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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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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平王元喻,跟元澄一样,是皇族宗室,高照容的二姐是元喻的姬妾。原来,是高照容大姐的女儿,难怪五官跟高照容有几分相似了。
  冯妙莲忽然想起一事来,是几年前,她还在平城冯府宗庙的时候,有次元羽跑来看她,无意中说过的一件事儿。
  元详曾看上高照容的妹妹,关系还非一般,果被他母妃高椒房知道了,把他一通臭骂:“你已是妻妾成群,个个貌美如花,为何还要和那高丽贱婢通/奸!那贱婢落到我手里,一定要吃掉她的肉!”
  后来据说,元详不得不跟高照容的妹妹劳燕纷飞。估计,这元媚儿,跟高照容的妹妹长得相似,元详旧情不忘,因此对她动手动脚了。
  冯妙莲斜了一眼不远处的元媚儿和元雪儿。
  元喻虽然是王爷,但为政平庸,还经常酗酒,不理政务,因此跟同是皇族宗室元澄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不可同日而语。作为庶出小姐元媚儿和元雪儿,身份地位也是不高。
  这时候的元媚儿在只管低着头,局促不安地搓弄着衣角。倒是元雪儿,大着胆子,偷偷的朝冯妙莲好奇地瞄过来,看到冯妙莲望向她了,顿时讪讪的,连忙把头转过去。
  这时候元详说:“左昭仪,我先带两位于家小姐到登仙阁祭奠文昭贵人了。”
  冯妙莲点点头:“嗯。去吧。”
  元详带着元媚儿和元雪儿,还有一干的小厮们,一阵风似的走了。
  圆七结束后,便是出殡了。
  出殡自是风光之极。六十四名青衣请灵,随后跟着的是各色执事,陈设,敲锣打鼓放鞭炮的百耍,再接着,是穿了一身孝衣的元恪,元怀,元瑛,还有亲戚,轿子车辆不下百余十乘;跟在后面的是堂客,十来顶大轿,三四十小轿。浩浩荡荡跟随的,摆了三四里远。
  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一路上,不少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在路旁高搭彩棚,设席张筵和音奏乐路祭。到了城门前,又有诸同僚属下各家祭棚接祭。
  好不热闹。
  一番折腾后,高照容安葬,之后她的灵牌安在太庙后殿偏室之中,她生前的伺候的两个贴身小宫女则在寝室相伴。
  高照容这丧事,也是办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了。
  ——

☆、第751章   为什么不相信她?1

  高照容丧事办完没过多久,双蒙得来了一个对冯妙莲不利的小道消息。
  看到周围没人,他偷偷的对冯妙莲说:“主子,如今宫里宫外的人都在议论纷纷,他们说高贵人被人刺杀的事,极有可能是主人派人去干的。他们还说,高贵人死了,主子才能够当上皇后。”
  冯妙莲一听,顿时横眉倒立,杏眼圆瞪:“呸,就是高贵人不死,当上皇后的也是我不是她好不好?真是的,我干嘛要派人去刺杀她?而且我也没那个本事派人刺杀她!”
  双蒙犹豫了一下,终于压低声音大着胆子说:“主子,不但别人这么说,连陛下也对主子起了疑心。”
  冯妙莲张大了嘴巴:“什么?不会吧?陛下也怀疑我?”
  双蒙吓得赶紧说:“主子,小声点呀,隔墙有耳。”他鬼鬼祟祟张望了一下四周,又再压低声音说:“主子,奴才偷偷告诉你,你可别说是奴才说的。陛下真的对主子起了疑心,暗中让人调查这些日子来主子做了些什么,还有暗中调查主子前些日子回冯府去接触些什么人,跟那些人说了些什么话。”
  冯妙莲不可置信。
  元宏真的怀疑她杀了高照容?
  别人冤枉她不打紧,怎么元宏也怀疑她?虽然她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可是有些时候,口水也会淹死人的。
  元宏还真的怀疑冯妙莲杀了高照容。
  晚上元宏到沐芙宫来的时候,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一身酒味儿浓郁,甚至走路的时候一只只脚高一只脚浅,醉态毕露——元宏的酒量极好,以前不管他喝多少,他从来没有这样醉过。
  这是冯妙莲认识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
  冯妙莲本来要对他兴师问罪的,看到他醉成这样,顿时犹豫了起来。跟一个喝多了酒的人辩白自己的无故,那是徒劳的——冯妙莲想,奇怪,他干嘛要喝这么多酒?心情不好?抑或,是因为高照容被人刺杀而死的事?
  元宏确实是心情不好。
  他醉醺醺的,摇摇晃晃地朝冯妙莲走了近来,然后站在她跟前,身子向前倾,俯下来看她。
  元宏那张俊美的,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此刻涨了个通红,嘴角拉了下来,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里面有着两块熊熊燃烧的木炭一样喷射出来的怒火,但眼眼深处,却流露着一种让冯妙莲既不熟悉也不理解的东西,好像比愤怒更深沉,比痛苦更强烈,它紧紧地逼迫着冯妙莲,让冯妙莲感到窒息。
  冯妙莲瞪着他。
  不知为什么,竟然哆嗦了一下。
  她皱着眉头说:“陛下,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元宏不说话,只是盯了她看。
  随后他伸手,落到冯妙莲的双肩上,使劲的按住,用力地按,他的指甲,几乎要陷入她的肉里,使她的肩膀生生地作疼。元宏的一张脸,一点点地凑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的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冯妙莲的鼻子,熏得几乎让冯妙莲喘不过气来。
  元宏醉了,他真的是醉了。
  ——

