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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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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九月看见了珍馐阁的牌匾,见那周围并无侍卫把守,就猜到这珍馐阁中的机关应该是很厉害,不然也不会连个侍卫都不安排。
楼辞远将门锁打开后,九月正要走进去,他却是忽然抬手挡住她,在九月愣了一下的时候,他慢慢的打开门,先一步踏了进去,伸手在门里最近的一座檀木架上的青花瓷瓶的瓶身按了一下,只见那立于檀木架一块木台上的瓷瓶陷入架中半分,她当时便听见周围似乎有什么落下去的响动,应该是有一道机关被解除了。
见楼辞远对这珍馐阁内的机关似乎真的很熟悉,她这回不再擅闯,而是跟在他的身后,一边扶着他的身子与他走进里面,一边在黑暗中敏锐的观察着四周。
直到两人的脚踩到地面上一块似是金属制成的阶板时,楼辞远只低头看了一眼那块阶板,抬手拿过旁边横放的一只木雕,轻轻放在阶板最上角的一块不起眼的凹处,阶板顿时向上升起了差不多一公分,楼辞远这才带着她走过那块必经的阶板,进了里面的内阁。
在两人走进内阁的瞬间,九月才看见这里竟然有几颗质地上好的夜明珠,虽不能将这里照耀的亮如白昼,但起码这光度比起这些古人的烛灯更要亮上许多,放眼望去,这里面的所有檀木架上都有着各种奇珍异宝,她甚至看见了一块不知是从哪个国家弄来的银镜子,比铜镜清楚许多。
她向里望了一圈,然后喃喃道:“我的妈啊,你父王很有钱啊……”
楼辞远似是没料到她一开口便是“有钱”这么两个直白的字眼,但他的接受能力还算可以,只是一日便已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他淡淡笑了笑:“我父王不问政事,自年轻时便喜欢四处走动,所以多年来收集了许多在元恒皇朝内少见的宝贝,他甚至见过从海上渡来的异陆人,与他们交换过不少东西。”
这楼辞远看起来心性也应该算是低调的,对金钱与权利也并不敏感,但九月放眼望着这里面的所有物什,她知道,这安王就算不是这元恒皇朝的首富,也算是个藏宝专家了,虽然没有实权,但绝对不缺钱。
她一脸感慨的看着那微笑着的楼辞远,这小子如果能保住命的话,不仅仅是皇帝的孙子,更也是个顶级富二代了,不吃皇家粮响,就靠这屋子的所有宝贝,也够他们安王府上下好吃好穿的活个几十辈子。
啧啧,又是个人生赢家。
九月以为已经没有机关了,刚要向前走,楼辞远再一次伸手拦住了她,他以眼神示意她去揭开墙上挂着的那一幅不知是何人所做的水墨画,九月照着他的眼神示意去揭开的那画,看见下面有一个很小的机关,伸手去按了一下,然后回头,见楼辞远点头,她才收回了手。
“还有机关吗?”她问。
“有,但刚刚藏在画下的那一个,是可以操控这内阁里所有机关的开关,按下了它,这里两个时辰内所有的机关都不会启动,但两个时辰后要重新再按一次。”
“虽然简单,但这机关却做的很周到。”九月轻声感慨,一边感慨着一边放心的走到各个檀木架前,抬起手摸着那些各国而来的宝贝。
如果被丞相府里的那些蠢货知道她嫁到安王府后并不会送死,甚至还嫁了个挂着皇帝孙子名号的富二代,会不会气到吐血?
九月想到这里,不禁淡淡的笑了笑,同时瞥见最里面的墙边有放着许多书的柜子,便走了过去,随便抽出了一本,没想到竟然是一本五毒经,她惊讶的翻开来看,见是她能识得的繁体汉字,这才放心的再又抽出了其他的书,虽然偶尔也能看见一些异族文字,但大部分的书她都能看得懂。
楼辞远因为身体已经吃不消,没有陪她来这边看书,她一边翻着那些书,一边抬眼看向正坐在窗前的一颗夜明珠旁的楼辞远,看着那个年轻的世子因为已经活不了多久而对这所有的一切都仿佛漠不关心的样子,心下已打定了主意。
无论以后这位世子能否帮助她什么,就因为他带她进了这间珍馐阁,给了她这样一个好的与这个陌生的世界好好接触和学习的空间,她就应该救他这一条命,也算还了他的人情。
“九月。”
就在九月终于找到了一本医书,正兴奋的翻开来看了两页时,忽然听见楼辞远低喃一般的声音传来。
她猛地抬起眼再一次看向他,看着他在夜明珠下愈加苍白的脸,忙走过去:“怎么了?”
