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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厨娘[穿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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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神宗跪在先帝跟前,诚意求娶齐家三小姐,先帝拗不过,就允了,一时传为一段佳话,自那以后,京中有未婚的男女,都喜欢在踏青时定下终身,那未婚的小娘子,都要带着手帕,若遇着心怡的小郎君,将手帕扔在他跟前。”
  白露顾不上看镜子中的自己,急忙扭过头来:“我却不知道有这么个习俗。现下去成衣铺子里去买不知道可还来得及?”
  栀娘捂着嘴笑:“白露姐姐,连头都顾不得梳了,这是心中已经有了情郎了?”,白露脸刷的红了,坐在椅子上慌乱缠着手指,不再出声。
  小满过去取了一朵丁香银包铜的簪子给白露簪上,笑着跟栀娘说:“你呀,别欺负白露姐姐老实了,你可给我俩也买了手帕?”
  栀娘得意洋洋拿出三方帕子:“这是我们三个人的,我一早就在成衣铺子里买了。”,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叹气道:“可惜世间男子还是薄幸,神宗和齐后如此恩爱,最后还是废后了。”,
  陈大婶很是头疼,家中的两个女儿,小满和白露,俱是毫无女儿之思,栀娘更是不用提了,三个人混在一起,整日里只知道蒙头赚钱,便是有上门提亲的也被婉拒了,今儿个总算能出家门看看,不知道也能不能遇着情投意合的小郎君,如此嫁出去,家中才算是放心了。
  且不论陈婶的心情如何,小满,和栀娘,手中拿着成衣店买来的手帕,也晕晕乎乎上街了。白露还想拿针绣上自己的名字,栀娘嘴快,取笑道:“你那情郎知道你的名字,就不用再浪费时间绣名字上去了。”
  白露自是不依的,三位小娘子娇笑打闹,喧喧嚷嚷中出了门。
  沿着汴河往上游走,是汴京的西郊,那里有一条照溪是汴河的支流,溪水清澈,两岸辽阔平坦,堤岸边绿草茵茵,岸边一排排柳树枝繁叶茂,柳叶儿都升到溪水里去。
  溪边坐落着一座大觉寺,香火兴旺,寺外十几里路有桃林百亩,间或有野生的梨树、杏树等果木,三月三的时候,百花盛开,蔚若云霞,灿若朝华,因而三月三这天踏青的时候,大家约定俗成来此地,小商小贩闻风而动,有卖吃食的,有杂耍的,有卖风筝的,有卖帷帽手帕等的,还有卖首饰的,熙熙攘攘,竟然比州桥夜市还要热闹。
  三人到了河边,沿着桃林赏花,不料走到一个岔路,打眼一看,那焦灼的在桃树下打转的书生,可不正好是骆以坤?
  他手里捧着三份细粉素签,在桃树下左顾右盼,一看就是在等人,看见了小满姐妹三个,眼睛一亮,忙迎上来。


第25章 路遇波折
  栀娘笑着打趣道:“骆先生却是在这里等谁呢?”
  白露闻言;红着脸轻轻掐了栀娘一下;栀娘咯咯咯笑出声:“姐姐;掐我做什么?莫非是想吃细粉素签又不好意思开口?”;她看骆先生老实;存心逗弄他;“骆先生是个大方人;不跟我们计较那些,直接拿就好了”说着就不问自拿,拿起了一份细粉素签;美滋滋吃了起来,边吃边还说:“骆先生,怎得买了三份;莫不是知道我们姐妹三个要往哪里去?”
  小满看骆先生早慌得无地自容;手也不知道哪里放,赶紧出来打圆场;嗔怪道:“你这丫头;吃的塞不住你的嘴?”;又扭身对着骆先生作揖;说道:“骆先生;我和栀娘还想去大觉寺烧香;你帮我们陪白露回去可好?”