☆、第752章   为什么不相信她?2

  好半天后,元宏说:“妙莲,我已让人选好了册封你为皇后的黄道吉日,就在十月初八,还下旨通知各衙门作准备。如今,万事俱备,只等黄道吉日到来。”
  冯妙莲“哦”了一声。
  如今才是四月初,离十月初八还有半年时间。元宏选好了册封冯妙莲为皇后的黄道吉日这事,冯妙莲还不知道,因为元宏没跟她说。
  元宏嘴里喷着浓浓的酒气,又再说:“妙莲,我不是答应了你,让你当皇后么?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是不是?何况,我还是堂堂的天子,一国之君?我答应了的事儿,我不会出尔反尔的,难道你不知道?”
  冯妙莲说:“我当然知道。”
  元宏又盯着冯妙莲看了好一会儿,便放开按着她肩膀的手,冷不防仰头,大笑了起来。笑声极是肆无忌惮,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着,仿佛要穿透云霄,不知为什么,落到冯妙莲耳中,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元宏笑着笑着,突然,仿佛变脸那样,脸色一下子的就沉了下来,渐渐冷却。
  他望向冯妙莲,目光冷凝,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眸子却是冰冷的,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他似是自言自语,声音慢条斯理:“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对高贵人下如此的狠手?派人去刺杀她?”
  冯妙莲瞪圆了双眼,跳了起来:“陛下,原来你真的怀疑,高贵人的死是我干的?”
  元宏双眼通红,布满了血丝:“我只是怀疑。但我不相信是你干的,而且我也找不出证据来证明是你干的,所以我问你。”他粗声粗气地说:“妙莲,告诉我,这事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冯妙莲看他:“如果我说不是,你可信?”
  元宏问:“这可是实话?”
  言下之意,他是不信。
  都说酒后吐真言。元宏这话,大大的让冯妙莲受伤了,同时她心里也很悲哀,原来,他如此不信任她!原来,她在他心目中,她是如此不择手段的人。
  既然他不信任她,那她解释有什么用?这样一想,冯妙莲的脾气也上来了,紧紧地咬住嘴唇,目光挑衅地看着元宏:“是我干的又怎么样?”
  元宏沙哑着声音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冯妙莲瞪着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元宏也瞪她,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烈的酒味,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因为你要斩草除根!”
  冯妙莲怒极而笑,她说:“是啊,高贵人是我让人杀掉的,正如你所说的,我要斩草除根!有她在,我不但做不了皇后。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当皇后,构里也想着当皇后!陛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想当皇后吗?因为当皇后,意味着自己是一国之母,不但威风,还可以作威作福,不高兴了,想训人就训人,想甩人耳光变甩人耳光,只有自己去欺负人,没人能够欺负自己!”
  元宏眯着一双醉醺醺的眼睛,他是醉了,可不过是七八分醉,还留着两三分的清醒。他盯着冯妙莲看,一直盯,一直盯,他的一双眼睛,像是要“嚓嚓”的刮到她的心里去。他好像在研究着,她这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

