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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嫁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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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以后不要这么逞强了,那些人是不好惹的。”虽然确定了司涵晴是平安无事的,可是之前听到的那种话,她那颗忐忑的心依旧是微微颤抖着,所以现在即便是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司涵晴挺不进去,却是忍不住开口提醒。
“哈哈,他们不好惹,我也不是好惹的,放心没事儿。”司涵晴哈哈大笑,有人关心是好的,可是这对自己完全是没什么信心可言的,这太打击人了,她可不是三岁小孩儿。
“总之你小心些吧。”司涵晴自信模样让云念秋松了口气,不过司涵晴的脾气可能也是要改改的,就刚刚那样的话是可以敞开了说的嘛。
不过云念秋依旧是免不得一颗心上下乱串的。
“嗯,知道。”司涵晴完全接受这样的关心,。
……
太子府,庄景铄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就被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刘喜给打扰了。
“刘喜,这是什么事儿啊,这么的着急?”庄景铄还全然没想到可能这个事情是跟自己有关系的。
还依旧一脸的看好戏状态。
“爷,宫里刚刚传来消息,说是皇帝陛下召见。”刘喜说完了又迟疑了,欲言又止的。
“刘喜,还想说什么。一下子说出来吧。”最讨厌支支吾吾的人了,不过以他的聪明大概也猜到了刘喜这想说又不想说的话是什么了。
既然庄景铄都开口了,刘喜也不犹豫了,便把自己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
“爷,奴才在想陛下召见您该不会是为了今天的事儿吧,奴才虽然不怎么聪明可也大概看懂了,这知府大人搜查侯府估计不是他自己的意思。估计是陛下的意思。殿下干扰了陛下的事情,而且还给弄的知府大人下不得台来,奴才再想。陛下召见你该不会为了降罪吧。”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自己主子可就冤枉了啊,只是在关键的时候说了实话,难道这个得罪了皇帝陛下。
“你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庄景铄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多大点儿事儿啊。没至于的,大不了就是被父皇骂一顿。
毕竟他觉得父皇和侯府不是看着的那般好也只是他昨天意外的发现,究竟事实如何他还不知道。
“唉,也只有这样了。”刘喜低着脑袋沉沉的一声叹息。只希望皇帝陛下不要怪罪就好。
坐着轿子一路走到宫门前,因为身份的原因,甚至在宫门前都没人来问上一句。
到达地方了。庄景铄从门口赶紧走进去,首先闻到的便是一股很明显的酒味。
酒?谁喝的?
带着这种疑问。庄景铄一眼看了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往日皇帝陛下批阅奏折的地盘儿现在已经全部被酒瓶儿兑满了,庄景铄害怕的嘴角颤抖,难道是想要酒后算账吗?
“参见父皇。”先行礼,庄景铄这才正视着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依旧是一身威严的气息。
听见庄景铄的声音也没说话抬起头来盯着庄景铄看,一双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理解的情绪。
半晌后,皇帝陛下才悠悠的开口:“你今天……”
“父皇是想要说儿臣今天忤逆了父皇的意思吗?”庄景铄抢在皇帝陛下的面前自己说道。
秋后算账?或许自己这父皇就是这意思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皇帝陛下怒了,脸色阴沉的不得了,一双眼睛里冷光如同刀子一样。
“父皇想知道儿臣为什么要阻拦父皇吗?”庄景铄也不害怕,而是反问道。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瞧着庄景铄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身上瞧出一朵花儿来。
“说。”
霸气的吐出一个子,皇帝陛下拿起桌上的酒继续喝了起来。可是这人呢清晰的眼眸可以让人明白其实皇帝陛下是半点儿醉意也没有的。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自己主子可就冤枉了啊,只是在关键的时候说了实话,难道这个得罪了皇帝陛下。
“你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庄景铄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多大点儿事儿啊,没至于的,大不了就是被父皇骂一顿。
毕竟他觉得父皇和侯府不是看着的那般好也只是他昨天意外的发现,究竟事实如何他还不知道。
“唉,也只有这样了。”刘喜低着脑袋沉沉的一声叹息,只希望皇帝陛下不要怪罪就好。
坐着轿子一路走到宫门前,因为身份的原因,甚至在宫门前都没人来问上一句。
到达地方了,庄景铄从门口赶紧走进去,首先闻到的便是一股很明显的酒味。
酒?谁喝的?
