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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记_咩咩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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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侧妃和宋云瑶陪在慧贵妃身边说着句话,逗得慧贵妃哈哈大笑,看着像是心情不错。
季皇后和保宁长公主看起来确实有些落寞,到底身边没人陪着说话,等着丹阳县主回去了,这保宁长公主看到了女儿脸上才隐隐有了笑意。
因为今日并没有什么外人在,所以也不需讲究太多礼数,不分男女,这众人都坐在了一起。
谢橘年则去了沈易北身边坐着,可虽是一家人,也是要分尊卑的,谢橘年与沈易北一个小长桌,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锅子和小菜……热气一氤氲,屋子里热热闹闹的,明面上看着也算是其乐融融了。
谢橘年坐在沈易北身边,见着附近没人,却是忍不住将七皇子妃方才的话道了出来。
沈易北听了这话眉宇是半天都没舒展开,只道:“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慧贵妃娘娘以为她做的滴水不漏,可却是疑点重重!当日我就觉得不对劲,已经派人去查过这件事,更是查出这件事和慧贵妃娘娘有关系,手上更是捏着一些证据……”
顿了顿,他的声音更是低下了几分,“只是周六那边,我到今日还没有将这话告诉他,周六从小就很喜欢慧贵妃娘娘,说句实在话,慧贵妃娘娘对周六像是亲生儿子似的,周六不止一次说过以后要好好孝顺慧贵妃娘娘……要是周六真的知道了这件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说到这儿,沈易北却是想起了这件事的关键之所在,“只是七皇子妃娘娘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呢?难道七皇子妃娘娘就是想借刀杀人,至于这长宁侯府和东阳伯府则成了她手里的刀?”
不过就七皇子妃那头脑,想要借刀杀人?那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谢橘年点点头,正欲说话的时候,却见着周六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两人极有默契的止住了话头。
周六喝了不少酒,看样子心情是不大好,如今一屁股坐在沈易北身边,抢过他的酒杯就一杯子酒下了肚,“……你说这人是不是贱得慌?我和顾玉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从小不是吵架就是打架,可一日不见却又想得很,如今顾玉要去辽东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我这心里却挺难受的,北哥你说这要是有个万一……”
这后果他简直是不堪设想。
因为心里太难受了,他甚至没去提慧贵妃还是没放弃想要撮合他和丹阳县主的心思,这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自然是兄弟更重要一些……额,不过莫愁是个例外!
沈易北想也不想,只道:“放心,不会有万一的……”
说着,他瞥了周六一眼,“怎么,如今你和四皇子见面还是不说话?方才我可都看到了……四皇子就算是再不待见你和七皇子,可当着慧贵妃娘娘的面也得做一做样子,可你倒好,就连在慧贵妃娘娘跟前,也敢冲着四皇子甩脸子,也就是慧贵妃娘娘不和你计较,要真的和你计较起来,我看你怎么办……”
“我一想到他对莫愁做的那些事儿,呸,我周六怎么会有这样的表哥?”周六满脸都是嫌恶,“别说是在姑母跟前我是这样的,就连到了皇上跟前,我是怎么对他的还是怎么对他,我怕什么?不像有些人,没种,敢做不敢当……”
此时此刻没种的四皇子却是拦住了游廊下的宋云瑶,这慧贵妃娘娘方才不小心将酒洒到了她身上,如今她得过去寝殿那边换件衣服了,谁知道就被四皇子给拦下来了。
活了两世,宋云瑶最恨,最怕的也就是四皇子了,这种恨和怕是嵌到了骨子里去了,如今她强装镇定道:“不知道四皇子有何贵干?”
119 阴魂不散的噩梦
四皇子早就听说了宋云瑶的大名,就算是宋云瑶在京城名声不显,可以顶着阁老独女的这个名头,想要人不知道也实在是难得很。
不过和上一世不一样的是这一世宋云瑶明明占据了重生的优势,可以大肆张扬一番,可为了躲避四皇子她还是一直小心翼翼,恨不得连抛头露面的机会都很少了。
只是有些事情终究是讲究缘分的,该遇见的始终会遇见!
