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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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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把古月给干了再打!”
  “没错,把他干趴了再打!”
  凤云笙对北燕国人的性情还是有些了解的,既然选择了偷袭,就知道自己势必是发动了群体嘲讽的技能,把这些“怪”都吸引到自己身边了。
  不过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追逐打多费事,还要跑,站桩打显然要省力多了!
  凤云笙把枪一横,脸上没有半点愧意,甚至还带了几分挑衅:“你们就一起上吧!”
  “没有半点修为的人,也敢这么嚣张!”
  “狂,实在是太狂了!”
  “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你打死的,最多把你打残,让你进不了三大营!”
  “还和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这种人,我萨尔图一个人就能把他打趴,你们全部都不要过来!”
  话音刚落,长得像一只熊的萨尔图便朝凤云笙飞奔而去,萨尔图用的武器很特别,是双锤。
  凤云笙记得萨尔图,他上一次的排名是第十,他也是八千个考生里唯一能举动三百斤石砣的人,估计有四百斤的石砣他也能举得起,而二百斤的石砣,他单手就能举起来!
  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被这样的力量正面击中,哪怕只是一击,绝对能倒在地上,严重的一拳就死!
  只见萨尔图的铁锤当下破空朝凤云笙砸去,凤云笙能听到空气被锤子撕裂的声音。
  她一弯身,将萨尔图的这一击躲去,然后朝快速闪到萨尔图的身后,当下就给他一刺!
  但是萨尔图用锤子挡住了,他一个反手将凤云笙连枪弹开三尺之外,而且还没有动用内力,全靠他浑身的力量而已!
  萨尔图并没有给凤云笙喘息的机会,当下拔腿就跑向凤云笙,而且很明显他动用了内力,是准备给凤云笙致命的一击!
  “吃老子一锤!”
  萨尔图毫不留情地朝凤云笙砸了过去,那架势简直就是想要了她的命,而凤云笙竟没有闪躲,只是凝视着那大锤,在它准备砸到自己头顶上时,她忽然往后一退,双手撑住划到自己胸前的锤子往上一借力,便见凤云笙整个身子翻了上天,当下她便用枪身朝萨尔图的脖子猛力一打,然后又用枪柄末端捅了萨尔图一棍,直接将萨尔图打了个狗吃屎的姿势。
  凤云笙微微喘着气,早就满身大汗,但她却厉眼看着剩下那三个人似乎还没回魂的人,然后把枪一提,当下就朝他们冲了过去。
  那三个人被凤云笙刚才的风采给吓住了,所以才会一时走神,当下见对方提枪而来,立刻就回了魂,其中一个已经提枪朝凤云笙跑去,厉声道:“我来会会你!”
  此人就是那四个人中修为最高的地使三阶,只不过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自负自己的修为火力全开,所以折腾到了现在,内力也消耗不少就是了。
  光说手底下的功夫,他没有萨尔图厉害,而且用的是枪,凤云笙绝对是完爆他,所以当下来回几个回合,对方就被凤云笙打趴。
  还剩下的那两个这次不敢走神了,见凤云笙一把人打在地上,立刻提起兵器就朝她冲了过去,这两个人都是刚迈入地使之境,而且他们也是因为自负自己的修为,火力全开,结果消耗很多,到对上凤云笙的时候,他们的内力只剩下一成。
  当凤云笙喘着气扫到最后一个站在她面前的对手时,凤云笙就成为了他们区域里最强的人。
  她看了一眼另外三个区域,发现他们还没结束比试,当下便松了一口气,将枪“铛”的一声伫在地上,快速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穿着二十斤的甲胄,戴着一斤多的头盔,挥动着手上九斤的长枪打了将近一个时辰的群架,那消耗是不言而喻的。
  不得不说,凤云笙很幸运,她没有对上像赫尔提真这个地使七阶,她这一组里最厉害的,论修为就是那个地使三阶,而论外功,就是萨尔图,平均水平也并不算太厉害。
  而另外三个区域的强者,见到凤云笙只是扎眼的功夫便已经清扫完她那边区域,当下除了诧异以外,都是不由得就紧张起来,纷纷加快速度,争取当第二名。
  而事实上他们其实也与凤云笙一样,都是时刻观察着四个区域的情况,他们也都觉得时机差不多,准备要发力。
  但是他们都没有凤云笙那么果断,因为一时的犹豫,一时的等待,一时的观望,一时的害怕失手,而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他们忘了,什么叫做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
  但凤云笙没忘,所以她胜利了。
  凤云笙胜出以后,其余三个区域的动作就变得迅速起来,赫尔提真夺得了第二,木易得到了第三,甲高分竟然获得了第四。
  甲高分获得第四也是运气好,不过他的确也是一个有实力的人,所以凤云笙决定记住甲高分的名字——贺兰丰。
  按照新兵选拔的规矩,前三名都是可以自己选择去向的,而由于今年分了四个区域,加之托布真打算在这些新人面前博得些许好感,便让前四名都自己选自己的去向。
  这样的盛世,前中后左右五校尉是自然都在的,而左标和石海超在看到凤云笙夺魁后,他们那叫一脸的懊悔啊,谁知道今年新兵选拔的第一人,竟然是个没有内力修为的小子?