“既然明知嫁进安王府即是送死,你为什么没有拒绝?”他的目光看着那颗夜明珠,并没有看她。
九月一愣,她本是想说,苏丞相压根儿也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啊,她完全就是逼嫁的。
但看着眼前的楼辞远的神态,她心头清明,轻声问:“所以,你本来是希望我拒婚的?”
第038章:烟花醉
楼辞远又一次因为她的直白而微微一怔,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看着这虽然身体病弱但双眼却始终明亮璀璨的世子,九月只是弯了弯唇,然后便在与他面前的夜明珠相临的另一边檀木椅上坐下,同时翻看着手里的五毒经,边看边说:“如果你不想娶我的话,你是皇帝的亲孙子,你可以自己去找皇上谈,让他收回成命。”
说着,她抬起眼,看向他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格外纯净的俊颜和那双眼中波光潋滟格外好看的璀璨暗色:“世子你不必顾及我的感受,虽然一旦被退婚,我名声上是会更臭一些,但我苏九月的名声在这皇都城里,始终都不怎么样,也不差被退婚这么一件小事。”
说完后她便对他很是无所谓的一笑,低头继续翻看着这她从来没见过的五毒经。
当翻到第五页,看见果真有“三杯斩”的这种毒药时,她不禁认真的研究其各种药性和毒发症状。
果然,那天在晟王府带着人皮面具的那具尸体所中的毒,还真的就是三杯斩。
这本五毒经显然不是什么可以随便让人看的东西,这厚厚的一本书里记载着上百种毒药的炼制方法和用法,还有百余种解毒方法,就从这些毒性与毒发症状来看,九月用那些简单的药粉培植出来的各种东西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的药粉是用来整人的,而这五毒经中的大部分毒药,却是杀人的。
这本书的确算得上是宝贝,若不是在这安王府内机关重重的珍馐阁里有幸翻阅,恐怕她还真的会一直将这个古代世界当成游乐场一样的玩闹,现在,怕是真的要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了。
几日下来,她已清楚的认知到皇权尊卑的阶级观念,万事需得小心谨慎,不能再胡来。
“不过……”她合上手中的五毒经,笑眯眯的看向他,腆着脸着说:“不管你会不会退婚,你们安王府里的这珍馐阁,能不能让我多来几次啊?”
楼辞远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五毒经:“你对制毒感兴趣?”
“我对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感兴趣,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拿走啊,毕竟是你父王收藏了多年的各种宝贝。”九月一边笑一边将五毒经放下,又拿过一本很厚的医书来看,不等楼辞远开口,她便说道:“不过,这本医书不错,记载的东西很全面,能不能借我拿回丞相府里看几天?等我看完后会亲自奉还的。”
楼辞远见她那一副对手中的书垂涎到连翻页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生怕将书页损坏的模样,叹笑:“你这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不看那书架中存放着的失传已久的琴谱和绣谱,竟只对毒理与医理的书感兴趣,你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这么慷慨?”九月再一次合上手中的书:“是怕我被你退婚的时候心里不平衡,所以用这些书来慰藉我受伤的小心脏?”
“我并没有说过会退婚。”楼辞远说这话的同时,在夜明珠的光芒下,苍白的脸上仿佛又隐现出可疑的红晕来,在九月微愕的瞪视下,他有些尴尬的微微转开脸去,轻声说:“皇上圣旨赐婚,你我拒婚便是抗旨,我问你时,只是想了解你的心思,毕竟,与我成婚,在许多人看来,无非就是送死。九月,难道你就不怕么?”
九月还没回答,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不远处的矮柜里似乎有几个酒坛子,她将手中的书放下便起身快步走了过去,打开来趴在上面闻了闻,果然是酒!忙兴冲冲的抱了一坛过来放到楼辞远的脚边,双眼放光的看着楼辞远眼中的讶然:“这是什么酒,这么香?”