带着这种疑问,庄景铄一眼看了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往日皇帝陛下批阅奏折的地盘儿现在已经全部被酒瓶儿兑满了,庄景铄害怕的嘴角颤抖,难道是想要酒后算账吗?
“参见父皇。”先行礼,庄景铄这才正视着面前的人。
面前的人看起来有些狼狈,可是依旧是一身威严的气息。
听见庄景铄的声音也没说话抬起头来盯着庄景铄看,一双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理解的情绪。
半晌后,皇帝陛下才悠悠的开口:“你今天……”
“父皇是想要说儿臣今天忤逆了父皇的意思吗?”庄景铄抢在皇帝陛下的面前自己说道。
秋后算账?或许自己这父皇就是这意思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皇帝陛下怒了,脸色阴沉的不得了,一双眼睛里冷光如同刀子一样。
“父皇想知道儿臣为什么要阻拦父皇吗?”庄景铄也不害怕,而是反问道。
皇帝陛下眯了眯眼睛,瞧着庄景铄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身上瞧出一朵花儿来。
“说。”
霸气的吐出一个子,皇帝陛下拿起桌上的酒继续喝了起来。可是这人呢清晰的眼眸可以让人明白其实皇帝陛下是半点儿醉意也没有的。L
☆、第一百零八章:皇帝的解释
皇帝听着庄景铄的话心里迟疑了,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格他是了解的,现在这话说出来他一下子就相信了一大半儿,见庄景铄的额头还流着血儿,不由的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来人,传太医。”
皇帝陛下还是心疼自己这个宝贝儿儿子的,既然心里相信了庄景铄的话,那就不可能看着庄景铄受痛了,赶紧让外面守着的人传唤太医。
等了会儿,太医就带着医药箱来了,进门就要给皇帝陛下行礼。
“免礼,先给太子看看伤。”皇帝陛下大手一指,也走到了庄景铄的旁边,眼里的担心清晰可见。
庄景铄任由着太医给自己查看伤口,心里却琢磨着能不能从父皇哪儿套点儿有用的东西。
“怎么样?严重吗?”见太医给伤口上好药,皇帝陛下连忙问道。
“回陛下,殿下的伤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太医回答道。
没事儿便好,皇帝陛下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些,不管怎么样,太子都是他打伤的,若是真的伤的严重,他百年后都没脸去见皇后了。
“下去吧,今天的事儿不准备透出去半点儿。”临了,皇帝陛下还不忘嘱咐身边的人,毕竟如果让外面那些人知道太子被自己打伤的话,估计又会胡乱猜想了。
“如果外面的人硬是要问的话,你就说太子练武的时候受伤了吧。”仔细回想了下,皇帝陛下又吩咐道。
“是。”
太医应了声就退了出去,至于对皇帝陛下的话那可真是半点儿不敢怀疑,虽然心里也猜想太子的伤可能是皇帝陛下造成的,可是想要小命儿在。就得要嘴巴严实了。
刚出门,太医就忍不住在心里苦笑,怎么想什么就来什么啊。
正面向他走来的人刚刚好就是皇帝陛下另外一个宠爱的皇子,二皇子殿下。
“见过二皇子。”太医忙行礼道。
“免礼。”
二皇子冲着太医摆了摆手,视线落在了太医手上的药箱上面,疑惑的开口:“可是父皇身体欠佳?”
太医见二皇子问起,回道:“陛下身体安好。只是太子殿下在练武的时候受伤了。所以微臣被陛下传唤了来。”
“皇兄受伤了?”二皇子挑了挑眉,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可是眼里带着的笑容却出卖了他。
太子殿下受伤对他来说可是好事儿啊。这样一来,有些事情他可就该要得到机会了。
心里想着不由的乐了出来。
“二皇子殿下,微臣还要去给一位贵人问诊,微臣就先行告退了。”二皇子的笑声让太医身子微微颤了颤。连忙开口请退。
二皇子挥了挥手,遣退了太医。而自己却专属离开了宫门前,一改之前想要来找皇帝陛下的意思。
“铄儿,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父皇要去做那种不得民心反遭百姓憎恨的事情?”宫殿里沉默了良久,皇帝陛下突然开口说道。
庄景铄也沉默了。父皇这是要告诉他吗?心里猜想着,耳朵竖了起来。
“哼……”皇帝陛下突然一声冷笑,而后无情的说道:“对于一个能把朕拉下皇帝位置的家族朕能容许他们存在吗?”
