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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嫁反派[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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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因为爷爷是地主的原因,家里成分不好,队里分配的都是别人不愿意干的活给他们,他们能够混个温饱已经是乡亲们心好了。
  而朱晚沁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是大城市里来的,父母都是体面人,下乡待不了多久可能就能够去上大学了,而他这种身份是一辈子都别想踏入大学校门的。
  刚来他家那会儿,家里人都小心翼翼招待她,就怕哪儿不和她心意,她跑去队里告一状,他家里人就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她对他们都是冷冰冰的,他妹妹想帮她洗衣服,她却说不要用你们脏手碰我东西,吃饭时经常挑刺,说饭菜不干净,不好吃,吃不下,就弄这些东西给她吃,是人吃的吗?是不是把她给的粮票扣下了。
  家里人一直吃的都是这个,不能因为她给了粮票就让一家人都跟着吃细粮吧,也不能专门给她做饭吧,让她自己做饭她又说是排挤她。
  真的头疼得很,对方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小姑娘,打不得骂不得,背后还有书记撑腰,他们家的人真的感觉像伺候一个祖宗一样。
  奇怪的是她在外面对别人就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实在令人想不通。
  但是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怎么也不能说人家姑娘家的坏话,金成仁只得道,“我知道了嫂子。”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个人正在后面远远地看着他们离开。
  朱晚沁待他们走远,靠在树上,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树皮,脸上浮现出一抹似讥讽似得意的笑来,“林妙音,金成仁……”
  ……
  到了家里,把人扶到床上靠着,行李堆在桌上,林妙军感叹,“这几日不见,你这家里整个儿抖干净了不少啊。”
  “看你说的,好像我以前很不爱干净一样。”林妙音白他一眼。
  “可不是嘛,你以前七天都不洗……咳,那啥我们该回去了,这都快到饭点了,娘说中午你们别开火,一会儿饭做好了我给送过来。”
  林妙音连忙把林家的保温桶和开水瓶提给他,又提了用袋子装着的一袋红枣和一桶麦乳精。
  “哥,你把这些带回去,给嫂子补身子。”
  见金成仁已经走到了院子里,她又偷偷地塞了十斤粮票和两斤肉票给林妙军,面对林妙军震惊的眼神,她手疾眼快掐了他一把,把他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她凑近,小声道,“粮票是县革委奖励的,肉票是黑市换的,你别说出去,就和爸妈说都是奖励的,嫂子现在怀着孩子要吃点好的。”
  林妙军瞪大眼,小声回复,“你咋找到黑市的,要让爸妈知道了得打断你的腿。”
  她拍了他一把,恨铁不成钢道,“所以你别说出去啊,以后我想办法多弄点,爸妈不同意,你就把嫂子叫我家来吃,怎么也不能亏了我大外甥。”
  “这可是投机倒把的事,你可得小心点。”林妙军担忧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吧,你别说漏嘴就行了,就这样,回去吧。”
  她催促着把两人送走了,回到屋里,见孟远峥靠在床头,一副“格物致知”的样子看着墙壁,面无表情,看着怪吓唬人的。
  “怎么了?”她如今和他关系比较亲近,做些小动作也没了顾忌,伸手捏了他脸一把。
  随意滑坡事件的结束,两人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彼此都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是又比普通朋友多了几分亲近。
  她想如果一直保持这样就很好。
  孟远峥微皱了皱眉头,撇过脸不让她捏。
  他不高兴,但是他不说。
  刚刚他和林妙军走在前面,林妙音不来扶他就算了,还和金成仁就在后面说悄悄话,刚刚又和林妙军两个头凑在一起说悄悄话,她还亲昵地拍林妙军。
  “不说算了啊,我去打水擦擦桌子柜子,几天没回来都落灰了。”她说着出去了。
  孟远峥脸色沉下来,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林妙音觉得这孩子可能是因为腿伤导致了心情不好,就准备把他搬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方便自己擦灰尘。
  她把水盆放桌上道,“我扶你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不去。”冷漠道。
  她就算再大条也看出这人是不开心了,可是为啥不开心呢?
  出院综合征?
  “你哪儿不开心你告诉我好吧?我帮你解决。”她耐心地哄道。
  我不开心就是因为你这个女人!
