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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四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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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小……”钟来春一时没护住,张口就要骂,却被钟希望大叫一声给噎住了,手下意识地就朝裤裆捂着,他还从来没见过女孩子像钟希望这么凶残的,蛋疼的滋味当真让他终身难忘。
  钟来春气得够呛,拿手指点点钟希望,意思是——你有种,咬牙切齿地瞪了她好一会儿才一跺脚抱着自己的“战利品”跑开了。钟来春并没有跑远,而是在一棵已经枯死的小树旁停下,一脚下去踹断了婴儿手臂粗的小树,再将小树踩断成几截堆一起,手里的那小半袋粮食直接卡在这几截柴禾里,随手将身上的外罩褂一脱包裹在了柴禾上,恰好将那粮食袋子给遮得严严实实。
  钟希望在一旁看得直咂嘴,这小子脑子还真好使,他这么背着一捆柴禾回家还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
  钟希望受钟来春的启发,也顺手脱了自己的外罩褂,将那块包着大米的蓝布仔细包好,连同抢来的那个黄色铁罐子一起放进外罩褂内兜好系成一个布包,这才下了浅坡。
  刚才一心拼抢粮食没在意,这会儿走动时,钟希望才发觉她是脸、胳膊腿和腰,哪哪儿都火辣辣得疼。
  “个龟孙叫春,不就要他一点大米吗,至于这么下死手吗?”
  钟希望一边忍痛朝她弟呆的地方走,一边小声咒骂钟来春,不过她转念又想起钟来春家那境况,心里隐隐有些不自在。她这也是实在没辙了,重生到现在这当口,她也是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有啥法子能帮家里度过难关,好不容易借着重生先知的利器想到了钟来春上辈子在兔子洞发现粮食的事情,可不得拼死抓住吗?结果抓是抓住了,但只抓了个尾巴,奶个孙砸,她这回可真是豁出老脸去了!
  钟希望忍不住碰了碰嘴角的破口子,疼得她倒抽一口气,好像嘴里面也破皮了,一嘴的血腥味,本想吐来着,但又没舍得,现在缺吃少喝的,得啥时候才能补回这些血来!
  钟小弟自打他姐钟希望丢下他跑走后先是大声嚎哭了一阵,眼泪没少流,两管鼻涕更是滴溜在鼻孔与嘴唇之间,将将要到嘴里时,他一使劲便吸溜上去,然后由于重力的作用再滴溜下来,他再吸,如此反反复复,周而复始,他一点儿都没有不耐烦,当然,他是压根儿没想过动手擤一下擦干净,就这么蹲在地上拿根小树枝画圈圈玩,时不时地再哼唧几声表示他还在伤心哭泣着。
  话说钟希望从离开钟小弟到争抢完粮食回来也不过用了半个钟头的时间,所以当她因为腿疼而拐着小八子步回到钟小弟身边时,入目第一眼就是钟小弟的两管鼻涕即将流到嘴里的情形。
  哎呀妈,可真够恶心的!
  钟希望捡了地上的一片枯叶便替她弟擦鼻涕,一边擦一边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你都几岁了?”咋这么不省心呢?
  “俺五岁。”钟小弟仰着小脸让他姐替他擦鼻涕,嘴里认真地回答道,小眼神似乎还很骄傲。
  钟希望手一抖,哎呀妈,这有什么可骄傲的?
  待替钟小弟擦完鼻涕,钟希望发现钟小弟的鼻子一圈被泥土糊得脏兮兮的。啧,刚才一着急也没注意捡起的枯叶上有泥土。钟希望皱着眉,抽着嘴角,刚想拿自己的袖子替钟小弟擦干净,但袖子伸到一半就情不自禁地收了回来,天冷,衣服不好洗,她还是省省吧,有泥总比有鼻涕看着顺眼点。
  “俺大姐,你刚才去玩滑泥坡了?”钟小弟这时候见他姐一身是泥的邋遢样儿,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姐不讲信用丢下他独自去玩了,小眼神里满是控诉怨愤,嘴巴也向下撇着。
  钟希望眼角一抽,她玩个毛的滑泥坡,她是跟人打架了好不好?
  “看到没?你姐让人给打了,你小子还想着玩滑泥坡,还有没有良心?”钟希望没好气地白了钟小弟一眼,本想告诉他有吃的了,但现在又不想说了,这小子没有姐弟爱啊,得好好教教!
  钟小弟这时才发现他大姐的形象着实有些狼狈,特别是那个鸡窝头和那个已经青紫的左眼,怎么看着怎么好笑。


第006章 米香味
  “噗……”
  钟希望眼一瞪,手指点着钟小弟脑门:“钟希冀,你有胆笑出来试试!”