皇帝陛下的话音里甚至还带着一些仇恨的味道。庄景铄心里暗自惊讶,远江侯府能威胁到皇帝?就算功劳比皇帝高了。可皇帝终究才是天下之主吧。
“你那个皇爷爷,临死了还给朕脑袋上加了一个紧箍咒,不就是侯府吗?朕还不信就除不掉了,不过你那皇爷爷也是个精明的,临时前还留了遗旨在远江侯府,内容没人知道,可是肯定是针对朕的。”皇帝陛下很是坚定的说道。
庄景铄又是一惊,皇爷爷留遗旨针对父皇?
“所以父皇要把那能威胁到朕的东西拿回来,这个遗旨只有放在朕的手里方能安心。”皇帝陛下握了握拳头,有种志在必得的坚持。
“这……父皇,皇爷爷怎么会?”庄景铄颤抖的开口问道,像是很难接受皇帝陛下的话似得。
“哼,你那皇爷爷,心里就只有那个女人的女儿,哪儿还会有朕这个亲身儿子啊。”皇帝陛下眼里冒着怒火,似乎是想起了往事,嫉妒的发狂。
“那个女人?”庄景铄抓住了关键的东西,“父皇,那个女人是谁啊,竟然能威胁到父皇。”
庄景铄坐着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假装不爽的问道。
“那可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皇帝陛下摆摆手,没在继续说下去,转到另外一边儿。
“所以今天的事儿确实是父皇吩咐的知府去做的,没想到被你这懵懵懂懂的搞砸了。”皇帝陛下看着庄景铄,有种恨铁不成刚样子在里面。
“不过那知府也是废物,这么点儿事儿竟然能搞砸,要知道朕可是给了他最大的权利。”皇帝陛下很是痛恨,无才啊,这完全是手下的人无能,这才以至于他的目的没达到。
“这……父皇,儿臣不知道这真的是父皇的意思,儿臣该死。”庄景铄听完解释,低着头,内疚不已。
“算了,这不是你的错,都怪父皇之前没告诉你。”可能这就是老天爷不给机会吧,也怪自己之前的马虎没想到自己儿子,明明知道铄儿和侯府ude那小子玩儿到一起,竟然还忽略了。
现在事情没成功,也只得再找机会了,反正无论如何这件事一定要有个结果。
皇帝陛下的眼里再一次闪过生冷的寒气。
夜里,太子府中,庄景铄一直在沉思着今天从皇帝陛下哪儿听到的秘辛,而让自己父皇忌惮甚至是嫉妒的女人到底是谁,难道是侯府的老妇人?也就是晴儿的母亲?
想起之前温如瑾的莫名失踪,庄景铄就更加的相信自己的猜想了,那个女人就算不是温如瑾,那也肯定和温如瑾,甚至是晴儿有关系。
只是不知道那遗旨的内容是什么?庄景铄不由得也好奇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遗旨才让自己的那个自大到没边儿的父皇如此的忌惮勒?L
☆、朝堂上的战斗
这些不知道去问问晴儿有没有结果?庄景铄不由的想起司涵晴,这个很关键的人应该能知道些内秘吧。
要不自己去问问晴儿?庄景铄犹豫了,好像就这么去问太唐突了勒,万一惹的晴儿不开心了,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哦。
算了。
一番犹豫后,庄景铄还是先决定把这个疑窦放在心里等到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去问,或者说等着答案自己冒出来也可以。
远江侯府,司涵晴刚刚送走宫里来的小太监,刚转身脸就黑的不行。
“晴……夫君,宫里是有什么事儿吗”见司涵晴不好看的脸色,云念秋担心出了什么事儿,毕竟上午的时候刚刚有知府上门找茬,现在见宫里来人便不安起来。
“陛下让我明日早朝。”司涵晴十分不情愿的说道,别说今天那知府大人拿着的皇帝陛下的旨意找茬,她就不想再看见那个皇帝陛下,就说让她上朝,她就不乐意的很。
明明可以睡到天亮,偏偏要她天不亮就起床,还要去上什么朝,和一群没趣的人兜兜转转的闲扯蛋,怎么能不让她不忧伤啊。
她不想去啊。
“陛下可是明日在早朝上对付夫君?”云念秋担心起来,难道皇帝陛下是今日没得逞,所以想要明日在对晴儿出手?
