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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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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邪恶的事情,元意光是想一想,都不寒而栗。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萧恒的陪伴,元意才能在屋子里渡过了艰难的一个月,在出月子的那一天,元意如蒙大赦,让下人准备了好几桶的热水,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洗刷了一遍,才神清气爽地出来。
元意出月子当天,也是鸿奴满月宴的日子,待在屋子里的一个月,元意也没闲着,没忘进行身材恢复锻炼。一开始萧恒还被她曲扭的姿势吓了一跳,等知道她的目的之后,立马就兴致盎然地开始研究,摸着元意开始恢复的小腰,咕哝了一句,“难怪意儿的柔韧性如此之好。”不言而喻,萧恒又为了他的口无遮拦得了一个飞枕。
月子里发生的事暂且不提,元意穿上芭蕉新制的衣服,满意地转了一个圈,发现身材恢复的不错,虽然没有之前的窈窕,但也算是玲珑有致,一袭粉色的对襟长裙,更衬得她珠圆玉润,容颜娇艳,相比之前的清丽脱俗,更添了一抹少妇的风情,把一旁的萧恒看直了眼。
元意心里得意,被萧恒看了她一个月邋里邋遢的样子,她心里憋屈的很,如今好不容易收拾出人样,可劲儿地卖弄着风情,朝他暗送了一个秋波,笑道:“好看吗?”
萧恒眼中的火花噼里啪啦地闪耀,愣愣地点了点头,“好看。”
他像是着了迷似的,把元意带进怀里,对着微张的薄唇吻了下去,唇舌开始纠缠,暧昧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连空气都开始燥热起来,萧恒的呼吸变得沉重,大手顺着元意的线条滑动,激情一触即发。
萧恒刚要解开元意的腰带,就被她灵活地闪开,陡然失去温软的身体,萧恒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迷惑地看着她,眼中幽暗,带着还未褪去的火热和欲念。
元意冷哼了一声,对着镜子重新抹了口红,回头对萧恒嫣然一笑,声音低哑,一字一顿之间,呢喃暧昧,宛若勾人的妖精一般,“还要赶着去正院呢,你现在去洗了冷水澡,大概还来得及。”
看到萧恒顿时黑下来的脸色,元意心里大为解气,萧恒方才那种眼神也就是在他假公经济时候出现,她一收拾好衣服,他比谁都正常,让元意心里呕得半死,他嘴上说不介意她的形象,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元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实在是让萧恒哭笑不得,天知道他这一个月憋得有多痛苦,还要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一点都不必元意少,现在好不容易解放了,元意竟然只给他一个甜头,勾得他不上不下,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本来还有话对她说,这下全没了兴致,瞪了她一眼,不得不憋屈地去洗冷水澡冷静过于激动的情绪,等到他再次收拾好出来,元意已经带着丫鬟去了正院。
元意刚进入大厅,立马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她并不常在京城的圈子来往,怀孕之后更是闭门不出,但是关于她的传言却一个都不少,在座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她。
看到她的第一人,众人心里皆是惊叹,难怪能让花名在外的萧恒遣散后院,独宠一人,这容貌气度,还真没人能比得上。如今又替萧家生了嫡长孙,地位牢固不说,还能博得夫君宠爱,真真是羡煞旁人。
许久没有应酬,元意虽然有些不习惯,但还没忘了礼节,与旁边的人寒暄了几句,走到云氏身边,接过她怀中的鸿奴。
这些日子元意没怎么有机会见儿子,云氏以她坐月子把孩子抱到正院,元意也觉得产房大概不适合婴儿,便没有反对,现在抱着鸿奴,空虚的内心蓦然填满,心情顿时飞扬起来。
大概是母子连心,尽管鸿奴见元意的日子不多,元意身上的气味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刚被她抱上,就高兴地咯咯笑了起来,咧开嘴,流出一串的口水。
元意轻笑了一下,用蚕丝帕替他擦干净,点了点他的小鼻子,道:“无齿小儿。”
一旁的云氏笑了起来,这些日子她的气色很好,一副有孙万事足的模样,只要有鸿奴在的地方,视线就没离开过,听到元意的话,嗔了她一眼,道:“怎么说话呢,我的鸿奴最乖了。”
云氏的话也并非偏爱,鸿奴确实是乖巧,很少有哭闹的时候,只有饿了或者便溺的时候嚎上几嗓子,很多时候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活泼得不得了,简直就是男女老沙通杀。
也就是短短的一会儿工夫,大厅里的众位夫人对他喜欢得紧,不停地逗他,鸿奴又不认生,见谁都笑眯眯的,不停有人羡慕云氏好运气,云氏的腰板挺得笔直。
洗三那天也就请了亲近的人家相聚,这次满月宴就更加盛大了,络绎不绝地来了不少宾客,宴会才迟迟地开始。
元意在内院与众位夫人应酬,鸿奴被萧恒带去了前院见客,元意本来有些不愿意,但是想到父亲还没见到外孙,便应允了,不过还是不放心地放陈嬷嬷跟着。
相比内院的含蓄安静,都是大老爷们的外院就热闹得多了,霍子民等于萧恒交好的王孙公子都携礼前来,好奇地围观萧恒怀里白白嫩嫩的婴儿。
“还真别说,鸿奴长得真像萧大爷。”霍子民仔细地端详了一边鸿奴的五官,眼中有些期许,他成亲也半年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能生出个孩子出来玩玩,萧恒那副得瑟的样子,实在是让他看不过眼。
许时霖摸了摸下巴,看着萧恒,道:“古人云抱孙不抱子,萧大爷,你这副孝子样,太损你的威名了。”
旁边的苏以南瞥了他一眼,嗤笑道:“萧大爷如今哪有威名可言,你还不知道外边怎么传他?”
