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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凰谋-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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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霖调侃道。
  身旁,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高大的男人,夜色和他的黑袍融为了一体。
  暗金色的鎏云纹在夜色中,发出了淡淡的光。
  男人的俊脸却比月色还要耀眼几分。
  辛霖走在他身旁,愈发觉得自己和一个孩童没什么两样。
  男人没有应话,依旧是一脸高冷。
  只是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
  “养你,够了。”
  辛霖没有找灵馐馆,而是随意找了一家路边的酒肆。
  老板夫妻是一对非常和气的老年夫妇,做的饺子分外好吃,辛霖吃过一次,还是马惊天带回来的。
  酒肆还卖一些下酒菜,很是简单,味道还凑合。
  吃惯了自己的手艺,偶尔吃吃他人的手艺,也是很不错的。
  辛霖往嘴里塞了个胖嘟嘟的“元宝”,烫的只呵气。
  鬼扈却是没有落筷,无声的喝着酒。
  他不食人间烟火,除了辛霖做的那些灵馐,他不吃其他食物,当然,酒除外。
  至于为什么酒是例外,鬼扈也不知道。
  似乎多年前,曾经有个人和自己把酒同欢。
  在最黑暗的时刻里,给了他最后的一点温暖。
  “你别光喝酒不吃。”
  辛霖瞅瞅自己碗里的饺子,再看看傲娇尸碗里的,圆嘟嘟的饺子,心想不吃也别浪费,自己可以再吃一碗。
  见鬼扈依旧是不为所动,辛霖索性夹起了一个,送到了鬼扈嘴边。
  “呐。”
  鬼扈浑身一僵,顿觉自己的身上和饺子一样,开始浑身冒热气。
  他瞪着辛霖。
  “别不好意思,就快年三十里,我琢磨着那时候在参加小鹰雏大会,没法子和你吃团圆饭。吃个饺子,压压惊,算是补你一顿团圆饭。”
  辛霖不无感慨道。
  鬼扈酷酷的脸上,脸皮动了动。
  什么团圆饭,他闻所未闻。
  不过……鬼扈可以感觉到,脑勺后头,那对酒肆的老夫妻正盯着这边,笑眯眯着。
  他艰难的动了动唇,下一刻,饺子就塞进了他的嘴。
  没什么味道,可似乎又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鬼扈看了眼辛霖,再看了眼他面前的那一晚饺子。
  “……”
  辛霖翻了个白眼,这个家伙还是傲娇上瘾了。
  也罢,就再喂几个。
  辛霖正欲再夹几个饺子,忽的筷子一顿。
  只听得她啪的一声摔下了筷子。
  “老板,结账。”
  她就跟一只兔子一样蹿了出去,留下了热气还未散的残羹剩饭。
  辛霖离开的一瞬,那高大的男人也不见了踪影。
  酒肆老板夫妇收银子时,发现少了一碗饺子。
  夫妇俩一脸的莫名,好在那位客人给的银子足够,沉甸甸的好大一锭呢。
  老板夫妇俩乐开了怀。
  那一晚饺子,被鬼扈带走了。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那么做。
  这辈子,也许上上辈子,也许更久更久,在漫长的无尽岁月里,从没有人和他说过一句。
  “呐。”
  夜色迷离,寒风呼啸。
  辛霖疾行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才赶上了不远处的一辆骡车。


第1818章 古怪的骡车
  方才,就在辛霖勉勉强强准备喂饱傲娇尸时。
  就听到一阵滴答的脚步声。
  一辆骡车,在酒肆肆前行过。
  骡车是很寻常的代步工具,尤其是对平民而言。
  辛霖本也懒得多看。
  可是骡车经过时,辛霖却是无意中多看了眼。
  发现骡车上,灰气环绕。
  那灰气和早前看到的那些灰气不同,它在不断扩散。
  它所过之处,街道上,居然都萦绕了灰气。
  好厉害的晦气。
  辛霖一惊。
  也顾不得和鬼扈多说一句,辛霖就追了上去。
  骡车行得很快,甚至超过了一辆骡车应该有的极限。
  辛霖追上之后,没有立刻拦下骡车,而是一路尾随。
  骡车最终停在了一家医馆的门口。
  那是城中一座较大的医馆,里面坐堂的百里大夫是远近闻名的名医。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闭馆了,明早再来。”
  医馆内,传来了药童不耐烦的声音。
  “我家老爷有急症,继续百里大夫一看。”
  骡车上下敲门的是一名壮汉,他人高马大,嗓门却不高,压低了声音,在门边说道。
  听说是急症,医馆里一阵悉索,过了片刻,一名中年医者探出了头来。
  看到壮汉时,那中年医者还有几分畏惧之意。
  “你家老爷有何病症?”
