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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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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凤云笙看着那个大畜生,她还以为对方有那么点儿骨气,没想到他刚才是吓傻了,才会什么都不说。
  而自己,只是朝他靠近,还什么都没做,就吓得他跪地求饶。
  她看着他们这一张张丑陋恶心的嘴脸,想起凤君华刚才承受的一切,就因为这些畜生,仅仅是因为这群畜生!
  她大姐,怎么会被这群畜生伤害了,自己怎么会对这群畜生低声下气的!
  眼底处,那一抹猩红逐渐变浓,充斥着整个眼球,周身,玄色的气旋忽然涌动,一条玄色光柱直冲云霄,如墨的夜混入了猩一般的红,黑与红搅动着,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犹如如通往冥界之路。
  那血色漩涡中,仿佛映着一张张因绝望恐惧而扭曲的脸,在这巨大的漩涡里拼命地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出。
  “不、不……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那些玄宗之境的人被眼前这幕吓得已经不能出声,只能睁着恐惧的眼,只觉得自己现在彷如身处最可怕的噩梦之中。
  怎么可能,天怎么可能是血红色的,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他们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噩梦,他们可是玄宗之境的高手,是天尊之境的高手,他们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强烈的恐惧感,怎么可能!
  “死?本尊怎么会让你们死?”
  “真、真的?”
  那些听到有生存可能的畜生们,一个个表情呆滞地看着凤云笙,犹如看着无尽黑夜中那一缕如梦如幻的光点,又像在沙漠中看到美丽的绿洲湖泊一样,眼底尽是怀疑,是试探,是不信。
  “真的。”
  凤云笙冷冷地道,那些人却仿佛觉得凤云笙在对他们微笑一样,那一点如梦如幻的光点突然变成了一道真实的光线,那虚无缥缈的绿洲湖泊变成了他们嘴里的甘泉,他们好像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不再是那个修罗地狱,而是天上人间。
  他们开始安下心,放松了精神,重新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他们看着凤云笙的身体凌在半空中,银色的发丝在黑夜里犹如精灵一般舞动着,她仿佛是被上天派下来的仙女,仿佛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凤云笙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人”,就像看着一群臭水沟里的老鼠,既肮脏,又恶心!
  她怎么会让这群畜生现在就死,他们犯下的罪孽,是他们死上千次万次都无法无法抵其万分之一!
  她不会让他们死,不会让他们死!
  她只会要这群禽兽,“生不如死!”
  那禽兽老大的眼前突然多了两只玄色虚光的手,只见那两只手同时一挖,将那禽兽两个眼珠同时挖了出来。
  那两只眼珠躺在玄色虚光的手心上,黑色的瞳孔惊恐地盯着那禽兽,血淋淋的,还粘着被粗鲁扯出来的肉丝,那些神经还没坏死,那粘在眼球上的肉好像在跳动。
  那禽兽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嘴里被塞了两个球型的东西,上下颚一合,只觉得自己像是咬破了什么东西,迸出的汁液流进他的喉咙里,顺着喉咙往下流入他的肠道中,那感觉就像在冬天和冷水一样。
  “啊——呕——”
  胃液倒流,一股恶心感由胃涌出,翻江倒海一般不住狂吐,呕出来的是一坨血肉模糊的东西,依稀还能看见有牙齿印的眼球,他疯狂地喊叫着,向四周张牙舞爪,披头散发,像要向谁索命的厉鬼一样。
  其他人早就吓傻了,回过神后纷纷跑着避开他,生怕他要杀了自己。
  如今的他们,就像一群过街老鼠,躲避着阳光,害怕着被人发现杀死。
  凤云笙只冷冷地看着他们,这种程度,根本不够!
  忽然那一个个畜生面前都出现了两只玄色鬼手,他们惊恐地望着眼前这玄色鬼手,不自觉地往后退着。
  “不要啊——!”
  他们奋力逃跑着,试图往树林里逃跑,却发现平地四周忽然升起一道玄色光壁。
  他们用武器去攻击,没用,拼尽全部内力去攻击,没用!
  而他们身后,那一只只玄色鬼手犹如向他们索命一样追了过来,仿佛死神的镰刀一样,下一刻就要了他们的命!
