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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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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远远地跟在后面,元怡与元意并肩同行,宛若亲密的姐妹,然而她们的谈话并不是那么地和气。
“听说四妹妹被封了三品的淑人,在这儿先给你道声恭喜了。”她侧眼看着元意,殷红的唇角似笑非笑,语气意味深长。
元意自动忽略她的阴阳怪气,脸色不变,淡淡一笑,“谢过侧妃娘娘。”
她不觉得元怡会这么好心给她道喜,必然还会接下来说些什么,果然,元怡讽刺一笑,像打量货物一眼看着元意,高傲和鄙夷显露无疑,“四妹妹,你能不能给姐姐我支一招,比如说,怎么勾引男人?你看看,不管是太子还是萧恒,对你都恋恋不舍得很……”
啪的一声,在元怡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中,元意甩她一巴掌,“你自己内心肮脏,就以为大家都像你这样不知羞耻了吗?朱元怡,你最好安分点,不要给爹爹惹麻烦。”
跟在身后的宫人都吓了一跳,想要赶上来,就被元怡挥手阻止了,她捂着被打的脸,看着义愤填膺的元意,突然神经质般的笑了起来,“爹爹?他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女儿过,我为什么要为他考虑。”她的眉目一凌,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不过是三品的淑人而已,朱元意,你以为你的腰板硬了吗,我告诉你,你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成噩梦。”
元怡癫狂如疯子的模样,让元意心中蔓延起一丝阴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脸上淡漠至极,“你别忘了,你的娘亲和大哥都是朱府的人。”
没有再理会元怡顿时扭曲的面容,元意嗤笑地离开元怡,大概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宫门,就看到萧府的马车停在那里,萧全正坐在车辕上,焦急地朝里面张望。
“少奶奶,您总算出来了。”
萧全惊喜的声音元意完全没有理会,而是把视线落在车厢上,而此时,萧恒正要弯腰出来,视线与她相撞,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积压的思念顿时喷涌,元意立马踏上了马车,握住他的手,萧恒拖着她进了马车,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没等元意说话,如急雨般的吻落在她的额上、鼻尖和唇上,他的吻急切而热情,就像燃烧的火把,几乎要把元意融化在他的怀里。
过了许久,萧恒才松开她,手指依旧贪恋她容颜的温度,不停地摩搓着,黑眸深邃如潭,映入她酡红的脸色,呢喃道:“意儿,爷好想你。”
元意伏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喘着气,与他十指交叠,“我也想你,无时无刻地想你。”
她的话像火苗一般,瞬间把萧恒的激情点燃,两人又是一番鸳鸯交颈,唇舌交缠,直到许久之后,两人才平息了心中的激荡,元意抬头看向萧恒,咬了咬他的下巴,“鸿奴昨天有没有听话?”
萧恒的眼中冒气一窜火苗,微微垂眸,敛住情绪,蹭了蹭她的脑袋,声音低沉,“他找不到你,哭了许久,哪有你这般狠心的娘亲。”
光是想着鸿奴哭得一脸通红的模样,元意就心就一抽一抽得疼,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儿子的身边才好,于是她对外边的萧全喊道:“萧全,你再快点儿。”
“现在知道心疼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夜不归家。”萧恒哼了一声,满脸的不高兴。
元意压下心里的焦急,无奈搂住他的脖子,道:“我也没想到会耽搁这么久。”
想起元华危险的处境,她的心里更加沉重,再有元怡刚刚疯狂的模样,更是让她头疼不已。这一桩又一桩的事,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怎么了?脑袋不舒服?”