  百里大夫询问道。
  “老爷?”
  壮汉到了骡车旁,车内,伸出了一只修长苍白的手。
  辛霖躲在暗处,一眼看去,那只手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
  百里大夫走上前去,把了把脉,面露困惑之色。
  “这位老爷,你心脉稳健,气息浑厚,不像是有病症在身。”
  百里大夫行医近三十年,绝对不会看错。
  他有些恼火,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居然是个没病的。
  “我有病,你医术不行。”
  那只手缩了回去。
  百里大夫一听,很是恼火。
  “怎么说话的,我说你没病,你就没病,去哪里都一样,哪怕是去了御医院也是如此。”
  要知道,他可是师从一名老太医,若非是家世不行,也不至于进不了御医院。
  可不等百里大夫发作,他脖颈一紧,直接被拎了起来。
  那名壮汉就如老鹰捉小鸡似的,直接把百里大夫丢回了医馆。
  “你的诊金。”
  百里大夫还想发作,结果一看手中的诊金,顿时没了话。
  本以为,对方坐着骡车,应该是个没钱的主,哪知道,出手倒是阔绰。
  壮汉已经跳上了骡车。
  “老爷,我们去下一家。”
  壮汉压低了声音道。
  “若是他还在,就无需这么麻烦了。”
  骡车里的人苦笑。
  “老爷,城中名医不少,我们再看看,一定能找到老爷的病症。”
  壮汉劝道。
  “这几夜,都找了不下十数家了。都是一样的说辞,我这病,怕是无药可医。”
  车内之人苦涩道。
  见状,辛霖清了清嗓子,正欲上前。
  哪知,她肩上一紧,多了一只手。
  “慢着。”
  辛霖一回头,就看到鬼扈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鬼扈一脸的深沉,看着那一辆骡车。


第1819章 
  辛霖指了指马车,比了比口型。
  “逆天值。”
  鬼扈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那点小小心思。
  他不禁有些后悔,告诉了辛霖用晦气“找病人”的法子。
  “那人不简单。”
  鬼扈沉声道。
  “我知道对方不简单。”
  辛霖努努嘴。
  骡车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排场,可壮汉的身手以及出手阔绰的诊金,却暴露了这对主仆的身份。
  车上那位,本意是想要低调,却显然不是个老练世故的主,那壮汉也只是个武夫,不懂得这些细致的道理。
  风声很大,壮汉还站在骡车旁,似乎在和车上的人说着什么。
  风声断断续续送来了两人的对话声,不外乎是壮汉想要再找几家医馆试试。
  可骡车上的人,显然已经疲倦了。
  他不信身边那些医者的话,所以才来城中找大夫,百里大夫的话,和早前那些医者说的一样。
  世上怕是无人可以看出他的病症。
  若是那人“还在”,也许他也不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
  辛霖不知道骡车内那人的心思,可她知道,眼前是一大笔的逆天值。
  辛霖也算是摸准了逆天命书的脾气,要想要逆天值多,就必须疑难杂症。
  病症越难,最好是只剩一口气那种,越多医者没法子治,逆天值越高。
  骡车里的那一位,已经找过了好些医馆,都说没病。
  她需要好好看上几眼,若是证明了,对方的确患有隐疾,又何愁逆天值不到手。
  “我去。”
  哪知鬼扈说道。
  鬼扈又何尝不知道辛霖的那点小心思。
  可他认定了那主仆二人身份有异,就不会让辛霖去冒险。
  虽然他也有绝对的把握,在瞬息之间,击毙那名壮汉。
  只是骡车上的那一位,气息似有若无,一时之间,不好判断是不是人。
  “你去?你会看病?”
  辛霖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去,你看病。”
  鬼扈说罢,不等辛霖同意还是反对。
  辛霖就觉得自己体内,那一根无双鬼脉,微微一动。
  眨眼之间,她觉得眼前景象一变。
  “???”
