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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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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柔听着凤云笙的话,不禁觉得十分感动,不由得想起自己那个已经死去的相公,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桑柔姑娘,还请你替我们保守秘密,不然被其他人知道,我相公就会被废除武功,逐出师门,那对他来说是生不如死。”
  桑柔点点头,一脸坚定道:“慕姑娘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将此事告诉旁人。”
  看着桑柔的神色,凤云笙便安下心,知道她是不会对旁人说起的。
  心下,她也对慕离说了一声对不起,她并不想毁他清誉,只是她觉得女人最容易为情动容,这样的说辞是最能打动桑柔,也是最确保她不会怀疑自己的。
  她去无极门本来就是为了找楼异,既然如今楼异已经被北燕国的人找回,那么她便没有去无极门的必要,毕竟这个地方,若非必要,她实在不想踏进半步。
  心下虽然疑惑他们是如何找到楼异,但是对方不是说楼异将要到雁门关吗,那自己何不守株待兔,一探真伪?
  凤云笙微微垂眸,她知道这些都不过是自己用来说服自己的说辞,她就是在酒坊里得知凤翰霆被刺杀身受重伤,便恨不得立刻赶到父亲身边叫他回家,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会想着卸任将军一职,她宁可自己此生都穿着戎装,也不希望父亲再受半点伤害。
  要知道凤翰霆的身上原本就还有伤,现如今又受了伤,而且竟然还在这个时候走马上任,她实在很担心,自己的父亲能不能经受住此番颠颇,又担心这途中会不会又受埋伏。
  她无法想象如果父亲因此而死去,她会如何,她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所以即便知道传言未必是真的,即便明白传言会越传越虚,越传越夸张,但她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宁可将事情往最坏的打算,宁可让凤凌玉重生,宁可面对那个男人和南靖和,宁可面对恩人之子,面对那满布荆棘的路。
  也不愿意,让她的至亲,受半点危险苦楚。
  最让凤云笙庆幸的,是无极门的人主动来找慕离,凤云笙看着那个不顾一切冲到慕离身边的少女,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和那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自己的神情,无不在述说着她对慕离的在意与关心。
  凤云笙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少女是真的很关心在意慕离。
  有这样一个人来接慕离,凤云笙也就安心了。她知道这个少女一定会好好照顾慕离,在她的悉心照顾下,慕离很快便会好起来。
  凤云笙将放在手中的温润握紧,那是慕离给她的冰魄。
  她不曾依赖别人,也不喜欢依赖别人,更不喜欢麻烦别人,看到她所在意的人因自己受伤。
  她把慕离当做朋友,正因如此,她更不想他再为自己涉险,因为他实在太不懂得爱惜自己的性命了。
  她虽然不知道昨夜慕离是如何得知自己有危险后赶来,但她知道一定与这枚冰魄有关系。她知道慕离的一番好意,也知道自己将这枚冰魄还给他后可能面临的危险是什么,那是攸关性命的事情。
  但她也知道,当人一旦给自己留了退路,一旦有了依靠别人保护的思想,便难以获得成长和突破。
  那晚上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丹田里的变化,如果没有慕离的到来,或许她已经不是现在的自己,在危险中的成长是最为迅速的,她错过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那晚的处境,她还历历在目,在离开家门经历种种后,她深切的体会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和软弱,她不希望再尝试这种感觉,不希望再尝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珍视的人倒下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不想再做那个除了被人保护外就什么都做不到的凤云笙。
  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破这个局面,所以她选择了这条最危险的路,她将冰魄放在手心处,然后走到了床边,趁着帮忙扶起慕离的片刻,将冰魄放在了他的腰间里。
  “多谢你们救了我师兄,他日我定再次登门拜谢。”
  慕离被少女扶着,桑柔微笑着道:“不用多谢,你们常常行侠仗义,庇佑我们,要谢也是我们谢你们。”
  少女微微一笑,便见她脚下出现了一个微弱的光圈:“无论如何,我都要再次多谢你们,真的很多谢。”
  桑柔笑着摇头,而凤云笙只是站在一旁,微微着头不语。
  “好,我也不说什么了,他日如果你们有什么难处,只管上无极门找我,我叫葵月,是无极门的圣女。”只见那微弱的光圈变得十分明亮,“两位,再会!”
