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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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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启帝也加入了抢女婿的行列。
在殿试几天后的琼林宴,皇帝宴请各位在榜士子,偶然问及状元成婚与否,得知未曾婚配,一时兴起,便把睿王的胞妹——和嘉公主下嫁于他。刘栾辰一朝之间,成为天子女婿,哪个官员吃了豹子胆敢和天子抢人,只好忍痛割爱,重新寻找其他贤婿。
而萧恒作为已婚人士,则是最为清闲不过,乐哉乐哉地看着大戏,在琼林宴中颇为潇洒,再加上他相貌风流,又是年轻才俊,惹得不少不曾婚配的公主频频瞩目。
康阳公主向来与和嘉公主不对付,明明她的年纪比和嘉还大,明启帝却偏心地把她下嫁给年轻俊杰、清俊不凡的状元郎,心中即使妒忌又是愤恨,特别是看到和嘉那副娇羞的样子,更是受到了刺激,对着明启帝道:“父皇,儿臣想嫁给探花郎。”
至于为什么不是榜眼,那是因为榜眼已经算是半个老头,这会儿说不定已经是儿孙满堂了,她自然不会选择他。而萧恒皮相不错,比刘栾辰更为俊美,她就是要比和嘉更甚一筹。
本来以为事不关己的萧恒,打了一个激灵,握着酒樽的手蓦然一紧,眯起了眼睛,看着上首的皇帝,等待他的回答。
往日里因为康阳公主会说话,明启帝对康阳的喜爱仅次于和嘉,这时候才想起康阳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他有些意外她的大胆,但是因为心情正好,倒是没什么生气,反而笑道:“康阳,这个不行,探花郎已经有了妻室,你一国公主怎可屈居侧室,你再挑选一个吧。”
明启帝并没有忘记元意,说起来,影响还挺深刻的,先别说她发明了对行军极为有用的干面,她还有另一层身份,就是他爱妃经常挂在嘴边的姐姐,想要忘记都很难。
康阳公主撇了撇嘴,她当然知道萧恒有了正室,之前在马场的时候,她还与元意有过言语的交锋,对她印象不好得很,这时候能够给她不痛快,似乎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于是她微微一笑,瞥了一眼脸色变得难看的和嘉,道:“父皇,不是还有平妻么,相信儿臣与和嘉同时下嫁状元与探花,在史记上也是一出佳话呢。”
听到她这么一说,明启帝果然开始犹豫,他看向下手的萧恒,少年风流,确实不失为一个好人选。如果是平妻,康阳既不是妾室,又能显示皇家的恩典,确实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明启帝的脸色有些意动,康阳公主心中暗喜,不由自主地看向萧恒,眉如刀裁,斜飞入鬓,五官立体,神情冷峻,英俊非凡,比在场的男子都好看上不知多少分,也不算辱没了她的身份。
和嘉公主急了,刚开始要开口说话,坐在明启帝旁边的淑妃——元华就开口了,只见她淡淡地扫了一眼康阳公主,眼神微冷,脸上却是柔和地笑着,她先是给明启帝倒了杯酒,才道:“陛下,探花郎与臣妾的姐姐伉俪情深,听说为了她还遣散了后院,非卿不要,这是满京城的百姓都知道的事儿,要是那康阳公主下嫁,怕是不妥当。”
明启帝有些惊讶,显然没有听过这件事,问向萧恒,道:“探花郎,可有此事?”
萧恒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揖了一礼,道:“淑妃娘娘所言极是,微臣已经向拙荆许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微臣不想当背信弃义之人,否则如国家社稷何用!”
看到明启帝眼中的赞许,康阳开始急了,连忙道:“父皇,探花郎如此重情重义,才是难得的好儿郎,才是儿臣的良配啊。”
她的话音放落,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凉,直透心房,她浑身一僵,下意识地看过去,就撞入了萧恒无情冷冽的眼中,在他眼中,放佛她就是一个死物似的,然而她再次细看时,萧恒已经收回了视线,放佛之前的都是她的错觉。
这时候和嘉再也忍不住了,她与元意的关系不错,怎么会允许居心叵测的康阳嫁给萧恒,于是不轻不淡地说了一声,道:“探花郎是有家室之人,皇姐如此迫不及待、没羞没臊地拆人夫妻,未免太堕我皇家的威名。作为公主,何愁无嫁,父皇,你说是也不是?”
