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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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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娘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瘫跪在地,涕泪交流:“大人饶罪!大人饶罪!”
旁边走出四个杀气腾腾的衙役,不管她的哭喊,不由分说拉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王二娘。其中一个满面横肉的衙役,劈手给了王二娘数记耳光,没一会儿,王二娘那张原本秀丽的脸,被抽得面目全非,眼睛斜了,嘴巴歪了,鼻涕眼泪跑了出来,和着鲜血抹得一张脸都是。
王二娘口齿不清,痛苦地嚎哭。
满面横肉的衙役,意犹未尽,又再抬脚,把王二娘踢翻在地。其他三个衙役,冲上去,七手八脚把王二娘揿倒。
一个衙役抓过梁上放下的一根又长又粗的麻绳,将王二娘的手脚如同捆猪一般捆住,一头穿在她的手脚之中,穿好之后,打了一个死结,再将麻绳另一头用力拉。
霎时间,王二娘高高的被吊了起来。
王二娘哀号连连。
那个满面横肉的衙役,拿了一条黑黝黝的长鞭子,穷凶极恶朝王二娘身上猛地抽去。几鞭下来,王二娘身上的衣服破了,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一道道红白分明的鞭子痕。再几鞭下去,王二娘身上已是皮开肉绽,腥红四处飞溅,甚至有些地方,隐隐露出了白骨,惨不忍睹。
那衙役还不松手,继续拼命地抽打。
王二娘惨厉的嚎叫声,几乎要震破天空。
冯清站在大牢窗前,直看得心惊胆战,张口结舌。天哪,那么血淋淋,带着浓郁的肉腥昧儿,就是围观的人,也有血肉横飞的感觉。好不残忍!
王二娘没能坚持多久,一顿鞭子打下去,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王二娘嚎叫声渐渐变弱,再渐渐的没了声息。
冯清看过去,只见王二娘的头歪到一边,凌乱的头发垂了下来盖住了半边脸,露出的那只眼睛圆瞪着,眼白往上翻,嘴巴全是血沫,一动也不动。
她身上的血溅得周围满处都是。更为恐怖的是,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至她的肩部延续至手臂,皮肉狰狞的翻卷着,血液不住涌出来。
满面横肉的衙役走了近去,扒了扒王二娘的脑袋,又把手伸到她的鼻子下一探。他把手缩回来,对中年男人拱手说:“大人,罪妇王二娘已断气了。”
中年男人无面表情,又再一拍惊堂木,一根鲜红令签掷下,命令身边的衙役:“来人,把罪妇王二娘的尸体拉出去,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刑。”
“是,大人!”
王二娘的尸体,很快就被衙役拉走了。
冯清看着,只觉得毛骨悚然,完全被吓傻了。她抱紧自己的膝盖,瘫坐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一张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整个人陷入一种恍惚状态,不能自己。
她的脑海里,不可抑止地想像着“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刑那画面:冷酷无情的刽子手,拿着一把尖利的刀,划过王二娘异常丰满的尸体,肌肉连皮下的脂肪翻卷起来。刽子手手中的刀子,细细地切开肉筋,肉膜,然后将薄如蝉翼的人皮一点点自白花花的肉脱离出来……
——
☆、第818章 冯清之死7
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响,有人走了进来。
冯清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冯妙莲。
只见冯妙莲穿了一身荣华富贵,款款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头上的龙凤珠翠冠,还有身上穿的织金龙凤纹衣服,金光闪闪,珠色熠熠,突然的就狠狠地刺痛了冯清的眼睛。
冯清瞪了她,心里冒起了一股仇恨,不禁咬牙切齿起来。这仇恨,让她的双眼给烧红了,每一根神经都燃烧着,冲晕了她的头脑,令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冲着她嚷嚷说:“你是不是来看我的笑话来了。”
冯妙莲看她,淡淡的说:“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了。”
冯清咬牙说:“如今你看到我如此,是不是很开心?”
冯妙莲说:“算不得很开心,不过也不难过,这是你罪有应得。如果你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甚至陷害我,要把我置于死地,你会落到如此的地步?”
冯清神情倔强:“我不后悔!”
冯妙莲的语气还是淡淡的:“你是不后悔,但太后在天之灵,看到她生前如此钟爱又如此期待的娘家侄女,落得如此的下场,她会不会是很伤心难过?”
