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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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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张爷爷那女徒弟的医术可能应付屏儿的伤势了?”她是真正关心地问道。
张大夫便也不再过问她和应昊的事情,道:“放心吧。医馆里原本也还有二三女徒在,但只教了她们足底穴位。这一位就不同了,所以才是特意叫小方子去请。”
不一会儿,还是知书先取了酒回来。
张大夫从医箱里掏出了些棕黄色的药粉洒了进去,才是吩咐道:“我先出去,你们用这药酒给屏儿擦擦干净。”
“疼……”她原本以为张大夫洒在酒中的药粉便是麻药了,谁知一给屏儿擦拭,屏儿又呓语着唤疼。
外头张大夫也是临时又冲里头叫道:“哎呀,瞧我这脑子。你们出来一个,我这有麻药,你们先给她敷上再擦。”
她无奈地苦笑了一下,知书跑出去取来了麻药。这回屏儿只在麻药刚敷上的时候呓语了几声,很快便又沉沉晕了过去。她们彻底给屏儿清理了一遍,废掉了三四条手巾,上头都满是脓血和脏污。这几条手巾也不用洗了,她直接要梨子和梅子合着浴桶那些脏污一同丢弃。
第五十八章 医者父母心(四)
趁着那女医徒还没来,她好奇问了一句。得知原来张大夫洒在那酒中的药粉主要是祛毒止血的功效。屏儿身上的伤口大多没能彻底结痂,这一番擦洗之下便是又有血液流出,一开始还是粘稠的脓血。酒本身就有一定的杀毒功效,加上这药粉才是能帮屏儿彻底排干净脓血,也很快止住了较浅伤口继续流血。只是屏儿大腿根处有多处伤口较深,顺着那密密麻麻的虫眼里头还有许多脓血,暂时还没能排干净。
这会儿门口总算来了动静。她抬头一看,这女医徒不是别人,居然是嬴筝。
她一愣,热情地迎上前道:“筝姐姐,怎么是你?”
嬴筝冲着她一笑,也热情地上前来拉了拉她的手,一时间却没有解释那许多,只道:“我们先进去看看人吧。”
既然嬴筝来了,自然是给屏儿看看大腿根的伤处。张大夫很信任嬴筝,并没有跟进来。小方子也停在了门口。
一看清屏儿大腿根的伤势,嬴筝虽然来时路上已经听江郎和丌晴说了一些心里有了准备,此时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一个女孩儿家下身被蛆虫啃咬成了这样,属实叫人心疼。
留意到床上散落着两片麻药敷剂,嬴筝一边问道:“上过麻药了?”一边坐到了床沿。
她答道:“恩,屏儿这伤口上捂着脓血和排泄物,必须清理干净,却怕她疼,便是先敷了麻药。”
嬴筝点了点头,冲门口叫道:“师傅,屏儿的大腿上有许多蛆虫啃咬出的虫洞,里头的肌肉多有腐烂,还有很多脓血,是否该刮一刮?”
张大夫在外面叫道:“恩,烂肉和脓血是该刮干净,你来取篦子吧。”
嬴筝便出去,从张大夫的药箱中取来了一副篦子。这篦子乍一听还以为是女子用来梳头的密齿梳子,实际上样子是有些相像,中间有一枚梁骨,两头却不是细密的梳齿,而是一整面同样骨质的钝口刀面,一面是很粗的齿状。看那骨质光亮圆滑,又有些像是白玉质地,一时间也不知究竟是何材质。
嬴筝看她好奇,解释道:“这副篦子听师傅说是象牙制的,比牛骨的还好用一些。”
原来是象牙。光说这篦子的造型也是奇特,想来便是张大夫独创用来刮治烂肉的工具。可见张大夫属实善心,不是第一次医治这种叫谁看了都要退避三舍的恶心伤患了。
嬴筝解释了一句,便是伸手向梨子讨来了一条新的手巾,一手捂在下面,另一只手便将那提前已用酒水消毒过的象牙篦子逼到了屏儿的大腿根儿上。嬴筝只是稍稍一用力,就有脓血涌了出来,喷到了她的手上和那手巾上。嬴筝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毫不嫌弃那血污脏了自己的手。嬴筝眼睛也是一眨不眨,仔细地盯着患处,手下越发用力,一点一点地下移篦子,这一梳花了些时间梳到底,那手巾上便是接住了许多脓血。然而这一下梳得居然还不够彻底,顺着她刚刚梳过的虫洞,隐隐还是有些脓血在向外流淌。