莫习凛眨了眨眼,促狭道:“惧内咯,整个京城,有哪个不知道。”
其他三人都看着莫习凛,一起挤眉弄眼,示意地看了看萧恒,莫习凛自知失言,连忙捂住嘴巴,眨巴着眼睛看着萧恒。
萧恒冷哼了一声,在鸿奴脸上香了一口,鄙夷地看了四人一眼,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爷不跟你们一群凡夫俗子一般见识。”
围在一旁的四人一齐咋舌,面面相觑,“这这是萧大爷,没有被谁易容?”
许时霖长叹一声,颇有中名人寂寞的哀愁,“我娘说的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萧大爷都沉醉在温柔乡之下,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萧恒懒得和一群二缺待在一起瞎扯,要是把他聪明绝顶的儿子给传染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正好看到自家泰山大人跟着仆人进来,连忙抱着鸿奴过去,微微笑道:“岳丈大人,您来了。”
朱常仁点了点头,视线中落在萧恒怀中正睁着黑葡萄般的眼眸看着他的婴儿身上,心中一软,向来严肃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微笑,“这是鸿奴吧。”
元意送回府的信件上都写明了,他心里早就记挂着这个小外孙,但是因为要阅卷,抽不开身,等到今日才有空看到小外孙的模样,那精神的眼睛,简直和意儿如出一辙。
“正是鸿奴。”萧恒看着手舞足蹈的鸿奴,无奈一笑,逗着他道:“鸿奴,快跟外公打声招呼。”
鸿奴似是听明白了萧恒的话,向朱常仁伸出藕节似的小手,啊啊地直叫,朱常仁心中一软,主动接过鸿奴,把他抱在怀里,虽然姿势有些僵硬,但是手势还是很正确,至少鸿奴没有什么不是,反而兴致勃勃地揪着朱常仁的胡子玩得不亦乐乎。
看到朱常仁脸色顿变,萧恒抽了抽嘴角,连忙接过鸿奴,尴尬道:“鸿奴调皮,连家父的胡子也没放过。”
朱常仁没有生气,反而抚着胡子笑了起来,看着不停在萧恒怀里挣扎的鸿奴连声道好,眼中的慈爱浓郁得化也化不开。


217关心则乱

萧恒抱着鸿奴展览了一番,不过鸿奴才刚满月,精神不足,很快就迷糊起来,萧恒便让陈嬷嬷抱他回去休息,萧恒得了空闲,才走道朱常仁身边。
“岳父大人。”萧恒朝他揖首,看了看周围的人,欲言又止。
朱常仁领会,与同座的人告罪一声,跟着萧恒去了流轩院的外书房。此处的书房与别处没有什么不同,书架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书案上还对这一小叠的杂记,是元意最喜欢的读物,书皮崭新,纸页白皙,书局的纸印还没除掉,大概是新买不久。
他的目光一顿,又看向书案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副精致的工笔画,背景是京城出名的古玩市场,长街悠悠,有头戴帷帽的女子款款而行,一笔一画,上至鬓发,下至足履,皆是细致入微,画作浑然一体,倒是女子旁边一个富贵风流的年轻公子,笔锋疏朗,流畅自然,精致不足,洒脱有余,在精雕细琢的画作之中,倒显得突兀,明显可以看到是出自不同人手笔。
再看落款,刘栾辰,字苍严。此子笔迹倒是熟悉,应该也是此次科考的学子。
萧恒看到朱常仁的视线逗留在墙上的画作,脸色微红,不动声色地移了几步,挡住他的视线,请他落座,到了一杯茶,恭敬地递到他的面前。
朱常仁拿起茶盏,浅尝辄止,心中大概猜到萧恒为何叫他进来,对他点头微笑,神情满意,道:“四女婿不必忧心,你此次答卷不错,虽然不是文采锦纶,但是经纶之卷,言之有物,进士之名,探囊可得。”
虽然有糊名制一说,但是对于亲近之人,字迹还是可以认出来的,此次朱常仁和翰林院学士共同阅卷,看到萧恒的答卷,不足为奇。
不过萧恒让朱常仁来书房相谈,并非为了询问成绩,而是另有要事,他的神情有些凝重,对着朱常仁拱手,道:“岳父大人,听说前阵子太子向皇上上书,举荐意儿的干面,意欲推广于军中?”