说起太后,冯清又是悔恨,又是绝望。
太后临终之前,曾跟她说过,她之所以要立她为皇后,是要她像她那样,时刻为冯家着想,要有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保持冯家的权贵地位和冯氏政权的连续性。
如今的皇后之位没了,虽然做皇后的是她大姐,可大姐并没有把冯府发扬光大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她只顾着自己。还有,冯府兄弟虽多,可真正能够担当一面的就只有冯诞,其余的都是些成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执绔子弟,冯诞去世后,冯府就后继无人了,真正没落了。
这样一想,冯清更是悔恨,也更是绝望,喃喃:“是啊,是我罪有应得。如果我们姐妹俩不发生内讧,又怎么会自取灭亡?”
冯妙莲看了她一眼:“是你容不下我。想当年,我跟二妹冯姗不是能够和平相处?为什么跟你不能?难道,错的只是我?”
冯清忿忿然:“如果你不是如此的嚣张跋扈,对我不恭不敬,轻视我,怠慢我,不尊重我,不但连最起码的礼仪上的面子都懒得做,还经常人前人后百般诋毁中伤我,我会如此待你?”
冯妙莲“哼”了一声:“你计较的不是我的嚣张跋扈,也不是因为我轻视,怠慢你,不尊重你,而是陛下,他不爱你,冷落你,从不正眼看你,陛下心里只装着我,所以你吃醋,你嫉妒,恨不得把我置于死地。”
这说戳中了冯清的痛处,顿时杏眼圆瞪,咬牙说:“冯妙莲——”她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可见,是真的恨她:“冯妙莲,我还真后悔,上次给你下/药的时候,我是应该下重些的,可是因为一时心软,下的不够多,结果你又能活过来了。”
冯妙莲说:“是啊,你知道你为什么斗不过我吗?就是因为你心太善良了,做事不够狠。如果够狠的话,如今我还能够活生生的出现在你跟前吗?”
——
☆、第819章 冯清之死8
冯清仰起头来冷笑:“冯妙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次又一次逃出鬼门关,不就是有高菩萨吗?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平城宗庙的那七年,你跟他的不明不白。他还真够痴情,竟然这样爱你,趁了陛下不在洛阳,伪装太监,混进宫来——那天晚上在瑶光寺,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冲到火中把你救出来的吧?”
冯妙莲脸上略略变了色,盯了冯清问:“你知道高菩萨进宫了?”
冯清说:“原本不知道。但那天晚上看到他后就知道了——以前,我只见过他两次,但他的身形,他的五官,令人过目不忘。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我一眼见到他,就把他认出来了。”
冯妙莲“哦”了声。
虽然冯清两次把她置于死地,但冯妙莲并没有想到要她死,只是想着要让她受些苦而已,甚至刚才审王二娘那一幕,也是她精心设计特地让人安排在这儿行刑,目的不过是吓唬吓唬冯清,但冯清既然已知道她跟高菩萨之间的事,那她就不能容她了。
说得好听一点是自保。
说得不好听一点,是杀人灭口。
当然,让冯清死,并不需要冯妙莲亲自动手,由高菩萨出马。高菩萨做事,冯妙莲放心,这家伙,智商高,诡计多端,而且做事滴水不溜。
当天晚上,冯清躺在稻草上辗转反侧了大半晚,四更天过后,好不容易朦胧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无意中一个翻身,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而自己的手摸上去了,黏黏糊糊的,便微微睁开眼睛看究竟。
身边躺着的那堆软绵绵的东西,竟然是被剥了人皮一身血淋淋的王二娘。
窗口那抹青灰色的月光飞洒进来,落到王二娘脸上,身上,有说不出的恐怖。王二娘血肉模糊,脑浆迸出,半张着的嘴全是血,缺了好几颗牙齿,一双眼睛往上翻,泛着一股仇恨的青光,有血水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此时冯清双手粘着的黏黏糊糊的东西,则是王二娘的血和脑浆。
冯清睡意全醒了,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寒毛倒竖,全身的血液凝固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了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粗气,喉咙像给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时之间,竟然叫不出声来。
躺在她身边被剥了人皮一身白花花肉的王二娘,此时忽然动了,竟然站了起来,一双源源不断流着血的眼睛,猛地朝她瞪去,眼中那股仇恨的青光,变成了燃烧的火焰,此时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冷不防,她伸出了爪子,狠狠的朝冯清脸上撑去。
“叭啪!”
