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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商女压邪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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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粗重,如愿以偿地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逗弄她的唇舌。
她发狠地咬,他发出“咻”的一声,放开她,冷冷地看她。
“滚!”洛云卿满目怒火,眼里燃烧着痛恨。
“卿儿,回京后我便娶你。”萧胤的眸色由浓转淡,但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死也不会嫁给你!”她咬牙切齿,“再说,我是陛下的女人,你敢娶吗?”
过了片刻,他沉沉地说了一句:“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然后,他下车了。
洛云卿眉骨酸涩,眨眨眼,泪雨如倾。
从松江到建康并不远,乘坐马车要一日一夜。这夜,他们在一个小镇的客栈过一晚。
伙计送了三样小菜到她房间,萧胤趁机进来,她凶巴巴地吼:“谁让你进来的?滚!”
他径自坐下,拿起竹筷正要吃饭,她用力地推他,凶恶道:“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不要得寸进尺。”他冷沉道,好像克制着怒火。
“滚啊!”
她再次推他,状似泼妇,他扣住她的手,她用力地抽出来,顺势一扫,正好扫过他的脸,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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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冰雪为卿热(二十一)掠夺
房里的气氛沉重起来。舒悫鹉琻
打了他一巴掌,洛云卿并不觉得泄恨,恨,仍然浓烈如酒。
萧胤面寒如铁,眼里浮现一丝阴鸷,“下不为例。”
她冷笑,下不为例?她端起一碟菜,高高举着,“你我之间,只有仇恨,再无其他!”
话音方落,那碟菜落在地上碛。
他盯着她,目光沉沉。她亦瞪着他,一双水眸燃烧着灼烈的仇恨之火。
“滚!”
洛云卿怒指向外,声色俱厉,好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仇恨大卸八块佗。
萧胤沉沉离去,目色复杂。
————
洛云卿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跟国师交代?他会介意吗?
至于那个禽兽萧胤,她不会放过他,等她想到法子,定会讨回公道,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由于旅途劳顿,想着想着,她睡着了。而隔壁的萧胤,也是无眠。
他知道她对自己的仇恨有如烈火,可是他不后悔。
屋顶有动静!
他弹身而起,从窗口飞出去,看见屋顶闪过一道黑影。
是鬼面狐狸!
萧胤跃上屋顶,鬼面狐狸立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萧胤提气飞奔,狂追而去。
旷野的半空中,夜色如墨,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地狂奔,疾如鬼魅,鬼影骇人。
萧胤追了十余里,忽然停在一株参天大树的树梢,糟糕,调虎离山!
他立刻折回小镇,鬼面狐狸勾唇,浮现一丝阴险的微笑。
回到客栈,他闯进洛云卿的房间,床榻上没人了。
鬼面狐狸调虎离山,风华抓人,他们将洛云卿抓到哪里?
萧胤沉思半瞬,飞出客栈,往南飞奔。
鬼面狐狸他们不会往西,不会往北,也不会往东,最大的可能是往南。
夜色如墨染,无边无际,上哪里去找人?
不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还在小镇。
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倘若他不是有点心慌意乱,应该早已想到这一点。
小镇并不大,也就三条街,他在屋顶一间间地搜,花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他们。
洛云卿坐在床边,安之若素,并不惊慌。
“教主,还要等多久才能离开这小镇?”风华不耐烦地问。
“再等片刻。”鬼面狐狸俊眉微扬,“天蒙蒙亮,我们便往东走。”
“你们在等我吗?”萧胤的嗓音隐含嘲讽。
她往外看,他站在外面,袍角微拂,面无表情。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
下一瞬,一股具有毁灭性的飓风汹涌而来,房门被撞飞了。
那是萧胤刚猛的内力。
鬼面狐狸和冯风华立即出去迎战,鬼面狐狸讥讽道:“过了这么久才找到这里,想来你耗了不少内力。”
洛云卿站在门边,眉目静婉。
“对付你绰绰有余。”萧胤的俊眸腾起灼烈的杀气。
“你以为你还有多少内力跟我们打?”鬼面狐狸冷冷一笑。
夜风吹来,广袂乱飞,鬓发凌乱。
萧胤眉宇一皱,捂着胸口,屈着身,“怎么会这样……”
风华阴沉地笑,“因为你中毒了。”
洛云卿心中惴惴,萧胤中毒了,那岂不是任人宰割?