四皇子嘴角浮出几分淡淡的笑容来,“长宁侯夫人为何一脸戒备的看着我,难不成还是那会吃人的老虎?今日在此处拦截长宁侯夫人的确是于理不合,只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不知道长宁侯夫人可否进一步说话?”
其实在宋云瑶心里,这四皇子却是比老虎更可怕!
她摇摇头,低声道:“四皇子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今在这儿和四皇子说话本就是于理不合,更别说移居别处说话了!”
四皇子眯着眼睛看了看她,他是如今备受皇上宠爱的皇子,一般的妇人见大多皆是讨好,恨不得连话都不敢说一句,还不是他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了?
可这妇人却是胆大的,很好,不错,胆大就说明她有些可取之处,“那可否请长宁侯夫人禀退众人,有些话旁人听到了也不好……”
宋云瑶点点头,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便朝后退了几步,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不至于听到他们的谈话,可刚好能看到这边的两个人,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能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宋云瑶脸上依旧是一脸戒备,唯有她知道她袖子底下的手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四皇子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四皇子这才道:“听闻宋阁老投靠了老七?”
宋云瑶面色大变,可旋即还是道:“四皇子说的是朝中大事儿,我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这些事情?更何况四皇子此言差矣,家父忠心耿耿的只有皇上,并没有投靠谁这么一说,若是这话传到外面去了,家父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呵!”四皇子讥诮一笑,冷眼看着眼前的宋云瑶,面相端庄压根不敢直视自己,也不知道这妇人是真傻还是在同自己装傻,“这宋阁老膝下只有一儿一女,虽说长宁侯夫人不是儿子,但宋家大爷的德行想必也不用我多说……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宋阁老从小明显是偏疼长宁侯夫人一些,有些事情宋家大爷不知道我相信,可长宁侯夫人不知道这事儿,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
“长宁侯夫人是真傻也好还是装傻也罢,今日我来找常宁和夫人是想同长宁侯夫人做一个交易的。这老七是个好色的东西,上不得台面,这在京城之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就如今有宋阁老襄助,他总算是变得懂事了些,可他这个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能指望他能多有出息?所以,宋阁老就算是站在他那一边也是浪费了!”
“要是宋阁老站在我这一边,别的不敢说,这太子之位我有十成十的把握,等着我坐上了太子之位,这御前侍卫首领则是长宁侯的,不知道长宁侯夫人觉得如何?”
宋云瑶不由的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那个时候她已经被白侧妃压得喘不过气来,可偏偏四皇子也找到了她,循循善诱,她的父亲才会急促出手,要不然最后也不会落得那样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上一世到了最后,她也没见到四皇子许诺给宋家大爷的官职,这一世,又是用的同样的把戏,她不动声色朝后退了一步,“四皇子这话我倒是越发听不明白了,太子之位到底该谁来坐,这该是由皇上决定的,不是我父亲能说了算的,更何况就算是四皇子想要得到我父亲的支持,也得找我父亲找我一个出嫁的闺女,说话有什么用?”
说着;她更是匆匆道:“慧贵妃娘娘还等着我了,我这边就失陪了。”
话毕,她更是提着裙子疾步走了,她身子我没有大好,如今是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走得飞快!
感觉安全了,这才忍不住吁了一口气。
但是四皇子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几分冷冽的笑容来,这内侍从一旁闪了出来,“……四皇子这该如何是好?方才奴才就说了,长宁侯府这边怕是行不通的,还不如去找宋阁老来得实在!”
这人是慧贵妃身边的大太监,是慧贵妃跟前的第一大红人,早就很久之前就已经被四皇子买通了。
“宋阁老?宋阁老他是只老狐狸,找他还不如找长宁侯夫人了!更何况,这宋阁老如今根本就避着我不见!”说起这件事,四皇子那是一肚子的火气,可就算是他脾气再差,也知道如今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而且宋阁老是靠着苦读一步步走上这阁老之位的,一直觉得亏欠了宋夫人、宋家大爷和长宁侯夫人,宋家大爷,那就是个蠢货,至于宋夫人……若是拉拢了长宁侯夫人,不就是拉拢了宋夫人?”
