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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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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
冯妙莲疑惑,难道这个皇帝,认识她不成?
她刚想把头抬起来看他,突然听到外面有三声炮响,震耳欲聋。
有女礼官站在案台旁边,高声指挥:“冯润,冯姗,你们跪下来。”
在这个肃严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充满杀气的环境,冯妙莲即使再大胆,也不禁怯场了,手心里竟然全是汗。
她不再敢东张西望,更不敢盯着案台坐着的那个穿黄袍貌似是皇帝拓跋宏的人看——她只感觉到他一直在盯着她,目光不曾从她脸上移开去。
但朝她看的人何止他?
所有的人,不是盯了她看,就是盯冯姗看,因为她们俩人是这场册封典礼的主角,不盯她们看,盯谁看?
冯妙莲低着头,乖乖的跪下来——她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有人高声说:“宣册。”
有另外的女官,板着一张严肃的面孔,捧着册文,声音高亢,庄严而流畅地读着上面的字。
大体意思是,皇帝什么什么,冯润什么什么,再冯姗什么什么,册封典礼什么什么,又什么什么的从即日开始,位于三夫人之首——贵人。
听得冯妙莲的耳朵要流油,“嗡嗡”直响。
——
☆、第40章 :进宫4
跪了好半天,冯妙莲正不耐烦间,女宫的宣册好不容易结束了。
又再有人指挥冯妙莲和冯姗,行六拜三跪三叩礼。
做古代人还真他丫的麻烦,也真他丫的变态,明明不是死人,却喜欢让别人对他跪来又跪去,这样好证明自己是高人一等。
冯妙莲没法,只好入乡随俗。
跪就跪吧,当是锻炼身体好了,反正也没缺斤少两。
一番繁琐无比的礼节后,文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还有众多的宫女太监们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山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震天动地。
冯妙莲很不以为然,暗中撇撇嘴。呸,万岁万岁万万岁!能活到一百岁已是老不死了,还万岁万岁万万岁!想得美!
礼数完毕后,冯妙莲和冯姗又再被众人簇拥着,到她们的寝宫。
冯妙莲住缈云宫。
冯姗住紫菱宫。
一路走去,到处都是纵横交错,气势宏伟的建筑,红墙绿瓦,飞檐翘壁,院落与院落之间高低错落,有台阶和长廊连接,迂回曲折。
走过垂花门,路过长长的抄手游廊。
转过插屏,便是缈云宫了。
有好几个小宫女小太监在缈云宫门口迎接冯妙莲。
见到她后,齐齐行跪拜礼。太监说:“奴才参见主子。”小宫女则说:“奴婢参见冯贵人。”
冯妙莲略略抬了下巴,装腔作势:“免礼。”
小宫女小太监又再磕了一个头。太监说:“奴才谢过冯贵人。”小宫女说:“奴婢谢过冯贵人。”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什么是奴才?什么是奴婢?在古代,奴才和奴婢就是同牛马,田宅,器物一样,是主人的私有财产。
主人可以任意役使,打骂,随意侮辱,或赠送和买卖的下等人。
有一句话是对的:“人不犯贱必有缺陷!”
这些古代人,不知道是喜欢作贱自己,还是觉得做人家的“奴才奴婢”做得过瘾,做得很光荣,很自豪,恐天下不知似的,张口闭口管自己“奴才奴婢”。
素不知,“奴才奴婢”不但是低人一等,而且人身很不自由,放个屁都得请示一下主人,超级的没劲。
冯妙莲心中不禁有些得色,还好她命好,懂得穿越,落到冯大小姐身上,不是“奴才奴婢”,而是主子。
她进了缈云宫。
院子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左边种着一片梅树。
右边有几间房,正中是大厅。
大厅富丽堂皇,雍容华贵,紫檀木雕镜心屏风,点翠凤凰挂屏,名贵的竹黄多宝格,花梨木嵌宝石的柜橱,用翠,玉,宝石连缀起来的花卉盆景。
进了大厅,冯妙莲在正中的一张紫檀椅子坐了下来,还没得伸个懒腰,一位长得眉清目秀貌赛潘安的太监走过来。
他吩咐一个小宫女:“秋菊,给主子倒一杯茶水来,还有拿些糕点上来。”
冯妙莲瞪眼看那太监。
哇噻,宫里的男人,怎么长得这样好?连太监也长得到如此的如花似玉。
这个太监,不到二十岁的左右年龄,皮肤光滑,细腻,一对细长迷人的桃花眼,高挺英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
☆、第41章 :花烛之夜1
冯妙莲忽然心情大好起来。
都说秀色中餐嘛,面对美色男人,肯定心情舒畅了。
她滴溜溜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落到瞧着眼前这枚美色太监,嘻嘻笑地问:“亲,请问贵姓?”
