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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九四四-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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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子栋走过去时,那男的强硬将赵新英搂抱在怀里,还企图去亲她,赵新英虽然是个军人,但只是个文艺兵,身体柔韧会舞蹈,但力气却不大,竟是挣脱不开,气得脸都涨红了,不停在男人怀里挣扎着。
  “败类!”秦子栋暗骂一声,他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而且还是在文化氛围如此浓郁的A大里发生这样的事,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
  然后,二话不说,秦子栋就将那个比他看起来粗壮很多的男人给狠狠揍了一顿,还是专捡脸打的,直将那个男的给揍成了猪头才罢手。站起身,秦子栋直接拉住那个好像被吓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赵新英的手,朝来时的方向去了。
  赵新英从头至尾都是懵的,只感觉秦子栋的手掌很大很温暖,也很有力气,被他拉着,莫名有种踏实安心感。明明就是一个斯文俊秀的男孩子,通身的气质也是儒雅平和的,但偏偏揍起人来毫不含糊,那爆发力和狠劲简直能跟她哥赵卫国有一拼了。
  赵新英又情不自禁地将视线落在拉着她的那只大手上,皮肤白净细腻,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很好看,完全不似一般男人那般指关节粗大,皮糙肉厚的感觉。但就是这么一双宛如艺术家的好看的手救了她,将那个男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赵新英心里不时荡起一圈圈涟漪,整个人都幸福得晕乎乎的。
  秦子栋又不是傻子,他自然察觉到来自身边姑娘的灼热视线了,就是太过灼热了,烫得他根本不敢和她对视,就这么一直高冷地装逼下去了,而且还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还一直攥着人姑娘的小手呢!


第190章 二更   好好烦恼去吧
  毫无意外地,当秦子栋拉着赵新英回去时,他再次被钟希望和钟小弟揶揄的目光看得尴尬羞窘,以至于接下来再继续逛校园的兴致都消了大半,囫囵逛了一圈便回去了。
  赵新英也和他们一起回去了,这姑娘晕飘飘的,直到车开到半途她才想到她今天来A大的目的,顿时一脸的愁容,以至于她居然忽略了钟希望会开车的事实。钟希望随口问了她一句,听她叹气还以为是一言难尽便打算转过话题的,却不想这姑娘直接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经过给讲了。
  “你想要什么类型的剧本啊?欢乐喜庆的?抒情文艺的?还是另类发人深思的?”钟希望问。
  “这是给军队慰问演出的节目,这不快过年了吗?团里临时要求多加几个节目,我们都是舞蹈唱歌演奏乐器啥的,还有唱戏曲和说快板段子的。有人提出演个欢乐的短话剧,剧本这事就推给我了,我今天就是找一个世交家里的当大学导师的孙姐姐写剧本的,哪知就遇到她那个偶尔会耍流氓的弟弟了……”
  “他那哪里是‘偶尔耍流氓’,我看他本质就是个流氓胚子!”秦子栋没忍住说了一句。
  赵新英一下子不说话了,低垂着头,俏脸上通红一片。
  “欢乐向的剧本吗?嗯,我看就交给子栋吧,他文笔挺好,写这个只是小菜一碟!”钟希望也没问秦子栋意见就直接给他应下了这件事情。
  赵新英立马抬起头,两眼闪闪地望着秦子栋。而后者则在她的注视下红了脸,狠狠地瞪了钟希望的后脑勺一眼,这个臭丫头,就会给他找麻烦。不过他也没有推辞,转而认真地和赵新英讨论起剧本的具体要求来。
  老话说,认真工作的男人都是很有魅力的。而秦子栋又生得好,气质好,理所当然的,他的魅力也就更大,至少在赵新英的眼里,此刻的秦子栋非常吸引她,她感觉心里的悸动一刻也停不下来,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难受感,但同时也让她珍惜和贪恋。
  钟希望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上的两人,嘴角忍不住勾起。副驾座上坐着的钟小弟并没有注意到车里三人的异样,他此时正忙着凑在车窗口看外头的景色。
  秦子栋的效率很快,当天晚上就写出来了,先拿给钟希望看了,钟希望觉得很不错,幽默可乐,又让人觉得莫名心酸想流泪,不过最后的结局是欢乐的,所以整个短剧就是让人笑中带泪的,温馨温暖又发人深思。钟希望的赞不绝口让秦子栋羞赧的同时心里又特别高兴,自信心更是高涨,要不是钟希望提醒他时间太晚了,他还想直接跑出去找赵新英再听听她的意见。
