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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商女压邪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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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头,心虚地垂首。
  “卿儿究竟去哪里了?”他温润的语声含了五分凌厉。
  “好像是去……状元楼……”秀娘被他的面色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
  萧昭立马往外走,一阵风似的。
  状元楼在桃花街上,距凤凰楼不是很远,拐两条街便到了。
  为什么状元楼前围着这么多人?
  他挤进去,轻风问围观的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状元楼着火了。
  可不是?状元楼的西南角冒起浓烟,不断有男女从里头冲出来,个个都狼狈不堪,说里头火势很大,还有人被困在里面。
  萧昭剑眉凝结,面色愈发沉重,洛云卿在里面,有没有事?
  他正要迈步,轻风连忙拉住他,“公子,不能进去!”
  就在这时,有几个人没头苍蝇似地冲出来。
  萧昭不由得瞪大眼睛,盯着其中两人——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子抱着一个女子快步走出来,下系乳白绸裤,而他怀中的女子,仅着翠纹抹胸和绸裤。
  但见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围观的人响起一阵惊呼,口哨声此起彼伏。
  那女子,两只玉光莹莹的藕臂搂着那男子的脖子,小脸向内藏着,不让人看见。
  这一男一女竟然在状元楼内行苟且之事,且是光天化日之下,因为状元楼走水,他们为了逃命,竟然这样子跑出来了。
  太不要脸了!
  还有比这更无耻、***的事吗?
  “这位公子不就是公子胤?”
  人群里有人惊诧道。
  轻风眼尖,惊得叫起来,“公子,这女子……好像是洛姑娘。”
  萧昭定睛一瞧,萧胤怀中的女子的确和洛云卿很像。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鄙夷、刻薄的话越来越难听,犹如刀剑,可以杀人于无形了。
  萧胤长身挺立,神态轻松,自有那么五分潇洒、五分放荡。众目睽睽之下,议论纷纷之中,他面上毫无尴尬之色,扫了一眼围观的人,赤身抱着怀中女子径自离开。
  萧昭赶上去,拦住他的去路,“萧胤,你怀中女子是谁?”
  “建康城无人不知我风流好色、放荡不羁,我抱着一个女子有何出奇?”萧胤轻狂地冷笑。
  “她是谁?”萧昭温润如玉的脸多了几分冷厉。
  “她是我的女人。”萧胤漫不经心地说道。
  萧昭不罢休,却又无计可施,轻风悄然走?到萧胤的背后,猛地推他一把,萧胤便向前扑去,怀中的女子几乎跌出去。
  所幸,萧胤及时稳住身子,不过,怀中女子的真容已曝光。
  萧昭看得分明,那女子是洛云卿。
  “原来是洛大小姐。”有人窃窃私语。
  “洛大小姐***下作,与萧公子早有私情,没想到竟然在状元楼私会。”有女子刻薄道,“她衣不蔽体被萧公子抱在怀里,在大街上走动,若是我,早就羞得自尽了。”
  萧昭全身的血液涌上脑门,右手攥紧,怒火焚睛,似要喷出烈火,“放开她!”
  萧胤有恃无恐地笑,“众目睽睽,你当真要我放?”
  萧昭的眼眸充了血,已成赤色,一把抱过她,举止生硬、粗鲁。
  萧胤意味深长地笑,潇洒离去。
  ————
  萧昭想抱她回府的,但她坚持回凤凰楼。
  洛云卿穿好衣衫,秀娘开门出去,站在门口的他便进来。
  他看见她悠然饮茶、一副浑然不知羞耻的模样,本已平息的怒火再度狂飙起来,他扣住她的皓腕,粗暴地将她拉起来。
  她迎上他暴怒的目光,丝毫不惧,淡定得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与萧胤……做出……”他美玉般的俊脸布满了如冰如火的怒气,充血的眼眸滚动着戾气,可怖骇人。
  “三殿下没听说过我与萧胤的传言吗?”她清冷地笑,“那日我便问你,你问我是何传言,事后你没派人去打听吗?”
  他不是不知她与萧胤的流言蜚语,只是不管不问,可是,没想到今日竟然亲眼目睹她与萧胤……
  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容忍这样的事!
  萧昭剑眉绞拧,“你是我即将过门的侧妃,为何不知廉耻地……你将我的颜面置于何地?”
  洛云卿又抱歉又委屈地说道:“伤害到三殿下,是我的错。三殿下,我只不过是情不自禁。”
  “什么情不自禁?”
