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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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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那一天不会任其发展成为一颗毒瘤。
所以她才会对萧恒冷淡以对,无非是希望他能够想明白,但是现在看他这副样子,似乎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
元意叹了一口气,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对萧全道:“你给少爷换一下药吧。”
萧全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也不知道昨天是不是做贼去了,方才就是进了屋,也像柱子一眼杵在屋子里瞌睡,猛然听到元意的吩咐声,下意识地到了声是,而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昨天不是少奶奶替少爷包扎的吗,怎么又吩咐了他?
不过看到元意已经开始洗漱,萧全也没胆子问,而是走进里间,放下帘子,朝萧恒福了福身子,道:“少爷,该换药了。”
萧恒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神犀利地剜了萧全一眼,冷冷地问道:“吩咐你办的事,都做好了没?”
萧全身子一抖,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少爷放心,奴才带人忙了整夜,绝无漏网之鱼。”
萧恒这才脸色稍暖,静静地躺着任由萧全给他换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倒是萧全一脸感慨,道:“少爷,这无冤无仇的,张仲羲那小子出手也太狠了吧。”
“爷和他的仇大了去了。”萧恒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和张仲羲的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萧全只觉冷飕飕的寒风从背后刮来,出了一层冷汗,觑了萧恒青黑的脸色,识相地开始转移话题,“少爷,您让奴才捞那东西有什么用?虽然花灯节已经过了,您若是想要,还可以买上一大把,何必让奴才和弟兄们累死累活的。”
“小点说话会死吗?”萧恒瞪了他一眼,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外间,没听到什么动静,他才猛地敲了敲萧全的额头,呵斥道:“替爷做事,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萧全捂住额头,脸上却是挂上一抹了然,他朝萧恒挤眉弄眼,奸笑道:“少爷,您昨儿个带少奶奶放花灯去了吧,还是莲花……”
最后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萧恒森寒的眼神冻得自动消了音,识相地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加快手中的动作,替萧恒绑好绷带,才松了口气,急急忙忙地出了里间。
元意已经梳洗完毕,老王提了饭盒上来,元意朝他道了谢,挥手让浅碧和萧全下去,亲自拿了一个小几回了里间,支在床上,示意萧恒道:“用膳。”
萧恒看了看桌子上的粥,眼睛一转,道:“手疼,拿不动。”
元意的视线落在他的左手上,抿了抿唇,草草地把碗里的粥喝尽,才拿了勺子,舀了一勺送到萧恒嘴边。
萧恒顿时笑眯了眼睛,连忙张开嘴,把勺子中的粥吃得一干二净。一来一往之中,桌子上的早膳很快就见底,元意刚想搬着桌子下去,就被萧恒拉住了手。
“有事?”
萧恒耳朵微微一红,刚刚在心中酝酿了许久的话瞬间卡壳,吭吭哧哧地说不出话来,眼见元意的脸色越淡,他脸上一急,连忙道:“昨儿个我气性上头,说了重话,意儿你别在意。”
元意眼皮一抬,淡淡地问道:“就这些?”
萧恒小心翼翼地觑乐她一眼,“意儿若是还没消气,爷随便你怎么罚都行。”
看到他这副样子,元意顿时泄气,一脸无奈,“我去给你端药,喝了药也该回去了。”
她下了床,端下小几出去了,留下萧恒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这副样子,究竟是生气还是没生气?