明启帝回想了一番,觉得康阳却是太丢脸了些,特别是在这些国家未来栋梁面前,太没分寸了,于是脸色有些不好,淡淡地说了一声,“萧朱氏贤惠有度,乃朕亲封的三品淑人,自然配得起探花郎,康阳,你作为公主,就不必锦上添花了。”
康阳的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难看到极点,元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对着明启帝笑道:“还是陛下慧眼识珠,早早就封了臣妾姐姐三品淑人,看来是知道探花郎有大造化,是国之大才呢。”
明启帝一听,确实如此,颇有些自得,宠爱地看着元华,“爱妃过誉了。”然而却看到元华掩唇偷笑,不由疑惑地问道,“爱妃为何发笑?”
元华用帕子遮了遮嘴,美眸流转,看了明启帝一眼,道:“这夫人都是三品诰命了,不知道陛下的探花郎回到府里,是不是夫纲不振呢。”
明启帝下意识地看向萧恒,见他笑容有些尴尬,不由抚掌大笑,捏了捏元华的小手,“爱妃太调皮了,朕的探花郎,怎么会舍得让他受了委屈。”他顿了顿,思索了一会儿,道:“最近兵部正缺一个主事,探花郎文武全才,到了此处正好。”
饶是萧恒再淡定,此时也喜上眉梢,对明启帝一拜,“多谢皇上,微臣定当为大魏尽忠职守,死而后已。”
旁边的人皆是羡慕地看着萧恒,就是刘栾辰也不例外,按理说每届的头三名都会进入翰林院当七品的编修,熬了三年评定优良,再做人事变动,而萧恒就直接一步登天,虽然只是正六品的主事,但那时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实缺,掌管各省舆图,武职的叙功赏罚等一干事物,简直是好到不能再好。
真是人各有命,羡慕也羡慕不过来啊。不过刘栾辰作为未来的驸马,职位也不能太低,封了他从六品的史官修纂,皆大欢喜。
相比与一些人的羡慕嫉妒,某些人的脸色尤其地不好,特别是太子和定郡王两人,忍不住在心里思索,明启帝把萧恒放进向来牢牢在握的兵部,究竟是什么意思,要知道萧恒是睿王的人,明启帝不可能不知道。
他们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彼此眼中的凌厉,今天晚上,只有睿王一个人是赢家。
京城的风,又要开始变了。
元意对此毫不察觉,事实上,她正在家里生着闷气,本来在听到萧恒得到了兵部的实缺,与柳清扬的丈夫成了同僚,还挺高兴的。但是与此同时,她还收到了元华的信,其中还提到琼林宴中康阳公主的言行,心中憋着一股气,恨不得把那个妄图破坏她家庭幸福的小人千刀万剐,但是人家是公主,还住在皇宫里,她就算是想报仇,也够不着啊。
这世上还有比她还憋屈的正室吗!简直太气人了。
接到元意今晚第一百零一次瞪眼,萧恒无奈地扶额,把正在气哼哼的某人抱在怀里,轻声哄道:“好了,这不是没成功嘛,别生气了,嗯?”话说起来,自打生了鸿奴,意儿就越来越爱娇起来,脾气也是一茬一茬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真是甜蜜的烦恼。
萧恒的语气就像在哄鸿奴似的,元意心里不乐意,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扭了一圈,要不是他在外边招桃花,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都是你的错!”
听到她气哼哼的小声音,萧恒的骨子都快酥了,胡乱地亲着她,手上一边解着她的腰带,一边含糊道:“对对,都是爷的错,说起来要感谢淑妃娘娘与和嘉公主,要不是她们帮忙,爷今晚还不能轻易渡过。”
元意被他吻得软成一滩春水,脑子糊成一团浆糊,只会附和着,这时萧恒已经把彼此的衣服都剥光,一同跌在床上,极致缠绵。
萧恒微微喘着粗气,声音极其喑哑,看着元意在他身下如一朵芙蓉花一般绽放,容色艳丽,眸光艳艳,呼吸更是加重,每一次的贴近,都是床板重重的摇曳之声、与元意低回婉转的呻吟之音,萧恒的眸色加深,低头含住她水润的红唇,唇舌缠绵,最后才低声道:“意儿,这辈子,爷就宠你一个。”
元意凤眼含波,伸出手拂过萧恒汗津津的额头,脸上蔓延开一朵满足的笑靥,低低道:“我相信你。从远,我爱你。”
那一句我爱你蓦然在萧恒的耳边炸开,他的眸色蓦然变得深沉,紧紧地抱住她,就像要把她镶嵌进入血肉里一般,最在绚烂的时刻,他咬着她耳朵,呢喃道:“意儿,我也爱你入骨。”
237突然变动
第二天早晨,元意听到动静转醒,就看到萧恒正蹑手蹑脚地起床,正在穿着鞋子,一看到她,就愧疚道:“吵醒你了吗?”