看到元意按着太阳穴,萧恒立马关心地问道,主动替她按摩着穴位。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萧恒的按摩技术力道适中,已经高超至极,元意舒服地长舒了口气,松开皱起的眉头,“五妹此番是被人陷害早产,小皇子的身子有些瘦弱。”
萧恒手中的动作微顿,而后又继续按摩,“你放心,当今圣上比你还要关心小皇子的安全,他们不会有事的。”
就算宫中发生什么事,她远在宫外,也不能帮到什么忙,况且萧恒说得有道理,她总不能庸人自扰,元意自我安慰了一番,抛开心中的负面情绪,朝萧恒露出了一抹微笑,“我知道了。”
昨夜因为要照顾小皇子,元意一直都浅眠,这会儿靠在萧恒的怀里,有了安全的依靠,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直到马车停在了萧府的大门,萧恒才轻轻地把她摇醒。
看着熟悉的大门,元意顿时心中感慨万千,明明只是一夜的时间,却像是许久没回来一样,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把萧府当成了家。
她迫不及待地跑去了正院,鸿奴正看着初雪在玩耍,小手不停地挥舞着,哇哇直叫,元意心中瞬间软成一滩水,看向云氏怀里的小人,“鸿奴,我回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鸿奴的视线从初雪的身上移开,圆溜溜的眸子盯着元意看了许久,突然咧开无齿小嘴,啊啊地叫了起来。
元意瞬间笑了起来,一把抱起鸿奴,蹭了蹭他的脑袋,“乖儿子,娘亲想死你了。”
萧恒在一旁干咳了几声,不着痕迹地瞥了元意一眼,满满的控斥和不悦。
元意顿时无语,懒得理会这个乱吃飞醋的男人,与云氏说了一会儿话,才抱着鸿奴回去,刚进了流轩院,才发现元柔也派了奴婢等着询问元华的情况,元意挑着好话与那奴婢说了,又让素梅备了礼,才让她回去。
回到府上的第二天,宫里又送来了赏赐,名贵的字画、云锦和动物皮等等,与宫中的使者来的还有泠月,她特地与元意说了私房话,把元华早产的后续与她说了清楚。
原来冲撞元华的野猫是皇后设计的阴谋,但最后还是被皇帝压了下来,找了一个不受宠的妃嫔替了罪,但是皇后也并非无罪,被后宫虎视眈眈的女人瓜分了宫权,元华也从中争取到了一丝生机。
元意这才放下心来,既然皇帝能够如此雷厉风行地处置这件事,就已经表明了态度,后宫的神神鬼鬼若是要下手,也得要顾忌一二,元华照顾起小皇子也能轻松不少。
三天后,是科举考试放榜的日子,上次元意因为怀孕,没机会亲眼看到那种盛景,这次说什么也要亲自去看,萧恒向来不会违逆元意的提议,笑着应了她。
一大早给鸿奴喂了奶,便把他抱给云氏带着,便带着家丁和丫鬟们去了放榜的西街,马车刚到街头就被人潮赌注了道路,萧恒和元意不得不下车,跟着开路的家丁后面去了知味楼,坐在二楼的厢房里,从窗口看过去,对面最热闹的地方,正是贴榜的地方。
楼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除了一些贫寒子弟,更多的是各府的下人,萧全就带着不少家丁占据了有利位置,就等皇榜一出了。
元意兴致勃勃地往外边观看,那些考子脸上或是焦急或是忐忑或是激动的表情,熟悉而陌生,让她感概万千,而前世的那些风风雨雨,已经化为心间淡淡的白痕,不管如何,已经不起任何波澜。
正在感慨间,就看到楼下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那熟悉的风雅模样,元意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便转身对萧恒道:“从远,刘栾辰在下边呢。”
萧恒眉头一抬,吩咐身边的家丁把人请上来,才对元意哼哼道:“意儿的眼真尖。”
对于这个醋坛子,元意已经不想表示,只是嗔了他一眼,趴到窗边,重新兴致盎然地看着楼下的人生百态,颇有种闹中取静的意味。
222萧恒中举
刘栾辰很快就跟着下人上来,一看到萧恒,就热情地揖了一礼,“萧公子,别来无恙啊。”
萧恒也客气拱手,“尚可,刘公子想必也在等科考结果,不如在此稍坐一会儿,让下人去看即可。”他向刚才请人的家丁招了招手,让他去通知萧全,刘栾辰又是一番感谢。
元意收回视线,与刘栾辰打了声招呼,刘栾辰脸色微微一红,一本正经地朝她揖了一礼,继而又慌乱地避开视线,萧恒不动声色地瞪了元意一眼,元意回他一个白眼。
两个男人在一旁高谈阔论,元意与丫鬟们则是闲着在一边磕瓜子,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终于出现了拿皇榜的官差,人群开始骚动,等到皇榜粘贴之后,本来尚有克制的人群顿时推搡不已。
元意的瓜子也不磕了,坐直了身子,紧张地看着下面,萧恒和刘栾辰亦是停住了交谈,房间安静地只能听到呼吸之声。
“萧公子,你可紧张?”刘栾辰突然开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萧恒看了一眼坐在窗边的元意,发现她也正字啊看着他,眼睛一眯,“胜券在握之事,何旭紧张?”