其实这一下,她们看着,嬴筝已经是很用力了。好在提前给屏儿上了麻药,不然这一下,估摸着可比刮骨疗毒,怕不是都能把屏儿疼醒,再疼晕过去。原本虫洞中堵塞的大量脓血也已经被这一下逼出了七七八八,那不算大的几个虫眼却让人看着心中更加发麻,里头黑漆漆的,好像很深很深。数个这样的虫眼挤在一起,简直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噩梦。
胆子最小的梨子只看了这一会儿,便是立即又冲出去吐去了。
她和知书对看了一眼,脸上也竟皆是煞白,不太敢继续看。唯有梅子这时候最顶用,眼见着那手巾只是这一下就脏得不得了,赶忙又从旁取来了一条手巾递给嬴筝换下那条脏的。嬴筝顺手接过,便紧接着梳理那第二下。
这时候梅子便趁机把脏的手巾先一把塞进了知书手里,道:“知书姐姐,劳烦你把这手巾洗一洗。这还有一条,一会儿等那条脏了,你再帮递一下,怕是不够用,我去再取些来。”说完,人便跑了出去。
知书脸色虽然有些惨白,但抓着那满是脓血的手巾立即去洗了,也没耽误。
她只好又壮着胆子看着嬴筝给屏儿刮理患处,也是不太敢盯着那些虫洞,只等着那条手巾又脏得差不多了,亲自拿起了另外一条干净的递给了嬴筝换下那条脏的。嬴筝又是头也不抬地顺手接过。
她瞧着嬴筝那专注的样子,不由得心生佩服,觉着嬴筝还真像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厉害女医生。嘛,不是像,确实也是了。虽然现在嬴筝还是张大夫的学徒,但看着这架势,等嬴筝出师了,指定也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好大夫。光看嬴筝这胆量,她便是佩服不已。
因为看梅子跑去找手巾了,听着里头知书也去洗毛巾,梨子吐完了之后还是壮着胆子进来帮手。梨子是万万不敢向床上看去的,但接过了她手中的脏毛巾,道:“小……小姐,我来洗吧。”
“好……”
“给正妃主子请安,奴婢过来帮手。”
这时,铃儿和铛儿又出现在了她房门口,齐声道。原来是红芍和紫韵听说了屏儿伤势属实严重,好心派两个丫鬟也过来帮忙。
她便不客气地吩咐两个丫鬟道:“你们快去再取些干净的手巾回来,越多越好。”
“是。”两个丫鬟其中一个应了一声去了,另外一个则留了下来,问道:“请问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她想了想,支会着一时也分不清究竟是铃儿还是铛儿的丫鬟道:“你去接下知书手中的活计吧。”
等知书过来,她道:“知书,现在有铃儿和铛儿来帮忙,你还是先回去守着,不知爷什么时候回来,人回来了立即带来见我。”
“哦,好。”知书经她提醒才是猛然想起来,先前光顾着屏儿的伤势,一心帮手着,都忘了这茬了。
第五十八章 医者父母心(五)
铃儿和铛儿这两个丫鬟也是顶用。知书走后,她们主动告知家中父亲也是采药人,她们幼时学了些浅显医术,若只是要为屏儿排除腿上的脓血她们兴许也能帮上忙。张大夫便多给了她们一枚牛骨篦子。屏儿大腿根处的烂处太多,光凭嬴筝一人怕是一时半会儿清不干净,别是麻药的效力先散了才好。有了这两个丫鬟,一人帮着排除另一条腿上的脓血,一人同梅子一起负责洗换手巾,进度确实快了许多。
她不免多看了铃儿和铛儿两眼,没想到这两个年岁约莫也就十五六岁同自己相当的丫鬟胆子也是如此大。她一时还有些分不清楚这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丫鬟究竟哪个是铃儿哪个是铛儿,总之其中一人为屏儿挤出脓血的手法虽比嬴筝笨拙一些,但也是全然不惧被脓血喷溅了满手。
再瞧瞧自觉无用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一旁既不敢看又有些手足无措的梨子。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吩咐梨子道:“你去给屏儿找身干净的衣裳来吧。”
“哦。”有活干总比傻愣在这里心中舒坦,梨子有些欢快地应了一声。
“等等!”她又突然喊住了梨子,想了想,改口吩咐道:“还是不要了。估摸着这几日人也没法穿,伤口沾不得。你还是去再找两床干净的棉被来。这一床一会儿都要换下来,不能睡人了。”
“哦。”梨子应了一声,踏出去了两步,又犹豫着回身问道:“小姐,今晚……”
她明白了梨子的意思,点了点头,道:“就让屏儿在我屋里睡吧,不好再挪动了。今晚……我去你们屋里头挤挤?”
