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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的一亩三分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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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堂就设在正厅无为堂里,此时的无为堂里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几乎所有朝中有头有脸的大臣都到了。
而真正的新郎单于诚,正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坐在大堂上,他的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可是看上去比前几天好多了,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在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眼生的太医,众人见此,眼里都忍不住露出惋惜的神情,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当红雪穿着大红嫁衣走进来时,有人在边上喊了一嗓子:“亲娘子到了!”
众人的目光瞬间就落在红雪身上,虽然看不清容貌,可身材什么的还是可以品评一翻的。
洪安跟在红雪身后进了大厅,见了单于诚,便单膝跪下道:“属下幸不辱命,把王妃接回府了。”
“嗯……”单于诚点头道:“下去休息吧!”
“太子殿下到……太子妃娘娘到……瑁王殿下到……瑁王妃到……珞王殿下到……”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竟是太子携同太子妃,与所有皇子一起来了。
众人一愣之后,忙跪下行礼,虽然朝臣之中不乏年过半百之人,可是来人都是皇子,由其是太子,可是未不的皇帝,他们当然得大礼参拜。
单于诚也挣扎着从软椅上站起来,要给太子行礼,却被他摆手制止了道:“今儿个本宫是来观礼的,四弟身子不好,就不用那么多礼了。”
随后单于琨又拿出一道圣旨,对还盖着盖头的红雪说:“父皇母后本是要亲自来观礼的,怎奈太后身体不适,不能成行,特派本宫代为前来,并让本宫带了一份礼物给诚王妃,诚王妃接旨……”
红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会折腾,不来就不来吧,还派什么代表;派代表就派了,还下什么旨,这是有多想折腾自己啊!
想归想,这个旨意还是得接,红雪恭敬地跪下,单于琨才打开圣旨,泮洋洒洒念了一大篇,红雪能听懂的也就开头的“奉天成运,皇帝诏曰……”然后就是最后被拖得长长的“钦此”二字。
但听到周围的恭喜声,也知道不是坏事,干脆直接磕头谢恩了。
等红雪接完旨,立即有司礼官开始宣布仪式开始。
三拜之后就是礼成了,然后红雪被送入洞房,这一天把她折腾得够呛,真想立刻躺在床上睡上一天一夜,还有她的肚子,早就饿道咕咕直叫了,今天早饭和中饭都只吃了一点点。
总算,门外传来丫头的请安声,单于诚被人半扶半抱着进了洞房,红雪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来了,再不来,自己就要想办法到空间里去偷东西吃了。
第三十八章他死了
不过,紧随着单于诚身后响起的稀里哗啦地脚步声,却让红雪皱了眉头,那些跟进来的人不会是想闹洞房吧,自己可跟他们不熟。
单于诚被人扶坐在红雪身边,喜娘说足了吉祥话之后,才把系着红绸子的秤杆子递到单于诚手里道:“请新郎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单于诚也不知道是心里紧张,还是手上没力,握着秤杆子的手竟然微微有点儿颤抖,虽然面前这个丫头早就是自己的媳妇儿,但只要她一天不是诚王妃,自己心里就不踏实。
说实话,红雪也有一点紧张,虽然自己已经嫁过一次了,并且也是嫁给这个人,可是场合不同,周转的人不同,她居然还是会紧张。
“老四,快点挑盖头啊……”突然一个声音开口道:“咱们可几个可是特意过来看新娘子的……”
红雪的记性很好,很快想起来,这人应该是皇二子单于瑁,那次她刚被接进京的那一天,他上来来过一句话。