  虽然对方是使了点诈,偷袭了一把,但是面对真正的敌人时,对方的确也会使诈玩偷袭,他们玩混战,就是希望能够尽可能的模拟实战情况,而不是单纯的只比试武力,还要考验他们其他的综合实力。
  而凤云笙,除了没有内力修为这一点以外,其他都是超额达标,这样的水平对于一个士兵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
  早知道对方有如此实力,他们就不应该只开那点价钱给她,应该开得更加丰厚的!
  而且他们在心里都担心对方开的条件要比自己好,所以当下都向凤云笙使眼色,摆明就是你先选我吧,选了我以后咱们条件可以慢慢谈。
  只是凤云笙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当下毫不犹豫就说:“属下希望去右飞虎营。”
  托布真微微一怔,他以为凤云笙会选择风头比较盛的左飞虎营,没想到选的是右飞虎营,不过他也不纠结,当下只道:“好,那就让你进右飞虎营。”当下将刻有“右飞虎”的木牌子递给了凤云笙。
  见凤云笙选了右飞虎营,赫尔提真也选了右飞虎营,而木易,自然也是右飞虎营。
  前三都一致要进右飞虎营,左标已经气得要吐血了,没想到贺兰丰竟然也跟风去了右飞虎营,当下左标只觉得要一口老血给喷出来。
  他阿母的,石海超究竟给了他们多少好处啊!
  对于这个结果,托布真也觉得有些意外,为了弥补左飞虎营的损失,他把排在第五至二十的考生都优先先给了左飞虎营,希望能和那前五拉个平衡。
  众人的去向最终也定了下来,除了凤云笙他们前四是进了右飞虎营以外,排名第三十七的萨尔图,排名第四十六的成律虎,排名第六十三的吐鲁浑,一百三十九的黎可都进了右飞虎营。
  而排名第七十二的利归,还有排名第一百九十九名的乙高分阎仲舒,还有凤云笙其余的同火,都进入了左飞虎营。
  而排名第二百零九的阿布罗,和排名两百二十七的阿铁木以及排名四百五十七的那地,则去了禁卫营。
  于是乎风风火火的新兵选拔终于是落下了帷幕,而众人的地下赌局,也以庄家赚得盆满钵满的结局而告终。
  “火长,你刚才是怎么突然之间把那群人都打倒的啊?”
  凤云笙和一群熟人同火走在禁卫营里,大家都对凤云笙是如何瞬间把自己区域的人秒杀掉感到十分好奇。
  “我偷袭了他们。”凤云笙不加掩饰地道。
  “啊?火长你竟然偷袭?”吐鲁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对他来说,偷袭意味着不光明正大,那是小人行为。
  同行的阿铁木和阿布罗和凤云笙的其他同火都纷纷点头,深以为然,而黎可却道:“这不是兵法中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嘛。”
  那地也点头表示认同,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是他知道什么叫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成律虎和利归对对此并没有认同也没有觉得不妥,他们觉得这只是个人选择而已,并没有什么对与不对之说。
  而贺兰丰和阎仲舒则,前者觉得对方有违武士道的精神,表现出不屑的样子,后者因为他的出身问题,所以反倒觉得凤云笙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只不过因为贺兰丰的关系,他表面上并没有怎么表露出来。
  至于赫尔提真,他没有表现出对这个话题的兴趣,只是在凤云笙似乎要一个人脱离大队的时候,出言提了个醒:“你要去哪里,不去军医那里拿药?”
