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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风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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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上自始至终带着浅浅的笑容,目光扫过酒席,接收数道暧昧不清的视线,忍不住拿承欢当枪使,打趣道:“十弟,看我的脸能看饱吗?”承欢又变小红番茄,低头将下人夹到他餐盘里的食物扒拉进嘴使劲嚼。其余的在我这句说笑中察觉出不妥,不着痕迹的移开眼睛。
酒席结束,我亲自送众人到门口。承欢人小,已经困的东倒西歪。我打算让他在至亲王府留宿一晚,明天亲自送回宫去。
顾成双的直郡王府与顾天赐的贤郡王府相临,因而一道回去。顾成双刚才在酒席上成功得到美人垂青,不禁心情舒畅,一路上与顾天赐说说笑笑。马车最先路过顾成双的住处,顾天赐考虑再三还是揪住了顾成双,道:“二哥还是不要再去找那女子为好,毕竟是老五做的中间人,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顾成双一听“老五”两字,脸登时拉下来,不满道:“怎么一跟顾写意沾边,你们一个个就神经兮兮的?!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怎么都这么怕他呢?!”见顾天赐脸色难看,立刻意识到说的有些过,忙加了句:“那小盈儿两年前就名满京城,是“天上人间”的当家名角,多少达官贵人趋之若骛。想那“天上人间”开的也有五六年了吧?两个月前顾写意还在西北吃沙子呢!其余歌姬也确实是各有出处,其中不是还有暖乡来的么?”
顾天赐还要说什么,顾成双已完全没了谈话的兴致,敷衍道:“你回去慢慢琢磨,真琢磨出一二三了再和我说!”言罢头也不回的进了府。
顾天赐原地怔楞片刻,越想越觉得不安。自从顾写意回来,他觉得这个弟弟是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了。而太子也表现的太“正常”太“完美”,两人好象约好了一起遗忘掉当年的种种。
不行,得再找忘忧打探一番。顾天赐打定主意,驱马掉头赶往“暖乡”。
第二日,领着承欢回宫。既然进了宫,自然少不了去见我的小娘亲。
小娘亲见我笑眯眯道:“儿子来的真是时候,留下吃午饭吧!”
我当然说好。
没想到午饭居然是火锅。我与小娘亲坐在小圆桌旁,吃的满头冒汗。屋里飘满饭菜的香味,火锅中的蒸气忽忽冒着笼罩住视线,让我觉得全身暖洋洋。小娘亲边吃边说些家常话,她在我面前从来都是这般率真可爱。
小娘亲道:“前段时间你父皇和我唠叨,说太子都二十三岁还没有正式册立太子妃,让我帮着张罗找呢!按年龄确实够晚了。”
我抬了下眼:“嗯,是有些晚了。”
小娘亲吞下口中的食物接着说了一句:“你父皇也提你婚事来着。”
我手中筷子一顿,又夹了一口菜:“娘亲怎么看?”
小娘亲想了想:“嗯,论年纪,你确实该娶亲了。”
“喔。”我道:“那娘亲看着办吧,你挑好了姑娘,我就去请圣旨赐婚。”
小娘亲怔了一怔,眼珠溜到眼角,似笑非笑的斜觑着我。
“怎么了?”我问。
小娘亲做深沉感叹状,道:“知子莫若母,我儿子样样好,可惜目前还太嫩,当不了一个合格的好丈夫。为了不耽误人家好姑娘,即使娘亲这么着急着想要孙子。。。算啦,再等等吧。你父皇那我先帮你挡着!”
这下换我一怔,看着小娘亲慢慢笑起来。
小娘亲端详着我的脸,啧啧两声,叹息道:“你离开边洲时,没敢回头望吧?”
我纳闷了,问:“为什么不敢回头?”
小娘亲脸上装哀伤,眼里却满是调侃的笑意:“怕看那一地破碎的芳心啊!”
我强压下弯起的嘴角,低头道:“芳心有没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走时边洲沿路都在放鞭炮!”
“啊?为什么?”
我抬起头,脸上嬉笑道:“边洲所有男子都在为能送走我这个大众情敌而开心啊!”
