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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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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清这招,还真够狠。
  一来,达到侮辱冯妙莲,让冯妙莲知道,后宫谁是老大,谁说了算;二来,可以让世人知道,她这个皇后,做得是那样的称职,为人富而不奢,贵而不骄,虽是六宫之主,但仍保持节俭朴实的生活作风,严于律己。
  冯清倒不怕元宏回宫后,冯妙莲向他告状。
  元宏对太后极为孝敬。太后病逝的时候,元宏哀伤至极,大哭三日,他痛哭失声地对臣下说:“朕自幼承蒙太后抚育,慈严兼至,臣子之情,君父之道,无不谆谆教诲。”又在诏书中说:“朕幼年即帝位,仰恃太后安缉全国。朕的祖宗只专意武略,未修文教,又是她老人家教导朕学习古道。一想起太后的功德,朕怎能不哀慕崩摧?内外大臣,谁又不哽咽悲切?”
  太后还在世的时候,提倡厉行节约,杜绝奢侈,铺张,浪费。冯清想,她这样按照太后要求做,也没什么不对,传了出去,别人只有拍手称赞没有说闲话的份。
  ——

☆、第649章   她是皇后她怕谁?4

  冯清之举,终于把冯妙莲惹毛了。
  冯妙莲天生不是做忍者神龟的料,到了这一千年五百前的北魏,虽然很努力的向“很傻很天真很乖”靠拢,毕竟功力修炼得不够——人家泥菩萨还有火呢,何况是“娴静时如母猪照镜,行动时若河马发疯”的冯妙莲?
  她当然不甘被冯清如此的侮辱。
  冯妙莲一下子的就忘记了她刚才到永福宫来跟双蒙说的“顶多我吃亏点,她说什么,我乖乖的老老实实的唯唯诺诺就是了,憋死也不跟她吵”这话了,当春燕宝笙狐假虎威走到她跟前,伸手要把她身上穿着的雀金裘解下来的时候,冯妙莲忽然说:“且慢,皇后娘娘,我有话要说。”
  冯清抬眼看她,一副淡定的表情:“左昭仪,你有什么话要说?”
  冯妙莲也看她,跟她针锋相对,冷笑一声说:“皇后娘娘,难道你没听说过,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话吧?”
  冯清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冯妙莲说:“皇后娘娘,你口口声声说,要我们遵守宫中的规矩,请问皇后娘娘,宫中的规矩是什么?”
  冯清答:“嫔妃的规矩,日常依妃而居,不得自立宫室,不经传召,不得随意觐见皇后,否则以惊驾论处。不经陛下降旨,不得私自惊扰圣驾,否则以惊驾论处。日常不得越过三重内殿以里,否则以惊驾论处。平日见到比自己身份地位高的嫔妃,一律行全礼。”
  冯妙莲又再问:“还有呢?”
  冯清又再答:“守妇道,身为陛下人,死为陛下鬼。时时刻刻记住太后的教诲,服从陛下所说的话,不能有半分不满。”
  冯妙莲又再冷笑一声:“是吗?那你身为皇后娘娘,你都做不到遵守宫中的规矩,那你的什么资格要求我们遵守?”
  冯清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本宫怎么不遵守啦?”
  冯妙莲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才皇后娘娘你说,你虽不才,却也不敢忘记太后和陛下教诲,尽量做到素衣素食,生活节俭,安分守己做自己份内的事,对吧?但是皇后娘娘,你是做到了素衣素食,生活节俭,但安分守己做自己份内的事你就做不到。”
  众嫔妃怔忡着,面面相觑。
  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吭声。众嫔妃之中,有的是胆小怕事的,不想惹火烧身;有的是事不关己,冷漠以对,只想着走好自己的独木桥,而不理会别人如何过阳道关;当然,也不乏幸灾乐祸的人,等着看热闹,好戏上场,如此精彩的戏,不看白不看是不是?
  倒是崔才人,极是不安。
  但她无能为力,她根本帮不了冯妙莲。
  冯妙莲又再说:“所谓安分守己做自己份内的事——其中,也包括时时刻刻记住太后的教诲,服从陛下所说的话,不能有半分不满吧?”
  冯清说:“那当然。”她看了冯妙莲一眼:“左昭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做了些什么没安分守己做自己份内的事。”
  ——