“你们在膳食……茶水里下毒?”萧胤的五官揪得更紧了,好似脏腑很痛?。
“我在伙计送到你房里的那壶茶水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香,芙蕖木香。”鬼面狐狸道。
“芙蕖木香并没有毒,只会令人偶有不适。”
“萧公子见识不少。”鬼面狐狸朗声道,“芙蕖木香确实无毒,不过你住的那客房有一盆紫罗兰。那盆紫罗兰来自西域,与中原的品种不一样,若与芙蕖木香一起,会产生毒性,轻则脏腑受损,重则一命呜呼。”
“卑鄙!”萧胤咬牙道。
“虽然你很谨慎,但很多时候,防不胜防。”风华笑道。
他与鬼面狐狸对视一眼,同时出招,汹涌的气流袭向萧胤。
洛云卿的心猛地揪起来,他会死的!
气流涌至面前,萧胤陡然出掌,强大刚猛的内力抵挡住那两股气流。
鬼面狐狸与风华一惊,目露不解,怎么会这样?
“如此拙劣的伎俩也想毒死我?”萧胤讥讽道,身躯挺直,神色自若,仿佛方才中毒只是假象。
“你不是中毒了吗?”风华吃惊。
“你怎会没有中毒?”鬼面狐狸亦不解,萧胤明明中毒了呀。
“一进房,我就觉得紫罗兰有不妥,因此,我换了一盆紫罗兰。”
萧胤立即出掌,汹涌如潮的内力狂啸而去。
鬼面狐狸与风华连忙出招应战,一时间,三股强大的气流对顶、融合,产生极大的破坏力,树叶簌簌掉落,门扇乱撞,屋瓦齐飞,飞沙走石弥漫在天地间,甚为可怖。
洛云卿闭眼、掩面,差点儿被可怕的气流震出去。
萧胤耗尽内力,使出一招“灰飞烟灭”。顿时,天地混沌,迷雾重重,看不清一切。
待迷雾散去,鬼面狐狸、风华***而出,而萧胤和洛云卿早已消失不见。
————
狂奔了一个时辰,萧胤停下来,软倒在地上。
洛云卿推他、轻拍他的脸,“喂,萧胤……萧胤……”
他的眼皮轻微地动了一下,再无任何反应。
她蹙眉,他又受了重伤?
想丢下他不管,可是,他是救她才会受重伤的,若她不管她的死活,就不仁不义了。
虽然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他毕竟救过她几次,她到底狠不心丢下他。
此处树木繁茂,满目碧色,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清晨的霞光落进河里,变成了流金岁月。
她拖着他来到河边,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珠,忽然发现他的嘴唇毫无血色,且有淡淡的紫色。
这应该是中毒之象。
他中毒了,却骗鬼面狐狸没有中毒?
他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洛云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立不安地等他苏醒。
大半个时辰后,萧胤终于醒了,病入膏肓似的,双眼无神。
她淡淡道:“你没事了?死不了?”
他轻轻地眨眸。
“我走了。”
她站起身,想说“你自生自灭吧”,终究没说出口。
直至她前行五六步,萧胤才低声道:“我饿了,捉鱼充饥吧。”
洛云卿慢慢止步,终究没有丢下他。
一边捉鱼一边想,为什么不狠心一点?为什么心软?为什么……
他望着她,她站在河里,沐浴在日光里,周身萦绕着灿金的光圈。她的衣裳湿透了,紧贴着身躯,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在日光的照射下,那薄薄的罗衣似乎变得透明,曼妙的躯体一览无余。
萧胤轻轻勾唇,淡淡地笑。
她拿着两条鱼回来,准备生火烤鱼。
他解了外袍,递给她,“把衣裳换了,?仔细着凉。”
她怔了半瞬,默默地接过外袍,去远处的草丛更衣。
他正在钻木取火,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惊叫声,立即赶过去。
她坐在地上,奄奄一息,脚踝有蛇咬的伤口,呈乌紫色。
他立刻抱她回到河边,为她吸出蛇毒。
洛云卿看他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心烦意乱。若是国师,也会为自己吸蛇毒的。
“没事了。”萧胤擦拭嘴角的血迹,“我给你包扎下。”
“我自己来。”洛云卿连忙道,撕了布条,包在脚踝的伤口处。
烤鱼的时候,她想起那次和国师坠落悬崖、在碧潭烤鱼吃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微笑。
他将一条大鱼吃得干干净净,问:“想起什么开心的事?”