“就是啊,五哥,要不要兄弟帮你掀啊……”又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很陌生,应该是今天来的那个皇子。
这两个人的语气都很轻佻,让红雪极为不喜,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一个两个都巴不得单于诚死,还有脸在这儿闹。
正在这时,单于诚虚弱地声音响起道:“多谢珞王,本王自己可以……”说着,一个用力,就把那大红的盖头挑了起来。
红雪只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微微眯了眯眼睛。
众人在看清了红雪的容貌,瞬间静默了,原以为被亲生父亲舍弃的女子长得不会好看,顶多也就是周正一点,可是……
这个女子可是堪称绝色啊,江在安蠢蛋居然舍得把这么一个女儿推出来,以这女子的容貌,即使做不了王公贵胄的正室,当个小妾也是不错的,一颗好好的棋子就这么死棋了。
谁不知道诚王是个短命鬼,就算他手握兵权,可是人死灯灭,到时诚王一死,那兵权还不回到皇上手里,反倒是这么个绝色美人在跟着陪葬。
“没想到诚王妃竟然如此清丽脱俗……”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不怀好意地说。反正以后诚王死了,也不知道跟着一起去的人是谁,到时自己随便弄个丫鬟给他陪葬,这个小美人就是自己的。
单于瑁向来贪恋女色,一见红雪的真容,心里就起了小心思,一双色迷迷地眼睛牢牢地粘在红雪身上,反复打量着。
红雪的目光扫过他,其实单于瑁长得也不错,虽然有点阴柔,却不显女气,那脸跟单于诚有三分相似,毕竟血缘放在那里。
“咳咳……”单于诚适时地咳了起来,瑁王看红雪的眼神让他非常不喜,尤其是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让他恨不得把那两个眼珠子扣出来。
单于诚不动声色地给了洪安一个眼色,洪安看了几个喜婆一眼,说道:“你们还杵在那儿干嘛,诚王府请你们来当摆设的吗?”
几个喜婆才回过神来,急忙端过合衾酒道:“喝了交杯酒,从此相扶到白头……”
就在两人喝酒的时候,有一个喜婆拿着剪刀将两人的头发各剪下一缕,然后系在一起,放进一个新的荷包里,跟着说道:“舍发为夫妻,从此不离不弃……”
喜娘将荷包塞进枕头下,所有的婚礼仪式才算结束。
门口那几人见仪式结束,纷纷叫嚷着在闹洞房,红雪不由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道:你们这些人也太无聊了吧,又不熟,闹什么洞房,脸皮够厚的。
刚止住咳的单于诚听到这些嚷嚷声,不由得剧烈地咳了起来,众人皆是一愣,红雪就算知道他是装的,也不得不又是拍背,又是抚胸,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嘴里还不停地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一个人,眉宇间带着浓重的戾气,浑身散发着一股阴狠之气。
“老二老七你们差不多一点,老四还病着呢。”单于琨瞧了一眼正服侍单于诚喝水的红雪一点,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很快又恢复正常道:“父皇让我来,就是怕你们胡闹,搅了老四的好事,都不许闹了,陪我出去喝酒。”
太子都发话了,洞房内的人不听也得听,谁叫他是在场最大的人呢。
见众人呼啦啦地退出喜房,红雪重重地松了口气,一抬眼,正好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这人的眸子虽是在笑,里面却是含着太多太多的东西……让人一下子看不透。
真觉得才也运用特有的技能,来看清单于诚的想法,却冷不防听到耳边响起只有两个才听得到的声音:“媳妇儿,现在你是我的了,以后再也没陈鹏飞什么事了,真好!”
红雪装着帮他轻抚后背,却趁机在他腰间拧了一下,笑骂道:“什么没陈鹏飞什么事,他不就是你,你不就是他吗?”
“可是你经常拿我和他比,觉得他比我好?”那声音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红雪忍不住暗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行了,我知道了,以后陈鹏飞死了,活的的只有单于诚,字鹏飞,行了吧?”