  赵新英自然是一点意见也没有的,倒不如说她读完剧本的那一刻就彻底变成了他的头号粉丝了,仰慕之情由原先的五分一下子上升为十分了。等到她将秦子栋写的剧本拿给领导审核被高度肯定时,她别提多兴奋了,就好像那剧本是她自己写的一样。
  而秦子栋也因为这回写的剧本而让赵新英团里的领导对他印象深刻,在之后也曾多次请他代笔写些剧本段子和歌词什么的,他这匹上辈子早夭的黑马在未来的文学界也凭借着自身过硬的实力功成名就。
  眼瞅着年关将近了,郑家老两口、郑灵和郑兴华都想让钟希望留下来过年,至于苏雯,她现在忙着奶孩子,也顾不上找钟希望不痛快,当然,事实上是她到现在都还觉得没办法面对钟希望,毕竟钟希望为她接生了孩子,见到了她最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可以说她在钟希望面前已然没有隐私可言了。
  钟希望已经和郑曙光结婚了倒是可以留下来,但是钟小弟和秦子栋都是要回去过年的。钟希望也不放心让他们俩人几经周转去坐车回家,所以最后同郑家老两口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由她开车送他们回家。
  赵新英这几天每天都朝郑家跑,明面上是和秦子栋讨论剧本的事情,其实她就是想见见他而已,然后当她得知秦子栋要离开时,她当场就难过地流了眼泪。
  钟小弟还在一旁起哄:“哦哦!子栋哥你倒霉了,你居然把新英姐给惹哭了,你就等着被俺大姐训吧!”
  秦子栋很是无措。他明明觉得这姑娘平时挺开朗大方的,说话也颇有见解,每每还能让他觉得耳目一新,让他颇为欣赏。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这情绪来得也太快了吧?说哭就哭了,梨花带雨的,搞得他自己都觉得是他做错了什么。
  秦子栋想劝劝赵新英,但又不知从哪里入手,心情有些烦躁。
  赵新英自己也不想哭的,尤其是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哭,但一听说他要离开了,那情绪自然而然就来了,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情况,她这是心理出毛病了吧?她敏感地察觉到秦子栋眼底的烦躁之意,心里陡地揪痛了一下,突然就转身跑走了。
  秦子栋看着赵新英跑走的背影,他注意到她跑走时脸色很不好,似乎很伤心的样子,于是他的心情更烦躁了,到底什么情况呀?他啥都没做呀?
  在回去的途中,这个烦躁的情绪也伴随了他一路,也不想去练习开车了,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的样子,即便钟小弟故意说话逗他,他也不搭理。钟希望倒是多少猜出点苗头,她也没想着去提点开解他,反正这一路上也没啥事,就让他自己好好烦恼去吧!
  去时花了一个星期在路上,回来时只用了三天时间,这也是一种归心似箭的情绪吧,因为回到家的第二天就是除夕了。
  隔壁二奶奶今年没有去她闺女家过年,而是直接在钟希望家过了,值得一说的是,秦老头和秦子栋今年也是头一回在钟希望家过的年,所以,除夕半下午的那顿年夜饭,钟希望准备了满满一桌子好菜,全家聚在一起吃得很热闹,钟爹、秦老头和二奶奶喝酒也喝得很尽兴,吃喝完后,又聚在一起包了饺子,之后就是边聊天边守岁。
  秦子栋在除夕那晚喝醉了,拉着钟希望和钟小弟说了半宿的话,话题就是有关赵新英的,他说这个姑娘真麻烦,他看不懂她的心思,看她哭就烦躁,但一想到她跑走时脸上伤心的模样,他又觉得心里不自在,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这小子醉后就是个话唠,巴拉巴拉一直说,还总是那么几句,听得钟希望都觉得烦透了,很想一针让他闭嘴睡觉,而钟小弟倒好,直接睡着了。
  初一醒来后,秦子栋断片了,根本记不起昨晚自己干的挫事了。这之后他也好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终于不再为赵新英哭的事纠结了,转而埋头苦读,为几个月后将要参加的A大招生考试做准备。让钟希望觉得欣慰的是,钟小弟居然也开始更加努力地学习了
  原本钟希望还想说钟小弟这回没有白去平京,这开了眼界就是不一样,瞧,都晓得自主去学习了,人也更加自信了。却不想在不经意间就听到了他嘲笑钟小妹是个土妞,一点都没女孩样,不如平京的女孩有灵气,说话也粗鲁,不如平京女孩知书达理有气质什么的。钟小妹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尤其是在面对钟小弟时,所以这俩孩子便打了起来。钟小弟见到钟希望时,还打小报告说钟小妹先动手打了他,让钟希望惩罚钟小妹。
  钟希望果真掰了掰指关节走上前来,钟小弟一开始还高兴自己又能看着钟小妹挨他大姐训了,结果钟希望揍的却是他,揍得他嗷嗷叫,但他却不知道原因,等他后来终于琢磨出原因后,不禁胆颤地在心里腹诽,他大姐要不要这么计较呀,他只是跟钟小妹开个玩笑,激将她学好一点而已,他其实并没有觉得平京女孩有多好啊!