“这可使不得!”梨子连连摇头,道:“怎能要小姐睡下人房。”
“那怎么办?总不能要我露宿街头吧?”她开了句玩笑,想来梨子和梅子的房间是挤了些,今晚她还是去睡本是给屏儿准备的偏间吧。
“谁敢要我的爱妃露宿街头?”应昊突然现身在房间门口,也不知他听到了几句,而那声音里头也是奇怪地有些难分是带着玩笑的意味,还是护着她的意味居多,隐隐地她怎么觉着应昊这句爱妃说得特别故意,有些高兴?下一刻,应昊也是如所有人一样第一时间掩了掩口鼻,不禁抱怨道,“怎生如此恶臭?”
她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拉住了应昊就往外推。
应昊被她突然推得踉跄了两步,第一反应就是反过来使力,一边问道:“你推我干什么?”
“你快出去!没看到张大夫和小方子都守在外面吗?江郎和丌晴怎么就放你进来了。”她见应昊更叫好奇地向内张望,赶忙一边还抬手遮了遮他的视线。这下子她一只手更推不动应昊,只能叫道:“叫你出去!你快出去啊!屏儿没穿衣服!”
“啊!”应昊在听到她说这句话的同时也已经是仗着身高瞄到了那边一眼,虽然嬴筝和铃儿或铛儿还在埋头忙碌着,挡住了应昊一部分的视线,应昊也看到了屏儿上身只着着一件肚兜。这回不用她推,应昊也已经懂礼地立即别开视线,顺带还瞄到了浴桶那边依然有些狼藉,这便主动退了出来。
她随着应昊一同出来,先反身关好了门,这才是回头就批评江郎和丌晴道:“你们两个顶点用不行?怎么就放他进来了?”
江郎和丌晴苦笑了一下,并没有反驳,实际心道,爷像一阵风似的就刮进去了,他们只是会点拳脚功夫,不懂轻功,也要拦得住才行啊。
这时,知书也是后赶到了院门口,便是喘着粗气冲着里头喊道:“爷……爷你别进去……”
之后知书进了来,看到她守在门口,应昊老实地站在院中,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她一看,知书也没换身衣服,身上还穿着刚刚帮忙时弄脏的那套。想来,知书是刚一回去就见应昊回了来,不敢耽搁,立即向应昊支会了要他来见她,也不知知书有没有来得及跟应昊先说说事情的原委,应昊便是施展了轻功疏忽间到了这边。可怜的知书是紧赶慢赶地追在后面。又哪里追得上应昊。
她好心对知书道:“难为你了,你先回去换套衣裳吧。”
然后她便是亲自想应昊解释道:“屏儿自八日前一直把自己反锁在陈娇儿院中的小厨房内,今儿我叫人砸了那厨房的墙,把早已昏迷的人救了出来。现在人伤得很重,伤得最重的地方还是女儿家很是隐晦的地方。唯有叫女医来处理。我想,就让屏儿在我房中修养几日。陈娇儿那头……”
应昊不用她说完,便点了点头,道:“都随你安排。”
然后应昊又对着张大夫道:“若是有何需要,库房里头的珍贵药材您尽可取用。”
她很感激应昊对屏儿如此大方,冲着应昊笑了笑。
应昊便冲着她笑道:“既然屏儿睡了你的床,不如你今晚便睡到我屋里来?”
