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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商女压邪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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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之事……”
  “你疯了不成。”她死死地抱着他,“快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待这里。”
  “骗你的,根本没有闹鬼。”
  “你又骗我。”她娇嗔,捏扯他的脸颊。
  他拿起她看的那本书,“方才你看得津津有味,是什么书?”
  洛云卿连忙抢书,“不好看,别看。”
  苏惊澜把手举得高高的,“《宫词》,春宫图?”
  她奋力去抢,就是够不着。
  他翻了几页,竟然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这是本好书。”
  “你是国师,怎么能看这种黄书?”
  “方才你看得入迷,都没察觉有人来了,可见你心里定是怨怪我。”
  “哪有。”她窘迫得耳根发热。
  苏惊澜抬起她的下颌,清冷地看她。
  洛云卿被他瞧得不自在,别开脸,却被他移回来,凉凉的唇就贴上来了。
  她抱住他,沉醉于他温柔的吻。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窝、雪颈,痒痒的,麻麻的,她难耐地爱抚他,他将她抱到案上,吻越发狂热起来。
  有人上来!
  他抱着她飞上房梁,这时,看守的宫人拿着烛台进来,找遍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苏惊澜坐在房梁上,她趴在他身上,正好唇对着唇。
  这危急时刻,他竟然含吻她的唇,逗弄她,津津有味地品尝她的甜美。
  洛云卿瞪他,用眼神示意他停止,他非但不听,还加大了力度,非要弄出声响似的。
  **偷情会被发现不?

  ☆、不辞冰雪为卿热(十八)

  未免他旧病复发,洛云卿温柔地吻他、爱抚他的身躯,循序渐进,仿佛弹奏一曲,从开初的抒情慢慢发展到激昂。舒悫鹉琻
  苏惊澜揉抚她的侧腰,慢慢往下游滑,揉着那团弹性的柔软,猛地翻身,反守为攻。
  “这样好吗?”她担忧地问。
  “照你这样,天都亮了。”
  他吮*吸她柔软上的粉红草莓,她如遭电击,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砝。
  酥麻的激流流遍全身,化成一簇簇的火苗,烧着她,烤着她,她感觉浑身滚烫,只有他才能浇灭她身心内外的火,便紧紧地抓着他,靠着他。
  他又胀又痛,身躯紧绷如弦,好像稍微一动就会绷裂。他需要一处如水柔软供他驰骋,他渴望与她融为一体,他喜欢这样的紧密相缠……如箭在弦,他沉下腰身,慢慢挤入,突然,心剧烈地跳起来……
  痛,啃噬着他的身躯,蚕食着他的意志逶。
  苏惊澜忍了又忍,终究无力继续,倒下来。
  洛云卿慌了,担心得快哭了,“是不是很疼?”
  他的眉心紧紧拧着,皱成一团,忍着剧痛,说不出半个字。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静静地陪着他,度过这煎熬的时刻,度过漫漫长夜。
  ————
  九华殿。
  苏惊澜对齐皇说,有一法可以令三个刺客供出幕后主使。
  三个刺客依次、单独进殿,苏惊澜对他们说了一番相同的话:
  你有家人、亲朋,你希望他们被你连累而无辜丧命吗?倘若今日你说了违心之言,没有供出指使你的主谋,那么,在你死后,他必定杀光你的家人、亲朋,除去后患。倘若你供出主谋,主谋得到应有的惩处,即使你死了,你的家人、亲朋也不会有事,会好好活着。因此,你务必想清楚了再回答。
  第一个刺客,苏惊澜说:
  只要你供出幕后主谋,陛下便网开一面,赦免你的死罪。指使你的人是谁?
  第二个刺客,苏惊澜说:
  只要你供出幕后主谋,陛下便网开一面,不牵连你的家人、亲朋。指使你的人是谁?
  第三个刺客,苏惊澜问:指使你的人是谁?
  三个刺客的供词,一模一样。
  二皇子,萧纲。
  三个刺客押回牢房,齐皇浑浊的眼眸微微地收缩,杀气弥漫。
  “陛下,不同的威逼利诱,三人的供词却都一样,可信。”苏惊澜心想,云卿想出来的办法还挺管用。
  “依国师之见,如何处置二皇子?”