  “我与萧胤两情相悦。”
  “那你为何答应嫁给我?”
  “倘若可以,我自然会拒婚,但我不想洛家所有人因我一人而丧命。”她悲愤地问,觉得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手腕很疼,“那日,倘若我拒了三殿下,三殿下会善罢甘休吗?会放过我和我家人吗?即使三殿下心存仁善,但你父皇会不追究吗?”
  萧昭无言以对,慢慢松开她的手。
  洛云卿接着道:“三殿下与我只见过两次,第三次,你便来府下聘礼,坚决纳我为侧妃,不觉得太过儿戏、太强人所难吗?我只不过是一介商女,三殿下乃天家中人,出身富贵,地位超凡,怎会看上一个出身微贱的平常女子?三殿下当真喜欢我,还是别有目的?”
  他的玉脸恢复了平静,仿若风过无痕的碧湖,“你何须妄自菲薄?”
  “三殿下乃当朝皇子,恕我高攀不上。再者,我与萧胤情投意合,已私定终身,还请三殿下放我一马。”
  “若我不放呢?”
  “那便玉石俱焚。”
  萧昭盯着她坚决的面容,玉面冰冷一如覆霜,“你不担心家人被你连累、获罪?”
  现在,洛云卿瞧不出他的心思了,“人人都道三殿下谦和仁善,我相信三殿下不是仗势欺人、滥杀无辜之人。”
  他冷冷道:“若我是呢?”
  她自嘲地冷笑,“那就只能怪我自己看错人。”
  “你喜欢萧胤,想嫁给他?”
  “我说过,我还要照看洛家的铺子,还不想嫁人。”
  “既是如此,我便成全你,取消这桩亲事。”
  萧昭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傲然,神态亦冷傲高贵,似乎很不屑这桩亲事。
  洛云卿心中惊喜,却不敢流露出丝毫,“谢三殿下高抬贵手。”
   ?; 他的脸庞漾着自信的笑意,“我自诩不比萧胤差,只是我是跛子,而他四肢健全。如若你我相识较早,说不定你喜欢的人便是我。”
  她错愕地愣住。
  他轻捏她暖玉般的下颌,又摩挲她的粉腮,举止亲昵而暧昧,温雅道:“在你嫁人之前,我不会罢手。我要从萧胤手里把你抢过来!”
  温和之语,却是那般坚决。
  洛云卿愣愣地看他离开,眉心慢慢蹙起来。
  ————
  与萧昭的亲事,就此作罢。然而,洛云卿病倒了。
  那日状元楼走水,萧胤抱着她从火场冲出来,她身上衣衫单薄,染了风寒,病来如山倒。
  夜里,她全身高热,直至次日天亮热度才稍稍退下去。
  卧榻休息两日,她的风寒大致好了,却偶有作呕。
  秀娘忧心如焚,没去凤凰楼坐镇,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这日早间,洛云卿向爹爹请安,冯大夫正为洛正刚例行把脉,她忽然作呕,冲到外头,却又呕不出什么。她平息了一阵,走进寝房,洛正刚道:“卿儿,你身子不适,冯大夫给你把把脉。”
  换个大夫把脉也好,她坐好,伸出手,冯大夫凝神听脉,面色越来越凝重。
  “冯大夫,卿儿身患何症?严重吗?”洛正刚担忧地问。
  “无妨,无妨。”冯大夫眉头紧皱,“只不过,令爱是喜脉。”
  洛正刚只觉得耳边“轰”的一声,震得说不出话,脑子里一片空白。
  洛云卿也懵了,喜脉?怀孕?
  怎么可能?
  “冯大夫,你是不是看错了?卿儿还是黄花闺女呢,怎会有身孕?”杨氏气愤道,“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卿儿还怎么嫁人?”
  “洛夫人,我行医三十年,区区喜脉,怎会诊错?”冯大夫也急了,“洛老爷、洛夫人若是不信,大可请其他大夫来把脉。”
  “冯大夫,你我相交已有二十年,我怎会不信你?”洛正刚沉重道,“此事关乎卿儿的清誉,烦请你务必守口如瓶。”
  杨氏喊来丫鬟,送冯大夫出去,然后道:“老爷,不如请另一个大夫来?”
  方才他精神尚好,此时却像一下子老了几岁,“家丑不能外扬,你先出去,我和卿儿谈谈。”
  她扶他坐好,嘱咐道:“有话慢慢说,千万不可动怒。”
  洛云卿见她退出去,正想开口,却听他怒声喝道:“跪下!”