  “不、不要,不要来找我,不关我的事,我刚才只是骂了她一句婊子而已!要找、要找就找阿巴,不要找我啊!”
  一个胆小的一手扯住身旁同伴的衣袖,将那个叫做阿巴的禽兽扔向自己身后的鬼手。
  那鬼手一触碰到阿巴,立刻将他的双眼挖出塞进他的嘴里,将他的下体抓碎塞进脸上那两个凹下去的空缺处!
  阿巴和那大禽兽一样,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等反应过来后就像发了疯一样嚎叫这四处乱抓人。
  那胆小的禽兽愣愣地看着阿巴,一想到刚才如果是自己被那鬼手抓住……
  瞬间,他双腿直打颤,只觉得裤裆处隐隐作痛,好像刚才被抓碎的蛋是他的一样。
  而就在他发呆的一瞬间,他的衣袖忽然被另外一个禽兽抓住,然后被狠狠地扔向另外的鬼手去。
  然后,他也向他的前辈一样,疯了。
  那群禽兽为了活命开始出卖同伴,甚至不惜自相残杀,他们就像竞技场里在角逐的野兽一样,为了生存,只能将其他的野兽一一杀死。
  而那些发了疯的人也并没有闲着,他们心里怨恨着刚才将他们变成这个模样的人,他们虽然没有了眼睛,但却有一颗浓烈的要报仇的心。
  他们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仇人,只要他们能抓到什么的东西,就立刻毫不留情地攻击,他们用牙齿,用爪子,用头去磕,用最原始的方法进行厮杀,直至其中一方倒在地上无法攻击为止。
  凤云笙凌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心里没有半点同情。
  她只觉得还不够!就算她再怎么折磨这群畜生,她也觉得不够。
  慢慢地,一个个禽兽倒在了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屹立着。
  但这个禽兽也没坚持多久,只站了三秒钟,还不用凤云笙出手,他就倒了下去。
  凤云笙看都没看这堆血肉模糊的尸体,只是一步一步走到凤君华的身旁,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
  “大姐,那些畜生我都已经教训了,他们没有办法再来伤害你了。”凤云笙低下头,眼里的血红色慢慢褪去,“所以,你不用怕了,可以睁开眼了。”
  凤君华没有反应。
  “大姐,天亮了,再不起来,就是懒虫了。”
  凤君华没有反应。
  “大姐,你说过你以后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的,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食言。”
  凤君华没有反应。
  “大姐,我知道你能听到笙儿说话的,你只是装作听不见而已,你是在惩罚笙儿让你担心了那么久,想让笙儿也试试这种滋味是不是?”凤云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扯出一弧微笑,“大姐,笙儿已经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了,所以你可以醒过来了。”
  凤君华没有反应。
  凤云笙怔怔地看着怀里没有丝毫变化的凤君华,喃喃自语。
  “为什么还不醒过来,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泪,不知何时,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而下,流入她的嘴唇。
  那是咸咸的,苦涩的味道,是她从未尝过的味道。
  前世今生,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从未哭过,从来没有。
  “为什么他们都死了,你却没有醒过来……”
  她紧紧地抱着怀里变得冰冷的凤君华,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她的眼里涌出,“为什么,我明明只是想你醒过来而已,为什么你却没有醒过来……”
  一道闪电劈开了血红色的云,轰隆一声,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大姐——大姐——!”
  她仰天痛哭,豆大的雨水狠狠地打在她的身上,与她的泪融在一起。
  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也可以这样的痛,真的可以痛得不能呼吸,仿佛要死去一样。
  地上的血,通过雨水汇聚到了她的四周,她的余光落在那一堆血肉模糊的人体上。
  “怎么能让你们死的那么轻松,怎么可能让你们死得那么轻松!”
