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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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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要求的。”叶痕无辜道:“他说要跟风弄学得一身好武功然后保护你。”
百里长歌眼眶一热,多么热情的孩子啊,每次都弄得她想哭。
“那你不会劝阻他?”不满地盯了叶痕一眼,百里长歌继续道:“我自己有武功,况且身边还有你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谁还敢欺负我?”
“其实他从小学起也没什么不好。”叶痕盛了碗汤放到她面前继续道:“嘟嘟始终都是要长大的,我一直将他护在羽翼下,不让他去接触现实中那些险恶的人心,但总有一天,他还是要面对,让他自小学武不过是让他习得自我保护的一种本领,因为我们俩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在他身边的不是么?”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觉得太残忍了点。”百里长歌低声道:“须知学武是件极其艰辛的事,他还这么小,我担心他坚持不了。”
“你不了解嘟嘟。”叶痕抿唇一笑,“坊间百姓的传言想必你听说过。”
百里长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无声点点头。
叶痕继续道:“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娘亲’,我当时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便告诉他他的娘亲就在帝京城,让他不要哭,总有一天会出现的,于是他便开始带着人去大街上拦截过往行人,一个一个地问,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背后默默看着,看他因为嗅到与他娘亲身上相似味道时的欣喜和最后失望的神情,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甚至很多人无法理解他的这种做法。”
百里长歌喉口艰涩,哽咽了好久才问叶痕,“那他最后一定哭得很伤心。”
“并没有。”叶痕摇摇头,“在我的印象中,他很少会哭,即便是每一次找娘亲失败,他也只是吮着手指然后自信满满地说下一次一定找到。”
百里长歌突然想到她回来的那天,嘟嘟在楼上楼
嘟在楼上楼扑在她怀里哭,之后也在她面前哭过好几次,心中有些疑惑。
不待她提出疑问,叶痕继续道:“所以,你当知道他认了你为娘亲以后是抱了真心想要对你好的,还记得你刚回来住在武定侯府的那几天,他每晚入睡前都问我是不是一觉醒来你就回家了。”
“为什么……”百里长歌皱眉喃喃问,“他为什么会认我?我明明不是……”
“长歌……”叶痕打断她,“我希望你能接受嘟嘟,接受他那份盼望娘亲疼爱的真心。”
“我……”百里长歌顿了顿,“他一个三岁多的孩子都不嫌弃我,想尽办法把我留在身边,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接受他呢?”
叶痕眼眸一亮,随后欣喜道:“如果他听到这些话,肯定会高兴得睡不着。”
百里长歌垂下眼睫没说话。她是可以试着接受嘟嘟,但这一切都要在晋王妃没有回来的前提下。
叶痕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眸光动了动,却并未多言,只是安静地往她碗里添了许多她爱吃的菜。
一顿饭就在两人的沉默中度过。
用完饭,百里长歌回房沐浴过后擦干头发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目前已知的线索。
少卿不是三老爷的亲生儿子。
秦文与三老爷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秦文在来滁州之前就让人做了一个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将少卿杀死的工具,然后来了滁州之后遇到二老爷,或者说她与二老爷同时去了某个特定的地方,然后同时知道了一件事。
到底有什么样的事能让二老爷疯魔成那样?
为什么秦文知道了却没事?她又为什么要杀少卿,难道真的只是喜欢傅卿云被少卿知道这么简单吗?
百里长歌越想越觉得当初少卿的案子判得太过草率,若是一早知道秦文的身份,那么如今很可能已经破了所有的案子,将最终的真相揭露出来,也就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然而她转念一想,如今所有的案子都指向十一年前,到底在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牵连到了这么多人?
秦黛手中的簪子,吕兴彩家里的金步摇,这些都是宫里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坊间,而秦黛,吕兴彩,死去的秦文和少卿以及第一个死了的人,他们身上到底埋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百里长歌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她起床收拾好妆容以后出了门直接去叶痕的书房,他早已在里面坐定,手中拿了一本书时不时翻阅。
听到她的脚步声,叶痕轻轻抬起头,笑道:“这么早就醒了?”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百里长歌斜睨他一眼,抬步走过去坐下,问他,“怎么样,昨晚盘查了一夜,可有查到秦文当初的踪迹?”