小娘亲咯咯笑倒,扶着桌边喘气。
吃完饭告辞,我走出锦绣阁。一阵冷风吹来让我开始怀念刚才的温暖。只可惜不管有多么留恋,我都要站到外面去。我诚心期盼,宫廷里的阴暗,皇家内的血腥,种种的坎坷磨难都让我一臂挡下来。如果可以,我愿为我所爱的人撑起一片天,在那天地间,只看的到美好。。。

第二十一章
暖乡中最清雅幽静的别院中,我躺在忘忧的玉腿上,一口一口吃着忘忧送到嘴边的水果。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忘忧笑问。
我道:“在想如果真要娶妻,娶你就挺不错。”
忘忧一怔,继而爽朗大笑起来,眼角有细细的皱纹,却无损她的美丽。她今天身着苏白衣裙,样式简单干练,更添成熟韵味。
“对您而言,我太老了。”忘忧用指腹抹掉眼角笑出的眼泪。
我摇摇手指:“忘忧,你是成熟,并非苍老。成熟与苍老岂能相提并论?”
忘忧转移话题,眨眼问道:“是不是有人逼你成亲?其实联姻未尝不是好事。”
我坐起身,面贴面端详着忘忧的脸,淡淡笑道:“我顾写意需要靠联姻才能成事么?”
忘忧呼吸一窒,摇头轻叹:“从未见过像你这般骄傲的男人!”
“谢谢夸奖,我以此为荣。”我站起身:“以前来你这很不方便,还好二哥三哥体贴,总找机会撺掇我过来。面对兄长们的热情,小弟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忘忧苦笑。门外有人轻叩三声,怀前推门而入:“主子爷,贵客到了。”
忘忧识趣的起身随怀前离开,随后一个全身包裹严严实实的人进来。我抿唇轻笑:“顾先生的穿衣品位还是这么奇特,你捂着不难受啊?”
顾先知两鬓已见星白,配上他那幅道貌岸然的模样,倒也颇有些道骨仙风的味道。当下瞧着我笑道:“就算不拿我当启蒙老师,好歹这些年我也帮了你不少忙。拿出点尊重行不行?”
我负手走到他面前,脸上挂着蜜糖似的笑容:“顾先生教导我多年,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大恩大德写意怎敢忘记。”
顾先知苦笑道:“都说威者不表于色,你小子倒是学足十分。我就不明白了,这些年我对你没功劳也有苦劳,事事为你着想,为什么仍旧得不到你的信任?”
“好一个事事为我着想!”我笑道:“顾康健之所以注意到我,不就是因为先生在他面前夸我天资聪颖,日后必能辅助他成为一代名君么?父皇之所以猜忌我,不就是因为先生找了个牛鼻子老道,教他说了一大堆有的没得么?我疏忽与韩家走的过于接近,大家集体无视这一点,不正是因为先生四处周旋吗?”我笑得越发亲切,伸手按在顾先知肩膀上,离他的脖子仅两指距离。
顾先知端详着我的笑容,破天荒地畏缩了下。
我对他吞了苍蝇似的表情视而不见。接着笑道:“先生知不知道智深者最恨什么?”边说,手指边慢慢向他的脖子移动。
顾先知叹口气,道:“最恨事情不按照自己预想的发展,以及他人的愚弄。”
“呵呵。”我笑着抽回手道:“学生连犯先生的两大忌讳,冒犯之处,还望您不要介意。”
顾先知脱离桎梏,后退一步道:“这些陈年往事都能被你查出来,我算是服了!”眸子里精光一闪:“那不成我派出帮助你的那些人,已经被你笼络到手下了?”
我坐在桌边,把玩着茶盏笑道:“咱们师徒一心,何必分的这般清楚明白?”
顾先知脸上带出些许气恼,冷笑道:“短短两三年就能收复别人的心腹,至亲王的手段真让人大开眼界!”
我做惶恐状,起身上前亲手为他拉开椅子,轻按肩膀让他坐到上面,道:“别人不知道,先生还不知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么?徒儿这番做法是有不对的地方,可当时也是气恼先生欺瞒我,使的小性子。这段日子想想,先生之所以这样,大半原因在我不思上进,一味退缩。这一剂剂猛药施下来,予我未尝不是好事。若说先生意在谋害,我第一个不信!”
顾先知瞧着我的脸突然笑了,乐呵呵道:“我当年一点没看错,至亲王乃当世少见的奇才明主!真是我大雍之福,百姓之福!”
我一时没适应过来他的变脸和拍马屁,脚下一软,差点栽倒。他故意的吧?这老小子!
我能以最短时间在礼部混的如鱼得水,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纪元的老爸——韩似风的帮助。他们爷俩性子颇相似,常让我恍惚觉得纪元就在身边。
当初选择进礼部,一来在边洲时太露锋芒,怕招父皇忌讳。二来自然是想发展朝廷内部的势力。三来有机会接触外国使臣。扶植朝廷内的新势力,利用科举考试是最好也是最简便的方法——我直接将试题偷了出来交给暗夜成员,如果这样都考不到好成绩,他们都可以以死谢罪了!