做人难,做一个时时刻刻要猜测女人心意的男人更难。
元意端了药进来,就见萧恒垂头丧气地靠在床头,看到元意进来,也只是意兴阑珊地瞥了她一眼,别扭地哼了一声。
他这副样子让元意哭笑不得,萧恒这副性子真不知道学了谁,跟个小孩子似的,好在心里年龄大,不和他一般计较,要真是一般的年轻气盛的小姑娘,和他过日子岂不是整天的鸡飞狗跳的。
嫁个丈夫,还真像养个儿子似的。
元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道她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给把这么个冤家发配给她。
尽管心里抱怨,她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停,把已经药汁凑到萧恒唇边,喂他喝下去,替他擦干唇边的药渍,才问道:“要不要休息会儿再回去。”
喝完药多多少少有些疲惫,别院距离萧府有一段距离,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挨的下去。
萧恒却没有元意这个顾虑,摇了摇头,道:“不用,给爷穿衣,现在就回去。”
他一身的伤,确实是回到府上好调养,元意也没有耽搁,拿了他的衣衫,替他小心翼翼地穿上,才扶着他出了门。
本来萧恒不愿意元意扶他的,太掉面子,但是又争执不过她,虽然让她搀着,却还是自己撑着力道,才走到门口,伤口就已经隐隐有了裂开的趋势。
好在元意有先见之明,早就让萧全驶了马车停在门口,扶着他上去,才让萧全和浅碧过来,一起回了萧府。
189元意喜讯
萧恒的这一身伤当然瞒不过萧阳和云氏两人,这才刚回府,二老就急得不行,大过年的闹得鸡飞狗跳,又把孙大夫从休假中拖回来,给他仔细地把了脉,开了药,才勉强消停了下来。
此时萧恒正躺在床上,云氏坐在床沿摸着眼泪,“好好的去看花灯,怎么带了一身伤回来,这大过年的。”
这句话她一个早上都不知道念了多少遍了,萧恒听得耳朵嗡嗡得烦,耐着性子道:“不过是不小心遇到了刺客罢了,娘你快别哭了,正过着年呢。”
云氏这才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勉强止住了哽咽,“要是昨儿没出去就好了。”她一边收着话,一边瞄向一旁的元意,眼中的情绪复杂的很。
萧朔见状,立马就知道自家媳妇是什么心思,不由皱了皱眉头,“好了,天灾人祸,能怪得了谁。”他目光犀利地看着萧恒,带着审视和寻思,意味深长道:“老夫看这架势怎么像是寻仇?从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为父。”
萧恒在心中嘀咕了几句,面上却分毫不改,“能有什么事儿。爹你别多心了。”
萧朔冷哼了一声,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元意,“儿媳妇儿,从远这小子就辛苦你照顾了。”
元意连忙低头,道:“这时儿媳妇儿应该的。”
云氏看向元意身后,正是听闻萧恒受伤,闻风而来的姨娘们,她的视线在众女的身上溜一圈,提道:“顺便叫上几个姨娘照顾着,好歹也是贴心人,怎么也比奴婢伺候着尽心。”
这句话说得在情理之中,在萧朔认知中,姨娘都是伺候人的,所以对此非但没有什么异议,反而赞同地点了点头。
“正是,你也别累着你自己,回头你爹找老夫算账。”
元意抿了抿唇,无不点头称是。
因为顾忌着萧恒受伤,两人没有多呆,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番,才忧心忡忡地离开。
送走云氏和萧朔,元意再次回到房间,用帕子掩了掩鼻子,呼了一口气,才眼皮子一掀,看着正低眉颔首,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的姨娘,淡淡地开口道:“方才老爷与夫人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少爷受了伤,日后就劳烦大家来正房伺候了。”
虽然伺候伤患是个苦力活,但是对于已经许久没见萧恒的姨娘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难得有老爷和夫人亲自开口,少奶奶不能阳奉阴违,阻止她们接近少爷,这样的机会,怎么算是劳烦。
于是她们毫不勉强、真心实意地福礼应过,“奴婢们不敢,奴婢们一定会尽心照顾少爷的。”
元意扯了扯唇角,“日后你们两人一天,轮流着来伺候吧。”
她照着她们站的位置,指派了顺序之后,便再也受不了空气中粘稠的胭脂味,挥手让她们退下。
元意余威犹存,她们虽然很想在此时留下伺候,借此提高在萧恒心中的地位,却也不敢放肆,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退下。
等到屋子中外人都离开,萧恒才不高兴地看着元意,道:“你干嘛让她们来照顾爷。”
“有这等艳福,你有什么好抱怨的。”元意瞥了他一眼,“况且,我确实没有那么多精力照顾你。”
萧恒郁闷地看了她一眼,拿被子蒙住头,没有再说话。
元意叹了一口气,出了里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身边的丫鬟们都吓坏了,元意又安抚了她们一通,才了口气,招手让素梅上来。
素梅拿了一张单子上来,道:“姑娘,这是孙大夫开的补养单子。”
元意拿过来扫了一眼,点了点头,道:“吩咐一下厨房,明日照做吧。”她前段日子也受伤,库房里正好还存着不少补养的药材珍品,也少了一份麻烦。
又询问了一番院子的琐碎事务,元意已经疲倦不堪,杵着脑袋就想睡觉,素梅看着担心不已,道:“姑娘,要不让孙大夫给您看看吧。”
元意心中一动,觉得日子差不多了,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便点了点头,“行,等明天孙大夫来的时候再让他顺便把脉吧。”
孙大夫刚刚回去,大张旗鼓地又请过来,若是不是,反倒落了笑话。
素梅也知道元意的顾忌,点了点头,提议道:“姑娘,那陈嬷嬷是不是要请回来了?”