元意摇了摇头,刚要起床,就发现全身酸软,又跌回床上,对上萧恒讨好的眼神,她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才蓄足力气,重新爬了起来,“今天你第一天上朝,我要替你穿戴。”
她有此心意,萧恒也不拒绝,而是扶着她起来,让下人把朝服拿进来,绯红色罗袍,束以大带,方心曲领,白绫袜黑皮履,再带上一冠曲翅幞头,仪表堂堂,当真是身长玉立,仪表堂堂,好一个年少有为的俊郎君。
看着穿上朝服后就气质大变的萧恒,元意眼中闪过一抹激赏,以前觉得穿西装的男人帅气,如今穿着一身官服的萧恒更是不遑多让,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却多了几分威严和大气,果然是人靠衣装。
元意痴迷的样子很好地愉悦取悦了萧恒,他心中暗笑,脸上却是故作威严,朝元意点了点头,踱着八方步走了出去。元意哭笑不得,这人就会装模作样。
穿上朝服的萧恒也让云氏感到新鲜不已,围着他饶了好几圈,最后还是萧朔解救了他,以时间不早为由,父子两人一同骑马上朝了。
想到萧恒日后就成了公职人员,每天都要五更天都要上朝,不能陪着她,心里一时不能适应,怅然若失了好久,直到鸿奴睡醒了,给他为了奶,陪他一起玩耍,之前的失落才消失不见。
从萧恒昨晚的转述中,知道萧恒能得到主事的位置,元华的功劳甚大,就连和嘉公主都帮了大忙,于情于理,她都要感谢两人。想到在宫中的两人,元意顿时有了主意。
承香殿中,和嘉公主今天正好有空,便来拜访淑妃,此时正与小皇子玩得起劲,就听到大宫女泠月进来向淑妃禀报,“娘娘,四姑娘进宫了。”
元华放下手中的账册,神色微喜,看了看和嘉公主,笑道:“正好和嘉你也在,四姐来的倒是巧呢。”
正在说话间,元意已经在宫女的带领下进了房间,只见她一身红色华装,身边还跟着一个丫鬟,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幼儿,元华眼前一亮,连忙迎了上去,目光放在幼儿身上,道:“四姐,这难道是我的小外甥,鸿奴?”
元意看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的鸿奴,无奈一笑,“可不是他么,这皮小子,劲儿可大了,这会儿我都快抱不动他了。”
鸿奴这阵子腿脚特别有劲儿,又爱动,没些力气都不能抱着他,为了不受罪,元意只好让浅碧跟着她进宫,反正她是练武之人,手上有劲儿。
元华喜爱地看着脸蛋红扑扑、健康无比的鸿奴,想到小皇子只比鸿奴小两个月,如今连翻身都不会,不禁有些心酸,但她还是很好地掩饰住心中的情绪,让丫鬟抱着鸿奴放进小皇子的婴儿床上,看着瞬间就滚在一起的两个小人儿,笑得眯起了眼,“四姐,你看这对表兄弟还挺有缘的。”
和嘉公主顾不得与元意打招呼,立马就被肉嘟嘟的鸿奴吸引了注意力,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看到他飞快地爬起来,更是惊呼了一声,连呼可爱。
鸿奴从未见过与他相当的婴儿,更何况小皇子小小的个子,安安静静地看着他,那小模样更是让他莫名地激动,双手比划地对他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小皇子也来了兴致,开始了两人友好的洽谈。
眼看鸿奴向小皇子爬过去,糊着口水的小嘴就要凑到小皇子的脸上,元意被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抱远了些,威胁地瞪着他,“鸿奴,这是表弟,你可不能咬人,不然娘亲再也不带你来了。”
一旁的元华惊叹了一声,“四姐,鸿奴都长乳牙了啊?”