  过了大年初二,钟希望觉得家里暂时也没什么事情要忙,便在初三晚上临睡前跟钟爹钟娘说她想去部队探亲。郑曙光也离开了大半年了,而且预估在未来的大半年也腾不出空回来。钟爹钟娘自然不反对,还说钟希望早该过去的,人家小夫妻刚结婚都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一块儿,哪像他们俩才结婚没几天就分开了。钟希望听了,当下就龇牙举了好几个反例,比如说刘铁蛋几个刚结了婚就将新婚媳妇扔家里不管了。
  钟娘见钟希望故意和她抬杠,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但心里却是暖的,闺女是为了她才一直呆在家里的,于是语重心长道:“你就放心去小光那里吧,虽然家里有你,俺和你爹不知有多享福,但俺们俩又不是老得干不动了!再说了,现在不缺吃不缺穿的,日子过得好,没啥好挂心的!”
  “那我就真走了,你们可不要想我想得掉眼泪啊!”钟希望笑嘻嘻地打趣道。
  “臭美的,现在有了你小弟希罕在,谁还能分出心去想你?”钟娘白了钟希望一眼。
  “好吧,看在小希罕可爱的份上,我就不吃醋了!”钟希望一边看着小希罕的睡脸一边说道。
  钟希望是个行动派,说走就走,初四一大早就收拾了一了一个大的手提包出发了。这回她没有开车去,因为这回过去可能要住上几个月,在夏忙时回来,这期间钟来春可能会用到车,所以她只是让钟来春开车送她到县里的车站。
  钟希望这回去部队探亲也是她临时起意,并没有写信告诉郑曙光,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第191章 你家小丫头来看你了
  钟来春将钟希望送到县里车站后,拿一个信封给她,说是武馆终于有盈利了,这是她的那一份,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同时还买了几包点心果子和一只烧鸡给她带着路上吃。
  钟希望心里很是宽慰,暗道以前没白疼这小子,就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了一包花生奶糖给他。钟来春当场就拆开拿了一块吃了,一吃之下,他的眼神便有些复杂,接连又吃了两三块才停下说道:“本来俺还特意买了镇上最贵最好的点心给你,结果你自己做的点心比那最贵最好的还要好吃无数倍!”
  “既然好吃,那你脸色还这么臭干吗?”钟希望好笑地看着他。
  “俺在想,俺这辈子恐怕都找不到媳妇了!”钟来春又忍不住拿一块塞嘴里嚼着,香甜酥软不粘牙,但又不是太甜,吃着很上瘾,不会觉得腻。
  钟希望先是一怔,随即便想起这熊孩子找对象时貌似是拿她当标准来的,于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就作吧,现在是你挑别人,等你成了老光棍,就是别人嫌弃你了!只要你放下你心里的那个不知所谓的标准,你会发现周围全都是些可爱的姑娘,哪个配你都绰绰有余,所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孩砸!”
  钟来春听得嘴角直抽,斜眼睨着钟希望:“怎么到你嘴里俺就成十恶不赦之徒了,还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俺屠谁了?俺一直洁身自好来着!”他到现在都还是童子身好不好?而且他心里的标准怎么就不知所谓了?在他眼里那可是好女人的最佳标准啊!