若是姑娘真的怀孕了,还是让陈嬷嬷这个有经验的人在身边伺候比较妥当。
元意一想,正是此理,既然二姐和二姐夫已经和好,周府的杂事理清,陈嬷嬷再留在周府就有些不合适了,还不是趁机把她叫回来。
“等明日孙大夫诊完脉后,再遣南青去叫吧。”
然而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午膳的时候,元意还是迫不得已地让人请了孙大夫,而且还惊动而来全府。
原因是,她是真的怀孕了。
事情的起因是来自午膳时的一场风波。
虽然说已经吩咐了后院的姨娘伺候,但是今天才第一天,元意不可能放任萧恒不管,伺候他用了膳之后,就已经饥肠辘辘,所以在喝一口鸡汤的时候就有些反胃,元意只当是饿得很了,又夹了一块鱼,熟知愈演愈烈,胃部抽搐,吐个天昏地暗,可把萧恒和伺候的奴婢吓个不轻,连忙让人去请孙大夫。
孙大夫还当是萧恒的伤势恶化,亦是头冒冷汗,萧恒可是萧家独子,没留个香火,若是出了什么好歹,他可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熟知赶去了流轩院,虽然也是正房,却是让人簇拥着到了元意的跟前,直嚷嚷着让他把脉,又把她在午膳时的异常与他说了一遍,他心中有底,诊了大概有一刻钟,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他才对着满脸期待的众人宣布,“恭喜少爷,少奶奶这是怀孕了,已经一个半月有余。”
先别说元意的贴身丫鬟松了口气,但说萧恒,一听这个消息,不顾身上的伤,欢天喜地地跑下来,激动地把元意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地喃喃道:“意儿,你听到了吗,太好了,爷有儿子了。”
元意本来就有些晕沉沉的,被他这么一搂,更是眩晕得厉害,还好孙大夫有点职业道德,连忙喝止了萧恒过于兴奋的动作,“少爷,少奶奶大吐了一场,此时正是虚弱,您可别再惊动她。”
萧恒一听,连忙送开手,低头看着元意的脸色,果然见她满脸苍白,不由满脸愧疚,“孙大夫,快给少奶奶开安胎药。”他不由想起昨日的惊险,立马惊出一层很汗。
孙大夫满脸黑线地看着生龙活虎,丝毫没有一丝重伤患者自觉的萧恒,委婉地提议道:“少爷,您还有伤在身,还是回去好好地躺着,不然伤口再次崩裂,就难以痊愈了。”
他的话无异于一盆冷水从头顶倒下,把尚在激动的萧恒浇得透心凉。刚才被忽略的疼痛顿时蔓延全身,尽管已经习惯了这种痛楚,此时他还是忍不住一脸苍白。
萧恒第一次觉得老天爷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意儿怀孕了,他却受伤在床,这算什么事儿。他无礼地躺会穿上,以手掩面,有气无力道:“爷知道了。”
孙大夫暗暗摇头,拿了单子开了一张安胎药,又照着元意的规矩,给她写了一张补养单子和禁忌单子,对元意道:“少奶奶的胎象很稳,只要多加注意即可,要注意不宜操劳,情绪波动过大。”
元意喝了碗开水,这才晃过神来,脑子里晕乎乎的,手心覆在小腹上,唇角忍不住弯起,尽管她多有猜测,但是一朝被大夫确诊,还是让她喜不自禁,这是两世以来,唯一一个与她骨血相连的孩子啊。
她心中涌起了一阵感动,忍不住湿了眼眶,听到孙大夫的嘱咐,更是虔诚地不住点头,“我明白了,素梅,有赏。”
孙大夫眉头一挑,乐滋滋地谢过,领过素梅递过来的封赏,拎着药箱出了房间,他看着一屋子忙乱的众人,眼珠子一转,便往正院走去。
说不定,他还能再得一次赏呢。这年头当大夫不容易,能多捞点儿就多捞点儿。
190女子小人
萧朔和云氏正在用膳,一听孙大夫求见,还以为是萧恒有什么事,但是在听到他喜气洋洋的禀告之后,先是一呆,继而时掩饰不住的惊喜。
不必萧朔乐得找不到北的模样,云氏好歹能撑得住场面,对赵嬷嬷道:“待孙大夫下去领赏。”
孙大夫一脸笑意地下去,云氏方才还镇定地心情立马就飞扬起来,她握住萧朔的手,“老爷,咱们去看看儿媳妇儿去。”
