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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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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几何时,自己第一次见这么多人是因为自己的一个计谋而死时,他也是如此的不安。
  但现在他已经不会如此,因为他已经习以为常,已经开看了,或者说是已经麻木了。
  战争会让一个人的某些感情变得麻木,这是一种自我催眠,因为如果不麻木,不能看开,那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是会将自己逼疯的。
  所以当下端木珣也没有再劝她,只是按照凤云笙的吩咐办事,他想总有一天,将军也会习以为常,到时候就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
  凤云笙刚策马离开的瞬间,那些士兵便都朝着尸体一拥而上,先是认了尸体,将属于自己杀的那些尸体的头割下,然后顺便再掠夺一番尸体上的东西。
  有的人捡到好的东西,会非常的高兴,脸上也会洋溢着说不尽的自豪,毕竟他们的军饷并不多,而比起西璃国和北燕国,南穆国已经是最好的,但这也仅能供他们一人生存,若是想要养家糊口,凭他们这种大头兵,只能靠摸尸体,然后将值钱的东西卖出去,以此来换钱。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一些军队在侵略别的国家时,会对那个国家疯狂地掠夺,并不是那些士兵天性就如此残暴不仁,而是因为现实所逼,然后久而久之,也就变成那样的人了。
  而在这搜刮的时刻,有的人会趁机将不是属于他的尸体也砍首,能蒙混过去也就蒙混过去了,但是一旦被发现那就会被同伴大打一顿。
  他们会砍人头,是因为人头就是他们的军功,在他们还是大头兵的时候,他们必须靠着这些人头,一步步提升自己的军阶。
  其实很多时候是会忘记自己杀了谁的,但记数总是记得的,所以一般只要砍够人头数,那也就一样了,除非遇到那些职位高的,好比高云这样的尸体。
  “这人我砍了五刀,尸体理应是我的!”
  “我虽然只砍了两刀,但都是要害!”
  “我最先砍了他,应该算我的!”
  虽然他们没有杀死高云,但因为高云死得太过特殊,而凤云笙似乎也没打算去管这件事,所以刚才有对高云造成伤害的士兵都开始纷纷争夺着这尸体。
  “你别蛮不讲理,告诉你,老子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不好欺负?我告诉你,我是三营的,你应该知道三营的都是不好欺负的!”
  然后为了利益,大打出手。
  但这并没有什么好指责的,这就好比同事之间的竞争,同学之间的竞争,本质上都是为了利益而竞争。
  这便是规则,是这征战的年代里,不可避免的残忍。
  而凤云笙很庆幸,自己是他们的将军,她不需要像他们那样要靠着砍人头来获取自己的军功,也不需要靠去掠夺尸体上的财物过活。
  不是她对敌人心存慈悲,只是她不愿自己再变成以前的自己。
  杀人,完成任务,继续杀人,继续完成任务。
  日复一日,直至自己完全倒下来之前,永无休止。
  这样的杀人机器,她不再想做了。
  凤云笙的马跑得很快,身后那些抢掠的声音,声音已经变得不甚清晰。
  她来到了一处高地上,将楼胜好好埋葬,替他立了一块墓碑,将霹雳插在他的坟前。
  因为知道这是凤云笙特地为楼胜立的墓碑,也知道霹雳是楼胜的枪,而楼胜的为人,也是他们所敬佩的,以至于就算后来南穆国的士兵看到了这犹如传说级的武器时,也没有人靠近它一下。
  有出于不敢的,有出于对楼胜尊重的,而且加之后来凤云笙要端木珣时不时派人去打扫一下这些坟墓,并特地嘱咐要看好这霹雳,以至于这传说级别武器一直没被人偷走。
  要知道,就算你把霹雳偷了,你也不敢拿出来用,拿出去卖也不行,所以把这枪偷了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半毛线的用处,还只会惹来一身骚,所以他们当然不敢碰了。
  回到雁门关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凤云笙没想到南靖和早就在外面等候多时,一看见凤云笙归来便立刻迎了上去。
  他们此次伤亡只有两千多人,而北燕国却可以说是全军覆没。而整个作战,凤云笙投入的人数不过五千人,而对方却是一万五千人外还有马贼那批人,面对这样的大捷,全军上下莫不高兴。
  其实凤云笙并不了解行军布阵,她只是善于观察发现,此次的作战方略,她只是提了一个大概思想,细则都是由端木珣他们制定。
  而位高者,只要懂得任用人才那便足够了,而恰恰凤云笙就有这样知人善用的本领,因为她善于观察。
  她能够将手下的人分配到精准的位置上,善于进攻的绝不放到防守,善于隐藏的绝不做冲锋。这也是他们大捷的重要因素。
  经此一战,刘都尉等人对凤云笙更是越发的心悦诚服,凤云笙在军中的威望涨了不是一个档次。
  木桐和马提尼被关押在地牢里,只是他们现在都晕了过去,要等他们醒了才能审讯。而凤凌锦的回来给军中上下带来的可不止是一点点的骚动,只是现在某人却忽略了全军的骚动,只让端木珣和吕天照帮他料理这些事,而他则赖在帅帐里一个劲地批斗着某人。
  “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这般胡来!”
