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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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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语啊……我的轻语……”万全还在抱着那冰冷的尸身哭喊着,侍卫自觉让开一条路给主子,却是红着眼沉默的看了看已经走过来的楼晏,再又看了看被万公公抱着的尸体。
直至楼晏走近,万公公流着眼泪抬起头来:“爷,轻语没了……这好端端的,她这两夜说是身体不舒服,在自己的暖阁里休养,怎的我才一天没见着她,就从荷花池里漂了上来……爷啊……我的轻语没了啊……”
九月在不远处无语的轻叹,整个侧院这会儿只能听见那万公公悲泣的哭喊声。
楼晏眸色微凉,在轻语的尸身上看了几眼,直至那双清泉般冷冽的眼眸停留在轻语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眉宇间只余几分让人看不真切的疏淡。
“这好好的,怎么人就没了呢……”万公公还是一副无法接受事实的大悲的模样跪坐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轻语丫头,心疼的说:“爷您看,轻语丫头的手脚都泡得发胀了,这身她最喜欢的绿罗裙还是三年前除夕夜爷您赏给她的,她一直很喜欢……”
楼晏不语,万公公抬起眼看向十六爷眼中的波澜不惊:“爷,您一向疼爱轻语这丫头,她在王府里也已经这么多年了,奴才的心都要碎了……”
“噗……”
九月打心眼儿里没想到,自己这一场穿越,倒是让她见到了史诗般的一幕,见证了一位太监的深情。
别管是爱情是亲情还是友情,这么有情有义的太监,真是让她大开了眼界了。
这一声没忍住的低笑,虽然很轻,楼晏却倏然转身,疏离冷淡的黑眸落在那装死的九月身上。
察觉到那边射来的视线,九月心下一滞,忙屏住呼吸继续装死,耳边却是隐约听见由远至近缓步而来的脚步声。
直至那人在她身边停下,她就这样一动不动了许久,感觉那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九月一天没吃饭没洗澡,又是药浴又是柴房又是牢房的这些遭遇,使得她身上又开始发痒了,久了就坚持不住,但一想到楼晏这个人不好对付,实在不想睁开眼睛,便一直在强忍。
“既是两具尸体,便拖出去埋了罢。”楼晏淡冷的声音在九月头顶响起,声音依旧那般清澈好听,却依旧那般毫无温度,使人不寒而栗。