  “行刺陛下,犯上作乱,依律当斩。”
  齐皇扶额,似乎拿不定主意。
  苏惊澜缓缓道:“二殿下只是一时糊涂,且陛下龙体无恙,可将二殿下贬为庶人,驱出京城,永世不得入京。”
  齐皇叹气,“照国师的意思办吧。”
  ————
  二皇子萧纲不服,在天牢大喊冤枉,喊着要见父皇。
  所有人都以为秦贵妃会为了儿子向陛下求情,可是,她没有,安之若素地待在寝殿。
  直至圣旨颁下、萧纲被驱出建康城,她都没有踏出殿门半步。
  同日,萧综、萧昭出狱,齐皇赦免了他们的罪。
  这几日,齐皇没有来芙蓉花馆,洛云卿落得轻松自在。
  夜里,苏惊澜提起萧纲,微凝的眉宇似有轻愁,“二皇子拒不认罪,离京之时仍然大喊冤枉。”
  “如此情形,有两种可能,其一,他真的是冤枉的;其二,他死不悔改,死不认罪。”她盯着他的眼眸,“你觉得他是无辜的?”
  “圣旨已下,再无转圜的余地,二皇子不肯认罪,只怕真的是无辜的。”
   ?;“如若他是无辜的,那幕后主谋是谁?”
  “贡粉一案的幕后主谋是二皇,太子和三皇子理应猜得到。”
  洛云卿眸光一转,“你意思是,这一次,太子和三皇子合谋复仇,摆了二皇子一道?”
  苏惊澜目色清凉,“如若真的是他们,那么这一局,当真是天衣无缝。”
  她想了想,觉得这件事的真相很难浮出水面。
  虽然二皇子萧纲获罪,但秦贵妃在后宫的地位仍然稳固。
  这便是她没有为儿子求情的原因,这便是她的聪明之处。
  三月十八是齐皇六十圣寿,沈皇后全力操办圣寿宴。
  齐皇问洛云卿想不想进宫参加圣寿宴,她说想见识、见识,还说为他备了一份寿礼,到时要亲自献给他。他欣喜万分,要封她为德妃,她连忙婉拒,声称以国师的侍从进宫便可。
  圣寿这日,安总管早早地接她进宫,安排她在海棠春阁暂歇。
  洛云卿正想外出走走,却见一个宫女走进大殿,这宫女的衣袍不像普通的宫女,应该是女官。
  她自称是沈皇后的近身女官元喜,说皇后有旨,传洛云卿去凤仪殿。
  不想招惹,却总有人自动撞过来。
  洛云卿不知道沈皇后见自己的企图,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机行事了。
  “拜见皇后,皇后万福。”她恭敬地行礼。
  “起来,无须多礼。”沈皇后热络地扶起她,拉着她的手,白皙光滑的脸上洋溢着亲切的微笑。
  洛云卿受宠若惊,一时半会儿闹不懂这高高在上的皇后演的究竟是哪一出。
  沈皇后笑吟吟道:“虽然你作这样的打扮,但本宫知道,你是陛下的人,还知道你是洛家大小姐,洛云卿。”
  “让皇后见笑了。”
  “其实本宫早就想见你了。”沈皇后拉她坐下,徐徐地笑,“你制的胭脂水粉,本宫很喜欢;后来,综儿对本宫说很喜欢你,本宫更想见见你了。如今,你已是陛下的人,是本宫的妹妹,今日算是见着了,果然是天姿国色,琼脂玉雪。”
  洛云卿淡淡道:“皇后过誉了。皇后国色天香,龙章凤姿,怎是我等小家小户能比拟的。”
  沈皇后笑道:“你这小嘴甜的哟,怪不得把陛下哄得笑呵呵的。”她忽然感叹道,“陛下年纪大了,内宫的妃嫔大多年老色衰,不得圣心,陛下时感寂寞,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本宫正想为陛下纳几个温柔可人、知进退懂分寸的妃嫔伺候陛下,没想到陛下就在宫外纳了你。如此也好,在宫外耳根清静,见不到那些污秽之事,你只管尽心尽力服侍陛下。”
  洛云卿只能“呵呵”了,还是不明白她究竟操着什么样的心思。
  “洛妹妹,宫外不比宫里,无名无分,吃穿用度更无法与宫里相提并论。这样吧,本宫对陛下说,封妹妹为德妃,每个月的用度、月例,本宫安排宫人按时送去。”
  “谢皇后关心、体恤。其实我并不奢求名分地位或荣华富贵,更不想争什么,只愿过平静、安定的日子。”
  “想来是你这种淡泊、温婉的性情让陛下心生怜爱。”沈皇后深有感触似的,轻拍她的手,“说实话,本宫与你交谈之后,更喜欢你了,只可惜综儿没有福分,得不到你芳心。”
  “太子殿下文武皆优,乃人中之龙,是我没有福分才是。”洛云卿虚应着。
  ————
  从凤仪殿回到海棠春阁,洛云卿还是没猜到沈皇后的意图。
  或许,沈皇后只是想试探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酉时,洛云卿前往金殿,圣寿宴开席。
  殿内济济一堂,喧声热闹。金龙寿烛火热地燃烧,莲花宫灯散发出明亮的光影,璀璨流光。
  苏惊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列右列首席。
  花团锦簇、锦绣繁华之中,唯有他一人发如雪、衣如旧,遗世独立。
  洛云卿站在他身后,看他独自饮茶。?