  帅帐内,凤凌锦用罕有的严肃望着凤云笙,用教训小孩的口吻继续说,“你竟然一个人带着一千五百个步兵对上楼胜那一万五千大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凤云笙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无奈地看着凤凌锦,她想自己的二哥何时变得如此唠叨,同样的话要重复多少遍才肯罢休?
  而凤凌锦却似乎没有看见她的无奈,只继续说:“你虽然剑术登峰造极,可你没有内力,你怎能如此鲁莽,你就不想想,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和爹还有大姐会难过得要死?”
  之后凤凌锦又说了一大堆说教的话,一统疯狂批斗后,他终于平静下来。
  看见她的二哥终于安静下来,凤云笙这才道:“二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看我现在不是平安无事吗?”
  “那是侥幸,你要我说多少次才明白!”凤凌锦狠狠地盯着凤云笙,然后又狐疑地看着凤云笙,“你真的没受伤?”
  刚才见凤凌锦那般恐怖,为了不火上浇油,所以凤云笙一直说自己没受伤,不过她的确没受什么伤,只是一些擦伤碰伤还是避免不了的,她能够没事,她身上这一套装备功劳可不少。
  “真没受伤,只是有些磕磕碰碰而已。”凤云笙说。
  “什么叫磕磕碰碰。”
  此刻凤云笙只穿着一件单衣,早就把铠甲卸下,凤凌锦一手抓过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袖子往上卷,看着那些青青紫紫的淤青,不由皱眉道:“都这样了,刚才还不告诉我!”
  又是一轮疯狂批斗,各种的验伤,要不是凤云笙坚决说不,他大抵要把凤云笙的衣服全脱下来才安心。
  凤云笙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事实告诉凤凌锦了。
  其实真的没什么,只是二哥太紧张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紧张,太小题大做了?”凤凌锦看着凤云笙,此刻的眼睛锐利的像一只鹰。
  “当然没有。”凤云笙坚定地道,一点也没有心虚的表现。
  “哼,那还差不多,要是你现在还敢知错不改,看我不饶你!”凤凌锦严肃地看着凤云笙,“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这般胡来!”
  “二哥,我饿了,你做点东西给我吃好吗?”为了防止凤凌锦又开始进入无限循环的状态里,凤云笙决定先将他放到别的地方静一静。
  听到自己三妹好像很期待自己做的东西,他当然毫不犹豫就道:“好,二哥现在就做点好吃的给你送来,顺便去找小珣拿点药酒给你。”
  说着他就离开了军帐,这时恰好撞到要去帅帐的南靖和。
  “王爷。”凤凌锦叫住了南靖和。
  南靖和顿住脚步:“何事?”
  “回王爷,舍弟身体有些虚,她现在需要休息。”凤凌锦道。
  “本王只是去看看她,不会逗留很久。”南靖和含笑道。
  “可是舍弟说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不希望有人打扰。”
  凤凌锦的脸上也是带着笑,但那笑里藏着的,却是一抹寒意。
  两道针锋相对的目光,射在彼此的脸上,从他们的目光里,看不出退让二字。
  “如果本王非要去探望,二公子当如何?”南靖和的脸上依旧带笑,但却少了那股春风的味道。
  “那罪臣就只好冒犯王爷了。”
  南靖和的眸子微微一暗,游走全身的气,霍然聚拢在他的右手之上。

  ☆、第81章:红烧鲤鱼

  而此时的凤凌锦,也将周身的气聚拢在他的右手之上。
  南靖和要与凤云笙退婚的事,他不是不知道的,她的三妹是那样的好,南靖和居然不懂得珍惜。
  要他三妹受屈辱,无论是谁,他都不能饶恕!