单于诚也知道自己有点不可理喻,但是不知为什么,从红雪口中听到陈鹏飞这个名字,尤其是每当她说,在自己还她陈鹏飞时,自己心里总有点发堵。
“王爷,还喝水吗?”锦儿端着茶杯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诧异的气氛。
“不用了,你们先下去吧。”单于诚抬开“虚弱”地说。
锦儿看了红雪一眼,见她点头,才放下杯子,带了其他人转身离去,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单于诚见屋里没别人了,瞬间坐直了身子,就要去抱红雪。
却被她灵巧地躲开道:“别动,先让我把这凤冠拿下来,重死了。”语气里全是报怨道:“以前嫁……”
“雪儿……”话没说完,就被单于诚用最直接的方式吞下了她想说的话,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帮她去拿头上的凤冠。
第三十九章怎么办
只是单于诚明显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珠冠的复杂程度,弄了半天也没帮红雪卸下来,反而好几次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发来阵阵低呼。
红雪一把推开他怒道:“你这是要替我拔头发还是干什么?”
“对不起,弄痛你了……”单于诚很诚恳地到歉,不过仍旧没有放开红雪,而是让她坐地自己脚上,专心致至地给她取珠冠。
“我说,那道给我的圣旨是什么意思?”红雪享受着单于诚的服务,一边问。
“嘎……你没听懂?”单于诚刚把那满是珍珠宝石的凤冠摘下来,差点一个不稳掉到地上。
红雪不以为然地道:“我一定要听得懂吗?”
“那你瞎谢什么恩啊!”单于诚忍不住抚额,自家媳妇有时候精明得像只小狐狸,有时候却是马虎得让人忍不住相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就像今天,还没弄明白呢,就随随便便领旨谢恩了,就不怕单于文昊把她卖了?
红雪却不这么想,一边说着他递过来的糕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有必要吗?在他看来,我可是个必死之人,如果我是他,一定会做做表面文章,赢回一些民心。”
“果然聪明。”单于诚赞赏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给她道:“慢点吃,小心噎着。”
随后又道:“单于文昊的旨意里是说,若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怀上我的孩子,那么你就可以不陪我死了……”
话还没说完,红雪噗地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全喷出来了,又咳了两声才道:“你开玩笑的吧?”
单于诚眼神一黯,却立即轻抚上红雪的背,嗔怪道:“至于那么吃惊吗?”
“不是,你认为他会让你留后吗?”红雪没发现单于诚的眼光,问道。
单于诚自嘲道:“在他眼中,我可是个活不了几天的人,他是料定我无法和你圆房的,何况就算圆了房,也不一定马上就有,到时他更可以拿我的‘死’来作文章,不但为他自己赢回民心,还能抹黑我,何乐而不为。”
红雪点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你不用出去陪单于琨他们喝酒吗?”
“不用。”单于诚摇头道:“我可是个将死之人,若是他们强行让我喝酒,引起什么不好的后果,对单于琨的名声很不好,他才不会那么傻,所以他才会出面阻止那些人。”
“那些都是什么人?”
“皇二子单于瑁你见过,那个咧咧的是皇七子单于珞,还有那个脸精明样的是皇八子单于琮,其他几个都是勋贵之家的公子,不用理他们。”单于诚为她介绍。
红雪听了点点头,那些人是不用理会,不过是毫无建树的二罢了,以后多的是机会收拾他们,倒是那个单于瑁让她很不爽,于是便道:“我想给单于瑁一个小小的教训,你不会在意吧。”
“不会。”单于诚想都没想就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过小心自己的安全,要不要我帮忙?”
单于瑁看红雪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就算她不提,自己也会给他一个教训,也好让他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他可以觊觎的。
御书房里。
单于文昊背着手来回在地上踱着步子,暗卫的消息,那个随便塞给单于诚的女人居然懂一点医术,这两天一直在捣鼓什么按摩加药浴的,那小子的精神头倒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太子单于琨垂手站在一边,对自己父皇的态度有些不以为意,在他心里,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女人,说不定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可能懂医术,老四这几天精神头好,说不定是她瞎锚碰着死耗子,更说不定是……回光返照……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说,他老不死怎么办啊?”单于文昊突然停下脚步问。
至于这个他是谁,他们心知肚明。
没等单于琨回答,单于文昊又有些烦躁地道:“这个女人不是你选的吗?说是你的人,可她怎么给那小子治起病来了?”