“啊?”她一愣,没想到应昊有此提议。
“总不能要我的爱妃露宿街头不是?”应昊眉眼弯弯,重复了一遍这话道。
她眼睛一眯,这下明了,原来应昊打从一开始便是打着这番主意。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忤逆应昊这“善意”的安排,一时间无法出言反对。
应昊看着她这模样,叹了一口气,靠到她耳旁道:“你放心吧,这几日我有事,大多不会在府中过夜。我的床都给你一个人睡。”
如此一来,她想了想,便是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了。
张大夫等人没听到应昊在她耳旁低声说的那句,便是笑眯眯地瞅着他俩,眼里满是暧昧。
她又不好解释,很难受着那些目光,便是道:“你们先在门口稍候,我还是先进去帮忙。”说完,便是逃也似的反身回了房内。
这会儿他们只能在外干等,应昊看了还守在一旁的知书一眼,道:“走吧,我们都先回去换身衣裳。”
第五十八章 医者父母心(六)
应昊自打前儿便离开了府邸,今儿也是赶巧回来一趟,身上穿的还是前儿的衣服,一身风尘仆仆。谁知刚回来便听到知书道:“爷您回来啦,还请快去正妃主子屋里一趟……”
也不等知书把话说完,他一是欣喜她急着见她,二是也留意到知书身上有些不对,知书身上沾染了些屏儿的血污,那恶臭底下隐隐透着的血腥气对应昊来说很是敏感,便是担忧她出了什么意外,提气便跑了来。
现在知道伤的是屏儿,不是她,他也是松了一口气。几日不见,却也来不及与她温存,人便是把他晾在了这里,先回了屋内。他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想自己一身风尘仆仆,还是换套衣裳再来见她的好。
“爷可要沐浴?”走在回屋的路上,知书问道。
“恩,你去吩咐厨房先把水烧上吧。我晚点再洗。还是换好了衣裳先过去那头。”应昊此时才是皱了皱眉头,问道,“人怎么伤成这样的?”
知书答道:“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屏儿犯了什么错,侧妃主子赏了罚,人挨不住便是躲进了厨房里,几日没有出来。侧妃主子是罚得重了些,双颊被狠狠地掌掴过,身上也有鞭伤。人怕得都脏了裤子,加上人恰巧来了月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了昏迷。救出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都化脓了,尤其是下身,居然生了蛆虫,被啃咬得很是凄惨。几日没有吃过东西,人发着高烧也很是虚弱。”
应昊更皱紧了眉头,即使没有亲眼所见,也是可以想到屏儿伤势最是严重到地方情形是多可怖。
这件事,若说屏儿真的犯了什么错,陈娇儿赏罚也不为过。也不过是寻常掌掴和鞭打罢了,可能下手重了些,是有些狠了。最不应该是人躲在厨房里头那么多天,身上都臭成了这样,陈娇儿居然还不闻不问。屏儿下身生了蛆虫才是伤得厉害,虽不是陈娇儿直接伤的,但间接也是导致了这个结果,多少也有责任。若是今儿没有把人救出来,人再这样几日可能等到时候再救出来,救出来的当真是具冰冷的尸体了。那陈娇儿便是间接害死了屏儿。屏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遭到如此重罚?应昊最是想不通这点。
在应昊的观念中,虽然也不如她平等看待下人,但也不至毫无缘由地打骂下人。他能想到的,便是陈娇儿当日受了兰娘子不少的气,回来便是打骂屏儿来发泄?那可就真不应当了。尤其是看到她怎生救助屏儿之后,应昊更是觉着陈娇儿居然如此狠毒。
既然这事儿她要管,他相信凭她的本身,如果不是要他插手也不会吩咐知书等他一回来便叫他去见她,那他便帮帮她吧。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应昊院子。应昊摆了摆手,要知书先回去换衫,也没用知画他们伺候换衣,独子进了屋子,还把门关上了。
进了屋后,应昊是唤来了小七,吩咐道:“你去查查,前几日陈娇儿院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致使屏儿伤得如此严重。”想了想,应昊又道,“等等,你叫上玄儿,可以直接从柳儿身上查查。”
“是。”小七倏忽现身又倏忽而去。
应昊便是独自换好了衣衫,本欲推开门,却听到外面传来了陈娇儿的说话声,“爷可是回来了?”并且问着,人便是往里头走。
知画和知礼拦了拦陈娇儿道:“奴婢给侧妃主子请安,回侧妃主子,爷在里头换衫,都不叫奴婢伺候着,主子还是等等吧。”
听着动静,陈娇儿似乎还想硬往里头进来。
柳儿劝道:“主子我们还是在外头等等吧。”
听到这里,应昊便已经想到,陈娇儿此来意欲为何。人既然主动来了,必然不是来认错的。应昊悄悄地从门旁退开,选择了先从后窗跳窗离开。在没有查明屏儿是否真的犯错才遭责罚之前,应昊暂时不想理会陈娇儿。
应昊便是悄无声息地在院子后头翻墙飞走,很快又到了她的院子。
这会儿她里屋的门开着,人也都不在院子里了,应昊便是也直接进了屋来。
张大夫和嬴筝正讨论着屏儿的伤情。
看到嬴筝在此,应昊也是有些意外,主动问好道:“荆夫人怎么来了?”