 第016章:一场豪赌

九月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便对上一双清澈如水的目光。
她暗暗咬牙,瞪着楼晏那薄凉的眼眸,赫然坐起身,然后又麻利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后的泥土,顾不得脸上那因为这两天的折腾而像花猫似的脏污,直接盯着他:“十六爷,做个交易怎么样?”
多余的话不必说,反正已经被揭穿了,现在她唯一的目的是赶快离开这个害她连续倒霉两天的鬼地方,还有眼前这个仿佛随时随地能侦透人心的男人。
这个楼晏,看似风轻云淡,看似清俊的眉宇间尽是温文尔雅淑人君子般的温润气度,可他太过深藏不露,他这种类型的人,能避则避,绝不能胡乱招惹。
但他做为一个皇子,一个王爷,竟能如此淡薄名利,战功赫赫却五年不曾回皇都问赏。且,与她听闻的骁勇善战的那种感觉不同,在苏九月本来的印象里,这位声誉极高的晟王应该是那种冷峻坚毅棱角分明的感觉,可眼前这位,在九月的眼里,看似雅人深致,如若不是她已经见识过他的招式与内力,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偏偏,他真的就是晟王楼晏。
“大胆!怎敢与王爷如此说话?”那被九月踹了一脚的侍卫一脸凶神恶煞的过来试图护主。
九月嘴角一抽。
“交易?”楼晏声音清越,淡淡扫她一眼,似是觉得她不可理喻,却也难得的有趣,这种不知者无畏的虎胆在这皇族之内几乎已经绝迹:“什么交易?”
九月正要开口,又听他沉静的声音缓缓道:“你有何资格,又有何本事,敢与我谈交易?”
他自称“我”,而非本王,九月看不懂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可眼下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已经离开丞相府两天了,恐怕府中已经大乱,她要是再不出现,止不定府中的那些大姐大妈们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烦她。
哎,她暗暗叹了口气。
想我九月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堂堂良家少女,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忽然,她一个提气,挑起眉指了指那边轻语的尸首:“我来查出那个姑娘的死因,以最快的速度帮助你们找到凶手,一旦找到,你就放我离开。”
“你?”楼晏抬了抬眼皮。
“对,就是我。”九月用力拍拍刚刚十四岁还没完全发育起来的胸脯:“咋样?”
本以为楼晏会买她这个面子,以他这种智商,不难猜出她和那些所谓的皇子没关系,在他眼里她应该就只是一个莫名奇妙的甚至不值一提的小毛贼,所以,互相给一个台阶下有何不可……
只见楼晏不以为然的冷笑:“我晟王府虽由漠北迁回皇都时日尚短,还不至于连个仵作都没有,你这小贼满口胡言,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他完全不吃她那一套……
九月无法,只好运用第二战术,远远的瞄了一眼那边轻语的尸首:“她已经在水里被浸泡了整夜,但绝对不是因溺水而身亡。”
楼晏那凉薄的笑意更加疏淡:“尸身大部分已呈淡紫,指甲青黑,在场之人都已看出她是中了毒,在我面前拿这些肤浅的东西应付,当真以为自己能从这里走得出去?”
九月眼皮一抖。
妹的,在智商上碾压不了你,老子就在技术上碾压你!
她轻哼:“你们的仵作无非就是看这些尸身表面来推断死亡时间与死因,既然十六爷不稀罕与我交易,那我们就换一种玩法,我们打赌,如何?如果仵作半个时辰内能推断出死者准确的死亡时间与死因,我这颗脑袋随你处置。反之,如果我在半个时辰内可以推断出这所有,十六爷你需得允我三件事。”
本来想说一件来着,只要能让她离开这王府就行,可对比一下,她这颗脑袋不能这么便宜,起码也要用三件来抵。
