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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炮灰男配[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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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们还不赶紧做手术!还等着做什么?”
    赵佳音猛的怒吼出声,面上终于带上了景氏当家夫人的气势。
    “董事长他。。。。。。他不同意。”医生极为无奈地说道。
    “不同意?他为什么。。。。。。”
    赵佳音后面的话没再说出来; 脸色一下子就衰败了下来。还能是为什么呢?赵佳音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手术必须做,你们去安排时间; 我来跟爸爸说。”景征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语气坚定; 不容置疑。
    赵佳音回头看去,泪眼朦胧里突然发现,这个孩子仿佛转瞬间就变得稳重成熟起来了,也终于能在他的身上看到像他父亲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了。
    “对,你们先安排好手术时间,其他的由我们来解决。”赵佳音用手指擦刮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声音变得平稳,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
    温予清慢慢地收回了扶着赵佳音的手,退到了一边。
    景树衡被移到了高级病房,手上挂着点滴,睡得很沉。
    赵佳音端来热水,拿着一条毛巾亲自给景征荣擦着脸,擦着手,动作轻柔、仔细入微。景征荣伫立在一旁,盯着景树衡花白的头发出着神。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的呢?明明之前。。。。。。
    景树衡这才恍然察觉,原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他好好地聊过天,也没有仔细地看过他了,眼里顿时又是一阵热意涌进,景征荣立即低下了头。
    赵佳音查觉了,放下手里的毛巾,轻轻地拍了拍景征容已经变得很宽厚的肩膀,眼里带着怜惜与慈爱,无声安慰着。
    温予清站在门边,静静地看了一会里面的人,而后悄悄地离开了。
    昏暗的楼梯间里,温予清抽出一根烟,手指在火机上按了两下才打着火,蓝色的火苗立刻在他的脸上摇曳,驱散了一丝冰冷。
    烟雾在黑暗里飘散开来,温予清眯垂着眼睛看着前方。
    本来,他今天要跟他们说他该离开景家的事的。
    现在,怕是不成了。
    温予清又抬起夹着烟的手,深吸一口,即使在黑暗里,都能看清他手上分明的骨节与修长的手指。
    随着烟雾的飘起,温予清的眉头终于染上了浓浓的郁气。
    景树衡是对他冷淡不热情,但是这么多年让他吃的穿的用的,以及让他享受到的精英教育,一点都没比他的亲生儿子景征荣差。而景征荣。。。。。。除了最近,以前对他的种种的好与维护,他更没有忘。
    他一直记着景家的恩。
    他的母亲赵佳音这么多年来除了耳提命令他永远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妄想之外,另一句话就是:人得知恩图报。
    他欠景家的,远远不止是钱那么简单的东西。
    温予清突然间特别地想念家里的那个女人,想她湿漉漉的眼睛,红润的嘴唇,柔软的身体,还有。。。。。。那由内而外发出的爱意。
    他还是有人爱的。温予清轻扯了下嘴角,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过了。
    ——
    傅珍心醒来的时候,浑身已经睡得发瘫了。房间乌漆抹黑没有一丝光亮,让刚醒来的人懵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身在何处。
    傅珍心动了下身体,然后身体某处微微不舒服的感觉才让她的大脑慢慢地恢复正常。
    “清清?”
    傅珍心轻轻叫了一声,立刻觉得嗓子又干又哑。她轻咳了一声,闭着眼在黑暗里适应了一会,而后手往床头柜摸去。
    “啪哒。”
    随着一声轻响,刺眼的灯光一下子就把黑暗驱散了干净。
    傅珍心特别聪明地又闭着眼等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暖黄的灯光笼罩住全身,傅珍心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把手伸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要看一下时间。
    不过,目光却一下子被放在手机旁边的东西吸引住了。
    手机旁边放着一颗用纸叠成的“心”。
    傅珍心先是垂着眼低笑了一声,然后才咬着唇憋着笑地拿过这颗“心”。
    把“心”拿在手上下翻转了一圈,傅珍心没发现还有其它什么东西。想了想,傅珍心动手开始拆着这颗“心”。
    一颗“心”拆到一半的时候,傅珍心就看到了一串刚劲有力的钢笔字。
    “醒来要打我电话。”
    哟,还挺有情调呀,就这么一句话还特意叠进“心”里?
