱在一起游街,这个时候再让也不会让自家儿子错过自己威风的一面。
于是一到城中闹市,萧恒便把鸿奴抱在跟前,与他一起接受百姓的爱戴和欢呼。鸿奴果然被自家爹爹威风霸气给折服,一直到了都督府都没舍得下了萧恒的怀抱,反而满脸崇拜外加星星眼地看着萧恒,恨不得跪下来唱征服了。
看到萧恒的下巴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元意心中即是好气又是好笑,这些年下来,萧恒虽然稳重了不少,性子还是不改,有人这么当爹的吗,简直就是一个大孩子,这种行为和拿着糖果在孩子面前炫耀有什么差别。
再看被他爹耍得团团转,丝毫不记得之前曾放下豪言,不理萧恒的鸿奴,又是一阵头疼,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无奈道:“傻儿子。”
偏偏萧恒还在一旁得意地笑,“我儿子怎么傻了,可威风着呢,鸿奴,你说是不是啊?”
这时候萧恒说他傻,估计鸿奴都不会不承认,更何况是夸他威风,于是鸿奴点头如捣蒜一般,连忙附和,脸上还有与萧恒如出一辙的得意笑容。
元意不忍直视,嗔了萧恒一眼,转过头,才发现门口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张仲羲,正面无表情地着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眼神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原来是子烨,好久不见。”萧恒像是才看到张仲羲似的,客套地笑了笑,“听意儿说你来了晋阳,一直没空招待,希望你不要介意。”
张仲羲的眼睛动了动,视线落在萧恒的身上,一脸的疏离,“怎么会?萧都督去巡查边境,没空招待也是正常。”
两人在打着官腔,元意看得心累,瞥了萧恒一眼,抱着鸿奴进了府邸。门口剩下的两人男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萧恒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淡淡地看着张仲羲,“我一向觉得张大人是聪明人,没想到一直做着不聪明人的事。”
“聪不聪明,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判定的,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张仲羲抚了抚衣服的褶皱,漫不经心地看着萧恒,“不过,萧都督骗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萧恒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得异常嚣张,“本官从来不骗人,不过总是一些脑袋不好人被骗,本官也没有办法。”
“那就祝萧都督能够笑道最后了。”
“承蒙张大人吉言。”
萧恒不想因为这个讨厌的人来耽搁自己和妻儿消磨的时间,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声告罪,便越过他进了府门。只是,刚与他擦肩而过,他的手就被张仲羲抓住,“保护好意儿的安全。”
“本官的妻子,就不劳烦张大人操心了。”萧恒冷着脸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提步离开。
张仲羲看着萧恒消失的背影,眼眸变得幽深如墨,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攥紧,许久没有松开。
大概是发现了骂战的不对劲,突厥人吸取教训,很快就找来会晋阳话的人,学着样子对对骂,双方都骂得不亦乐乎,于是这几天中都在骂战中度过。
晋阳城十五里外,突厥人驻扎的营地,主帐中,突厥的将领都聚集在一起商讨计策,有个满脸络腮的将领拍了拍桌子,“这要骂到什么时候,要是晋阳人缩居在里面不出来,我们还等在这里不成。”
主帐中没人说话,气氛凝固,他满腹怒气,这次的战事大王竟然信任一个中原人,只是派遣了八万士兵不说,一万人还被人不费吹灰之力消灭了,士气大损,如今连攻城都不能,只能憋屈地缩在城下叫骂,满军上下都是怨言,士气更是一落千丈,还打什么战,不如收拾东西回家算了。
他转身看向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魏泰,语气很冲地说道:“你不是说有办法攻城吗,现在办法在哪里?拿出来让我们瞧瞧,不要像个吃白饭的似的。”
他话中的鄙夷让魏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只需登上几日,时机成熟了,自然就可以。”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站在中原人那一边的。”
听说他要等,不少人都开始拍桌子,怒气冲冲地看着魏泰,非要他给个说法,甚至还叫嚷着让赤那把他斥退出军营,满口说和中原人不可信的话,其中有不少侮辱之言语,让魏泰的额头上青筋直跳,隐隐有了发怒的趋势。
349骂战升级
“埃拉克将军不用着急,本王倒是有个让心晋阳出兵的好主意。”这时候,一直都作壁上观的赤那终于在魏泰和埃拉克濒临暴怒,拳脚相向的时候,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话。
这下帐篷的里的人都看向了赤那,埃拉克,也就刚刚那个络腮胡的将军勉强收敛了脸上的怒气,给赤那面子地问道:“大王子有什么主意。”
赤那胸有成竹地一笑,“我们骂了几天,晋阳人毫无反应,或者说,萧恒毫无反应,说明咱们没有骂道他的弱点,只要找到他的弱点,随便一激,本王就不相信他还会继续缩头乌龟下去。”
“萧恒?晋阳都督?”埃拉克反问了一句,“谁知道他有什么弱点。”
以埃拉克为首的突厥将领还在疑惑,魏泰和腾格里塔拉却都反映了过来,脸色有些不好看,特别是魏泰,大概是猜到他的主意是什么,威胁地看着赤那。
偏偏赤那一点儿也不受他的威胁,反而颇是愉悦地看着他,对着那些将士说,“萧都督爱妻如命,她的妻子更是一个绝色美人,大家都有去过魏太子的婚宴,那画像中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魏泰当初为了笼络这些人,所以在婚宴的时候确实也邀请了,所以元意的那副画像,他们确实都看过,并且都念念不忘。所以赤那这么一提,他们都恍然大悟,再想到至今还没理清的那段误会,大家看向魏泰的目光顿时玄妙起来。
当初魏泰要娶的女人究竟是不是萧都督的妻子,这是一个值得商讨的问题。
赤那看到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满意一笑,“到时候我们攻击那个女人,相信身为男人的萧恒还会忍得下去。”他的声音在此处一顿,故意看向魏泰,迟疑道:“只是,就怕魏太子不同意这个策略,毕竟他和萧夫人的交情匪浅呢。”
他的语气暧昧,让大家更加确认了心中的想法,心中有些不满意起来,埃拉克特地把话挑明,看向魏泰说道:“魏太子,这里是突厥的军帐,并不是你的军帐,我们突厥的大好男儿,绝对不会为你的一己之私而白白流血丧命。”
其他将领纷纷点头附和,言语中颇是赞同赤那和埃拉克的意见,一百个不愿意魏泰和萧夫人的牵扯关系。
被众人如此排斥攻击,魏泰的脸色阴的几乎能挤出水来,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拍案愤怒,“本宫说了,此时时机未到,你们又何必要自讨苦吃,上赶着挨打。”
被魏泰这么毫不客气地变低,但凡有些血性的男儿都不高兴了,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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