因为鸿奴的出生,萧恒许久没有理会朝政,之前前几天才收到睿王传来的消息,原来是太子为了邀功,竟然向皇帝举荐元意的干面之法,目测是要染指兵权,睿王一急,才特地与他商谈。
当今圣上虽然昏庸,但是兵权依旧稳当地把握在手中,除了永宁伯府霍家手上三分之一的兵权,剩下的三分之二全都被皇帝牢牢控制,兵部尚书是皇帝的人,就是兵部侍郎卓大人,柳清扬的夫君,也是泼水不入的人,当初太子千方百计地拉拢他,最后反而弄巧成拙。而萧恒,因为元意与柳清扬交好的关系,误打误撞地与兵部侍郎有了几分交情。
萧恒当时只顾得为元意的心意而沾沾自喜,没有深思,到头来竟然被太子钻了空子。
他眼中的担忧太过明显,朱常仁一看就能透彻他心中所想,原以为是为了科举之事,原来是为了意儿。
朱常仁心中欣慰,当初他认为萧恒浪荡不羁,不知上进,还不赞同意儿嫁与他,再看他近来所作所为,不管是遣散后院,还是万事以意儿着想的心思,都可见他对意儿情根深种。
“你这是关心则乱,就算是太子抬出意儿,对意儿也无甚影响。”虽然对萧恒的态度满意,但朱常仁见不得他这般方寸大乱的样子,日后要是走上官场,实乃大忌,于是语气中带上了训诫和提点,又继续道:“古来未尝没有出现过惊才绝艳的女子,意儿不过是恰好做出颇有用处的干面,虽然有益行军,但并不是非其不可,圣上大约会有所嘉奖,不过亦不会太甚就是。”
听到岳父与父亲别无二致的说辞,萧恒的心多多少少放下心来,岳父说得不错,在元意的事情上,他难免会关心则乱,太子对元意依旧虎视眈眈,唯恐他借此发挥,对元意不利,所以他才打算在今天刺探一番,毕竟岳父是太子的人。
萧恒看了看旁边的人,眉头微皱,岳父是太子的人,两人不同阵营,虽然如今冲突不明显,但是终有一天,两人还是会站在对立面,到时意儿该如何自处?
在决定娶意儿之时,睿王已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不过被他下意识地忽略,如今时局紧张,曾经被他刻意忽略的问题又重新萦绕在心间,莫名地让人烦躁。
“岳父大人,您认为,太子将来可会是明主?”
萧恒突然突然一问,朱常仁立马就反应过来,走到书房的窗前,看着外边缓缓地坠落的枯叶,突然想起去岁冬天,萧恒站在他的书房前,怔怔地偷看意儿的画面,才不足一年的时间,世事已经斗转星移。
若是他知道萧恒会有如此复杂的身份,当初他也不会把意儿嫁给他吧,可惜木已成舟,翁婿两人,终有一天竟然会兵戎相见。
萧恒这个问题,意儿也曾经问过,他何尝不知太子不是明主,只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他转身看向萧恒,年轻人的脸上严肃,眼神坚毅,隐隐可窥其胸中之丘壑,并不输于如今京中盛名的各家公子。
朱常仁收回目光,轻轻地叹了口气,对着他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朱家向来忠君,追随正统,只要是太子,都是朱家侍奉的明主。”
萧恒微微一愣,看着朱常仁沉思了许久,继而恍然大悟,对朱常仁长揖一礼,道:“多谢岳父大人赠言,小婿明白了。”
两人待在书房的时间并不长,才刚刚出去,就有下人匆匆过来,对两人行了一礼,道:“朱大人,少爷,有天使到府,老爷让您前去接旨呢。”
萧恒和朱常仁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惊疑,但是不敢耽搁,连忙跟着下人往接旨所在前去,等看到是内院之时,心中惊异更甚,俱是想到了某种可能。
正院的大厅上,有一个穿着内侍衣服的太监坐在一旁,萧朔正在与他攀谈,看到两人进来,内侍顿时一笑,道:“萧公子和朱大人回来了,那咱家就开始宣读圣旨了。”
萧恒朝他拱了拱手,“有劳魏公公久等了。”没想到前来宣旨的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魏公公,对于这号人物,尽管他不想巴结,也不能轻易得罪了去。
魏公公没有躲闪,接了他这一礼,笑得像一尊菩萨似的,“听说府上正好在办小公子的满月宴,殊妃娘娘惦记着,皇上索性便让咱家跑一趟,好回宫与殊妃娘娘说道说道。”
朱常仁脸色微动,“有劳魏公公了,敢问一句,殊妃娘娘身体可好?”