“可不是么,这小子逮着人就咬,可疼了。”想到今早喂奶时又被咬了,元意觉得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痛,忍不住嘶了一声,掰开鸿奴的小嘴让元华看,两颗米粒小的乳牙正长在上下牙床上,闪耀着邪恶的光芒。
显然其他两个人不是这么认为的,和嘉公主更是满脸欢喜道:“好小,好可爱啊。”说着便伸出手要碰鸿奴的小牙,元意视线一凝,刚要说小心,下一刻就响起和嘉的惊呼之声,她举着被咬的手指,泪眼汪汪地看着元意,“意姐姐,好疼啊。”
元意无奈扶额,“这下得教训了吧。”
就在这时,一只安安静静的小皇子却是咯咯地笑了起来,怎么看都像是在幸灾乐祸,鸿奴自觉是受到了赞赏,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迅速地爬到小皇子身边躺下,两人友好地开始交谈玩耍,丝毫没有元意担心的咬人场面。
看到这场景,三个大人都是哭笑不得,元华摇头道:“这都成精了都。”
交代了宫人好好照顾两个小的,她们三人到了一边坐下,等到宫人上了茶点之后,元华才笑着对元意道:“今儿个是姐夫第一次上朝吧,恭喜四姐姐了。”和嘉公主也反应过来,笑着附和。
元意呷了一口茶水,用帕子沾了沾唇角,感慨道:“这还得多亏了你们呢,要不是你们帮忙,这会儿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哭呢。”
元华与和嘉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和嘉开口道:“意姐姐,你别客气,我就是看不惯康阳那副样子。你放心,她昨天就被父皇指给另一个世家公子,不会再和你抢夫君了。”
元意有些好奇,便多打探了几句,和嘉公主消息还挺灵通,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说出来了,见此,元意捂嘴偷笑,打趣地看着她,“我还想着要不要给你说一说状元爷,看你这架势,看来是不用了。”
和嘉脸上立马涨的通红,别别扭扭地看着元意,一副想知道,却又不好意思说的模样。向他们这些适龄的公主,母妃们早就暗自考察了京城的适龄的世家公子,他们的消息自然是知道,但刘栾辰却是外地人,恰好中了状元,才入了皇帝的眼,有了这么一出的指婚,虽然上一年的上元节曾经见过,和嘉还是想知道多点消息。
看到她这副样子,元华眼中满是戏谑,道:“四姐,看你把人家给急得,还不早点跟和嘉说说。”
眼看和嘉的脸都快埋到胸前,跟鸵鸟有一比,元意也不卖关子,把萧恒之前调查刘栾辰的家世给说了一遍,虽然家世普通,但也是清白出身,人品才识俱是一流。
三人聊了有一会儿,又在宫里用了午膳,直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元意才抱着依依不舍的鸿奴出了宫,此时已经到了萧恒下衙的时间,但只有萧全回府递消息,听说是和同僚应酬去了。元意听了有些失望,但是也理解,才第一天上衙,总得要和同僚打好关系。
话说起来,她也得要做好一名贤内助,与他的上司夫人柳清扬同志联络好感情才是。想到这里,元意不禁摇头一笑,暗叹真乃缘分。
然而,元意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萧恒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家,满身的酒气,她甚至还能从中问道一些胭脂味,虽然男人出去应酬,必不可少去一些烟花之地,她可以相信萧恒对她的忠诚,况且她并不想让人家觉得萧恒惧内,在同僚之间丢了面子,但是元意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看着醉成一团的萧恒不停地皱眉。
最后还是没狠下心来不管他,让下人打了热水,把醉得不省人事萧恒处理干净之后,她浑身也出了一层的汗:以萧恒的酒量,竟然还能别人灌醉,那些人得对萧恒有多“热情”,果然他的好运,让不少人心里不满得很。
元意叹了口气,心里那点儿不虞也消散无踪,醉酒的萧恒特别难缠,这会儿要喝水,那会儿要喝茶,烫了还委屈得不得了,元意哭笑不得,整整一夜都没怎么睡着,第二天起来,黑眼圈都出来。
偏偏萧恒还不记得昨晚的事儿,看到元意的黑眼圈还特别地诧异,不过看到对方幽怨的眼神,想到自己昨晚醉酒了,很是灵醒地闭口不谈,不停地陪着脸色。
趁着萧恒上衙的功夫,元意把鸿奴交给云氏带着,她则是趁机好好补了一觉,一觉醒来,果然神清气爽,她正要去正院接鸿奴回来,就听到娘家来人,她便急匆匆去了正厅,本以为是普通下人,没想到竟然是安陵亲自来了。
他带来的消息更是让元意震惊万分,就在今天早朝,她的父亲朱常仁——礼部尚书向皇帝上了奏折,以身体不适为由,请求辞官!而皇帝不知态度如何,只是把奏折扣了下来,留中不发。
元意心中顿时慌了,也顾及不上鸿奴,连忙换了衣服,“我和你回府。”嘱咐了一声丫鬟,元意便跟着匆匆地与安陵前去朱府了。
238生辰宴会
元意以为朱父的身体有恙,跟着安陵匆匆去了朱府,却不料朱父脸色红润,身体健康,此时正在和大哥安德下棋,丝毫病态也没有。