  辛霖看到前方的鬼扈不见了,变成了一双靴子。
  靴子?
  辛霖目光上移,看到一双幽蓝色的眸,带着几分促狭的意味,看着自己。
  傲娇尸变成了庞然大物。
  不对,是她变小了。
  辛霖非常悲催的发现,她变成了只有跳蚤大小。
  “傲娇尸,你对我做了什么?”
  辛霖气得差点没吐血。
  这下子可好,哪怕是她想去替骡车上那男人看病,也不成了。
  她的逆天值!
  辛霖气得蹦的老高,可奈何她现在也就一跳蚤大小,跳了半天,也只是跳到了鬼扈的靴背上。
  看到辛霖小脸气鼓鼓的,煞是可爱。
  鬼扈莫名的觉得心情愉悦。
  “乖,逆天值跑不了。”
  说着,他鬼爪伸了出来。
  一团煞气萦绕,鬼爪化为了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那手一拂,在靴面上的“小跳蚤”就直接被他拈在了手上。
  鬼扈一抬手,就将“跳蚤辛霖”放在了耳廓里。


第1820章 
  骡车旁,壮汉叹了一声。
  自家老爷主意已觉。
  老爷这阵子,很是消沉。
  在这样下去,怕是熬不了多少日子了。
  “回了吧。”
  骡车上,男人的声音听着很是疲惫。
  这骡车,虽然精心布置过,可终归不是他平日乘坐的车辇,行了几个晚上,他也是身体不适。
  可最难受的却是心底的痛苦,他不该,记起当年那往事。
  那件事,如同梦靥一般,夜夜折磨着他。
  壮汉叹了一声,上了骡车,手中的鞭子还没落下。
  叮铃铃——
  一阵悠扬的铃声,在夜色中沉浮。
  壮汉一惊,他浑身的肌肉都戒备了起来,巡视四周。
  那铃声,或近或远。
  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在很远的地方。
  近了,更近了。
  壮汉一双虎目里,露出了杀机。
  “看病了,疑难杂症,药到病除。”
  就见一卦旗模样的旗子从了夜色中,若隐若现的出现。
  残月如钩,夜色四合。
  近了,更近了。
  却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举着一面旗走了过来。
  那旗子做得很是简陋,上面写着的几个字,倒是还有些造诣。
  旗子上,不伦不类,挂了个铃铛。
  那铃铛很是小巧,看上去是女子的用物,可偏偏举着面旗的却是一名高大的男子。
  壮汉只是看了一眼男子,就不禁一阵心惊。
  好俊的男人。
  他冷眸剑眉,鼻梁高而挺,一双幽蓝色的眸,恍若苍穹,面目轮廓深邃如雕刻而成。
  他身形修长,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侧,黑袍上鎏金云纹熠熠生辉。
  他声音很是清朗,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魔力,让人心摇神曳。
  壮汉明明戒备得很,可男子已经到了身前,他才回过神来。
  “两位,可是找大夫?”
  男子淡淡问道,看了眼骡车后的医馆。
  “你是大夫?大晚上的,你还在城中行医?”
  壮汉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大夫。
  他下意识,往车前挪了挪,想要保护自家老爷的安危。
  “你们不也大半夜在城中找大夫?”
  男子薄唇抿了抿,眼底冷意十足。
  壮汉不禁打了个哆嗦。
  这男人的眼神,就足以让人吓个半死好么。
  “会不会做买卖,对待客人,要有客人至上的态度。”
  耳廓里,辛霖眼看着鬼扈就要把自己的“大肥羊客户”给吓跑了。
  她在鬼扈的耳廓里嘀咕了起来。
  怕对方听到,辛霖压低了声音说话,个头小小的她,对着鬼扈的耳朵就是一阵嘀咕。
  她却不知,自己说话时,鬼扈的耳朵里一阵温热,有些发痒。
  他忽的目光一暗,吓得旁边的壮汉打了个哆嗦。
  “我……我们不看病,你快走开。”
  壮汉硬着头皮道。
  可这位男大夫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了那骡车上,耳边,“小跳蚤辛霖”还在喋喋不休念叨着。
  骡车上,男人的眸光也深沉了几分。
  虽然不知马车外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那大夫的声音无形中,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就连身为上位者的男人,也感觉到了。


第1821章 
  “客人至上,要面带笑容,医者父母心。你这模样,哪里像是为人父母,简直就是杀人父母。”
  辛霖对傲娇尸的表现很是不满。
  鬼扈的额头青筋跳了几下,他真想堵上那“小跳蚤”的嘴。
  若非是为了她,自己又何必站在这里傻等。
  骡车里,那人很沉得住气。
  鬼扈能感受到一缕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面带笑容是什么鬼。
  他素来只杀人,救人,还真不是他拿手的。
  “你这人,听不懂人话不成,我们不看病。”
  壮汉见鬼扈一动不动,鼓起勇气,再说了一遍。
  “我……今天还没开张。”
  鬼扈的嘴角,不觉动了动。
  壮汉以为他会发火,一身的真气已经凝聚在拳头上。
  哪知道,对方嘴角抽了抽后,嘴角可疑的扬起了一个弧度。
  男人似乎在笑!
