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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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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筝自己又多解释了一句,“我从前在山上就贪玩,又要陪着荆箐念书,所以吃饭总是很快,想着在荆箐吃完之前可以多出些时间玩。”
她点了点头,做理解状。
她还是好奇问了一句,道:“山上当真只有你和荆箐相依相伴吗?你们是自幼就在山上长大,小的时候总要有人照顾你们,学问也该是有老师教过的。”
嬴筝点了点头,道:“是一位游僧在林子里发现我和荆箐被弃置在并列的两个竹篮内。当时我们应该都饿坏了,荆箐却不哭不闹。我一开始大声哭着,听到附近有人声居然力气大得滚出了竹篮。荆箐是听到我滚出了竹篮便也跟着滚了出来。游僧见到是两个婴孩,立即上前来,翻看过竹篮里和我们的身上,发现地上落着两个有红绳系着的香袋,原本应该是带在我们脖子上的,一红一蓝,上头绣着嬴筝和荆箐。游僧想到这是父母给我们留下的名字,红色的是女孩儿叫嬴筝,蓝色的是男孩叫荆箐。后来游僧便暂时陪着我们住在了山上,照顾我们,教导我们学问。一直到我和荆箐双双满了十五岁,都可以照顾自己了。游僧便继续去四处游历。”
“这位高僧都不曾给你们留下一个名姓?”她奇怪地问道。
嬴筝摇了摇头,道:“师傅说他出家后俗世的名姓便忘却了。他的师傅说他六根还不清净,暂时没有赐他法号,只叫他先下山游历至少十年为期。到时候他若还是有心皈依佛门即可再行返还寺庙,若是有些不舍,便兀自还俗便是。”
“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可知道他是还俗了还是返还寺庙终于得了师傅赐予法号了?”她更加好奇地追问。
嬴筝摇了摇头道:“师傅不曾透露过他是在哪间寺庙出家,之后我和荆箐在此之前都不曾下山,师傅也再没有回来过。我们不曾再见过他了。”
第三十九章 怀柔政策好(四)
嘛,出家人慈悲为怀又不求回报。那位师傅与二人结缘十年,许是已经彻底了却了俗世情感,估摸着已经返回寺庙,从此正式皈依佛门。他是也就此自我了断了与荆箐和嬴筝的缘。荆箐和嬴筝自小被这位师傅教养长大,也都懂得他们师傅的用意。虽然二人偶尔还会怀念起师傅来,但也从来没有想过去找师傅,打扰他清修。
“咚咚!”
两人闲聊着,很快到了拜堂的好时辰,门口的丫鬟先行提醒。
她从新房退了出来。两个丫鬟进去,看了看桌上的瓜果皮核也没有多言,只是帮着嬴筝整理了下衣衫,让她重现到床上坐好。
她回到了大堂,见到圣上已经端坐上位,新郎官荆箐一身大红立在正中央。大将军等臣下侍于右侧,家眷在其后;几位皇子及已经有皇子妃的相伴按照排行侍于右侧。她留意到四皇子和陈娇儿不见了踪影,但没有多想,只乖乖站到了大将军身后。
又等了片刻,四皇子和陈娇儿一个从后院偏门一个从正厅大门进了来,分别也归到了队伍中。
圣上便一声令下,一行人簇拥着荆箐一同到后头来迎接新娘。期间经过放鞭放炮、递红包、踢门等一系列规矩。
“新人一拜天地。”主持婚事的居然是她曾经在大将军府见过一面的那位卢公公,皇后身边的红人。
荆箐和嬴筝遵礼携手朝天一拜。
“新人二拜高堂。”
荆箐和嬴筝便毕恭毕敬地冲着圣上一拜。
“新人夫妻对拜。”
荆箐和嬴筝最后互相一拜。
“送新人入洞房。”
嘛,这最后就只是走了个样子。荆箐先送嬴筝回到了新房,二人都换了一身依然喜庆但简洁了许多的衣裳。虽然按照习俗,嬴筝是应该在房内等的。但二人都加入了酒席。这也是圣上特许的。
因为圣上体贴地问过。荆箐和嬴筝都说,他们隐居山下的农户若是婚庆,一般便只是放点炮竹然后简单一家人围坐吃一顿饭,并没有那么多规矩,也是极好的。
她不由得有些奇怪,既然这点可以酌情,圆了荆箐和嬴筝共入新婚酒席的愿望,干嘛之前还要叫人看着,不给嬴筝吃早饭呢?这皇家操办的婚礼还真是规矩多。她不免开始担忧起自己不日也要遭一遍这个罪,而且怕是到时候过程要比今天这场还要繁琐。
