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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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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蒙不禁失笑。
相处久了,他也清楚冯妙莲这个人,虽然脾气奇臭,花样百出,喜欢闯祸,没什么涵养,屁大的事儿都乱跳乱蹦乱嚷嚷,可等级观念并不是很强烈,不爱摆主子的架子,也没把小太监小宫女们当下等人看待。
因此双蒙偶尔也斗胆的来一两句玩笑:“主子,难道你就不能谦虚点吗?”
冯妙莲朝他扮了个鬼脸,挤眉弄眼地说:“我是根本事实说话,因为我真的是漂亮嘛!真是的,既然我娘把我生得这么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鱼见了沉底,雁见了落地,我干嘛要谦虚?”
双蒙一听,一张俊美的脸儿顿时笑成了一朵花那样,他嘴里无声地说:“陛下见了肯定笑逐颜开。”
冯妙莲“哈哈”大笑。
双蒙把食指放到唇边,“嘘嘘”了好几声,低声提醒:“主子,淑女些,要笑露牙齿。”看到冯妙莲闭上嘴巴,他又再婆婆妈妈的吩咐:“主子,记得,待会儿见到陛下,要温柔些,做小鸟依人状,说话要娇滴滴,还要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冯妙莲向他作了个OK手势。
双蒙不放心:“主子,你一定要记住啊。”
冯妙莲嘻嘻笑:“知道啦。所谓的淑女,不就是把一个正常的人装成一个神经兮兮的人嘛?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装贤惠,装纯情,装温柔,装优雅,装娇羞,装好教养——对吧双蒙?这也没什么难装的,只要我肯装。”
她带了小喜儿和秋菊去御花园。
其实这个时候的梅花也没怎么开,只是花骨朵,欲开没开的含苞待放,没什么看头。冯妙莲在乐志斋附近“溜达”了大半天,也“欣赏”梅花的花骨朵大半天,更是东张西望了大半天,直把脖子伸得好不酸痛,拓跋宏那家伙的鬼影子也没见。
冯妙莲很是气馁。
看来双蒙的军情也有失算的时候。拓跋宏那家伙今天是不会来乐志斋了,她是白来一趟了,白白的在冰天雪地里像一个大花痴那样迎风招展,被寒风吹得几乎没成面瘫。
真他丫的悲催。
——
☆、第173章 :花痴3
冯妙莲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说:“小喜儿秋菊,我们回去吧。”
小喜儿和秋菊异口同声:“是,主子。”
走的时候,冯妙莲顺手折断了两根梅花枝丫,想拿回缈云宫里插到花瓶里去。不想才走了几步,远远的就看到拓跋宏迎面走来。
他身边,跟着婀娜多姿,如春风摆柳的高照容。
此时的高照容,穿了花枝招展,一如既往妖娆得如狐狸精般。猫一样的眼神儿,鼓鼓的胸,长长的腿,盈盈一握的小腰,一张美艳娇俏的脸上抹得红是红,白是白,饱满丰润的嘴唇涂得腥红,让人惊艳万分。
拓跋宏略略侧头,不知道对她说了句什么话,高照容便抿嘴,灿若桃花,很妩媚地笑,妖气十足——这样的女子,是天生做狐狸精的料。
他们身后跟着一个瘦高个子的二十岁左右年龄的男子,大概便是双蒙嘴里所说的,跟拓跋宏关系好的堂叔,任城王拓跋澄。
再身后,跟着好几个太监宫女。
冯妙莲不知为什么,情绪低落下来。她忽然的就后悔了,也忽然的不想见拓跋宏了。冯妙莲觉得自己真的是贱,贱到要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抢男人。偏偏这个男人,不是她所爱的!也偏偏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爱她。
不!
冯妙莲不想这样!
冯妙莲拉着小喜儿和秋菊,闪到梅花丛去,然后背着他们,装作欣赏梅花,装作没有看到他们的到来。她心里祈祷着,希望他们这行人很快就走过,希望他们个个都目不斜视,不要看到她们。
高照容眼尖,竟然看到了:“咦?那不是大冯贵人吗?”