  这回轮到钟希望嘴角直抽了,这熊小砸,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洁身自好不是理所应当吗?居然还好意思拿出来当成优点说,可见心思不纯。
  “滚吧滚吧,懒得和你讲,对牛弹琴!你就等着一辈子打光棍好了!”
  “啊?别呀,俺姐,俺还指望你给俺介绍个好姑娘呢!对了你这回去看郑曙光,帮俺注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女兵或是郑曙光战友的姐妹,俺媳妇就交给你把关了啊,俺姐!”
  “滚!谁想管你!车来了,你回去吧,路上开车小心点!”
  钟来春看着驶近的大客车,主动上前替钟希望买了票,然后将她送到车上坐下才下了车。钟来春这番行动成功获得了一个同样来坐车的大婶的赞赏。
  “小伙子,这是你对象啊?”大婶用眼神瞄向钟希望的位置,“真是个俊姑娘,不过你也不错,你对象有福了!”钟来春一听这话,虽然脸上有些尴尬,但心里还是挺美的,瞧瞧,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他也是个好男人啊!
  钟希望自然是听到他们的谈话了,也懒得上去解释,索性装作没听见。钟来春本来还想看看钟希望有啥反应的,结果人家正闭目养神呢,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莫名让他有些胆寒,有种自己做贼心虚的感觉,赶紧跟那大婶解释道:“大婶啊,不是的,你误会了,俺们不是那种关系……”
  “矮哟,还害臊了,还没过明路对不?哎呀,不碍事不碍事,俺懂,俺懂!”大婶笑嘻嘻地说道,看着钟来春的眼神很是暧昧。
  钟来春这下有些傻眼了,心道,大婶你懂啥呀懂?你倒是好好听俺说话呀!钟来春讪讪地又瞄了钟希望一眼,清楚地见到她的眉尾挑了一下,心道,坏了,他姐生气了!
  “大婶,俺就跟你说俺们不是那种关系……”
  “俺知道呀,俺不是说了吗?俺懂……”
  钟来春也急了,猛地拔高嗓门道:“她是俺亲姐!亲的!”说完也不管那大婶是什么反应,噔噔噔跑下了车。
  那大婶这才明白过来,顿觉十分尴尬,偷偷地觑了钟希望一眼,发现钟希望也在看她,她讪讪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姑娘,俺误会了,现在仔细瞅你们俩长相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怪俊的!”
  “哪里,你过奖了,对了,你这是去哪儿呀?”
  钟希望也笑了笑,很自然地便和那大婶聊了起来,而且不出两分钟就将那大婶的身家背景给问了出来,而那个大婶显然正说在兴头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给说了。
  车启动了,钟来春冲钟希望挥手,一边挥一边搞怪地用另一只手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深情模样,还用唇形跟她喊“保重”。
  钟希望看着觉得好笑,也不由地伸手挥了挥,而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两辆驴车依次与客车擦身而过,那驴车上有一个身影蓦地从她眼前掠过。那个人她太熟悉了,正是她上辈子的老伴傅思明。
  傅思明比她大五岁,这时候的他是二十四岁,南湖剧团里的台柱子,负责吹笙和唱戏的,不过他唱的并不是京剧、豫剧或是其他有门有派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戏,而是用当地方言唱的通俗戏,类似于后世乡土气息浓厚的大白话柳琴戏。
  虽然他比上辈子晚出现了大半年的时间,但现在应该还是去凌镇各个乡村演出的。上辈子的她此时正死心塌地地追着他转,并在春天时和他私奔结了婚。而这辈子,她大半年前就和郑曙光结了婚,所以她和傅思明两人也算是彻底不会再有交集的,就像客车和那依次而行的两辆驴车一样,平行擦身而过,各奔东西。
  刚才的偶然相遇在钟希望的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缘分这东西很奇怪,可以犯贱死缠烂打一辈子,但也可以毫无交集直接错过一辈子,两个人在一起只有一辈子,倘若你不珍惜,那么下辈子我连让你认识我的机会都不给你。
  且说坐在驴车上傅思明,他隐隐感觉有人在注视着他,但当他环视四周时,除了偶尔经过的客车、驴车或是平板小推车外,根本就没发现有人在看他,不知为何,他突然就莫名有点失落,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甚,渐渐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身旁的好友张磊发现了他的异常,总感觉他像患了什么急性病似的,又或是被人掐着气管或是绞着心脏一样,张大嘴不停地喘着气,表情十分狼狈痛苦。张磊不停地给他拍背顺气,过了十几分钟他才有所缓解,但整个人却像生过一场大病似的,所有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当然,这也只是他突然发作的情况,在以后的日子里倒是再没有发作过了。
  钟希望一路上几经周转,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到达北方某个小镇,然后又坐上了驴车朝山中的军营驻地而去。
  郑曙光正在办公室内为正月十五之后的特殊体能训练任务做计划部署工作,突然就听到敲门声,那声音嗙嗙的,力道大得很,门板都要被他震散的感觉,而在军中敢这么敲他办公室门的也就只有张铁柱这个憨货了。
  郑曙光还没来得及说“进来”,门就被张铁柱给推开了,一进门,就见他那张黑红的大脸盘上满是兴奋的神情:“曙光,听说有文工团要来咱们这里慰问演出啊,几号过来呀?今天都十一了!”张铁柱两手撑在郑曙光的办公桌上,高壮的身材不自觉地便散发出一种威慑力,让人不敢小觑。他之所以过来问郑曙光,也是因为手底下的兵蛋子激将他过来的。
  郑曙光头都没抬,只冷冷地说了一句:“出去,重新敲门,我允许了才能进来!”