司涵晴皱眉,应该没这么倒霉吧。
司涵晴只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皇帝陛下纵然是对自己不满,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为难自己,这也太没得度量了吧。
“夫君明日还要去吗?”云念秋见司涵晴皱眉,一颗心提的老高。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愚蠢,晴儿若是不去早朝,那可就是真的抗旨了,抗旨不尊这岂不是把机会送到皇帝陛下的面前吗?
也许他正愁着找不到机会对付侯府勒。
“唉……”
司涵晴深深一叹息,云念秋想到的事情,她也想到了,不去就是死。而且还是亲自的把脖子送到人家面前去让人家砍。所以不得不去。
“算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也死的坦然些。”司涵晴悲伤过后突然便的淡定了,也不再去担心这个问题,反正都没路可退了。
当然,其实她也还有着一条道儿。不过这条道儿一旦走了,那可就等同于以后不能在阳光下见人。她长的多漂亮啊,不能阳光下见人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折磨,这绝对的不能接受。
云念秋眼睛里冒出水雾了,司涵晴的那种悲愤让她都被感染。只希望不要出事儿才好。
第二日天还没亮,司涵晴就被月兰就叫醒了。
“少爷,该起身了。”月兰的声音温柔的能腻出水来。可是这声音对司涵晴来说却无异于折磨。
这才什么时候啊。
司涵晴半眯着眼睛,不情愿的起身。哪怕要死嘛,也让她睡个好觉吧。
可惜司涵晴的别扭也就只能给月兰看,然后还被嘲笑了。
“月兰,你说那些当官儿的是不是有病啊,大清早的不呆在被窝里要去上什么早朝,累不累啊。”司涵晴收拾好之后,一身官服穿在身上依旧免不得发牢骚。
“少爷,您就别念叨了,再迟点儿改迟到了。”月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自己这主子还真是叨叨啊。
这些不知道去问问晴儿有没有结果?庄景铄不由的想起司涵晴,这个很关键的人应该能知道些内秘吧。
要不自己去问问晴儿?庄景铄犹豫了,好像就这么去问太唐突了勒,万一惹的晴儿不开心了,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哦。
算了。
一番犹豫后,庄景铄还是先决定把这个疑窦放在心里等到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去问,或者说等着答案自己冒出来也可以。
远江侯府,司涵晴刚刚送走宫里来的小太监,刚转身脸就黑的不行。
“晴……夫君,宫里是有什么事儿吗”见司涵晴不好看的脸色,云念秋担心出了什么事儿,毕竟上午的时候刚刚有知府上门找茬,现在见宫里来人便不安起来。
“陛下让我明日早朝。”司涵晴十分不情愿的说道,别说今天那知府大人拿着的皇帝陛下的旨意找茬,她就不想再看见那个皇帝陛下,就说让她上朝,她就不乐意的很。
明明可以睡到天亮,偏偏要她天不亮就起床,还要去上什么朝,和一群没趣的人兜兜转转的闲扯蛋,怎么能不让她不忧伤啊。
她不想去啊。
“陛下可是明日在早朝上对付夫君?”云念秋担心起来,难道皇帝陛下是今日没得逞,所以想要明日在对晴儿出手?
司涵晴皱眉,应该没这么倒霉吧。
司涵晴只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皇帝陛下纵然是对自己不满,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为难自己,这也太没得度量了吧。
“夫君明日还要去吗?”云念秋见司涵晴皱眉,一颗心提的老高,可想想就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问的愚蠢,晴儿若是不去早朝,那可就是真的抗旨了,抗旨不尊这岂不是把机会送到皇帝陛下的面前吗?