元意顿时笑了起来,远处是人海嘈杂的闹市,她尽态极妍地坐在红木窗边,面如芙蓉,色如晓月,微弯的凤眸中点缀了满眼的风情,宛若遗世独立,又像坠落红尘,一切都为眼前的男人入了画。
刘栾辰突然举得技痒,想要作画一副,但是朋友之妻不可欺,他还是忍住了,忽视心底中的那抹遗憾,满腹怅然,突然明白“恨不相逢未嫁时”是何种心情。
“萧公子好气概,苍严拜服。”
萧恒好不避讳地牵着元意的小手,笑眯眯地看着刘栾辰,“过奖过奖,刘公子文采斐然,学富五车,定能高中。”
刘栾辰抿了抿唇,“借萧公子吉言。”
“少爷,少爷。”远远听到叫喊的声音,随即便是房门被打开,满脸激动的萧全跑进来,气喘吁吁道:“您中举人了。”
元意激动地站起来,急忙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萧全连忙点头,“奴才看清楚,少爷正好是第十名,没错的。”
“从远,你真的中举了诶。”
元意笑眯了眼,就像她中了举一眼,小脸红扑扑的,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萧恒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宠溺地看着她,“多亏有娘子您不辞劳苦的训导,不然为夫也不能由此成就。”
“不正经。”
元意的脸上飞起一抹绯红,嗔了萧恒一眼,不好意思地看了刘栾辰一眼,就看到他满脸焦急,忐忑不安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问向萧全,“刘公子的名次如何?”
萧全拍了拍脑袋,笑道:“奴才刚才一激动,就忘了说禀报刘公子,刘公子您别见怪。”
他平日也不是多礼之人,偏偏这时候要有模有样地给刘栾辰揖礼道谢,刘栾辰心里焦急,却不得不维持着风度,连声说不敢不敢。
关子卖得差不多了,萧全也不再藏着掖着,笑着对刘栾辰道了声恭喜,道:“刘公子是此次的会元,恭喜您了。”
在众人的道喜声中,刘栾辰才反应过来,晕乎乎地作揖,不停地念着:“同喜同喜。”
看到刘栾辰迷糊到都像腊梅作揖,元意掩嘴一笑,萧恒也是一副好笑不已的样子。掌柜的大概听到了风声,带着小二们到房间向萧恒道喜,萧恒心中大悦,大手一挥,吩咐掌柜的道:“今日爷大喜,掌柜的,今天的酒楼酒水餐饮全免,都记在爷的账上。”
元意听得嘴角直抽,掌柜的却是喜不自禁,连忙应下,带着店小二去宣布这条消息,很快就传来一阵欢呼之声,震耳欲聋。
因为还要回去接待道喜的官员,刘栾辰很快就与萧恒夫妇告别,萧恒替元意扣上帷帽,也下了楼梯。
一楼的大堂闹哄哄的,嘈杂之声不绝于耳,有不少落榜的书生就直接抱着坛子买醉,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人醉的不轻,开始胡言乱语:“这萧恒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竟然名列十名,天下学子何其之多,十年寒窗,终究还是抵不过人家有个礼部尚书的岳父。天理何在,王法何在!叹哉,叹哉。”
他的话得到不少人的附和,看他们满脸失落,心灰意冷的样子,绝大多数都是落榜的书生。不少人皆是冷眼旁观,乐得看笑话,毕竟他们吃的还是萧恒请客的东西,没想那几人书生那样厚颜无耻,但是他们心里是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元意本来还兴致高昂的情绪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噗噗几下全熄了下来,她的脚步一顿,抓紧萧恒的手,“从远。”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一瞬间,她想起元柔在宫中的癫狂之言,心中涌现了不好的预感。