☆、第753章   为什么不相信她?3

  好一会儿后,元宏忽然扬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冯妙莲的回答很有趣似的,他边笑边问:“就这样?”
  冯妙莲点头:“对,就这样。”
  她说这话的,没看元宏,只是低头,望向地面。空气变得异常的压抑,这压抑令冯妙莲觉得心闷,她的胸口仿佛塞上了一团棉花,堵得令她喘不过气。
  冯妙莲是一个傻得把爱情当饭吃的女子。
  爱情,是冯妙莲的全部。
  全世界的人,谁冤枉她谁不信任她都不打紧,就元宏不能冤枉她,不能不信任她。冯妙莲想,她把一颗心都交给他了,毫无保留的给了他,可他,怎么能够这样冤枉她,不信任她呢?
  元宏,他怎么能够这样?
  怎么能够?
  元宏说:“冯妙莲——”他叫她为“妙莲”,而是连名带姓的叫她“冯妙莲”,硬绑绑的,一点暖度也没有。
  冯妙莲仍然没抬起头来,却说:“干什么?”
  元宏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到半分怒意,他舌头有些卷,声音有些含糊,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说:“冯妙莲,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冯妙莲没有抬头,眼睛仍然盯着地面。
  元宏又再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说:“冯妙莲,抬起头来看我!”
  冯妙莲还是犟强的没抬。
  元宏眯着眼睛盯着她看,薄薄的唇扯出了优美的弧度,一字字,却尽是冰凉:“冯妙莲,听到没有?抬头看我!”
  冯妙莲站在那儿,还是一动也不动。仿佛聋了,哑了,充耳不闻。
  元宏盯着冯妙莲,冷不防的就伸出了手,用了极粗暴的动作,拽着她的胳膊,猛地把她拉到他身边来。继而元宏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捏着冯妙莲的下巴,无比霸道地把她的脸强行抬起来,让她面对着他。
  元宏的身体,紧紧地逼着冯妙莲的身体,他的脑袋,紧紧靠着她的脑袋,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冯妙莲想挣脱,可挣脱不了。她越用力,元宏捏着她下巴的手就越紧,紧得让她的下巴生生地疼。冯妙莲没法,只好不挣扎了,只是很倔强地咬着嘴唇,用了很倔强的目光,和元宏对视着。
  此时元宏是笑着的,可笑容很淡然,让人感觉不到暖意。
  他的一双眼睛眯了起来,瞳仁很危险的成了一条线儿,笑意在他脸上愈发浓郁,可眼中那一抹冷意,也愈发浓郁。
  他身上那股酒气,也愈发浓郁。
  元宏说:“冯妙莲,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这样喜欢你吗?除了我们两个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彼此思想观念接近之外,重要的是,你没有政治野心,没有支配和影响他人的欲/望,你只是一个纯粹的小女人,为着自己而活,高兴了就笑,难过了就哭,生气了就骂人,没有太大的功利心。但如今,你变了,你一心要当皇后,不惜使用一切手段。妙莲,这样的你,我越来越不喜欢。”
  冯妙莲神情仍然犟强,跟元宏对视的目光也犟强,冷笑一声:“是么?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的我。可是,我回不去了,回不到从前。我之所以变成这样子,还不是你逼的?”
  ——

