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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忠犬救援计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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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狂化而扩大了数倍生存的本能也同时在进行抵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冲打着他的脑海,仿佛要将最后一份人类的理智都击散一样。渐渐的,他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即便用指甲将内脏搅得乱七八糟,即便鲜红的血液淌的到处都是。
终于,终于……死了吗……?我终于……死了吗……
最后的最后,他挣扎地抬起头来,深深地看向面前的少女。他的视线已经十分模糊,但就算这样,也能瞧见……那如花似玉的主人满脸都是泪痕。
不要露出这样伤心的表情……不值得的……为我……不值得……
男人脑海中的思绪断断续续,视线却错也不错地锁定面前的人,贪婪地想要看到最后一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48章 走过错过差点错过(十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困兽一般的吼叫;这一次却没了半点人性和隐忍;仰天长吠的男人双目赤红,就连眼角都留着鲜血,黑昼之中;宛若一只真正的野兽。
何舞愣愣地站在原地;只见“他”极慢地扭过头,嗜血的双目闪过冰冷的凶光;仿若下一刻就会扑过来、将那原本的主人啃噬个尸骨无存。
但却偏偏没有。
那野兽只是盯了何舞好一会儿,随后竟猛地一下冲向窗外、与那黑影缠斗起来。大概是楼道里怪物死了的缘故,内里的封锁已经打开;盤泽这一扑正好咬上黑影的脖子;将那原本雾云一样的虚无扯出一块巨大的裂缝。
“卧槽;这是闹哪样?!”刚用咒文把黑影实体化的rain差点被盤泽撞了个跟斗,他随口念了一段咒文将坠落的男人接住,复才榨紧捏着金纹的手掌。
漫天的符纹瞬间收紧,就像被扯上结的缎带一样,它们一圈又一圈地将怪物包裹起来、就像蚕茧一样密不透风。
“砰——!!!”就在金纹拉扯到极致的时候,震耳欲聋的枪声响了起来。子弹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不偏不倚正中符文包裹的中心,被束缚的黑影发出几声怪异的鸣响,便碎成一块块黑色的布条、轻而柔软地慢慢坠落。
然后又是一声同样的枪响,这一次却是对着正在冲向rain、彻底狂化了的盤泽。
“不——!!!”何舞想也没想就跳到了窗外,但她的阻止根本对子弹毫无作用,zero那防不胜防的一枪直接射中了盤泽的腿,将它打翻在地上。
“……真是一点也不好……”rain无可奈何地又支了一道劲风,将何舞稳稳地托到地上,“不会飞就别乱跳,我现在累得很实在没工夫和你们折腾……”
rain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太多行动。被击中的野兽根本不知道疼痛,虽然最开始因子弹的冲击力而翻倒,下一瞬却已高高跃起、再次向前方的rain扑过去。
“喂!你家的豹子你自己管好啊!”止了远在他处负责狙击的zero,rain无可奈何地对何舞叫道。令人奇怪的是,盤泽就像认准了rain一样,即便何舞再怎么扎眼地在它面前乱晃,也绝不会转身袭击她。
rain躲了几次就无语了,虽说干掉了像大BOSS一样的怪物,但还没有确认这里存不存在别的、更为危险的东西。眼下居然和自己人打了起来,故么这传出去能笑掉某些人的大牙。
“把力量借给我!”
何舞咬着牙,面无表情地喊道。如果可能,她并不想再接收rain的力量,身体充满着不是自己的东西,那感觉是在足够恶心,更何况还是难以驾驭、强过自己数倍的力量。
Rain白了她一眼,几个后退用刀背挡开盤泽的攻击,顺手在黑影的残尸中扒拉了几下,从里头拾出个小玩意。
“你当我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不成?刚才收的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我管你是什么玩意,把力量借给我!”虽然rain并没有伤害盤泽,但由于之前的伤和狂化的作用,男人已经流了太多的血、再不想办法让他停下来可能就会力竭而亡。何舞看着两人打来打去,急得一头是汗,嘴上却半点不让,“我的人我自己处理,不要你们多事!”
