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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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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照容的打扮,与众不同——长得美倒也罢,偏偏又极会打扮。梳了一个很高的髻,髻里插着工艺精美的簪钗,眉间贴了一朵梅花,最夸张的是面颊太阳穴处的地方,用胭脂染绘两道红色的月牙形纹饰,仿如弦月一样。
  她的身上,穿着用纱罗织品做的面料。
  什么是纱罗织品?
  则是“绮罗纤线见肌肤”,以轻纱蔽体,很性感,很令人喷血那种。上身,是白色的袒胸大袖衫襦,算不得丰满却性~感的胸,挤成了中间有一道深深的沟,还羞答答裸露了五分之二的面积出来,犹抱琵琶半掩面。
  裙腰高至胸部,用大红色的大带系结,下身的裙子是黄色的,用金香草染成,色泽鲜如花,发出了一阵阵芬芳的清香。
  看到冯妙莲盯了她看,高照容轻轻一笑。
  她说:“别人都说妾身长得有点像大冯贵人。妾身哪里敢像大冯贵人?大冯贵人是个世间少见的美人儿,妾身比起大冯贵人来就差远了。”
  她倒会说话。
  一个美到极致的女子,夸赞另外一个相貌不如自己的女子美貌,多多少少,有着虚假的万分。
  太后板着脸孔,横了她一眼,冷声地说:“知道自己和大冯贵人差远就好。自己是什么身分,什么地位,心里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哀家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没大没小,一点分寸也不懂得的人。”
  高照容垂首而立,赔着笑,恭恭敬敬地说:“臣妾牢记太后的教训,不敢没大没小没分寸。”
  太后冷“哼”了声:“牢记就好。宫中规矩,不能不遵守。”
  高照容恭恭敬敬地说:“是。太后。”
  这高照容,倒是聪明,口齿伶俐,能说会道。不知为什么,冯妙莲一点也不喜欢她。大概,她是嫉妒了,因为她站在她身边,完全给比下去了。高高瘦瘦,前没胸后没PP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天生发育不良的黄毛丫头。
  冯妙莲忽然想起一事来。
  在二十一世纪,她在元宏的车上,看到上面挂着一个很特别的怀表,怀表后面镶着一张女子的照片。
  当时她还伸长脖子,认真而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因此印象深刻。冯妙莲记得,她当时还对元宏说:“她长得很漂亮,五官有几分像电影明星范冰冰,配你足够了。”
  那照片上的女子,跟眼前的高照容,倒是长得很相似。
  ——

☆、第140章 :市井泼妇1

  冯妙莲一直躲着拓跋宏。
  她不否认,她怕拓跋宏,怕得不得了。因为怕,所以她心甘情愿做缩头乌龟——既然打不过,那躲还不行吗?
  不过整天窝在缈云宫里,也很无聊。
  双蒙说:“主子,到御花园去散散心吧。”
  御花园?冯妙莲眼睛一亮。但随即,她又再垂头丧气起来,无精打采地说:“此时的御花园又有什么好玩啊?到处都是纷纷扬扬飘落的枯叶,百花凋谢,不看倒罢,看了我的心也跟着苍凉。”
  双蒙说:“主子,御花园种有很多菊花。如今是菊花开到最极致的时候,那些菊花很漂亮,什么颜色都有,开了整个御花园遍地都是。主子再不去看,菊花就快要凋谢了,想看也要待来年了。”
  冯妙莲不是文人,她高中还没毕业,可以说得上是不学无术。她虽然不烦那些“之乎者也”,也不烦诗啊词啊文言文啊的,但对花花草草,梅兰竹菊之类的玩儿不大感冒,不过菊花有得看,总比没得看好。
  想了想,冯妙莲问:“双蒙你说,如果我去御花园,会不会又再很不幸的遇到陛下?”
  双蒙也不确定,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说:“不……不会这么巧吧?”
  冯妙莲眨眨眼睛:“有句话说,无巧不成书,你没听说过?”
  双蒙老老实实:“奴才才识学浅,没听说过。”
  冯妙莲说:“切。”
  双蒙问:“主子,切是什么?”
  冯妙莲回答得很无厘头:“切青菜萝卜。”
  双蒙挠挠头,不明白说的话跟切青菜萝卜有什么关系。
  冯妙莲想了想,还是带着小喜儿和秋菊到御花园去。
  此时御花园里的菊花,开了遍地都是。一片片,一丛丛,颜色绚丽多彩,形状婀娜多姿。有似火的红,有赛金的黄,有胜雪的白,有娇嫩的粉,有淡雅的紫,还有珍贵的绿。
  菊花的姿态也不同,有龙形的,有虎形的,有小桥流水形的,有的像小巧的勺子,有的像一蔟蔟的卷发。
  各种各样的菊花,迎风而立,傲霜盛开。
  冯妙莲立在花丛中,摘了其中一朵紫色小菊花,兴致勃勃插在发鬓上。然后她很搞笑的摆了一个pose,骚姿弄首地问:“小喜儿秋菊,我漂亮不?”
  小喜儿秋菊异口同声:“漂亮。”
  冯妙莲又再问:“是我漂亮还是菊花漂亮?”
  小喜儿秋菊又再异口同声:“主子漂亮。”
  冯妙莲嘻嘻笑,跑到不远处的一个荷花池旁,看着水影中的她。她看到她的头发乌黑明亮,皮肤紧绷,肤色莹润洁白,柳叶眉,樱桃口,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的眯起,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她对着水影中的自己,很风骚地抛了一个媚眼:“小喜儿你说,我像不像狐狸精?”
  小喜儿问:“主子,什么是狐狸精?”
  冯妙莲说:“就是长得很美,很迷人,很风骚,专门去勾~引男人的女子。”
  小喜儿吹捧:“主子不是狐狸精,但主子是一个很美很迷人的女子。”
  冯妙莲说:“切!很美很迷人的女子,就是狐狸精!”
  ——