也许他正愁着找不到机会对付侯府勒。
“唉……”
司涵晴深深一叹息,云念秋想到的事情,她也想到了,不去就是死,而且还是亲自的把脖子送到人家面前去让人家砍,所以不得不去。
“算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死也死的坦然些。”司涵晴悲伤过后突然便的淡定了,也不再去担心这个问题,反正都没路可退了。
当然,其实她也还有着一条道儿,不过这条道儿一旦走了,那可就等同于以后不能在阳光下见人,她长的多漂亮啊,不能阳光下见人简直就是红果果的折磨,这绝对的不能接受。
云念秋眼睛里冒出水雾了,司涵晴的那种悲愤让她都被感染,只希望不要出事儿才好。
第二日天还没亮,司涵晴就被月兰就叫醒了。
“少爷,该起身了。”月兰的声音温柔的能腻出水来,可是这声音对司涵晴来说却无异于折磨。
这才什么时候啊。
司涵晴半眯着眼睛,不情愿的起身,哪怕要死嘛,也让她睡个好觉吧。
可惜司涵晴的别扭也就只能给月兰看,然后还被嘲笑了。
“月兰,你说那些当官儿的是不是有病啊,大清早的不呆在被窝里要去上什么早朝,累不累啊。”司涵晴收拾好之后,一身官服穿在身上依旧免不得发牢骚。
“少爷,您就别念叨了,再迟点儿改迟到了。”月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儿,自己这主子还真是叨叨啊。L
☆、第一百一十章:归谁
而今天的早朝便是对司涵晴所在的侯府深思熟虑后走的第一步,夺权。
司涵晴最大的依靠是什么?那肯定是军中的力量了,曾今司涵晴的父亲在军中那绝对一呼百应,说的话比他这个当皇帝还要管用,就是这一点儿,即便司涵晴很忠于他,不,应该说远江侯府一直以来,几代人都忠于大丰皇室,可是即便是这样,一个皇帝在日日的看着他的一个下臣权利渐渐的比他还大,说的话比他还管用,你说他这个当皇帝的心里会舒服吗?
更何况还有一把刀悬在他的脖子上,生冷生冷的。
“陛下,该早朝了。”正在皇帝陛下出神的时候,外面传来他身边太监的声音。
皇帝陛下闭了闭眼,手在空中胡乱的挥了下,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这才朝着外面走去。
“起驾……”
皇帝陛下召见各位大臣的大殿内,司涵晴靠着边儿的柱子靠着,眼睛虽然没闭着,可也迷迷糊糊的,半点儿精神也没有。
“皇上驾到。”
突然殿外传来一个鸭嗓子似得声音,司涵晴皱了皱眉,心想,宫里这些不算男人的男人声音都这么难听吗?
不过这个时候却不容得她去想太多了,只听见那个鸭嗓子的声音传来原来还几人围成堆儿的大臣们现在纷纷排队排好了。
司涵晴心里啧啧称叹,这简直比自己上辈子集合都要积极整齐了,不过心里称叹归称叹,她自己也要上前排队站好。
还好上次来过的,不然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站哪儿。
至于慢慢走来。前前后后一个慢动作的皇帝陛下,她也只是随意的偷瞄了眼儿,然后就没管了。
只是怎么心跳的有些加速啊?哦,还在冒冷汗,妈蛋儿的,这是紧张吗?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在司涵晴出神儿的时候,突然殿内所有人齐声喊道。然后就见这些人整整齐齐的跪下行礼。司涵晴也赶紧照做,只是这么猛的一跪下去,这膝盖可真受罪啊。
唉。果然自己不喜欢下跪是对的。
“众卿平身。”半响后,才听见上面传来皇帝的声音。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得,又是这个鸭嗓子的声音。司涵晴真想伸手捂住耳朵。
朝堂上静静的,在那位鸭嗓子都出示绝招了。仍不见有人发言。
司涵晴心里忐忑的,难道说今天没事儿?皇帝陛下只是让自己来打个酱油?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真是谢天谢地了,就在司涵晴准备在心自个儿欢呼的时候。突然龙椅上的人开口了。
“启明……”
“在。”司涵晴连忙站出去应道,得,点名儿的第一个就是自己。衰了吧。
“启明,朕今日有事与你有关。朕想听听你怎么说。”皇帝陛下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
皇帝陛下挺淡定的,可司涵晴却淡定不了,和自己有关?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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