  对面的萧综、萧昭闷闷地饮酒,时不时地看她一眼。
  而坐在御案的齐皇,含情脉脉的目光总是落在她身上。
  舞伎退下,接着上来四个美人,不过都戴着银色鬼面具。
  “启禀陛下,此乃国师献给陛下的寿礼。”洛云卿扬声道。
  说是国师的寿礼,实则是她的寿礼。
  齐皇笑道:“国师这份寿礼当真独特。”
  乐起,四个美人翩翩起舞。
  宽松的白纱衣,流云般的水袖,旋转的裙裾,婀娜的身姿,柔软的舞姿……忽然,曲风一变,她们的舞变得阴森如鬼魅,举手投足都带有森诡的气息,令人毛骨悚然……
  舞毕,四个美人摘下鬼面具,露出白皙姣好的脸。
  “恭祝陛下千秋万寿、福泽绵长。”
  美人齐声祝贺,却是让人惊诧的声音。
  这嗓音,分明是男子的。
  群臣面面相觑,齐皇和沈皇后亦惊异不已。
  洛云卿解释道:“陛下,这是反串表演,这四个舞者乃国师精挑细选出来的,皆为男子。若陛下不信,可瞧瞧他们的喉结。”
  齐皇让安总管来看,果不其然,他们是男子。
  “身为男子,却将女子之舞跳得如此出色,不简单。”齐皇笑呵呵道,“有意思,有趣!国师这份寿礼,朕喜欢。”
  “谢陛下。”苏惊澜淡淡道。
  齐皇含笑看她,眼里溢满了柔情。
  歌舞继续,洛云卿对苏惊澜说去茅房,便离开了金殿。
  鬼面狐狸所说的机会,便是圣寿宴。之前他已经把宫中的舆图给她,她知道清凉台在慈宁殿附近,便匆匆前往。
  途中遇到宫人和巡守的侍卫,她声称是国师的侍从,前往清凉台办事,亮出齐皇给的腰牌,侍卫就不再多问。终于,她找到了清凉台,有侍卫把守、宫人看守,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
  她绕着清凉台走了一圈,发现可以从西面的窗台进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洛云卿终于爬进来,上了清凉台二楼。
  哇,好多书啊,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看守的宫人趴在桌上睡着了,她点了灯烛开始找书。
  光线很暗,烛光的亮度很有限,她快速地扫了一排,眼睛就干涩得厉害,痛死了。
  这么多排的书架,圣寿宴散了也扫不完,看来要再来一次。
  又扫了一排,她眼睛痛、脖子酸,便一屁股坐在桌前,歇会儿。
  咦,桌上有一摞书,她随手翻了翻,最下面的一本名为《宫词》,封面却很不正经,是春宫图。
  洛云卿以为这本书是淫秽的诗词,却不是,每页都是逼真而火辣的春宫图,九九八十一式,招招详尽、真切,令人脸红心跳。
  她快速翻完,“啪”地合上,呼出一口气。
  却发觉,身后好像有人。
  她心神一凛,不敢转身,全身僵硬了。
  一只手抚上她的肩,仿佛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鬼手,毛骨悚然,令人魂飞魄散。
  她失声尖叫,那只手捂住她的嘴,她剧烈地挣扎,却看见一绺熟悉的银发。
  是苏惊澜?
  洛云卿掰开手,转过身,见他淡淡含笑,恍然大悟:他故意吓她的!
  “你做什么吓我?”她挥拳打他,撒娇道,“吓死我了……你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苏惊澜蹙眉。
  “反正你要补偿我。”
  “如何补偿?”