  他这样想着,但是他不说,要让林妙音自己反省才行,他仍然一副高冷样,“坐了车有点累了。”
  “行,那等会吃了饭就睡午觉啊,下午我要出去一趟。”
  听说她要出去,他抬头看过来,“去干嘛。”
  这眼神哟,好像她要抛弃他一样,林妙音暗自好笑,“去我爸妈家捉鸡崽,我哥说已经帮忙织好了鸡笼了。”
  “嗯。”得到回应的他又恢复了原来样子。
  “捉来给你负责喂,养好了过年吃。”她笑道,开始擦桌子柜子。
  孟远峥躺在床上,目光深邃地盯着一个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中午吃了饭后她把碗筷洗了提着去了林家,其他人都下地了,只有崔芬在家,因为最近身子不太舒服就没去上工,正坐在屋檐下纳鞋底。
  说起来林妙音和孟远峥穿的布鞋还是结婚时的嫁妆,大半出自崔芬和林母的手,原主自己只随便做了两双意思意思就不肯再做了,也亏得崔芬心地和善,不和小姑子计较。
  “嫂子,做针线呢?”
  “诶,妙音来了啊,快来坐。”崔芬招呼着要去倒水。
  “不用麻烦,自家人。”林妙音拖住她手,“我是来捉鸡崽子的。”
  “你哥中午就装好了,我提给你看啊。”说着崔芬很快提来鸡笼子,里面待着两只淡黄色的小鸡崽,手掌大小,已经养了一段时间,不那么容易夭折了。
  “好可爱。”林妙音提着鸡笼子,伸出手指按了按鸡崽子的脑袋。
  “两只都是母的。”崔芬笑道,“对了你晓得不,咱们这儿准备修个电站发电了。”
  林妙音顿住,原作里有提到过这回事,建了发电厂,附近几个队都通电了。
  “水力发电?”
  “我也不懂这些,就是后山那个煤矿不是垮塌了嘛,上面就派专家来看了看,专家说煤矿不能再挖了,但是咱们这儿山高,山沟深,加上那条河,可以建个发电厂。”
  “这是好事呀,那咱们就能用电灯了。”林妙音高兴道。
  “还不知道成不成呢,队里的人都还有点怕又出什么事。”崔芬道。
  大家都被垮山的事整怕了,有的甚至认为是山神发怒了。
  但林妙音知道建水力发电还是比较安全的,主要就是在上游建个蓄水池,下游安装发电机就行,说到这儿,她倒是想起来了,既然弄发电厂,还可以顺带建一个打米厂。
  打米厂的机器也是利用水力驱动,如果建成了,附近队里的人就不用挑着谷子走来回几小时山路去公社打米了。
  况且公社只有一台打米机,去了要排好久的队。
  她把这想法和崔芬说了,崔芬停下纳鞋底的动作,惊喜道,“哎呀妙音呀你脑子真灵光呀,等晚上我就和爸说。”
  “都是远峥告诉我的,我哪儿懂这些。”她打着哈哈。
  崔芬点头,“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
  提着鸡笼子回家后,她又搭了个简易的鸡棚,用竹筒做了一个鸡槽,放上青菜,另一个竹筒里倒上水。
  鸡崽要在鸡笼子待一段时间才能出来自由活动,免得被猫和黄鼠狼什么的给吃了。
  要是放以前,这些活孟远峥肯定抢着干,不过现在她要证明自己,她也啥活都会。
  把鸡崽安顿好,她又去把两人在医院里换下来的一些脏衣服洗了。
  孟远峥坐在旁边翻看她给他买的书,她一边洗衣服一边想,这高考三门必考的是政。治,语文,数学,没有外语,除此以外文科就考历史地理,理科物理化学。
  既然孟远峥是高干家庭的,想来政治语文没有问题,数学这东西她一窍不通,历史地理她在行,前世高考就是被数学英语拉了后腿,不然也不会去专科。
  要是孟远峥选文科,她就能给他一些辅导了。
  “远峥兄。”她唤了一声。
  对于她变幻莫测的称呼,孟远峥已经可以波澜不惊的应对了,“嗯?”
  “你高考准备选文科还是理科?”
  孟远峥沉吟,“你觉得应该选哪个?”