  钟小弟被吓住了,抿着小嘴不敢笑了,怯生生地偷觑着钟希望:“俺大姐,你让谁揍了?俺告俺娘去,让俺娘骂死他!”
  钟小弟人虽小,但还是有些心眼子的,钟希望故意逗他:“你咋不说你自己替我去揍人,事事都依赖俺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钟小弟被说得扁扁嘴,呛声道:“俺还小,俺揍不过他们,你都不帮俺!”
  钟希望这回没话说了,心里的愧疚感再次涌上来,当初的她确实算不上好姐姐,所以她这重来一回后才会这么拼啊!
  农历二月的天气依然寒冷,迎面刮来的风依然刺得人脸皮生疼,开口说话依然白气袅袅,只天空湛蓝高远,太阳的光线冷艳而刺眼。
  抬手揉揉钟小弟的头发,钟希望问道:“冷不?”
  钟小弟似乎也从头顶的那只手感受到了来自他大姐的善意,心里美美的,小脸上便再次有了笑容:“不冷!”
  “饿不?”
  “饿!”
  “等回去大姐给你做吃的!”
  “好!”钟小弟答应得高兴,但转念便又蔫了,“俺大姐,俺娘不许俺们吃玉米!”
  “咱不吃玉米,咱吃别的。”
  “……俺不想喝干叶子汤!”
  “那就不喝。”
  “不喝就会饿……”钟小弟说着便有了哭腔,鼻涕又流了出来。
  钟希望赶紧又捡了一片枯叶替他擦净,然后将自己挎着的用外罩褂系成的布包递给钟小弟,哄道:“别哭,你摸摸看是什么?”
  钟小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这是什么?吃的吗?”
  钟希望点头,钟小弟立马就又高兴了,动手便要拆包,钟希望急忙制止他:“嘘,回家再拆,被别人发现了,你就吃不着了!”
  钟小弟立刻停止了拆包的动作,小脑袋跟个雷达似的四处转悠观察敌情,就怕有人抢了这个布包,一路上战战兢兢的,跟做贼似的,把钟希望给囧得不行。
  回到家,钟希望的惨样把她娘给吓一跳,待看到钟希望带回来的那二斤大米外加一个黄色铁罐子时,她娘就明白了,她大闺女是跟人争抢干架才得到的这些吃食,当即就心疼得眼圈一红,眼泪不要钱似的朝外涌。
  钟希望扯扯嘴角:“俺娘,俺不疼的,你快把米煮了给俺小弟吃吧,他饿坏了!”
  钟小弟听到有吃的,自然开心无比,但见他娘摸着他大姐的脸哭,又见她大姐这会左眼青紫肿高了,心里也不好受了,憋着气道:“俺大姐,你告诉俺谁打你了,俺去给你报仇!”
  “你可拉倒吧,别你没把人揍着,你自己再哭着回来!”她娘被钟小弟一插话给逗笑了,接着便拿起那包米去了厨房,随手把铁罐子递给钟希望,“也不知道这是啥,你们姐弟俩拿着玩吧!”
  钟小弟现在所有注意力都在吃上,屁颠颠跟着他娘去了厨房。钟希望瞅着铁罐上的蚯蚓文字眼晕,便找来剪刀撬开罐盖,发现里头躺着满满一罐用褐色纸包装的小方块。钟希望剥开其中一块的包装纸,见里头是个黑褐色的小方块,用手掰开再闻闻,竟是她上辈子后来吃过的巧克力。
  钟希望含着巧克力,有点苦,但总体还是甜的,香滑细腻,吃着很上瘾。钟希望忍着再剥一块吃的欲望,拿出三块,将罐盖又盖上,想着留给钟小弟当零食。
  钟希望将铁罐子收到堂屋的衣箱子里,拿着手中的三块巧克力去了厨房。
  钟小弟此时正坐在他娘身旁眼巴巴地瞅着已经冒着白色水蒸气的大锅,就等着那口吃的。
  钟希望给了钟小弟一块巧克力,将剩下的两块给了她娘。
  “这是糖吗?”钟小弟一边问,一边剥开包装纸吃了,还没等钟希望回答他便吃完了,而后眼馋他娘手里的两块。
  他娘赶紧又给他一块,他刚想伸手剥,却察觉到他大姐正恶狠狠地瞪着他,小手跟着就一抖,小嘴又开始撇了。
  “那是俺娘和俺爹的,你听话,以后大姐还给你。”钟希望哄道。
  “娘不吃,留一块给你爹就成了,希冀吃吧!”