  她轻轻放下了凤君华,那本是褪去的血红色又在一瞬间充满在了眼球里。
  他们欠她大姐得还没还够!她要再折磨他们,直至将恐惧、绝望、崩溃刻在这群禽兽的灵魂里,让他们生生世世都饱受恐惧绝望的折磨,让他们每时每刻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脑中,一个古老的咒语突然浮现出来,她头一偏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从她的食指里流了出来,滴落在了地上。
  “吾以血为引,唤此地魂灵。”那滴血滴落处,浮现出了一个微弱的玄色光圈,“以身为媒,缚……”
  嘭的一声,她所设下的玄光壁突然被打破,她转头,看着来者,眼里尽是杀气。
  “滚。”
  “跟我走。”
  “滚。”
  电闪雷鸣,大雨瓢泼,凤云笙盯着他,那眼神犹如地狱修罗。
  可琉烨却毫不在意:“别任性!”
  “我叫你滚!”
  凤云笙玉手一挥,无数道玄色光刃朝琉烨的身体飞去,速度快如雷霆!
  “你以为就你这水平,能伤得了我?”
  琉烨从容地穿过那一阵光雨,那些光刃飞到他面前就像怕了他一样纷纷往两边走,他在其中,如断水若分金。
  凤云笙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拿出秋水朝琉烨飞去,剑锋正对着他的眉心。
  她的速度极快,不过眨眼间就来到了琉烨的眼前,秋水剑上萦绕着玄色流光,如同怨魂的魂魄一样。
  “去死!”
  那猩红的眼里映着的不是琉烨的模样,而是那伤害她大姐的禽兽。
  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凤云笙心头充满了怒火,当下奋力往琉烨眉心一刺!
  “你醒醒!”
  琉烨一手拔出霁月挡在自己眼前,凤云笙丝毫没有停顿,反手就是一挑,琉烨尽管已经闪得很快,还是被她切断了鬓边几缕发丝。
  “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凤云笙奋力地朝琉烨攻击,那攻击如狂风暴雨般狂密,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性,她就像杀红了眼的报仇机器,只余下满腔的愤怒与仇恨。
  琉烨一边快速地往后退,一边用霁月防御,可凤云笙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完全超出了琉烨的想象。
  她只是半魔而已,竟然能和他的速度比肩,即便他不是在最佳状态,这已经让他难以置信!
  就在琉烨分神间,秋水剑的剑锋已经到了他的胸前。
  “你去死吧!”

  ☆、第55章:发现

  与此同时,无极门。
  太清宫中,七十七盏七星琉璃灯照得宫殿灯火通明,灯火之下,是一众长老焦急的脸色。
  “掌门,请你给我们一个解释,刚才看封印不是伤无大碍吗,怎如今会魔气冲天!”
  “不错,寄宿在人身上的魔是不可能有如此滔天魔气,即便是一万个也不可能达到如此程度!”
  “掌门,是不是刚才你根本是隐瞒了事情,其实封印早就被迫了是不是?”
  “掌门,就算慕离是你的入室弟子,但你也不能因为爱惜他而枉顾天下苍生啊!”
  好些长老们都焦急不安,不住地问太微问题,这样强的魔气,一点都不亚于当年云厉当年所释放出来的魔气,这怎能不让他们担心。
  一定是太微用了什么方法来骗了他们,给他们制造了封印的假象,让自己真的相信了封印安然无恙的假象,一想到这个,他们只觉得心头充满了怒火。
  “各位长老稍安勿躁,请容二师兄一个个回答你们的问题。”
  司涵柔声地劝道,那些长老正气在头上没地方发泄,司涵这么一说倒是让他们找到了一个好的发泄口。
  “翠微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说得好像我们在逼掌门一样?”
  “不错,我们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翠微长老觉得我们说得不对?”
  “翠微长老,虽然掌门是你的二师兄,但尊卑有别,你应该叫他掌门,而不是二师兄,你身为长老却不以身作则,如此目无尊卑就不怕带坏了头吗。”
  “泰和长老说得对,而且翠微长老你叫掌门做二师兄,我们是不会误会的,但传到其他人的二里,难免会让人误会你们有私情。”
  “你们说得太过了,自掌门继任以来,翠微长老一直都是叫掌门做二师兄的,这一叫便是几十年,你们怎么以前都不说有违礼仪,今日却突然说起这件事了?”