“更何况,长宁侯夫人这一步棋走的倒是一点都不亏!这七皇子和周六是从小就穿一条裤子,如今顾玉和沈易北与周六交好,老七白白捡了这两个大便宜!可我听说那顾玉与沈易北关系也十分要好。”
“若是拉拢了宋阁老,也就是拉拢了沈易北,说不准还能将顾玉也给拉拢过来,周六那个蠢货说不准到时候也就自己过来了,不过周六到底投靠谁我无所谓,可母妃倒是极喜欢周六的,他蠢虽蠢,可母妃向来喜欢老七,若是有他在母妃跟前替我说说好话,那也是不错……”
说到这儿,他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对了,母妃是不是挺喜欢长宁夫人的?你想办法说服母妃将长宁侯夫人留在宫里头两日,到时候我自有办法逼得她答应这件事!”
那内侍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下来,丝毫不敢多问。
一场宴会下来了,周八姑娘压根就没和顾玉说上几句话,不过丹阳县主可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几乎是拽着顾玉的胳膊和顾玉搭上了几句话,在众人的挑唆之下,顾玉更是板着脸说到时候自个儿从辽东回来了,给丹阳县主带些礼物。
说完这话,更不忘解释一句,他只是将丹阳县主当成了亲妹妹。
丹阳县主可不管这些,如今顾玉肯和颜悦色与她说上几句话,她就已经够高兴了。
谢橘年也为丹阳县主高兴,一行人是高高兴兴离开了延禧宫。
可却被慧贵妃留在延禧宫的宋云瑶却是面色惨白,两世为人,她实在是太了解慧贵妃的性子了,慧贵妃喜欢她是真的,可压根没有到将她留在延禧宫陪着慧贵妃说话的地步。
那,就唯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四皇子了……
四皇子的手段有多下作,她是知道的,之前莫愁的事儿,到了最后四皇子是撇的干干净净,可她相信,这件事仍旧和四皇子有密切的关系。
按照规矩,这外命妇进宫是不能带随从进来的,所以今日宋云瑶就一人进宫了,不过慧贵妃还是拨了两个宫女给她使唤了,如今见着她一脸严肃,轻声道:“是不是长宁侯夫人觉得哪哪儿不舒服?”
她们就算是在深宫里头,可也听说了,这长宁侯夫人被长宁侯给软禁起来了,也就是这长宁侯夫人命好,得了她们家娘娘的看重,要不然这一回到长宁侯府,又得被软禁起来了。
宋云瑶扯出两分笑来,只道:“没事儿……”
嘴上说着没事儿,可她脸上一点都不像是没事儿的人,生怕四皇子在其中动手脚,这宫女送来的饭菜茶点是一概都不敢吃,饿着肚子合衣睡下了。
只是到了半夜,她却是听到了窸窣的动静,不心中大惊,下意识想要去喊那两个宫女的名字,只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来,别说声音了,她更是连动都动不了。
完了!
宋云瑶一下子慌了,使出浑身力气来,依旧只是徒然!
她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的传进了内室,昏暗的烛光下映着的不是四皇子那张憎恶的脸还能是谁了?
四皇子双手背于身后,讥诮一笑。“跑啊!长宁侯夫人怎么不跑了?你今儿下午不是跑的挺快的吗?也不是挺能说的吗?那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连我都找不出差错来,如今怎么也不说了?”
宋云瑶看着他,眸子里透着恐惧。
四皇子也察觉出来了,“长宁侯夫人这可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好和你说的时候你什么都不答应,如今想要再答应,可迟了……你也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放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得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才是!别说是如今你不能动了,就算是能喊能叫,一样是没用的……”
120 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宋云瑶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沉到了冰冷的海底。
四皇子伸出手来,挑开她的锦被子,再是亵衣,最里头的就是肚兜了。
四皇子只将肚兜解开捏在手中把玩,“你说,若是长宁侯看到了这肚兜,会作何感想?哦,我忘了……如今这长宁侯府之中有位大名鼎鼎的谢姨娘,只怕你这肚兜是什么样子的,长宁侯都忘了吧?”