  话音刚落,便眼前的几人随着光影一下子就消失了,桑柔不禁睁大了眼,连忙朝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拜了拜。
  拜完以后,她才转头看向凤云笙,见她微微低着头,以为她看见葵月如此紧张慕离心情不好,不由得劝道:“慕姑娘,我看那葵使者虽然很紧张慕使者,但也不一定代表什么,你别想太多。”
  桑柔虽然这么说,但那完全是一心安慰凤云笙的话,葵月对慕离那份紧张,除非眼瞎耳聋的人才会不知道她喜欢他。
  凤云笙这才意识到自己想事情的样子在桑柔眼中是“吃醋”的表现,为了演戏演全套,她微微点头,只是神色还是淡淡的:“谢谢桑柔姑娘提点,我知道了。”
  桑柔叹了一气,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我明白,谁看见别的女子对自己相公如此关切会不妒忌?慕姑娘,若是你想哭,千万别憋在心里,哭出来就没事的。”
  凤云笙摇头:“不,我没事的。还请桑柔姑娘记得我拜托的话。”
  桑柔点点头,见凤云笙如此淡然,认为她只是故作坚强,眼里的同情与怜爱更甚:“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们的事说出去的。”
  见诸事了毕,凤云笙先用符鹤通知徐青有关楼异的情况,然后便到村里买了一匹最好的马,然后马不停蹄地朝雁门关奔去。
  日暮,无极门某处。
  枯枝冷冷地立在雪地上。
  一只海东青停落在枝头,压弯了枝头,惊落了一地白雪。
  站在树前的男子一袭蓝白衣衫,手臂微微一伸,那只海东青才落到他的臂膀上,他拿下绑在它脚上的竹筒,看着白纸上写的字。
  “恩……”
  那是从鼻子发出的声音,低而沉,握住白纸的手微微一紧,便见那白纸如白沙般从他的手中滑落,没入那白雪之中,不见影踪。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便见他身后立着一个矮小的人影:“主人放心,一切都如主人所料,属下是亲眼见他离开的。”
  “恩,这样就好。”男子负手,看着天边绚烂如火的晚霞,“你说,公子若看见她,是不是会很高兴?”
  “这是自然,恭喜主人又立下奇功一件。”那矮小的男子谦恭地说着,话里带着一丝谄媚,“主人,属下的药已经吃完了,还请主人赐药。”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逐渐沉落的夕阳,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不知是不是因为光照的缘故,那抹笑在夕阳下,竟像沾染了血一般。
  “主人?”见男子没有说话,那矮男有些心急,忽然他只觉得全身如被万蛇啃噬一般,喉咙如被火烧,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想,要是公子发现了她是女的,会更加高兴。”男子翩然转身,睥睨着雪地上那一滩污水,“只不过寻找真相的过程,也是十分美妙的事情,我又怎能搅了公子的乐趣。你说,是不是?”
  他伸手撕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美谦和的脸,那唇瓣的笑容,如冬日阳光。
  与此同时,水云居。
  司云站在云石床边,看着床上开始恢复血色的男子,心里不禁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转身,他双手分开九重纱帘,看着眼前几个面带急色的人,道:“慕离师侄的伤已经处理完毕,他恢复得很好,没有大碍。”
  听后他们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太微凝眸问道:“若现在我们输送内力给他,可会有问题?”