“小小市井草民胆敢口出狂言!”侍卫厉声低喝,同时拔出刀来:“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九月冷瞥那被她踹了一脚的侍卫一眼:“我和你家王爷说话,你急个什么?该不会你就是凶手?”
侍卫一脸寒色:“还敢胡言?我跟在十六爷身边已有数年,怎会杀自己府中人?”
“那你急什么?你要是敢再多说一个字,你的嫌疑就更大!刚刚我在墙上翻过的刹那第一个出现在我视线里的人,就是你!”
那侍卫果然吓的闭了嘴,一脸无辜又委屈的看了一眼漠然不语的楼晏:“爷,属下以项上人头保证……”
啧啧,这么不禁吓,这孩子,真够单纯。像他这种智商想做出这种事儿,还真是挺难的。


 第017章:本王允了

她在等楼晏的首肯,其实她无非就是已经开始在赌,赌他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知道自己的来历不明对眼前这位爷来说,是个未解的疑惑,毕竟她的真身的是苏丞相府的四小姐,可偏偏她的脸上没有胎记,从外貌与性格上就分成了两个极端的人,一时间,她的身份就成了一个迷题。
额,不过九月也有一点不确定,那就是这位爷如果对这凶案的真相没有一点兴趣的话,恐怕也就不会太执着于这些杂小之事,所以,她这也算是在赌了。
“区区项上人头抵我允你三件事,你倒是会算计。”楼晏淡淡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却温润好听。
九月扬起秀丽的远山眉:“首先,我需得为自己赢得有所保障的利益,三件事和我这一条命相比,当然是命更值钱,但我的命在王爷你眼里却是一文不值,所以你觉得亏了,十六爷,在赌约达成的前提下咱能不能商量商量,以平等的角度去看待,草民也是人。”
当然,九月这种说法是会在王府众侍卫与太监中引起公愤的,兴许那轻语都会被气到乍尸,这是什么时代,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小草民居然胆敢要求平等,这等藐视皇权的行为就够她丢一百次脑袋了。
就在那隐忍了半天未发话的侍卫正要开口时,楼晏微微抬手,示意他闭嘴。
九月看着那侍卫憋的脸上通红的样子,忍住笑,抬眼看向眼前清风明月般的男子:“我在用我自己最贵重的东西,换一个活下去的机会,王爷您生来就是皇族贵胄,应该不会体会到我这等草民求生的意志。”
“本王允了你。”楼晏依旧目色浅淡。
九月当即一顿,见他眸光清澈隽永,不卑不亢,他这一次说的是本王,所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得违抗和提出异议,更也以着那所谓的皇族贵胄的身份,给她这一介草民一个求生的机会。
在这样一个自己完全不利的条件下,他会给她这种机会,可见楼晏这人并不是多么嗜好杀戮专权霸道之人,心下不禁有了几分感激,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倒霉相全是因为他,便也感激不起来,只哼笑道:“好,让仵作先来。”
“你真是太狂妄了……”那侍卫终究是忍不住了。
九月淡笑:“不是狂妄,我怕等我验尸结束后,仵作就无从下手了。”
侍卫冷哼握着刀转身,楼晏却是不冷不热的淡淡瞄她一眼:“给你一个时辰,已算仁慈。好自为之。”
“当然,只要仵作动作快一点,别耽误太多时间,其实我连半个时辰都用不上。”九月翘起嘴角。
在楼晏转身之时,她忽然又道:“还有,十六爷,我不叫小贼,我叫阿九。”
九月是孤儿,被送到孤儿院的时候恰好是在那一年九月,于是她的名字是九月,但阿九才是她最习惯的称呼。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苏九月,现在难得可以以自己本来的身份示人,并且还不会被人查出来所谓的身份背景,她当然要说,她是阿九,以最简单的方式昭告天下,她是阿九,阿九。
那道冷淡孤清的身影只微微一停,侧眸淡淡扫了她一眼,便已离去,不再与她多言半句,更又显然是对她没有半点兴趣。
鉴于这位爷的态度,九月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幼稚,不禁耸了耸肩,远远瞥着那荷花池边的尸体。