  钟希冀得到他娘首肯,再次动手去剥,却被他大姐毫不留情地夺走了,两下剥了包装纸直接塞他娘嘴里了。
  钟小弟委屈了,哇地一声哭开了,他娘无奈要吐给他吃。
  钟希望皱着眉一把将钟小弟提着领子拎起来,回头跟她娘道:“俺娘你别惯着他!”说着便将钟小弟提溜出去跟他谈人生说道理去了。
  钟娘听着大闺女在外头教训儿子,那话是一套套的,比她这个做娘的都能讲,听着还十分在理,心里无比欣慰的同时又有些骄傲,她大闺女真是一夜之间就长大懂事了。
  钟小弟在得到钟希望每天都会给他一块巧克力的允诺下停止了嚎哭,转而又开始盯着厨房里的大锅了。
  因为大米的数量着实有些少,而这年头的家庭主妇都是会过日子的,讲究一个细水长流,钟娘只用一块干净的白纱布包了一小撮米放锅里煮了。
  最后,钟希望吃到了一口米,钟小弟吃了四口,钟爹钟娘是一口没吃。
  这一口米,钟希望觉得无与伦比得香。
  钟爹晚上回来后,见着钟希望青紫的左眼时,一边心疼,一边气得跺脚,当下就要找上钟来春他家去,还是钟娘给死活拽住了,向来嘴拙的他只能反反复复地骂着一句“狗日的叫春”。
  钟希望当真是又感动又心虚,这回她爹还真是冤枉人家叫春了,说到底是她先起了“抢夺之心”啊!
  钟娘给钟爹盛了一碗热水,钟爹喝着水,终于露出笑脸来:“娃他娘做饭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水都能让你煮出米香味了!”
  钟娘笑着骂钟爹也会贫嘴了,钟小弟高兴地跟爹讲白天发生的事情,特别在中午吃的那块黑乎乎有点苦味的糖以及那四口米上浓墨重彩,一家人难得都露出笑脸来,只是钟娘突然又红了眼圈,道:“不知道俺小闺女咋样了……”
  钟小弟说:“俺娘,把俺小妹要回家吧,俺家里有米吃了!”
  一句话,钟爹钟娘都不说话了。
  钟希望心里酸酸的,钟小弟小,只知道她拿回了一小包米,却不知那点米根本解决不了一家人的吃食问题,她爹在镇上转悠饿了一天也没找着活儿干,爹娘那明显营养不良的蜡黄灰败的脸上无言中透着一股子绝望。
  钟希望知道他们家会熬过这一关,但熬过去也都只剩半条命了。
  钟希望再次挖空脑袋回想,看看是不是还有哪处记忆被她给遗忘了,说不定东边小山上还有哪个旮旯角兔子洞里藏着以往打仗时当兵的留下的一些粮食啥的……
  钟希望这一想不要紧,身体本就营养跟不上,这再用脑过度,于是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钟希望这一晕并非寻常的晕,在她身体向后倒地的一瞬间,整个人凭空消失了。
  不过这玄幻的一幕并没有被钟爹钟娘以及钟小弟发现,因为此刻的钟小弟正沉浸在有米吃的喜悦当中,而钟爹钟娘则是因为小闺女被迫送人而陷入无限悲苦之中,如此一来,等他们反应过来堂屋里少了一人时,已经是几分钟之后了。
  “咦?俺大儿哪儿去了?”钟爹问。
  “……”钟娘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果然没见到大闺女,但也没怎么在意,“大概去茅房了吧!”
  钟小弟一听茅房,立马觉得尿意上来了,于是冲他娘报备了一声:“俺娘,俺要尿尿!”
  天色已经黑了,钟娘便牵着钟小弟的手走到院内被开垦出的一小畦菜地边上,手指了指地边上翻开的一道通往围墙外的阴水沟,说:“呶,朝沟里尿吧,你大姐还占着茅房呢!”
  等钟小弟尿完后,钟爹钟娘便打算吹灯睡觉了,早点睡还能省点灯油,省点精力,只要一睡着饥饿的感觉就不会那么强烈了。
  钟小弟自己脱了棉袄棉裤钻进了被窝,钟娘替她掖好被子转身走出这间由芦苇扎成的篱笆墙隔成的小单间,走到堂屋门口,又朝院外喊了一声:“希望?”
  喊一声,没人理。
  钟娘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理,钟娘不自觉地便走出堂屋来到院内,冲着院外又加大音量喊了一嗓子,结果依旧没人理。
  钟娘有点担心了,前不久隔壁村子里才发生过有小孩掉粪坑溺死的事件,钟希望这都出去好大一会儿了,不会出事吧!