她扭着水蛇腰,莲步款款,婀娜出尘地朝冯妙莲走近,施万福,莺声呖呖:“妾身见过大冯贵人。”
冯妙莲恨得咬牙切齿的,却无奈,只好悻悻地转过身去。这个时候众人已走了近来,离冯妙莲不到两米远的距离,拓跋宏停下脚步,微微眯起了眼睛,视线云淡风轻地浇到她脸上,带着一丝的研究的味儿,喜怒不动声色。
冯妙莲讪讪的,只好挤出了笑容,走了过去:“臣妾拜见陛下。”
过了一会儿,拓跋宏勾起了嘴角,淡淡地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冯妙莲说:“回陛下,臣妾在这儿欣赏梅花。”
高照容抿嘴笑:“大冯贵人,梅花还没有开呢,有什么好欣赏的?”
冯妙莲悻悻然:“我怎么知道梅花还没有开?”
高照容娇声说:“大冯贵人,下次来欣赏梅花,记得要等梅花开了才来,要不就白来一趟了。”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她。
这高照容,半眯着眼下透过浓密的睫毛望向冯妙莲,微微一笑,真的是媚眼如丝,那张春风得意的脸微微地扬起,整个人充斥着一种鼓涨涨的优越感,比起冯妙莲上次见到她,眼神中少了谦让,多了目空一切。
冯妙莲没有说话,却“哼”了声。
拓跋宏身后的任城王拓跋澄朝冯妙莲抱拳作辑,朗声说:“微官见过大冯贵人,大冯贵人吉祥。”
——
☆、第174章 :花痴4
冯妙莲朝他看过去。
待看清了拓跋澄那张帅死人不偿命的脸时,顿时惊艳了,变了花痴女,晕浪了——她的双眼发绿,嘴巴张得大大的,呈O型状,更要命的,她有一种很强烈的缺氧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他长得像冯妙莲曾经在二十一世纪读高中的时候,曾经暗恋过的一位学长。
身段纤细修长,皮肤很白,清秀飘逸。他身上有与生俱来一种贵族气质,一双眼睛清秀而冷寂,眼神散淡,骨瘦风轻,带着一种郁气的美。
因为人瘦,个子高,看上去有点竹竿形象。也因为这竹竿形象,他总想努力地低下点来,这使得他的背稍微有些驼,可是,他歪歪地站在哪里,倒另有一种别样的风情,给人一种很震荡的感觉。
有的男人,天生就吸引着女人的目光;有的男人,天生就是让女人感到诱~惑;有的男人,天生就是女人的克星。
就像在二十一世纪冯妙莲读高中时曾经暗恋过的那位学长。
就像眼前的拓跋澄。
拓跋宏望向冯妙莲,忽然说:“大冯贵人,既然没能欣赏到盛开的梅花,那不如就随我们一块儿到乐志斋里坐坐吧,这样就没白来一趟了。”
冯妙莲想说“不”,但眼睛无意中一转,眼角的余光看到看到拓跋澄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站在那儿,微笑着,于是冯妙莲便鬼使神差回答:“好。”
乐志斋在御花园里一个静中取幽的地方——在四季水榭对面的不远处,一个造型很特别,精美入画的小阁楼。小阁楼纯木质结构,二层楼,顶部用黄绿色琉璃瓦覆盖,外观宏伟,结构精巧。下层是太湖石环抱,东、西、北三面临水,护栏用汉白玉石砌成。
进了乐志斋,上了二楼。
二楼没有隔间,是一间很大的书房。
三面花梨木的巨大书架,各种各样的书籍安插在不同的格栅上。书架的边沿,悬挂着几幅字画,浓重的墨香味扑面而来。
小喜儿走过来,帮冯妙莲把斗蓬解下了。
高照容盯着斗蓬看,眼里闪着精光,很是羡慕:“大冯贵人,你这狐皮子斗蓬是不是宫里做的?真好看。妾身也喜欢白色,别人都说妾身最配白色了,改明儿,妾身也让别人做一件像娘娘这件的狐皮子斗蓬。”
小喜儿回答她:“主子这件斗蓬,是太后送的。”
高照容说:“原来是太后送的,难怪这么好看。”
她风情万种,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婀娜多姿缓缓的走近过去,用了优美姿态,款款走近拓跋宏身边,随后眼波斜泛,娇滴滴说:“陛下,太后给大冯贵人送了这么一件漂亮的狐皮子斗蓬,臣妾也想要一件。陛下,让人给臣妾做一件好不好?好不好嘛?”
拓跋宏看了她一眼。
高照容撒娇,用手抚摸着自己扁平有肚子,用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声音:“陛下,臣妾肚子里,有了……有了孩子。臣妾不怕冷,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冷。陛下,让人给臣妾做一件狐皮子斗蓬,好不好?好不好嘛?”
——
☆、第175章 :花痴5
冯妙莲张大嘴巴。
高照容怀孕了?有了拓跋宏的孩子?