这下魏公公不敢接了朱常仁的礼,而是微微一闪,又回了一礼,道:“朱大人请放心,有圣上关照着,殊妃娘娘身体健康,再过一个月,就能诞下小皇子。”
几人没再寒暄,因为要接旨,府上的男客和女客都必须出席,便拿了屏风隔了男女,下人焚了香案抬上来,魏公公便从袖子中拿出一张赤色的圣旨,缓缓展开,略显尖利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在厅中响起:“吏部尚书之儿媳,萧朱氏接旨。”
正与云氏待在一起的元意顿时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跟着众人一起跪下,再双手伏地,朗声道:“民妇萧朱氏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诰曰,萧朱氏系出名门,贤良淑德,品性端方……堪为女子之楷模,特赐萧朱氏三品淑人之诰命,享二品俸禄与仪仗,钦此。”
元意伏跪在地,听着内侍气也不喘地念了常常一通,整个人都昏呼呼的,不知所以,圣旨中一通赞赏,让她面红耳赤的同时,心里不住地疑惑,她自问没有做什么,萧恒又无功名在身,为何越过他,给她封了诰命?
“淑人,请接旨吧。”
赤红色的圣旨抵在身前,尽管心里有诸多疑惑,元意还是掩住心思,叩了一首,道:“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意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圣旨,站了起来,身后的一群人也跟着站起来,身后的女眷们,亦是一脸的惊疑,而屏风之隔的男宾们,倒是一脸了然,在场的都是朝中大臣或者家世不俗,联想到太子前段日子的奏折,自然知道今日的封赏所为何事。
不少人的视线落在萧恒的脸上,丈夫还是一介平头书生,妻子却已经是三品淑人,享受二品俸禄和仪仗,倒是少见的很。
萧恒面无异色,平静地弹了弹衣服并不存在的烟尘,对魏公公拱了拱手,道:“有劳魏公公,宴会未散,魏公公不如留下来与萧某畅饮几杯。”
魏公公遗憾地摇了摇头,道:“皇上和殊妃还等咱家回话,怕是不能久待,只能抱憾了。”
萧朔接过话,道:“既然如此,我等就不耽搁公公的时间了。”
魏公公与众人点头,在众人的相送之下,坐上宫中的马车,离开了萧府。


218何德何能

有了这一出圣旨,满月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男宾们思量的是朝中的局势变动,后院的女眷们则心思复杂多了,正三品淑人,享二品俸禄和仪仗,在场的妇人,没有几个的能有她如此之高的诰命。
女子一生,前程都与丈夫和儿子息息相关,所谓封妻荫子,就是男人在外头有了功名官职,妻子和嫡母都能得到相同品级的诰命。她们在后宅相夫教子,奋斗一辈子,哪个不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凤冠霞帔在身?