荆箐和嬴筝大婚一共布置了上百桌酒席。其中院子内二十桌,剩下八十卓临街摆在外面,任凭附近的老板姓来吃凑个热闹。原本她觉着荆箐也是够大方,但入座之后便见到桌子上熟悉的菜色和酒水。是墨香楼的?看来是圣上真正够大方。
当中一桌,一对新人,圣上及几位皇子皇妃自然,大将军与两位小姐也同坐。
好巧不巧的,她的位置被安排在四皇子和陈娇儿中间。因为那头大将军得圣上厚爱,是挨着圣上坐的。这头都是几个小辈挨在一块儿。她原本想要和陈娇儿换一换,不想陈娇儿居然没同意。也是,在座的都是顶重要的人,她们还是要守着规矩,不能任性了。陈娇儿身为庶出,今天在没有收到新人邀请的情况下能够出席并且同坐主桌已经是莫大的殊荣。在大将军和圣上的眼皮子底下,大家都知道她和四皇子有婚约在身,若是让位给陈娇儿怕是不好。
唉。坐在四皇子和陈娇儿的中间,就算她不故意节衣缩食也是食不知味,筷子没动几下,却是贪杯了。
她疏忽了自己今天只吃过几粒花生,根本跟空腹没有差别。空腹喝酒很容易醉。然后,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眼前的人事物已经开始打转,醉了。
“咔嚓!”她也不是故意的,却愣愣然地发现自己握着的酒杯不晓得怎的就被自己敲碎了。
“呀,珍儿妹妹你怎么了?当心!流血了!”
她只是想去清理酒杯的碎片,酒蒙子嘛,自然是伸手去抓,锋利的瓷杯碎片毫不留情地割破了她的手。其实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只看到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腕汩汩流下。
因为陈娇儿情急之下唤她做妹妹,大将军瞪了陈娇儿一眼。在外,庶出的陈娇儿理应唤她一声姐姐才合适。但在座的见她受伤,注意力都没放在那之上。
四皇子赶忙抓住了她的手,先用怀中锦帕帮她擦拭,尝试止血,但血不停地流,很快浸透了四皇子的锦帕。
嬴筝反应也快,冲过来拉了拉四皇子和陈娇儿,道:“跟我来,我房中有药箱。”
四皇子和陈娇儿便搀扶着她随着嬴筝离开了酒席。
“好了,血止住了。”嬴筝居然还懂得些医术,手脚麻利地帮她包扎好了受伤的手。一抬头却见她倚在四皇子的身上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旁边的陈娇儿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有些不自然。
四皇子道:“荆夫人大喜之日还是回到酒席上去吧。珍儿小姐不舒服,你帮我跟大将军说一声,我先送她回去。”
陈娇儿立即道:“我陪着照顾,也一起回去了。”
如此,陈娇儿推了推她,唤道:“珍儿……珍儿妹妹,你醒醒。”
“啊?”她被叫醒,不明所以地睁着一双醉眼看着三人。
“你醉了,我们送你回家。”陈娇儿比四皇子先一步主动来搀扶她。奈何就算她这几日瘦了许多,基数还是大的,陈娇儿没能扶动。还得是四皇子出手。
她醉了,知道要起身,但自己的身子不听自己的使唤。四皇子这边扶得稳,她便下意识地往四皇子身上靠。之前也是如此,她才会靠在四皇子身上睡着了。有嬴筝看着,陈娇儿心里头不乐意,面上也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嬴筝答应了四皇子和陈娇儿,还是放心不下,送三人到了大门口,在四皇子和陈娇儿的一再劝说下才离去,返回了酒席。
回到席位上,大家难免要问询一番,也都是先问的大小姐是否安好。全然没有人数落陈娇儿失态,让这婚宴上见了血,煞气。
第四十章 绑匪瞎了眼
“大小姐醉了,四皇子说是先送她回去,二小姐陪着照顾。”嬴筝向众人说明了三人的去向。
圣上便道:“珍儿不胜酒力,先回去休息也好。”
大将军主动请罪道:“小女失态……”
不过不等大将军说完,圣上已经假装没听见一般,继续道:“荆箐啊,我还在等你和夫人的一杯酒,是不是该敬敬我这个媒人啦?”