  这时候,他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激怒他比较好。于是,她乖乖地跪下。
  “那男子是谁?”洛正刚气得脸膛僵硬,语气饱含怒火。
  “仅凭冯大夫一句话,爹就认定我跟某个男子私定终身,还怀了孩子?”她可以原谅他一时无法接受这件事,可是,他怎么可以不听她的解释?怎么可以轻易地认定她犯罪了?
  “冯大夫医术高明,一把脉就瞧出是什么病,区区喜脉,他怎会把不出?怎会有错?”
  “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信自己的女儿?”
  洛云卿又气又伤心,他也太不可理喻了吧。
  见她不承认,洛正刚更气了,火冒三丈地站起身喝问:“你是不是与萧胤私定终身?”
  她义正词严地说道:“我没有与任何男子私定终身,我有没有怀孕,我自己一清二楚。数日前为我医治的那个大夫为什么没有把出喜脉?短短三四日,冯大夫就把出喜脉?冯大夫是否误诊,我不敢肯定,但我要找另一个大夫把脉。”
  “整个建康城都在传你和萧胤是欢喜冤家,在大街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之事,那日状元楼走水,他抱着你冲出来,你们还……衣衫不整,你敢说你和他没有私定终身?”
  他气得手臂发颤,就连府里的下人都在私下里议论,他无意间听见,详细问了两个丫鬟,她们说市井坊间确实有大小姐和萧公子的流言蜚语。
  如?若他们不是两情相悦,怎会发生这么多巧合之事?
  洛云卿生硬道:“我和他清清白白,如何怀有身孕?若你不信,大可请另一个大夫给我把脉!”
  因为那些流言蜚语,就定她的罪?太儿戏了吧。
  “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洛家出了个**荡妇吗?”洛正刚怒声如吼。
  “事情尚未查清楚,你就咬定我做了错事,这是身为父亲该有的作为与风范吗?”她反唇相讥,冷冷地笑。
  “放肆!”
  他血液上涌,一张脸好似被怒火烧着了似的,他捂着心口,一口气提不上来,往后倒去,看似要晕厥了。
  洛云卿连忙起身来扶,却有一人疾步越过她,麻利地扶住他,让他靠躺在大枕上。
  杨氏抚着他的胸口,柔声劝慰:“老爷息怒。你身子本就不好,再动怒,万一有什么……我可怎么办?”
  洛正刚喘着,慢慢地平复了激动的情绪与剧烈的心跳。
  “卿儿也说得对,仅凭冯大夫一人之言,怎能断定卿儿真的有孕?不如我去找个可靠的大夫来……”她温柔的声音犹如春日细雨,滋润大地。
  “洛家名声不能让这个逆女败坏了……不许请大夫……”他喘着道。
  “好好好,不请就不请。”杨氏一副贤良的样子,“老爷,先歇着吧。药快煎好了,稍后我拿来给你服。”
  他点点头,对洛云卿道:“回倚玉轩闭门思过,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洛云卿懒得再费唇舌,径自离去。
  杨氏跟着出来,满目仁善,对她道:“你放心,我会劝劝你爹的。”
  ————
  洛云卿在寝房待了三日,都快发霉了。
  墨香送来午膳,她吃了两口,忽然腹痛如绞,滚到了地上。
  两个丫鬟连忙将她扶到寝榻,接着去请大夫。
  这事传到杨氏、洛正刚耳中时,大夫已经来到倚玉轩。
  洛正刚阻止大夫进去,可是墨香心急如焚地说道:“老爷,大小姐疼得死去活来,为何不让大夫把脉?万一大小姐有何不测……”
  终究,他让大夫诊治女儿。
  杨氏见这个大夫面生,眉心蹙起来,心中惴惴。
  洛云卿侧卧于寝榻,屈身如弓,面色苍白,额头、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五官扭结,正经受着非人的痛楚。
  大夫姓柳,他为她把脉,眯起眼睛听脉。
  洛正刚着急地问:“大夫,卿儿怎样?为何腹痛?”
  柳大夫松手,道:“洛老爷无须担心,令爱只是吃坏了东西,没有大碍,服两日汤药便好。”
  “只是这样?”洛正刚惊愕,“你再把脉看看,真的只是吃坏了东西?”
  “洛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柳大夫生气了,“洛老爷不信我的医术也罢,另请高明。”
  “不是……我意思是说,我女儿腹痛是不是因为腹中胎儿……”洛正刚艰难地说出来。
  “腹中胎儿?”柳大夫失笑,“令爱不是黄花闺女吗?怎会有身孕?”
