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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嫁反派[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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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是好心,怎么会……”她说着,伸手想摸他脸上的伤口。
孟远峥头往后一缩,不善地看着她。
林妙音无语,这女主还真是如原作一样,善良至极啊,但是不行,不能让她接触孟远峥。
“朱知青是吧,不是说作证吗?”她走上去大声道。
刘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犹豫不决,本来他们准备咬死孟远峥害了江老爹的,结果跳出一个女知青来。
这女人下午确实是和孟远峥一起来的,只是她就在旁边看了会就走了。
朱晚沁语气温柔道,“我家里人是学医的,所以我也懂一点,我说句公道话,当时的情况,刘老爹很可能是急性心脏病发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刘老爹这毛病不是短时间的了吧。”
见刘家人没反驳,她浅笑,“急性心脏病发作导致晕厥窒息,按压胸口是很正确的急救方法,只是并不能完全保证成功,但是能保证的是,不会因为按压几下胸口就导致死亡。”
刘家人脸色难看,她又道,“总之这事儿怪不到孟知青头上,若是你们不信,可以找专业的医生去问问。哦对了,刚刚这位姐姐说的,尸体死后会形成尸僵也是对的,若是真的胳膊已经硬了,那么死亡时间肯定是在到达卫生所之前,我粗略一算,就在我离开现场后不久。”
众人听了,不免纷纷对刘家人投去怀疑的眼光。
林妙音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原著里好像是有一段简单提到女主和同来的知青抱怨说这有家人心也太狠了,看自己老爹要死了,就把人扔到外面去,免得死在家里晦气。
而后两人还感叹一番穷山恶水出刁民,在dang的光辉普照下还会有这种事,所以看来,国家急需要他们这种新知识青年来改变状况。
如今看来,这说的,不会就是刘家人吧。
于是乎,林妙音趁热打铁,接口道,“众所周知,刘老爹自从中风后,你们几个儿子为了谁养老人的问题已经吵了好几架,上次他中风,也没见你们送去卫生所,就这么让人瘫了,这次倒是积极。”
“你!你什么意思!”刘家媳妇叫道。
“我的意思就是你们说不定是见人要死了,故意抬出门去让人死在外面吧!”
作者有话要说: 孟远峥:她,她想摸我。
林妙音:你怕啥,她摸你,你不是梦寐以求吗?
孟远峥:!!!
查了下百度,关于尸僵和急性心脏病,估摸着应该没有写错,若是有问题,欢迎评论区提出,我一定改正,谢谢支持,么么秋
☆、药膏
“你放你娘的狗屁!”刘家人纷纷一副被戳破了心事跳脚的样子。
“别以为你是林队长的闺女你就可以张着嘴巴乱说!”刘家媳妇冲过来,手指头都要戳林妙音脸上了。
林妙音厌恶地后退,嘲讽道,“我说的事又不是随口编的,你们自己做的什么事,大家伙都看在眼里。”
周围人也纷纷皱眉思索,竟然觉得林妙音猜测得挺对。
刘老汉有三个儿子,早就分家了,刘老汉去年瘫痪以后,按理说应该轮着养的,但是这年头自己都吃不饱了,哪有粮食养个废人,所以三个儿子都推三阻四,最后还是书记出来调节了才勉强安顿下来。
但是矛盾还是不断,三天两头打架吵架,那刘老汉,旁人见了都说可怜,一副瘦骨嶙峋,浑浑噩噩的样子。
要说最后这刘老汉要是死在谁家,那也是麻烦事,晦气得很,所以要是把他抬外面去,死在外面,依照刘家人的作风,还真干得出来。
再加上他们说是送刘老汉去卫生所,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家里穷的,平日里小孩子感冒发烧都舍不得去卫生所,他们会舍得把刘老汉送去?
此时恰好闻讯而来的李书记也到了。
李书记和林父差不多年纪,打着布伞,领着他儿子来了。
如今雨已经小了很多,只剩下蒙蒙雨。
“刘家的,你们这是干啥?就把自己老爹放雨里淋着?”
李书记是上过大学的人,思想很正统,很是见不得这种不孝顺的行为。
林父管生产,李书记管政治,再加上李书记比林父严肃很多,又是政府派下来的,不是民众选举的,所以队里的人更怕他。
李书记一来,刘家人气势瞬间弱了很多,林父过去简洁明了地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他听。
李书记沉吟,问朱晚沁,“沁丫头,你确定刘老爹是在你走后不久就断气了?”