  司云摇摇头:“最好不要。慕离师侄的气息还是有些混乱,想必是没有调和两位师兄传给他的内力,导致如今内力相互冲击,才会至今昏迷不醒。所以我们还是暂时不要给他渡气,等这几道内力自己调和,免得再生枝节。”
  “那我们可以做什么?”司戒问。
  司云摇摇头:“要做的能做的已经做完,接下来只能等他自己醒来了。”
  司涵轻轻叹了一气:“那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司云点头:“自然。”
  说着四人便一起到了床边,其余三人见慕离呼吸均匀脸色转好,心下这才真的松了一口气。
  当他们看到慕离浑身是伤时,尤其是看到他的右手,他们的震惊,那触目惊心的伤,让他们打从心底担心和疼痛着。
  “幸好有人替他及时处理了伤口,不然后果更加不堪设想。”司云微微一顿,从袖子里拿出一枚冰魄,“掌门师兄,你看。”
  太微接过冰魄,司云继续道:“这是我刚才处理慕离师侄的伤口时,在他腰间找到的。”
  “若是离儿自己取回,应已放入他的领域里。”太尉垂眸看着自己掌中的浮光玉藻,“这是她偷偷还给他的。”
  “果然和我们想的一样吗。”司戒抚了抚白须,转头看向太微,“掌门,此事你要多加留意,我只怕会重蹈覆辙。”
  太微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的司涵微微蹙起眉:“那个凤姑娘,我记得是叫凤云笙。”她看向太微,“二师兄,魔族的人如此在意她,你说,她会不会是……”
  “不会的。”太微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抬头看着那镶在云木上的夜明珠,“师妹,你忘了吗,她的孩子已经被萧玉杀了。”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眸色都微微暗了下去,是的,白笙和云厉的孩子已经死了,那个拥有半魔血统的孩子已经不在人世。
  或许,这是萧玉最后做的一件最对的事情,他们是这么想的。
  “虽然那孩子是半魔,但到底也是一条性命,刚出生就死了也着实可怜。”
  “师妹,你怎么能这样想。”司戒脸色严肃,“这就好比你怜悯那些残害苍生的妖魔一样,那不是否定我们无极门几千年来所做的一切吗?”
  “大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司涵微微摇了摇头,“罢了,师兄说的对,我确实不该这么想的。”
  “师姐只是怜悯那孩子也有一半是我族而已。”司云道。
  司戒微微垂眸,脸色的严厉蒙上了一丝凝色:“让那孩子活下来才是对她最大的残忍。”
  他们都没有说话,心下却认同司戒这句话。
  的确,让这个孩子活下来,才是对她最大的残忍。
  “如今浮光玉藻已经拿回,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司云把话题转移,“掌门师兄,北燕国那边怎么说?”

  ☆、第82章:重返军营(1)

  直到刚才,太微才从北燕国那群使者的包围下脱了身,将他们先安排到清风阁里暂住。
  “他们能怎么说?”司戒冷哼一声,“那些人也太会挑时候了,在这个时候来。”
  太微摇摇头:“他们倒也没说现在就要人,只是絮絮叨叨地问我一些问题,顺便试探一下我的态度。”
  “我听萧仁师侄说那个铁塔木,是现在北燕国的左相,表面看是粗犷豪迈,但却心细如尘。”司云微微一顿,“听说就是他使得燕王以儒为尊,大改北燕国习俗,掌门师兄在和他打交道的时候,需得留心些,免得让他套出什么话。”
  “恩,我知道了。”太微转眸看向床上的慕离,眸光变得柔和了几分,“现在我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他的身体。”
  “掌门师兄,能做的我们都做了,现在除了等,别无他法。”司云道。
  “二师兄,离儿他吉人自有天相,你就莫要太过担心。”司涵安慰道。
  “恩。”太微点头,“但愿如此。”
  半个月后,北燕国边菟。
  已是岁末,各家各户都开始张罗着过年的事情,这个曾经饱受战火的郡城也四处挂满了大红灯笼,就连走在大街上的人都是穿着喜庆颜色,一样望去,上上下下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而就在这漫天喜庆的景象里,有一个人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只见那人牵着一匹瘦马,身披一件黑色斗篷,她走得极快,身边刮过的风吹起衣袂,更平白的让她多了几分肃杀。
  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凤云笙。这半个月来,她每天只休息两个时辰,剩下的时间都在赶路,走完水路走陆路,跑死了两匹马,硬是只用半个月的时间横跨北燕国南北。
  她行色匆匆,惹得不少人侧目,只是篷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除了打扮和走得匆忙外也没什么可疑的举动,偶尔还听见她强烈的咳嗽声,听着便知道她身体不好,他们倒也不再留心。
  和她一样大煞风景的,还有在街上巡逻的一队队披坚执戟的士兵,人们每每看到巡逻的士兵都很自觉地左右退避,生怕他们会找自己的茬。
  每到这个时候,凤云笙便隐没在人群中,他们也没注意到她,如此三五次,她便来到了南城门。
  “你为什么要出城?”