后一句她是对在暗处用枪口牢牢锁定盤泽的zero说的,而rain却也因此又多扫了她一眼,最终长长叹了口气。
“喏,给你!”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长鞭,rain随手丢给了何舞,“月缠线你不敢用吧,拿这个好了。”他这么说的时候,又丢了个小小的饰物过去,那是一个银色的戒指,何舞刚一握在手里就能感觉到温和而又柔软的力量。
是rain的力量,却又与之前极富攻击性的霸道有所不同。
“那就交给你了。”就在何舞刚刚吸收了里头的魔力,开始恢复的时候,rain那轻悠悠的声音从身后飘了过来。然后不过在她肩膀上轻轻地一掌,盤泽就像转移了目标一样像何舞冲了过来。
至于原本还在活蹦乱跳的rain,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残留在耳边的轻笑,和不紧不慢的话语,“证据我先带走了,那只胖大海就放心地交给组织来解决吧。”
这混蛋将自己的“存在”复制到我身上了?!
何舞愤怒地拉开和盤泽的攻击距离,她扯了扯手中的鞭子,竟意外地发现这竟是个魔法道具。
……封锁和延缓行动的作用吗?
何舞还没确定这玩意是否能用得顺手,就发现盤泽几个小跳、从高处向自己扑了上来。他的行动极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竟就要与原本远在十数米外的何舞短兵相接。
手持鞭子的何大小姐正打算试试这新武器的威力,她微一扬手、正要将长鞭卷向男人,却见盤泽生生收住攻击的动作,以一个自毁自伤的方式摔回地上。
何舞知道他并没有清醒,却也知道这人本能地想要避开伤害自己、与自己发生冲突。
在全力之时毫无准备的收势,这种自己施加的伤害比之前任何的一种都要动其根本。何舞完全没想到会变得如此,一只手高高地举着僵在那里,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大……小姐……”男人沙哑的声音参杂在嘶吼和呜咽里,何舞心脏一跳、晃眼就瞧见男人混在血水里满脸的眼泪,“快……快……杀……了……我……”
杀了你?
“我要……控制不住了……快……杀了我……快……”
杀了你?
快杀了你?
快杀了你?!!!
“谁特么要杀了你!!!”这大概是端庄优雅的何大小姐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爆了粗口,她一鞭子抽到男人的身上、沉重的连地面都发出嗡嗡的声音。长长的皮鞭带着蓝光,一次又一次地击打在盤泽身上,狂暴化的男人像被电到一样满地翻滚着,不断地挣扎、痛苦地喊叫。
然而他再怎么痛苦,再怎么挣扎,也没生出利爪在何舞身上轻轻挠上一下。
何舞不知何时也已满是泪水,就算经历再多,能力再强,她也不过是个上高中的小娃娃,“我不是说过要你一辈子呆在我身边吗!不是让你只看着我只想着我吗!杀了你让谁做这些去?!你懂什么!我找了你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居然让我……杀了你?!!!”
她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只知道长时间的忍耐突然爆发了出来,只知道被长鞭缠住的男人慢慢地开始恢复。
“你真是……开窍点啊……”最后的最后,何舞走到恢复成原样的男人身边、慢慢地伏在他的身上,淡蓝色的光将男人笼罩了起来、清凉而又温和,像是在恢复他遍体凌伤的身体那样……
“啊呀呀,有点闹过头了。”当rain带着zero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叠着叠着罗汉就昏倒的两人,他勾着zero的脖子寻求抱抱,然后顺便接通了远在外围的Z和榕真。
“这边处理完毕了,干扰应该也要消失了。Z你把坐标点传给榕真,我们要出去。”说到这里他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歪了歪头道,“里头有两个伤患,一个是严重的内外伤,一个是力竭,救护队来之前叫榕真处理一下吧……我?我是实在没力气了……反正暂时又死不了,管他们作甚?”