荆箐和嬴筝立即照做,双双向着圣上敬酒。之后又一一向在座众人敬酒。圣上自称为我,其他人也都不摆架子。酒过三巡,刚刚那小骚乱便过去,无人再提。
谁想,这时候有些微醺的圣上突然向着大将军调笑道:“我看珍儿瘦了许多,是不是近日都没有好好吃饭,急着瘦身,方才喝点酒就醉了?上次我们在墨香楼遇上,看她酒量原本还不错的。”
大将军点了点头,也不再请罪,只道:“珍儿这些日子以来确实饮食极为清淡。”
圣上大笑,冲着正好回来的四皇子叫道:“小四你都听到了?你的新娘子可都是为了能美美地嫁给你。还不快自罚一杯?”
四皇子皱了皱眉头,但也二话不说自罚一杯。
圣上这才收起了调笑,眼睛微眯地问四皇子道:“怎的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四皇子面上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珍儿妹妹出门吹了风越发瘫软,有些……我不好再继续陪同。为两位小姐叫了辆马车,那头自有将军府的人照应着。我便先回来。”
嬴筝回想到刚刚她确实倚着四皇子睡着过,醒来后也是醉醺醺地往四皇子的身上靠,毕竟二人还没有成婚,肢体上不该太过亲近,便开口帮四皇子证实道:“四皇子确有不便。有二小姐照应着,已经上了马车,该当便无碍了。”
谁知嬴筝话音未落,陈娇儿竟急忙慌跑来,大叫道:“珍儿妹妹……”在大将军的瞪视下陈娇儿还是适当改了口,“珍儿不见了!”
大将军立即惊起,已经无心在意陈娇儿的称呼,一把抓住跑来的陈娇儿,喝问道:“人已经上了马车,有你看着,怎么会不见了?”
陈娇儿被大将军抓得有些疼,但不敢挣扎,只吞吞吐吐地道:“半路上珍儿她突然嚷嚷着要如厕。没有办法,我只得叫停了马车,扶她下来,寻了路边一间茶楼借用茅厕。我原本是要同去,珍儿却不让我跟着,只让我在马车上等。我等着等着,还是放心不下,谁知到了茅厕却遍寻不见她踪影。问了店里头的人也都不知。”
大将军甩开陈娇儿,对圣上请罪道:“小女不知踪影,为臣先行告退。”说完,大将军便提气飞身离去。
陈娇儿愣在原地,不知该当追着离去还是作何是好。
四皇子立即也起身对圣上道:“我一同去寻找。”
这次陈娇儿跟在四皇子身后一起去了。
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头在座等人又怎么坐得住。
这时,二皇子也主动请缨道:“荆箐和夫人大喜日子,不该饶了兴致。儿臣这就去调派人手,定当尽快帮大将军巡回珍儿小姐。父皇还请无需挂怀。”
圣上点了点头。二皇子去了,圣上招呼着众人继续喝酒。嬴筝虽担心,但也不好拂了圣上的面子,只得装作高兴继续四处敬酒,把担忧都藏在心底。
大将军一路飞身,迅速回到了将军府。府中果然也遍寻不到女儿踪影。
梨子和梅子只来得及问明大将军说是她不见了,大将军已经又飞身离开。两个丫鬟吃惊不小,立即也禀明了二娘和婉君姨娘,张罗着叫府里的下人都外出寻找。
半路上,大将军折返找见了四皇子和陈娇儿。大将军只问陈娇儿道:“你们的马车呢?是在哪家茶楼不见的人?”
陈娇儿又是吞吞吐吐道:“女儿想着晚点爹爹还要乘马车回府,便只是叫四皇子帮着在路上叫了辆临时的马车。珍儿不见了,那车夫带我返回荆中书府邸后便去了。”
大将军眉头紧皱,却也无闲暇在此时多追究,只又追问道:“在哪家茶楼不见的人?”
陈娇儿抬头一指,道:“就前面那家,问风楼。”
大将军再次二话不说飞身向着问风楼。
四皇子看了陈娇儿一眼,也不再多计较男女有别,一把抱住陈娇儿腰身,带着她一起飞身追赶。
这头大将军已经抓住了问风楼掌柜的问询过一番。
那掌柜的记得陈娇儿,只再三对大将军道:“这位小姐先头已经问过我,我说过店里头人多,没有留意到你们口中的那位小姐自己离去。”想了想,掌柜的又道:“不过那位小姐体态丰腴,我确实有些印象去了后头借用茅厕。是不是从后门走了?”