☆、第650章   她是皇后她怕谁?5

  冯妙莲说:“当年太后还在世的时候,就开始实施汉化教育,太后去世后,陛下迁都洛阳,实施改革,全盘推行汉化,规定颁令天下:‘三十岁以上的听其自便,三十岁以下的,一律改习汉语和中原正音,官民改穿汉人衣冠,概莫能外。否则一律重罚,朝官违禁罚其俸。’而皇后娘娘,你作为六宫之主,却不说中原正音,仍然穿鲜卑族衣服。”冯妙莲学了刚才冯清说话的语气,咄咄逼人:“皇后娘娘,如果太后泉下有知,你如此轻视她提倡的汉化,她该会多伤心,多难过。”
  冯清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她是对推行汉化不以为然,不肯说中原正音,坚持穿鲜卑族衣服。没想到,给冯妙莲抓了把柄。
  当着众嫔妃的面,冯清下不了台。她原本想要冯妙莲好看的,在鸡蛋里挑骨头,却不料给冯妙莲反将了一军,令她乱了阵脚。
  冯清瞪了冯妙莲看。
  她一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终于羞成怒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咬牙说:“大胆左昭仪,胆敢如此跟本宫说话!本宫最讨厌的就是没大没小,一点分寸也不懂得的人!自己是什么身分,什么地位,心里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左昭仪,你凭着陛下对你的宠爱,骄横跋扈,妄自尊大,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本宫,本宫这次定不会再饶了你!”
  冯清扬声:“春燕——”
  春燕走了上前:“主子,奴才在。”
  冯清凛声说:“如果有人忤逆犯上,冒犯本宫,该如何处置?”
  春燕回答:“回主子,轻一点的是禁足,在自己寝宫中思过,不得擅自出门,也不得擅自与他人联系,无赦令,其余人等不可前去请安和看望。”
  冯清又再问:“还有呢?”
  春燕答:“回主子,重一点的是用戒尺掌嘴,击打下颚,至口角红肿出血为止。再重一点的是杖刑,用荆条或大竹板拷打腿部,分大杖、法杖、小杖三等,拷打三十次以下。再再重一点的是拶刑,夹手指头。”
  冯清继续问:“还有呢?”
  春燕答:“回主子,还有一些刑罚,只有陛下和皇后娘娘才能够执行。惩罚犯错的嫔妃。一:是降级、降位,贬降品级和位份;二:贬奴,废除宫妃份位,贬为宫女;三:打入冷宫,褥夺妃位,终身不出;四:幽死,褥夺妃位,关进小黑屋闷死;五:刑舂,废除妃位,在施刑后押送官府或边境军营,服晒谷、舂米之劳役;六:放刑,废除妃位,贬为庶民,永世不可踏入帝都;六:徒刑,废除妃位,在天牢中服刑后贬为庶民;七:赐死,赐三尺白绫,悬梁自尽,或赐毒酒,穿肠而死。”
  冯清板着脸孔问冯妙莲:“左昭仪,你可听清楚了?”
  此情此景,前些日子,冯妙莲在御花园遇到郑充华,吓唬她的时候也做过。如今冯清如法炮制,可见,冯妙莲的一举一动,是有人向冯清通风报信的。
  ——