“叭啪!”
很清脆的两声响。冯清的脸颊上,扫辣辣的痛。接着,冯清又觉得脖子手脚痛楚,不知什么时候被王二娘的指甲抓伤了。
冯清再也忍不住,恐惧地尖叫了起来:“啊——”
恐怖的声音惊天动地的凄厉尖叫声,瞬间划破整个寂静的夜空,传了老远老远。
——
☆、第820章 冯清之死9
大牢里的衙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举着火把,忙不迭跑到来,齐齐问:“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冯清紧紧闭着眼睛,脸色惨白,身子缩成了一团,浑身颤抖着。她一边尖叫,一边用了变色的腔调,恐惧地说:“鬼!鬼呀!它……它……它跑到我身边来了!你们……你们快给我赶……赶走它!赶走它!”
众丫衙役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衙役,大着胆子问:“鬼在哪儿?”
冯清睁开眼睛,战战兢兢往身边指去:“在……在……这这儿……”
众衙役看过去。冯清身边,哪有鬼的影子?冯清疑惑,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喃喃:“刚才我明明看到的,它……它就在这儿。”她伸出双手:“你们看,我的手,全……全是它的血……”
话还没有说完,冯清再尖叫了声。原本她的一双手,黏黏糊糊的,满是衙役的血和脑浆,此刻没有了,全消失了,消失得无踪无影。
冯清怔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一个衙役眼尖:“你脸上,脖子,手脚……怎么被抓伤了?”
冯清很恐怖的,又再发出了一声尖叫:“是……是给鬼抓伤的。那鬼,刚才……刚才把我抓伤了……”
众衙役又再次面面相觑。
冯清脸上,脖子,手脚,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痕。落在众衙役眼中,并不像是被鬼抓伤的,倒像是冯清自己尖利的指甲抓伤的。这个时候冯清又一声尖叫,一张脸扭曲着,控制不住自己,猛地扭着全身,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挠来挠去,挠得这边,又挠不了那边,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
她忍无可忍,跳了起来,赤足手舞足蹈,不停地挠痒痒,一边很痛苦地嚷嚷:“哎呀!痒!我身子好痒,就像有上千只蚂蚁在爬一样,好痒!”
她正在挠痒痒间,忽然觉得眼皮底下,有一道白影掠过。冯清惊恐万状,瞠目看过去,只见窗口上有个白色的影子——准确来说,是王二娘影子。那白,就像送葬用的纸扎人那样晃眼。
仔细看了,还真是王二娘。
被剥了人皮一身血淋淋的王二娘。
只见王二娘慢慢转过头来,朝了她看。衙役手中拿着的火把,火光明晃晃的落到王二娘身上,照着她的一张惨白的脸,左脸清晰,右脸黑暗,一明一暗的双眼,源源不断的鲜血流出来,和脑门上滴下来的白色脑浆混合在一起,一滴,一滴,又一滴落到地上,那缺少了几颗牙齿的嘴巴大张着,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恐怖,诡异。
冯清魂飞魄散,眼睛直直的,吓得一头一脸全是汗,她厉声惨叫:“鬼!鬼!”她死死的盯着窗口,眼里浸透了惊恐,全身的汗毛立起,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嘴唇哆嗦着:“鬼!是鬼!鬼!它……它在那儿,正……正瞪着我看!鬼!鬼!鬼呀!”