每天往返于至亲王府与礼部之间,日子过的充实忙碌。只是不知那对双胞胎哪根神经没搭对,时不时找上来。一开始我还颇为热情,时间长了察觉到是顾自在那个小鬼头没事找事,慢慢也就没了耐心。就像今天,我刚进宫没多久,就被缠上了。
“五哥,你当我们俩不存在啊!”顾自在低喊。
我停下脚,回头看向一直追在后头的双胞胎。顾悠然一路上都被顾自在硬扯着,见我回头,面色变得极为尴尬,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顾自在扬起下巴,眼神挑衅,嘴边绽放一抹狡黠的笑:“我们俩不过是想请教你些礼部的事务,好为以后做准备,你至于害怕到跑么?”
害怕?那是什么东西?刚要说话,突然看见不远处,纪元正和顾成双说笑!奇怪了,一直都觉得纪元的笑容明媚好看,此刻竟觉得有说不出的刺眼!
我哼笑了声,低头看向顾自在,伸手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自己找地方玩去。”说罢朝纪元走了过去。
“写。。。至亲王!”纪元乍一见到我出现,有些吃惊。
我不理会他的问候,直接对脸色变难看的顾成双道:“二哥好。”
顾成双挑起一边眉毛:“难得你会主动和我打招呼!”
我笑笑,不置可否。有我在的地方,顾成双绝不会停留。果然没说两句话他就转身走人了。我似笑非笑的看向纪元。
“今天诏我进宫的是荣贵妃,她希望我做十皇子的伴读。”
我嗯了一声,伸手拎了拎纪元的衣领,好似在帮他整理衣物。指尖若有似无轻轻从他后颈滑过,纪元打了个激灵,眸子里暧昧的情愫激荡,那是他的敏感地带。我抿唇一笑,道:“当伴读不是要选文才出众的么?你可别带坏我弟弟。”
若是在至亲王府,两人少不得再调笑两句。可如今身处宫中,双胞胎就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只得扫兴作罢,赶去礼部。
顾自在眯起晶亮的眸子,玩味的看看韩纪元,嘻笑了声,转身去追已走远的顾写意。
“师兄,我们又见面了!”顾悠然冲纪元微笑道。“你一走就是几年,可让我们好想。”
纪元一改往日的嬉笑神态,温和道:“是啊,日子过的真快。你都长这么高了。”
顾悠然:“好久不见了,去我那坐会可好?”
纪元想了想,点头应允。到了顾悠然的住处,纪元随意打量着周围摆设。墙上挂满了字画,笔墨颇新,应该都是最近的作品。当看到落款时,纪元不由得一怔,居然是写意悠然!
“我的拙作让师哥见笑了。”顾悠然从里面出来,手里紧握着一幅卷轴,羞涩紧张的笑了笑。
“你太谦虚了。”纪元由衷赞许:“我这个做师兄的恐怕都已望尘莫及!”
“你才真的是太谦虚了!”顾悠然急声道:“师傅当年说过,师兄弟中只有你一人得到他老人家的真传!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只是,”顾悠然声音小了下去:“你不但不辞而别去了边洲,更没有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这让师傅很生气。”
纪元失神片刻,缓缓坐到椅子上,强扯出一点笑容:“你在那站着干什么?这可是你的地盘!手里拿得可是要我欣赏的画作么?”
顾悠然似乎更加紧张,牢牢抓着卷轴,畏缩的慢慢上前,坐到纪元身边的椅子上:“我,我是来和师哥道歉的。。。我,我偷了你的东西。。。”边说边颤抖着递出卷轴,递到一半又想往回缩,好像极为舍不得,最终还是咬咬牙给了纪元。
纪元纳闷的打开卷轴,看清的那一瞬间,似乎连呼吸都遗忘了。
画上是一个男孩靠在树上,微微扬着脸,闭起眼睛,嘴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写意享受着阳光与清风。画风简单干练,寥寥数笔而已,却极为生动的勾勒出那男孩的神态,呼之欲出,令人心折。
纪元的手开始轻微的颤动,胸口一股热气腾起,升到眼眶时险些化为泪珠滴出。这是他的画作,最爱的一幅。当初丢失时,他疯了似的四处寻找。。。
“一幅画而已,”纪元交还给顾悠然:“既然师弟喜欢送你好了。”
顾悠然抱回那幅画,怔怔看着纪元的脸,轻声问道:“画里的,是五哥,对吧?你最后的那些画作,画的全是他。。。不再去师傅那,也不参加科举,是不是也因为。。。”
“以前我一直觉得“舍得”这个词很有趣。”纪元打断顾悠然,道:“舍与得明明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意思,却偏偏被揉在一起。现在我才明白这个词再正确不过。。。有舍才会有得。。。”
顾悠然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懂,半晌开口道:“后来,我把你的那些画都挂在屋里。有他生气时的,开心时的,熟睡时的。。。。。。看了日复一日,连梦里都是他了。我去打探他的消息,知道关于他的一切。。。这么多年下来,五哥对我而言一点都不陌生,他似乎一直都陪在我身边。”
不陌生?纪元看着眼前单纯善良的八皇子,大笑起来,笑的眼中隐隐湿润。
“师弟,”纪元的眼里半是怜悯,半是冰冷:“给你一个忠告,离顾写意,远点!”