  寒风飒然,只见两人的四周,已开始出现轻微的风漩,眼看就要爆发之际,一把温凉的声音,打破了双方对峙的场景。
  “王爷,原来您在这。”
  来者一身浅灰深衣,束好的发丝迎风飘荡,身上淡淡的药香,越发衬得他超凡脱俗。
  南靖和四周的风漩已经散去,但手依旧凝着气:“端木军师,你找本王有何要事?”
  端木珣对南靖和拱了拱手:“他们已经苏醒,不知王爷是否要亲自审问?”
  南靖和略一沉吟,手中凝聚的气骤然散去:“好,本王这就去。”他顿了顿,眸光转向凤凌锦,“待审问后,本王再来探望凤将军。”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端木珣看了一眼凤凌锦,微微摇了摇头,也随南靖和一并离去。
  而凤凌锦,则像一个没事人似的,欢快地走向厨屋,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做饭做得那么开心。
  一个时辰后。
  “你看二哥给你做什么来了。”
  凤凌锦掀开帐帘,端着一盘看上去好像还能吃的东西,脸上写满了自豪:“这可是二哥独创的‘上天下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闻者色变的红烧鲤鱼’,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尝尝?”
  虽说看上去好像还能吃,但那程度仅仅在于好像能确定吃了不会拉肚子,凤云笙看着那一坨东西,用血肉模糊四个字来形容,绝对没有错。
  “二哥,都这么久了,你的厨艺怎么还没有半点增进。”虽然知道军中的情况,但她还是免不了想吐槽。
  “什么叫没有增进,这么好吃的菜摆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太妒忌我呢,还是太羡慕呢,没关系,不要害羞,你要学,我随时都可以教你。”
  “你教我什么,是这道‘上天下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闻‘着’色变的红烧鲤鱼’?”凤云笙白了凤凌锦一眼,“名字取得是挺贴切的,除了红烧鲤鱼外,我其他都感觉到了。”
  凤凌锦没有回话,只是笑着看她,似是被他看得不自然,不由得道:“二哥,你怎么这样盯着我看?”
  “没什么,二哥很久都没见你这个样子了,所以想多看几眼。”凤凌锦放下鲤鱼,摸了摸凤云笙的头,“这样就对了,这样才是我的好三妹。”
  凤云笙微微一怔,垂下羽睫:“二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不要说对不起,”凤凌锦轻轻把凤云笙拉入怀里,轻轻地抱住了她,“你只要答应二哥,以后不许再这般胡闹就可以了。”
  凤云笙点了点头,心里自有一股暖意。
  “来,把左手袖子掀起来,我替你上药。”
  “我自己来就可以而来。”
  “可以什么,赶紧把袖子掀起来,你只管吃饭,我替你上药。”
  听到凤凌锦这么说,她把目光投向那盘血肉模糊的东西,看了看,虽然是有些饿了,但还是没有胃口。
  凤云笙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还是自己去做点吧。”
  正想起身自己动手做些吃的,却被凤凌锦摁着:“不许动,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凤凌锦说得恳切,只是看到眼前这盘东西时……
  “二哥,我自己可以做的。”凤云笙脸色如常。
  “不行就是不行,你刚打完仗回来要好好休息,不要那么犟!”
  凤云笙微微蹙眉,她并没有受什么伤,倒是凤凌锦,耗了那么多内力,说起来要休息的人是他才对。
  “二哥,我真的……”
  刚开口,凤云笙便突然闭上,这时帐帘被掀开,来者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们。
  这是怎样的场景?