  “哈?曙光,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张铁柱说着还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却不想一下子被对方给钳制住了手腕子,登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张铁柱当即就痛得龇牙咧嘴,脊背躬成了虾状,“哎哟,哎哟,放手,放手,俺错了!俺错了!就算你脑子不正常,俺也不该说你脑子不正常!俺晓得你是这段时间憋狠了,那啥,你就写信让你家小丫头,呃,不,是你媳妇过来随军呗,就算不能随军来看看你也是好的呀……”
  郑曙光松开手,冷眼扫了张铁柱一眼:“张铁柱,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闲得发慌,训练场蛙跳20圈!”
  张铁柱一听,登时脸色一变,开玩笑,虽然他自认体力过人,但训练场一圈就有一里路,20圈,10公里,还是蛙跳,会死人的!
  “那啥,俺还有事,俺就先走了!”说完就跑了出去,门也没帮着关上。
  郑曙光叹了口气,认命地走过去关门,这个张铁柱都是连长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真是没长进。
  半个钟头后,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敲响了,依旧是嗙嗙的,力道甚至比刚才更大,门板被震得直哆嗦。
  “进、来!”郑曙光咬牙道。
  门一开,还是张铁柱,一如之间进来时那般,甚至比那次更兴奋。
  “曙光!天大好消息!天大好休息,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张铁柱窜进来,一把抽掉郑曙光手里的钢笔,冲他咧开一张大嘴笑,两排大白牙都露了出来。
  郑曙光对着他的笑脸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声音冷得像碾过冰渣:“张铁柱,20圈蛙跳不过瘾就再加20圈……”
  “不,不,不,这回是真有好消息呀曙光,你家小丫头来看你了!”
  郑曙光仍旧冷硬着一张脸看着张铁柱。
  张铁柱脸上的笑容就这么僵住了,咦?不会吧,这可是天大好消息啊,曙光咋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惨了,这回,恐怕真的要被罚了!
  张铁柱顿时愁容满面,自己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会被自己手底下的兵蛋子耻笑的。亏得他还在他们面前胡吹海侃,说他当年可是和郑曙光一起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过,和郑曙光是过命交情,想当初他差点被截肢时,郑曙光还难受地哭了,还说郑曙光尊他为兄长,特别听他的话……于是那帮兵蛋子就又是起哄又是激将地让他来问文工团前来慰问演出的事。
  其实这事他自己也挺感兴趣的,毕竟天天呆在军营里,每天重复着单调又枯燥的体能训练,像他们这些军官还好些,有家属跟来随军,而那些普通的战士却是不能够的,这大过年的也不能回家见亲人,所以说如若能来点娱乐节目调剂一下生活就好了,最重要的是听说文工团里都是水灵灵的漂亮小姑娘,歌唱得好,舞跳得美,看着就养眼啊!
  也是怪他,明明都借口有事逃遁了,偏偏还过来给郑曙光报什么好消息,小丫头来了就来了,他费这事干吗?这下好了,惩罚加倍了,奶奶个熊的!
  郑曙光见张铁柱还站在他面前一脸憋屈的样儿,遂道:“张铁柱,你平时跟你的兵吹牛瞎说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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