“父皇,您那么着急干什么?”单于琨撇嘴道:“说不定那只是单于诚传出来的假消息呢,您想啊,一个农村来的丫头能识字就不错了,她上哪儿去学的医?那小子有多狡猾,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这么轻易相信了呢?”
“话可不是那么说的,暗卫传来的消息朕还是相信的。”单于文昊不满地看了儿子一眼,那些人可是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其中的心血说得过份一点,比培养太子还用心,现在他居然来置疑自己的暗卫,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添堵吗?
单于琨也知道自己的父皇很信任那些暗卫,因此,听出他声音里的不满,就没有再说话,心里却暗自腹诽:早就叫你弄死他,你要在意什么名声,你想到一个人死还不容易,直接叫进皇宫,宫关一关,乱箭齐发,他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偏偏要悄悄地下毒,从小到大,给他吃过多少毒药,人家不还好好地活着吗?本来昌皇叔和他的王妃都不是普通,生的儿子能普通吗?
这会儿,人家就给你这么拖着,你又看不下去了。可是这话他也只是心里想想,就算自己是儿子,也不能说出口的。
“你不是叫那女人偷兵符吗?”单于文昊想了想又问:“那女人怎么说?”
“说是先要取得单于诚的信任才好下手。”那个女人确实是这么说的,自己也深觉有理。
可是单于文昊心里就是不踏实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难得等到他好了?”
单于琨摇头道:“我不知道,也许她现在做这些就是为了取信于单于诚。”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单于文昊道:“人是你派出去的,怎么能掌控不了,快去给朕弄清楚,朕要一个确切的答复。”
第二天早朝,有人上折子说,为了江山稳固,皇上应早日给已纳正妃的王爷封地。这也是大齐自开国以来就定下的规矩。
为使储位稳固,除太子以外的皇子一旦封王娶正妃后,就要给他们封地,让他去封地生活。
第四十章坐不住了
这个建议一经提出,立即有官员反驳说,瑁王还可以,但诚王恐怕就有点难了,他现在重病缠身,实在不适合离开京城。
说这话的人当然是太子单于琨的一派的人,他们知道单于琨心心念念想着单于诚手上的兵权,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让他从京城离开,那不是无异于放虎归山吗?
而御史王林却坚持按祖制进行,他向上叩首道:“启禀皇上,微臣闻得诚王的病情已有好转,太医称他的病情更需要静养,而京城虽繁华,却不适宜养病,请皇上遵循祖制,给瑁王和诚王各地封地,以固国本。”
其实这个点子单于父子昨晚也商量过,觉得实在不行,就只能先把单于诚先弄出京城,至于这路上要是出什么意外,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在养病吗?那好,我就把你弄得远远的,到时候,山高路远的,中途有个山贼路匪,也是很正常的嘛。
单于文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好极了,单于琨却觉得遭透了,可是他又不好反驳自己父皇的话。
想妆初单于诚可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在敌军里杀了一个来回,不仅自己没死,还杀了对方的将领,就这样一个人,会怕那些山贼路匪?
就算那些山贼什么的都是自己和父王特地安排的好了,就一定能要了他的命?也不想想,这些年他们在单于诚那里折进去多少高手?
但是这个话他单于琨能说吗?也许能,可是他却知道,起不了多少作用,自己这个父皇他还算是了解的,一旦觉得自己的主意很少,别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单于诚虽然在府里“养病”,对朝中的局势却是一清二楚,却根本不去理会,只看着自家媳妇儿手旦拿着纸条发愣。
“媳妇儿,怎么啦?”单于诚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问道:“想什么事那么出神?”