她横他一眼,继续吃烤鱼。
忽然,他倒在草地上,手捂着胸,弓身如虾,五官痛楚地揪成一团。
“怎么了?”洛云卿担忧地问,“很痛?”
“脏腑……绞痛……”萧胤竭力克制,却无法抵挡剧痛的侵袭。
“是不是中毒?”她忧心不已。
他点头,在地上翻滚,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洛云卿怜悯地叹气,若是国师,定能为自己解毒。
忽然,他拽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好像这是他唯一的依赖之物,是他的救生浮木。
很痛,手快断了,但她没有抽回来,到底不忍心。
不知过了多久,萧胤痛楚的症状减轻了,呼吸顺畅了些,眉宇舒展开来。
她扶他坐起身,他呕出乌黑的血,人似乎轻松了不少。
“芙蕖木香、紫罗兰的毒与蛇毒许是相生相克,以毒攻毒。”他轻声道。
“那你体内的毒解了?”洛云卿惊喜地笑。
“余毒未清。”
“这么说,是我救你一命?”
萧胤淡淡一笑,尔后打坐调息。
她呆呆地看他,国师也喜欢这样打坐调息。
想到此,她想起被这个可恶的萧胤夺去清白,心头的恨狂烈地燃烧。
洛云卿气呼呼地站起身,快步前行。
再对着他,她非发疯不可。
————
走了半个时辰,洛云卿停下来歇息,坐在河边,将脚丫子浸入清凉的河水,烫热的身子顿时清凉起来,舒爽极了。
泡脚后,她穿好鞋袜,站起身,望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萧胤!
他竟然一直跟着她!
她继续前行,他快步追上来,与她并肩而行,“你不担心鬼面狐狸去而复返?”
“你怎么还没死?”
“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死了,我拍手称快,是我最开心的事。”
他淡淡一笑,俊朗的眉宇闪着斑斓的光泽。
鬼面狐狸再也没现身,他们顺利回到建康城。
洛云卿回洛府,不再住在芙蓉花馆。
她消失了几日,洛正刚、秀娘等人自然担心得整夜睡不着,广派人手找她。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看见她平安归来,喜极而泣。
算了算日子,她觉得应该不会怀孕,但这种事很难说,她担心了好些日子。
在她回来三日后,三皇子萧昭自己回来了,不过衣衫褴褛、形容污秽,在自家府前被人误认为乞丐。
而萧胤寻回赈灾官银、剿灭鬼教,立了大功,齐皇破格提拔他为羽林卫副将,负责宫禁守卫。
这日,齐皇派安总管来接洛云卿进宫?,她拜见了齐皇,听了一番他的关心之语,就出宫了。
齐皇与四个美男不分昼夜地寻欢作乐,气色更差了,脸上的皱纹更多了,短短两三月而已,好像老了三年。
他耽于声色、纵情享乐,将朝政交给国师,朝中怨声四起。
以沈相为首的朝中重臣跪在九华殿外三个时辰,他也没有接见他们。
洛云卿想,齐皇再不收敛,只怕会失去臣民的心。
这日,她在燕子楼,萧胤不请自来。
“你想要我关门放狗吗?”她不客气道,板着脸。
“我更喜欢咬我的人是你。”他不羁地笑。
她懒得浪费唇舌,径自离去。
忽的,他扣住她的皓腕,踢上房门,将她压在门扇,揽紧她的软腰,贴着他的身。
洛云卿惊魂初定,挣扎了片刻,终究放弃。
萧胤轩昂的身躯锁住她,冷沉的面目似含薄怒。他靠近她的唇,炙热的呼吸烫得她立即侧开脸,不过他只是闻香,夸张地做出陶醉状。
她恼怒地推他,他捉住她双手,脸颊摩挲她的脸腮,轻轻的,她避无所避,只觉得酥酥麻麻的。
与此同时,心头的憎恨蹭蹭地冒涌,她忍无可忍,咬他的唇,狠狠地咬,最好咬烂了。
可是,她没有得逞。
他灵巧地避开,反而将她的唇舌吞入口中,汲取,吮*吸,挑*逗,无所不用其极。
洛云卿气得发晕,用额头去撞他,“咚”的一声,剧痛令他放开了她。
“这般恨我?”萧胤粗重的喘息充满了掠夺性。
“我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扔到秦淮河去喂鱼!”她横眉怒对。
“怎样你才会嫁给我?”