朱晚沁回道,“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李书记沉默,思考起来,而后又去找刘家人问问题。
林妙音见大家注意力都在李书记和刘家人那边,就转身去看孟远峥,谁知见有人早了她一步已经去慰问他了。
朱晚沁你不是女主吗?你醒醒,你的真命天子现在还在后山那个小煤矿挖煤呢!你搞错人了!
“孟知青,我听说你受伤了,给你带了药来。”朱晚沁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管药膏,站在孟远峥旁边,举着伞遮住他的头,一只细嫩的手托着药膏递到他面前。
孟远峥好吃懒做,又从小娇生惯养的,被打了一顿再淋这么久的雨,一被那两个汉子松开手,就弯下腰,用手撑着膝盖。
他摆了摆手,拒绝。
朱晚沁有点愣住,抿唇,又说,“我看你伤得不轻,但是现在卫生所已经关门了,还是擦擦药吧。”
“不必,谢谢。”孟远峥直起身,便见一女人大步走过来,把朱晚沁手上的药膏拿走了。
林妙音笑眯眯道,“听说朱知青是城里来的,这药肯定也不便宜吧,不要钱给我们用,那哪儿行呀,这样,算我们跟你买的,明儿个我就把钱送你住宿去。”
朱晚沁连忙说,“不用不用,不过一管药,我那儿还有很多,今天还多亏孟知青帮我抬行礼呢。”她说着看向孟远峥,一副感激的样子。
奈何孟远峥低头在瞅自己胳膊上的伤,压根儿没察觉。
林妙音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女主是怎么回事,原作里不是写的朱晚沁对孟远峥避如蛇蝎,见到他就没有好脸色么,而孟远峥秉持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热衷于热脸贴冷屁股。
如今怎么变成了朱晚沁对孟远峥很亲热,孟远峥一副我不认识你,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样子。
难道她记错了女主名字了?朱晚沁其实是那个喜欢上孟远峥所以和女主作对的女知青?
这厢李书记那边也已经弄明白事情了。
他虽说为人严肃古板,但是脑子灵活,气势压人,再加上刚刚林妙音和朱晚沁的分析已经攻破了刘家人的心理防线,他没用几句话就套出真相了。
原来是上午的时候刘老汉就已经要不行了,在炕上哼哧哼哧,还一个劲说胸口痛,出气多进气少的。
刘家三个儿子家就凑到一起,商量着后事,结果谁也不愿意接待刘老汉死在自己家里,也不愿意花钱办葬礼,不办葬礼吧又要被队里的人戳脊梁骨。
吵来吵去没个结果,刘老汉却突然发作了,一副立马就要断气的样子,他们顾不得那么多,不能让人死自家里,那他睡过的屋子就不能住人了,所以准备把他抬到后山里去,让人死在外面。
刚没走几步,见路上远远来了两个知青,他们瞬间计上心头,要是能把刘老汉的死嫁祸给别人,不说别的,这办后事的钱就讹到了。
于是他们放慢脚步,着急地说着救命啊,爹你怎么样,你不要有事啊的话。
这知青嘛,城里来的,听说都老实又爱出头,特别是像孟远峥这种二愣子,特喜欢在女同志面前表现。
果不其然,孟远峥主动上前查看刘老汉,还把他放在地上,按压胸口。
刘老汉当时好了一点,气平缓了一些,刘家人一看可不乐意了,怎么按个胸口这人好像要死不了了,他们立马制止了孟远峥,假装要急着去卫生所,抬着人走了。
孟远峥好心跟在他们后面,他们本来是想办法把刘老汉给弄死,嫁祸给孟远峥的,谁知孟远峥一直跟着,好在刘老汉自己撑不住,还是死了,正和他们的意。
顺理成章,到了卫生所外,人多的地方,吸引了很多人注意之后,他们把孟远峥当做凶手打了一顿,扭送到林家来讨说法。
谁知道啊,这一个林妙音,一个朱晚沁,两个女人,居然懂那么多,识破了他们的心思。
剩下的事就交给李书记和林父他们解决了,其他人各回各家去。
“谢谢你呀朱知青。”林妙音虽是不愿意,但面子还是要做的,不乐意地把孟远峥搀扶着。
朱晚沁温柔道,“举手之劳,是因为孟知青乐于助人,好人有好报,再加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切坏思想都是要被揭穿的,我很欣赏孟大哥的为人,见不得他被冤枉,所以遵从内心来作证。”
好!说得好,果然是根正苗红的知识青年!
