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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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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承大人带领我们在漠北的战场上厮杀时,从未退缩过,可这一次属下虽然不敢多问,也是相信王爷和承大人必有合理的理由,可属下至今仍是不明白,我们当时明明可以彻底围剿日照国余党,为何驻扎在东部护城河这么多天都没有再进攻?偏偏给了他们这么好的拔营撤走的机会?”
“是啊王爷,这不该是咱们晟王大军会做的事情,这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会多心呐……”
“承大人自被救上来后便昏迷不醒,腿上的伤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好,真是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小的无悲山,却让我们晟王大军莫名奇妙的遭受到如此严峻的考验。”
九月听着那几个将领的话,心下有了几分半知半解,却没有胡乱插言,只转眼看向楼晏。
楼晏说道:“众将领既是随同本王在漠北多年,又常与承封并肩奋战,会看出此次无悲山一役其中蹊跷倒是不足为奇,的确,事出有因。”
“王爷既然如此说,那这其中是真的有什么隐情了?”
万全这时忽然瞥了一眼九月,似乎是在纠结应不应该让她这么一个新来的外人在这里听这些王府中的私事,但见九月听的认真,王爷也并无要驱赶她的意思,便也只是斜了她几眼,没有说话。
楼晏眸色平静,嗓音清和低缓:“烈北风幼年曾拜在苍海云山,与我也算是同门,日照国十八年前覆国之时云山石象便曾现复国预言,这等诡秘之事虽未曾对外传言,本王却都已知晓。近年来日照余党一路厮杀至皇都城外,也非是投机取巧。”
众将领安静的听着,无人敢在十六爷开口时插话多言,只有九月摸了摸鼻子在一旁悄悄的斥笑,别人或许不知道具体内情,可她偏偏还真的就知道,明明就是承封那小子莫名奇妙的故意放水,楼晏打算阻止时已经来不及,先机已尽失,最后让烈北风他们不损一兵一将的就这么逃了。
说这些话其实不过就是在安抚这些满心疑惑的将领罢了。
“烈北风此人骁勇善战,很重视手下每一个卫兵的安危,并且不喜欢硬碰硬,最善于迂回战术以少胜多。”楼晏无视九月那边安静偷笑的模样,并没有看她,仍旧淡看着殿中的那几位将领:“当日敌在暗我在明,山上地势复杂,加之烈北风运气好遇见了个会预测风向投以毒烟的帮手,将我军逼退至五里之外。”
说到这里时,一直没有看向九月的楼晏忽然瞥了她一眼,九月那本是在偷笑的神情顿时一紧,抿着嘴忍着笑将眼神转去了别处。
“的确,真没料到这烈北风一路厮杀至此,手下都是些无依无靠的山贼强盗,他手下的那些人除了一身蛮力和功夫之外也没了其他本事,竟然会以毒烟和风向来将我们逼退,这件事情承大人也对我们说过,确实是我们小看了这烈北风,我们一直以为他们只是一群顶着复国名义的强盗,却没想到强盗也懂得观天象识大局……”
第108章:棒打出头鸟
“啧,有句话说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嘛……”九月终于忍不住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却是骤然惹来的楼晏和万全的白眼。
她站的离他们二人较近,只有他们两人听见了,其他将领只见她一个小侍女站在旁边嘀嘀咕咕也没听清她是在嘀咕什么,都只是冷冷扫了她几眼就不以为然的移开了视线。
九月却是偷着乐,再又对上楼晏向自己看来的那淡淡的一眼时,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咧开嘴就对着他眦牙笑,结果惹来楼晏的一记冷眼。
我靠,我靠,我靠!
竟然瞪我!
“可是王爷。”其中一个脸上有一处刀疤的将军忽然站起身:“属下还是觉得,这其中很奇怪,那毒烟就算是能抵抗一日,我们第二日便可攻上山去,即使让日照余党占了先机,可我们当时只要攻上山去,就算不能彻底剿清,也足够让他们损兵折将过半!”
“王爷,承大人莫不是故意不出兵的?”