然而之前还是一介平头娘子的元意就突然被封了诰命,还是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二品淑人,如此年轻的三品淑人,整个京城,大概也找不出几个来,身份的陡然变化,让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之前众人羡慕元意夫妻琴瑟和鸣,有子傍身,但因为她的身份,心底还有是有些优越感,如今一道圣旨,让她们的优越感顿时破碎,脸上多多少有些不自在,宴会气氛变得沉闷,自然早早的散去。
送走最后一名宾客,出了已经睡了鸿奴,萧家的各位主子都聚在正院的大厅,萧朔和云氏坐在上首,元意和萧恒陪坐,气氛有些凝固。
元意眉头微蹙,看向一旁的萧恒,眼带疑惑,萧恒冲她摇了摇头,让她抬头看向萧朔。
萧朔放下手中的茶盏,一脸沉思,许久之后,才对云氏和元意解惑道:“朱氏首创干面之法,对行军有益,太子上书让皇上给予嘉奖,故而有今日的封赏。”
元意顿时咋舌,她不过是仿照方便面做了干面,就得了一三品的诰命,这金手指也开的太大了吧,这点小小的功绩,哪里值得那么大的封赏。
萧朔虽然也觉得封赏太甚,但是想到元意的多重身份,便有些坦然,对元意劝勉几句之后,才让元意和萧恒回去。
大宴方歇,收拾起来也不容易,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正在清扫的下人,来来往往,遇到元意和萧恒两人都要行礼,两人心里亦存着事,步履沉重,比以往多花了些时间才回到流轩院。
元意先换了衣服,去隔间看鸿奴,只见他依旧睡得香甜,旁边有陈嬷嬷守着,让元意意外的是,初雪竟然也在里面,蓬松松的尾巴正绕在婴儿床柱上,时不时地抖了抖,打到一旁的绳子,牵动上头的陶响球哗哗作响。担心鸿奴受到影响,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依旧毫无知觉,还噗噗地吐着小泡泡。
“初雪怎么在这里?”看到元意进来,初雪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头,又继续拨弄着绳子,让备受冷落的元意大为失落。
陈嬷嬷笑着看了初雪一眼,压低了身子道:“姑娘您有所不知,这个月来初雪就粘着小公子了,常常在小公子面前戏耍,小公子对它也喜爱的紧。”
元意下意识地看了初雪一眼,依旧不紧不慢地打着绳子,陶响球哗哗作响,本来她就纳闷为何特地串了绳子绑在床柱上,原来是有初雪这个免费工在。
“想来初雪这是厌烦了我,另找新欢了。”元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以前初雪最黏也最听她的话,自从她怀孕之后,就不怎么敢和它接触,想来也心有怨气,这时候才对她爱理不理的。
此时初雪正睁着圆溜溜的眸子看着她,一接触到她的目光,赌气一般的移开,元意忍俊不禁,蹲下身,摸了摸它的毛发,笑道:“初雪,鸿奴以后就拜托你咯。”
初雪低声嗷嗷了几声,伸出伸过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才重新把脑袋枕在前肢上,哼哼了几声,算是和解了。
元意点了点它的鼻子,与陈嬷嬷说了会话,洗了手,才去了里间。此时萧恒已经换了常服坐在窗前,杵着下巴,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萧恒回过神来,看向元意,目光熏熏然,让元意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在他的旁边坐下,元意挽住萧恒的胳膊,把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道:“我这一次的诰命,太子出了不少力吧。”
萧恒揽住她的腰,下巴在她的额头蹭了蹭,许久之后才低声道:“意儿,爷是不是很没用?连诰命都不能替你挣来。”
元意抬起头,果然看到萧恒的眼中迅速闪过一抹黯然和失落,而后又恢复了正常,光华内敛,幽黑的眼眸宛若一方深潭,深邃而神秘。
“在我的心目中,从远是当世英雄,三品的诰命算什么,我还等着你封侯拜相,给我挣回超品夫人呢。”
元意心中微涩,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萧恒哪次不是意气风发,肆意从容的,也只有因为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目中才露出无措和脆弱。
她又何德何能,得夫如此。
心中的困扰渐渐散去,萧恒双眸发亮,看着元意近在咫尺的容颜,眸色转深,吻上她水嫩红艳的薄唇,情丝辗转,气氛逐渐热烈。
元意被抱坐在他的腿上,背后低着八仙木桌,背后的隐痛抵不过逐渐的混沌的神智,心甘情愿地沦陷在他高超的技巧之下,宛若溺水之人,牢牢地抱住他,轻喘低吟。
“姑娘……”
一声突兀的叫唤打断两人旖旎的气氛,陈嬷嬷掀开隔间的帘子,就看到元意与萧恒两人正唇齿相依,难分难舍,立马涨的一脸通红,连忙放下帘子,退回了隔间。
元意顿时清醒过来,这才反应过来隔间那边还有人,想到刚刚被陈嬷嬷撞到现行,顿时羞愤欲绝,连忙推开萧恒,刚要挣脱下来,就被萧恒搂住,动弹不得。
萧恒在她的耳旁喘着粗气,声音低沉,几近粗噶,他的薄唇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元意的白云般的耳垂,引来怀中人的颤抖,他双手搂得更紧,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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