  骆先生连声道好,栀娘看着他和白露小儿女远去的身影,笑吟吟道;“也不知道我俩的缘分在哪里。”
  “在哪里?”小满一愣;紧接着粲然一笑:“栀娘;明日里就跟林姨说了,让她给你寻个媒婆去相看。”
  “死妮子,胡说些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栀娘不依,上去作势要撕,两个人正在嬉闹,帷帽都打落了,这才听见一声喊“小满,栀娘。”
  抬起头来,却是赵昀和祁非池,两个人眼中俱是惊艳,栀娘本身就是倾国倾城、明艳动人,走到哪里也要被围观的,却没想到小满今日一打扮,站在栀娘身边,却也不逊色,她穿着,梳着。头饰带着,璎珞自额边垂下,少女的娇憨,目光如炬,人群挨挤中熠熠发光,
  栀娘却是被人看惯了的,并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就上去去问:“你俩为何在这里?”
  祁非池才回过神来,说:“大觉寺的长老在宫里设了法坛讲经祈福,我们却是护送他们回寺,刚准备走,看见了你们。”
  小满说:“我们也准备去大觉寺上香,却又觉得人多,不一定能挤进去。”
  说完又嘟哝了一句:“这么人山人海,也不知道齐后那么尊贵,家中长辈怎么让他出门的”
  祁非池和赵昀都笑了,赵昀扬了扬眉毛,仍旧还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齐后的生平我倒知道,她自小熟读史书,家中长辈开明,开蒙时就跟家中兄弟一起读书,当做男儿一样养大。想必出门于她并不是难事。”
  栀娘感慨:“如此又如何,父兄宠爱,自己挑中夫婿,遇上了负心人,还是一样的”
  小满:“却难说神宗到底是不是背信弃义,这样的女子,自是政见不合,齐后背后的娘家,代表了关陇士族,而齐后外祖家,是江南林家,科举起家,绵延百年,是,和当时的皇太后、太后母族,均是守旧势力,神宗自少年时就志在改革,要动地主士绅的,两个人虽然少年相恋,可成年后,两个人早就背后站了不同的派别,此时废后,已经不是两人感情如何,而是一股势力对另一股势力的较量,
  神宗若不废后,待如何。
  赵昀好奇的打量小满,眼中尽是玩味,:“未想到小满还有这等见识。”
  祁非池:“史书上记载,后,在深宫度过数年,终有悔过之意,,神宗后广纳后宫,后位却一直虚位以待,临殁时嘱咐,要合葬陵”,
  栀娘大大咧咧:“”也不知道谁家郎君有福气娶了小满去。”
  小满不满意,嗔怪道:“好啊,你这个丫头,又打趣我。”
  少女身姿曼妙,笑声银铃动耳,不曾想惊动了路过的人。
  那路过的锦衣儿郎好巧不巧正是朱贵妃所出的八皇子,八皇子比赵昀小五岁,自打出生就备受今上宠爱,还未满月就封了楚王,神宗起就废了食邑制,然而八皇子还是享受着食邑三千户。开蒙时更是由官家赐了文房四宝,观文殿大学士,二品的朝中官员,亲自给八皇子授道解惑。八皇子十岁时就一笔“秀异体”临得出神入化,完全来自官家的亲授。
  赵昀微微皱眉,宫中皇后的朱贵妃水火不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他自己也甚为讨厌八皇子,每每见到。都要绕着走。
  倒不是害怕八皇子阴谋诡计,恰恰相反,八皇子受尽宠爱,因而性格极为阳光磊落,和其母朱贵妃并不肖像,赵昀绕着走是因为每次见到八皇子,他总是不经意间流露出那种备受宠爱的幸福感,这让父爱缺失,母亲又不疼的赵昀格外的敏感。