林妙音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用手肘顶了顶孟远峥,“还不和人家说谢谢。”
孟远峥抬起眼皮,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刚刚已经说过了。”
林妙音……
朱晚沁神色微微一僵,笑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记得要上药和喝姜汤哦,免得生病,要是药膏不够,可以找我拿哦。”
等朱晚沁撑着伞离开,林妙音总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林妙音:说!你们俩背着我干了什么!
孟远峥:我也很想知道
朱晚沁:因为孟大哥又帅又乐于助人,我好欣赏他~
☆、杀蛇
临走之前,李书记要求刘家人来给孟远峥道歉,并且明天带人去卫生所,医药费和营养费由刘家人出,事后刘家人还要开检讨会。
刘家人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悔恨得肠子都青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来,在李书记威慑的眼神下,以及周围人窃窃私语中,给孟远峥道歉。
孟远峥面无表情地听着,在他们说完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刘家人面子上挂不住,预想中的情形不应该我们给你珍重道歉了,我们赔你钱,我们还要被检讨了,你一个知识青年,不应该表示不追究这事,甚至来两句没关系,改了就好什么的话吗?
你就嗯一声,你什么意思啊!
林妙音见刘家人眼神滴溜溜地围着孟远峥打转,不知道打什么坏主意,她不爽道,“怎么?你们道歉了人家就必须接受?那我来打你们一顿不许还手,给你道个歉赔几块钱你乐不乐意?”
孟远峥侧头看她一眼,垂下眸子动了动嘴角。
刘家人表情讪讪的,不敢言语。
“好了既然道歉也道歉了,都是一个大队的,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训,不要再做这种坑人的坏事,不然看你们还有脸在队里待下去不?”林父出来打圆场。
“天也不早了,你们回去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再把你们老爹好好安葬了,他的后事我会去参加,不要想敷衍了事,其他人也散了吧。”李书记发话道。
刘家人抬起刘老爹的尸体,灰溜溜地走了。
林妙音过去和林母他们说话,林母问她孟远峥伤得严重不,要不要今晚在娘家住一晚,方便大家帮忙照顾。
林妙音想了想觉得不用,看起来不是很严重,而且他被打就是他活该,谁让他遇见朱晚沁,就想要去献殷勤,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还去给人家弄急救,又没那技术,反而自己惹一身骚,让她来给他擦屁股。
和林家人告别后,林妙音领着孟远峥回家去。
雨停了,空气中夹杂着雨水青草和泥土的气息。
地上都是泥泞,农村小路又窄,天已黑透,她手上提着斗笠,很小心地走着,鞋子上已经裹上了厚厚的泥浆,很打滑。
她寻思要是等下她踩滑了,她就伸手拽住孟远峥才对,不然两边都是稻田,一头栽进去来个泥水大餐就美了。
让孟远峥走前面,她走后面,要是真摔了,比较好抓住他。
埋头走了一会,前面的身影突然一晃,林妙音抬头,见孟远峥踩滑了,就要往旁边倒下去了。
她下意识伸手,一把抓住他胳膊,但是孟远峥毕竟是个大男人,她根本抓不住,反而要把她带下去。
无奈,只有松手了……
这真不怪她,她发誓。
孟远峥一下倒在装着水的稻田里,虽不至于头朝下,但也够狼狈的。
以至于让他冷静了一晚上的脸都破功了,发出啊的一声销。魂惊呼,在小腿深的浑水里扑腾几下,心有余悸地顶着一头泥巴烂草根从田里站起来。
抬头,见林妙音站在田垦上笑得直拍大腿。
“哈哈哈,请原谅我,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怎么会有这么菜的男人!
林妙音笑得停不下来,孟远峥一手叉在腰上,一手把自己头上脸上的脏东西抹掉,结果抹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懊恼地眯眼,微不可查地瞪了她一眼,自己爬上了田垦,甩着手走了。
林妙音连忙跟上去,很没有诚意地问,“你还好吧?”
