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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_十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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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阻止她扯进这件事情的另一个原因是我想保她,可她偏偏不受教,总以为冲锋陷阵的那个就是英雄,难道她不知道还有一种这样的人叫做靶子的吗?
“于妃,我们公主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偏偏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呢?”珍珠气不过的说。
“皇后,如果您真是一个好人,真的是为了臣妾们着想,就请您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冤枉委屈的人一个真相,也让我们旁观的人能心服口服,能有多一些的安全感…”说完就是叩首三拜…
“你起来吧,这件事闹到现在,本宫想不管也难,既然这样,本宫会去处理这些事情的,你呢,就回去怀薇宫吧,有事没事多去看看宁嫔,说不定,她现在想你想的紧,正盼着你去呢…”
于妃,听出我话里的意思,露了些笑“谢皇后娘娘…”
又是一拜,然后转身出去了。
“公主,这是为何?干吗管她死活,这于妃不知好歹,随她去吧…”如意把熏香的香炉端了进来,一边嘟囔道。
“公主,不然借此机会,教训那文贵妃一下也是好的…”珍珠斟茶,劝我。
“如意,把那香炉搬出去,我不喜那味道…”我蹙眉吩咐。
“公主,你看哪个妃子身上不是香喷喷的,你的衣服上那茉莉花的味道太浅了,不仔细都闻不出来…”如意理由很充分的答我。
“你喜欢?喜欢送你,我想不用…”
这香味真是有致人头昏鼻痒的功效,刚端进来一会,我已经有些上头的迹象了“快端出去,头疼…”
“哎,公主真是的…”如意不甘心的又把香炉原路端了回去。
“公主,那文贵妃现在有了小皇子又是宠妃,这状况可要上心…”珍珠又在我耳朵边念叨
“这次机会不正好?千万别放飞了,下次可难找…”
我阖眼,点点头“嗯,知道了,你去看看淑妃的小公主的病如何了?我今天身子懒就不去了,你待我去看看,给那小孩子带点糖果过去...”
珍珠应了,扭扭出了房间.
我深叹出一口气,着实觉得头疼的很.
“公主,别愁,皇宫里那点事儿到哪都是差不多的,北邑还是南梁都没什么太大区别,反正,站得高跌得就重,再说了,公主是何等人也,肯定是有了主意只不过是不说出来罢了...”李德胜站在我身边帮我捏肩膀,一边笑嘻嘻的劝我.
我张开眼“李德胜,南梁国里,谁是和我母亲当时最受宠的妃嫔?”
“小的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是德妃...”
“德妃?”我问.
“嗯,就是太子殿下的生母...”李德胜答我...
“你可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虽然这么问,可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太子竟然不是皇后嫡出的儿子,那这个女人的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宫里上下都知道德妃可是个好善乐施的人,平日里笑语嫣然,待人亲和很受皇帝和太后的喜欢...”
我点点头,轻问“那你说说,当年臻妃和小皇子夭折的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话刚落音,李德胜扑通一声跪倒在我的脚边“公主不要生小的的气,小的这些东西都是听那些公公们闲来无事喝点马尿,一喝多了就胡言乱语,都是些浑话,公主不要当真...”
我被他这举动逗得想笑“起来,好好的干吗跟要把你拖出去砍头的似的...”
他不起来,一张脸纠结的很像一只包子“小的不想惹公主不快...”
“不会的,你说吧,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我又不是浑人,这事不会怪罪到你的脑袋上的,放心吧...”
“那小的就知多少说多少,公主听听就作罢,千万别上心...”
我点点头,又阖上眼,听李德胜给我讲当年的那些是是非非,惊心动魄.
意料之外,一向喜欢夜行的燕文寒秋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出现了,我正在厨房里炒枣子,他一身雪缎绫罗站在门口笑着看我.
“公主,快出来,皇上来了...”李德胜猫着腰从门边一侧挤了进来,看也不敢看他,赶紧给我理理衣服拍拍灰尘的.
“公主出去吧,剩下的小的来就可以了...”我把后续的工作交给李德胜,便跟着燕文寒秋的出了厨房.
“没想到我的皇后真是多才多艺,连厨房都下得...”燕文寒秋一双桃花眼含笑,说着随后伸了手出来,轻轻的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手里面.
“都是闲来无事,总待在屋子里面也不是那么回事,出来动动手脚全当锻炼身体了…”
“为何你总喜欢待在‘青园’里?每次见到你总不是在凤宫内苑之中…”
“我喜欢自在…”我笑答。
“天底下有什么人是自由自在的吗?”他侧眼看我问。
“没有,不过,限度范围内的自在有了就不能放过…”我也侧过脸来看他。
“看来母仪天下不是你的愿望…”
“只要是皇上的愿望就会成为我的愿望,我母不母仪不要紧,只要你能如愿,做稳这江山万里,世代相传…”
他转过身子,望着我看,那双眼,颜色很深,我望进去,然后再退出来,只看着他的脸笑“有你就有我,难道我说错了??”