  八皇子穿着藏青色的直裰,配着一个成色普通的玉佩,打扮的却似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少爷,身后的仆从架着一只猎鹰,祁非池看了眼他,心中有数,看来是私自出宫的。又装作不经意看了看周围,在竹林里隐隐约约可看见皮靴脚尖,心中知道八皇子身边跟着暗卫无数,知道还是有人保护着八皇子的。
  他身后却跟着朱贵妃的娘家侄儿朱一贵,那朱一贵却不是个省心的,朱家在出了贵妃之前,不过是个小小县令,除了远房表姑是安国公家的填房夫人,并无任何显赫出身,朱贵妃也是年幼时投了安国公夫人的眼缘,被养在身边才得以见到各路贵人。当朱贵妃飞黄腾达以后,家中也水涨船高,鸡犬升天。
  朱贵妃的哥哥,朱赐,现下在禁军中,领着轻车都尉的差事,油水十足,那朱一贵也狐假虎威,跟着在汴京欺男霸女。这时候他小心随侍在左右,看见赵昀,眼珠子转了又转,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在八皇子跟前说:“殿下,瞧着五王爷和祁家老三在携美游玩,我们还是回避的好。”
  那八皇子却懵懵懂懂,制止道:“自家兄弟,总要见礼。”,因而上前来给赵昀行礼,问候,赵昀含含糊糊回了几句,欲言又止,想了又想,装作没看见朱一贵,忍不住对八皇子说:“十弟,闲暇时还是多跟仁义礼仪之士多多往来,飞鹰走马毕竟不是君子所为。”
  八皇子脸红了,连忙道:“'其实这一段有点像家长教育孩子不要跟坏孩子混在一起,朱一贵感觉被驳了面子,却不敢对赵昀如何,只敢在小满两人那里找回场子,这跟阿q调戏小尼姑何其相似'五哥教训得是,我是出宫给夫子买个寿礼,贵妃娘娘不放心,特地唤了朱一贵来陪我,我们在曲院街市上看见有人在卖鹰,因而买了来给娘娘看个稀奇。”
  朱一贵被驳了面子,极为过意不去,饶是他厚皮猴脸,在汴京城中无法无天,被亲王这样子当着众人漠视,仍然羞得满脸通红,只是赵昀再不得宠,也是亲王,他却无法抗衡,只好装聋作哑,只当没听见。
  八皇子虽然年幼,却感觉气氛不对,连忙告辞,栀娘拉着小满慌忙往路边躲上一躲,那朱一贵心中有气,存心挑衅,斜眼看俩人打扮得似是平民女子,嘴角狞笑,计上心来,他路过小满时,轻轻巧巧往小满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脸盈红莲,眉匀翠柳,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行首,爷我可是御街东朱雀门外那条街上的常客,得空光顾你去。”
  御街东朱雀门上那条街,却是有名的妓馆汇集处,栀娘和小满打扮得普普通通,绝无任何可能让人误会她们的身份,谁都听得出朱一贵这话是存心挑事。小满虽然并无时下女子的三贞九烈,但被碰了一下下却是恶心坏了,狠狠得白了朱一贵一眼,那朱一贵却是一脸“你奈我何”的无赖。
  赵昀神色仍是淡淡的,眼神却越加深邃,眼中寒意四射,祁非池气得一头青筋暴起,小满看见情形不对,忙冲祁非池轻轻摆了摆手,祁非池却似是未听见劝阻一般,就一头冲了过去,将朱一贵从马上揪下,扬起拳头,就是暴打。
  朱一贵被揍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不可思议颤声尖叫道:“你竟然敢打我?!我姑姑是当今贵妃!你敢打我?!”