此话一出,整个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楼晏其实一直都没有去刻意遮掩这件事情,只是就事论事,几位将领也只是持着不太理解的心态有了这诸多疑问,可随着这样的一句像是一下子将所有真相捅开了话,一时间所有人都没再出声。
万全亦是脸色微微紧了紧,转头看向楼晏,楼晏的面色依旧波澜不惊,淡淡凝视着殿中的几位将领,沉静了半晌,轻道:“是。”
几位将领皱眉,却又仿佛是懂了什么:“王爷,这难道是因为……”
“众位不必再问了,王爷从未打算撤兵,撤兵一事是我一意孤行,王爷会对诸位解释这许多,其实是打算替我揽下这份罪责。”忽然,殿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九月猛地转头望去,见竟然是承封,只是承封身上四处都缠了绷带,上面还渗透着血迹,像是受了重伤,被两个府中的侍卫扶着走了进来,不顾楼晏在场便直接开口道:“王爷,属下自己存有私心,导致日照余党拔营撤离,有负皇上的旨意,更也辜负王爷的信任,甘愿受罚。”
“这,承大人,您这是……”
承封忍痛,忽然跪下:“属下宁愿受罚,也不愿看见王爷变着法的替我顶罪,皇上如果怪罪下来,将属下交出去便是!”
“你你你,你个承封啊,你固执个什么劲儿啊,谁说王爷是在替你顶罪了,不管这罪则在谁的身上,你带领的是晟王大军,是王爷的大军,咱们主子不需要替你顶罪,这罪责就已经在他身上了,你都已经伤成这样,还多什么事啊?”万全尖细着嗓子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低下身小声说:“王爷让你在后院养伤,近几日不要出来,你怎么偏偏不听?”
承封却仍旧跪在地上,九月远远的看着,看见承封的腿似乎伤的很重,明明缠了绷带上了药,却竟然还有血在膝盖处向外流着。
九月对承封这番做法有些不能理解,但转眼见楼晏只是漠不做声的淡看着那跪在殿中的承封,不曾再说一句话。
承封却是双目通红,这殿中的几位将领都是跟着他们在漠北多年的死忠,便也没再隐瞒,硬是直接开了口:“王爷,烈北风逃了,皇上忌惮于日照国余党的存在,怕他们卷土重来,即使眼下这件事情皇上会有不满,但却不敢让您上交兵权,这护国守业的重担,还是在您的身上。”
几位将领刚刚就已经隐约想到了什么,听见承封这话,顿时了然,瞬间都面向一发一言的楼晏齐刷刷的跪了下去:“王爷!兵权不能交!”
原来如此……
九月顿了顿,看着这跪了满地的将领和那浑身是伤的承封,莫名奇妙的有些小感动。
这样的忠心护主,这样的誓死捍卫,在二十一世纪真的是太少见了。
然而面对着这一众跪倒在地的将领,楼晏却是眸色微凉,冷眼扫向承封,再又淡淡看着其余将领,清和的眉宇间已是尽是冰霜意:“你们这是在逼着本王造反。”
没料到不待造反小队长承封先说话,那跪在最前边的一位将军便抢先道:“如今太子和平王反目,太后和皇上母子不合,一个储君之位搞的全元恒上下人心惶惶,王爷您本就深得民心,即使反了又能如何!依属下看,就算您真的反了,也是民心所向!”
“若是皇上打算让王爷您交出兵权继而交给那无用的太子,属下宁愿造反!”
“对!属下等人宁愿造反!”
“砰”的一声,始终泰然静漠的楼晏忽然重重拍在桌案之上。
殿内瞬时安静了片刻,顷刻又有人冒死谏言:“王爷,皇上的龙体欠安多时,近来每个月里时常会有十几日无法上朝,即使是上朝也都只是听着两方势力在不停的争吵,这朝中的大权已经被太子和平王分割,乱成了什么样子您都看在眼里,您若是不出手的话,怕是我元恒皇朝将有大劫啊,外患未除,内忧仍在,这……”
“你们还真是有够添乱的。”九月虽然没有什么立场,但即使感动到内牛满面也还是要说:“诸位将军,诸位大人,你们可听说过一句话叫‘棒打出头鸟’?”
九月这话音一落下,所有人便赫然看向了她,一脸的莫名奇妙。
楼晏亦是在听见九月的话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虽看不出他眼中那些蕴藏在一片平静之下的喜怒,但起码他没有让她闭嘴。
“你这小姑娘,莫不就是前几日在营中被万公公收到了王爷身边做侍女的那位?”
“正是我。”九月淡笑。
“呵,小小丫头,毛都还没长齐,竟然敢在这种场面中胡乱插言,懂不懂规矩?”