拓跋宏淡淡地说:“不就是狐皮子斗蓬吗?你想要,那朕就让人给你做一件。”
高照容大喜:“谢陛下。”她一挑眼,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又再娇滴滴说:“陛下,臣妾喜欢白色,臣妾想要跟大冯贵人这件一模一样的,狐皮子一定要通体的白,没有其它杂色。”
拓跋宏说:“嗯。”
高照容脸上一片光辉,笑容更是灿烂如花。
她婀娜多姿的给众人沏茶去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呀扭的,像田里的小蛇,又像河岸上春风中的杨柳。
冯妙莲坐在靠近窗口的一张椅子上。
窗外原本早已停了的雪,此时又再开始下了起来。渐渐的下大了,洁白无瑕的雪花,晶莹剔透,飘飘洒洒的天空抖落下来,把远近的树木和房子都变白了,仿佛穿上了白色的外衣一样,看上去一片雪白的世界。
拓跋宏和拓跋澄在下棋,一边说着朝廷里的事。
只听拓跋宏说:“前两日朕看北漠那边传来奏折,说暴雪近日下不停,北漠地区全境面临雪灾,请求立即赈灾。朕和皇祖母商议后,决定从国库调拨50万两白银,一部分直接用来赈济灾民,一部分用来购买物资和粮食,送往灾区向灾民分发。”
又听拓跋澄说:“陛下英明,洞彻世事,此举不仅能安抚灾民,解决灾民基本生活问题,还能够深得民心。”
再听拓跋宏说:“朕一直在考虑,朝中大臣,谁能够担当起这责任?”
又再听拓跋澄说:“陛下,臣认为,爵顺阳侯李冲不错,还有御史中尉李彪,两人是出了名的清廉官,铁面无私,而且做事细心认真。特别是李冲,更深得太后信任,臣认为,他是最好的人选。”
拓跋澄的声音,跟他单薄略带忧郁的外表度不相配,干爽而醇厚,有着沙沙的质感,犹如麻布上细小的皱褶,微微起伏,轻轻跌宕。
冯妙莲的思绪,回到二十一世纪。
很久很久以前。
那时候,她刚上高一没多久。学校举行国庆联欢晚会,晚会的高~潮,是一个身段纤细修长,皮肤很白,清秀飘逸的高瘦男生,站在舞台中央,抱着一把吉他,唱一首他自已创作的歌《我们痴爱过》:
“一朵花,开出两种颜色。一段情,只有两个结果。一片云,去留自己难把握,爱于不爱,都是一种折磨。
也许前世就是你的错,我追到今生也不放过。情感的纠缠,让我逐渐沉默,把爱藏在心中,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亲爱的,虽然世俗将我们相隔,我心中永远留着你的柔弱,也许这一世也理不清情感纠错,爱情只能开花无法结果,但我们毕竟痴爱过。
亲爱的,虽然风雨逼我们分离,我心中永远印着你的影,也许这一生也无法相伴,你我之间始终差着一步的距离。
你我之间始终差着一步的距离……”
男生眼神迷茫,散淡,那头发垂下几缕的样子,给人一种很忧郁的感觉。
——
☆、第176章 :花痴6
当那干爽,醇厚,磁性,让人迷离的歌声响起来的时候,台下的女生迷倒了一大片。她们疯了那样,尖叫了起来,那个神情,仿佛《西游记》里面的妖精,看到了美如冠玉的唐僧,便馋涎欲滴,两眼发光。
冯妙莲也两眼发光,也变成了花痴。
后来,冯妙莲打听到,那男生叫元澄,大她两年,高三理科尖子班的学生。他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功课很好,人长得很有型,个头窜得很高,一副大明星架势,在学校里无人不晓。
据说,元澄的家,是名副其实豪门。
元家经商从政已有四代,是本市的名门之后。
元家是做建材工业生意,也涉及做房地产,IT行业,生意做得很大,本市最大的商业大厦,还有工业大厦,便是他们元家的。元家的家财,不是以百万,或千万来计算,而是以亿来计算。
可惜元家人丁单薄,都是几代单传。
到了如今这一代,连单传都没了——元澄与元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元老爷同样一个也是姓元的朋友的儿子。元澄四岁那年,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他的父母来不及逃出来,双双去世,而元澄因为当时在幼儿园,侥幸逃过此劫。
元老爷收养了无依无靠的元澄,当了自己的儿子来养。
元家唯一的一根独苗,是比元澄小了两年的元宇。元澄到元家的第五年,七岁的元宇跟和元老爷在一起出游,因为一场车祸,父子不幸去世。元家的男人死光后,元老夫人就坐阵指挥,居然让元家企业蒸蒸日上,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强人。
作为养子的元澄,是元家企业的唯一继承人,
这些,是冯妙莲千方百计很八卦地打听来的。
元澄真的很受女生们欢迎。那个时候,冯妙莲每天经过学校的球场,或是无所事事,从五楼教室的窗口无聊往下看去,常常看到元澄穿了一套白色的球服,裸露出了修长而健美的四肢,健步如飞地在球场里奔跑着的身影。
元澄投篮得分了,便露出了两排雪白的牙齿,浅浅地一笑。
而每次,球场外总是围着一大堆女生,她们自发性的组成啦啦队,旁若无人地疯狂地大叫:“元澄加油!元澄加油!”