轻语的尸体已被运至王府前院一处偏厅,仵作手持着银针在已经放平的尸体边来回走动,偶尔用银针刺入尸体的皮肤,拔出后看着银针变成了黑色,然后将其他银针一一刺入尸体的各处皮肤。
九月则端坐在偏厅门外,一边举着一把刚刚跟府里的侍卫借来的锋利的匕首在小火堆上烤着,一边时不时的向里望去,看着那仵作的动作,不动声色的微微弯了弯唇角。
承封正在门内观察着仵作验尸时的情况,却因为死者是轻语而始终眉头微皱,忽地转头看向那蹲在门外的九月,不禁瞥了一眼守在一旁的侍卫冷声问:“云齐,她在做什么?”
原来被九月踹了一脚而结下梁子的侍卫名叫云齐,这么斯文的名字还真是和他那凶恶的长相不怎么般配。
侍卫云齐一脸不耐的瞥了一眼依旧将匕首放在火上烤的九月,抬起脸道:“回承大人,属下不知!这小贼借了匕首和火折子,说是要做什么解剖前的工具消毒,不知究竟是什么疯话。”


 第018章:如约而至

承封顿时蹙了蹙眉,看向九月那一脸淡然的表情与动作,缓步走出偏厅,行至她身前的火堆一旁:“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九月却是举起那已经被火烤了半天仍旧没有变色的匕首,放在嘴边用力吹了一下,然后继续放在火上烤,一边烤一边老神在在道:“啧啧,真是一把好刀啊……”
见她那一副得瑟到欠揍的表情,云齐站在一旁狠翻了个白眼,承封一脸莫名奇妙的看着她:“你这小毛贼是在故意拖延时辰?”
九月顿时就笑了,举起刀在眼前晃了晃,一脸欣赏这锋利刀刃的表情,似是而非的笑说:“没错,我就是在拖延时间,我在等救兵,你能把我怎么着?”
云齐倏地拔出刀来便架到她的脖子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一个区区小毛贼竟敢屡次口出狂言!”
九月无视颈间的长刀,只似笑非笑的睨着那云齐的驴脑袋,承封忽然伸手按住云齐的手腕,沉声道:“等等。”
“承大人!”云齐怒喝:“这小贼是在戏耍我们!我们莫要被她骗了!”
“她若是真打算拖延时间等待所谓的援兵,十六爷的那一关也不会这么轻易过得去,既然是王爷恩准,就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承封将抵在九月脖子上的刀推开,眼神却是冰冷而肃然的盯着她,那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九月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看了看严肃却沉稳大气的承封,再又看看旁边的云齐。
她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触特战队的时候,那时候也是这般年轻,也可以称之为傻冒,鼻孔里插上两根葱就敢充大像,觉得自己特厉害,拿着一把特战队的枪就敢在新人训练基地里玩扫雷,更敢因为自己那些所谓的正议和公平而和自己的上级顶嘴。
这云齐小侍卫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以古代人十三四岁就已经出来正式体验社会生活的习惯来看,也才不过见了世面五六年而己,年轻气盛做事冲动的风格,倒是像极了那时候的她。
“爷……”
院外忽然响起万公公的声音,九月陡然回过神来,惊醒的发现自己自从穿越后竟然越来越爱回忆了。
都说人老了才最喜欢回忆,她才二十七岁难道真的老了?不由的猛地抬起手摸了摸脸,但手下摸到的小脸嫩的都快能掐出水来,她这颗心当即一落,好在赶在奔三之前穿越了,一夜间变成了十四岁的妙龄少女,换做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真是做梦都能笑醒,可现在……
“爷,您才刚回皇都,这么多达官显贵的拜访您大部分都避而不见,何苦理会这么一个小毛贼的说辞?以奴才看,她就是在拖延时间,万一她是太子那边或者平王那边再或者是其他皇子那里被派出来的细作,那岂不是……”万公公的声音远远的便灌进九月的耳朵里。
她转眼,看向自院门外走进来的那道修长挺拔又如大雪初霁般清然谪卓的身影,本以为楼晏不会来一探究竟,没想到竟然真的如约而至。
关于他,她虽看不懂,但起码由此而知他至少是个讲信义的人。
那万全公公正跟在他身后,一双眼睛仍旧有些发红,本来尖细的声音也因为之前的悲伤哭泣而有一点点发哑:“爷,您这……”
九月直接站起身,一手握着匕首,一手背在身后,一脸高深莫测的笑看着那本来并没有看向她的楼晏,因为她起身后忽然一脚踢灭了火堆,万公公当即一惊,转头盯着她手里的匕首大叫:“你这小贼要干什么?”
楼晏这才看向她,九月凝视他那波澜不惊的神情,笑道:“十六爷,咱可事先说好了,验尸和找凶手的事情既然你肯给我这一次机会,我定然不会让诸位失望,但在这之前,我得先向您求个必须赦免的事儿。”
他看着她,眸光清浅,却深的让她看不出这位爷究竟是否真打算要她的小命。
九月想给自己打个圆场,不禁继续说:“不过话说回来,我和与您往日无冤,近日也没什么大仇的,不就解了您一根腰带,又不小心亲了您……”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楼晏清俊好看的眉宇微微一拢,似是对那件她完全不以为然敢于当众启齿的事情相当的敏感,终于凉着声音道:“又打了什么鬼主意,一并说来,废话则免。”
啧啧,怒了怒了。
别看他那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显然是怒了。
这么不喜欢她提起那件事儿啊,明明是她吃了大亏好不好?