他不说话,揽我入怀,长长的一声叹息回荡在院子里,久久不散…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会有什么?
爱情,比如我和子瑛。。。
婚姻,比如我和燕文寒秋…
这是无迹可寻,无理可讲的,不是因为有了爱便一定会结成夫妻,也并不一定因为结成婚姻就会繁衍出跟曾经一样,那般绚烂真挚的爱情。
爱情终会远去,会消失,会淡薄,可人还要继续的活下去,为了别人,也为自己,或许这些原因当中并不包括有关于爱情的细枝末节。
我坚信这才是生命的本质,从拥有到失去,不一定会如我们的愿,却一定是不可逃不可躲的如同宿命一般的必然…。
半透明琉璃壶中的水面上漂着五六颗已经略有发黑的枣子,热水蒸发出来的热气混合着枣子的香气缓慢的在屋子里散开,清香而淳厚。
我拿出杯子倒了一小杯,递到燕文寒秋面前“尝尝这个,你之前绝对没有喝到过的...”
他接过杯子,轻轻抿一口“果真不错,枣子的香已经完全融到这水中来了,比茶味更醇香厚重...”
我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本是冬天喝的东西,我嘴馋的厉害,等不到冬来,今儿就给弄了喝...”
又扭头吩咐“珍珠,我炒了许多,你也拿去泡着喝也分下人一些,这东西不能久放,现弄现喝最好,冰糖盒子里有,你们自己调...”
“谢谢皇上和皇后的恩赐了....”珍珠俯身一礼,在抬头时,冲着燕文寒秋就是嫣然一笑.
燕文寒秋点点头,转过来跟我说话“你知道徐太医暴毙太医院的事情了吧?”
“嗯,耳闻了一些,刚准备得了空问问你,这事该怎么办呢...”
“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后宫里胡作非为...”燕文寒秋面上如若春风,声音却冷的刺骨.
“只要是做了手脚就会留下点蛛丝马迹的,肯查,又怎么会查不出?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轻语。
“自古以来后宫就是个是非多多的地方,便是最英明的皇帝也未必就理的清楚这里面的那些乱线团一般关系,我也为此颇为头痛不已...”
我笑笑“最毒妇人心,这话不无道理,皇上的宠爱可是后宫三千朝思暮想企图要得到的,不使些小伎俩,谁能保证自己能给皇上宠爱一辈子呢?说不准,这里面的门道比治国还要复杂呢...”
“如若上升到连龙胎都敢打主意,敢下黑手去稳固自己的地位,这便不是争宠,这是只手撑天...”燕文寒秋冷言.
他的意思我懂得,皇帝的后宫虽然人多,可未必都是他的那道茶,总有喜欢多一点和喜欢少一点的之分,这是没办法的事,皇上只有一个,都是只能为他独尊的。。。。
这个年代里男尊女卑,必定是要以男人的选择为道理之根本,或许这也不能说是个道理,只能说是个原因罢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放手去查了…”见我这么说,燕文寒秋点点头“这是就交给你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我问“什么事?”
燕文寒秋直视我的眼睛,看得我莫名其妙“近来函谷新上任一位远道而来的将臣…”
函谷,这个地方我知道。我到北邑和亲的路上,太子乐子纯把我送到南梁边界的时候,我曾问他要了一份南梁国的地图,我自然很清楚函谷是什么地方,那是南梁和北邑之间最重要的军事要道,山势地形极其险峻,气候条件恶劣,尤其对于全年气候都很适宜的南梁将士来说,的确是个很大的挑战和考验。。。。
因为是南梁和北邑接壤的地方,群山里一条沟壑之处,两面都是山峦叠嶂相护,所以地形奇特。
也恰恰就是这个地方,才是一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军事要地。我有些不明白燕文寒秋说这话的意义,抬眼望他,静等下文。
“这人很特别,你大概会猜得出…”
我的心突地一沉,南梁还有一个人对于我来说特别到能让我猜得出的人?如果有,那这人就只有一个而已…
我故作冷静,撩眼看他“皇上缘何这般问我,南梁对于我来说特殊的人那么多,叫我可怎么猜才是好?”
“是乐子瑛…”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我的心仿佛刹然间给一柄厚重的铁剑穿了个窟窿,有种被遏制住呼吸的感觉从胸腔出传来,憋得我难受。
“怎么不说话?”他问。
我有些故意的朝他宛然一笑“子瑛皇兄怎么看也不是一个武将,他来函谷做什么…”
“乐扬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说不准,你的子瑛皇兄还藏有些你不知道的本事吧...在或者你的太子哥哥乐子纯更有些头脑,也说不定。。。”
我讪讪的笑了笑“也许吧...”