☆、第141章 :市井泼妇2

  就像高照容,就是长得很美,很迷人,像了狐狸精的女子。冯妙莲不是男的,但看着高照容,也不得不承认,她丫真的是美,令人看得心醉神迷。
  本来,冯妙莲自认是大美女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站在同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大美女一个的高照容身边,不觉就自惭形秽。
  她少了高照容身上那种妩媚妖娆。
  高照容的微微一笑,是媚眼如丝;而她的微微一笑,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在学校的同学都说了,是东方不败附身——说来说去,不过是嘲弄她没有女性温柔,再装蒜,也是雌雄共体,阴阳同化。
  二十一世纪的流行说法,叫女汉纸。
  女汉纸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鸡,宰得了鸭,跷得起二郎腿,扛得起麻烦事,翻得了围墙,斗得了泼妇,打得过色狼。
  还有,女汉纸不高兴给男人洗衣做饭收拾家务,看到男人打游戏女汉纸会大发雷霆,男人劈腿跟别人玩暧~昧女汉纸誓要满世界灭小三。
  因此男人不喜欢女汉纸。
  男人只喜欢小鸟依人的温柔妹纸。
  冯妙莲这个男人不喜欢的“女汉纸”,一边看,一边走。不知不觉便走到四季水榭附近。她来得真不巧,水榭内已有了人,而且不止一个人,是N多个人。
  N多个人中,其中有一个是拓跋宏。
  拓跋宏的左手臂还没好,包裹着白纱布,绷带绑着吊在胸口,他和冯府的大公子冯诞在下棋。
  二殿下拓跋禧,六殿下拓跋勰,则坐在旁边观看。
  冯清也来了,她跟彭城公主坐在一起,说着些什么悄悄话,眉开眼笑的。
  说话的当儿,冯清不时拿了目光,偷偷瞄拓跋宏。拓跋宏略略抬起头来,目光漫不经心一扫,就与冯清目光对上了。
  冯清羞赧起来。
  小小年龄,也情窦初开了。一张富贵美丽的大饼脸,忽然就红了,那红晕,直落到脖子上去,她羞答答的低下头,把目光避开了去。
  拓跋宏略略一怔,但很快的,面色又如常。
  拓跋宏的新欢高照容也在那儿,她笑意盈盈地在为众人沏茶。四殿下拓跋羽大概对棋没兴趣,他捧了一个杯子,很无聊地逗着笼子里的鹦鹉玩。有几个太监宫女,远远地垂首站立着。
  冯妙莲看到拓跋宏,脸上不禁一僵。
  靠啊,怕什么人,就会遇到什么人!难怪刚才出门的时候冯妙莲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她的眼皮突然就不停地跳,还是右眼眼皮跳了,左眼眼皮没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冯妙莲以前是不信牛鬼蛇神的,但莫名其妙的被老天爷安排穿越到这个莫明其妙的北魏,她便变得十三点兮兮,二百五起来。
  刚才出门的时候她很八婆地客串了一回半仙,未卜先知地断定,一定有事情发生了,而且还是很倒霉很倒霉的事!
  果然,她倒霉了。
  遇到最不想看到的人——拓跋宏。
  小喜儿也看到拓跋宏了:“主子,陛下在——”
  ——