☆、第754章   为什么不相信她?4

  元宏点点头,不怒反笑:“是啊,你变成这个样子,不但是我逼的,还是我宠的——我真不该这样宠你,宠得你无法无天,为了自己的利益,连杀人的事情都干了。”
  说得还真好像高照容杀的一样。
  冯妙莲心中悲哀,无限的伤痕,心底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像皮肉撕裂一般,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痛楚,排山倒海一样划过心脏。
  他为什么不相信她?
  他为什么一口咬定,高照容是她杀的?虽然她跟高照容有过节,虽然有高照容在,她也许不能如愿以偿做皇后,或就是做了皇后也许也不能做长久,但她没有想过要杀高照容,从来没有!
  元宏血红着眼睛盯冯妙莲看,眉梢隐隐藏着一丝煞气,那是一种忍无可忍,急欲向外喷发的狂暴。
  冯妙莲咬着嘴唇,很倔强地跟他对视着。
  两人就这样互相瞪着对方,一下一下地,恨恨地,仇视地,紧紧地瞪着,仿佛要把自己的目光,变成钉子那样,一直扎,一直扎,深深地扎到对方的身体,让对方痛不欲生。
  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
  模糊不清,却无法逃避。
  周围的气氛,阴森可怖。冯妙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打了一个寒噤,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冷不防的就把她笼罩。冯妙莲觉得,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阴森可怖起来,而她此时此刻的心脏,时紧,时慢,跳得很不正常,有着一种不好的预兆,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
  一时三刻,冯妙莲唯一想到的,便是逃离元宏。
  有多远,便逃离多远。
  冯妙莲推开了元宏,几乎是仓皇着,不顾一切,拔腿就跑。可元宏却不给冯妙莲逃离的机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用力地扯住了她,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冯妙莲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使尽了全身力气,像发了疯那样,狠狠地推开了元宏,对他乱踢,乱踹,乱扯,乱咬。
  终于,冯妙莲好不容易挣脱了元宏,她披头散发,也不管自己衣冠不整,就往门口冲去。
  元宏追了出来,拉住了冯妙莲,把她往卧室里拖。
  他很粗暴的拖着冯妙莲到了卧室的一个角落,用他高大的身子,一步步把逼她到墙角,让她无处可逃,他沉重而酒气浓郁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到她脸上。
  此刻,元宏心情复杂。
  对冯妙莲所作所为,不是不失望的,也不是不愤懑的,但他,还是深爱着她,不愿失去她。一直以来,她就在他心里,尽管那么多的女人,可是只有她在他心里,如烙过的印,流过的血,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心中。
  元宏害怕失去冯妙莲,他害怕没有她。
  元宏觉得,冯妙莲就像黑夜里盛开的黑色曼佗罗,外形看上去像百合,却是黑色的花瓣,黄色的蕊,妖娆,艳丽,花香清淡幽雅,但却是剧毒在身。
  黑色曼陀罗的花语: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

☆、第755章   为什么不相信她?5

  黑色曼佗罗有一个传说,据说每一盆黑色曼佗罗花中都住着一个精灵,他们可以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但是,他们也有交换条件,那就是人类的鲜血!只要用你自己的鲜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佗罗花,花中的精灵就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只能用鲜血浇灌,因为他们热爱这热烈而又致命的感觉!
  黑色曼陀罗,是元宏在二十一世纪最迷恋的一种花。
  元宏把冯妙莲逼到墙角,让她无处可逃,他的手,猛地用了力,狠狠地托起了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则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随后他的身子俯就下来,脸孔凑近冯妙莲的脸孔,他的嘴唇,不由分说就盖上了冯妙莲的唇,那坚硬的舌尖,很霸道,很火热,侵略着冯妙莲的唇齿。
  元宏的口腔充满着酒的味道。
  此时冯妙莲有说不出的愤怒。
  同时也觉得屈辱。
  她想骂,可她的唇被元宏堵住了,骂不出声来。挣扎中,她的牙齿,终于很成功地咬破了元宏的嘴唇。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这种血腥气,让元宏更加疯狂,疯狂得像了魔鬼。他突然的,就横腰抱了冯妙莲,大踏步走向床口,把她抛到床上,然后他的身子,狠狠地朝她压下来。
  冯妙莲不甘心。
  真的很不甘心。元宏冤枉她,不信任她,可他,却是贪恋她的身体。这一刻,冯妙莲不是不感到委曲的,愤怒,仇恨,羞辱,齐齐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冯妙莲咆哮着,像了一只愤怒的小兽,不顾一切地踢元宏,用牙齿扯他的衣服,用头顶他。元宏一边躲闪,一边伸手用力地推开冯妙莲,用了很大的力气。
  冯妙莲从床上摔跟头了下来,头就碰到旁边的梳妆台上。更倒霉的是,上面摆着有那两个高菩萨头的小泥人,先后掉了下来,再先后重重地砸在她的头上,继而落到地上,变了四分五裂。
  冯妙莲整个人痛得一震,然后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那是血。冯妙莲的血,那样鲜艳,滴到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再落到了衣服上,血淋淋的一片。
  元宏脸上的酒气还没有散去,但也一下子清醒了。
  他冲了下床,抱起了冯妙莲
  冯妙莲从元宏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满脸的血,那样红,那样鲜艳,就像拍鬼片一样。冯妙莲就是没给痛死,也给吓死,顿时魂飞魄散。
  元宏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他着急地一迭声问:“妙莲,你你痛不痛?痛不痛?妙莲,你说话,你说话呀!”
  冯妙莲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她早已很窝囊废的给吓傻了。
  冯妙莲反应过来后,便横腰抱了冯妙莲,旋风一样冲出卧室门口,大声说:“来人,快去太医院把院使方太医叫来。”
  卧室的动静闹这么大,双蒙小喜儿紫荆他们早已战战兢兢站在门外了,因为没有元宏之令,哪敢进去?一听元宏这么说,双蒙赶紧差人去找方太医,小喜儿紫荆则跑了过来:“主子!主子——”
  ——