第007章 得了一个空间
  钟娘这心里立马就开始慌了,唤了一声:“他爹,俺到茅房看看去,希望这孩子咋还不出来捏?”
  钟爹才想躺下,一听钟娘说了这话,心里头也有些慌,急忙走出来:“俺跟你一块儿去看看!”
  钟小弟这时候还没有睡着,听到他娘的话也扯着嗓子喊:“俺娘,咋了,俺大姐掉茅坑里了?”
  “去!瞎说八道啥?好好睡你的觉!”钟爹斥了钟小弟一句,钟小弟撇撇嘴不吱声了。
  钟希望家的茅房和钟刘村的绝大多数人家一样是盖在院外的,茅房外头紧连着的就是一个直径约两米深约一米的粪坑,里头沤着粪留着肥地用的,这年头不那么讲究,粪坑都是裸露朝天的,所以,时不时的就会有某些倒霉的人或是小动物之类的误入其中。
  钟爹钟娘跑到门口再次扯着嗓子喊钟希望的名字,喊了好几声还是没人应,钟爹钟娘这心里就咯噔一下凉了。他们怕钟希望掉茅坑里头也只是随意这么一想,说到底还是眼下这世道不太平,战火虽然没有直接烧到他们这里来,但几个月前还是有些人莫名失踪了,不知是小鬼子干的,还是某些恶匪趁乱打劫,搞得人心惶惶的。
  “俺去她三叔家看看,可能去找二丫玩了!”钟爹板着脸,但说出口的话却明显带着颤音,他明知道钟希望平时与她三叔家的二丫玩不到一起,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他已经将小闺女送人了,大闺女再没了,他也活不了了。
  钟娘心口发紧,眼睛发直,跟着道:“俺,俺去茅房再看看吧!”
  “俺爹?俺娘?”钟希望的声音突然从堂屋里传出来,惊了钟爹钟娘一跳,原本悬在心口的大石这才“嗙”一下落回原地,余晕未消。
  堂屋里,油灯再次被点燃,火苗如豆,一圈晕黄的光芒并无法驱散室内的黑暗。
  钟爹虎着脸问钟希望去哪儿了,钟娘看着钟希望的眼神也是愤怒交加的,钟希望眨眨眼,犹自沾着黑泥土的双手下意识地就藏身后去了。
  见钟希望吱吱唔唔的不说话,钟爹猛地拍向了身前的八仙桌,“啪”地一声,将钟娘和钟希望都惊了一跳,隔间里躺在床上的钟小弟也不由地一抖。
  钟娘一边担心钟爹会把家里唯一还算完整的旧八仙桌给拍散了,一边又怕钟希望会被钟爹给吓哭,毕竟钟爹平时老实憨厚很少发火,一旦发起火来那也是挺吓人的。
  钟娘回头看钟希望,这一看才发现钟希望竟是满头大汗,脸上也沾着不少黑泥,人有些喘,活脱脱一副干完农活的模样,张嘴便问了。
  钟希望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她该如何与爹娘解释发生在她身上的玄幻事件?
  原本她在绞尽脑汁努力回想东边小山里还有没有漏可供她捡,一不小心用脑过度晕了过去,也就是在那时她发现自己得到了一个空间,正是上辈子最后她大外孙女给她科普的那种逆天的神器。她的这个空间算得上是一个极品的世外桃源,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气候四季如春,且衣食住行无所不有。只一点与当初她大外孙女科普给她的知识不同,那就是,这个空间里的一切不是无偿供她使用的,她必须付出应有的劳动贡献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所谓精神力还是意识啥的只能够带她进出空间,她唯有老老实实地自己动手,正合了伟人的那句醒世名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因此,为了拿些粮食出来补给家里,钟希望在空间里劳作了五六个小时,但是,花了这么多时间她也堪堪翻整出二分多地,再播种完毕后整个人也差不多累瘫了。
  望着空间里足有上千亩之多的黑土地,钟希望觉得自己压力山大,靠着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她就是累死也种不了这些地。
  当然,空间在最初就相当人性化地给了她提示——可使用现代化机械设备。
  空间里的各种机械设备倒是相当齐全,但问题是她不会操作啊,想她一个最多只能认些常用字,撑死能够玩玩微信装逼一下自己与时俱进永不落伍的八十多岁老太太,对着那些明显是中文述说抽象难懂,其间还掺杂颇多英文术语的使用说明书,她感觉自己立马就想寿终正寝了。
  不过正如她大外孙女给她科普的那样,空间与她所处的世界有着巨大的时间差,如此,她才能够无所顾忌地在空间里尽情劳作,所幸她在空间里算是外来物种,她自身的时间并不受空间时间所影响,也就是说她在空间里是停止生长的状态,不然她一定会比正常人老得快,不吓死旁人也会憋屈死自己。
  拼死拼活出苦力干了半天活,从空间里赚回了十斤大米,不多,但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在这个啥啥都缺的穷苦年代她居然有一个赚粮食的门道,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于是她顾不上收拾自己,就这么一脸一手黑泥就想端着空间里的一盆米回家,结果空间再次给出警示——一切硬件设备,比如机器,比如书籍,比如各种容器都无法带出空间。
  “说啊,你到底跑哪儿去了?啊?”