*
“大……小……姐……大小姐——!!!”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突然坐起,随后又因剧痛而低吟了一声。他全身上下都缠着绷带,除了一张脸,几乎看不到下面的皮肤,而在他身边一直默默坐着的少女则撑着头,似笑非笑地扬起眉毛。
“哟,你还知道叫我啊。”
守在盤泽身边的自然是何舞何大小姐,送到医院的时候她基本没怎么受伤,但以防万一还是挂了几个吊瓶。至于三天后的现在,显然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盤泽有些迟钝地扭过头来,而这时候的何舞已经凑到了他的正面,整个身子直接跨上了病床。
“嗯?回答我……你还知道叫我呢?”她一点点地把男人推回去,以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咄咄逼近,“不是让我别碰你吗?不是让我……杀—了—你—吗——?”
零零碎碎的记忆重回大脑,男人拼凑着不久之前的种种片段、抿着嘴微微偏开了头。
“您应该杀了我的……”他小声地说着,就被何舞一圈砸在了耳边的枕头上。可怜的枕头破了层皮,立刻散出白白的羽毛。
“你再说一次看看?!”何舞依旧带着微笑,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狰狞,“你又让我看到你血淋淋的样子也就罢了,居然还叫我杀了你?让我?让我何舞?!盤泽,你有多恨我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这信息量爆棚的连环轰炸让刚刚苏醒的男人一时转不过弯,他木然地眨了眨眼睛,还没来得及将它们消化,就被何舞一口咬上了嘴巴。这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泄愤,盤泽被这毫无章法的啃咬弄得一嘴的血,然后看到肇事者同样满唇鲜红、和吸血鬼一样怒气冲冲地看向他。
好像下一刻遭殃的就要是脖子上的大动脉了。
“你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找了你多少年吗?!好不容易才遇到……好不容易才能把你绑在我的身边,你居然……居然……”何舞诧异地笑着,她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去抹男人嘴上鲜红的颜色,却在刚刚碰触上又停了下来,她似乎看了很久,然后极深极深地吸了口气。
“抱歉,是我失态了。”
只是这一会儿,少女居然就冷静了下来,好像刚才的癫狂并没发生过一样。她缓慢地起身,转而打算下床离开,却被盤泽猛地抓住胳膊,用那沙哑的声音疑惑地说道,“您是说,我们……以前见过?”
何舞顿了顿,视线从他的下巴慢慢滑到左胸,然后停了下来。见男人还是不明所以,复又抬起手在心脏偏下的地方轻轻地摁了一下。
那里,是他残留着异物的部位,也是导致他强化试验最终失败的核心原因。
“说起来,你变成这样还是我害的呢。”既然碰到了,何舞的手指就有点舍不得似的在上面流连,她一下下地描绘着男人解释的肌肉,指尖就像带着电一样让人酥酥麻麻,“如果那个时候你没有救我,便不会像现在这样……”她似乎笑了笑,有些疲惫地看向盤泽因惊讶而瞪大的眼睛,“如此,你还会觉得变得不伦不类的自己,配不上我吗?”
“盤泽,我想要的……你应该清楚了吧。”
☆、第49章 走过错过差点错过(十六)
温热的液体滴滴答答;雨点般地落在头上、脸上,迅速地汇成溪流顺着皮肤滑落下来;带着铁锈味的猩红的颜色。
衣服渐渐地湿了;从一小点变成大块大块。
头发渐渐湿了;一缕缕地贴在身上。
眼睛里也湿了;因为落进去的红色的水;刺刺的疼痛之后世界变得一片通红。
第一次授课的时候,父亲大人用匕首划破了阿舞的手心,很疼很疼,但他却不让阿舞哭。明明总是那么的温柔;那个时候却没有笑。只是告诉阿舞;流出的红色叫做血液,它在我们身体里,维持着我们的生命……
那流了那么多血的他,是不是会“死”呢?
父亲大人说,“死亡”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但却要学会“敬”和“畏”。阿舞不知道“敬”和“畏”是什么,但却很讨厌“死”。
母亲大人就“死”了,再也见不到了。
父亲大人哭了,在曾经是“他们”的房间里,看上去很痛很痛,一个人跪在地上,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服。
那个时候阿舞不敢出来,躲在衣柜里,知道母亲大人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到处找阿舞一起喝下午茶了。
所以“死”是一件很寂寞的事。
所以“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但为什么那个人还在笑呢?笑得那样温柔,笑得那么悲伤……好像阿舞活着就可以了,好像他“死”了也没关系。
真的可以吗?