    傅珍心挑着眉笑了一会后,看着手里拆得剩下的半颗心,不知怎么的突然又继续拆了起来。
    果然,整个心都拆完,便看到了另外半句话。
    “因为一直在想你,恨不得把你攥在手心,片刻不相离。”
    傅珍心一下子把脸埋进了纸里,闷笑了好一会儿。
    丝丝不断的甜意,绕满了心间。
    傅珍心揉了揉笑得有些发僵的脸,重重地清了下嗓子,然后拿过手机拨打了电话,嘴角的笑却怎么都忍不下去。
    电话几乎一秒就被接起。
    傅珍心的心脏猛地随之鼓动了起来。
    “睡了这么久吗?”温予清的声音好温柔地从电话里传来,傅珍心的心瞬间便软得一塌糊涂。
    “嗯。”
    傅珍心的手指从那一串钢笔字上轻轻抚摸过,回应了极短的一个字,却像是蕴含了千言万语般,缠绵悱恻。
    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温予清像是走到了一个什么安静的地方,才再次开口:“想我吗?”
    傅珍心把电话拿开了一点,捂着嘴唇忍笑了一会,才又轻轻地继续“嗯”了一个字。
    天啊,她继续这么笑下去,会不会老的很快啊!恋爱中的人真的是随时都能变成个傻瓜。
    “那要我现在就回去吗?”温予清又轻又柔的声音通过电话的听筒后,变得喑哑磁性,性感不已。
    傅珍心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瞬间就红了起来,而后揉捏着手中纸张的一角,依旧简单矜持地回了一声“嗯”。
    温予清的轻笑声从听筒里传来,而后便是压得很低的声音:“你是饿得没力气说话了吗?那我。。。。。。回去喂饱你好不好?”
    傅珍心狠狠地咬了下嘴唇,而后两眼望天地继续“嗯”了一声。
    嗯,她确实是饿了。
    脸却不知为何,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电话那头的温予清先是顿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了一句“我很快就回去”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
    病房里的景树衡醒了过来,一睁眼便又痛苦地闭上,摇着头,嘴里不住地念着“错了,错了啊。”声声如泣,两行老泪,潸然而下。
    “怎么了,老景,什么错了,你可千万不能再激动了呀,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什么情况吗?你竟然。。。。。。你竟然连这个都要瞒着我的吗?”
    赵佳音说着说着,突然嗓音嘶哑,泪流不止,像是所有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出泄口,奔涌而出。
    所有人只看到她表面的风光,拥有荣华富贵的生活,景氏当家夫人的高贵身份,都在说她上辈子一定是烧了多少多少高香才会在一次错付他人后,还能再嫁得如此风光。
    可是,事实呢?
    赵佳音撇过头,紧紧地咬着牙关,控制着自己。她真的不想流泪,毕竟。。。。。。谁让这是自己当初的选择呢。
    景树衡仍是不停地摇着头,模样衰败枯竭,脸上透着沉重的灰青色,仿佛是那秋天树上的枯黄叶子,转瞬就会凋落。
    “爸爸,你说的错了?是这个吗?”
    景征荣弯下腰,手心里躺着一小片书签,而后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景树衡,生怕再引起他的激动。相对于死去的母亲,活着的父亲对他来说才更重要,而父亲之前一直把这个书签攥紧在手里,直到后来睡得沉了才被他悄悄地拿了出来。
    这个东西,或许就是母亲去世的真正原因,也是父亲的心病所在。
    景树衡看到那个小小的书签,所有的动作一下子停住,而后眼里翻滚着的百般情绪最终化为简单戳人的懊悔沉痛。
    “阿音,你先出去,我跟阿荣说两句话。”
    景树衡闭着眼,虚弱地对着赵佳音说。
    赵佳音犹豫了一下,手指狠狠地掐进手心,而后站起身温柔地替景树衡捻了捻被角,便挺直了脊背走了出去。
    “阿荣,爸爸今天要告诉你。爸爸这辈子只有你妈妈一个女人,也只爱你妈妈一个,这个你永远不要怀疑。至于我跟你赵姨。。。。。。”
    景树衡喘了口气接着说:“我们只是有名无实、各取所需的挂名夫妻而已,你妈妈的去世跟她没有一丁点关系,你完全不用去管她。至于阿清那孩子。。。。。。那就更无辜了,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你作为景氏以后的领导者,一定要学会用人,知道什么人可用,该如何用……将来你要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多跟他商量商量,他是。。。。。。不会对你不管不问的。”
    说完这一大段话,景树衡仿佛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看着天花板喃喃低语道:“人心隔肚皮,都怪我当初错看人心才害死了你妈妈啊,这一切都怪我。”
    

第35章  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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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征荣在听完景树衡说的话,脸上的沉重担忧渐渐被冰冷苍白所替代。
    “爸爸; 你是在交待遗言吗?”