  “我女儿没有身孕?”洛正刚错愕不已。
  “没有。”
  说罢,柳叶出去开方子,然后就走了。
  洛云卿不那么疼了,却还是捂着小腹,低缓道:“爹,柳大夫说我没有怀孕,为什么之前那个冯大夫坚称我有喜?这不是很奇怪吗?冯大夫一定有鬼!”
  洛正刚面冷声寒,“去请冯大夫。”
  杨氏微低着头,看似没有任何异样,实则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趁众人不注意,她悄然离去。
  “娘想去哪里呢?”
  洛云卿一直注意她,自然看见她想逃跑。
  杨氏?刚跨出一步,只好收回来,“老爷,我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忘记吩咐了,我先吩咐下去。”
  “娘,还有什么事比我的清誉更重要?还是娘做贼心虚想逃跑?”洛云卿含沙射影地说道。
  “什么做贼心虚,我自然关心你。”杨氏笑不出来了,只能乖乖地待在这里。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冯大夫来了。
  他以为来应诊,却是来到大小姐的倚玉轩。
  洛老爷站在前庭,面有不悦之色,冯大夫见洛夫人一脸木然,便知事情有变,谨慎道:“洛老爷身子不适吗?还是大小姐身子不适?”
  “冯大夫,枉我这般信任你,当你为知己好友,没想到你连老友也欺骗,还毁了卿儿的清誉。”洛正刚语重心长地说道,语带失望与心痛,“你为何这么做?”
  “洛老爷此言何意?我听不明白。”冯大夫装傻。
  “冯大夫,你不必再装,我根本没有怀孕。今日若你不从实招来,我便拆了你的招牌,让你在建康城再也待不下去。”洛云卿开门见山,威胁道,“市井巷陌早有传闻,洛家大小姐阴毒狡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若你不信,便试看看。”
  冯大夫再装傻便是白痴了,知道此事不说出来,行医三十年所得的名誉便毁于一旦。为了保住名誉,他只能承认:“洛老爷,令爱的确没有怀孕。”
  杨氏一直是沉着的神色,听了这句话,不淡定了。
  洛云卿问:“那几日,我为什么作呕?”
  “该是药物所致。”冯大夫回道。
  “你为什么诬陷我怀孕?受谁指使?”她咄咄逼人地追问,看她这架势,倒没有腹痛的迹象了。
  他低着头,不肯说。
  洛正刚气愤道:“冯大夫,从今往后,你我再不是朋友!”
  她浅浅一笑,威胁道:“你不说也可以,我不仅拆了你的招牌,还去告官,治你一条诬陷罪。”
  冯大夫欲言又止,终于道:“是……洛夫人要我这么说的。洛老爷,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怎会做砸自己招牌的事?是洛夫人塞给我一千两,要我帮她这个忙,我考虑了一夜才答应她。”
  杨氏火冒三丈地斥道:“冯大夫,话可不能乱说!我何时要你说这些子虚乌有的话?我为什么诬陷自己的女儿?老爷,他这是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给他一千两,也没有叫他诬陷卿儿。”
  “那一千两还在铺子里,我去拿来还给你,洛老爷。”说着,冯大夫匆匆走了。
  “住口!”见枕边人还要再说,洛正刚厉声喝止。
  “爹,我也不想冤枉娘,省得府里的下人说她这个当后娘的心如蛇蝎,我自当还她一个清白。”洛云卿唇角含笑,“墨香,书香。”
  墨香、书香应了,从一间厢房里拽出木香。
  木香双手被缚,身上也绑着粗绳,口中塞着白布。
  杨氏看见如此模样的木香,心跳加剧,目露惧色。
  洛云卿道:“爹,前日木香在我的茶水里下药,被墨香撞见。木香,我问你,是谁指使你在我茶水里下药?下的是什么药?”
  墨香拿出木香口中的白布,木香心慌惊惧,看看洛老爷,又看看杨氏,低头不说。
  “你不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爹,木香是我的丫鬟,犯了错,我杖责她五十,再将她卖到暗唱处,日夜伺候那些杀猪、倒夜香的粗汉,爹以为如何?”洛云卿轻缓道。
  “甚好。”洛正刚道。
  “老爷,不要……”木香惶然而惧怕,快哭了,“是……是夫人指使奴婢的……老爷,大小姐,奴婢哪有胆子害大小姐……奴婢听命于夫人,才这么做的……”
  “老爷,木香胡说八道,我没有指使她!”杨氏立即辩解,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儿,“数日前,木香做错了事,正巧让我撞见,我让莉儿教训她,她就对我怀恨在心。今日她竟然这般编排、诬陷我,老爷,我真的是冤枉啊。”
  “你以为人人都想诬陷你吗?”洛正刚厉声喝道,“你还不认罪吗?”