  他们刚刚那样的混战,难免会有碰伤擦伤,一般的武者是不像无极门那样还有疗伤技能,疗伤的方法靠的都是和普通人一样用伤药。
  所以之前王戚就说了,他们现在也算是三大营的人,只要他们有需要,都可以去军医那里拿药用,三大营都不缺伤药这物资,毕竟平时要受伤的机会也比较少。
  而且如果他们觉得不放心,还可以让军医为他们来个全身检查,这也是一般人都会做的选择,就像免费体检还外加用药,谁不去干呢,而一般来说军医们也都很乐意为他们看病,因为他们平日里实在是太闲了。
  凤云笙却只是摇头:“我没什么事。”
  “怎么可能?!”阿铁木立马摇头,“就算你穿了铁片的札甲,但又不是全身都给你包起来,刚才那样的混战,总会有受伤的地方。”
  说着阿铁木直接把衣服拉起来,指着自己横七竖八的伤痕,“我那么快被打出去的,都伤成这样了,更何况是你。”
  “就是,古月你可别那么倔。”阿布罗也指了指自己胸口,“我都被人捅了好几十棍,现在浑身都痛,只怕骨头都断了好几根,待会一定要给军医好好检查一下。”
  “我也是,绝对浑身是伤,待会一定要让军医好好看看。”那地惜命,他绝对是要好好来个全身检查的,顺便把他以前的旧伤也一并给治了。
  “是啊火长,你的朋友说的都有道理,你不要死撑啊,万一死了谁给我们火做饭啊。”吐鲁浑十分直率地道。
  “我真的没事,即便是有也是极小的伤,不上药都可以。”凤云笙答道。
  “火长,你该不是怕人多嫌挤吧?”利归似乎想到什么,因为他也不太喜欢和别人挤。
  “古月,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黎可若有所思地看着凤云笙,他觉得对方如此坚持,想必是有她的原因。
  “没有。”凤云笙说。
  “要真是没有事,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了我们瞅瞅,看是不是真的没事?”阿铁木道。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凤云笙摇头,“这有违礼仪。”
  众人就愣了,这样是有违礼仪的事情吗?刚才阿铁木就这么做了啊。
  黎可略一沉吟:“古月说的有道理,挽起衣袖给我们看看就可以了。”
  这真的是有道理吗?众人看着黎可,见他一副我是专业的样子,当下也半信半疑,便说:“那古月就把衣袖挽起来给我们看吧。”
  凤云笙之所以不肯去军医拿药,就是不想碰到类似挽起袖子,脱下衣服这样事情,她知道要是自己那胳膊被这群大老爷们看到,又得说一顿。
  只是现在看来她是不得不把袖子挽起来了,否则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那些人对自己这些方面的关注度就会越高,以前在雁门关时她是将军,下面的人都敢议论她,都闹出那么大的麻烦,更何况她现在只是一个新兵。
  所以当下凤云笙便将衣袖挽起给他们看,的确她的手臂上都没有受什么伤,有的也是轻微的擦伤而已,这样的伤势的确不管它也可以自行痊愈。
  只不过看着那又细又白的胳膊,他们看凤云笙的目光都变了。
  “火长,你的胳膊怎么那么细那么白,和你脸的颜色怎么不太对啊。”
  凤云笙的人皮面具除了脸部以外,脖子那也是人皮面具,这样看起来才会自然,而她人皮面具的颜色,虽然也比一般的小麦色要白得多,但那是偏黄的颜色,与她胳膊的白皙完全是两码事。
  而且皮肤还那样的细腻光滑,简直就是女人的胳膊啊!