美色太监受惊若宠,毕恭毕敬地回答:“回主子,奴才叫双蒙。”
冯妙莲说:“双蒙?好名字!”她侧侧头:“姓双的人和姓蒙姓的人,早在远古的时候是一家人,他们共同一个祖先。据说,在远古夏朝时期,颛顼帝的裔孙受封与双蒙城,之后他的后代中,有以‘双’为姓的,又有以‘蒙’为姓的。你的名字叫双蒙,就有着重叠之意。”
双蒙张大嘴巴:“原来奴才的姓,是如此来的呀?”他一副五体投地的表情:“想不到主子的学问是如此之深博,才华是如此之高绝!奴才遇到主子,真是好福气!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冯妙莲窃笑。
她学问深博个屁!才华高绝个屁!
她不过是屙尿听见竹壳响——听来的话。这典故,来自初中时候的历史老师,他姓蒙,在讲夏朝历史的时候,挺得意兼自豪地讲了他祖先的辉煌足迹留下的璀璨之光芒。
冯妙莲记忆极好,记住了。
如今,是听以至用。
喝了茶,吃了糕点。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太监过来传旨,让冯妙莲到重华宫待~寝。所谓的待~寝,就是那个陪~睡暖~床的意思。
双蒙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主子真是好福气,刚刚进宫,就得到陛下的青睐,能到重华宫待~寝了!”
冯妙莲无精打采,郁郁不乐地说:“这有什么值得恭喜贺喜的?如果不让我去待~寝,这才是值得恭喜贺喜的呢。”
双蒙说:“哎呀主子,你可别这么说。主子跟小冯贵人——”因为冯妙莲和冯姗是姐妹,同是姓冯,同是贵人,宫中人为了区分,就把姐姐冯妙莲称为冯大贵人,妹妹冯姗称为小冯贵人。双蒙说:“主子跟小冯贵人一起进宫,一起封为贵人。如今陛下只招主子到重华宫待~寝,可见陛下对主子的喜爱。”
冯妙莲眨眨眼睛说:“咦?今晚陛下不是让我和小冯贵人一起到重华宫待~寝?只是让我一个人去?”
双蒙凑近了冯妙莲一步,压低声音说:“陛下没有让小冯贵人到重华宫待~寝,只让主子一个人去。”
冯妙莲又再眨眨眼睛说:“为什么?”
双蒙扫了一眼四周。
随即他鬼鬼祟祟,声音压得更低了,低得只有冯妙莲才能听得到:“陛下怎么可能一个晚上让两位娘娘到重华宫待~寝?一个晚上,陛下只让一位娘娘待~寝啦!”