安陵无奈地扶额,朝着元意挤眉弄眼,“谁让阿姐你都不听我解释,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元意瞪了他一眼,别以为她没看到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孩子就是欠收拾。
朱常仁下了一颗白子,一子定输赢,他抚须而笑,“安德,你输了。”
“父亲高明,儿子甘拜下风。”元意有些疑惑安德怎么不上衙门,但是转念一想,父亲都上告病折子了,他作为儿子留在府里照顾父亲,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便不做多想。
朱常仁这才看向元意,见她脸色急色未退,叹了口气,“意儿,你与我到书房来。”
元意依言随着朱父去了书房,还没等她发问,朱父就叹了口气,看向元意,“皇上有意换太子,朱家不能在掺和进去了。”
这个消息太过震撼,元意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许久之后,她才艰涩地问道:“那下任太子是谁?”明启帝子嗣不丰,成年的也就那么几个,下一任太子不是定郡王就是睿王。
朱常仁半垂着眼,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大概是睿王。”
元意晕晕乎乎地回了萧府,坐在榻上发呆,不知道过了多久,连萧恒回来都没有察觉,直到脸颊有些刺痛,才发现萧恒正捏着她的脸,不由瞪了他一眼,道:“干嘛!”
萧恒的朝服还没换下,就这样在元意身旁坐下,把她搂在怀里,道:“听说你上午回了娘家,是怎么回事?”
想起父亲的一席话,元意回过神来,仔细观察着萧恒的神色,道:“听我爹爹说,皇上打算换睿王当太子?”
萧恒眯着眼,眼中闪过一抹幽色,他摸了摸元意的脸颊,笑道:“最近皇上确实对太子不满,但换太子一事关乎社稷,并不是那么简单,但是睿王确实颇得皇上欢心。”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元意思量了一番,看来萧恒与睿王都隐约察觉了明启帝的心思,既然他们可以,那么太子和定郡王说不定也可以,他们又会有什么动作?
元意有预感,今年将是不太平的一年。
近来京中气氛紧张,太子最近经常被皇帝斥责,甚至有不堪太子之位的诛心之言,朝野震动,皆是缩着脖子做人。而定郡王的生辰,就这这样敏感度时刻到来,他不禁不忌讳,还广发请帖,邀请众人参宴,连萧恒都收了请帖。
元意刚沐浴出来,就看到萧恒正拿着请帖在思索,在他身边坐下,便把毛巾递给他,随口问道:“咱们要去吗?”
萧恒回过神,把请帖丢在一边,拿过毛巾替元意绞着头发,漫不经心道:“自然是要去的。”
元意哦了一声,趴在萧恒的胸前,懒洋洋地挑着他的头发玩,突然她的视线一凝,抓住他的一缕头发,冷声道:“萧从远,你给我好好地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头发会有口红味。”
最近萧恒的应酬比前一年加起来还要多,中午没空回来就算了,有时还要半夜才能回来,想到如今是敏感时刻,元意都忍了下来,但是,她现在发现了什么,头发上的口红味!这简直是挑战她的底线。
眼看萧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元意脸上的冷笑更甚,“你可别说是我的,我可没那个闲情逸致涂什么口红。”
若非出门,元意都是不沾粉黛的,之前是因为在脸上怕伤皮肤,现在是因为鸿奴在,怕一不小心就被鸿奴舔到,至于口红,吃东西会不自在,元意很少会涂这东西。
萧恒顿时被噎住了,他虽然没做什么对不起元意的事,但是去应酬的时候,确实让女人近身了,那口红应该是那时候留下来,没想到这都会被发现了。
元意推开萧恒站了起来,拿过萧恒手中的毛巾,平静地擦着头发,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我想,在我还没消气之前,你最好还是睡在书房为妙。”萧恒下意识地要反驳,元意又说了一句话,彻底地堵住了他的嘴,“或许我去也是可以的。”
萧恒顿时默然,许久之后才道:“不管你想不想信,这事儿爷真的知道。”说完话之后,他便出了里间,但是他并没有去书房,而是去了之前受伤时住的厢房。
陈嬷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进来问明,“姑娘,您和姑爷吵架了?”
她的语气有些担心,之前姑娘和姑爷虽然也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但这种情况很久都没有发生过,今非昔比,姑爷的身份不同,突然来了这一茬,她不得不担心。
“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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