“去,当然要去。”
萧朔红光满脸,不停地摇头,萧家终于有后了,他能不高兴吗。
屋子忙乱了一通之后,元意又重新坐回桌子上,只是看着上边的菜突然没了胃口,勉强又夹了一筷子才,刚放进嘴里,元意立马又吐了出来。
萧恒大急,对一群丫鬟呵斥道:“没看到菜已经凉了吗,叫厨房重新上菜。”
元意身边的丫鬟毕竟年轻,没经过事,一时没回过神来,听到萧恒的斥责,才反应过来,元意却叫住要跑去厨房的腊梅,道:“向让厨房弄点素菜吧。”
腊梅连忙点头,急匆匆地跑去厨房,萧恒却有些不赞同,“光吃素怎么行。”
元意摸了摸肚子,她也知道光吃素不行,只是她现在没胃口,先弄点东西填肚子,其他的日后再说。
外边传来一阵喧哗之声,今早才看到的云氏和萧朔一脸喜色地走进来,看到元意就想看到稀世珍品一眼,特别是云氏,她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真心和愉悦,握着手开始嘘寒问暖,“儿媳妇儿,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想吃什么,有没有想吐……”
元意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把这种诡异的感觉压下去,打起精神道:“谢谢婆婆关心,儿媳妇儿没事儿。”
云氏这才惊觉自己太过热情,不自在地抽回手,咳了一声,脸上却依旧保留着喜色,问道:“孙大夫怎么说的?”方才听到孙大夫的禀报,老两口关顾着兴奋了,忘记了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了。
元意把孙大夫的话学着说了一遍,“胎儿很好,婆婆请放心。”
这时候萧朔终于开口,颇有沙场秋点兵的气势,他指了指萧恒,“从远,你从今儿个起就移到厢房养伤。”他顿了顿,又继续道:“别打扰了儿媳妇养胎。”
萧恒本来有些不舍,但听到萧朔最后一句话后,便毫不犹豫得点了点头,“可以。”
倒是云氏有些犹豫,厢房的环境可比不上正房,但是想了想元意肚子里的孩子,她咬了咬牙,难得地妥协,“娘这就给你布置去,保证给你收拾得和正房一样舒服。”
元意意外地看着她,突然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凭子贵吗,她顿时满脸黑线。
一日之间,大悲大喜,二老的身子有些受不住,便回去休息了,留下身边的赵嬷嬷给萧恒收拾房间。
折腾了这么些功夫,元意也饿极,在厨子再次上菜之后,倒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一下子吃了两大碗,把素梅等人吓了一跳,唯恐她给吃撑了。
“少奶奶怀孕了,胃口变大是正常。”还是赵嬷嬷见多识广,对元意的异常淡定得很。
素梅松了口气,暗暗打算待会儿就让人把陈嬷嬷请回来,不然她们一群没经事的年轻丫鬟还真照顾不好姑娘。
萧恒要搬到厢房,本来就是一番大动作,于是下午的时候,整个萧府的人都知道少奶奶怀孕了,少爷要腾空给她养胎,于是元意的地位又加固了一层。
不管什么时候,当家主母怀孕都是一件大事,尽管元意的前边还要加“未来”一词,却也丝毫不容忽视,陈嬷嬷下午的时候被素梅请了回来,还带回来了元柔滋养身体的礼品。
元意毕竟是朱家的女儿,她怀孕的消息也被传回朱府,下午的时候,朱府的补品就上门了,随之而来的,还有面容俊秀的安陵。
“阿姐,听爹爹说你怀孕了,是不是真的。”
安陵礼节性地拜见了云氏和萧朔之后,就直奔流轩院,一看到元意,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元意的肚子,似乎能看出什么似的。
元意刚收到安陵上门的消息,他就急匆匆地上门了,看到他脸上的红晕,不由一笑,替他接了斗篷,擦了擦汗,才道:“是呀,安陵快要当舅舅了,你开不开心?”