☆、第142章 :市井泼妇3

  冯妙莲吓得连忙把手指竖在嘴唇上,拚命地:“嘘!嘘——”发出像把小屁孩尿尿那样的声音,然后鬼鬼祟祟的拼命摇头,示意小喜儿噤声。
  她转过身子,蹑手蹑脚,要趁他们没发觉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离开。
  不想拓跋羽那小子眼尖,竟然给他看到了,远远的就吹了一声很响亮的口哨,然后大声地嚷嚷:“冯大贵人,来了就来了,干嘛要偷偷摸摸走?”
  冯妙莲恨得牙齿痒痒的。
  她心里直骂娘。恨不得把拓跋羽那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小子千刀万剐。丫的,最好是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拿去喂狗。
  不得已,冯妙莲只好哭丧着脸,不情不愿停下脚步,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们。然后,她就接触到拓跋宏朝她看过来的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
  冯妙莲只好远远的对他行了个礼:“臣妾拜见陛下。”
  拓跋宏淡淡的说:“免礼。”
  冯妙莲站直了身子。她紧紧咬着嘴巴,苦着脸,像木头人那样站在那儿。一时之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无比的尴尬。
  心里犹豫着,她到底是硬着头皮上前去和他们搭讪,还是溜之大吉,来个很没风度的逃之夭夭?
  她决定溜之大吉。
  冯妙莲的身子慢慢的,一步步的,偷偷摸摸地往后退,一边脸上挤着笑容,仿佛在干瘪的空牙膏壳上挤牙膏那样:“我……我……我,呃——没事,你们玩你们的。我……我……我——呃,不好意思,我……我先走一步,不扫你们的雅兴。”
  拔脚就想逃。
  拓跋羽那小子拚命地憋着笑,他故意问:“冯大贵人,你要去哪儿?”
  冯妙莲支支吾吾:“没……没去哪儿,周围走走。”
  拓跋宏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冯妙莲的脸上,眼神深不可测。真服了他,他脸上的表情要么就是冷若冰霜,要么就是面无表情,仿佛面瘫了一样。
  此刻他是面无表情。
  忽然,他开了口,声音轻飘飘的,没带任何感**彩:“下雨了,进来避一下吧。要不淋湿了,回去又病了。”
  冯妙莲抬头一看。
  可不是?刚刚还是云淡风清的,转眼便飘起毛毛小雨来,雨丝细细密密的,悄无声息,就像无数蚕娘吐出来的银丝,千丝百缕,在半空中荡漾着,给周围的景物披上了蝉翼般的白沙那样。
  冯妙莲想说,我就是喜欢淋湿,病了关你鸟事——不过不敢说。因为拓跋宏的视线还停留在她脸上,由面无表情过渡为脸上挂着一个淡淡的云淡风轻般的浅笑,看上去无公害,但隐隐间却有着一种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人家是皇帝,权力至高无上。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如果冯妙莲不听,就是抗旨,抗旨就是要斩头。
  靠,很没天理很悲催的人生。
  冯妙莲没辙,也不敢多废话了,只得悻悻走进水榭里去,众人纷纷站了起来,向她行礼。接着有太监赶紧走过来,给她搬来一张椅子,她像赌气似的,一点也不淑女,一屁股就重重坐下去。
  ——