众衙役听得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看过去。
窗口上,什么也没有,众人什么也看不到。
——
☆、第821章 冯清之死10
翌日,冯清身上的奇痒渐渐减弱了,可痒痒还没完全消失。她一脸憔悴,半死不活躺在一个角落里,可双手停不下来,不住地挠痒痒,一会儿挠脸,一会儿挠脖子,又再挠手脚,身子,那样子,恨不得生出千手出来。
大夫来了。
一般囚犯是没资格请大夫的,不过冯清不是一般的囚犯。
看到冯清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衙役不敢大意,担心出了什么事儿承担不起,因此把此时报告给管事的官,管事的官又再报告大理寺卿卢政,卢政不敢擅自作主张,再把这事上报给任城王元澄。
元澄亲自请了大夫。
大夫给冯清会诊。
他皱眉:“病人症状,有点像食物过敏,但又不完全像。如果是食物过敏,不单单是皮肤奇痒难熬,还会发生腹痛,腹泄,呕吐的现象。但病人的内脏没有问题……又不像是被毒虫咬,伤口不肿……真是好生奇怪,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种症状……”
这个大夫不行,又再请别的大夫,连续几个大夫都这样说。
没人知道,冯清生的是什么病。
此后连续好几天,冯清只要闭上眼睛,就看被剥了人皮一身血淋淋的王二娘,她像了幽灵一样,紧紧地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冯清看到王二娘血肉模糊,脑浆迸出,一双眼睛泛着一股仇恨的青光,有血水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那缺少了几颗牙齿的嘴巴大张着,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很凄凉,很痛苦,很压抑,像是什么人被扼住了喉咙,在垂死挣扎的呻/吟。
冯清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惊醒过来。
她身上的痒痒继续,而且奇痒无比,她只好挠啊挠,不停的挠。
她又再作了恶梦。梦到她不停地挠痒痒,挠啊挠,挠啊挠,不停的挠……到后来,她脸上的皮,手上的皮,身上的皮,一点点的给挠下来,挠到最后,她变成了跟剥了皮的王二娘一样,没有了人皮,浑身血淋淋,仿佛一只巨大的屎屁虫,而她的奇痒还是无法止,她的手不停的往身上挠,挠啊挠,挠啊挠,挠啊挠,挠啊挠……
那场面有多恐怖,真的很恐怖!
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冯清的精神走向崩溃的边缘,整天就喃喃:“鬼,鬼呀!你……你别过来,别过来!痒!我好痒啊!我不要……不要……不要把整张人皮都给挠下来!鬼,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鬼,放过我……放过我!不要!不要走过来!怕!我怕!不要过来呀,不要……”
冯清疯了。
她手舞足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是笑,要不就喃喃自言自语,谁都不知她说些什么,偶尔只到“太后”,“陛下”,又偶尔听到她说:“你害了我,害我得好苦”——这个“你”,谁都不知她指的是谁。
然后有一天早上,衙役看到冯清安安静静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一动也不动,喊了几声没反应,走了过去一看,原来冯清死了。冯清的身子僵硬,一张脸孔异常的惨白,眼睛怪异地圆瞪着,死不瞑目,她的眼角底下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似是很不甘。
不甘又如何?
这,大概是命中注定,她逃不过。
——
☆、第822章 你说我是不是男人?1
此时前方又再传来军情。
齐南阳太守房伯玉率众坚守,北魏大军不能取胜。元宏无奈,只得留咸阳王禧等人攻南阳,而他则自引兵至新野,结果到了新野,又遭到齐新野太守刘思忌的顽强抵抗,两个月过去了,北魏大军仍然不能攻下。
再没过多久,南朝的齐明帝派大将崔慧景率步骑二万余人增援襄阳,对抗北魏大军。这让北魏大军更难以攻城。
元宏是个胸怀大志的皇帝,整天卯着劲要一统天下,很有点“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责任感,要让他半途而废,打道回府,那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事。