  凤云笙坐在将军椅上,如锦缎般的乌发随意泻下,凤凌玉坐在案几上,半弯着身子,大大的手掌摁着她那柔软的香肩,两人四目相对,自由一股说不出的暧昧。
  “二公子和凤将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南靖和的脸上依旧带笑,但眸子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寒意。
  “臣参见王爷。”
  见到南靖和进来,凤云笙推开凤凌锦,欲要想起身行礼,南靖和见状,一个箭步走到她的跟前:“凤将军刚打仗归来劳累,一切繁文缛节均可省去。”
  说着他伸手想扶起凤云笙,但她却比他要快站好身子:“臣多谢王爷。”
  留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缩,尴尬只是一瞬,那如玉的脸上依旧如沐春风:“不,你替南穆国奋勇杀敌,立了大功,是本王该多谢你才对。”
  凤云笙微微摇头:“臣不过是尽自己本分,不敢居功。”
  “看你的气色不错,本王就安心了。本王已将你大败马贼和楼胜的事禀告父皇,你且好好休息,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凤凌锦微微一惊,似是没想到南靖和这么快就走,南靖和只是微微地笑着,但那抹笑,却仿佛在对凤凌锦说:本王自有分寸。
  直至确定南靖和走远后,凤凌锦才把目光投向凤云笙身上,但他的眼里,却带上几分紧张:“三妹,总觉得靖王爷对你有点不一样,他该不会是发现你的身份吧?”
  桌上红烛摇曳,窗外凉风习习。
  凤凌锦凝视着凤云笙,眸光复杂,难以分明。
  “二哥不必担心,此次回京,我便会卸任将军一职。”
  凤凌锦眉心微皱:“怕且,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容易。”
  “放心,我已经想好法子。”
  幽如寒潭的墨眸里,映着摇曳的烛光,犹如风中摇曳的红莲。

  ☆、第82章:师弟

  自那以后,军中便一直在称赞凤云笙的神勇,而关于楼胜和高云的死,凤云笙只用几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自然都是谎话,那些有幸在现场看到事实而且还没死的南穆国士兵,在凤云笙的密令下也不敢透露半句。
  大家都很关心凤云笙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是第一次上战场,而且还率兵冲锋陷阵,大家自然替她担心。
  以至于凤凌锦去问端木珣拿药的时候,端木珣也问是不是凤云笙受伤了。
  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比方说端木珣来一句:不如我替将军检查一下伤势之类的,凤凌锦也坚决声称凤云笙没有受任何的伤,这样导致的结果是凤云笙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变得越发高大起来。
  不愧是我们的将军啊,第一次上战场冲锋居然没有受伤!
  而仅次于凤云笙的讨论程度,自然便是凤凌锦了。
  凤凌锦的归来,对他们的解释则是因为凤凌锦发现军中有奸细,所以暗自离开调查,自凤云笙接任,便让凤凌锦处于暗地替她做事,因为事情机密,所以才瞒了全军。
  虽然知道凤凌锦有苦衷,但对于凤凌锦这种行为,端木珣带头表示不满,对他进行的批斗大会,教育了他以后有事不要只自己扛着,否则要他们何用。
  自大捷后,军中夜夜载歌载舞,席间,凤凌锦调侃端木珣都快二十六了还未娶妻,把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弄得整天以泪洗脸也不内疚一下,还说天照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生两个娃了,端木珣也不甘示弱,只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哪像得某些人只想着娶妻生子。
  他们邀请凤云笙,但她却只去了第一天。
  大家都以为这是因为她第一次杀了这么多人,多少有些不适应,要知道他们这些人现在虽然很英勇,但他们是新兵的时候,谁没经历过杀人呕吐的阶段,严重的做恶梦甚至直接疯了也是有的,所以也没有想得太多,反而觉得凤云笙表现得如此淡定,已经很是难得。
  今日是庆祝的最后一晚,明日,他们便班师回朝。
  除了凤云笙一行人外,其余人都留守雁门关,吕天照很担心凤凌锦会被皇上处罚,但凤云笙和端木珣都说不会有问题。
  关于吕天照的事,他自己向端木珣坦白了,之前凤云笙只对端木珣说了吕天照受人威胁,凤凌锦离开是为了帮他解除这个困扰,但却没有说明吕天照受人威胁做了什么所为。
  吕天照对端木珣坦白时,他并没有太多惊讶,凤云笙知道,以端木珣的聪明,不可能看不出端倪。
  他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了解,因为信任,信任他和凤凌锦。
  “将军?”