红雪把手中的纸条递到单于诚手里,无奈地道:“你自己看看吧。”
单于诚接过纸条一看,“噗嗤”一声乐了,笑道:“这个单于琨还真是好玩,竟然用这个条件来跟你交换。”
“唉!我现在可是一个乡下长大的小村姑,当然会怕死。”说到这里,红雪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一会才止住笑道:“他要是知道我是谁,会不会把江在安的脑袋拧下来。”
单于诚一本正经地想了想道:“有可能哦。”
“那就让人透露一点给他知道,气气他也好。”红雪气鼓鼓地说:“谁叫他一直感觉把我拿捏在手中,现在也该让他尝尝憋屈的滋味了。”
可是又突然道:“不过现在不行,得等到哪一天他让你走了,才能告诉他,不然他会不会不放我们离开京城。”
“没事,这几天我让人多多的上折子,单于文昊那老头子会答应的。”单于文昊用下巴摩蹭着红雪的脸颊,轻声地问:“我听说这几天单于瑁一直没回王府,本王的王妃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啊?”
“没有啊。”红雪只觉得耳后热热的,痒痒的,连带着心里也像有根羽毛在那里轻拂着,说出来的话也是软软的,笑道:“他不是喜欢女人吗?我让他享尽人间‘艳福’还不好?”
单于诚一把抱起红雪,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坏笑道:“你真有这么好心?”语气里有明显的不信。
“当然了,我可是很善良的。”红雪面不改色地说。她是将单于瑁引进了,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罗沁那边她还是经常去的,有时候是明着去,有时候却是暗着去,不过无论她什么时候去,都可以感到罗沁心中的快乐,也许是因为回到心中熟悉的地方,慢慢的,现在的她虽还没有恢复记忆,可是有的时候去能叫出罗家一两个老人的名字,显然熟悉的环境对她还是有好处的。
所以现在红雪一点也不担心她,倒是跟江红霜好久不见了,也不知道她好不好?这样想着,随口问道:“不知道你的封地会在哪里?”
她心里是最好能回平阳府,江红霜如今住在那里,何况那里还有她一直记挂的家乡,也不知道红叶村的那些熟人,现在怎么样了,四婶的孩子应该也能上学堂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红雪就拖着单于诚起床了,现在单于诚“病体未愈”仍然可以免朝,除非有大事发生。
红雪拖着单于诚进了她自己布置的练功房,外面的眼线虽说已被拨除了,可是本着小心使得万年船的原则,红雪还是叫人把一排屋子都打通,弄了个宽敞的练功房。
现在她就站在里面,做了一下热身运动,才对单于诚招招手道:“功击我。”在空间间学了好久,可惜一直没有实战的机会,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倒底是个什么水平。
“媳妇儿,这好吗?”单于诚不难地看着一脸兴致勃勃的红雪问。
第四十一章封地
“别废话,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在练的是什么功吗?现在展示到你面前还不好?”红雪不耐烦地道。
说音一落,红雪索性也不等他,主动进攻,直取单于诚的面门。
单于诚一愣,下意识地反手搁挡,却惊奇地发现,红雪所用的招式是他从没有见过的,而且每一招每一式里都蕴含着浑厚的内力。
本来有点漫不经心的他,开始正式起红雪来了,他一直是知道自家媳妇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原以为不过是一点自保的功夫,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会事。
见红雪招招不留情,他再也不敢胡思乱想,全心全意地跟红雪对招。
时间慢慢过去,红雪渐渐显露败势,招式之间也有点凌乱,没了原来的章法。
可即使是这样,旁边的洪安洪平却看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洪安看了洪平一眼,用不可思议地口气说道:“这就是咱们王妃的真正实力?以前怎么没见她练过,现在居然可以在主子手底下走过五十招……”
话还没说完,红雪的肩上就被单于诚轻轻拍了一下,然后两个人都停住了手。
红雪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不仅是因为自己输了,还因为她自以为空间里的功法强大,却连单于诚一百招都接不下,她心底明白,现在的结果还是他没有用全力的结果。
“媳妇儿,真看不出来,你居然有那么好的身手。”单于诚夸道。
“有什么用?”红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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