“我今天不走了,陪你,好不好?”他贴过身来在我耳朵边轻轻问.
“好,那我让珍珠赶紧给你准备沐浴...”
他笑着点点头,一双眼波光流转,含情脉脉,不似春风,更似醇酒,慢慢的踱步转身进了里间.
子瑛究竟为何?为何那样一个云淡风轻的人,一个与世无争,不求功利不愿被封疆为王的人竟然也走到了这一步?
函谷,函谷,这是南梁距我最近的一个地方,子瑛,谁能告诉我,究竟是你为了实现你曾经的诺言,还是我终究不够了解真实的你???
燕文寒秋的柔情似水如同潮水般淹没我,我躺在他的怀里却有些茫然的想哭。
他吻着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轻轻的说着喜欢我,让我仿佛躺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荡着一条轻飘飘移动的小船里,我不知道通往何处,不知道是不是同我内心中的美好是相同的方向。。。
我随波逐流,渐慢得失去知觉,恍恍惚惚的沉浸在一片宁和之中。
我似乎可以看得见,函谷高高的城墙之上,一身朱红袍子的子瑛,一张温润清秀的脸,沐着东升的太阳,站在那里微笑.
风在吹,撩起他的头发和袍子,像是走在风里一样,我看得如此清楚,如此的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再回头看文里有没有框框捣乱,有的话,稍后我都会在下面重新注解。。。
懂与不懂
皇上是下了令要严查宁嫔滑胎一事,我居后宫之首,这事少不了我的麻烦,我本就为着子瑛去函谷的事纠结不已,现下宁嫔的事情更是烦心的很.
先是传了那日提供证言的小太监,说是看见徐太医暴毙前的一个晚上慌慌张张的想要午夜出宫,后因为时辰太晚又没有特殊通行的牌于是没有放行,所以徐太医不得不返了回去,结果第二天就死在太医院里。
这个小太监的话并没有多大的价值,于是又招了姓赵的负责验尸的仵官过来问话。
“你告诉本宫,验徐太医尸的可是你?”
仵官跪答“正是下官..”
我又问“那你说说,你都验出了什么问题?”
“本官验出徐太医中的是种很常见的勒毙”
“还有可疑之处吗?”
“除了一些擦伤和脖子上的淤痕,再无其他...”
我点点头“可见那些脖子上的淤伤是如何弄出来的?”
他想了想“看起来不像是绳子,更像是手指的掐痕…”
“掐痕?”
我暗暗思索,果然大胆,敢把人活活掐死在太医院。。。
珍珠上前小声的道“公主,外面于妃和宁嫔求见...”
我点头“让她们进来..”
“嗯,你下去吧”又吩咐李德胜“把他的供词都笔录下去,盖章画押,交给刑部去处理,本宫得了空再招他问…”
不一会于妃和宁嫔进了来,见了我立刻跪了下去“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
两人站了起来,宁嫔依旧柔情似水的娇羞,我看她一眼,她却似笑非笑的把头低了下去.
“皇后,今天我劝了她好一会,就为了这个东西...”她手一伸,手上握了把凤钗.珍珠上前把东西拿过来递给我.
我拿起来端详了一会,没看出什么奥妙所在.
“皇后请看钗的上端...”
在于妃的提示下,我仔细一看,果然 ,再钗和凤图连结的地方似乎有几个字,再定睛看看,是文苏必贵四个字...
我知道文贵妃的名字就是文苏,所以,这钗的主人是谁自然一目了然,而问题在于,文贵妃的凤钗竟然在她们手里这又说明什么?
“这是文贵妃的钗,你们想说什么?”我问.
“这钗是都管在徐太医准备潜逃的包裹里找到的...”于妃道.
“所以,文贵妃和徐太医的死必有牵连,到底是什么牵连呢?怕就是有关宁嫔流胎一事吧...”
我觉得好笑“本宫也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可这把钗平白出现在徐太医的包裹里,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种事后宫的嫔妃是不得参与的,就算是真的从他的包裹里发现的,经你们这一搅和岂不是会落了别人的口舌?”
于妃不知如何回答我的话,倒是宁嫔开了口.
“奉命收查的督官以为这是臣妾的东西,所以把它交还给臣妾的...”
“噢?那为何你的东西又会有可能落在徐太医的手里?”.
“因为当时臣妾的脉和安胎都是徐太医一人经手的,绝无他人过问,有可能不小心给带了回去的...”
我点点头转而问她“有了喜脉怎的都不跟本宫通报?”
宁嫔嫣然一笑“以为时间尚早,想确定了再说....”
“已足三个月了,时间也不算早了,若是太医连三个月的胎儿也把不出来,还不如回乡下做个赤脚郎中的好,不然花了那么银子养着,岂不是太浪费了嘛...”