  祁非池边揍他边冷笑:“那索性打死,省的你去告状。”,说着拳头挥舞得越加用力,一记勾拳从他下巴右侧打过去,只听嘎巴一声,似是骨头关节破裂的声音。
  那些随从们早吓得发抖,此时才反应过来,慌乱过来分开两人。
  “狗奴才!快来救爷!”只听见朱一贵的气势越来越弱,到最后竟然带着哭腔挣扎,“救我”
  那些仆从们得了令,就开始放心大胆得劝架了,豪门奴仆。最擅长的是拉偏架,赵昀在旁边架着八皇子不让他过来,心中却暗暗,祁非池固然英勇,但也架不住对面人多,他俩为了散心,甩了随从,面对朱一贵所带奴仆,寡不敌众,渐渐落了下乘。
  朱一贵被救出来以后,看着被自己的伴当包围住厮打的祁非池,兴高采烈说:“给我打!打死了有我姑姑兜着!”那些打手们,下手越加狠厉了,赵昀扔开八皇子,自己也冲了过去帮祁非池解围。但两人毕竟难敌,被暗算了好几下。
  朱一贵顿时觉得扬眉吐气,眼光一闪,看见路边摊子上那,有那卖木头制小玩意的货郎,削,木工刀,拿起来,看见缝隙,就给祁非池来了一下。


第26章 荠菜煮鸡蛋
  栀娘尖叫一声;却有几队将领;飞奔而来;原来是赵昀甩开的侍从;他们俱是精锐;三下五除二就暴揍一顿对面的一群仆从;
  这才看见祁非池身上的伤;只见他下巴那里,被朱一贵用利器刮了一道,淋淋漓漓的滴着血;全身鼻青脸肿,不知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多少伤口。
  小满急坏了;这才想起自己手中有条干净的手帕;急急忙忙给祁非池裹上伤口。
  祁非池抹了一把,轻描淡写笑道:“只是一点蹭伤而已;”;又扭头看了看旁边被侍卫控制住的朱一贵;冷笑道:“未见得现在就怕你;等明日朝上见吧。”
  说完扭头就走。又低声嘱咐一队侍卫护送小满和栀娘安全回家;看着小满和栀娘一脸的歉疚;说:“你俩不用担心,朱家和祁家早晚有这么一天。倒是你,受了委屈。”小满连忙摇头;眼睛中泪水涟涟;随着摇头泪水纷纷滑落。又怕祁非池看见担心,慌忙擦了几下,就赶紧转身离开。
  “调戏良家,纵容家奴殴打皇子,挑唆皇子飞鹰走马,哼,且看我怎么对付你”赵昀冷笑道。
  祁非池却呆呆看着栀娘和小满远去的背影,看着小满为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摸到脸边伤口上按着的小满的手帕,又想到,今天女子赠送手帕给情郎的习俗,不由得得意非凡,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
  赵昀却未察觉什么原因,只催促道:“傻乐个头,赶紧去舅舅那里,我得好好跟他合计一下。”
  进了祁府,老太君看见孙子和外孙两个人前来,还没顾上乐呵,就看见祁非池右侧下巴那里,划了一道刀口,慌忙抱住祁非池心肝儿肉的掉眼泪了,丫鬟仆妇们急急忙忙去烧水,祁夫人一叠声得去宫中请太医。
  祁将军早就从跟随的随从那里知道了事情始末,气得胡子乱颤,直奔到老太君居住的萱宁堂,越过簇拥着的丫鬟婆子上前揪住祁非池就打:“你这个不肖子!”
  祁非池捂着伤口连声呼疼,老太君心疼不已,忙去劝阻。见拦不住,自己捂着心口直呼“儿大不由娘”,祁将军忙上前请安,安抚老太君,给端茶顺气。萱宁堂的正厅上一片拥挤慌乱。
  祁非池一边时不时捂着伤口喊疼,一边一转眼却冲赵昀了眼睛,赵昀看他一脸的贼心思,不由得好笑,怪不得一进门就拉着他来萱宁堂,却原来是打着寻求老太君庇护的旗号。心里却羡慕他家中和睦,父子无隙。
  想到今天来的正事,忙说:“舅舅,可否退一步说话?”