顾悠然愕然。

第二十二章
我疾步走向礼部,顾自在连走带跑的跟着,时不时偷笑两声,好象偷着腥的小狐狸。一路上看到此状况的人,全都惊奇却不敢吱声。等进了礼部我专属的办公地,一个清净院子里的书房。顾自在倚在门框上,咬着右手拇指指甲,直勾勾盯着我,眸子一闪一闪亮的诡异。
对于这个老九我也有所耳闻,心思阴柔诡秘,小小年纪就颇有手腕。仗着自己机灵嘴甜,很讨皇上与后宫嫔妃们的喜爱。因而在宫中嚣张跋扈,除了少数几个其余人通通不放眼里。但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个仗着小聪明使些小手段的小屁毛孩。懒得理他在想什么。
他既然不想走,我这当哥哥的总不好赶人。直接拿他当透明,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看文献。
“嘿嘿,五哥,你喜欢刚才那个小子对不对?看到他和别人一起时,你笑的阴森森的!”
我抬了下眼。桌对面的顾自在,上半身俯身趴在桌子上,用胳膊支撑着脑袋,笑的狡黠得意。我冲他抿唇笑了笑,他蓦然一怔,瞪大双眼。
“九弟,你废话太多了。”我重新低头看文献,心里多少有些懊恼。一时疏忽竟让个毛孩看破心思,够丢人的!
顾自在猛地直起身子,呼哧呼哧喘粗气,恼成这样还不肯走,在书房里转来转去。
我被他故意弄出来的脚步声弄的火起,将书往桌上一扔,靠在椅背上冷眼睨着他。顾自在站在对面,仍旧用直勾勾恨不得将我烧出俩窟窿的眼神瞪视着。两人对视半晌,顾自在转开眼睛,软声道:“都说五哥论弓马娴熟,是皇子中的头一份。。。你能不能教我。。。”
“没空。”我实话实说。
顾自在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的吼道:“前天我还见你带顾承欢去学骑马!”
你们俩能相提并论么?我没说话,只是颇不以为然的挑起一边眉毛。顾自在好象看懂了这个动作,扬着下巴走到我身边,脸贴近我的脸道:“顾写意,你眼睛长头顶上了?你有什么了不起?当亲王怎么了,结果还不是被发配到礼部这个冷衙门来!”
小子够种,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我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他脸蛋上捏了捏,道:“真是个被宠坏的小孩。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都该宠着你哄着你?”我将脸与脸的距离拉的更近,几乎鼻尖碰鼻尖:“若真是缺人管教,五哥不会怕麻烦的!”
顾自在额头开始冒汗,眼中却越来越亮,透着刺激兴奋,喘息道:“管教?怎么管教?你还能打我不成?”说到这自以为幽默的笑起来。
我也笑了,拉了他一把,将人拥进怀里搂紧。
“五,五哥。。。啊!”
我一巴掌狠拍在他的屁股上,顾自在在我怀里拼命扭动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嚎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我的回答是狠狠又一巴掌!他妈的,老子要是连你个小东西都制不住,还有脸见人么?!缓慢却不间断的打了一下又一下,直到怀里的小人儿彻底老实趴在那呜呜哭泣。
我捧起他的脸,哭的一塌糊涂,眼泪汪汪的,仍旧不忘威胁,抽噎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嘿笑一声,挑挑眉,加大力气一巴掌扇过去。
“哇~呜呜!”
我的手又抬起来,顾自在赶紧抱住我哭道:“不敢了,不敢了。。。呜呜。。。”说着说着,就将头埋在我怀里大哭起来。
我淡淡开口道:“再哭的话,我就扇你的脸。不想明日见不了人就给我闭嘴。”
哭声立刻停止。
我腾出一只手,拉开书桌一侧的抽屉,拿出去淤血的外敷药。这是为承欢准备的。上次带承欢去学骑马,小家伙的屁股被马鞍磨出血都不吱声,差点没让我和小娘亲心疼死。不过我觉得我弟弟挺带种!