  一把淡雅的声音,打断了凤云笙的思绪,她回过头,看着眼前超然脱俗的男子。
  “军师,你怎么出来了?”
  如今营里正载歌载舞,热闹非凡,她原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会来到这后山上,却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其他人。
  这后山便是上次与吕天照交锋的地方,这里地势不高且平坦,在山的背后还有一个天然的湖,湖水清澈碧蓝,只可惜现在天气寒冷,不然凤云笙就不用只用热毛巾擦身了。
  不过也幸好是天气寒冷,否则她这么多天没有洗澡,身上绝对会有味道,而且凤云笙也戴着凤君华亲手给她缝制的香囊,所以身上非但没有怪味,而且还有淡淡的香味。
  这也是前段时间所谓她身有异香的传闻。
  比起她来说,南靖和就讲究多了,基本上是三天一洗,最迟也不会超过五天。
  端木珣微微一笑:“为了马贼一事,属下已经很久没有来此观星,如今事毕,便偷闲过来看观星。”他顿了顿,“倒是将军,您这个主角三天庆祝里只露脸了第一天,而且还只有片刻,军中的弟兄们对此都颇有怨言。”
  凤云笙微微摇头:“我不过是不习惯热闹的场合,安抚的事,就有劳军师了。”
  “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鬼面具上,欲言又止。
  “明日我便回京面圣,‘疤痕’对我来说,已无用处。”
  淡淡的一句话,却回答了端木珣心中的疑惑,端木珣不禁心下佩服她的洞察力。
  水里倒影着两人静立的影子,一个遥望远方,一个仰头观星,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清风不时吹来,沙沙的声音成为他们彼此间唯一的声音。
  “军师,北燕国和西璃国内可有我们的探子?”凤云笙突然问道。
  端木珣点头:“有,不过都是在边境。”
  “这样不够,两国各处都需要长期潜伏的探子,尤其是龙城和琅琊。而且这些人不是一般的探子,而是要让他们长期生活在那里,考取功名或与三教九流打好交道,而且除了关系国家存亡的大事,否则他们不能主动向我们提供情报,需要他们的时候,由我们主动与他们联系。”
  她顿了顿,“我相信这件事如果安排妥当,他们会在日后给我们莫大的帮助,这件事你安排一下,人在于精而不在于多,越快越好。”
  对上她的眸光,端木珣才如梦初醒,毕竟这是他从未想过的:“是,属下领命。”
  凤云笙放下心,拔出腰间的秋水,蹲下身舀湖水拭剑,一旁的端木珣看着,突然问道:“不知将军的秋水,是从何得来,出自谁人之手?”
  “是爹送给我的,至于出自何人之手,这个便不知了。”
  “原来如此。”
  见端木珣似是有些失落,凤云笙不禁问:“莫非秋水对军师来说有何意义?”
  秋水是一把好剑,却并非名剑,第一次见面时端木珣知道秋水的事已经让她微微吃惊,而现今他又向自己问及这些事情,她不禁想,秋水对他来说或许有某种意义也说不定。

  ☆、第83章:质问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端木珣先是微微一怔,尔后微微垂眸,朱唇轻启:“从前,属下还在无极门中修习时,有个师弟……”
  端木珣缓缓地把自己对秋水在意的原因告诉给了凤云笙,原来,他是为了他的师弟才会在意秋水。
  端木珣与他的师弟交情甚好,他师弟爱剑成痴,端木珣知道秋水的存在,也是从那师弟口中得知的。
  在无极门的群兵谱中,有秋水的名字和图鉴,甚至有铸剑的详细过程和材料,却没有记载铸剑师是谁,也不知剑成何时。后来师弟曾问及师傅,但师傅也不知道秋水的具体来历。
  若连无极门中的群兵谱都没有记载,那么端木珣相信,就算连各国的皇室书库,也难有记载。
  其实,在群兵谱中,有不少上古名剑都是只有名字没有铸剑师,图鉴没有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这些,都是没有锻造材料的记载,更遑论锻造的方法。
  因此,秋水成为特别的存在,这也是师弟会对秋水特别感兴趣的原因之一,而端木珣对剑其实并非十分钟情,若非由于师弟的缘故,他是不会想去了解这一切的。
  “原来如此,想必军师那位师弟,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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