“规矩我自然是懂得。”九月轻笑:“可是这位将军您不也是懂得规矩?在规矩之下却敢冒死进言,扬声欲做造反之事!你的规矩又在哪里?”
“你!”
“承大人是忠心为了主子考虑,虽然做的事情有违常理但好歹还能被理解,可你们却是口口声声的要劝着十六爷去造反!你是真的为这晟王大军考虑,为了王爷考虑,还是只是为了能在王爷手下保住你这一个将军的头衔?再或者,你趁机煽风点火很乐于看见向来不参与这些纷争的晟王也被卷入这滚滚硝烟之中?你确定自己没有私心吗?在我看来,你忠心可鉴,却是太过糊涂!”
“你这个小丫头,你……”
“小丫头怎么了?小丫头起码不会像你这样五大三粗的只懂兵家战术,却在遇到这种事情时虎头虎脑的只知道先夺取而快之!你太看重眼前利益,却没有考虑过王爷在明知这一切的利弊之时却仍旧选择静观其变的原因!”
第109章:良苦用心
“如果王爷像你这般冲动,这晟王大军恐怕早已全数在漠北沦为白骨了!”九月挑眉:“你们一个一个用所谓的忠心去逼王爷,他念在你们虽然糊涂却的确一心为他的份儿上不忍杀你们,可现在你们一口一个造反,一口一个深得民心,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把你们的主子往死路上逼吗?”
九月这一番话,从一开始的遭到质疑和唾弃,再到那几个将领都面色僵白的不再发一语,像是顿悟了什么,发觉了自己的冲动,一个个都不再开口指责她,但却还是有几个有些孤疑的看向她这个似乎都还没有及笄的小姑娘,不相敢信这样的话会是在她嘴里说出来的。
楼晏静望着站在他身侧几米开外的九月,凝视了她许久,薄淡的唇边微微扬起一丝极为轻浅的弧度。
承封仍旧跪在那里,因为九月的话而皱了皱眉,抬起眼隔着这殿中的人群看向她。
万全却是忙转身走了回去拽过九月的衣袖:“你这丫头!这王府中的议事殿其容你一个侍女在这里胡言乱语!”
九月没挣扎,只是一边被万全向后拉了一下,一边看向那些已经有些清醒过来的几个将领:“一群武夫只知道蛮斗蛮干,只要你们的主子有权倾天下的能力,如果他想去拯救万民于水火,想去争那个位置,不需要你们劝说,他也会为自己先铺好这条路,但是就像你们口中所说,现在皇室里已经乱做一团,聪明的人都想赶快脱身,而王爷始终干干净净没有参与这些纷争,被多少人羡慕都来不及,你们却要逼得他趁现在这种时候去躺着浑水!你们考虑过这其中会发生多少对你们更加不利的事吗?”
“阿九,你!”万公公死死的拽着她的胳膊:“你不要再说了,这殿中的诸位都是跟在王爷身边多年的忠臣了,你快闭嘴吧!”
九月却是唾了一口:“愚忠!”
“你……”
“万全。”楼晏忽然开口:“放开她。”声音虽轻浅,却仍旧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万公公一顿,这才将九月的衣袖松开,九月转眼看向楼晏,见他默然的在看自己,她顿了顿道:“十六爷,我本是外人,再以我这区区侍女的身份也许的确不够资格说这些话,我刚刚的话也都只是肺腑之言,没去考虑任何人的立场。若要说是立场,我也只是看这几位将军几位大人一面想要维护你一面又没有考虑这背后很可能存在的陷阱与危险,我这人心直口快,说白了就是嘴比较毒,一时间没忍住。”
楼晏淡淡凝视着她:“说下去。”
“……啊?”九月本来以为自己的演讲应该就这样完毕了,没料到楼晏竟然让她说下去。
先是怔了一下,她便回过神,既然让她说那就说好了。
转眼看向那几个仍旧有些滞然的将军和大人,九月放轻了声音,不再是刚刚那般有些气愤的谩骂:“我想要说的刚刚就已经说了,如诸位所言,我只是一个小丫头,不懂兵法更也没有像你们一样在漠北镇守五年,保住元恒皇朝整个北边的安定,你们都是功臣,仗着有功劳敢在这里谏言,仗着王爷待你们亲和就恃宠而骄,什么话都敢说。”
“不过诸位既然连造反都敢说,我也看得出来,你们的确是忠心。可是这忠字下面就是心,凡事都要走心才行,在你们眼里的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糊涂吗?你们想到的这一切他都没有想到吗?既然他早已经知道这一切,却仍然选择退让,可在承大人开始逐渐为了保住诸位手里的兵权而开始做出违背常理之事时,他虽说阻止,却并没有强加阻拦,这是多么显然的事情……”