  “因为我几乎不把衣袖挽起。”凤云笙把衣袖放下来,淡淡地答道。
  “难道你不热?”阿铁木不可思议地看着凤云笙,他可是秉承着能少穿就少穿的原则,因为他太怕热了,所以最喜欢就是光着膀子,那样才舒服。
  “我不怕热。”凤云笙又说。
  “手臂上没伤不代表身体没伤,别把自己弄得像是万人敌似的。”贺兰丰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可是看到你中了几枪的。”
  贺兰丰是觉得凤云笙这样强调自己没有受伤,无非是想昭显她的强悍而已,可他的确看到凤云笙身体被枪身打中了几下,像这样的札甲对这种敲击的伤是没有什么防御性的。
  听到贺兰丰这么说,大家都盯着凤云笙,似是要她给他们一个解释,倒是暂时忘了去关注她胳膊的事。
  “要不你还是去军医那看一下吧。”赫尔提真突然道。

  ☆、第18章:疯狂而死

  “不用。”凤云笙很果断地拒绝,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其他,总之得先保证身份不被揭穿再说,“我真的没事,先走了。”
  说完凤云笙立刻提着枪就走,他们见凤云笙走得那么干脆,他们也都愣住了。
  “你们说,古月为什么那样抗拒去军医那?”阿铁木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这可是免费体检啊,免费治疗啊,这样便宜的事情为什么她会像躲瘟神一样躲着?
  “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黎可十分善解人意地说,“或许是身上有隐疾?”
  “哼,什么隐疾,我看就是在装。”贺兰丰昂起头,“不就是想让我们觉得他很厉害而已吗。”一副这样的小聪明也在我面前耍的样子。
  “贺兰兄所言甚是。”刚才一直沉默的阎仲舒附和道,“而且我看他定会到回春堂那去买伤药。”
  “不可能吧,古月怎么可能为了这点面子这么做。”阿布罗摇头,在他认知里,凤云笙不是那样的人。
  “或许真的是好强。”利归若有所思地说,他一直觉得凤云笙是一个好强的人,那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算了,既然他觉得没有事,应该是有自己的考虑,我们也不要再妄加猜测了。”黎可从小就读书识字,知道什么叫做家家有本难言的经,性格里比一般的男人都多了一份宽容和谅解。
  “呵呵,果然是跟屁虫,不过古月不在,你不用这样卖力地替她说话。”贺兰丰不屑地道,“他就是个只会耍阴的小人,除此以外他还有什么本事?看看刚才他的行为就知道了,我听说他是偷袭了其他人,所以动作才会那么快,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得到第一!”
  贺兰德好歹也是地使四阶的人,他虽然知道有木易这样地使九阶的高手以及地使八阶的赫尔提真在,他是不可能拿到第一的,甚至于他也知道自己能拿到第四名,那是天大的运气。
  但是一想到他要屈居于一个毫无气动的小子之下,他就觉得来气,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黎可狠狠地瞪着贺兰德,眼里蹦出了火花,他虽然脾气好,但北燕国男儿应有的脾气他也有,要不是刚才因为凤云笙,他才不可能和这样的人并肩而行!
  “怎么,生气?来打我啊。”贺兰丰一脸不屑地看着立刻,那欠揍的样子就像在说“就凭你区区黄辰三阶的人也想来打我?”
  黎可知道自己不是他对手,但当下他实在忍不住这口气,就在这时,一把粗犷的声音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你们火长不是只会玩偷袭的阴险小人。”那男人的声音低沉,充满着男人的粗野,但此时竟露出淡淡的柔意,“而且他还很仁慈。”
  “古月很仁慈?开什么笑话……”贺兰丰正想和说这话的人理论,一转身却对上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的萨尔图,看着对方那比自己几乎大了一圈的身材,他立刻把欲要冲口而出的话收住,“萨尔图,他刚才不是还偷袭过你吗,你怎么替他说话?”
  开玩笑,贺兰丰自问自己不是那种小白脸的身材,可萨尔图却像是一只熊,那样彪悍的身材摆在他面前,而且他们还是同等级的人,贺兰丰可不敢那样大放阙词。
  “是,他是偷袭了我们,但我要多谢他。”当时萨尔图是因为凤云笙不按游戏规则来玩气在头上,但经过木易的提点,他已经明白凤云笙根本就没有犯规,是他自己脑筋不开窍而已。
  “什么?他偷袭你你还要多谢她?”贺兰丰显然是一副看到太阳从西方升起的表情。
  “因为他教会了我兵不厌诈。”萨尔图深有感触地道,“在战场上,敌人是不会和你说规矩,更不会和你讲道义,在战场上,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胜利,而当时,我和古月就是敌人。”
  这是木易对他说的原话,是木易告诉他,第三轮的比试为何要用混战的形式去打,若是单纯比武,一比一更容易分出高下,选择混战,绝对不是为了更快的完成比试,而是要考验士兵在实际对战中所表现出来的综合能力。
  而他最缺的,就是临场的判断,以及谋略。
  众人听到萨尔图的话后,个个都若有所思,只有贺兰丰还在叫嚣:“哼,那又如何,他下手那般狠,若不是怕闹出人命,他早就要了你们的命了!”