“暂时没有。”叶痕摇摇头,“秦文来滁州都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如今想要去查,是有些难度的,更何况这个地方皇宫的眼线太多,我无法明目张胆地调集人手去盘查,所以进度有些慢。”
“我倒是不急。”百里长歌道:“就是担心再找不到将这些散乱事件串联起来的线索,后面还会死人。”
“这些案子本身就无厘头。”叶痕合上书,淡淡道:“更何况涉及到我们俩谁也没有亲眼目睹过的十一年前,更是难上加难。”想了想,安慰道:“你不必太过忧心,千翠山那边我已经派了人前去,只要一有结果定会第一时间传过来的。”
“希望能在那边发现有用的东西。”百里长歌做了个祈愿的手势,然后偏头问叶痕,“我们今天去不去找吕兴彩?”
“为什么找她?”叶痕不解。
“我觉得她那天对你说了谎。”百里长歌蹙眉,“她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在隐瞒什么东西,而且我有预感,凭她家里有过那个金步摇,她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死去的人。”
“不太可能。”叶痕摇摇头,“吕兴彩也许真像你所说,知道一个极其重要的秘密,但暗中那个人不会让她死,否则他们就不会挟持潘杨了。”
“说的也是。”百里长歌赞同地点点头,“那待会儿我们就去岩溪镇找她,看能不能想办法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二人正说话间,魏俞轻声走进来传饭。
百里长歌站起身跟在叶痕身后直接去了饭厅。
嘟嘟已经在凳子上坐好,额头上隐隐有汗渍,小脸还红扑扑的,明显是刚才体力消耗还没恢复。
百里长歌心疼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嘟嘟,风弄叔叔今天都教你什么了?”
“扎马步。”嘟嘟撩起袖子擦去额头上的汗液,冲百里长歌一笑,“麻麻,等我练了绝世武功就可以一直保护你了。”
“嘟嘟真棒!”百里长歌冲他竖起大拇指,又低声道:“你要是觉得辛苦就告诉风弄叔叔,别太勉强自己,否则你爹爹会心疼的。”
“那你呢?”嘟嘟含住半个汤匙,眨着大眼睛声音模糊地问她,“麻麻也会心疼我吗?”
百里长歌望向叶痕,他一言不发,看那样子也不打算说话,只是安静地回望着她,目光中有一缕她看不懂的情绪。
百里长歌定了定心神,随后冲嘟嘟一笑,“当然啦,你要是累坏了,我肯定心疼。”
眸光一亮,嘟嘟立即放下汤匙,从凳
汤匙,从凳子上爬下来走到百里长歌身侧,踮着脚尖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又是满脸的口水。
用过饭以后,勤奋的嘟嘟跟百里长歌和叶痕告别以后直接跟着风弄走了。
“我们也启程吧!”哑女将桌子收拾了以后,百里长歌站起身。
“去哪里?”叶痕问。
“刚刚不是说好了去找吕兴彩吗?”
“魏俞不在。”叶痕指了指她身后的椅子,“你先坐下歇息会儿,等候魏俞的最后一波消息,如果确定没有找到关于秦文的消息,我们再去找吕兴彩也不迟,如果找到了秦文以前的踪迹,我们应该先着手调查。”
“说的也是。”百里长歌点点头,还没坐下去,殿外就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不用细听,百里长歌也认得出来的人是魏俞。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百里长歌见他跑得满头汗,顿时蹙眉。
“找……找到了。”魏俞上气不接下气。
叶痕神色一动,“找到秦文当初住的客栈了?”