  “我想到了再告诉你。现在先抱我。”她靠在他肩头。
  苏惊澜依言搂着她,“?来这里做什么?”
  洛云卿心尖一颤,“圣寿宴又没我什么事,就到处走走,就走到了这里。”
  “清凉台是宫中禁地,你怎么进来的?”
  “我从西边的窗台爬进来的。”
  “倘若被发现,不斩首也要杖一百。”他眸光一闪,“再者,清凉台闹鬼,你不知道吗?”
  “闹鬼?”她顿时觉得这里鬼气森森,“我又不是宫里的人,怎么会知道?对了,为什么闹鬼?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苏惊澜说,先皇的一个妃子与侍卫私通,时常在清凉台幽会,也就是在这个房间。有一次,他们正行苟且之事,被先皇逮个正着,当晚,二人被赐死在这里。男的大卸八块,女的绞死,他们死得很惨,鬼魂盘旋在清凉台不肯离去。
  先皇下令封了清凉台,不许任何人靠近。
  当今齐皇登基后,撤了封令,但还是很少人有胆子靠近,因为,自从清凉台死了人之后,有不少宫人在夜里听见里面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哭声等各种奇怪的声音。
  洛云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觉得黑暗的角落里藏着鬼,“赶紧走吧。”
  “有我在,怕什么。”苏惊澜承受着她整个人的重量,“既然来了,你我便在这里幽会,或者效法前朝的妃子和侍卫,行苟且之事……”
  “你疯了不成。”她死死地抱着他,“快走吧,我一刻也不想待这里。”
  “骗你的,根本没有闹鬼。”
  “你又骗我。”她娇嗔,捏扯他的脸颊。
  他拿起她看的那本书,“方才你看得津津有味,是什么书?”
  洛云卿连忙抢书,“不好看,别看。”
  苏惊澜把手举得高高的,“《宫词》,春宫图?”
  她奋力去抢,就是够不着。
  他翻了几页,竟然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这是本好书。”
  “你是国师,怎么能看这种黄书?”
  “方才你看得入迷,都没察觉有人来了,可见你心里定是怨怪我。”
  “哪有。”她窘迫得耳根发热。
  苏惊澜抬起她的下颌,清冷地看她。
  洛云卿被他瞧得不自在,别开脸,却被他移回来,凉凉的唇就贴上来了。
  她抱住他,沉醉于他温柔的吻。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耳窝、雪颈,痒痒的,麻麻的,她难耐地爱抚他,他将她抱到案上,吻越发狂热起来。
  有人上来!
  他抱着她飞上房梁,这时,看守的宫人拿着烛台进来,找遍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苏惊澜坐在房梁上,她趴在他身上,正好唇对着唇。
  这危急时刻,他竟然含吻她的唇,逗弄她,津津有味地品尝她的甜美。
  洛云卿瞪他,用眼神示意他停止,他非但不听,还加大了力度,非要弄出声响似的。
  **周末愉快。

  ☆、不辞冰雪为卿热(十九)

  她不再反抗,回吻他,他颇为惊讶,暂停下来,她装出娇媚、沙哑的嗓音,“我见识过几个男人的吻技,属教主最令人***。舒悫鹉琻”
  他愉悦地笑起来,“那本教主今晚就让你***至死。”
  话落,他的唇舌在她的雪颈、锁骨、胸脯间辗转游移,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留下他的热情,摧枯拉朽一般。
  黑暗中,洛云卿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熟悉得好像经常听到。
  鬼面狐狸解开她的衣带,她悠然道:“我想我知道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令朝廷头疼忌惮的鬼教教主是谁了。碛”
  顿时,他停下动作,半瞬才道:“洗耳恭听。”
  “教主一直戴着面具,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真正的身份。我想,教主在青天白日下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前程似锦,谁也不会想到你去当鬼教教主。”她冷冷地讥笑,“不过就算我猜对了,教主也不会承认,反正黑漆漆的,我看不见。”
  “是吗?”他淡淡道佗。
  忽然,洛云卿伸手摸他的脸,额头,鼻子,嘴巴,脸型……
  鬼面狐狸捉住她的手,嗓音冰寒,“摸出结果了?”
  她有恃无恐地说:“早有结果,不过我不会说。”
  半晌,她看见黑影走了,石室恢复了死寂,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次日,洛云卿吃了早饭,鬼面狐狸带她到另一间石室。
  一室银光,如繁星闪烁,闪瞎了人的眼。
  一箱箱的银元宝,码得整整齐齐,蔚为壮观。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货真价实的银元宝,不由得睁大双眸。
  这些都是官银?当真是鬼面狐狸劫了!