“这辈子,你妄想!”
“为何?”
“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萧胤静静地凝视她,她怒不可揭,一张俏脸染了薄薄的桃红,分外诱人。
洛云卿奋力推开他,快速离去。
————
洛云卿很矛盾,既想国师主动来找自己,又不想与他见面,因为,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
这日,她早早地睡了,不知睡了多久,觉得脸痒痒的,她以为有蚊子,就使劲地拍,还是有蚊子,她索性用薄被蒙住头。
可是,薄被被扯下来,她醒了。
床边坐着一人,雪白鲛绡长袍在昏黑中散发着雪光,银发簇拥着一张雪白的俊脸,沉静如玉雕。
她一震,快速坐起身,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
“回京数日了也不找我?”苏惊澜轻淡地问。
“这几日比较忙……”她结结巴巴地说。
他解袍上榻,她的心怦怦地跳,往里侧去。他搂住她,她默然心伤,眉骨酸涩。
坦白,还是隐瞒?
“你被鬼面狐狸捉去,我没去救你,可怪我?”他的嗓音温柔似水。
“你要为陛下处理政务,走不开。”
“萧胤救你的?”
她心尖一颤,点点头。
苏惊澜讶异,“鬼面狐狸武艺高墙,萧胤打得过他?”
洛云卿尽量以平静的声音道:“萧胤武艺不俗,应该比鬼面狐狸的武艺高强。”
“没想到萧胤的武艺如此之高。”
“是啊,我也没想到。”
“去年街头巷尾都是你与他的流言蜚语,看来,他对你的心思不一般。”
他的嗓音轻淡然如水,似乎只是随口说的。
她不作声,心中惴惴,他是不是起疑了?
苏惊澜抬起她精致的下颌,“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洛云卿看着他,心剧烈地跳,快要跳出胸腔了。
“没什么……他追查官银……顺便救了我……”
她艰难地说,激烈的天人交战中,选择了暂时隐瞒。
昏黑中,他柔和的目光忽然变得森冷,“听闻他想娶你。”
她心魂一震,他怎么会知道?
☆、不辞冰雪为卿热(二十二)私通
“睡吧。舒悫鹉琻”
他语声温柔,轻拍她的胳膊。
她伏在他胸前,心一阵阵的抽痛,那么痛,那么痛……
泪珠滑落,她悄然拭去,亦不敢弄出声响。
夜,太漫长…碛…
————
洛云卿闷在府里已有多日,秀娘劝她出去散散心,她也不去。
萧昭来府的这日,她在风亭望着一池的荷花发呆佶。
他走进风亭,她没有察觉,手里拿着一朵花,慢慢地拽着花瓣,神色怔忪。
“啪”的一声,他在她面前拍掌,她猛地惊醒,见是三皇子,便起身行礼。
“连我来了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拿过她手里的花枝,“这花被你摧残成这样,可怜。”
她吩咐下人沏茶来,然后道:“三殿下的伤势好全了?”
他着一袭烟水白轻袍,轩朗卓尔,风度翩然,“只是轻伤,三五日便好了。听闻你也被抓去松江了,是什么人抓你的?”
洛云卿回道:“鬼教教主。”
“鬼面狐狸?”萧昭眉宇微蹙,“传闻鬼面狐狸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为什么抓你?”