宋云瑶只觉得自己浑身忍不住在发抖,那眼泪更是一点点晕湿了软枕。
四皇子向来记仇,如今只觉得心头痛快,恨不得要拉了宋阁老和沈易北一起过来看看才好,“长宁侯夫人可别这样看着我,你这眼里像是射出箭来似的,想要杀我是不是?若是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只怕就更像杀我了……”
说着,他更是去解宋云瑶的亵裤,自己则上了床。
两世为人,宋云瑶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样屈辱过,四皇子就这样硬生生闯了进来,她只觉得身下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传来。
只是身下再疼,却也及不上心里疼啊!
宋云瑶只觉得这软枕都被湿透了,可身上的四皇子却是愈发来劲儿,“你说要是长宁侯如今在这里多好啊?你是宋阁老的女儿,是长宁侯府的夫人,你说,要是你父亲和你夫君知道了这事儿,会如何做了?找我算账?还是息事宁人?”
宋云瑶狠狠瞪着他。
四皇子捏着她瘦弱的下巴,忍不住笑出声来,可就算是这般,这身下的动作依旧没停止,“别这样看着我,看着我也没没用,如今是不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你说说你也是的,若是今日答应了,我何必多此一举?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越说,他这动作越来越快,到了最后一阵冲刺这才瘫软在宋云瑶身上。
床上早已是一片狼狈,可四皇子满意的点点头,到了最后更是将方才丢在一旁的肚兜塞进自己的袖子里,转身走了。
只是走到了门口,四皇子连头都没回,淡淡道:“这件事之后,长宁侯夫人想必会好好考虑一番今日我说的话了,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若是半个月之内,这宋阁老和沈易北没有与我投诚,你那肚兜,我就会差人送去宋家,亦或者长宁侯府的!”
他算准了宋阁老和沈易北不敢声张,这宋阁老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这种事情声张出去了对宋云瑶有什么好处,就算是父皇怪罪到他身上来,他母妃一样不会放过宋云瑶的。
只是沈易北,就算是他和沈易北没什么交情,可想也能想得到的,若是这事儿闹到了皇上跟前,沈易北这御前一等侍卫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所以这件事不管怎么算,他都是大赢家!
宋云瑶却是一直躺到了天色将明,这才有了知觉,她怕那两个伺候她的宫女察觉出什么来了,只能强忍着身下的剧痛自己收拾一二,至于床上的污秽,她则用一杯茶水掩盖的干干净净。
今儿这一天,慧贵妃找她说话的时候,她也是魂不守舍的。
这慧贵妃见她傻傻笨笨的,也不愿多说,只差人将她送出宫了,可末了,还不忘叫人送些东西去长宁侯府,直说要她安心养病。
宋云瑶再次回到了正院,这门口守门的婆子依旧还在,她依旧被软禁着。
只是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啊!
宋云瑶想着上一世的惨剧会心痛,但更是明白,若是不按照四皇子的话来做,四皇子定敢将她的肚兜送出去的,四皇子,四皇子那就是个疯子啊……她不能用自己的命去赌!
到了傍晚的时候,宋云瑶又病了,她回来之后则洗了一个冷水澡,这样的天儿,想不病也难。
当天夜里,她就忍不住说起胡话来了。
这病是来势汹汹,夜里就有丫鬟拿了对牌出去请大夫了,这寒冬腊月的夜里,想要请太医也是不大可能。
只是这小厨房的药熬了是一碗又一碗,宋云瑶紧紧咬着牙齿,到了第二天早上,就连沈易北都惊动了。
沈易北从宫里头当差出来之后,听闻了谢橘年说的那番话,脸上满满的都是不相信,“……这事儿是你听人说的,还是亲眼所见?她有的时候是有些小性子,只是向来爱惜自己的身子,想必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怎么说这宋云瑶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会不惜命了?