宁嫔懂得我的意思,笑容一僵,赶紧调转船头“这都是臣妾的不是,没有及时的跟皇后禀报此事,其实,其实臣妾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嘛,这个皇宫里谁没有?就连皇帝都有,何况你我这些后宫的女人们呢...”我端茶,揭开盖子撩了撩“你说是不是,宁嫔?”
她抬头冲我笑,好不娇媚“皇后说的正是,必竟您才是这后宫的正主,我们也只服您一个人,可如今,令我们这些妹妹们烦心的事颇多,现下里连龙胎也保不住,如若真是有人在背后使坏,害了我们不也是折了皇后您的威吗?”
好个坐山观虎斗的计,想让我去挑那文贵妃,这女人还真是个敢想敢做之人…
我想了想,点头“宁嫔说的既是,这背后的人,本宫定是要把她揪出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这么自以为聪明无比,把本宫和皇上都当成猴子耍了…”
宁嫔眼色一转“臣妾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皇后能还臣妾一个公道,也让整个后宫恢复平静,一家人能和和气气的一起生活,臣妾也就心满意足了…”
“难得妹妹这么心胸宽广,这般通情达理,本宫自然会跟皇上如实秉明,你这事情定会查得个水落石出的…。”
她也俯身一拜“让皇后娘娘费心了...”
我笑“你们有什么证据也好,有些线索也好,都尽管秉明本宫,自有本宫给你们严惩那个背后的人,大可放心…”
两个人相视一笑朝我又拜了拜,才心满意足的退了下去。
我坐在位置上想来想去,望着手里的那柄凤钗,不由得想到一个人来…
宁嫔既然可以这么说,想来督管那边已经是给打点的差不多了,再想想,虽然皇宫是个等级极度森严的地方,可这地方最自由最为基础的群体却是穿梭在宫中数以万计的宫女和太监。
我不能相信这凤钗是什么正当的方式得来了的,自然也不会是她口中督管所搜出来的赃物,文贵妃若是真想除了徐太医怎么还会留了这么大个破绽?
何况也不可能是她本人出面,又怎么会落下她的凤钗?荒唐。。。
而对于文贵妃来说梳妆台上数不清的首饰里丢了一两件也实属再寻常不过的事,她不会在意,更不会去追究,这就对那些整天在她宫里面晃来晃去的宫女太监们来说可是天大的方便了。
任何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就顺手牵羊,偷出来个凤钗又有何难?
看来,这宁嫔还真不是简单的人物,连虞宸宫都能放进去人盯着…
“李德胜,来了北邑快一年了,这宫里可有些能信得着的朋友吗?”
他嘿嘿一笑“小的人缘还算不错,狐朋狗友倒是有几个的,都是从南梁跟过来的,知根知底儿…”
“那好,你过来,我有话跟你交代…”他附过身来,我在他耳朵边小声交待。
“公主,难道我们这儿也有…?”他诧异。
“谁敢说没有呢?连她那都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这里就没有?”我应他。
“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办…”说完忙退了出去。
如果连一个嫔都能做到如此地步,那么这个宫殿就真的如于妃所说,是一个深入无底的一口藏洞,骇人至极。
我坐在凤宫里等消息,而之前去搜徐太医住所的督管也给刑部招了去问话,说是在太医院里徐太医的住所的床下面发现了一百两黄金,其他并未发现什么。
可真是胆子大到了极点,这些所谓的证据怎么看都不符合该有的逻辑,而偏偏人赃并获,就算不合逻辑那又怎么样?
“公主,新纺好的布料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一些珠宝器具的,等您去大殿里点数一下…”
我有些头疼,总觉得身子发沉倦怠的很,本不想去,可这毕竟是燕文寒秋迎娶西乌公主的聘礼,我没有不去查看的道理。
于是回如意“我知道了,等我换身衣服再跟你出去…”
大殿上的箱子只有五只,型号照送去南梁时候的十口箱子小了一圈不止,看来燕文寒秋对这即将嫁来的西乌公主也不怎么待见就是了。
我对旁边的李德胜吩咐“都打开,按照名册上的东西一一点数,看还少了什么没有...”
李德胜把名册接了过来,开始一一点到,有其他的小太监从里面往外搬,严格按照名册点数的顺序一一察看.
“玉瓷高瓶一对...”
“玉如意一只...”
“锦绣河山屏风一面...”
。。。。。。。
东西不多,不过多久就全部点数完毕,总共也就才三百礼器和五十饰品不过,再一次仔细严密的检查一番确信无误就准备再按原来的顺序装箱,然后由我亲封箱口,等待燕文寒秋最后一次过目。等他在点数过后,如若想打开,就只能等到这五口箱子送到西乌额泽图的手中才可以,否则,任何人动它都是死罪一条...
“对了,这次去迎亲的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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