  走到城门附近,只见那里已经排起两条长长的人龙。
  如今正值年末,一般来说年末进出城都要比往常盘查的严些,又由于凤翰霆亲自到雁门关的消息传到了北燕国,明白人眼里自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作为北燕国与雁门关最近的边菟,虽然不至于全城戒严,但对人员出入比平时严格许多。
  城门分两边,左边是进城的,右边是出城的,两边的进度都很缓慢,正在排队的人都恨不得和对方交换个位置。
  “小人要出城打猎。”一个穿着棉袄,背着弓箭的中年男子道。
  守城的士兵打量了他一下,觉得没有可疑才将他放走。队伍缓缓前进,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快到凤云笙。
  “你呢,为什么要出城?”
  “大人,小人是要去把这货拉到福仙镇去。”说话的人一身商贾打扮,他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和几箱货物,他走上前把银两塞到问话的士兵掌心,笑嘻嘻地说,“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那士兵哼了一声,将手心的碎银扔在商人的脸上:“你当大爷我是谁,敢用这个东西来侮辱我!”
  那商人吓得脸色铁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那士兵又道:“我看你贼眉鼠眼,还要贿赂本大爷,恐怕不是什么商人那么简单。弟兄们,把货扣下,将他和他的人都捉下去,我看能问出点什么!”
  话音刚落,便看到大门旁坐着的几个士兵站了起来,将商人和那几个小厮扣下,商人立刻叫道:“大人,大人冤枉啊,小人真的是一个普通商人而已,这、这里面的货物只是香料而已,不信的话大人可以随便查啊!”
  “不用你说我也会查。”说着那士兵用铁辑掀开盖在货上的白布,然后打开箱子,便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香气。
  只是他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将箱子里的货物都取出,然后掀开了箱底的木板,发现里面有暗格,而暗格里装着几个长形包装静美的锦盒。
  士兵将它拿出来,打开锦盒后发现里面躺着一根圆柱形的物体,一头有棉芯,带着淡淡的火药味。
  那商人瞧见自己走私的东西被翻出来,面色已经变得死灰,他看着那个士兵,有些愣着道:“这个、这个,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走私烟火是什么罪,你自己清楚。”士兵哼了一声,“我们北燕国就是有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才会变得一盘散沙,被敌国嗤笑!”
  “不、不是啊大人,您听小人说,您听小人说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人拉了下去,他将货物放好,然后对一旁的士兵说:“小武,你带几个兄弟把这几箱货物押回去,看紧点,别让人给劫了。”
  “张哥放心,小武知道怎么做的。”
  说着小武就和几个士兵将货物押了下去,张哥看了有些骚动的人群,道:“别嚷嚷,你们想快点出城进城的就排好队!”
  一声厉喝,那些讨论的称赞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大家都乖乖地排好队,不再说话。
  “你为什么出城?”过了两个人,便轮到凤云笙,张哥看着一身黑色斗篷的凤云笙,不由得多打量了几分,“先把你的帽子放下。”
  “大人,小女子……”话还没完,凤云笙便咳嗽起来,“小女子……”
  她声音病怏怏的,就像是生了重病的人,张哥看着她咳得厉害的样子,又听到她自称是小女子,眼神不由得放柔了些。
  “你先别说话,先歇会再说。”
  凤云笙只点头,她咳嗽的声音渐大,忽然一个踉跄往前倒去,但手却稳稳地放在了张哥的手心:“多谢大人搀扶。”
  说完,她便将手收回,咳嗽声也停了下来:“小女子的丈夫是一名商人,前个月去福仙镇入货,至今还未回来,连书信也没有一封,小女子实在担心,所以便亲自去福仙镇一趟。”
  她将帽子掀下,露出一张脸色暗淡的脸,她微微低下头,一脸的恭顺,“小女子抱病在身,不宜吹风,所以才连脸都遮了起来,还请大人体恤。”
  她低着头,张哥看不清她的容貌,只是见她容色暗淡,的确像是有病在身的人。
  见她是个女人又这般扶风弱柳,心下的戒心便已消除,点点头:“好,你出去吧。”
  “谢过大人。”凤云笙将斗篷戴上,骑上马慢慢地离开,等城门远去不再看见时,她立刻双腿一夹马鞭一扬,朝着雁门关的方向飞奔而去。

  ☆、第83章:重返军营(2)

  日暮,边菟,茶楼二楼厢房。
  “哈哈,今天的收获不错,按现在来看,那烟火每盒至少值十两黄金,小武,你明日就去福仙镇一趟,找老刘把货给卖了,他要是出价少于十两黄金就卖给李大头,免得夜长梦多。”
  “张哥你放心,要是李大头也出价低于十两,我就卖给唐老板,反正准会有人识货。”小武喝了一大口酒,“不过还是张哥厉害啊,一眼就看穿那商人是走私烟火的。”
  “那当然,小武你不知道,张哥的眼力是我们哥几个最好的,想在他眼底下耍花招,那是不可能的。”一边喝得兴起的壮汉道。
  “主要是那个人太一毛不拔了,不然我也懒得扣下他的货。”张哥仰头喝了一碗酒,“他竟然敢给碎银我,当我乞丐吗?”