  可他笑起来更可怕,皮笑肉不笑!
  可对方话一出口,耳根子可疑红了红。
  鬼扈很是恼火。
  他堂堂尸王,居然要求人让自己“看病?”
  壮汉愈发狐疑,他瞅瞅鬼扈。
  “你没开张管我们什么事。你没开张,一定是医术太差了。还好意思给我们家老爷看病,没看到,后面那家医馆的百里大夫都看不出病症,难不成,你比百里大夫更加厉害?”
  壮汉早前还被鬼扈给吓住了。
  可这会儿细细看去,发现这男人就是个纸老虎。
  你说一个有出息的男人,会养不活自己,大半夜在城里招摇赚骗。
  啧啧,这年头,男人就不能长得太好看,个个都不学好,当什么小白脸。
  壮汉看鬼扈的眼神那叫一个“内涵丰富。”
  鬼扈又何尝看不出对方意味深长的眼神。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可耳边还是喋喋不休回响着小跳蚤的话。
  就在鬼扈就要发作时。
  “问问他,他们家爷平日发病时的征兆。”
  辛霖大抵也猜到了,这已经是傲娇尸可以忍受的极限了。
  鬼扈面无表情,转述了一遍。
  “都说了不用你看,你问什么病症,说了你这小白脸也不懂。”
  壮汉看看鬼扈比寻常男子都要白皙几分的皮肤,没好气道。
  “陈河,退下。”
  骡车上,声音传来。
  “爷?”
  壮汉陈河一愣,迟疑着问了一句。
  “这位大夫,在下这病并不是寻常的病,并无征兆。”
  男人说罢,伸出了一只手。
  鬼扈迟疑了下。
  他并不喜欢碰触到外人。
  “听他脉搏。”
  辛霖嘀咕道。
  鬼扈听对方的脉搏,很是稳健有力,气息也很是浑厚。
  这一切,都和早前百里大夫说的一样。
  这哪里像是有病之人。
  “看上去没病,可是,这晦气是怎么回事?”
  辛霖和鬼扈心底同道。
  两人都看得分明,骡车旁边,萦绕着浓厚的灰气。
  骡车上的人,必定是发生了什么、
  晦气,再恶化下去,就会变成鬼气。
  一旦成了鬼气,就必死无疑了。
  “大夫,在下这病可还有救?”
  骡车上的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死气沉沉。
  虽然对方还没开口,可他已经猜到了结果。


第1822章 是病还是疯
  没有征兆,脉象也没问题。
  辛霖也有些站不住了。
  她蹦跶了几下。
  “放我下去。”
  “做什么?”
  鬼扈蹙眉。
  “我要看看那病人。”
  辛霖不甘心,送上门的逆天值,又怎能跑了。
  “你不能暴露身份。再说了,对方显然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鬼扈没好气道。
  对方的身份不明,可鬼扈可以预感得到,此人一定和龙腾有关系。
  辛霖眼下是小鹰雏大会的参赛者,很是招摇。
  “那就想法子把我送到骡车上,我个头小,阿况且还会鬼遁之术,对方一定不会发现我。”
  辛霖坚持不懈。
  她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病人的。
  鬼扈挑眉,他怎么可能会把她往虎口送。
  可辛霖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是不满足她的要求,她一定会自己想法子跟上去。
  “陈河,走。”
  骡车上的男人把鬼扈的沉默当成了无能为力。
  “心病还需心药医,阁下的病,是心病。”
  哪知道,鬼扈忽张了张嘴说道。
  心病。
  骡车上,男子身躯一震,抬了头来。
  一双精芒四射的眸,带着几分沧桑和疲态。
  “你知道我的病是心病?”