球场上有十个男生在奔跑,那些女生单单叫“元澄加油”,没叫其他人男生“加油”,可见,元澄受到欢迎的程度。
因为贫富悬殊太大,冯妙莲很知趣的把自己暗恋的火花给熄灭了,硬生生的扼断了自己早恋倾向。
生活很现实,根本就不是童话小说,哪有这么多王子跟灰姑娘的故事?
俗话说,虾配虾,鱼配鱼,乌鱼配王八。
是一只蜗牛,肯定要从千万只蜗牛中挑一个最适合的;如果是一只大象,同样要在大象堆中挑出那个适合自己的一只大象来。如果一只蜗牛去嫁给一只大象,道理明摆着,“硬件”相配率太低,哪怕是结合了,生出的后代来,在众人眼中,也是怪胎。
这道理,冯妙莲很早以前就懂得了。
——
☆、第177章 :花痴7
冯妙莲想不到,穿越到了北魏,她竟然遇到了一个跟元澄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且,除了姓不同之外,名字竟然相同。
北魏的元澄,是王爷。
而北魏的冯妙莲,则是皇帝的嫔妃。
高照容把茶捧了过来:“大冯贵人请吃茶。”
冯妙莲回过神来,她接过茶:“谢谢。”
高照容娇笑着问:“大冯贵人想些什么呢?想得这样出神?”
冯妙莲木着一张脸说:“没想什么。”
她捧着工艺精致且华丽的青花瓷茶盏,看着里面的茶。那茶,是绿色的,细碎的枝叶,悠悠地在水里飘着,淡淡的茶香味,一点点也飘散到四周。
她吃了一口,又一口。
茶刚开始六到嘴里的的时候,感觉到淡而无味,舌尖是微微的苦,带着涩的青味。但把茶咽下去之后,却有一种美妙的清凉感觉,整个口腔乃至喉咙都充满了这种微微的清香与淡淡的苦涩,那种微苦,也渐渐的变成了微甘。
那边的拓跋宏吃了一口,然后抬起头来问:“这是什么茶?”
高昭容媚眼如丝,抿嘴轻轻一笑,风情不觉就爬上了眼角眉梢嘴角,她的声音有说不出的娇媚:“回陛下,这是头春龙井。这茶叶,摘于清明节前,嫩芽初迸,形似羞心,因此又称为‘莲心’。”
拓跋澄细细的品尝:“这茶很特别,味道倒不错,先是微苦,再到微甘。”
拓跋宏颌首:“先苦后甘,令人回味无穷。”
高照容转头看冯妙莲,笑着问:“大冯贵人,喜不喜欢这茶?”
冯妙莲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把茶盏里剩下的小半盏茶全倒到嘴里去,一口咽下,然后说:“还可以啦。”
拓跋宏看她,脸上似笑非笑:“还可以?还可以的意思——是什么?”