“不……不止。”魏俞走进来倒了杯茶喝下才勉强镇定道:“连三夫人和二老爷去的那个地方我也找到了。”
百里长歌迅速站直了身子,惊讶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真的。”魏俞一脸认真,“我打听了好久才从街边卖艺的两个小孩嘴里得知的。”
百里长歌心知他说的是罗丹萱和罗明烯,想着这两兄妹卖艺的地点不固定,常常四处游走,兴许刚好碰上了三夫人也不一定。
“那个地方在哪里?”百里长歌赶紧道:“你立即带我们过去。”
“呃……好,等我再喝口茶。”魏俞说完,又倒了杯茶喝下,这才带着百里长歌和叶痕两人出了行宫直接朝着目标方向行去。
“叶痕,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坐在马车上,百里长歌紧紧皱着眉,为心中涌起那股莫名的情绪烦忧不已。
“不要想太多。”叶痕安慰她,“我之前跟你说过,二老爷并非像表面看上去那样肤浅,所以能将他吓到的必定是他内心惧怕的东西,而这些东西跟你没关系,你不要紧张,否则待会儿会影响判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百里长歌无奈道:“总觉得这一趟会看到我不愿看到的东西,那感觉太强烈,以至于我如今心神不宁。”
“你只是太紧张了。”叶痕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希望是我想多了。”百里长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摒弃脑海里杂乱的思绪。
不多时,马车停下,魏俞在外面轻声道:“王爷,长歌小姐,到了。”
百里长歌焦躁不安地看了叶痕一眼,对方头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她才勉强镇定下来,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当看清魏俞所指的方向时,百里长歌面色一变。
------题外话------
15年的最后一天,衣衣祝美人们学业有成,工作顺利,最重要的是身体健康,开心过好新年的每一天。
新年快乐,元旦快乐,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天地为证,此心不换
百里长歌面色一变之后皱眉看向叶痕,见他也露出些许讶异,又将目光收回来定在魏俞所指的地方。
依旧是滁州独特的平顶式房屋,院内栽种了几株藤蔓,已经顺着高大的墙壁爬到外墙,日光照射在娇嫩的新叶上,显得青翠可爱。
高大的领春木探出院墙,嫩叶间细细密密打着花骨朵。
百里长歌的目光定在大门上。
这户人家,她自然是不认识的,但她认识仅仅一墙之隔的秦开明家,更认识他家院中那棵独一无二的水青树。
“你确定没弄错?”百里长歌惊讶之余望向魏俞。
“是那两个孩子指给奴才的。”魏俞也有些不太确定,犹豫说道:“我也不知道竟然会在秦老伯家隔壁,而且……而且仅有一墙之隔。”
“魏俞,你先去敲门。”叶痕对他摆摆手。
魏俞闻言,迅速走上前去敲门。
“两位大人,你们又来查案了?”身后传来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百里长歌回头,见到对面水渠边的一棵大柳树下围坐了几个妇人,或刺绣,或纳鞋底,更有带了竹篮摘菜的,上次挖坑埋秦黛送给她儿子的玩具那个妇人正咧着嘴冲他们招手,她不知道叶痕的身份,便以“大人”称呼。
“大娘有事吗?”百里长歌踩着搭在水渠上的青石板绕到对面。
她今天刻意弄了点胶将眼皮拉得低垂,双眉更是描的粗浓,脸上再涂点东西,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几年没吃饭,面黄肌瘦的饿死鬼。
妇人们见到她,皆齐齐打了个寒颤,但碍于她“公门中人”的身份,还是站起来行了礼这才坐回去,将桌上的瓜果递过来给她。
百里长歌摇摇头,“大娘们的心意我心领了,如今在办案,瓜果就不吃了,你们留着吧!”
“大人,你们可是来找关老二那不要脸的媳妇儿?”刚才说话的妇人目光锋利地盯了大门处一眼,毫不客气地问百里长歌。
百里长歌一愣,明显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妇人见她一脸茫然,便指向秦开明家旁边的那道大门,呸了一声继续道:“大人您恐怕有所不知,关老二在不久前病逝,这才两个多月,他那不要脸的媳妇儿便跑到秦开明家去了,一开始我们以为她是心善,见到秦开明挨了衙门的板子受伤去照顾他,没想到这一照顾,就照顾到人家床榻上不回来了,哎哟,大人您也别怪民妇嘴碎,那甄月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甄月娥?”百里长歌眯着眼睛往秦开明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后问妇人,“你的意思是,如今在秦开明家照顾他的那个妇人就是他家旁边那间院子的女主人?”