☆、第143章 :市井泼妇4

  冯诞也随着众人站起来给冯妙莲行礼,礼毕后又再复坐下来,他问:“听说大冯贵人前些日子病了,如今可好些了?”
  冯妙莲说:“完全好了。谢谢大哥的关心。”
  冯诞见不得是关心她。他跟常姨娘关系不大好,对常姨娘生的女儿冯妙莲也不怎么亲厚,不过是礼节性用语罢了,他说:“你清瘦了不少。”
  冯妙莲仰起了小小而精致的下巴:“女人最喜欢的话,就是你瘦了。嘿嘿,我是属于天生瘦子难自弃。”
  话音刚落,忽然想起一事来,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巴,“咦”了一声。哎呀,她也太口无遮拦了,说话也不经头脑。要知道,丰腴的冯清可听不得这话,而且她丫心眼挺小,喜欢对号入座。
  冯妙莲连忙来个亡羊补牢,解释什么似的说:“呃——三妹,不好意思。我说这话,可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讽刺你肥啊,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很瘦,吃什么都不长肉而已。”
  这话,越描越黑。
  本来冯清的心已不爽,此时更是一脸黑线。
  彭城公主挺讲义气的为冯清来个路过不平拔刀相助,当下抿嘴一笑说:“是啊大冯贵人,你是天生瘦子难自弃,吃什么都不长肉,难道你就不担心你再这样瘦下去,有一天会瘦成骷髅?”
  冯妙莲耸耸肩,不以为然:“迟早有一天,我会成骷髅的——人总会死的是不是?死了,肯定会变成骷髅了。”
  笼子里的那个鹦鹉,突然学舌:“迟早有一天,我会成骷髅的!死了,肯定会变成骷髅了。”
  拓跋羽又是气又是笑,骂鹦鹉:“刚刚教了你大半日,让你叫四殿下好,可你就是不吭声!我以为你是哑巴来着。谁知你不是哑巴,偏偏这句话,学得挺快。”
  鹦鹉还在说:“迟早有一天,我会成骷髅的!死了,肯定会变成骷髅了。”它拍拍翅膀,意犹未尽,又再继续学舌:“学得挺快!学得挺快!”又再说:“死了,肯定会变成骷髅了。肯定会变成骷髅了。”
  冯妙莲心情再不好,也不禁咧开嘴,笑了起来。
  拓跋羽也“哈哈”大笑。
  两人笑得极肆无忌惮。一会儿是冯妙莲的笑声压过拓跋羽,一会儿又拓跋羽是的笑声压过冯妙莲,两人的笑声此起彼落,传得远远的。
  彭城公主皱了皱眉,她说:“大冯贵人,听说你那场病,病得很重?”
  冯妙莲说:“嗯,没差点儿死翘翘,然后变成骷髅了。”
  彭城公主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童言无忌般的说:“那你怎么没死翘翘?”
  听听,这是什么话?这彭城公主,好像巴不得她死呢,还真腹黑。冯妙莲斜了眼睛看她:“我死翘翘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彭城公主说:“如果你死翘翘了,我们今儿就不用面对着你了。”
  冯妙莲说:“是啊,如果我死翘翘了,你们确实不用面对着我了。哎,真可惜,我没有死翘翘,如果我死翘翘了多好,这样我可以变成厉鬼,然后半夜三更到去找你,我们一起到地狱去,一齐玩上刀山落油锅的游戏。”
  ——

☆、第144章 :市井泼妇5

  彭城公主瞪了她:“我才不要。”
  冯妙莲说:“你不要我要啊。反正我一个人在地狱挺似的,找你作伴儿,就是吵吵嘴打打架也是好的。”
  彭城公主自小生活在宫里,身边的太监侍婢对她唯命是从,不敢半句“不”字,骄横任性是有的,可却没有吵架经验,顿时招架无力。
  她只好干瞪眼:“你——”
  冯妙莲向她扮个鬼脸:“哎,可惜我没死翘翘。阎罗王不肯收留我,估计是看到我美貌如花,舍不得让我这么快变成骷髅。哎,我也没有法子,阎罗王了说,好人一生平安,只有坏人才不得好死。”
  彭城公主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拐弯抹角骂我是坏人?”
  冯妙莲学了她刚才那样子,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我有说你是坏人么?干嘛要心虚对号入座?真是的,没做亏心事,干嘛怕半夜鬼敲门?”
  彭城公主气结:“你——”她头一昂,“哼”了声说:“笑话,我什么时候做过亏心事?我没做过亏心事,所以才不怕半夜鬼敲门。”
  冯妙莲问:“你真的没做过亏心事?”
  彭城公主杏眼圆瞪,似乎被侮辱了:“我当然没做过亏心事!”
  冯妙莲又再问:“你确定?”
  彭城公主大声说:“我当然确定!”
  冯妙莲瞧着她,眼珠子一转,突然心生一个恶作剧来。她花容失色,冷不防的指了彭城公主身后,恐怖而惨厉的发出了一声尖叫:“啊,鬼!鬼来了!彭城公主,快看,鬼来了,就在你后面!鬼,鬼啊——”
  彭城公主顿时吓得毛骨悚然,双眼都直了,虽然是光天化日之下,可她还是觉得阴风阵阵,急忙回头张望,鬼哭狼嚎那样的尖叫起来。
  “啊——”
  她的背后,什么也没有
  冯妙莲捂了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几乎要趴到地上去。
  她无意中眼睛一扫,看到正在下棋的拓跋宏,微微的侧了头,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云淡风轻那样的往她脸上轻飘飘一闪而过,看不出喜怒哀乐。
  随后,他执了一个黑棋子,落下:“驸马都尉,你输了。”
  冯诞呵呵笑:“殿下棋艺高超,无人能及。下官只有甘拜下风的份。”
  彭城公主被冯妙莲捉弄,气得七窍要冒出烟,跺着脚,噘着嘴,告状那样的说:“陛下,你看看,看看,大冯贵人欺负我。”
  冯妙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学了彭城公主说话的调调,捏着嗓子说:“陛下,你看看,看看,彭城公主欺负我。”
  彭城公主气结。
  从小到大,她跟冯妙莲这个市井泼妇斗嘴,总是不到三言两句,就落下风,败下阵来,给气得无言以对。
  本来应该理直气壮的,却成了做贼心虚。
  偏偏冯妙莲这个市井小人兼泼妇,一点也不懂得收敛自己,每次把气彭城公主得说不出话来后,总是摆出一副小人得志,春风得意的讨厌嘴脸。
  这使彭城公主更是气恨。
  恨不得将冯妙莲来个千刀万剐,方才解心头之恨。
  ——