安陵脸上纠结,许久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放在元意的肚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才期期艾艾地问道:“有了小外甥,爱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元意一怔,脸上却是缓缓地笑开,“傻瓜,你是阿姐的亲弟弟,怎么会不喜欢你。”
得了这个保证,安陵脸上才重新带上了喜色,这是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萧恒,不由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道:“姐夫这是怎么了。”
安陵这一声难得的姐夫也不能拯救萧恒颓废的心情,他只是懒洋洋地看了安陵一眼,又转过头,没有说话。
元意无奈扶额,对着安陵解释道:“你姐夫昨儿受了点伤,要搬出去养伤,心情正不好呢。”
说起来好笑,萧恒刚才答应的倒是爽快,等到下人把他的东西都收拾到隔壁的厢房,他倒是赖着不想走了,一直木着脸躺在床上,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元意,知道安陵进来才有所收敛。
安陵惊讶了一声,眼中有些幸灾乐祸,但是想到此人是他姐夫,勉强升起了点同情心,坐在萧恒床前,问道:“姐夫,昨儿个放灯台走水,你是不是在那里啊。”
这单纯孩子,还以为萧恒是受走水牵连,压根就没想到萧恒会被人追杀。
萧恒也没解释,淡淡的嗯了一声,他看了元意一眼,才问向安陵,“你昨儿个也去了?有没有受伤?”
这句话面前有点姐夫的样子,安陵体谅他手上,很给他面子地回答,异常地乖巧:“我当时没在那,是事后听堂哥说的。”
本来有些焦急的元意顿时松了口气,朱父平常拘束安陵拘的厉害,倒压抑成他爱热闹的性子,她先前没顾上,现在才有些后怕,还好老天爷保佑。
萧恒挑了挑眉,调整了一下睡姿,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还听说了些什么?”
安陵犹豫了一下,才道:“听说今天早朝,圣上因昨儿的事斥责了睿王,让他闭门思过。”
元意立马看向萧恒,却见他却面不改色,反倒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了然,便压下心思,把一旁已经不烫的安胎药一口喝下。
安陵待了一个时辰便回去了,趁着身子还利索,元意也不假手于人,亲自替萧恒换药,萧恒心中虽然高兴,但还是拒绝道:“意儿,不用了,让下人来就行了。”
“没事儿。”
元意挥退屋里的丫鬟,接了萧恒身上的绷带替他上药,萧恒一直担心自己的伤口会吓着元意,不停地拒绝,反倒不顺利起来,元意心中即使好气又是好笑,现在才担心她被吓着不嫌忘了么,昨天她可是看到更恐怖的鲜血版的。
实在是受不了他的扭捏样,元意便瞪了他一眼,“闭嘴,难道你还想让丫鬟看你的身子不成。”
看着已经被脱光的身子,萧恒脸色一囧,又瞄了瞄元意有些青黑的脸色,又笑了起来,连忙道:“爷的身子就给意儿一人看。”
元意翻了一个白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今早上药的时候还不是被萧全给看光了,男人就是这样,说起甜言蜜语都不带打草稿,而萧恒,更是个中翘楚。
萧恒却不知道元意心中所想,只觉得此时气氛大好,看着正低头给他上药的元意,眼神一柔,摸了摸她的头发,道:“意儿,昨儿个的事爷想明白了,不该怀疑你和张仲羲,你原谅爷吧。”
元意的手中一顿,诧异地看了萧恒一眼,冷哼乐一声,“哟,你怎么突然间开窍了。”
看到她的反应,萧恒心道医生果然如此,难怪今天早上他道歉了,意儿还是对她爱理不理的,原来症结在这里,也不枉他想了整整一天。
“其实,其实爷早就想明白了,不过是拉不下脸来罢了。”萧恒觑了元意一眼,脸不红气不喘,深情款款道:“意儿,看在爷就要和你分别的份上,你就笑笑气吧,不然爷走都都不安心。”
“你瞎说些什么呢。”元意被他气乐,不过是分个房,被他说得像是生离死别似的,“大过年的,也不知道点忌讳。”
萧恒却不依不饶,抓住她的手,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爷呢。”
元意甩开他的手,替他包扎好伤口,又穿上衣服,净了手,才慢悠悠地瞥了萧恒一眼,一脸郑重,“这件事别想我会原谅你。”看到萧恒的脸色暗淡,她的眸光一闪,手指瞄着他的眉峰,继续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信任,你若不信我,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这件事你就牢牢地记住,权当警醒吧。”
萧恒深邃的眸子映着元意清丽的容颜,许久之后,才释然一笑,摸了摸她的脸颊,温声道:“那爷就永远记得,再也不敢怀疑你了。”
元意笑了起来,眉眼一弯,色如春花璀璨,声如珠玉落盘,绚丽不可方物,她在萧恒的眉心落下一吻,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那我就勉强不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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