“可不是嘛!”妇人再度呸了一声,“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你说她的丈夫在两个月前病逝了?”百里长歌又问。
“是啊!”妇人深深皱眉,“当时我们几个看她可怜,都扔下自家的活计费心费力去帮她办了这场丧宴,谁知道这才两个月,她就露出本性了,要是早知她是这样的人,她就算是要死了,民妇也不会怜悯她半分!”
“竟然……有这样的事!”百里长歌垂下头,喃喃自语,随后又与那几个妇人客套了几句沿着水渠上的青石板走了回来。
“如何?”叶痕瞧见她面色不对,赶紧问。
“你看。”百里长歌没有直接回答,反而伸手指了指刚才那道大门处。
魏俞已经将门敲开,里面走出来一个妇人,抱着几件新缝制好的男子衣袍,见到魏俞的那瞬间,脸色大变。
正是昨日才见过面,在秦开明家给他端茶送汤药的大娘。
百里长歌一懵。
叶痕面上露出几许惊讶。
“会不会太巧了点?”百里长歌抿唇看着甄月娥一脸慌乱想立即关上门往里面跑的神情。
“这恐怕不是纯巧合。”叶痕深深看了两家院子一眼,淡淡道:“我们过去一望便知。”
百里长歌点点头,跟上了他的脚步。
片刻之后,两人已经站到门前。
甄月娥还在半推半拒,想将他们三人拒之门外。
“大娘你莫慌。”百里长歌轻声道:“我们来是有些事想要问你,并不涉及你个人的私事。”
她这一说,甄月娥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将准备关上大门的手缩回去,低低冲三人说了声请。
魏俞留在外面。
百里长歌和叶痕走了进去。
甄月娥立即去煮了茶奉上来这才怯怯垂首站在一旁。
百里长歌四下打量了一眼,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但屋中摆设的古玩器具极少,也不像被人腾挪过,倒像是从来没有摆设过一样,她目光在墙壁上高高挂着的一柄佩剑上定了一眼后迅速收回,问甄月娥,“我听说你夫君在两个月前病逝了是吗?”
甄月娥一听到这个问题,刚才压下去的惶恐瞬间又涌上来,动了几次嘴唇才缓缓说道:“是,民妇的夫君在两个月前走了。”
她说着,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哀求百里长歌和叶痕,“王爷,尹大人,民妇一生无所出,如今夫君走了,只剩我一人孤苦无依,我若是不找个靠山,那……那民妇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们不是来追究这个的。”百里长歌皱了皱眉,示意她起身,“我们是想
意她起身,“我们是想问你,两个月前可有什么人到过你们家?”
“这个……民妇记不太清楚了。”甄月娥起身抹了眼泪又站到一旁。
“是一男一女。”百里长歌提醒她,“男的大概三十多岁,女的就是我昨日在秦老伯家画的那个人,你再仔细想一想,他们两人可是都来过你们家?”
“那段时间夫君病重,时不时有邻里上门探望,大人所描述的男子太过寻常,民妇记不得,但我记得有一个戴了斗笠的女子来过,我没看清她的容貌,所以不知道是不是画上的人。”
叶痕心思一动,问她:“戴了斗笠的那个女人是来找你夫君的吗?”
甄月娥轻轻点点头。
“若我没猜错,你夫君以前是军人是吗?”叶痕又问。
甄月娥猛然抬头,随后支支吾吾道:“他以前当过几年兵。”
“还不是普通的小兵。”叶痕衣袖一拂,手指指着墙上那柄佩剑,缓缓道:“这个剑是十五年前武定侯率兵亲征的时候,兵部派发给参将的,上面都有特殊标志。”
甄月娥身子一震,再度跪到地上,“民妇真的不知,还请王爷明察。”
百里长歌越听越糊涂,“所以王爷是想说关老二曾经是我爹手底下的参将?”