  “就是,走那么大的货就给那么少的钱,至少也得给锭纹银吧。”另一个人附和道。
  “哼,一锭纹银我也瞧不起,那够塞牙缝吗?一两黄金还差不多。”张哥又喝了一口酒,一脸的不屑,“而且还那么明目张胆地赛钱给我,要是他塞得没那么明显,我或许还会和他谈谈,存心想破坏大爷我在边菟的好名声。像他这么蠢的人,真不知道是怎么能有门路买到烟火的,还不如一个妇人。”
  张哥把碗放下,夹了一块五花肉扔进嘴里:“那个小娘子就很会做人,不仅大方,塞钱也塞得有技巧。”
  “声音还软绵绵的很好听。”一旁的壮汉笑眯眯地看着张哥,“张哥,那小娘子的手滑不滑啊?”
  “那叫一个滑不溜手!”张哥的眼里露出一丝猥亵,然后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过就是个病鬼,而且样子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然真想占过来玩几天。”
  “今早我也在北城遇到了一个很会做人的少年,他说他是逃婚出来的,说娘子太丑不敢娶,出手也相当阔绰。”
  “哈哈,娘子太丑不敢娶,真有趣。”张哥边吃菜边喝酒,好不高兴的样子,“要是路上碰见了介绍我认识,或许还能敲上两笔。”他将酒碗举高,高声道,“来,兄弟们,我们先吃饱喝足,晚上再去宜香楼好好乐一乐!”
  “好!”
  与此同时,雁门关,北定门。
  夕阳西下,绚烂了天边的云彩,西风萧瑟,掠过一片肃杀。
  此时的雁门关,孤寂凄清,满目荒凉。
  镇守此地的士兵身披深铁坚甲,手执长戟,笔直地站成一排,他们看着每日同样的景色,眼里露出一丝索然。
  就在这时,天与地的交接处,突然出现一个黑色小点,半沉的夕阳衬在黑点后,在士兵的瞳孔里慢慢变大。
  那是一人一马!
  光影下,那剪影犹如染了鲜血,马蹄声惊破了宁静,踏碎了烟尘风花。
  一瞬间,守城的士兵以为自己看见了从地狱归来的鬼魅一般,竟从心里生出惧怕。当他们回过神时,才赫然发现对方已近在咫尺。
  他右手一勒将马儿停住,高举过头的马蹄一收,稳稳地踏在他们跟前。
  马上的他,一身黑色斗篷,帽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鼻尖以下的位置。
  而那仅露出的地方,却露出森然的獠牙!
  他仰头看向站在岗哨上正弯弓对准自己的人,只见他们一看到他的脸时,那如满月的弯弓竟木然垂下。
  “我,”他将帽子掀下,如墨的发丝随风在空中飞扬,微微低下头,骇人的鬼面具散发着森然,“凤凌玉,回来了。”
  逆光下,他满身肃杀,如踏在无数尸骨之上的鬼王,高居临下,俯瞰众生。
  众士兵皆是一愣,眼里闪过激动与兴奋,却也闪过惊讶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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