大将军二话不说,向着后院去了。四皇子和陈娇儿对看一眼,四皇子递给了那掌柜的一锭银子,算作多次打扰人家做买卖的赔礼。然后二人再次紧跟来到了后院。
这问风楼的后院只有三间茅房,此时没有客人使用。大将军检看过一番,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已经顺着后门向外继续寻找。
问风楼后门对着的却是一条偏僻小巷,出来后也是四下无人。但大将军发现地上有些斑驳的脚印,不是一个人的,似乎是三四人留下。顺着这脚印追出百米,到了一个路口,这些脚印便也失去了踪迹,换成了一两马车走过的痕迹。而再追出百米,马车上了大道,地面上各色脚印、车马印痕,再难以辨别出那辆马车的痕迹。
陈珍儿被歹人绑走了?
大将军看着追来的四皇子和陈娇儿默默不语半响。后来的二人显然也看到了那些印痕,想到了这个可能,脸上具是惊讶。
他们不懂,为何陈珍儿好端端的居然会突然被歹人绑走。是为财还是为色?前者,陈珍儿只是偶然醉酒半路到了这问风楼借用茅厕,又有谁知道她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后者,就算那帮歹人是临时起意,全部眼睛都瞎了不成?
第四十章 绑匪瞎了眼(二)
她是谁?这是哪?
她记得……她好像又在不该的场合一不小心喝醉了……头疼!疼!疼!疼!
咦?她的手脚为什么都被绑了起来?
天!她是又耍了什么样了不得的酒疯?
她记得……丝!手心果然破了啊,她一动,一不小心又擦破了已经结痂的伤口。好像是四皇子和陈娇儿扶着她,到了嬴筝的房里头,嬴筝给她包扎过的。现在手上的绷带却不见了,伤口裸露在外面。
她记得……她好像有很主动地往四皇子身上靠,因为四皇子扶着她比较给力,然后……她确实被什么人拉扯,不是四皇子,对方拉疼了她,她不耐烦便出手打了还是挠了对方……就是在这个拉扯的过程中手上的绷带滑脱了……对方好像有捡起来,但也没有重新为她包扎……
猛地忆起了其中一人的脸,对方好像是两三名壮汉,她不认识的!
她一惊,仔细查看了一遍四周。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是依然在荆箐的府邸。四周茅草散落,说是柴房,荆箐和嬴筝也不可能因为她耍酒疯就命人将她绑了丢在柴房啊。大将军爹爹也不会允许的,顶多带她回将军府便是。
因为手脚都被绑着,她一时起不来身,只能在地上磨蹭着向外面一些。绕过一个大红色有些斑驳的梁柱,一抬头赫然见到一尊佛像。再看看四周,她确定了,自己现在身处在一个荒芜的破庙中。
她这是……被绑架了?
第一反应她也是好奇了,对方是为财还是为色?前者……她记不起自己是怎么从荆箐府邸离开的了。对方有机会得手,大将军必是不在身边,她落了单?那对方怎么知道她是大将军府大小姐很值钱的?后者……呃……不可能的。不可能吧?