“是,也不全是。”叶痕道:“当年武定侯挂帅,手下有好几个将军,其中一个就是三老爷百里亭,而每个将军手下参将的佩剑不同,我清楚的记得这种佩剑是三老爷手下参将佩用的。”
“我去!”百里长歌忍不住用看鬼神一样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这你都能记得?”
“你别忘了,我自小就在军营里长大。”叶痕笑看她一眼,“更何况我天生过目不忘,所以记得住这些。”
“那就算真如你所说,关老二曾经是三老爷手下的参将,似乎也不能说明什么吧!”百里长歌撇撇嘴。
“你夫君是什么时候退役的?”叶痕没有回答百里长歌的话,反而看着甄月娥。
“这个……这个民妇不太清楚。”甄月娥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那他病逝的时候多少岁?”叶痕又问。
“三十六。”甄月娥这一次没有犹豫,回答得很干脆。
“你们成亲多少年了?”百里长歌明白了叶痕的意图,不等他开口,她继续问:“十三年。”
甄月娥低垂着头,声音细弱蚊蝇。
“那么关老二当时的年龄是不可能退役的。”百里长歌很肯定地说道:“除非是他身染重病。”
“没有。”甄月娥摇摇头,“夫君是近一年才开始染病的。”
“这里面有古怪。”百里长歌眯着眼睛想了片刻又问:“那么,戴着斗笠的那个女人来找关老二都说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话到这里,甄月娥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抬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在那个女人之前还有一个身宽体胖的男人来找过夫君,我夫君勉强撑着身子下床待他去了后院,然后那个男人没多久就像疯魔了一样跑出来,之后那个戴着斗笠的女人就进来了,她说来找之前那个男人,我给她指了路她就直接走了。”
“没去后院?”叶痕问。
“没去。”甄月娥摇摇头,“她声称是来找那个男人的,所以我就给她指了路。”
“你家后院有什么?”百里长歌想着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二老爷吓得精神失常?
“夫君在后院收拾了一间屋子,里面供奉了一个灵位,我曾经进去打扫的时候看见上面写的是‘威远将军百里亭’。”
百里长歌恍然大悟,用钦佩的眼神看着叶痕,“你果然没记错,关老二曾经是三老爷手底下的人。”
“为什么来你家那个男人一见到灵位就吓得精神失常了?”叶痕微微蹙眉。
甄月娥低声道:“我当时隔得远,听不太清楚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只记得那个男人问我夫君这个灵位是什么时候开始供奉的。”
“然后呢?”百里长歌迫不及待问。
甄月娥摇摇头,“夫君如何回答我没听见,但后院的那个灵位,自我嫁进门就一直供奉着的,夫君即便身染沉疴,也必定每日去上三炷香。”
百里长歌顿时如遭雷劈,身子僵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微怒道:“你一定是记错了,威远将军明明是十年前病逝的,关老二怎么可能会在十三年前就开始供奉灵位?”
“民妇不会记错。”甄月娥很肯定地说道:“因为我刚嫁进门的第二天起床做的头一件事并不是像别的新妇一样去给公婆敬茶,而是跟着夫君去给那个灵位上香磕头。”
百里长歌再度全身一震,“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我明明记得,三老爷是在战场上染了重病,被父亲遣人送回来,然后为了冲喜才娶了三夫人,十一年前生下少卿,第二年便不治身亡。”
“稍安勿躁。”当着甄月娥的面,叶痕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用眼神安慰她。继而转头望着甄月娥,“你刚才说的那些能确定没有半分疏漏吗?”
“民妇非常肯定。”甄月娥道:“夫君无父无母,家里供奉着这位将军的灵位,连新婚第二天都带着妻子去上香磕头,这件事在这一带都是传开了的,为此夫君还被邻居们传颂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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