  “是啊,掌门和翠微长老从小都是拜在伏清长老门下,他们感情比和我们深厚也是很正常,不过是一句称呼而已,不至于吧。”
  “妙音长老,同德长老,你们这样可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们以前没提起也是因为想着掌门和翠微长老这多年的情谊,可你不知道,现在门中私底下议论掌门和翠微长老的大有人在,我们只是为了他们着想才谏言的。”
  “没错,相信戒律长老一定能明白我们的苦心。”
  他们朝司戒看了过去,司戒寻日一向标榜着公正严明这四个字,这些个长老门下的高徒们平时也没少呗司戒纠错,然后他们也没少因为这些事而被司戒顺便训斥。
  司戒、太微、司涵、司云,这四个人都是一同摆拜在前任掌门伏清门下,从小感情就好,一直同气连枝,他们的弟子犯错,就连带着要训斥他们这个做师傅的,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可司涵他们的弟子犯错,却只是责备他们的弟子,还会说真是给你师傅丢脸之类的话,这摆明了就是偏心。
  以前他们是说不了什么,可现在他们倒要看看,这个司戒是不是还能做到所谓的铁面无私!
  “我当然明白。我们无极门,素来看重礼仪仁德,长幼尊卑,只要是无极门的弟子,就应该都遵守。”
  司戒不温不火地说道,那些长老们先是微微一怔,但很快就答道:“戒律长老果然是铁面无私,乃我辈的典范,既然戒律长老都这么说了,那么按照门规,不遵循礼仪的弟子,是要受到责罚的,戒律长老说是不是?”
  “当然。”司戒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些长老又是一怔,司戒素来偏帮他的小师妹,今个儿怎么转了性了,他们说要惩罚他的小师妹,他也如此爽快了?
  不过不管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他已经把话说出来了,想改是改不了的了,于是他们一脸敬佩地看着司戒,道:“不愧是戒律长老,在规矩面前即便是翠微长老也不会偏私。”
  然后他们一脸同情地看着司涵,“翠微长老,其实我们也没想过要动用门规的,毕竟你是无极门的三长老,堂堂一个长老公开被处罚,那也太丢人了,日后你在你的弟子面前也很难有威信。”
  他们说了那么多废话以后,才话锋一转,“不过,既然是戒律长老执意要这样做的,我们也没有办法,毕竟戒律长老是大长老,我们这些长老在他面前也只是小辈而已。”
  他们说得谦恭,简直就像是对司戒十分尊敬的小弟一样,可眼底却跳跃着看好戏的雀跃。
  他们刚才没有提到太微,因为他们不敢动太微,别看太微平时好像很和气的样子,发起火来可是比司戒还要可怕的主,司戒就更不必说了,他不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就谢天谢地了,还哪敢去招惹他?
  司云虽然没有他那两位师兄如此骇人,但是人家掌管着无极门所有的药,要知道修炼的人对药的需求可不是一般的大,想想要是得罪了司云,他只要在你去求他给药的时候微笑地说一句“药还没练成,还请改天再来”,那就足够你受了。
  所以这四人组里面,也就只有司涵他们是敢欺负的,因为司涵温柔量大不计较,而且也是他们四个人里最没有实权的一个,反正报复了司涵就等于报复了其他三个,所以他们也常常打司涵的主意。
  反正这“不分尊卑”的罪名是司涵叫了太微做“二师兄”,至于其他的,他们就不深究了。
  司戒瞥了那些要看好戏的人一眼,然后淡淡地道:“泰和长老,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那几个长老相互看了一眼,彼此都不太明白司戒说的是什么意思。
  “戒律长老,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戒冷哼一声:“意思就是,触犯门规的人不是师妹,而是你们!”
  那些人皆是一怔,泰和长老最先回过神:“戒律长老,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虽然我们平时都知道你是偏帮翠微长老的,可你这次也做得太出面了!”
  平时戒律长老占理,他们就算对他心有不悦也不敢说什么,但现在的情况可不同,这摆明了占理的是他们,不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好好报复司戒那还等什么时候。
  “对,泰和长老说的对,司戒,你身为无极门的戒律长老,怎么可以如此含血喷人!”
  那些长老果然纷纷对司戒进行讨伐,而司戒却只是扫了他们一眼,道:“无极门规第二条是什么?”