“……难道,你们真的看不出来十六爷是在保护你们?”九月的声音逐渐放缓。
一室寂静,那为首的面相有些凶狠的带着刀疤的将军一句话都不再说,却是沉默的跪在地上,忽然俯下身,对着楼晏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其他人都接二连三的照做,没有人说话,只是沉默,眼中有了几分清醒过后的愧疚和理解。
直到楼晏拂袖淡道:“退兵之事本王在入宫时自会向皇上解释清楚,都散了吧。”
见王爷是真的不打算再就这件事情争论下去,几位将领便也不敢再多言,都恭敬的退了出去,并且脸上都带着几分自责和因为冲动而衍生出的几分悔过,承封却是没有走,只是跪在原地,趁着那些将领都离去后,说道:“王爷,此事是由属下挑起,属下……”
万全虽然平日里和承封总是不对盘,但还是快步走了过去将浑身是伤的承封扶了起来:“你这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伤成了这样以后还能不能领兵了都不知道,就别再给王爷心里添堵了啊。”
承封却是皱眉:“万全你还真被那个疯丫头说的话给骗了?”
这边九月正打算凑到楼晏身边去得瑟得瑟,却听见承封的话,当即转过头看向他。
承封却是连看都不再看她,只说道:“她那话中有一半或许是有些道理,可眼下的时势她并不了解,如果王爷真的始终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将兵权上交的话,这晟王府就再无可翻身之日了。”
九月一听这话,倒是没反驳。
的确,她只是听了个大概,按她看见的情势去说,当然实际上的情况她不是特别了解,于是她只是看向承封,再又看了一眼他腿上还在流血的膝盖:“噫?你这腿怎么了?不是已经包扎过了?怎么还在流血?”
承封没理她,被万全扶着走过来,在楼晏身后三米处停下,看得出来是伤的不轻,走这几步就呼吸粗重,他停顿了一下,道:“王爷,属下在无悲山崖下坠伤时有看见一辆马车经过,之后被救上来直到半个时辰前才醒,便匆匆赶来了前殿,那辆马车我没有看清楚,只记得那车夫带着斗笠,看不见容貌,马车不是很大,但是很严密。”
“嗯。”楼晏轻道:“先回去养伤。”
承封却是苦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属下这腿上的伤怕是好不了了,以后如果就这么变成了个废人,怕是会生不如死,当日王爷您就不该让他们救我上来。”
楼晏微微皱眉,万全却是说:“你当王爷想救你呢?若不是八两一直在那边的悬崖上空来来回回的飞,我们还真就找不到你,要说啊,你这命是八两救的,八两在山上和那些食人燕缠斗了十几个时辰,满身都是血,最后还将我们引去救了你,等你这伤养好了的话,可一定要记着给八两多喂些好吃的~!”
第110章:强烈的主角气场
九月在旁边听着听着就凑了过去:“那八两现在怎么样了?没受伤吧?那可是只神鹦哎。”
结果万全没理她,承封没理她,连楼晏也是没有看她。
楼晏说:“既来之则安之,明日我会叫宫里的御医来为你治这腿伤。”
承封叹笑,却是笑的有几分苦涩:“谢王爷。”
“哎,我问你们话呢,八两呢?有事没啊?受伤没啊?翅膀啥的没折断吧?羽毛都还健在吧?没有变成小秃鸟吧?”
“喂,你们倒是理一理我啊,刚才好歹我还长篇大论的说了那么多话,就算不能完全认同,但起码现在也应该给我个回应啊!”
“万全,送他回去,他腿上的伤不宜四处走动。”楼晏轻道。
万全点头:“是,王爷,奴才这就扶承大人回去。”
九月满脸黑线。
为什么每个人都习惯性无视老子?
难道你们都没有察觉老子强烈的主角气场吗吗吗吗——
直到万全那个死太监扶着承封这个重伤患走了,若大的前殿中就只剩被彻底无视的九月和楼晏,九月也是对他不抱希望了,想想也觉得自己刚才看不下去的强出头究竟是为了谁啊,要不是看在那日在墓穴中他对自己的种种保护,她至于么。
正懊恼着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楼晏的声音:“你倒是很会煽情。”
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不知何时已走到自己面前的楼晏,嘴角一抽:“刚那绝对是肺腑之言,不是在煽情!”