萧恒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冷冷一笑,“不过是无识之士的牢骚之言,爷还不至于与他们一般见识。”
他们一群人出现在楼梯,很快就被人注意到,方才正大发牢骚的书生连忙被同伴捂住嘴巴,尴尬地看着萧恒等人,萧恒只是冷漠地扫了他们一样,牵着元意出了知味楼。
“难得出来,别让一群没眼色的东西扫了兴致。”相比元意的忧心忡忡,萧恒很快就恢复了兴致,“意儿,你想去哪里,爷带你去逛逛。”
毕竟是萧恒喜庆之日,元意也不想扫了他的兴致,提起了精神,笑道:“说起来我还没去过药膳坊,就去那里看看吧。”
萧恒自然应允,熟门熟路地带着元意去了不远处的药膳坊,元意虽然知道药膳坊的生意热闹,但是看到那副景象,还是吃了一惊,等待的下人都排成了一条长龙,里面的也是一方忙碌的景象,杏红正坐在柜台前,低头打着算盘,店小二忙而不乱,热情周到地服务着每一个顾客。
杏红一抬头,就看到带着帷帽的元意和萧恒,立马惊喜地迎出来,激动道:“姑娘,您怎么有空来这儿。”
元意满意地看着已经干练不少的杏红,笑道:“正好上街,就随便来看看。”
“那奴婢带您去看看。”杏红热切地向元意指引,像是向大人邀功的小孩似的,元意觉得有趣,也想观看一番,便应允了,把随行的奴婢留在大堂,和萧恒在杏红的带领下参观。
当初因为膳食方子的保密需要,膳食坊的厨子都是签了卖身契的下人,柳清扬、颜少筠和元意都出了不少厨子,当元意进了厨房的时候,好几个厨子就认出了他们,纷纷上来打行礼,元意观察了厨房的环境,发现卫生环境不错,当即夸奖了他们一番。
杏红也觉得脸上有光,她一直都知道自家姑娘爱干净,府上不管是厨房还是茅厕都是干干净的,姑娘让她管理膳食房,她也不敢疏忽,与其他两个管事协商了一番,在卫生这一块,花了不少功夫。
元意被厨子缠着问了好些个问题才脱身出来,继而让杏红把她带去侧堂,就当初商量着是用来义诊的地方。
侧堂上聚集着不少问诊的穷苦百姓,大夫正在给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诊脉,旁边还有学徒在一旁抓药,包好了就递给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大叔,您请拿好,若是还不好,请再来抓药。”
男人沧桑的面容满是感激,不停的哈腰感谢,“你们真是活菩萨,要不是有你们,孩子他娘早就不在人世。”
学徒连连摆手,和气地笑了,“我和师傅们都是领着工钱的,要谢你们就谢我们的东家,她们才是女菩萨呢。”
大堂里有人开始发问:“小伙子,你们的东家是谁啊。”
“是啊,她们可是我们的大恩人,给她们立个长生牌,每日供着也不为过。”
不少人连声附和,那学徒似是已经习惯这种场景,笑道:“她们都是京里的大善人家,分别是兵部侍郎卓夫人、长定候府陶五少奶奶,还有就是吏部尚书府上的萧少奶奶,听说设立这个慈善堂,还是萧少奶奶的主意呢。”
听到里边的夸奖,元意的脚步一顿,有些不好意思进去,不管是上一世还是今生,她从来就没缺过钱,有余力的时候她都不介意用钱坐慈善,但是后世的人普遍浮躁,忘恩负义的人不在少数,如今听到这群老百姓质朴的语言,却是比什么都要感动。
萧恒揭下元意的帷帽,目光幽深,看了元意许久,才笑着描摹她的眉眼,道:“意儿心善,难怪当初道一法师对你赞口不绝。”
想起那个又白又胖,猥琐至极的道一法师,元意的嘴角一抽,“不过是举手之劳,哪里算得了什么。”
“可能愿意提供举手之劳的人,世上不多矣。”萧恒感叹了一声,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两人在门口说话,很快就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那学徒眼尖,很快就看到一旁的杏红,再看看她旁边的一男一女,立马有了大胆的猜测,“今儿个真是巧了,难不成您就是萧少奶奶不成?”