嬴筝赶忙向应昊一礼,道:“给四皇子请安。回四皇子爷,嬴筝拜了张大夫为师,此来帮着医治屏儿。”
应昊看了床上一眼。此时屏儿还昏睡着,但似乎气息比起前头平缓了些许,暂时该是还没穿上衣服,只是换了一床干净的棉被遮盖住了身子。
“有劳荆夫人了。”应昊对嬴筝客气道。
嬴筝自打嫁给了荆箐之后该是也学了规矩,只是此时与应昊应对还显得有些不自在。
她看出了嬴筝的不自在,便是推了推应昊,圆场道:“行了行了,就你规矩多。”
应昊便是冲着嬴筝笑了笑,问道:“人的伤势如何?”
应昊这亲切的一笑,很好地缓解了嬴筝的拘谨,没再可以咬文嚼字,答道:“人下身的伤口最是严重,这几日要每隔三个时辰便换一次药。这头两日或还需要再排几次脓血。”说着,嬴筝皱了皱门头,转头问张大夫道:“师傅,人的月事似乎还没干净,这……”
先头应昊来之前嬴筝和张大夫就是在讨论这事儿,因为应昊来了被打断。
张大夫摇了摇头叹道:“体虚而血盈,体内淤毒太多,也是没有办法,不可药止,多给喂些补血的药吧。最怕是虚不受补。眼下人高烧不退,难以醒来,还不能用热性的药补。唉……”
张大夫一时间也是想不出该用何药给屏儿补一补才好。嬴筝便是和张大夫又商议起来。
这功夫,她便是对应昊道:“爷……”想了想,还是改口道,“我有事求你。”
“恩?”
“救人要紧,我算是强行从陈娇儿院里抢了屏儿过来。等人好了我也是不打算把人再送回去了。怕是陈娇儿还要来烦。你可好给咱府中定下一条规矩,我若是想,便是可以随意要走别人屋里的丫鬟?”
第五十八章 医者父母心(七)
应昊有些失笑,她这要求可是有些过分了,他还真不能答应她。
她看应昊那表情就得到了答案,因为那套蓝宝石首饰而有些冲昏了的头脑冷静了下来。看来应昊喜欢她,喜欢到可以为她一掷万金来讨好她,却也并没有那么喜欢她,有些原则上的事情并不会因她而打破。想来,这“恃宠而骄”的事情她也本不应该干,便是主动道:“我开玩笑的。谢谢爷送我那套首饰。”
她谢他的心意实诚,脸上带着笑,可是她那话说的,却叫应昊又觉出了一些疏离。应昊皱了皱眉头,差点就要破口应允下她这个过分的要求。
她又道:“关于屏儿的事情,还望爷能够明察,不要任由陈娇儿胡闹,不想平白害了一条性命。”
这次应昊想也不想地点了点头,道:“恩,我已经派了人去查明事情原委。在真相查明之前,若是陈娇儿带人来你这边闹,你叫江郎和丌晴把人拦下便是。”
她有些意外,瞧着应昊只是回去换了一身衣裳,居然已经安排好了人去查明此事。她仔细地看了看应昊表情,他虽然没有答应她那个过分的要求,但似乎也是一心站在她这一边。她心下觉着有些踏实,又有些忽冷忽热的,一时间不知该当如何接话下去。
应昊想了想,兀自补充道:“你尽管放心,若是查明事实真相是她滥用私刑,我自会责罚于她。”
那若是屏儿当真犯了什么错,陈娇儿便只是“应当地”罚了掌掴和鞭笞呢?
她并没有想过要追究陈娇儿什么,只是想要护住屏儿罢了。现在她已经把人抢了过来,在自己房中照顾着。等人好了,那头若是把人要了回去,屏儿必然再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早晚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她摇了摇头,想要跟应昊说:“不必,只要……”只要什么呢?只要确保屏儿不会再被陈娇儿如此“责罚”便好?人若是送回去了,谁也保证不了。人便是压根不能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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