☆、第651章   她是皇后她怕谁?6

  冯妙莲朝了郑充华和王美人看去,只见她俩缩着脖子,没敢朝她看,但郑充华脸上,颇有扬眉吐气之色。
  不过郑充华很快失望了,因为冯妙莲没有像她上次那样窝囊废,一点也没把这些恐吓放在心上,她看准了冯清不过是纸老虎——空有架势。当下冯妙莲淡淡的说:“听清楚了。请问皇后娘娘,你要给我处以什么刑罚?”
  冯清问:“你不怕?”
  冯妙莲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怕,怕得很。如果皇后娘娘把我打死了,估计没多久,皇后娘娘也得到地狱跟我作伴儿了。我比皇后娘娘大了四年,享尽了陛下的宠爱,怎么着,也比皇后娘娘赚了,没亏。”——言下之意,如果她死了,元宏回来后,能放过冯清?自然是要一命偿一命。
  冯清气青了脸,冷笑:“如果本宫没把你打死,只打残呢?”
  冯妙莲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如果我没了一只手臂,相信皇后娘娘到时候会没了一双。如果我瘸了一条腿,相信皇后娘娘到时候断的不是一条腿,而是一双,那就无法行走了,终身在床上渡过了。”
  这话,无不带挑衅的味儿。
  冯清嘴唇哆嗦着,狠狠地瞪了冯妙莲。此时冯清的目光,就差没喷出火来了。她从来没有试过,如此这么憎恨一个人。她恨不得,此时此刻,她瞪着冯妙莲看的目光中,能够飞上一把刀来,把她劈成十八块,最好剁成肉桨,这样才解心头之恨。
  冯妙莲也看着冯清,不丝毫不样弱地跟她针锋相对。
  冯妙莲想,既然冯清给她没脸,那她干嘛要给她面子?其实她跟她,如果各自扫各自的门前雪,她走她的阳道关,她过她的独木桥,各不侵犯,也许,倒是能相安无事的。偏偏冯清不肯放过她,而她,也看冯清不顺眼。
  两人只能“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了。
  冯清忍无可忍,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狠狠一拍桌子:“来人,把左昭仪拉下去——不,就在这儿当众处罚,用戒尺掌嘴,击打下颚,至口角红肿出血为止。”
  周围的太监一听,顿时面面相觑,却没有人敢上前。
  众嫔妃也呆了。
  先是崔才人跪了下来求情:“皇后娘娘,饶过左昭仪吧。”这时候罗贵人也跪下来:“皇后娘娘,饶过左昭仪吧。”接着袁夫人李贵嫔也跪了,其他嫔妃看到她们跪了,也跟着跪,就是郑充华和王美人,两人极不安,互相看了一眼,也跪下了——如果冯妙莲有什么事儿,这事追究起来,说不定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谁让她们平日里这么巴结冯清,跟她走得这么近呢?
  众嫔妃跪下来磕头,齐齐求情:“皇后娘娘,请你饶过左昭仪。”
  而冯妙莲没跪。
  所有的人都跪了,就冯涒妙没跪,因此很鹤立鸡群,她仰首挺立着,还用了挑衅的目光,直直地逼视着冯清。
  她量冯清不敢。
  ——

☆、第652章   她是皇后她怕谁?7

  冯妙莲猜对了,冯清还真的不敢。
  她不过是一时之气而说出的狠话,其实也不敢真对冯妙莲怎么样。上次因为冯妙莲的宫女紫荆用拂子打高照容,冯清处罚冯妙莲做板著,这事给元宏知道了,匆匆自龙门赶回来。冯清忘不了,当时元宏瞪着她一脸的厌恶表情。
  这些年来,她虽然受元宏的冷落,但元宏对她还是比较尊重。他不把她当妻子,但还是把她当皇后看待,后宫中有什么事,都愿意跟她商量。
  但那次,元宏对她一脸厌恶,冷着脸训她:“左昭仪的地位虽然不及你,但到底是你姐姐,你应该要尊重她才对,作为皇后,又怎么能够如此小鸡肚肠?如有下次,朕定要为左昭仪讨回公道,决不饶你。”
  冯清知道,元宏说得到,自然做得到。
  正在这时,王充匆匆走来,神情严肃:“主子,不好了——”
  冯清一惊,脱口而出:“什么不好了?陛下回来了?”话一出口,顿感失言。这是什么话?元宏回来是大喜事,怎么就成“不好了”?可见冯清的心虚。她不安地看了冯妙莲一眼,亡羊补牢般的说:“王充,发生了些什么事?”
  王充说:“刚才奴才得来的消息,南平王爷,他……他……他在南征途中,不幸病发身亡。据说,凶信至军前,陛下哀不自胜,我们北魏军队与南齐军队相距仅百余里,但陛下却不顾军情,轻车赴南平王爷丧。”
  冯清脸色大变,嘴角哆嗦着,失声:“什么?你说什么?”
  冯清一脸惨白,扶着旁边的桌子,“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因为受惊过度,桌子被着力一倾。桌面上的青花瓷茶杯,落到地上,“咣啷”一声响,摔了个落地开花。冯清站不稳,几乎要摔到地上去,唬得春燕宝笙连忙冲过来扶了她。
  冯清好半天后才能哭出声来:“大哥——”
  冯诞死了。
  在冯熙死后不到半年,冯诞也死了。
  冯诞是冯清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对冯清格外的亲,也格外的疼爱,冯清之所以能稳坐皇后之位,有一半是太后的遗言,另外一半,是因为冯诞。元宏对冯诞极看重,委以高宫,封他为异姓王,并与他“同舆而载,同案而食,同席坐卧”,就是跟元宏关系亲厚的亲弟弟元勰,也没曾有过这种待遇。
  如今,疼冯清爱冯清护冯清的大哥去世了,这怎么不使冯清悲痛欲绝?她哪里还顾得要跟冯妙莲相斗?顿时泪如雨下,哭了个死去活来。
  冯诞的死,跟冯熙的死一样,对冯妙莲无关痛痒。冯熙作为父亲,对冯妙莲不闻不问,没尽过做一天父亲责任。而冯诞作为大哥,比冯熙做父亲还要不合格,在冯妙莲被赶出宫落魄时,不但不伸出援助的手,还痛打落水狗踩上一脚,不让她住在府中,之后时时排挤,不分青红皂白冷脸相对。
  冯妙莲想,这样的大哥,生死又与她何相干。
  冯清因为伤心过度,茶饭不思,终于病了,还病得不轻。
  ——