  “拥有这么多白银,是不是觉得拥有了一切?”鬼面狐狸豪爽地笑,得意地伸展双臂,宽袖敞开,犹如大鹏展翼。
  “你死了,不过是一个土坑陪着你,这里的五十万两白银,你一个也带不走。”洛云卿讥讽地冷笑。
  “有了这五十万两白银,就可以为所欲为,干一番大业。”他不在意她的讽刺。
  “那教主想要完成什么大业?”
  “再过不久你就会知道。”
  “为了成就你的大业,要赔上杭州府那么多灾民的性命,建立在灾民的痛楚之上。你所谓的大业,一将功成万骨枯。”
  “历来枭雄、霸王皆如此。”鬼面狐狸高举双臂,豪气干云。
  洛云卿“嗤”的一声冷笑,“只有心怀天下苍生、仁厚悲悯的英雄才能名垂青史。”
  他大声道:“我从来不想当什么英雄。”
  她讥讽道:“教主想当狗熊?”
  他掐住她的面颊,目光森凛。
  她心思一转,“你想干一番大业,莫非你想当皇帝?齐国皇帝?”
  “不可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有兵马吗?还是靠你那些教徒?”她鄙夷道。
  “有朝一日,你会站在我身边,看我掌治齐国、受万民敬仰!”
  鬼面狐狸的语气自负而狂妄。
  之后,洛云卿说想街上看看松江的热闹街市,他不置可否。
  两个女子为她更衣,还给她化妆,当她看见铜镜中的自己,惊得瞪大眼。
  这是她吗?
  男子衣袍倒没什么,姣好的脸却变了样,五分俊朗,五分秀气,看起来是个容貌清秀的男子。
  这两个女子的化妆术太厉害了,不一会儿功夫就改变了她的容貌。
  一个俊朗的男子蓦然出现在她面前,她盯着他,这人的衣袍和鬼面狐狸一模一样,难道他是鬼面狐狸?
  果不其然,两个女子称他为“教主”。洛云卿绕着他打量了一圈,“你这个教主,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鬼面狐狸的嗓音早已不是沉闷、诡异的腹语。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忽然,她凑上前,手在他脸上抠了几下。
  他扣住她的手腕,她惨叫,“疼……疼死了,放开我。”
  “再不老实,我就不带你出去。”他冰冷道。
  “不碰就不碰嘛。”
  她断定,他这张脸一定不是原本的面目,而是易容过的。
  ————
  虽然松江只是个小地方,但街市颇为热闹繁华。
  两个女子当侍婢,跟在他们后面,逛了两条街,打算找一家酒楼歇脚、用膳。
  前面走来几个人,当中那人着一袭天青锦袍,俊美之颜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萧胤。
  她正想大喊,鬼面狐狸眼疾手快地在她身上一戳,她说不出话,只能干着急。
  萧胤正与身侧的人说话,没有看她,不过,即使看见她,也认不出她,她的容貌早已变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萧胤与自己擦肩而过,不过,即使萧胤认出她,想救她也是有心无力——他没有武艺,怎么打得过鬼面狐狸?
  这么一想,她释然了,不再寄希望在萧胤身上。
  鬼面狐狸拉着她进了一家酒楼,为她解了穴。她望着街上的萧胤越走越远,不禁叹气。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没人会救你!”鬼面狐狸目色阴沉。
  “吃饭。”
  洛云卿化悲愤为食欲,大口大口地吃。
  这个鬼面狐狸,无论是身形、背影还是嗓音,都和一个人很像,她越来越觉得像。虽然他极力改变嗓音,不让她认出来,但还是有相像之处。
  “哎哟……”她捂着小腹,眉心皱在了一起。
  “怎么了?”鬼面狐狸不耐烦道。
  “肚子疼,可能吃多了,撑着了。”她做出一副痛楚的样子,“我要去茅房……”
  他使眼色,两个跟班扶着她到楼下后苑的茅房,在茅房外把守。
  两枚细细的银针刺入她们的穴道,她们软倒在地,晕了。
  许久不回去,鬼面狐狸觉得蹊跷,赶来瞧瞧,见两个下属晕倒在地,洛云卿不见了,他气得掌掴她们。
  当即,三人飞上屋顶,寻找洛云卿的踪影。
  洛云卿蹲在茅房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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