  老太君屏退了家中仆妇,满庭的丫鬟婆子,一瞬间有条不紊的退出,赵昀心中暗叹,外祖母从宫中执意下嫁祁家,如今虽然老了,但却行事有度,把祁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厅中只余祁太君、祁将军、祁夫人,祁非池和赵昀五人,赵昀梗概两句,就将今日的事情说完。
  祁将军眉头紧锁,“朱家,如今胆子越发大了。”
  祁非池不屑哼了一声:“若不是官家纵容,如何能这样。”
  祁将军抬手就打了祁非池一巴掌:“妄议官家,越发放肆!”
  赵昀忙劝诫:“舅舅息怒,实在是那朱一贵欺人的狠,若不是他开口挑衅,又纵容手下殴打我俩,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样。”
  祁将军思忖:“若是找谋士出马,只怕如今时机还不到。”
  祁夫人道:“可需要我回趟娘家,让娘家哥哥们找些文人,明天里早朝站出来上谏。参那朱家几本子?”
  祁太君把玩着手中的白玉如意件,沉思片刻,才说:“不可,我去宫里见见太后,就当做小姑的跟嫂子哭诉,就简简单单做一个心疼孙儿护短的老太太,切不能闹到朝堂上去。”
  赵昀却恳切说道:“若果我们丝毫不动,官家那里未免会觉得我们城府太深,不如我们也闹将起来,只不过出头的人人微言轻,藏着的伏笔并不使出来,只是小打小闹,让官家误以为我们的实力只有这些。弃卒保帅。”
  祁太君心思微动,官家性格柔弱,当时看中他性子好,又求取恳求才将女儿祁雪归嫁过去,没想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官家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让他在朱贵妃和圣人之家常年摇摆不定,圣人又是个性子寡淡的,不喜争强好胜,这些年,在宫中斗争中越发避让,传到宫外,人人只道祁家败落,不如朱家。
  如今有这个契机,反正自家也占着理,不若将事情闹大了,一则让朝中那些左右摇摆站不定队的人看看祁家的实力。二则官家重情,朱贵妃就抓住他这个弱点常常摆布官家,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去宫中哭一场,三则官家虽然倚重朱家,但朱家挑唆八皇子学坏,撺掇皇子们打架,已是犯了大忌。
  祁将军也想到这些,四目对视,祁太君心中欣慰,知道自己的外孙,已经长大了,因而长叹一声:“媳妇且去梳洗,你得去趟娘家,让亲家寻了能被贬谪的喉舌明天站出来了。我也去使人往宫中递了牌子,看能否明天早上就进宫。”
  祁夫人恭恭敬敬应了,行礼退了出去。祁太君满意的看着祁夫人的背影,满眼的赞许,儿媳妇是临川王家三房的嫡次女,虽然从小娇惯着长大,但王家家教甚严,在闺阁中除了学习章家理事的本事,还熟知朝中的局势,了解官员动向,这也是王家的各房闺女被京中权贵人家求娶的原因,说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然而神宗朝时齐后协助处理政事,再加上神宗大力提倡女子识字读书。所以本朝更爱求娶识文断字的媳妇回家。
  当时自己做主去求娶三房的嫡次女,王家还不情不愿,因着是嫡次女,在亲家太太跟前娇养着长大的,并不打算让她做一族的族长夫人,操持着一个宗族的大小事务,更何况祁家虽然显贵,但拥有兵权的军将世家历朝历代又有几个能善终的?