这一点,谢橘年也是想不明白,“侯爷可别觉得我在挑拨离间,虽说我没去正院看过夫人,可这件事,整个长宁侯府上下没谁不知道了,嗯,我可听人说了,就连知画去了正院,都将夫人没辙,几个丫鬟一起撬开了夫人的嘴,可夫人压根就不往下咽药,谁都没办法,喂了大半天了,这也就喂进去了几勺子药,照着这样下去,情况怕是不大乐观……”
沈易北蹙着眉头想了片刻,反倒是看向了她,“你说我该怎么做?”
按照规矩,他是该过去看看宋云瑶的,可他只怕眼前这人吃醋。
谢橘年也愣了愣,旋即却是扬起一抹笑容来,“侯爷自然是该去看看夫人的,这侯爷过去劝上几句,说不准夫人就肯吃药了?心病还须心药医,这整个长宁侯府上下,谁不知道,侯爷就是夫人的心药了?这寒冬腊月的,染上风寒可难受了,说不准一拖就拖到过年了,到时候侯爷可得好好劝劝夫人!”
“你真的是这般想的?”沈易北还怀揣着几分希冀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谢橘年只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可还是扬起一抹笑容来,“自然,我这人是什么性子,侯爷也是知道的,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连沈易北都发现了她这笑容压根就没有触及到眼底,可想了想,还是走了。
玳瑁一直在旁边候着,如今只道:“姨娘明明是不希望侯爷去正院的,怎么还是让侯爷过去了?若奴婢是姨娘,方才侯爷问起这话的时候,奴婢就会说差人拿了对牌去宫里头请太医,若是缺什么少什么只管来报一声,这府中总不会亏待了正院那边的……”
这沈易北整日呆在芙蓉园之中,她将沈易北说话的语气和腔调都拿捏了个五成了。
谢橘年却是正色道:“你这说的是叫什么话?这夫人不管做错了再多事,到底也是长宁侯府的夫人,侯爷哪里有不过去的道理?这话传出去了就是宠妻灭妾,要是闹大了,侯爷的官职都没了。”
说着,她更是琢磨出玳瑁话中的不对劲来了,“我什么时候不希望侯爷去正院了?”
“您那神色明明都摆在脸上了……”玳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见着谢橘年彻底阴沉了脸,忙道:“那个,姨娘,这小厨房那边新来了几个帮厨的丫鬟,奴婢得过去盯着了……”
话毕,她更是一溜烟就跑了。
“真是的,我又没说什么,她跑这么快做什么?”谢橘年转头看向了在一旁的杜秋娘,不解道:“你向来不会撒谎,你说,我刚才脸上像是不大高兴吗?”
杜秋娘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谢橘年这下子真的是郁闷了,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好像是有些酸溜溜的。
因为沈易北走了这么一趟,宋云瑶便解除了禁足,当时在正院内间,这宋云瑶和沈易北说了些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是在廊下候着的小丫鬟都听到了宋云瑶的哭声,还有那一声又一声“侯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的声音。
玳瑁是个包打听,自然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谢橘年耳朵里去了。
谢橘年正在看账本,这账本子在柳姨娘的管理之下依旧是一点错都没有的,至于杜秋娘那边,目前也没查出什么端倪来。
原先她看账本子速度很快,一两个时辰都能看完一本账本了,可今儿这都一个多时辰了,她也就看了一页纸,不过这前头写了什么,刚翻了页,她又忘了。
等着玳瑁回来之后,她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玳瑁抿唇直笑,知道这是自家姨娘是喜欢上侯爷了,“……奴婢打听到的就是这些了,奴婢还打听到了,说是夫人原本想留着侯爷一起在正院吃晚饭的,可侯爷却说如今夫人该安心养病,等着夫人病好了再过来看看夫人,啧啧,夫人这病,怕是没个十来天是好不了的。”
“而且您知道素来矜贵的夫人做了什么事儿吗?她竟然安排正院的厨娘来了咱们芙蓉园的院子里,说要拜师学艺了,这会子那几个厨娘还没走了……哼,夫人定是见着侯爷爱吃咱们芙蓉园的菜,所以这才想要偷师,却没想过就算是这正院的饭菜做的再好吃,只怕侯爷也一样不愿意过去了……”
破镜再难重圆!
这个道理谢橘年不相信宋云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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