冯妙莲脸皮再厚,也不禁闹了个大红脸。
原来她是表错情。
她以为那个皇帝拓跋宏今晚要来个床~上铿锵三人行,一夜N次郎——古代人是个茅盾体,满嘴的仁义道德。
男女谈个自由恋爱,也划归为伤风败俗,有辱门风,被列为斥责和鄙视的行列。
倒是那些令现代人所不齿的,偷偷摸摸而进行的床~上铿锵三人行,四人行,五人行……却也公开且正常得很。
——
☆、第42章 :花烛之夜2
人家拓跋宏,没有冯妙莲想像中的那样思想龌龊,他今晚只跟她来个床~上铿锵两人行,并没有打算加上冯姗,搞床~上铿锵三人行。
倒是冯妙莲,她是龌龊人尽想些龌龊事。
到重华宫待~寝之前,先得要沐浴,搞一个个人清洁卫生——这点,跟现代人没有什么区别。
估计,这事儿自古以来,跟肚子饿了要吃饭,大小便要如厕一样,是一件理所当然且天经地义的事儿。
古代后宫里的浴盆,是用青铜铸造而成,很大,里面装满了水。水里放着用纱布包裹的睡莲,玫瑰,鸢尾,百合。
水的温度,刚刚好,不热也不冷,散着充满空灵清雅花香的雾气,弥弥漫漫地飘散向周围。
好几个宫女站在冯妙莲身旁,服侍她宽衣解带,沐浴。
冯妙莲很是庆幸,还好还好,她身材不错,有做裸模的资本,对得住服侍她宽衣解带这几个宫女的眼光。
虽然才十四岁,但个子已窜得老高,虽然还没长开来,像了竹竿子那样的身材,但皮肤白净细滑,充满了弹性,四肢修长柔软,腰很细,小腹平坦。
还有她的胸部,开始略略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横看成岭,侧看成峰”的诱~人风姿,尽管目前离“丰满”两个字还差了十万九千里,却坚~挺柔软,像了花蕾般的可爱。
沐浴完毕后,众人又再将冯妙莲重新梳妆打扮。
先是在头上戴上一个金丝八宝攒珠髻,又再绾上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还套个赤金螭缨珞圈。
再接着,穿上了一件缕金白蝶穿花大红洋缎裉袄,再套上一件土豪味儿十足的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身下是彩绣辉煌的翡翠撒花洋绉裙。
喜庆的新娘子打扮。
小喜儿是冯妙莲的陪嫁丫鬟,她也跟着冯妙莲进宫来了。
她把一块大红巾盖到冯妙莲头上,然后搀扶着冯妙莲上了一辆杏黄色缎子帷幔用金线绣着大凤凰的轿子。
有四个太监,把冯妙莲抬到重华宫,到了椒房殿。
然后,冯妙莲头上盖着大红巾,端正在椒房殿的新房里。
她心里忐忑。
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长得美貌若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人见了喜笑颜开,颇有几分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味儿,可她一向洁身自好,比小龙女还要小龙女——她这个小龙女,还是没有被“尹志平”玷污了的小龙女。
无论是身体,或灵魂,都是洁白无瑕。
冯妙莲想,难道,她真要把冰清玉洁的她,献给一个她素不相识的古代男人?难道,今晚,她就要和这个古代男人搞鱼~水~之~欢,来个百年好合?
冯妙莲心里,还是很不甘。
超级超级的不甘!
但,甘和不甘,却由不得她自主了。谁叫她这么悲催?真他丫的比窦娥还冤,比刘备还背,比衰神二代还衰,居然很极品的搞穿越,穿越到这个BT的北魏,成了北魏皇帝拓跋宏的女人。
还不是唯一的女人,而是众多女人之一。
——
☆、第43章 :花烛之夜3
冯妙莲坐在新房里,一动也不动,像老僧入定那样。
她坐了很久,很久。坐到太阳下山,坐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坐到新房里所有的人,甚至小宫女小太监们,走得一个也不剩。
四周围,静悄悄的。
真的很静,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冯妙莲看不到红布外面的景物,只觉得周围的红烛,照亮了整个空间。透过那层红布,隐隐约约的,她看到有一片红光荡漾着。红光在微风中,幽幽摇摇,是是非非,迟迟疑疑,有着拍鬼片的那个意境。
那个做新郎的皇帝,一直没有过来把她头上的红布掀开来。
他丫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也许,冯妙莲对嫁给那个皇帝拓跋宏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时,人家那个皇帝拓跋宏对娶她也是不甘情不愿。
谁知道呢?
两个互不相识的青春年少男女,给莫名其妙的绑在一起,莫名其妙的成了夫妻,就像被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冯妙莲坐得很不耐烦。
难道,要她就这样子,坐到地老天荒不成?
终于她按捺不住,自己伸了手,很粗鲁的把红布扯下来。冯妙莲像木头人那样坐了大半天,浑身酸累得厉害。
红布扯下来后,她便站了起来,来一个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活动活动一下身骨的运动。
不懂是谁说了,新娘子头上的红布,不能自己掀开,应该由新郎用根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要不,婚姻会不幸福——靠,简直就是乱扯蛋!
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又能幸福到哪儿去?