☆、第756章   为什么不相信她?6

  元宏抱了冯妙莲,又再回了卧室。
  他不敢放开冯妙莲。
  此时冯妙莲头上的血还在流,但没流那么多了,只是一点点的透着,估计已开始凝固,但原来那些血迹,流了她一头一脸都是,无比的恐怖——比她上次撞柱子的时候还要恐怖,伤的面积比上次大,流的血比上次多,疼痛也比上次严重。再说了,上次是蓄意的,而这次,完全是意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元宏接过小喜儿递过来的湿巾,小心翼翼给冯妙莲擦去脸上的血迹。
  冯妙莲在元宏怀里,嚎叫着:“哎哟哟,痛死我了!我的头痛得像炸开了那样!陛下,你说我的脑浆是不是被砸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陛下,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是你害我的。”
  元宏安慰她:“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冯妙莲想想也是,终于平静了些:“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元宏肯定地说:“当然死不了。”
  冯妙莲觉得她真是窝囊废,又再担心别的,再次嚷嚷:“我是死不了,可是,我会不会砸成白痴?估计我是给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白痴呀!我不想成为白痴!陛下,我恨你!”
  因为恐惧,冯妙莲便语无伦次起来,一边手足乱动。这一动,触到了伤口,又再的血渗出来,冯妙莲又再痛得“哇哇”叫。
  元宏给叫得心烦意乱。
  终于他忍无可忍,朝着她大吼一声:“冯妙莲,你给我闭嘴!你再乱嚷乱动,你不但会变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冯妙莲吓得不敢乱嚷嚷了,也不敢乱动了。
  她在元宏的怀里,乖乖地躺着。
  方太医来了。他给冯妙莲包裹伤口。冯妙莲的脑浆没有被砸出来,也没有变成白痴,不过是上次撞柱子伤着的地方又再次遭殃了——那是额头的左上角,被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冯妙莲在疼痛之中,不忘问:“方太医,我以后额头会不会留疤痕?”
  方太医回答:“左昭仪,伤口太深了,极可能会留疤痕?”
  冯妙莲问:“那怎么办?有没有去疤痕的药膏?”
  方太医说:“回左昭仪,去疤痕的药膏。”他又再说:“还好这个伤口在左额头最上方靠近头发的位置,就算以后有疤痕,左昭仪以后留刘海就可以遮盖了。”
  包上了纱布,冯妙莲不敢去照镜子,估计肿得像了猪头。她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元宏:“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元宏看了她一眼:“很丑!没有人比你更丑了。”
  冯妙莲傻了眼:“真的很丑?”
  元宏咬着牙,恨恨地说:“真的很丑!”
  冯妙莲不知所措,完全傻了眼。天哪,她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去见人嘛?
  元宏坐在一张椅子上,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冯妙莲,这个时候忽然把头扭过一边去,样子好像是忍俊不禁,偷偷的窃笑了一下。双蒙远远的站着,心神紧张,看到元宏这一窍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压在心口上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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