  他们一怔:“仁爱同门。”然后立刻补充道,“仁爱同门又如何?第五条是明戒尊礼,刚才你也说了,我们无极门最是注重的就是长幼尊卑。”
  “不错,我们是注重长幼尊卑,那又如何?师妹叫掌门做二师兄,那是因为仁爱同门,难道你们要说仁爱同门就是有违礼仪吗?”
  那些长老又是一怔,旋即又愤愤道:“戒律长老,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不等他们发话,司戒又继续搬出道理来,“是你们目无尊卑,无故造谣,陷害同门,乱我无极门安定,此外你们还在无根据的情况下的质疑伏清掌门,这简直又是罪加一等!”
  “我们无故造谣,陷害同门,目无尊卑?我们何时这样做了!还有什么祸乱,什么质疑伏清掌门,司戒你根本是在无中生有!”
  泰和长老气得青筋直冒,这样污蔑人的话亏他司戒能说得出口!
  司戒冷哼一声,正想说什么,却被司涵拉住手,司涵对他摇了摇头,那明显是劝他不要再和他们计较下去的意思。
  司戒看着她,目光变得有些柔和,却就在这时又听到另一个长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是翠微长老明白事理,知道自己错了,不想再把事情闹下去。”
  司云皱眉:“泰康长老,若是师姐有错,那我也一样叫掌门做掌门师兄,那是不是也应该受罚?”

  ☆、第56章:裂痕

  “妙法长老是叫掌门做掌门师兄,是掌门在先师兄在后,这是既表达了对掌门的尊敬,也体现了师兄妹的情谊。”泰和长老讨好地道。
  司戒本想看在司涵的份上放他们一马,但他们竟然这样不知悔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师妹贵为三长老,论辈分比你们都要高,你们对她说话却没有用敬语,而且还语气恶劣,这难道不是目无尊卑吗?”司戒冷眼看着他们,“你们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质疑伏清掌门的决定,这不是对前任掌门不尊不敬,不是造谣生事,乱我无极门安定吗?”
  “陷害同门,那自然是指你们陷害师妹一事,师妹叫掌门做二师兄不过是本着友爱同门,却叫你们扭曲成不分尊卑,还想借此定她的罪,这不是陷害那是什么?”
  那些长老气得牙痒痒的:“司戒,你这是故意扭曲我们的话,是你有心包庇翠微长老!若翠微长老真的是本着友爱同门,那也应该像妙法长老一样叫掌门做掌门师兄,而绝非二师兄。”
  “不错,司戒,你身为戒律长老,这样诬陷我们难道就不怕遭人非议吗?还是说你们仗着掌门是你的二师弟,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你们还敢说这样的话?是哪本典法告诉你们,叫掌门师兄才叫尊敬,直接叫二师兄就不尊敬了?按你们的说法,是不是现在门中叫师兄师姐的都是不尊不敬了?”
  司戒厉色看向他们,“你们说我故意扭曲你们的话,可我司戒是伏清掌门任命的戒律长老,他老人家为何不让你们做戒律长老?那是因为伏清掌门认为我比你们更胜任戒律长老一职,对《律典》和《礼典》的了解比你们更透彻,你们现在质疑我,难道不是相当于在质疑伏清掌门?”
  “你、你含血喷人,无理取闹!”
  那些长老气得涨红了脸,他们知道司戒是摆明了偏帮司涵,可那司戒却偏偏说得有理有据,还伏清掌门也给搬了出来,他们想反对却又无言以对,这着实让他们觉得憋屈。
  司戒冷哼一声:“什么叫做含血喷人,我说你们的每一条都有理有据,反而是你们,只一味说我含血喷人,无理取闹,净说些没有根据的东西,到底谁才是含血喷人,岂不当下立见?”
  泰和长老怒极反笑:“你每一条都是有理有据?你这是以权谋私!你仗着你自己是戒律长老,便用这权力来压我们,现如今还如此理直气壮,真真是小人得志!”
  司戒大掌一挥,厉声道:“泰和长老,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若你真的觉得我是以权谋私,那就在明日统一晨练时将此事告知全部弟子,让所有弟子都来评理,如何?”
  那几个长老当下心虚,他们也知道他们所谓的理其实也很牵强,若是事情闹大了,他们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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