这个婚,冯妙莲有着被别人刀架在脖子上,逼上梁山的恨恨。
不幸福就不幸福,谁稀罕?
此时周围静悄悄的,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可以听得到。冯妙莲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做完一连串动作后,无聊得很。
为了打破这沉寂,她几乎想大吼一声,以证明这不是梦,证明自己还活着。
是的,她必须要发泄,必须要做些什么。
否则,她会发疯的。
冯妙莲抬起了脚,咬牙切齿的,狠狠地朝旁边的一张椅子狠狠踢去,一边很不淑女地爆了一句粗口:“丫的!”
话音还没落,她就“哎哟”一声惨厉尖叫。
椅子是紫檀木做成,繁缛且笨重,冯妙莲一脚踢下去,椅子纹丝没动,倒是她的脚因为踢得太用力,很悲催的被踢翻了趾甲盖,脚趾头一阵钻心的痛。
冯妙莲呲牙咧嘴,抱着痛脚。
一边“哎哟哎哟”的嚷嚷,一边蹦跳了起来。
正在很儿狼狈地满屋子乱蹦乱跳间,她目光无意之中,落到屋子里的另外一个角落,那儿有一双黑森森亮晶晶的眼睛,正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屋子除了冯妙莲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人吓人,吓死人。
冯妙莲顿时很窝囊废的吓了个花容失色,几乎就要魂飞天国。连忙放下双手抱着的脚,一下之间,忘记了痛。
她恐怖地伸手指了那人,一声尖叫:“啊——”
——
☆、第44章 :花烛之夜4
那是一个古代男人——严格地说,他的年龄勾不上“男人”级别,充其间,只是一个少年郎。
这少年郎,十六七岁的样子,身上穿了龙袍,坐在一张桌子旁边。不用说,冯妙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此人就是她的那个所谓的“皇帝夫君”拓跋宏。
冯妙莲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
她不禁又吓了一大跳,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呈O型大张着,连下巴都几乎要惊得掉下来。
天哪!
他……他不是那个叫元宏的家伙吗?
褐色的肤色,修长俊秀的身段,宽肩,细腰,长腿,他的眉毛浓浓,鼻子高挺,嘴唇很薄,微微往上翘,那张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神情中透着一股冷漠,又带着许些落寞,许些高傲。
一张国色天香面如冠玉的无敌俊脸,花见花开,鸟见鸟呆,风靡万千。高挑修长而又俊秀的身段,远看气宇轩昂,近看玉树临风。
冯妙莲直愣愣地望向他。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呆了好半天后,她傻不拉叽的抬起衣袖来,再傻不拉叽把眼睛擦了又擦。
难怪在册封典礼上,她感觉到坐在大殿内那个穿黄袍的人影子无比的熟悉,还感觉到他盯着她看的目光好像很震惊。
原来,是元宏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家伙。
冯妙莲想不到,因为那场车祸,他跟元宏这家伙竟然同时穿越了,穿越到了北魏,如今,她跟他又再相遇了。
冯妙莲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成了成了九五至尊的皇帝,而她竟然嫁给他,成了他后宫中燕瘦环肥莺声燕语的众多女人之一。
这大概,便是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冯妙莲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喜悦,又好像是恨,又好像是怨,更多的是惊讶。
总之,百感交集,酸甜苦辣,各种味儿都有就是了。
怔了好半天后,她跑了过去,连句带姓的叫他:“元宏——”
元宏听到冯妙莲这么一叫,身子仿佛微微地一颤——不知道颤了没有,好像没颤,好像是冯妙莲看花了眼。
他只是面无表情望向她,一双黑森森亮晶晶的眼睛,一动也不动,目光很冷,冷得像冰。
冯妙莲又再叫他:“元宏!”
他不吭声,依然冷若冰霜地望向她,好像不认识她似的。这冷漠的态度激怒了冯妙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叉腰,泼妇那样的跳起来,一边破口大骂:“元宏,难道你是瞎的,没看到我?你丫的装什么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元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如果没有你,我会到这个破地方来么?”