父亲大人当初就是抓着这个位置,痛得哭了出来,明明从来都没哭过。那么那么的痛,连父亲大人都受不了的痛,破了那么大一个洞的这个人,应该更痛的吧。
但为什么,却没有哭呢?是像阿舞一样,因为父亲大人的命令吗?还是因为眼睛里的水已经没有了,再也流不出来了呢……
阿舞好像……不太想要这个人“死掉”。
但怎么办呢,这个人一直在流血……
阿舞相救他的,阿舞相救他的,阿舞想救他的……但为什么这个人要叫阿舞杀“死”他呢?
好不容易又见到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
为什么这个人居然叫阿舞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敢叫我杀了你………………盤泽!!!
毫无征兆地何舞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麦色的肌肤。那是一个男人的肩膀和颈脖,但就算是这么点儿地方,都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大大小小的、数也数不清。
“还是把它们去掉吧。”就在何舞即将碰触到的时候,一只手突然隔开了她,遮挡住了丑陋的疤痕。男人的声音带着早起时特有的沙哑,听得少女左胸一颤。
“但是你并不想弄掉吧。”少女拨开男人的手,忍不住那肩膀咬了一口,却因为肌肉过于结实的缘故像咬在石头上一样。默默地擦掉沾在上面亮晶晶的口水,何舞坐起来了一点,本以为会看到男人惯有的窘迫表情,偏偏意外地见他垂下了眼睛。
“你为了永远记得那一天而刻意留着的吧。”何舞叹了口气,一点点地抚过男人身上最为狰狞的几道伤疤,“为记住那些孩子、为记住无法挽回的过错和当时的无能为力。”不知何时,两人的被子已经掀了起来,少女的视线明明温和,落在身上却又如火燎过一样*辣的带着疼痛。她微微地笑着,略凉的指尖一路向下,突然在尾椎处轻轻一按,男人就闷哼一声突地露出黑色的尖耳和长长的尾巴。
“我并不讨厌哦。”满意地凑过去咬住带着细毛的耳朵,少女一边笑一叼着说道,“你全身上下几乎都嗝牙的要命,但这里的口感却很不错啊。”
感觉到自己又被调戏了的男人,羞愤欲死地捂住脸蜷成一团。
何大小姐不明缘由地爱死了他这个样子,硬生生地掰开男人挡在脸上的双手,见这人脖子和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却依旧抿着嘴不愿睁开眼睛,又忍不住在他鼻尖亲了一下。
“我的独占欲很强的,你知道。”揪起一只耷拉下去的豹耳,少女坏心眼地揉搓着,空闲的手则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按住那里范围极大的伤痕,“虽然这里除了我,你还放了些别人,但看在他们和我玩过几天的份上,我也就不追究了。”说到这里,她突然放过手中的耳朵猛地抓了把垂在身后的长尾巴,在男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之后,坏心眼地说道,“但从今以后,你要再敢放什么旁的进去,我可要……”
“大小姐。”叩门声响了三下,然后传来老管家的声音,“从总部来了急件。”
不得不说,向来颇有眼力健的老管家这次来得太不是时候。何舞沉默了一下,被子一扬盖在了男人的身上,后又颇不甘心地上下其手了一番,愣是逼得男人呼吸重了老大一圈后,才黑着脸下床打开了门。
面对睡觉时有全身心接触大自然喜好的大小姐,年迈的管家目不斜视地将放着信件的托盘递到少女面前、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
何舞面无表情地拿起来将信封翻了个面,见果然烙了总部秘印,这才将火气压了默默撕开。最正规的信纸,最正规的格局,少女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表情却越来越狰狞。看到最后,她又抖了抖黑色烫金的信封,接住掉出的两张票券。
何舞的头发几乎立了起来,“砰!”地一声,她摔上了厚重而精致的大门。
先不管差点被拍扁了鼻子可怜的老管家,在何舞面色不愉地走回来时,盤泽已经站了起来。此时他刚刚穿上裤子,备受何舞喜爱的耳朵和尾巴也已收了回去,对此,本就有点起床气的何大小姐表现得更加不爽了。
却偏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穿了衣服。