“我也不知他有什么目的。对了,三殿下失踪了几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护送官银途经松江,当时是夜里……”
他徐徐道来,鬼教的教众混入官船,在膳食、茶水中下毒,大部分官兵腹痛腹泻、四肢乏力,无力抵抗,被鬼教绑起来。鬼教搬走了五十万两白银,接着纵火烧船。他也中了毒,后来在近身侍卫的保护下跳入江中。
他不识水性,由侍卫拖着游向安全之地。后来侍卫筋疲力尽,沉入江中,他也晕了,醒来时才知道被一个渔夫救了,已昏迷数日。他想赶回松江,不过他身上有伤,养了几日才赶回建康。
洛云卿心想,这些遭遇当真是天衣无缝。
“我弄丢了五十万两官银,不过父皇知道是鬼教劫走的,没有责罚我。此次算是福大命大、有惊无险。”萧昭苦笑。
“人平安就好。”
她故意站在他身后,看他的后背、身影,若有所思。
他忽然转身,讶异道:“你躲在我后面做什么?”
她笑起来,“三殿下为什么不识水性?”
“七岁那年,我不慎落水,差点儿溺毙池中,自那之后就对湖池江河有畏惧之感。”
“原来如此。那你的腿为什么……”她看向他的脚,有点不好意思。
“自出娘胎就这样了,年幼时父皇和母妃找了不少名医为我医治,但总也医不好。”萧昭明朗地笑,灿若骄阳。
“难得三殿下这么乐观。”洛云卿又转了个话题,“对了,你可知萧胤官拜羽林卫副将?”
他颔首,“此次他立了大功,父皇自然要论功行赏。”
她轻缓地笑,“我和萧胤也算略有交情,竟然没看出他身怀武艺。如若有一日发现三殿下的武艺也是出神入化,我绝不会惊讶。”
萧昭摇头失笑,“我哪有出神入化的武艺?我这样子,你又不是不知。”
洛云卿明媚地笑,“人的脸皮都可以换,跛脚又算得了什么?”
他淡淡地笑。
————
在秀娘再三劝说之下,洛云卿终于外出散心。
去凤凰楼、燕子楼巡视一圈,她犹豫了片刻,前往芙蓉花馆。
一花一木,一砖一瓦,亭台楼阁,寝帐帷幄,仍如以往,没有变动过。
就在那张寝榻上,她和国师相依相偎,度过了多个夜晚……缠绵蚀骨,痴缠恩爱……
可是,她美好的未来被萧胤硬生生地破坏了!
一想起那事,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似?有无数的银针刺着她的心,细密而尖锐的痛令人难以承受。
时至今日,她始终无法下定决心跟国师坦白。她也知道应该坦诚相对,但是,她担心他无法接受,担心他嫌弃她、鄙视她,再也不会喜欢她了……她很害怕这样的结果,没有勇气面对……
秀娘说去灶房沏茶,洛云卿坐在床边,轻轻地抚触那绣着典雅芙蓉的软枕,脑中闪过美好缠绵的一幕幕,泪珠滴落,渗入锦衾。
有脚步声。
她以为是秀娘,却发觉不是秀娘熟悉的香气,是萧胤!
怎么又是他!
这是她和国师最美好的回忆,他怎么可以进来?
“出去!”洛云卿怒喝。
“你我好好谈谈。”萧胤的语声淡若烟水。
“滚啊!”她霍然站起,疾言厉色地朝他吼。
他眉宇冷凝,冷冷地看她。
她气得发抖,用力地推他。他慢慢后退,在门前止步。
秀娘站在外面,听见他们的说话声,摇头叹气,走开了。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给我滚!越远越好!”洛云卿气得面腮发红,状如泼妇。
“既然你这么恨我,就恨一辈子吧。”
萧胤骤然抱住她,死死地抱着,任凭她挣扎、反抗,任凭她发疯。
她从发髻拔下一支梅花银簪,抵在他的脖子上,“放开我!”
他无动于衷,怒火烧毁了她的理智,她发狠地刺下去,刺入他的肩颈。
他闷哼一声,身躯微微一动,双臂却依然抱着她。
洛云卿拼了全力推开他,一双桃花眸布满了骇人的戾气。
他的左肩,靠近脖子的地方,插着梅花银簪,血红印染了衣袍。
她怒目瞪他,面上毫无悔意,只是,心痛得宛如万箭穿心——她又何尝想伤他?
只是不想他再来纠缠罢了。
萧胤眼眸微眨,忍着痛,拔出梅花银簪,慢慢转身,离去。
最后的那一眼,眸色浓烈得犹如窖藏数十年的醇酒,交织着痛与伤。
洛云卿捂脸,泪水从指缝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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