☆、第653章   巧遇而已1

  冯清病了,自然是没精力跟冯妙莲作对。冯妙莲好了伤疤忘了痛——她在宫中太无聊,又再生出了出宫溜达溜达的念头。
  册妃礼封妃大典那日,她穿了太监衣服,和双蒙偷偷溜出宫去的事儿,原来元宏是知道的,陈留公主说了“我明明看到你和你的狗奴才穿了太监的衣服从西门出去了,我去告诉陛下,可陛下护着你,训我造谣生事”。元宏这么精明,肯定知道陈留公主说的不是假话,可他并没有责怪冯妙莲,甚至还装了不知道。
  可见,偷溜出宫去溜达,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至少,在元宏心目中是。他虽然尽量忘记自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可是有些观念还是改变不了。在二十一世纪,女人逛街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次还是双蒙陪了冯妙莲出宫。
  像上次那样,穿了太监衣服从西门出去。出宫后,找了做衣服的店铺,买了两套衣服换上。
  洛阳立河洛之间,居天下之中,禀中原大地敦厚磅礴之气,具南国水乡妩媚风/流之质,自古有“八关都邑,八面环山,五水绕洛城”的说法,因此得“河山拱戴,形胜甲于天下”之名。
  此时大街头热闹非凡,熙熙攘攘。
  冯妙莲和双蒙四处游览。
  双蒙不是不好奇的:“主子,在二十一世纪,洛阳城是什么样子的?”
  冯妙莲说:“在二十一世纪我没去过洛阳城。不过二十一世纪的城市,全是高楼大厦,人来车往。”
  双蒙犹豫了一下,忽然说:“主子,你说的那个二十一世纪,奴才也许去过。”
  冯妙莲张大嘴巴,不可置信:“什么?你去过二十一世纪?”
  双蒙说:“奴才也不大确定,那是不是二十一世纪,而且这事发生了很多年,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奴才作梦,又梦到那个地方,奴才还真的忘记了这事。”
  冯妙莲赶紧说:“快说来给我听听。”
  双蒙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奴才还小,只得七岁。那一年,奴才生了一场大病,昏迷了三天三夜,很多大夫都说,没法救活了。在奴才昏迷的那三天三夜中,奴才的灵魂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冯妙莲的心不禁“格”地一跳,顿时集中精神,全神贯注地听下去。
  双蒙又再说:“那地方,房子很奇怪,很高,什么样子都有。大街上走着很多奇怪的人,男人的头发很短,穿的衣服很奇怪,女人的头发有长也有短,她们身上的衣服穿得比男人还要少,很多都是露大腿露胳臂的,大街上还有一种跑得很快的物体,有长有短,有大有小,有的是很多轮子,有的是四只轮,有的是两只轮。”
  冯妙莲“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铃铛那样大,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声音都颤抖了:“双蒙,你是不是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纪?是不是?是不是?”
  双蒙说:“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二十一世纪。”
  ——