少年眼睛晶亮地看着她,就想粉丝看到偶像似的,元意觉得好笑,冲他点了点头,“正是我。”
223仲羲来访
少年立马激动地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许久没有说出话来,还是杏红轻轻地咳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小的失态了,请少奶奶见谅。”
元意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我只是来看看,你继续干活,没必要耽误了大家看病。”
周围等待着看病的百姓连连摆手,感激地叫着她活菩萨,连声说不介意,元意被叫得脸红,很快就撑不住大家的热情,找了个借口脱身出去,直到出了膳食房,她才松了口气,明明是寒风冷冽的十一月天,却出了一层冷汗。
难得看到元意这样狼狈的样子,萧恒在一旁捂着嘴偷笑,满脸的幸灾乐祸,元意大觉丢脸,气哼哼地咬了他一口,萧恒本来就皮糙肉厚,元意蹦咯得牙疼,偏偏萧恒这厮还装模作样地捂着胳膊喊疼,让元意哭笑不得。
两人逛了一圈,回府的时候正好碰上报喜的礼官,锣鼓震天,炮竹声噼里啪啦地响着,元意刚下车,还差点就被爆竹爆裂之物波及到,心里抖了好几下。
萧恒留在大厅与礼官周旋,元意去正院接鸿奴,此时云氏正容光焕发地逗着鸿奴,旁边的赵嬷嬷和钱嬷嬷也在凑趣,嘴里不停说着吉祥话。
一看到元意,云氏就笑得眯起了眼睛,握住她的手,“恒哥儿终于中了功名,我此生无憾了,朱氏,恒哥儿能有此造化,你功不可没。”
最近云氏对元意越看越满意,自从娶了她,恒哥儿转了性子不说,还能沉下心读书,接二连三地考上功名,实在是祖上保佑,更重要的是,她肚子争气,进门不久就给她生了宝贝孙子,满京城算下来,哪家有她这样的好媳妇。
至于她不能容人的缺陷,如今也不怎么重要了,反正恒哥儿喜欢,她当娘的也管不了。
这是元意第二次得到云氏的赞赏,上一次推却了,这次不同,萧恒确实中了功名,她也不必谦虚,笑着应下,又与她说了会话,才抱着鸿奴回了流轩院。
祝贺的人闻风而来,萧恒在外边应酬了许久,此一身酒气地回来。虽然萧恒一直以来对功名保持淡泊,但真正地高中,他不可能不欣喜,回来之后,衣服都没换,满身的酒气地缠在元意身上,顿时让元意脸色发绿。
让下人送了热水进来,拖着他去洗了澡,喂喝了醒酒汤,他倒是开始精神亢奋,拥着元意倒在床上,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
第二天醒来,元意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酸,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才发现他早已经醒来,正盯着她发笑,像个傻子似的。
“你笑什么呢。”元意被他笑得一阵别扭,掩实了被子。
萧恒似乎没有听到看到她的动作,把她搂进怀里,温热的气息铺洒在她的耳边,“没什么。”
元意好笑地在他的胸膛捶了一圈,却把自个儿的手膈得疼,连忙缩回来,抬头看向萧恒,道:“鸿奴的大名还没取呢。”
大家都习惯叫鸿奴的小名,元意忘了取名这一茬,也是前一阵才想起来。
“别着急。”萧恒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哑磁性,“在百日宴的时候,爹爹再给鸿奴取名字。”
元意才恍然记起,四天后就是鸿奴的百日宴。
最近萧府办了不少宴会,元意和萧恒都不想张扬,云氏虽然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小金孙,但是萧朔对此也赞同,云氏才妥协,只是给了亲近人下了贴子。
虽然府上来的人不多,但还是不少人随了礼,云氏让元意负责登陆在册,过后还要回礼,萧朔给鸿奴取了大名,萧瑾瑜,握瑾怀瑜,寄托美好的品德,可见萧朔对嫡长孙的殷切期盼。
因为宾客稀少,女宾亦不多,元意轻松的很,趁机出去透气,不知不觉去了外院的书房,才想起许久没看过红云,不知道它过的怎么样。
她挥退随从,取了马厩,就看到烈火般的红云懒洋洋地趴在马厩里,马尾拖在地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元意愧疚不已,吹了一个口哨,喊道:“红云。”
红云的耳朵一抖,立马就抬起头,一看到元意,立马就兴奋地打了个嘶鸣,拱开栅栏,围着元意不停地打转,尾巴兴奋地甩起来。
平日里元意不然下人给红云套缰绳,连马厩的围栏都没关,最大限度给它自由,一开始下人还怕红云会发狂伤人,但是它都是安安分分,出了偶尔出去外边走走,就回马厩待着,便彻底地放下心了。
元意爱怜地顺着它的红毛,跃上马背,在演武场走了几圈,才依依不舍地打算离开。
她刚走几步,就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一袭青衣,面容清隽,宛若清风明月般高洁,衣袖翩翩,恍然若仙,这个人,能有如此气度的,也只能是张仲羲。
“你怎么在这里。”
元意的脸色冷了下来,没想到两府的关系都倒了如今地步,他还会出现在鸿奴的百日宴。
张仲羲浅浅一笑,态度一如既往,仿佛一切的龌蹉都未曾发生过,“鸿奴的百日宴,我做表舅的,为什么不能来。”
想到鸿奴,元意的脸色微缓。
似是察觉到元意的变化,张仲羲眯了眯眼睛,继续道:“鸿奴唯独那一双眼睛,与你像得很,没想到匆匆已是一年,表妹你连儿子都百日了。”
他不提还好,元意又想起了元宵节的惊魂一夜,那时候她已经怀上了鸿奴,若是不小心,就不一定是今日的结果,而且,她还没有忘记萧恒也因为他在床上躺了几个月。
元意的视线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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