楼晏看着她,清泉般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下移,看着她腰间刻有“晟”字的玉牌,再又慢慢将视线上移,注视着她澄澈清明的眼睛:“身体好些了?”
面对楼晏这般的关心,她不禁也收敛了一些,轻声说:“嗯,好多了。”
“既已回到王府,便先去歇息。”楼晏仍旧站在她的面前,苏九月的这副身子虽然纤瘦玲珑,但身高起码也有一米六,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她还需得抬头看他,这差距还不小呢,唔,目测这楼晏虽然看起来孤清淡然并不是多么魁梧的那种,但也绝对超过一米八。
不过说到楼晏站的离她如此之近,九月却是对自己一醒来就在王府的这件事情不解了。
“十六爷,听那个叫诗兰的侍女说,我是被乌白驮回来的,乌白也被找到了是吗?”
“嗯。”
“那无悲山下的墓穴里,那些诡秘之事,你暂时不打算告诉其他人?”
“嗯。”
“我是怎么被放到乌白背上的?你抱我上去的?”
“不是。”
“……”嘴角眼皮狠狠一抽,奶奶的,她又自做多情了:“那是……”
“乌白自己将你驮了上去。”
“……不是吧?”
“是。”
“那、那我被带回王府后,是你让郎中好好医治我的?”
“嗯。”
“我这衣服是谁给我换的,应该不是你吧?”
“不是。”
“我说,王爷……”
“嗯?”
“咱俩好歹也同生共死过了是不是?”
“嗯。”
“那你倒是拿出点同生共死过的感情与诚意来啊!”
“什么诚意?”
“他娘的你一句话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
***
不过既然是回到了晟王府,九月还真是觉得自己有不少事情还没有弄清楚。
首先丞相府那里因为她失踪了这么久,不知道现下究竟传成了什么样子,安王府那边又是如何被交代,再者,楼辞远究竟和那日她喝醉后被抛尸于无悲山谷之事究竟有没有关联。
然而九月趁着夜里四下无人之时,正要翻墙出去,却是陡然听见院外有下午来给她开过其他药方的郎中路过,听见那郎中提到承封的腿伤,不禁靠在墙边仔细的听了一会儿。
郎中在与人交谈时,话中大概的意思是,承封的伤不一定能治好,再这样拖下去那条腿就会废掉了。
等到郎中走了,九月翻墙去了后面,本来是打算趁着夜里离开王府,回丞相府去看看苏绾绾那个小屁孩儿,却是在途经王府里侍卫住所的一间较大的屋子时,骤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的声音,接着便是两个侍卫从房里被赶了出来,手里都是血。
九月一怔,潜到了房顶上去,轻轻的揭开两层瓦块,便只见承封光着膀子像是刚刚重新上过药,而腿上那仍然在汩汩流血的地方,绷带已经被解开,从九月的这个角度看,他膝盖上那处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有些发炎,周围红肿溃烂,再这样下去,这腿或许还真的就保不住了。
“承大人,方郎中说这药敷上即使不能完全医好你的腿,但起码可保……”
“敷再多的药都没有用!”承封坐在榻上,向来硬朗英俊的脸上此刻竟是有几分颓废,看着那满地刚刚被他砸下去的水盆,似是觉得自己不该对前来帮自己换药的侍卫发脾气,便闭上了眼睛轻叹道:“你们都走吧。”
“可是承大人……”
“走!”
承封骤然转眼瞪向他们。
在那两个侍卫无奈之下只好退出去,又将他的门关上后,承封却是忽然眯起眼,伸手便握住床边的剑,抬眼便看向房顶被揭开了两层瓦块的地方,冷声道:“谁?”
九月嘴角一抽,只好翻身从房顶下来,坦坦荡荡的在他房门外推了一把,结果没推开,干脆一脚踹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看见是九月,承封先是皱起眉,下一瞬猛地抓起榻上的被子遮住赤裸的上身,脸色异常难看的瞪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侍女和护卫的院落间并不相通,你翻墙过来的?”
九月只是将自己手边的扶摇剑放到一旁的桌上,神色坦然,也没管承封那抱着被子一脸凶狠的瞪着自己的表情,直接走了过去:“你腿怎么了?我看看。”
“要你多事?滚出去!”
见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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