虽然日常表现得看不出来,但自从上回重伤之后,盤泽的行动迟钝了很多。特别是在做下蹲、弯腰等动作的时候,更是比平时困难几倍。因此,就算盤泽再怎么想,何舞也没再让他替自己穿过衣服,更多的时候,反倒是作为大小姐的她时不时搭上把手……积极而满脸愉悦。
因此,这一反常态的景象反倒让盤泽踌躇起来,他的双手放在腰前,本能地想要扣上扣子,却又担心扫了大小姐的兴致,让她变得更不开心……特别是已经将“非常不爽”几个字明显写在脸上的现在。
丝袜、连衣裙、外套,利索地套好自己的衣服,何大小姐拐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她已洗漱完毕,就见到男人还维持着她取信回来时的状态、站在梳妆台的旁边,看样子应该是要给她梳头。男人明明板着脸面无表情,何舞却轻易地看出那藏在眼里的尴尬和局促。
“我每天吓你,你怎么还习惯不了?”这么轻易就被逗了个开心,何大小姐却并没有半点不满,她噙着嘴角替男人扣上裤扣,然后垫着脚尖啄了那坚毅的下巴一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盤泽清晰地感觉到那漂亮的手指刻意地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向下滑,直到自己的肌肉绷到了极致才捏了拉链头以相同的时间扯了上去。
当何舞摸了把男人的腹肌转而去取衣服的时候,盤泽的身上都冒了层细汗。
距离上次任务,已经过了四个月。在医院渡过了一个暑假的大小姐虽然没表现出一点不满,但盤泽却觉得过意不去。在他心里,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在父母的保护下、在朋友的陪伴下,庆典、海边、游乐园,最多也就是为朋友之间偶尔的吵闹而郁闷,为学业功课而烦恼。
当然,自家大小姐本来就非比寻常,指望她和同龄的其他学生一样不太可能,但无论如何,宝贵的暑假绝不应该用来陪他这个连个笑话都不会说的闷大叔。
因此,虽然不免惊讶,但这突然决定的旅行却还是让盤泽感到高兴。更何况这里还聚集了那么多充满活力的年轻人!
“你喜欢温泉?”对迎面而来的接待吩咐了几句,何舞刚转过身、就见男人的眼睛比平时亮了不只一点。她抬手在在男人的手肘捂了一会,然后笑着说道,“虽然对rain那家伙很不爽,但这里的水确实对你有好处。”
盤泽愣了愣,眼里的光亮突然暗了下来,“劳大小姐费心。”
何舞刚开始没怎么在意,走了几步莫名地又觉得跟在后头的男人有些不对,左思右想了半天只得挥退领路的接待,拐了个方向将男人带向休闲区。
“会玩那个吗?”何大小姐指着放在屋里空着的深蓝色台子,抬起头来去看身边的人。
“乒乓球?”盤泽有些疑惑,却还是如实答道,“以前偶尔会和兄弟们玩玩。”
“那就是会啰。”何舞点点头走了过去,想学旁边正在玩耍的一对男女的样子拿拍、却发现那两人握拍方式截然不同。
“……”体育万能的何大小姐沉默了。不过好歹和了最初的打算,何舞并不觉得有半点难为情,“大小姐学校就是这点不好,上课尽学点网球啊、奥尔夫球什么的,反倒是最常见的活动完全不会。”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球拍塞到男人的手里,装模作样的问道:“这玩意怎么玩?”
盤泽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自家小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打乒乓球感兴趣。她忽然换了路线,又在这里停下来,自然只有一个原因。
想到少女为自己做的种种,男人心里一片柔软,更是发觉从前的自己是有多么矫情。明明是那么骄傲而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却为了自己从云端上走了下来。
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盤泽的眉眼突然柔和了下来,他细细地将自己知道的规则都说了一次,却在何舞拉着他走到桌前的时候摇了摇头。
“您知道,我还没法很好的控制力道。”想起第一次企图自己下床时猛地压塌了整个扶手,盤泽有些苦涩地说道。
看来,自己不仅把那云端上的人拉了下来,还没少给她添麻烦啊……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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