还好,因为有高菩萨,冯妙莲在深宫中也不寂寞。
近来她在御花园内,兴致勃勃学踢蹴鞠。
“蹴”:即用脚踢的意思;“鞠”:则是皮制的球;“蹴鞠”两个字合起来,就是用脚踢球——那是中国最原始的足球。从战国时候开始,在唐宋时期达到顶峰,到了清代中期逐渐消亡。
蹴鞠的球象弹丸又像月亮,外壳是用“八片尖皮砌作球”,内以动物的“胞”作球胆。
蹴鞠在中国的古代,是一种很纯粹的娱乐与健身活动。玩法多种多样,有颠球,对传,绕身,滚动等等。比赛的时候,人数不限,可以互相配合,也可以各自独踢。
高菩萨的蹴鞠踢得极好,蹴鞠在他脚上像玩魔术那样,一会儿是左脚踢,一会儿是右脚踢,蹴鞠从左脚转到右脚,又从右脚转到左脚,不停地替换,变着花招,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蹴鞠总是紧紧随着他的脚,不离不弃。
这使冯妙莲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北魏,蹴鞠有两种玩法,一种是用球门的比赛,另外一种是不用球门的“白打”。
用球门的比赛,也分两种。一种是直接对抗分队比赛——就是在球场上你争我夺,双方队员身体接触就象打仗一样;另外一种,是间接对抗——中间隔着球门,双方各在一侧,以射门“数多者胜”。
不用球门的“白打”,是指踢球花样动作和由几个花样组成的成套动作,指用头、肩、背、胸、膝、腿、脚等一套完整的踢技。
高菩萨教众人玩“间接对抗”。
蹴鞠球场,长三十米,宽二十米。进行间接对抗比赛,球门网竖立在球场中间,高四米、宽二米三,中间的风流眼直径为四十公分。双方各在一侧,队员分为左军,和右军。比赛可进行三筹、五筹不等,在蹴鞠不着地的前提下,将蹴鞠踢进风/流眼即为胜一筹,蹴鞠着地即为输一筹。
比赛双方的人员,少则2、3人,多则10个以上,都可根据需要变化。
如果队员多,角色和职责非常明确,球头的职责就是专门把蹴鞠踢进球门网的风/流眼,其他队员为正挟、副挟、着网、散立等,为球头创造进球的机会。
场上设有裁判,叫教正。
蹴鞠间接对抗比赛,要准确地把直径为十八公分蹴鞠射进风/流眼去。
——
☆、第823章 你说我是不是男人?2
踢蹴鞠的花样和动作叫解数。用胸、肩、背、头控球叫上截解数;用腰、膝、腹控球叫中截解数;用小腿、腿面、脚踝、脚跟、脚尖控球叫下截解数。每一种解数又有多种踢球动作,如拐、蹑、蹬、搭、捻等,每个动作又分若干种。
除了高菩萨,还有另外一个叫苏兴寿的太监踢蹴鞠也踢得极好。
冯妙莲对踢蹴鞠既新奇,又感兴趣,在她的带领下,永福宫中的众太监众宫女们兴致勃勃跟着高菩萨和苏兴寿学踢蹴鞠。
高菩萨亲自指点冯妙莲:“妙莲,记住,不要让蹴鞠着地,蹴鞠着地,就是输了一筹。妙莲,蹴鞠要往上踢,高些,用力……对,就这样。”
练了好半天后,冯妙莲累了个气喘吁吁。
她终于坐下来休息。
高菩萨坐在冯妙莲旁边,他侧过头来看她,歪着嘴巴笑着夸:“妙莲,不错哇,挺聪明,一教就会,上手挺快的嘛。”
冯妙莲仰起了下巴,嘻嘻笑,自吹自擂说:“我当然聪明啦!我冯妙莲敢称天下第二聪明的人,就没有人敢称第一,这叫做天生聪明难自弃。”
高菩萨“哈哈”大笑,笑得几乎接不上气来,他一边笑一边说:“妙莲,难道你就不能够谦虚点,非要这样自大吗?”
冯妙莲白了他一眼,大言不惭:“这不叫自大,叫自信好不好?”她又再说:“做人一定要有自信对不?呃——那个叫孟子的人,不是说了一句很有名的话么,自暴者,不可与有言也;自弃者,不可与有为也。”
高菩萨又再大笑:“听起来,你像是挺有学问的嘛,会引用名人的话。”
冯妙莲耸耸肩,嘀咕:“我不是像是挺有学问,而是挺有学问好不?”她斜了眼睛,瞧瞧高菩萨,不是不纳闷的:“你怎么突然的就想着玩蹴鞠来?”
高菩萨眯起一双眼睛,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唇红齿白的说:“不是突然,而是想玩蹴鞠想很久了,近来既有心情又有空,于是就放松一下了。”
冯妙莲说:“哦。”
高菩萨伸了个懒腰,用了漫不经心的表情,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学玩蹴鞠吗?”
冯妙莲问:“因为我聪明,学得快?”
高菩萨喷笑:“妙莲,我说,你能不能谦虚点?”
冯妙莲嘻嘻笑,她问:“我为什么要谦虚?”她又再问:“快说嘛,为什么要让我学玩蹴鞠?”
高菩萨说:“再猜。”
冯妙莲说:“因为我踢蹴鞠上手得快?”
高菩萨说:“再再猜。”
冯妙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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