    景征荣目光紧盯着景树衡; 终于冷冷地开了口,而后又通红着眼眶颤抖着嗤笑了一声:“就像当初妈妈一样。”
    半躺在床上的景树衡浑身震动了一下; 而后垂着头沉默。
    这是无声默认。他,早就活累了。
    景征荣狠狠地咬着牙; 脸上的线条崩成了一根拉到极限的线; 仿佛再用力那么一点; 就将崩断。
    他们都要抛弃他。是不是在他们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情这东西; 就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
    景征荣紧紧地捏着手指; 终于在最后控制住了自己快要崩断的理智。
    “爸爸,你还是保重身体; 长命百岁吧。你要是有个什么事,这个景氏差不多也该完了,景氏一完; 全国各地属于景氏集团的几十万员工。。。。。。也就得面临失业了。”
    景征荣轻飘飘地说着,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
    景树衡抬起眼; 看着景征荣的眼里满是慈爱与包容,像是在看着个任性的孩子。
    “阿荣; 不要任性。爸爸总有一天要离开你,你要学会承担起你的责任。景氏不仅是爸爸的心血,更是妈妈与爸爸爱情的结合。你; 一定要做的比爸爸更出色知道吗?”
    顾晗嫣当初嫁入景家; 是带了顾家一半的家产作为嫁妆的。而在顾父也去世后; 顾家就只剩了一个顾晗嫣,剩下的另一半家产当然也归入了景家。
    所以景征荣一开始才会因为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大发脾气。景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可是平常人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爸爸,你高估我了。还有,阿清……大概也是不会再帮我了。”说到这,景征荣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说不出的落寞。
    景树衡当然看出了景征荣与温予清之间的疏离,他虚弱地笑了下道:“放心吧,阿清那孩子我知道,他是不会置你不顾的,爸爸一向看人。。。。。。”
    景树衡的脸上的肌肉猛地僵硬了一下。真是可悲啊,他一辈子自诩聪明、识人通透,却偏偏在那个时候瞎了眼。
    景树衡的目光落到景征荣手里的书签上,几乎一刻都不想等待地立刻就要去见他的妻子,然后跟她好好地忏悔一番。
    景树衡那一瞬求死的心思几乎全部显现在了脸上。景征荣当然立刻就察觉了,手指攥的更紧了。
    沉默了一会,景征荣突然淡淡地开口:“爸爸,你说妈妈的家族有着遗传性抑郁症,那是不是代表着……我也很可能得这病?”
    景征荣耸了耸肩膀自嘲地一笑,“毕竟,幼年丧母,要是青年再丧父,这心理应该也健康不到哪去了。嗯,这样想想好像也挺不错,至少我们一家团圆了。”
    “阿荣,不许胡说!”