☆、第145章 :天生聪明难自弃1

  拓跋宏低头,动作优雅的呷了一口茶。随后抬起头来,嘴角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脸上的表情很上去欢愉,声音轻飘飘的说:“你们俩个吵够了没有?如果没够,那就继续吵,如果口干了,喝一口茶,清清嗓子,再慢慢吵也不迟,反正有的是时间,吵了个天昏地暗也没关系。”
  彭城公主咬了咬嘴唇,终于很知趣的不说话了。
  冯妙莲也闭上嘴巴,来个沉默是金。
  高照容在给众人沏茶。只见她提着一个锃亮的紫铜水壶,将茶叶放到茶盏,左手扣茶盏盖贴住茶盏,右手提水壶往茶盏倒去,水壶里的水顿时滴水不漏地注满茶盏,然后把茶盏盖勾过来盖住茶盏。
  她的动作,熟练老到,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随后,高照容捧起那只盛满茶水呈五瓣莲花状的盏,放在呈四片卷边荷叶状的盏托上,盏和盏托是配套,通体一色青釉,放在一起,犹如一朵盛开的荷花。
  高照容把茶捧给冯妙莲,声音清脆:“大冯贵人请喝茶。”
  冯妙莲接过:“谢谢。”
  外面的雨,还在纷纷地抖落,一时三刻的还停不了。
  拓跋禧忽然说:“我有一个迷语,给你们猜,看看你们谁能猜测出来。谁能猜出来,我就服谁。”
  拓跋羽一听,立马摇头:“猜迷别找我,我最讨厌这个,想想都头疼。你找六皇弟吧,六皇弟跟你一样,喜欢猜这劳什子的迷。”
  拓跋勰摩拳擦掌:“好哇!二皇兄你请出。”
  拓跋禧一笑,然后说:“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猜一个字。”
  拓跋勰搜索枯肠,苦思冥想。
  彭城公主和冯清也来了兴趣,跟着一起猜。
  这类开动脑筋的智力题,冯妙莲平日里也挺喜欢,也兴致勃勃加入猜迷大军去:“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她侧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灵光一闪,顿时拍手,喜笑颜开:“哈哈哈,我知道是什么字了。”
  拓跋禧不可置信,瞪了她:“你猜出来了?”
  冯妙莲抬起下巴,很得意地自吹自擂:“这样的迷语,对像我这样高智商顶绝聪明的人来说,不过是小意思,湿湿碎啦。呃——湿湿碎的意思是说,是小菜一碟,轻而易举,微不足道,易如反掌,唾手可得。”
  拓跋禧还是不可置信:“吹吧你?这迷语我可是想了一天一夜才能想出来的,你怎么一下子就得想出来?”
  冯妙莲跟他叫嚣:“如果我猜对了呢?”
  拓跋禧说:“如果你猜对了,我就当场学三声狗叫。但如果你猜错了,那你就得当场学三声狗啊。”
  冯妙莲摇头:“这不够刺激。”她想了一下:“这样吧,如果我猜对了,你给我十两银子。如果我猜错了,我给你十两银子。”
  拓跋禧很大气:“行!别说十两银子,十两金子也不成问题。”
  冯妙莲眼睛都绿了:“哇,十两金子不成问题?”她立马把眼睛呈四十度角往下弯,嘴角四十度角往上翘,衷心地绽开一个甜美笑容,声音毫不做作的衷心娇嗲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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