  “文科呀,咳,其实我偷偷告诉你,我有个亲戚,他十年前是老师,那时候我十岁左右,他经常给我讲历史和地理,我还喜欢翻他书房里的书,我识字就是他教的呢。”
  她信口胡诌完,见孟远峥不言不语,接着道,“你别看我现在混得不行,我小时候可聪明了,记忆也好,我看过的那些我都记得,不信你考考我历史或者地理的事。”
  说着手上麻利地搓洗衣服。
  孟远峥听了起了兴趣,思索片刻道,“那我可问了,答不上来你别说我欺负你。”
  “问!你随便问!答不上来我就叫你一声爹。但是你问的必须是正史,不能是江湖传说。”她自信道。
  她大学学的就是涉及历史方面的,大大小小的历史事件如数家珍。
  孟远峥翘了翘嘴角,开口,“我以前看一些书出现了五代十国这一词,我只知道这一时刻历史很混乱,却理不清楚他们的顺序,你能把理给我听吗?”
  五代十国?
  林妙音心想这小子挺厉害嘛,很多人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朝代的,甚至都没听说过。
  “听好了呀。”她清了清嗓子,“五代十国的顺序应该是,梁晋,后唐,十国,后晋后汉,后周,然后北宋赵匡胤统一。”
  “哦~”孟远峥若有所思,“为什么要叫后唐。”
  “因为前面已经有个唐朝了。”
  “为什么前面的朝代存在那么多年,这些朝代很快就没了。”
  “因为这个时代很混乱,诸雄争霸,就像战国时期一样。”
  “为什么一直到北宋才统一,为什么北宋能统一其他的皇帝不行。”
  “因为……”
  又连着回答了几个问题,林妙音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而孟远峥还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样子。
  耐着性子又给他解释了几个问题后,孟远峥又问道,“刚刚你说的顺序我又忘了,能再说一下吗?”
  林妙音……
  她生气了。
  “爹,求你放过我!”说完她迅速把衣服拧起来挂上跑路了。
  再待下去,她可能受不了想给他一脚。
  孟远峥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里露出笑意来,低头,用手轻轻摩挲着书上的文字,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吃了晚饭,到了一个严肃的时候——洗澡。
  在医院两人都是随便擦擦身子,没有正经洗过,林妙音还处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中,吃饭也是冷着脸的不和他说话,烧好了水进屋道,“洗澡了,水给你提屋后了。”
  她不去扶他,就站在几步远不动。
  孟远峥自己拄着拐杖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认真地看着她,林妙音心虚地瞥过眼,“看什么看?”
  突然他伸出手勾住了她手指,还摇了摇,低下头凑近她,用声音充满磁性地说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嗯?”
  他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她脸上。
  林妙音愣住,石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抽回来,感觉自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退后两步叫道,“你神经病啊!”
  孟远峥……
  “滚去洗澡!我看你是成天没事干犯浑了,把你脑子洗洗清醒下。”她故作生气道。
  “哦。”孟远峥委委屈屈地自己拄着拐杖一步一顿地去了。
  林妙音咬唇,把自己被他勾过的手指使劲搓了搓,还是感觉全身不对劲,被电了一样,又气又恼地想:这狗男人最近变了,她得小心点,她暂时还不太能接受和他成夫妻这件事,还是离他远点,免得引狼上身。
  正想着突然屋后传来哐当一声搪瓷盆落地的声音,林妙音心一跳,不好,这人别是摔了吧!
  她立马跑出去来到屋后,灯光昏暗,帘子被拉上了看不见里面的情形,没有动静,难道摔晕了?
  不做他想,撩开帘子冲进去。
  随着门帘被猛地掀开发出的呼的一声,里面情形也一览无余。
  只见孟远峥靠在墙上,艰难地弯腰脱裤子,空盆子落在了地上,他为了减少工作量,是把内。裤和外裤一起脱的,正卡在腿弯。
  见她进来,连忙手忙脚乱捂住重要部位,但是她还是看见了。
  林妙音僵住,迅速捂住眼睛道,“我听见声音以为你摔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刚不小心碰掉了盆子。”他尽量保持冷静,还算稳得住,“你先出去。”
  “哦哦,你继续你继续。”她一边忍住笑意,一边转过身子出去了。
  孟远峥静了一会,深吸一口气,又开始和裤子斗智斗勇,结果门帘又呼地被掀开了,他又迅速重复了捂x动作。
  孟远峥:???