孟远峥高冷地迈开长腿走在前面,背影就像一只孤傲的孔雀。
“没事。”他道。
“我不是故意放手的,是我拉不住。”她说道。
“知道。”
呵,还挺傲娇。
又过了一会,孟远峥突然说,“今天谢谢你。”
“谢我?谢我帮你出头?”
“嗯。”
“我又不是为了你,我是看不惯他们小人得志,还想为难我爹娘他们。”她噘嘴,呸了一声,“这种人,肯定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孟远峥没接话。
林妙音不满道,“我说你啊,你以后离那个朱知青远点。”
“为何?”他微微侧头。
因为她是女主,你是反派啊,你们是没有好结果的!而且你要是喜欢上她了,你就会变得更坏。
你现在顶多让人讨厌,还没到败坏人品的地步。
她煞有介事道,“人家一个大姑娘,你一个已婚男人,不应该离她远点吗?我这个人非常小气,你不要惹我。”
孟远峥哦了一声,老实道,“我知道了。”
嗯,还算听话,林妙音心甚慰,觉得孟远峥失忆了还失得挺好。
回到了家,感觉肚子好饿,折腾了一番,还没吃东西。
孟远峥已经进灶屋烧热水去了,他这一身得快点洗干净才行。
林妙音好心地让他先洗澡,她再去做吃的。
把煤油灯点燃,她坐下思考晚上吃什么,却总觉得心里不舒服,虽说她上辈子在医院待久了,看淡生死,所以今天看见刘老汉的尸体并不怕,但是一个人待着时,心里还是有点毛毛的。
没什么粮食了,只能煮点稀饭,晚上弄菜也麻烦,就抓点咸菜出来下稀饭吧。
她找了个碗,来到屋子阴暗的角落里,把煤油灯放在一个坛子的顶上,打开另一个坛子盖子,用筷子伸进去夹咸菜出来。
突然她听见了轻微的动静,有淅淅索索的声音响起。本就被刘老爹尸体弄得有点心虚的她拿过煤油灯一看,赫然见墙角盘着一条黑蛇!
“啊!”
她瞳孔一缩,全身血液直冲脑门,噌地站起来,疯狂后退,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手中的碗也掉下去摔碎。
黑蛇受到惊吓,动了,蠕动着就向她逼近。
黑蛇爬得慢,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
林妙音停下脚步呆在原地,不敢动。
“妙音!”突然她被拉到一个人后面,对方光着身子光着脚,只在腰间围了一块衣服,可见来的匆忙。
那黑蛇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动作变得非常迅速。
“小心!”伴随着林妙音的叫声,孟远峥抄起旁边的坛子盖子快准狠地砸在蛇身上,蛇吃痛,在地上翻腾,他并不给蛇发起攻击的机会,拖起一条长凳,毫不留情地对着蛇头砸下去,蛇哪儿反应过来,瞬间被秒杀。
又快速地狠砸几次,直到蛇脑袋开花。
他丢开凳子,见林妙音全身发软,冷汗直冒,他拖住她胳膊,语气中带上一丝紧张,“吓到了吗?”
林妙音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蛇尸,摇了摇头,走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
抬头却见孟远峥只围了一件衣服在腰上的造型,她噗嗤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宣布:孟远峥男友力max!
虽然咱们峥峥有时候平时看着挺小媳妇的,但是关键时候护媳妇战斗力杠杠的。
孟远峥:谁小媳妇呢?我有一米八!
林妙音:拉倒吧,一个走路都掉田里去的辣鸡
孟远峥:……
感谢支持,么么哒~
☆、黑市
“别笑。”
孟远峥也有点窘迫,光线不好看不见他脸红了没,他挪动两步挡住了蛇的尸体不让林妙音看到,又伸手紧了紧自己堪堪要掉下去的衣服防止走光。
林妙音正经道,“好,不笑,憋住。”
随即用眼睛对他做扫描。
没办法,这么大个发光体杵在面前,想不看也难啊。
孟远峥以前日子好,养得细皮嫩肉的,但是到了乡下,再怎么讲究,也不比成里了,特别是夏天,晒得脖子一个颜色,胸膛一个颜色。
宽肩细腰,真,真好看。
孟远峥很不自然,眼神闪了闪,轻咳一声,“你先去灶屋吧,我把这儿处理下。”
想到灶屋那乌漆嘛黑的,万一柴堆里又跑出条蛇呢?她浑身一个机灵,果断道,“我不去,我就在这儿,它都死了我不怕了。”
孟远峥拿过煤油灯蹲下身看了看,“这蛇没有毒,你吃吗?”