    景树衡猛地坐直身体,绷着脸大声地训斥着景征荣,眼里却隐有泪光闪动。
    门外的赵佳音听到里面的声音,手已经放到了门把上,却又慢慢放下,然后远远地走到了一边。
    有些事,她永远没资格去管。
    景征荣低垂着眼,不吱声,眉间带上了少年时才有的倔强。
    景树衡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手轻轻往上抬了抬,像是要抚摸着旁边的人,最终又颓丧地垂下,而后把脸深埋了进去。
    “我对不起你的母亲,我对不起她啊,那时候明明我应该察觉的,可是我太忙了,你母亲是个那么体贴温柔的女人。。。。。。她那么好……我怎么就相信了她说的话啊,明明那段时间她消瘦了那么多。。。。。。”
    景树衡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想想他也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却仍在二十多后想起妻子,哭得肝肠寸断,不能自己,再不是那个叱诧商场、令人闻风丧胆的枭雄了。他,此时也只是个思念妻子、满腹愧疚的普通男人而已。
    过了好久好久,景树衡的哭声平息后景征荣才开口。
    “爸爸,你还有我。难道。。。。。。”
    景征荣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流泪的冲动,“难道你就不想亲眼看着我结婚生子?就不想在去见妈妈之前过一段‘含饴弄孙,颐养天年’的生活吗?我想。。。。。。如果妈妈在天有灵的话,她一定也会这么希望你的。”
    景树衡的脑海里几乎立刻就出现了妻子温柔的面孔、每次出门前轻声细语的叮咛的画面。他知道,她一直都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女人,更是他一眼就爱上的女人。
    景树衡朝着景征荣手上的东西伸了下手。在景征荣把书签放到他手上的时候垂着眼开口:“其实,我给你母亲的并不是这个书签,而是另一个。”
    一个花了他半个月的时间才终于雕刻好的书签。
    景树衡双眼空洞地看向高级病房外的绿意葱葱,声音飘渺而起。
    景树衡第一次见到顾晗嫣是在父辈的宴会上。她长裙及地,眉眼低垂,安静地呆在顾父的身边,对前来搭讪的青年才俊们没有给予一个眼神,一个笑脸,静得仿佛脱离了世俗,纤尘不染,高雅脱俗。
    那时候景树衡真的是看呆了,脚步不受大脑控制地直直朝她走去,眼睛更是一眨不眨、极为不礼貌地紧盯着她。后来,还是他的父亲猛地拽了他一把,连声地对着对面的父女俩说着抱歉。
    这时,她抬头了。眼如皎月,清澈明净地轻轻看了一眼呆呆的他,低下头的时候,微微弯起了嘴角。
    那一刻,他的心脏跳动得是那么的剧烈。景家的男人似乎一向开窍的晚,但是一旦开了窍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开始无数地偶遇上她,从跟她说上第一句话,到第一次邀请上她一起吃饭……那种激动兴奋真是无法言表。
    后来。。。。。。
    景树衡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紧紧地捏住,眼神愤恨得仿佛倾刻就要将它捏碎,待看到上面那几个娟秀的文字却又带上了不舍。
    她真是个傻女人啊,为什么就不知道问他一句呢?明明只要一句话就好了啊。
    那时候,景树衡为了讨好顾晗嫣,没少从她的身边人下手。除了经常对顾父献殷勤外,还经常拿东西去收买她的表妹顾月儿,就盼着顾月儿能在顾晗嫣面前帮他多说一点好话。
    他那时候为什么就那么瞎呢,没能看到那个顾月儿看他时眼中饱含的爱意。
    景树衡从顾月儿嘴里套出顾晗嫣的生日后就开始精心准备起了礼物。他们这种家庭都不缺钱,所以用钱能买的东西便看不出珍贵,景树衡想来想去决定亲手为她做个东西。
    最后,想了几天,想到顾晗嫣喜欢看书,便准备亲手做个具有意义的书签给她。
    他找了一块上等的红木,在几百颗红豆里挑出了最饱满圆润的那一粒,然后开始不断的尝试。
    那段时间顾月儿经常来找他,每次都带了一些听说是顾晗嫣送给他的东西,景树衡觉得甜蜜的同时更加想要做一个最完美的礼物给她。
    那段时间他便找她少了点。
    他花了半个月才终于做好了那个书签,书签精致灵巧,尾部挂着一个镂空的木雕心形,心里面装着一颗饱满圆润的红豆,在书签上面还刻了这几个小字——“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就光刻这些小字,就费了一个星期,他却觉得很值很值。
    顾月儿看到那个书签的时候,眼里的嫉妒几乎是掩不住的,她大声地说着姐夫偏心,非得求得景树衡也送一个给她。
    景树衡练手了半个月,熟练了不少,拿着剩下的半块红木,没用一个小时就雕好了一个书签送给顾月儿。想到听她之前说过,她可能要出国的事,还特意在上面刻了“一帆风顺,前程似锦”几个字。
    景树衡想,那时候低垂着头对他说谢谢的人,眼里是否已经带上了让他痛苦半生的恶意。