  结果门帘外只伸进来一只手,拿着一个板凳。
  “你站着不好脱裤子,坐着脱吧。”林妙音在外面道。
  “多谢。”他接过了凳子放地上,察觉外面的人还没走,不禁问道,“还有事吗?”
  “我怕你等会真摔了,还是守在外面吧。”林妙音抬头望天,试探着说道,“而且你坐着应该也不是很好脱,要不我帮……”
  “好!”她的话音未落,里面的人果断出声。
  “你说啥?”她差点一脚踩滑掉水沟里。
  “你不是要帮我脱。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下午做抖音那个电饭煲蛋糕去了,打发蛋清把手打废了(捂嘴哭),最后只赶上了九千,爸爸们原谅我

  ☆、身残

  “我没说!”她理直气壮道。
  里面沉默了一瞬; 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半晌,孟远峥无奈的声音传出; “妙音; 进来帮我下。”
  她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连忙憋回去,挑衅道; “哦?那你求我呀。下午还不是还挺威风嘛; 把我问得屁都放不出来一个的; 我以为你挺能耐呢。”
  “求你了; 媳妇儿。”
  林妙音脚底又是一滑差点掉沟里。
  这声媳妇儿喊得那叫一个饱含深情又低沉勾人; 她心底一痒,差点都要应下来了。
  不行不行; 稳住。
  “你先把内。裤穿上。”
  “好了。”
  她掀开帘子进去,见孟远峥坐在板凳上,外裤褪到腿弯,打了石膏的脚搭在地上; 因为不能弯曲,要想自己脱下裤子还挺难的。
  他略微垂着头,手搭在腿上,好在灯光昏暗; 林妙音也看不清他表情来。
  “你看你继续倔呗,要是不叫我进来帮忙,我看你咋整。”
  她说着蹲下身; 小心地抬起他的右脚,一手扯住裤脚,慢慢把裤子扯了下来丢到地上。
  “你等会最多洗洗脸和头这些,其他地方用湿帕子擦擦,不能把右脚弄湿了。”她叮嘱道,站起身,视线乱飘。
  “嗯。”孟远峥也觉得有些无所适从,只有假装冷静。
  “那我出去等你。”她说着回到外面,到底不放心走开,就待这儿喂蚊子,思考人生。
  她承认,刚刚孟远峥那一声媳妇让她心里颤了颤。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快一个月了,她和他朝夕相处,他对她又那样好,她情不自禁就对他产生了依赖情绪,以至于她经常已经忘了原作里的孟远峥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这辈子是注定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现在他这样,她又舍不得离婚了,要是他上了大学回了城里后,不要她了怎么办。
  若是他们做真的夫妻呢?
  她能接受吗?
  好像好像好像……好像还有点期待呢。
  呸,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再等等吧,等再相处相处再说,她还是有点防备之心的,万一他哪天恢复记忆了,总要有个应对之策。
  还有一件事就是,他和原主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她就算一中途来的冒牌货,他对她好肯定很大层度上是因为她是他媳妇,换做她没有穿越,他的媳妇还是原主,他也会这么对她吗?
  那她算什么?
  越想越不开心,又不能直接问他。
  这些死蚊子,这时候还来咬她。
  听见外面响起了林妙音为了泄愤把蚊子拍得啪啪响的声音,孟远峥停下动作,道,“要不你先回屋吧,这儿蚊子多,我洗好能自己回去。”
  “不行,我还要帮你穿裤子,难道你想光着屁股出来?”
  孟远峥……
  他只是腿断了,不是瘫痪了啊……
  “穿裤子我自己能行。”
  “我要给你提桶。”她的声音传进来,“而且这黑灯瞎火的,我怕你掉沟里去,你别废话了搞快点。”
  又是一通忙活两人终于能够躺在床上休息了。
  在医院睡了几天地板,她都要忘了床的滋味了。
  只是还没倒下去,便被孟远峥拉住了胳膊。
  她忙了一天好困,迷迷糊糊地坐着,看他拿了药膏来给她手上被蚊子咬的地方擦上药。
  “不要一直挠,要是散毒了好得慢。”孟远峥垂着头大手握住她手腕,另一只手拇指轻轻地晕开药膏。
  “嗯……知道了……”她半睡半醒地点头。
  突然他身子往前一倾,向她贴近。
  林妙音吓得一个机灵,睡意顿消,抵住他胸口道,“你干嘛?”