  “老爷,?我真的……”她尖声哭叫,好像受了天大的冤枉与委屈。
  “啪”的一声,力道颇狠。
  杨氏被他打了一巴掌,嘴角流血,傲气、自尊一同被打散了。
  洛云卿冷目旁观,心中痛快极了。
  杨氏面壁思过一个月,非但没有思过,反而更多歪心思了。
  洛云卿心中冷笑,既是如此,便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
  洛正刚重声道:“请家法!”
  杨氏身子一颤,眼中泛着惧色,“老爷,我知错了……是我一时糊涂,是我心如蛇蝎……我再也不敢了,不会了……老爷,原谅我吧……”
  管家福伯拿来家法,她吓得魂飞魄散,跪到洛正刚身前,痛哭流涕,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当真令人心酸。然而,他无动于衷,吩咐福伯家法伺候。
  她转而向洛云卿哀求,洛云卿根本不想为她求情,不过表面功夫是要的,“爹,娘应该知错了,不会再针对我,不如这次就算了吧。”
  洛正刚恍若未闻,吩咐福伯开始。
  两个家丁将杨氏拖过去,摁在长条椅上,另一个家丁手执木杖,打下去。
  因为是当家主母,家丁不太敢打,洛正刚喝了一声“重重地打!”,家丁才用力地打。
  这时,洛云姝、杨如海等人听闻府里发生了大事,都来倚玉轩,眼见杨氏被打,他们震惊得面色大变,奔过来,又是恳求又是阻止。
  洛正刚铁了心要惩罚杨氏,无论众人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主意。
  杨氏惨烈地叫着,一声比一声惨烈,撕扯着洛云姝等人的心。
  洛云卿面庞清冷,秋日艳阳下,乌溜溜的美眸莹光流转。
  杨氏挨了二十杖,臀部血红一片,直不起腰,站不稳,由洛云姝等人扶着回去了。
  洛正刚嘱咐女儿好好歇着,然后也回去了。
  其实,那日女儿否认与萧胤私定终身,他就知道她没有说谎,也猜到这件事可能与枕边人有关。他想知道真相如何,便故意不信女儿,逼着女儿查出真相。
  虽然如此真相令他痛心、难过,可是,他就是要给枕边人一个血泪的教训,要她以后安分守己。
  ————
  再休养一日,洛云卿去凤凰楼。
  这些日子,凤凰楼并没发生什么事,不过总有一些杂事需要她做决定。
  处理完事情,她出去了一趟,天擦黑才回来用膳。
  她本想多待半个时辰,但秀娘催她快回去歇着,她也觉得倦怠,便上轿回府。
  不知为什么,她很困、很困,轿子一走动她就昏昏欲睡,周遭的声音渐渐远去。
  墨香晕倒在街边,她不知;轿子凭空飞起,她不知,睡得很香。
  夜空中疾速掠过一抹黑影,这个戴着白狐狸头面具的黑影单臂托着轿子疾飞。
  洛云卿被秋夜的冷风冻醒,从掀起的青帷看见繁星点点的夜空和下面的房屋,吓得魂魄差点儿飞出体外。半瞬,她压下惊惧,从轿子的小窗探出头,看见一个黑衣男子单臂撑着轿子在半空中飞,再次吓得魂飞魄散。
  鬼面狐狸,你还能再夸张点儿吗?
  她早就知道鬼面狐狸不会放过自己,可是,也不必托着整个轿子吧。
  远处,一抹白影以光速追踪而来,宛若仙人降临凡间。
  鬼面狐狸察觉了,提气加速飞奔。
  眨眼间,他们已飞了数十里,飞到一片树林上空。
  细雨似的银针追星逐月地飞去,鬼面狐狸巧妙地避开。
  洛云卿也发现后面有人,往后望去,惊喜地大叫:“大人,救我!”
  苏惊澜再次提气,终于追上,正想握住轿子的横杆,忽然,轿子“咻”的一声迅速往后飞去,原来是鬼面狐狸将轿子推到身后。
  轿子里的人东倒西歪,吓得魂?飞魄散。
  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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