“是我父王二十年前途经日照国时,机缘巧合之下尝到的美酒,他很喜欢,便带回了几坛,名曰烟花醉。是日照国人每一年正月初一子时放烟花时才会开坛的庆祝酒,当年我父王从日照国带回来的时候这酒就已经被封存了数年,如今也已是二十多年之久的陈酿了。”
“真的啊?”九月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没什么太大的爱好,毕竟整日跟着特战队出去训练,没有机会给自己培养些爱好情操什么的,但她惟独对酒最没有抵抗力。
但因为她在特战队的职业问题,被禁止喝酒,所以就算是馋了也不能喝,做为一个禁酒少女跨越了一个时空的时间与距离,这忽然间闻见美酒飘香,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眼前大大的酒坛边,难得一脸撒娇似的表情,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看着楼辞远:“我能不能尝一尝?”
在她央求着想要尝尝这酒的时候,楼辞远虽有些讶然,却是简单而直接的拒绝:“我虽从不喝酒,但也听闻烟花醉是很容易醉人的烈酒,你一个姑娘家还是不要喝了。”
九月就是馋酒了,也知道自己因为楼辞远这始终都没有对她说一个“不”字的性子而有些得寸进尺,她百般央求:“不会的,我就喝一点,就喝一点点,好不好?这么多坛酒,又是这么大的酒坛,安王一定不会发现的,你就让我喝一点!”
楼辞远仍然摇头:“这酒很烈,你若是喝了怕是会难受。”
九月真是差点豪迈的说一句,她在二十一世纪喝两大瓶高度数五粮液都不会醉的事迹来了,强忍下装逼的冲动,只是整个人软软的爬在酒坛上耍起了无赖,笑眯着眼睛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就一点点……”
楼辞远似是有些无奈,但看起来像还是要拒绝,九月忙说道:“你就让我喝这一点点,然后我一定会想办法医治好你的痨疾,好不好?刚刚我还没有回答你是不是?我现在回答你!我当然也怕死,但既然有了问题就要解决,痨疾其实真的不是什么绝症,只要用对了药就一定可以根治,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半个月内我还找不到治疗痨病的方法,我任由你处置!”
“这喝酒和医病又有什么关系?”楼辞远似是哭笑不得:“我是怕你被这烈酒伤了身体。”
“不会的,真的不会!”
楼辞远微叹,从他的表情里看见了一丝妥协,九月顿时就乐颠颠的四处去找酒杯。
这时的九月介于单纯和贪婪之间,只想解解馋,如果她能预先知道今夜之后将会发生的所有一切,怕是宁可馋死也不会贪了这一杯酒。
第039章:功高盖主
要说这酒啊,还真是烈,又或许是苏九月的小身板儿和曾经的九月不同,刚刚几杯酒下肚,人便有些迷糊的靠坐在夜明珠边,对着夜明珠光欣赏着手中好看的酒杯,嘿嘿笑道:“人家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我这是烟花一醉琉璃盏。你父王的这间珍馐阁真的是要什么有什么,我刚刚看见除了这只琉璃杯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漂亮酒杯,但是都蒙了灰尘。”
说完后,九月便在迷迷糊糊间仿佛听间楼辞远说:“我父王虽爱美酒,却已于五年前戒了酒,这些年都没有再喝过。”
“啊?戒酒?既然都戒了酒了,那这么好喝的酒岂不是浪费了?”九月忙站起身,又去盛了一杯酒,楼辞远阻拦不及,她便已又捧着琉璃杯美美的喝了一小杯,爽到不得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接着便是脚步不稳的整个人都趴到了夜明珠上,她眯逢着眼前看着眼前的夜明珠,用手拍了拍,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站起身:“珍馐阁,夜明珠,烟花醉……你们安王府还真的是个美不胜收的地方,让人流连忘返,比起丞相府来说,我倒是更喜欢这里……”
说着,她转过醉意漫漫的眼,看向楼辞远,却是忽然眯起眼来,伸出手便要摸一摸他的脸:“世子,你的脑袋变成三个了!”