  孟远峥手指上沾着药膏,见她这反应,笑了一下,“你脸上也有个泡。”
  她下意识抓了一把脸,确实有个硬疙瘩,痒痒的。
  “咳,下次提前说下呀,你这样突然凑过来很吓人的,我还以为你要……”
  “要什么?”他眼神柔和又勾人地看着她。
  要亲我?
  “我以为你要打我。”
  孟远峥……
  他手指用力,在她脸上按了一个窝出来,“我不打人。”
  “我好困,睡觉吧。”她又恢复困顿状态。
  孟远峥放过他,把手指用帕子擦了擦,熄了灯,躺下没几分钟就传来了林妙音轻轻的呼呼声,他勾了勾唇角,默默对自己说了一句,加油……
  二日一早,林妙音上工去了,虽说奖励了一百斤粮票,但也不能坐吃山空,而且这是孟远峥挣来的,她不能靠他养活,再说了在家也没事干。
  今儿任务是收小麦。
  已经七月了,收了小麦后就要开始收苞谷,收了苞谷八月底收稻谷。
  农忙季节开始了。
  学校里也放假了,全部人都投入劳动中来。
  林妙音穿着长袖长裤,戴着袖套手套草帽,弯腰利落地割麦子,然后扎成捆放背篓里。
  快要进入三伏天,太阳烤得人直冒油,她站起身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再捶捶腰。
  见背篓里的苞谷已经装满,便蹲下身把手穿进背篓肩带里,手撑住地上,艰难地站起身,然后弯腰搂起一捆小麦,从坡上下来,把麦子放到统一堆放的地方。
  山间小路,本就不平还窄,有人从下面上来,林妙音侧过点身子避让,却没想到脚底一滑。
  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在路上撒了水,太阳大晃眼睛,她抱着小麦又根本看不清脚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一仰就向下倒去。
  这可是下坡,真要滚下去了,下面上来的人都要被砸个正着。
  “啊!”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周围人也叫起来,纷纷下意识后退。
  “嫂子!”此时,一人大步从下面跨上来,一把托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拽住她背篓,险险地拉住了。
  还好金成仁力气大,要是他也被林妙音带着摔下去了,那就是另一番惨状了。
  见此结果,隐藏在人群里的一人拽紧了手心,咬牙离开了。
  林妙音惊魂未定地站好,劫后余生地笑道,“真的太谢谢你了啊,成仁同志。”
  金成仁放开搂住她的手,退后几步,笑了笑,“嫂子下次可要小心点,这路太陡了。”
  “肯定肯定的。”她舒了口气。
  “那我就先干活去了啊。”金成仁说完离开了,周围人见没事发生也各自忙自己的去。
  林妙音把散落在地上的小麦捡起来,皱着眉,仔细看了看脚下的泥土,用胶鞋鞋尖搓了搓,发现这块儿泥土被淋了水。
  这么大太阳,水撒上去一点很快就干了,而这明显不是一点,是倒了很多,把下面的泥巴都浸湿了。
  是巧合吗?
  她转身看了看,大家都各自低头忙活着,没有任何异常。
  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吧,她摇摇头走了。
  待把小麦放到统一位置后,又回去割了一会,见太阳差不多到头顶了,响起收工的哨音,计分员统一计分后她连忙赶回了家里。
  也不知道孟远峥在家怎么样了。
  推开院子的门,她却愣住了,衣服谁洗的?
  再一看,厨房里烟火缭绕,跨进门,见孟远峥拄着拐杖在做饭。
  她脑子里浮现四个大字:身残志坚。
  “你……”她犹豫道,“干嘛。”
  孟远峥闻言看过来,“做饭。”
  “不是,我是说你腿伤了就好好休息啊,你跑来跑去要是不小心摔了呢?腿不想要了?”
  她前几天把他照顾得那么好,就差把屎把尿了,这才出去半天,这人就开始做饭了!
  一点也不爱惜自己,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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