元宏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只是冷漠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便不再鸟她,把目光移开了去,低下头来。
他……他居然——靠,他居然是捧着一本砖头那样厚的书,专心致志地看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冯妙莲又再叫:“喂——”
元宏还是没有理她,充耳不闻,他看他的书。
冯妙莲又再叫:“喂!喂喂喂!”
——
☆、第45章 :花烛之夜5
元宏像了木头人那样,一点反应也没。
这使冯妙莲不禁有些疑惑了起来,晕了,这家伙,怎么会对她这样无动于衷?他到底是不是元宏?
他的五官和元宏倒是一模一样,就是年龄不大对。
在二十一世纪,元宏是二十七八岁的准大叔年龄,可现在眼前的少年郎,才十六七岁的样子。
冯妙莲在二十一世纪是十八岁,落到古代是十四岁,相差了四年。
如果这家伙是元宏的话,也相差太多了吧?居然年轻了十年不止,由准大叔变成小鲜肉。他到底是不是元宏嘛?
到底是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嘛?
冯妙莲站在这个貌似元宏的家伙跟前,叉着腰,侧着头,睁大眼睛,狐疑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如果这个人是元宏,就算他和她在二十一世纪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不管怎么着,他丫也应该和她一样,胸襟大量些。
放下一切恩怨与情仇,来个他朝代里遇熟人,两眼泪汪汪。然后两人互相交流一下,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朝代,有没有过得好,诸如此类的。
晕了,他到底是不是元宏?
抑或,不过是一个长得跟元宏一模一样的古代人?
看这家伙的反应,估计不是元宏,而是和元宏长得一模一样的可能性比较大。两个没有关联的人长得相似,并不是前没古人后没来者。
这个貌似元宏的家伙,他不会是聋子吧?
要不,脑子有点问题——这个难说。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一刻值千金的时刻,面对着冯妙莲这个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什么也不做,就捧着书像呆子那样看的,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的说!
他不鸟冯妙莲,冯妙莲也没辙。
冯妙莲正在研究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元宏这家伙穿越过来的时候,她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的唱起歌来。
此时冯妙莲才想起,中午的时候她在缈云宫吃了一些糕点喝了一些茶水之外,她还没有东西进肚子呢。
真是奇怪,大半天了,也没有人想着要送东西给她吃。
难道古代做新娘子的,在新婚之夜,是要空肚子不能吃东西的吗?
鬼才知道是不是。
反正在这个变态的古代,规矩多不胜数,也不懂得是哪一个吃饱饭没事干给撑着的无聊人定下来的,这也不许,那也不准。烦死。
冯妙莲不管了。
既然这个貌似元宏的家伙摆臭架子,装傻扮愣不鸟她,当了她是透明,那她自己理自己好了。
冯妙莲眼睛溜了一下,看到貌似元宏的家伙——算了,还是叫他拓跋宏。估计这丫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元宏,估计不过是两人的相貌长得相似而已。
冯妙莲看到拓跋宏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壶茶,几碟小点心。
她饥不择食,想也没想,就很利索地搬来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后毫不客气的抓过碟子的点心,张口便大嚼。
先填饱肚子再说了。
——
☆、第46章 :花烛之夜6
大概是冯妙莲太肆无忌惮,又大概是她的吃相太狼狈,拓跋宏终于抬起他高贵的头来,扫了她一眼。
冯妙莲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目光很冷,冷得像冰,他脸上的表情也冷,也像了冰,他整个人完完全全的是冰山一座。
冯妙莲没有看他,依然吃她的。
他不鸟她,她干嘛要鸟他?这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拓跋宏的目光没有在冯妙莲脸上逗留多久,只是一扫而过,然后他又再低头,又再继续看他的书,他当了她不存在。
莫名的,冯妙莲就生了一肚皮的鸟气。
拓跋宏冷漠相对,让冯妙莲很不忿。
哼,不就是皇帝吗?不就是皇N代吗——据说,是皇七代。哼,用得着一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态度吗?
再拽,也不过是因为懂得投生,生在帝王家,也不过是运气好,比其他皇子抢先一步出世,成为皇长子,子承父业当了皇帝。
哼,有本事,自己打江山,或像成吉思汗那样,带兵冲出亚洲,打到欧洲去。
冯妙莲心里一边骂着,一边风卷残云的,把桌上的几碟点心全扫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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