他这话,莫非是嘲笑冯妙莲不会品茶。会品茶的人,只会一小口一小口呷着,慢慢回味,不像冯妙莲,一饮而尽,典型的“牛饮”一族。
冯妙莲还真的不会品茶,她以前可没那个条件学品茶。她也不掩饰自己的肤浅,厚着脸皮实话实说:“还可以的意思是——嗯,比白开水好喝,白开水淡而无味,茶嘛,好歹也有一些苦的涩的味道。”
拓跋宏一脸冷峻的脸上,顿时便有了许些笑意,他对拓跋澄说:“任城王,你知道什么叫不学无术吗?像大冯贵人这样子,就是不学无术了。”他毫不客气地损冯妙莲,一点面子也不给。
高照容长袖掩口笑。
她的表情,带着幸灾乐祸。
拓跋澄也笑,他说:“大冯贵人不过是对茶没兴趣而已。”
拓跋宏看他:“你好像很了解她似的。”
拓跋澄轻轻一笑,不卑不亢,声音坦然:“臣跟大冯贵人没见过几次面,但臣跟大冯贵人的父亲冯太师关系不错。臣曾听冯太师说过,他几个女儿,各有不同,大女儿喜欢看书,特别爱好汉族文化,二女儿性儿温顺,乖巧懂事,三女儿知书达理,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没不精通。”
——
☆、第178章 :花痴8
拓跋宏哼了声说:“喜欢看书,看爱看的是什么书了。”
冯妙莲暗中翻个白眼。
难道在这个朝代,有黄~色~小说看不成?就是有黄~色~小说看,用那些文绉绉的之乎者也写出来,也大大打折扣,估计也没什么看头。
拓跋宏和拓跋澄又再继续下棋。
冯妙莲无所事事,看着高照容沏茶。
拓跋宏身边一个叫剧鹏的小太监,专心致志的跟着学。高照容一边沏茶,一边告诉他:“吃茶,不仅是一种生活方式,还是一种境界。正规的场合,喝茶的程序繁多,分为备器、鉴赏茶饼、炙茶、碾茶、筛茶、候汤、投盐、舀汤、置茶兑汤、分茶、敬茶、闻茶、观色、品茶、谢茶等十六个步骤……”
拓跋宏喜欢吃茶,高照容懂得沏茶,难怪两人能够狼狈为奸,蛇鼠一窝,臭味相投,同穿一条裤子,同用一个鼻孔,情投意合的吸入氧气,呼出二氧化碳了。
冯妙莲想,她跟拓跋宏,天生注定是冤家对头,根本无法来个举案齐眉,百尺竿头,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估计,是八字不合的缘故。
夜里,冯妙莲作了一个梦。
梦回二十一世纪。
冯妙莲看到她在一家迪吧里,
舞台,有一支由四人组成的乐队在表演。舞台上的灯光灰暗,明明灭灭,落在那鼓手,键盘手,贝斯手,吉他手的脸上,身上,影影绰绰,模糊不清,可仍然分辨出来乐队的成员是四个年轻的男孩子。
站在前面的吉他手,样子很瘦,挺高的个,身段修长单薄,那修长而清雅的手指,潇洒自若地拨动着吉他弦,个性,酷,帅,煽情。他那拨动着吉他弦的手指,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得几乎要把吉他弦弹得要断了的样子。
弹了好一会儿后,男孩子很潇洒地把挂在胸前的吉他推到身后,然后一把抓过跟前的麦克风,取了下来。
随后,男孩子微微地眯起了一双眼睛,很冷酷的横扫了一下四周,那微斜的刘海,脸颊两边顺直的垂下几缕发丝,给人一种很忧郁的感觉。
他声情并茂唱了起来:
“……一朵花,开出两种颜色。一段情,只有两个结果。一片云,去留自己难把握,爱于不爱,都是一种折磨……也许前世就是你的错,我追到今生也不放过……你我之间始终差着一步的距离……”
男孩子的歌喉浑厚,磁性,让人迷离,歌声中有着极强的穿透力,给人一种淋漓尽致,很震撼,很享受的感觉。
不知道是因为劲爆的乐曲,抑或是男孩子唱得太动人,全场的气氛沸腾了起来,推到了极点。那些青春年少的男男女女,从座位站了起来,热烈地挥动手臂,舞动身体,甩着头,吹口哨,尖叫,大声地跟着唱。
音乐疯狂,歌声疯狂,人也疯狂。
全场嗨到位极点。
冯妙莲觉得男孩子熟悉,于是挤到前面去。待看清楚男孩子的五官,她“啊”了一声,这个身段纤细修长,眼神散淡,骨瘦风轻,带着一种郁气美的男生,不是北魏的任城王拓跋澄,而是二十一世纪的富二代元澄。
冯妙莲大声叫:“元澄!元澄——”
叫着叫着,便醒了过来。
冯妙莲发觉,她又回到了北魏。
——
☆、第179章 :土憋矫情无下限1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春节很快到来了。
春节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历史源远流长。春节,又叫阴历年,俗称“过年”,“新年”。春节象征团结,兴旺,对未来寄托新的希望的佳节。
无论是古代或现代,春节都是最隆重,最热闹的日子。古代人过年,习俗还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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