她仔细听了听,好像四下里都没人,也没人在庙门口守着。她急忙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皱,一条袖子被什么东西划破拉扯出了一条大口子,此外还算完好。
恩,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劫过色的。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又没人看着她。她赶忙尝试挣脱手脚上的麻绳。可惜,系得还挺牢固,她尝试咬了咬,除了牙花子疼,没能让手上的麻绳松脱半分。看来没有工具她是无法自己解开束缚的。
不怕,她留意到佛坛上虽然灰尘满布也没有贡品,但还有两个空盘子在上头。她只要想办法把一个盘子撞下来,取得一片碎片就能割开绳子了。
然而,不过是直线两三米的距离,要她在地上磨蹭着去却……谁说非得一点一点磨蹭去的,她可以用的滚的啊。
一圈、两圈……“砰!”她翻滚得很快,也是故意借着那惯性狠狠撞到了佛坛上。上头的盘子发出了一些脆响,却依然坚定地留在上头。倒是一个烛台倒了下来,“哐当!”好死不死地砸在了她后脑勺上,疼得她啊……
“哎呦!哎呦!”她忍不住不断哀嚎,好不容易用手够着,果然见了血。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些说话声,还听不清,应该还有段距离。
她哪里还顾得上后脑勺流血,赶忙翻转开些,又狠狠地撞向了佛坛。这次可能是上头的佛祖老爷看不下去了。“吱吱吱!”她眼看着上头的盘子还没有落下来,本已经打算滚回原位,但看到上头有只老鼠露了露脑袋,下一刻,好像是那只老鼠把盘子拱了下来。简直是佛祖老爷派来的老鼠救兵。
“啪嚓!”随着一声脆响,外头的脚步声立即变得杂乱,冲了过来。她匆忙捡起一块碎片,三两下滚回了原位。
“嗟!是只肥老鼠。”打头的一人率先冲进来,看到佛坛上那只老鼠好像挑衅一般还没有离去,当着他的面又把另一个盘子拱了下来。
“啪嚓!”“吱吱吱!”然后那老鼠才赶在那人扑上去之前撒着欢跑开了。
然后那人也有过来她附近看了看,对着后来的两人道:“还没醒。”
她紧闭着眼睛,装作还睡着的样子。耳朵里听见那三人的脚步声远离了些,这才稍稍眯缝开了些眼睛,看到那三人到佛坛前的蒲团上坐了,脚边放了几壶酒,正在打开几个荷叶包,肉香早在三人进来的时候就飘进了她的鼻息,里头显然是吃食。
她试探性地发出了一些鼾声,然后往柱子后面又滚了一圈。
打头冲进来的汉子显然是最谨慎的,还是过来看了一眼,但见她还熟睡的样子,只骂了一声:“睡着了都不老实!”也没有更近一步察看她的状况。
另外两个其中一人抱怨道:“啧啧!睡着还好,这婆娘若是醒了还真不好对付。丝――我的脸喂!二哥你别碰!”
“哈哈,到底是个婆娘罢了。老三你被她抓破了脸,就怕了她不成?”那位二哥出声笑道。
“二哥,你别笑我,你手上不也被她抓了一条,刚刚去清洗伤口的时候你呼疼比我还严重。哥几个之中不是还要凭我这算好的皮相好做女人买卖吗。若不是伤在脸上,我不带抱怨的。”老三不服气回嘴。
“行了,你俩都别抱怨了。这样的买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偏偏上头要求我们不能伤了这肥婆娘分毫,只叫我们绑了她三天之后就放了,却给我们一百两银子。这婆娘挣扎起来,我们受些皮外伤也就受了吧。等一百两到手,到时候好酒好肉好好风流几天,再进城里给你们找个大夫开点上好的金创药。老三你不会破相的。”
“是是,大哥说得是。这买卖不过是受点小伤,也值个。来,大哥、二哥喝酒。”这排行老三的别看有些不服那二哥,但还挺圆滑的。
她听着那头三人吃酒喝肉好不快活,根本没再留意这边,立即开始悄悄地用手中的碎片割绳子。同时,她也琢磨着刚刚那大哥透漏的话。
是有人买凶雇了这三人将她绑来此处,却格外提醒过三人不许伤了她,只要困住她在这里三天后便可以放了。然后就这样一个活计,对方竟答应给三人一百两。这么好赚,究竟是为哪般啊?
第四十章 绑匪瞎了眼(三)
她高估了自己被反缚双手只凭一片小小的瓷器碎片就能轻易割开麻绳的能力。这其实是个耐心活,很不好使力。直到三个汉子酒足饭饱,她看不到背后,估摸着那粗麻绳也就被她磨开了其中一缕。
听到一个汉子脚步声接近,她赶忙停下背后的小动作,再次装睡。
“醒醒。”那汉子一边唤着,一边推了推她的脑袋。
“丝――”好死不死的,她被这么一推,后脑勺的伤口擦碰到了,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勉强装出一副朦胧转醒的眼神。
汉子还是听到了她那短促的抽气声,察觉到不对,汉子有意翻看她的背后。
她躲了一下,但也不再掩藏,呼疼道:“哎呦!哎呦!别碰,我脑袋疼。”一边趁机胡乱把手中的瓷片藏到了身下的茅草堆中,
汉子将她拉了起来,再次翻看她的背后。这次她没躲,让汉子看到了她后脑勺上染着些血迹。
汉子立即转头冲着身后咆哮道:“老二你怎么干活的?不是说了叫你手脚轻点,还把人家姑娘脑袋摔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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