  就算官家不猜疑祁家,处处抬举祁家,做这种家族的女主人,必然是有品级的,各个节日要往宫里去跪拜请安,又得操心人情往来,又得关注朝中动向,可以说是,一生都要殚精竭虑。
  再加上还要去伺候自己这个公主婆婆,文宗最宠爱的摇光帝姬,虽然请辞了帝姬封号,然而备受宠爱,各种赏赐和奴仆源源不断送往祁府,任是谁家疼爱女儿的娘亲,都不舍得把女儿松进这种人家。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还跟王家二娘子看上眼了,二娘子平日里柔柔弱弱一个人,居然在家里大闹,还好亲家太太治家严谨,这些事情并未传出来,维护了两家名誉。不过自己因着此事倒是对王家二娘子好感满满,
  她一进门自己就将管家的权力交给她,又将自己手里得用的婆子都转交给她,让她接手的顺顺当当,不用劳心劳力,又不用立规矩。
  生下嫡长子后,自己又亲力亲为帮她掌管家务,又管着儿子不让纳妾,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在京中人人传颂摇光帝姬真是难得婆婆,才让亲家太太放下之前芥蒂,上门来给外孙过满月,两家才冰释前嫌。
  儿媳操持家务也是井井有条,在京中贵妇圈子里迎来送往,更是跟娘家各房兄弟都维持着良好关系,为着自家不知道出了多少力。想到这里,心中更是柔软,嘱咐自己身边的大丫鬟铃兰:“我出嫁时从宫中珍藏里得的那套波斯红宝石头面,你拿去给太太,就说我赏她的。”
  这边祁将军带着赵昀和祁非池去外书房,招了谋士来商量应对,看着祁非池仍旧是一脸懵懂的样子,气得大怒:“我叮嘱了你多少遍,避其锋芒!现下,朱家是朝中炽手可热的红人,你这当口惹了朱一贵,不知道官家要怎么想祁家!”
  看他仍是一脸的不服气,知道他还是不服气,又看旁边的外甥赵昀跟谋士谋划应对,有着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心里又觉得心疼:同样年纪,赵昀如此城府深厚,何尝不是被官家给逼的。官家也是,亲生父子,弄得如此绝情,连局外人都看得清楚他偏心八皇子,只可怜了妹妹和两个外甥在深宫。
  想到这里,又是烦恼,今日里这番波折,不知官家在宫中又会如何训斥圣人,不知道大外甥赵昇又会如何被连累。赵昇自幼文韬武略,一板一正,行事做人极有章法,宫中有老宫人赞过:“极有神宗风采”,奈何官家也是淡淡的,至于对自由散漫的赵昀,那就更不喜了。心中烦忧,看着祁非池就更不爽了,白了他一眼:“去祠堂里,跪祖宗排外,跪到明日这个时辰。”
  祁非池乐呵呵应了,满脸的不以为意,嘴角还带着恍惚的笑,似是在梦中一样去了祠堂。
  祁将军心中嘀咕,这个傻小子,莫不是被罚傻了。好似中了魔怔一样。心中悄悄嘀咕,晚上更衣时就跟祁夫人说了几句。
  到底是娘亲了解亲儿,祁夫人暗暗怀疑,叫了心腹的郑妈妈,暗暗叮嘱她:“你这些天跟三少爷的仆从多打探打探,那两个姑娘是个什么来路,三少爷平时跟他们可有什么往来。”
  却说小满和栀娘回到家中后,心中犹有些惊魂未定。
  陈婶看见两人脸色不对,连忙问:“可是外面风吹着了?”,两人都是摇头,又想起要保密以防让陈婶担心,又连忙点头。
  陈婶看得发小笑;“这两个孩子,可是魔怔了。”,又招呼两人来桌前帮忙:“过来煮鸡蛋。”
  小满一看桌上,有荠菜、红枣和鸡蛋,一脸茫然,还是栀娘懂得本土风俗,开心说道:“哇!荠菜煮鸡蛋!”
  原来宋朝的时候,每日的三月三,民间都有荠菜煮鸡蛋的习俗,据说有怯风、除湿、明目的功效,三月三这天,踏青的时候挖了地里生长的野生荠菜,回家来做这道菜。
  于是小满待在陈婶跟前,听着她的嘱咐,将荠菜清洗,又将鸡蛋煮得凝固立刻捞出,敲碎蛋壳,又和荠菜、红枣、生姜片一起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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