伸手去解他的亵裤,顾自在猛的涨红脸,抬头狠狠瞪我。
“你想自己动手?没问题。”我将药递出。顾自在看看药,又看看我,一声不吭的趴回怀里。
手沿着臀线起伏缓缓游走、摩挲。我看了一眼伤处,通红一片,忍不住轻笑起来。
“笑,笑什么笑!”顾自在恶狠狠闷声道。
“如果不是清楚知道你确实是我兄弟,我当你猴子转世呢,哈哈哈!”
顾自在仰起脸,气的咬牙切齿:“还不都是你害的!”
“那以后就少招惹我!”我加大力气拍了他臀部,顾自在“啊”的跳起来,慌乱的穿好衣服,脸通红,眼神凶狠。
我扬声对一直守在外面的怀前道:“去打盆水来。”水很快取来,洗干净手后,顾自在仍旧立在角落,眼神复杂的瞪着我。
我拿着块干净的帕子走过去,胡乱帮他擦了擦满脸泪痕:“眼神杀不死人!若想报仇,回去再多练两年武艺吧!”擦好了,轻推了他一把。顾自在一步一步蹭到门口,想说什么又忍住,狠跺下脚,冲了出去。
总算送走了!我苦笑着摇摇头,从书桌暗格里取出暗夜与边洲的谍报,仔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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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日子流逝,承欢最初对我的敬畏早扔到爪洼国去了。一有机会就在我身边转悠,嘴里“哥哥,哥哥”喊个不停,时不时提些希奇古怪的要求,令人哭笑不得。
至于纪元,答应小娘亲成了承欢的伴读后,一方面要时常进宫,另一方面还要偶尔回韩家,可以陪我的时间反倒少的可怜。。。不得不承认,故意选在下课的点来找承欢,是因为我已在思念。
行走在绿荫小径,明亮的阳光在葱郁的树叶缝隙间跳跃舞动着。抬头看去,不经意时会晃花行人的眼。我的心蓦然腾起些微愉悦,记起第一次见纪元时的情景,他的笑容似乎比阳光还要耀眼夺目。
我远远停下脚步,遥望着纪元。他应该在等候承欢,手里拿着上学用的书本笔墨,懒洋洋的倚靠在学堂外的柱子上。纪元在我面前时,脸上永远挂满笑容。我怎也记不起他不笑时的模样。而现在,终于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了喋喋不休的嬉笑唠叨,也没有了亮到可以晃花人眼的光芒。纪元整个人很安静,眉目间有着一丝淡淡的落寞与愁郁。
我的脑子霎时空白,就那样一直在原地站着看着。。。直到承欢蹦着跳到纪元身边,手舞足蹈的大声嚷嚷着什么,而纪元则露出熟悉的笑容时才好不容易回过神,迈开腿朝他们走过去。
“哥~”承欢第一个发现我,立即兴奋的跑过来,哼声道:“哥,有人欺负我!你帮我报仇!”边说边得意的左顾右盼。
我抽回目光,面无表情的说:“你只要说一句我是女孩,天大的事哥也帮你摆平。”
承欢“啊”了声,脑袋立马耷拉下来:“还是我自己解决吧。。。”转身走到纪元身边,“纪元,到我那玩去!”
“我有事找纪元商量。”我看向纪元:“正好同路,我送你一程。”
纪元眸中闪过纳闷,随即眼睛弯弯宛如新月,嘻嘻笑道:“好啊,那就有劳至亲王了。”
刚上马车,我一把将纪元拽进怀里,牢牢禁锢住他的身子,急切的索求亲吻。彼此的气息在舌与舌纠缠中互换,口鼻间全是对方的味道,连四周围的空气都逐渐变的氤氲暧昧。纪元察觉出我满心的焦躁抑郁,双手捧住我的脸轻声问道:“写意,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静默不言。
“我所认识的顾写意,是永不言败的王者。”纪元一下一下爱抚着我紧绷的脊背,亲昵的吻着我的脸:“没有人会比你更强。”
我尽力露出一丝微笑,紧紧抱住他纤细的身子:“你说的对。。。。。。”
我拉着纪元的手堂而皇之的迈进至亲王府,毫不停留的直接进了专为我俩准备的院子。
“纪元,我们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聊过天了。”我与他相邻而坐。纪元“切”了一声:“你一天到晚忙得要死,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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