然而她的手还没落下,便陡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她还没反映过来,便只觉得有一股透心凉的感觉顺着手指一点点蔓延至她的心里,冷的她一个激灵,猛地定了定神,却还是有些眼花缭乱。
她忽然看不清楼辞远的脸,只是脑中那本只是一点点迷糊的醉意忽然使她越来越晕眩,然后身体便陡然跌进一个冰凉的怀抱,她不禁低哼了一声:“世子,你身上好冷……就算是痨病,也不该这么冷啊……”
她因为那由手指一直传到了心头的凉意而不大舒服,皱着眉将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砸了一下嘴说:“真是好喝,我再喝一杯,最后一杯……然后……我就得回丞相府了……”
话落,她踉跄的从那个冰凉的怀抱里起身,却是整个人莫名的一阵腿软,九月心下直觉似乎是哪里不对,她虽然敢自夸酒量极好,但也不是没有醉过,可怎么会忽然间浑身无力,但脑中只留存的这半点意识在她整个人一头栽倒在地上的刹那,也瞬间消散于无。
意识混混沌沌,在彻底的跌入黑暗之前,她仿佛听见耳边一道温润低凉的声音:“既是不怕死,便在梦中睡去吧。”
***
晟王府。
楼晏刚从宫里回来,一入得王府,承封便紧随在他的身后。
“爷,要说皇上这一年来都在急急召您回皇都,与其说是希望我们漠北大军来清剿那隐藏在皇都城外的日照国遗党!不如说是在我们清剿了遗党之后就让您交出兵权。”承封向来隐忍,但随楼晏自皇宫中回来后,这一路上便有火气始终隐忍不发,这会儿终于是忍不住了。
楼晏本面色上并无多少情绪,却因承封的话而脚步一顿,募地回眸,淡淡看他一眼。
承封当即禁了声,却是皱了皱眉,低下头:“是属下多言了,可是爷,皇上如今为了巩固太子地位,竟不惜将您这多年来在漠北镇守几经生死抗敌的一切都说的那般轻松,甚至打算让我们剿灭了那些日照国余党后就让我们从此留在皇都修身养性。皇上的意思太明显了,他就是希望您主动交出兵权!”
楼晏清俊的眉宇微皱:“承封,这里不是天高皇帝远的漠北王府,在这皇都城内我不是你唯一的主子。如今圣旨已下,让你去肃清烈北风所带领的日照国余党,你就奉旨去做!”
“十六爷!您十岁便智退敌国来使,十三岁因德行有度大获民心屡次为皇上分忧而早早的封王封地,十七岁便因超群的领兵战术而成为了我元恒皇朝史上最年轻的领兵亲王,如今您已统领三军八年有余,整个干燥荒芜的漠北也因为您的治理而使那里的百姓生活有条不紊!在漠北百姓的心里,您才是他们的君主!那些属于大漠的子民和部落曾经因为经历了太多的战乱而野性难改,可他们这些年也因为您给他们带来了安稳平静的生活而臣服于十六爷你!”
“够了,承封。”楼晏面色疏淡:“既然八年前皇上将统领三军的权利交给了我,如今漠北已定,我功成身退,没什么不妥。”
“可是王爷!”承封忽然双目猩红,单膝跪地:“今日太子和皇上在朝堂上说的话您不记得了吗?您功高盖主,受万民爱戴!漠北虽然早已平定,但多年前始终不服从我元恒皇朝的统治,若不是您这些年在漠北,我朝也不会真的这样国泰民安!曾经我很开心于百姓们对您的爱戴,可我们现在回了皇都,皇上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功高盖主被漠北子民暗中奉做君主的晟王继续安安稳稳的存活于世!那可是漠北,元恒皇朝有近一半的国土都是大漠,在皇上眼里,您在无意中已经分走了他的半壁江山……”
“王爷!承封斗胆!请王爷万万不能交出兵权!无论日后兵权归为太子还是平王一党,对我们都是百害而无一利!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承封索性直接双膝跪地,言辞恳切:“请王爷三思!”
楼晏闻之,眸色微敛,正要开口,却陡然听见身后的声音,猛地回过身,只见万公公和王府内诸多侍卫均已双膝跪地,此起彼伏的声音自他们口中传来:“请王爷三思……”
“爷……”万全红着眼睛抬起头,颤颤的站起身走来,走到承封身旁并肩的位置,再次跪下:“爷!这皇都城如今的形势您早已知晓,所以这五年来始终都不愿回来,可现在既然已经回了,爷您就不能妥协,这兵权若真是交了,咱们可就真的没命了!皇上随便强加一个罪责,就能让王爷您万劫不复啊!”
本是要训斥承封的楼晏眸色一顿,看向那些悉数跪倒的侍卫,缓缓转回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承封和万全。
“你们,可知自己正在犯下灭九族的大罪?”他嗓音沉冷,眸光冰然:“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跪什么?起来!”
“王爷!抗旨是死!交出兵权也是死!如果王爷仍旧手握兵权,那属下们的命就是在您的手里!随您处置!可若是交出了……”承封欲言又止,只将头重重贴于地面:“爷!在漠北的这五年,承封的命早已是您的!您若怪罪,属下稍后便自刎谢罪!但兵权一事,还请王爷三思!”