  男子险些骡车上出来,可他还是沉住了气。
  多年的经历,让他知道,越是紧张的时刻,越是要沉稳。
  “若是寻常的病,一把脉便知。你的病,在心里。若是阁下信得过我的话,在下请阁下喝杯酒,就在前面的酒肆。饭菜一般,不过酒还不错,温过,冬日喝着刚好。”
  鬼扈指了指不远处的酒肆。
  那里还亮着灯。
  陈河正要呵斥,他们家主子怎么可能去那种旮旯地方喝酒。
  “陈河,把车赶过去。酒,我只能在车上喝。我这身子骨,见不得风。”
  男子也是有些能耐,把谎话说的跟真的似的。
  他既是心病,和身体无关,又怎么不能见风。
  不过他答应了鬼扈,倒是让辛霖有些意外。
  鬼扈也不多说,转身就走。
  骡车上,男子目光微敛,酒,温过,冬日喝着刚好。
  九个字,相同的话,多年前,他曾经听另外一个人说起过。
  骡车慢悠悠到了酒肆前,酒肆的老夫妻显然没想到,客人还会去而复返。
  不过这位客人出手阔绰,他们刚得了一笔不菲的酒钱,对人很有些好感,忙上前,置了几个酒菜,温好了酒水,按照鬼扈所说,三份,一份给了骡车上的人,一份给了陈河。
  鬼扈自己坐了一桌,只备了酒。
  “说罢,这心病发作起来时,是何征兆。”
  几杯温酒下肚,鬼扈的脸色缓和了些。
  骡车上,那人也喝了几杯,脸上微醺。
  “疯病,你可会治?”
  鬼扈酒杯一顿。
  辛霖也是竖起了耳朵。
  “我觉得,我是疯了。我经常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有时候后,做梦会记起一些事。我也不知道,那是梦还是真的发生过。我梦到,我害了我的兄弟。”
  男子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苦涩的意味。
  “爷,那都是梦。”
  陈河不禁焦急道。
  二爷的事,那都是意外,可大爷始终是心结难平。


第1823章 
  “那不是梦,他是被我害得!”
  车上,酒杯落地的声响,男子的情绪陡然激动了起来。
  “似乎提起了他的二弟,他就很容易激动。”
  辛霖嘀咕着。
  鬼扈也发现了这一点。
  “爷,您失态了,二爷……他还好好的。”
  陈河忙上前,压低了声音道。
  可骡车里的那一位,在听到了这句话后,愈发恼火。
  “你们都在睁眼说瞎话,一个个都在瞒着我。她如此,你也如此,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他越说越是激动,似乎要跳出骡车。
  陈河也焦急了起来。
  爷最近脾气愈发暴躁,今晚看病并不顺利,又被刺激到了。
  “爷,我们先回去。”
  陈河不敢再逗留,哪知话音未落,骡子忽然受惊,一声嘶鸣,撒开蹄子就往前头的巷尾奔去。
  “爷!”
  陈河大惊,他脚下一蹴而起,抓住了缰绳。
  可哪知道,今日这骡马却像是发了疯似的,它口鼻里喘着粗气,眼前一片血红。
  它撒开了蹄子,挣脱了陈河的手,撩起了蹄子,狠狠冲着陈河就是来了一脚。
  陈河只觉得身前被狠狠一撞,仿佛有千斤之力,身子被撞飞了出去。
  陈河脚下踉跄,险些没跌落在地。
  可身后,却有一力,在他的腰间托了一把,陈河刚站稳了脚。
  就见那骡子拉着骡车,朝着墙壁撞去。
  骡车上,爷还在疯狂之中。
  陈河呲目欲裂,就欲拼死护主。
  可有人比他更快。
  那小白脸已经长腿一跨,飞身而上,一把按住了骡背。
  那骡子也是健壮,提醒不下一匹骏马。
  可小白脸随随便便这一按,看上去只有一指之力。
  可那健壮的骡马嘶鸣一声,浑身的骨骼如同爆豆般,发出了哔啵声响,骨头碎成了齑粉,几百斤重的身躯就倒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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