  钟爹再次拍向桌子,啪啪的,拍得钟娘心惊肉跳的,忍不住就皱眉低吼了钟爹一声:“你拍桌子干啥,它又没惹你?”
  钟爹抬起的手就这么讪讪地僵在半空中,而钟希望则无比幽怨地瞄了她娘一眼,亲娘诶,你这是在暗示老爹过来拍你闺女我吗?
  钟娘倒是没有钟希望想的那个黑暗心思,没好气地瞅了钟希望一眼:“你瞅俺干啥,你爹问你话呢!”
  钟希望脖子一梗,豁出去了,将她娘拉到她爹身边,小声凑他俩跟前说道:“俺爹,俺娘,我今天在东边小山那里遇见了土地神,他招我做小工替他干活,每天都会给我粮食当工钱,我刚才就是被他叫去做工……哎哟疼!”
  钟希望话没说完就被她娘一巴掌拍了后脑勺,气笑道:“能耐了你,牛逼都吹大天了,还土地神,你咋不说玉皇大帝捏!”
  “……是真的……”钟希望一边揉后脑勺一边心虚地冲她娘低吼,努力装出委屈的小眼神来。


第008章 爹娘真心的疼爱
  钟爹平时就疼钟希望,一直“俺大儿俺大儿”地喊她,见钟希望眼泪都快委屈出来了,心疼了,冲钟娘就瞪眼:“你打俺大儿干啥,让她说完!”
  钟希望一边继续编说词一边小心地朝她爹身后躲,就防着她娘再突然给她这么一下子。
  说到最后,钟娘不信,钟爹是将信将疑,神鬼啥的他是没见过,但这些说法经久不衰,总不会都是他娘的空穴来风吧,话说,昨儿个晚上他还梦到他那死了好几十年的爹娘呢,这估摸着也是鬼魂托梦吧,不行,明天就给他们烧点纸钱去,可他们家连吃的都没了,哪还有能力去买纸钱烧!
  想至此,钟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日子难熬啊!
  钟娘从始至终都认为钟希望在故意编瞎话糊弄她,既然闺女没丢也便没心思再计较其他了,让钟希望赶紧洗洗手脸上床睡觉。
  钟希望见瞎话都编出来了,结果爹娘不信,这可不行,日后她可是要经常从空间弄粮食出来的,对外她可以隐瞒着,可对家里人偷偷摸摸就不是办法了。
  钟希望跑到厨房端了一个黄泥烧的大陶盆,当着她爹娘的面闭着眼睛振振有词:“土地神带我过去!”
  于是钟爹钟娘终于被接下来的一幕玄幻场景给惊吓住了,他们的大闺女就这么从他们眼前凭空消失了一下,再一眨眼,人又回来了,但手里端着的陶盆里确确实实装着白花花晶晶亮的上好大米,扑鼻的米香味沁入肺腑,这幸福感来得太过震撼,以至于他们差点就这么一口气没上来过去了。
  “啊,好多……”
  钟小弟的惊叫声突然传来,钟爹钟娘猛然回神,钟娘更是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步跨到钟小弟面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钟爹钟娘望着盆里的米先是震惊,再是高兴,紧接着又流泪,终于平复情绪后,钟娘问了一句:“希望啊,你问问土地神还招工不?你爹的力气怎么着也比你这个小丫头的大呀!”
  钟娘的问话显然是问到钟爹的心里去了,就见钟爹唰地一下看向他大闺女,眼神里满含着十二万分的期待。
  钟希望抽抽着嘴角,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俺娘,万事讲究一个‘缘’字,土地神招工也是要看缘分的,只有你闺女我才合了它的眼缘!”
  钟娘咂了一下嘴不吭声了,钟爹先是失望,随后却又发自内心地高兴起来,不愧是他大儿,连土地神都对她青眼有加呢!
  自此,钟爹在疼宠大闺女的道路上更是一去不复返了,对他大闺女说的话做的事更是深信不疑,几近一种偏执的状态。钟娘还好,不过她一向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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