    后来,景树衡又送了很多东西给顾晗嫣,而他从来没看到过她用那个书签,他一直以为是她不喜欢,之后再送的东西便都是些精美华贵的礼物了。
    他们终于结了婚,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一切都是是那么的那么的幸福。
    景树衡不知道在景征荣四岁那年,因为离婚终于回国的顾月儿到底跟他的妻子说了什么,才让顾晗嫣那么狠心地选择抛弃幼小的儿子跟他,一次吞了几瓶药,彻底地离开了他们。
    他永远都不能知道了。
    因为,顾月儿在顾晗嫣自杀后,没一个月也因酒精中毒去世了。
    景征荣对顾月儿没有印象,更对母亲因此就自杀感到不能理解,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毕竟活着人能继续好好的活着才是最重要。
    在说了那么多话后,景树衡仿佛累极了般,全身松了劲,很快就沉沉地入睡了。
    景征荣轻轻地关上门,迎面就是赵佳音紧张期待的眼神。
    想到之前自己对赵佳音的态度,景征荣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不管赵佳音嫁给父亲是因为什么,但是这么多年她对他的照顾是真的。
    “他同意做手术了。”
    几个字一出,赵佳音几乎立刻就掩面而泣,而后又赶紧擦着不断流出的眼泪哽咽着说:“诶,这是好事,我哭什么,不吉利,太不吉利了。我该高兴,对,高兴。”
    赵佳音话这么说着,眼泪却依旧流得个不停。
    景征荣犹豫了一下,而后伸出手在赵佳音的背上安慰地轻拍着。
    赵佳音哭的更大声了,仿佛是要把她这么多年压抑住的情感一下子哭个尽。
    她违反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她……还是爱上了他。
    每个女人都期待着一世一双人,一个矢志不渝的男人。她终于遇到了,可惜,这个男人爱的是别人,她努力了二十多年都没能把他的心打开。
    挂了傅珍心的电话,刚从楼梯间走出来的温予清便看到了这一幕。
    脚步停顿住,而后悄悄地后退,最终于彻底没入了黑暗的楼梯间。
    算了,还是不去打扰他们了吧。何况,母慈子孝的画面对他来说也太过刺眼。
    他从来就不是个圣人。
    温予清从黑暗的楼梯间,一步步地踏下了楼梯。
    ——
    温予清回来的时候,傅珍心正在厨房里烧着热水。
    她的双腿还有些酸软,便双臂撑在帝皇金的天然大理石台面上,好来减轻一点身体的重量。
    水壶的水很快就“咕咚咕咚”地响了起来,傅珍心的眼睛紧盯着壶口升腾而起的热气,手已经抬了起来,准备在第一时刻就端起水壶。
    身体猛的从后面被抱住。
    傅珍心一惊,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啊”,刚转过头嘴唇就被堵住了。
    心脏被吓得还在“砰砰”地乱跳着,身后的人已经亲吻得越来越深,舌头激烈地在她口里翻搅个不停。
    傅珍心气得不行,转过身,手握成拳在他的后背敲个不停。
    温予清松开了一点傅珍心,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低笑道:“宝贝敲得真舒服,不过,如果能敲得再用力些就更好了。”
    温予清刻意压低了声音,声音就显得特别的磁性,让人听了耳朵一阵阵触电般的发麻。每当这个时候,不管温予清说的是多么正经的内容,傅珍心都会立刻脸红耳热起来,小脸变得粉扑扑,哪还能再有半分气势。
    温予清说完后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紧加了一句:“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的宝贝早就已经饿得没力气了,正等着我来喂饱呢。”
    温予清说完自己都忍不住了,把头虚搭在傅珍心的肩膀上,一阵闷笑不停。
    傅珍心捏紧拳,牙齿有些痒痒,而后低头在温予清的肩膀上就是狠狠一口。
    “啊。”
    温予清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而后笑声更大:“看来真是饿的不行了,嗯,我得赶紧去喂喂我家心心了。”
    温予清一本正经地说完,一把就抱起了傅珍心,快步朝外走去。
    “别,别,我、我真不行了,那还痛。。。。。。”
    傅珍心被吓住了,极为羞怯地软声低叫着。结果刚出了厨房,一抬头便看到了餐桌上的东西,傅珍心的声音一下子就卡住了。
    餐桌上摆了几个打包好的餐盒。
    傅珍心的头立刻深深地埋进温予清的胸口,死活都不愿抬起来。
    太丢人了。
    温予清笑得胸腔不住震动,恶劣得不行。
    真像个喜欢捉弄喜欢着的人的少年人。
    

第36章  036

  _
    傅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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