☆、第654章   巧遇而已2

  冯妙莲喃喃:“就算不是二十一世纪,也会是现代。”
  双蒙说:“奴才在那儿很茫然地走着。后来天暗了下来,四周围亮起了很多灯,那儿的灯很亮,光如白昼,有些灯还能变出很多颜色来。奴才远远看过去,上面写着几个字样,那些字都是汉字,且缺笔少画的,奴才根本不认得。有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白色薄薄的奇怪东西,手掌那样大小,放在耳边去听,一边自说自话:老婆,今天晚上我不回家吃饭,老陈请客,在二十一世纪大酒楼,是,我刚下班,如今正赶过去。——后来奴才猜,那个地方,是不是二十一世纪?”
  冯妙莲一拍手:“绝对是。男人拿着的那个手掌那样大小白色薄薄的奇怪东西,叫手机。他不是自说自话,而是跟妻子通电话——呃,那手机,是二十一世纪的产物,两人哪怕相隔千里,也能通过手机,互相听到对方的说话。”她又再问:“后来呢?你是怎么回到北魏来的?”
  啊,这是冯妙莲最关心的问题。既然双蒙能够找到回来的法子,那她是不是也能用他的法子,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去?
  随即,冯妙莲懊丧起来。
  她回个屁,她在二十一世纪已死翘翘,就算灵魂能回去,也没有肉身,名副其实的孤魂野鬼,回去有什么用?倒是元宏,他在二十一世纪没死,只是成了植物人而已。如果他的灵魂回去了,那会不会苏醒过来?
  也许会。
  又也许不会。
  不过估计元宏就是能够回去,也不会回去。他如今在北魏,可是堂堂一国之君,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能够呼风唤雨,活得如鱼得水,他干嘛要回去?
  双蒙说:“后来奴才的头很痛,痛得几乎要炸开来。再后来奴才听到一个很遥远的声音,像是从天际那边传来,传到奴才耳朵中:‘快回来吧!快回来吧!那不是你的世界,你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中来!’奴才仰起了头,眼前突然闪过一阵白光,奴才于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奴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住地滑落,像跌到了无尽的深渊,再再后来,奴才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后,便回来了。”
  冯妙莲失望:“就这样?”
  双蒙说:“就这样。”
  冯妙莲叹了一口气:“哎——”
  双蒙说:“昨天晚上奴才作了一个梦,梦到回到那个地方了。不过奇怪的是,奴才梦见一个跟奴才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穿了一身破烂的衣服,在大街头,对着人来人往的行人,若无其事吹笛子。大街上人来人往,人们事不关己的来了又去,有两三个人停下脚步,站在他跟前,听了好一会儿,又散去,又有人停下来,又再听。后来有一个跟小喜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走了过来,站在那人跟前,两人相视而笑。”
  冯妙莲拍了拍双蒙的肩,笑着说:“那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现代人,他在街头卖艺。”
  ——

☆、第655章   巧遇而已3

  那人,不是冯妙莲常常梦到的那个现代人双蒙吧?现代人双蒙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怎么会穿了一身破烂的衣服在街头卖艺?
  那个跟小喜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会不会是冯妙莲梦中看到的那个安喜儿?
  冯妙莲想起一事来,笑着问:“双蒙,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双蒙的脸忽然红了,怔怔地望向冯妙莲,半天才说:“没有。”
  冯妙莲说:“双蒙,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告诉我,我给你作主,许配给你。”
  太监娶妻,并不是新鲜事,历史上的例子也有很多。宫廷规矩,太监之间等级森严,大致分为总管、首领、御前太监、殿上太监和一般太监。侍候帝、后、太后的是总管、首领,妃嫔身边只是首领。
  各管事的上层太监都有自己的小厨房和花园住宅,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太监,尤其是上层的太监,也有家务事要处理,因此很多太监娶妻成家。
  双蒙摇头说:“奴才没有要娶妻的打算。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姑娘,更是不应该娶她,这样会误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爱她,就应该放她走,而不是要霸占她。
  双蒙虽然是太监,但这道理,他也懂得。这使冯妙莲想起高菩萨来。当初他放她走,是不是因为他爱她?
  冯妙莲正想着,忽然听到前面有锣声响,围了很多人,当下一拍手,笑着说:“刚刚说街头卖艺,那边说有街头卖艺了。双蒙,我们也去凑热闹去。”
  双蒙说:“好。”
  于是两人兴致勃勃走了过去,挤在人群堆里,又再挤了上前去。
  还真是街头卖艺的。表演者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红衣姑娘,只见挥舞着手中的长鞭鞭,攻击,防守,反击,招式变化无穷,劈,扫,打,抽,提,拉,速度快,变化急,狂风扫落叶般。
  她的跟前,立着一大枝刚斩下来的桃木,红衣姑娘手中的长鞭如蝴蝶般在桃木中穿来插去,所到之处,发出清脆声音。青枝绿叶的桃木上,开满了开满了一朵朵粉红色的桃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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