第040章:冒死谏言
楼晏看着脚边这跪了满地的陪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亲卫。
“爷……”万公公红着眼睛抬起头:“爷,您不顾及自个儿的安危,也要顾及那漠北百姓的心啊,如若兵权上交,漠北百姓在皇上的统治下再次起义的话,加上这一年多来日照国余党愈加壮大,纵使元恒皇朝已在这十方大陆大上鼎盛了几百年,也会因这双重夹击而导致国脉重伤,民心不稳……”
楼晏却只是看着他们,在万全拉着承封一起正要继续劝说时,忽地甩袖转身向内府走去。
“爷……”
“王爷!”
在楼晏走进内府的厅堂时,侍女适时的端出茶来,他随手接过,却是刚喝了一口,便听见身后那疾步而来的承封与万全。
回身看见那两人一脸执着的站在厅堂外的脸色,瓷杯盖在手中的茶杯上顿时发出一声重响,一旁的侍女从来没有见过向来温和好脾气的晟王发这么大的火,吓的连忙跪了下去。
天边一道惊雷划过,近日时值雨季,天气闷热,伴随着那道惊雷之后,天边逐渐乌云密布,眼看便是一场大雨。
楼晏面色波澜不惊的看着他们,半晌,淡淡道:“罢了。”
承封的眼里顿时有了几分期翼:“王爷?”
“先奉旨去肃清日照余党,兵权一事,日后再议。”说罢,楼晏便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身走至厅堂正中间的一副水墨群山图跟前,看着那画中的群山,千言万语,却终究化做无言。
“十六爷。”承封走了过来,屏退了侍女,只留下了同样对王爷忠心耿耿的万全。
承封站在楼晏的身后,见他没有转身,却依旧恭敬的俯首,轻声说:“太子与平王这两方势力已经明里暗里的争斗了五六年之久,这些日子属下随您在宫里走动之时,也听见了不少闲言碎语。”
“如今皇上龙体欠安无心朝政,太后虽然已过耄耋之年却仍然康健,并掌握一族大势,为平王积攒了不少的亲信党羽,众人都认为太子之位不保,平王定会继承皇位,可这许多年来,因为兵权在您的手里,还有皇上的病情虽日渐加重但毕竟平王与太子都是他的儿子,不敢在皇都城内大起波澜,更也不敢直接兵戎相见。”
“虽然这两方势力一直僵持不下,可他们却很忌惮十六爷您的存在,一来您虽无心储君之争却多年来深得民心,二来兵权在手,即使您为了避免储君之争而远走漠北多年,可只要您在百姓心里的地位一日不除,手中的兵权一日不放手,在他们眼里,您依旧是太子与平王的眼中钉,这些天来在皇都城内的种种事情您也看到了,现今太子那边试图拉拢安王,平王试图拉拢各军机大臣,而您这里,他们知道爷您素来的性子,所以没敢明目张胆的贸然拉拢,可今天在宫里,皇上的一言一行都表示着希望您能助太子一臂之力。”
楼晏已听出承封这话里话外究竟想要阐述什么,雅人深致的眉宇轻敛:“眼下时势不明,承封,以后这种事情,你少再掺言。”
“十六爷。”承封皱眉:“属下今日既已犯下大罪,纵然必有一死,定也要说出肺腑之言。太子性格懦弱且识人不明,平王野心极大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在这两方争斗之下已有太多无辜的文臣武将为之血流成河。爷,五年前您心思澄明无心储君之位宁可住在漠北不回来,可如今看这眼前的大势,您为何不考虑自己去争一争,如若您进继承皇位,元恒皇朝江山定可保百年康定……”
楼晏没有发怒,只是将目光从那幅群山水墨图中渐渐移开,转身看向他,嗓音低沉缓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属下知道。”承封说罢,赫然再次单膝跪地,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来恭敬的双手奉上:“哪怕是被王爷亲手赐死,这些话属下也必须要说!请王爷赐死!”
说着,承封更是深深的低下头去,双手捧剑。
“你们跟随在我身边这许多年,竟不知我始终无心帝位。”楼晏没有接过剑,淡冷的看着跪在自己眼前之人。
“属下自是知道王爷您对皇位不感兴趣,所以,才冒死谏言。”
楼晏沉默了片刻,看不出是在想什么,万全站在外面,虽然也想谏言,但身为太监实在不敢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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