“什么?”
“这肉可以吃。”
“这……”
孟远峥见她有点怕,加了一句,“很好吃的。”
林妙音眼前一亮,这年头肉多精贵啊,山里的野味都被打光了,送上门来的,吃!肯定吃!而且这蛇还挺肥,有小孩手臂粗,接近一米长。
“吃吃吃!可是我不会弄啊。”她蹲在孟远峥旁边,蛇尸在她眼里已经成了一块肥肉,一点也不恐怖了。
孟远峥伸手,捏住蛇的尾巴提起来,“我来吧,你准备点佐料就行。”
“你还会做饭?”林妙音惊。
“我以前不会做饭?”孟远峥道。
林妙音奇怪地看着他侧脸,你会做饭才奇怪吧。
“我说你别逞强啊,这蛇不像鸡鸭鱼,不是那么好处理的,我们还是拿去找我爸我哥吧。”
她本意真的是找林父他们帮忙,谁知孟远峥似乎觉得她在说他无能。
他看了她一眼,抿唇不语,提着蛇尸走了。
林妙音站起身,看着孟远峥光洁的脊背,陷入沉思,这孩子似乎有点不对劲。
她扭头见地上血糊糊恶心得很,准备去找铲子来把这块儿地铲出去,还没行动,孟远峥已经提着铲子进来了,动作麻利地用铲子把周围刮干净,铲起泥巴出去了。
这人怎么这么勤奋了,衣服都不穿上就打扫卫生了,不对,真不对劲。
不过他勤奋是好事,她就可以偷懒了。
林妙音想通后,又想到明天可以吃蛇肉,开心地去煮饭了。
她把水倒进锅里,点上火,就开始找家里还有什么调料,翻箱倒柜后,只找到点干瘪的老姜,还有就是盐,酱油,干辣椒之类基础调料了。
蛇尸体被丢在木桶里,上面盖着一个簸箕,她把热水烧着,心有余悸地回到屋里,小心地抓了点咸菜出来,脑子里还忍不住回忆刚刚看到的蛇盘在角落的样子,盖上坛子盖子,火烧屁股般地离开。
红薯稀饭咕噜咕噜地煮着,她正切着咸菜,孟远峥提着桶进来了,桶里装着脏衣服,他放好桶,自觉地去烧火。
林妙音切着切着,突然想起个事,嘱咐他,“去把朱知青给你的药擦了。”
说了一遍后身后没动静,她回头,见孟远峥正安静地盯着灶膛里的火苗,手拿着火钳一动不动。
“你魔怔了?”她放下刀,过去拍了下他肩膀。
孟远峥回过神来,抬头看她,“怎么了?”
“我叫你去擦药。”
“烧火。”
“烧个屁,滚去擦药!”
她一把火钳抢过来,孟远峥有点无奈地手搭在膝盖上,不动,林妙音真想给他屁股一脚。
“你看你这脸,都成什么样了还不擦药,还有你这背上身上不都受伤了?不擦药不许吃饭!”
把孟远峥一通骂后,对方终于起身回房擦药去了。
林妙音觉得心累,面对他就好像面对她曾经的初恋一样,她初恋就是个二愣子,傻不拉几的,她和他相处就像妈妈和儿子,如今孟远峥表现得不就很儿子么。
待他回来,稀饭已经煮好,咸菜切好,摆在桌子上,两人对坐。
林妙音吃了一碗后,有些忧愁地放下筷子,试探问,“诶,你想吃肉不?”
“?”孟远峥看着她,“不是刚刚打了条蛇吗?”
“不是。”林妙音放下筷子,把头伸长,凑近他小声说,“我说的猪肉。”
她起身把门给关上,回来坐下继续道,“家里的肉票早就用完了,我爸妈他们也不能一直支持我们,咱们这还有大半年呢,总不能每天红薯咸菜吧。
我知道你以前在城里,吃的肯定比乡下地方好得多,到了这儿半年,没吃上过几次肉,馋坏了吧。”
她准备把孟远峥诱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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