  在外面看来,凤云笙对他们的攻击的确是招招致命,他们还能活着,完全是靠他们自己的本事和运气。
  “不,你又错了。”别人不知道,萨尔图却是最清楚的,“古月看上去似乎对我们招招狠毒,但实际上他却是手下留情,他对我们狠,不过是为了让我们能尽早被打倒在地。”
  “虽然火长并没有用枪头刺伤你,但我看见火长当时的确是凌空朝着你的头用枪身狠命一打。”
  利归是看到凤云笙和萨尔图对打的那一幕,当时的惊心动魄,他到现在还记着,在他看来,若非萨尔图躲得快,恐怕他就得脑出血了。
  “不,他并并不是朝着我头打的,而是对准了我的脖子。”萨尔图顿了顿,“准确地说是肩膀。”
  凤云笙对他他肩膀狠击,是为了让他重心前倾的同时一瞬间露出破绽,然后好落到他背后时时用枪柄打他的后背,让他彻底失去重心爬倒在地。
  作为经常打架的人来说,萨尔图很清楚,如果凤云笙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对方有太多的机会可以做到,即便她是怕闹出人命,要将他重伤也绝非难事,但现在,她却只是让他受了淤青,可能还有点轻微的内伤,但至少没有重伤,而这样的结果,已经是能让当时暴怒的他最快倒下的方法了。
  听到萨尔图这么说,贺兰丰第一个的反应是他不相信,然后就愤愤地走了,其余的人听到凤云笙的所作所为,即便之前对她偷袭的行为有所偏颇,但如今也都把那份偏颇化为愧疚,当下不禁对她的好感度上升了一个档次。
  当然此时站在袁火夫面前的凤云笙是不会知道这些事的,她现在只是把袁火夫拉到一边,那素日冰冷的脸竟在这时露出一丝暖意。
  “袁火夫,对不起,刚才是我莽撞了。”
  凤云笙把手里的金叶子放回怀里,当下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侮辱了人家。
  她刚才向袁火夫讲述了自己的困难,表示自己实在是无法做好十人份的饭,无奈她同火的人竟然一个个都比她不会做饭,所以她为了日后能不连累自己的同伙,希望袁火夫在她还在禁卫营的这段时期,每次做饭的时候都多做十人的份留给她,而相应的她会给他一片金叶子作为报酬,并希望对方不要把此事说出去。
  袁火夫是性情中人,凤云笙的厨艺有多让人担忧他是见识过的,他知道如果让凤云笙真的每天去做饭,估计他们火的人都不用吃上饭了,所以当下也乐于帮助她,当然也没有想过要说出去,虽然他不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但毕竟这事传出去了对她对自己都不好,万一其他人依葫芦画瓢也过来找他帮忙,他可不是要活活累死。
  尤其是对凤云笙,别人不会看到她的难处,只会看到作为一个刚入伍的新兵她就如此娇气的人,而且还带坏军风,扰乱军纪,这罪真要算起来可不小。
  但是他在听到凤云笙说要给他金叶子作为报答后,他就觉得凤云笙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他堂堂七尺男儿,是个顶天立地的人,岂是那种为了钱财才帮助别人的贪婪小人。
  凤云笙也没想到袁火夫的反应会那么大,她其实也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别人与你非亲非故,肯帮你忙就不错了,那你自然要给点回报给对方,否则让对方这样白帮你忙也不好意思,毕竟这也不是个小忙,弄不好让其他人知道了,对他也不好。
  所以她觉得给一片金叶子袁火夫作为报酬也没什么,这是袁火夫应该得到得回报,可是看到袁火夫那样动怒,她当下就明白到北燕国的人想法和她的想法不同,或者说但凡是他们这样单纯的汉子,是在自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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