 第019章:妖言惑众

九月险些仰天笑之,但还记得自己的小命正栓在眼前这位爷的手里,便转眼看向偏厅中已经收了银针起身准备禀报的仵作。
在仵作走出来的同时,她说:“我知道你们这里的人……唔,我是说大多数人都对死无全尸秉持着一种非常不能忍受的态度,古人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生亦带来死亦带去,一个人如果死的时候没能留下全尸,这算是最重的一种刑罚,不过……”
其实九月虽然很自信自己凭着自己的技术很快找到死者的死因,但有一点她其实也有些心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的众人都已皱起了眉,惟独楼晏眸底清澈,淡然从容。
“不过什么?”楼晏淡问。
“不过我的验尸方法或许与仵作不大相同,他为了给死者留下全尸,只能依靠银针来确定死者是否中毒,包括中毒多久,而我,如果想确切的从死者的身上找出凶手留下的大量疑点与证据,我要做的是,剖尸。”九月答。
“剖尸?”
“剖尸?”
“什么?你要剖尸?”
“这怎么可以?这简直就是在冒天下之大不违啊!且不说轻语生前从未做过半点错事,这样一个好姑娘死的如此凄惨,怎可受剖尸之刑?”万公公大叫。
众人的不接受早已在九月的预想之内,可无论他们怎样反对,这里的主子就只有一个。
她直视着楼晏在听见剖尸时眉宇微动的神情:“王爷,那已经是一个死人,毫无感官知觉,剖尸在你们看来是对尸体的一种亵渎和伤害,可在我看来,能以这样的方式彻底找出凶手,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和慰藉,她的在天之灵,定是期望以她在这个世上留下的最后的一具冰冷的躯体而让我们有所利用,借以找到凶手,以免府中再发生这等凶险之事。”
“大胆妖女!切莫在这里胡言乱语!”
“一个看似这样瘦小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狠毒的心肠,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然敢剖尸……”
九月却是始终盯着那楼晏:“我说的那件需得王爷您赦免的事儿,就是请您赦免我的剖尸之罪,当然,待查出凶手后,我自会在这位轻语姑娘的坟前磕头谢罪。”
“王爷!万万不可啊!”
“爷,千万不要被这妖女的歪理缠言迷惑了,这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妖女,存心祸害晟王府的声……”
终于,忍无可忍的承封忽然道:“把这胡言乱语的妖女压下去!”
云齐一听,顿时两眼放光,和另一侍卫迅速上前就要按住九月。
九月却是连忙向前一步,瞪着眸色淡然无波的楼晏:“您难道就不奇怪究竟是谁敢在晟王府内,敢在您十六爷的眼皮子底下悄悄杀了人么?”
“还敢妄言!拖出去!”承封凛眉,迈步向前便要亲自动手。
九月从来都知道自己的思维观念在这种时代大多数是不被允许的,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但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之前招惹到眼前这位晟王爷实属无心,现在的招惹,却只是为了保命。
即使是被承封和云齐无情的架住双肩,疼的她脸色一白,她却依旧双眼盯着那看不出究竟在想什么的楼晏:“王爷!您要说话算话!您应允过给我和仵作分别半个时辰的时间,我的时间还没有过,只是求您的一个赦免而以,有何不可?”
“闭嘴!轻语跟在十六爷身边多年,是我们王爷最信任的侍女,如今轻语惨死,岂容你这来历不明的小贼随意亵渎伤害?”承封狠力掐在她的肩膀,以着几乎要掐碎她肩骨的力度:“我看你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九月吃痛,被他们的手臂压的双膝一软,陡然半跪在地上,却是不肯双膝跪地,咬着牙单膝贴在地面,另一膝盖侧过去支撑住身体,依旧抬起眼看向那始终面上波澜不惊的男子。
“快把这妖女带走!”万公公瞪着半跪在地的九月气的够呛,扯着嗓子尖声道。
九月只觉得肩上又是一痛,承封和云齐忽然将她提了起来,同时感觉到颈后有掌风袭来,似是云齐要拍晕她免得她再说胡话惹众人不快,她当即侧首试图躲开那由后而至的掌风,却在那一掌即将落在她的后颈时,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慢!”
她当即抬眼看向那声音的主人,只见楼晏眸光微敛,注视着她眼中的那丝求生的渴望与抗拒:“既是本王允过你,便给你这次机会,赦免之事暂且不谈,如若你在剖尸之后不能给出一个另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你又当如何?”


 第020章:法医之手

九月心神一滞,老实的回答:“如果我失败了,任凭王爷处置,如果我成功了,我和王爷您之间的约定,希望您没有忘记。”
楼晏听罢,抬手示意放开她,承封只是顿了一下,便缓缓放了手,云齐亦是不敢声张的缓缓松开了她的肩。
九月抬起手揉了揉被捏的生疼的肩膀,听见万公公仍旧痛心的道:“爷,那可是轻语的尸首,不能啊……”
“你只有半个时辰。”楼晏没有理会那一直心痛的脸都皱成一团的万全,只目色凉薄的看向九月。
九月没再说话,直接绕过仵作和承封云齐那几人的身边,径直走进偏厅。
法医所向来不允许外人进入,她们战队的法医部门同样是被封闭的。虽然解剖验尸在二十一世纪早已被人接受,并在警方破案方面被各种方面的运用和依赖,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淡定的目睹这一场面。
所以九月走进门后,便直接将门关闭,没让任何人进来。
不理会外面那些人犹疑的声音,无论如何,害得她这么倒霉连个王府都逃不出去的人就是楼晏,现在能让她保住小命的人也是楼晏,总要过了这一关。以后对他晟王楼晏,能避则避,避不了就一定要做好准备,绝不能再轻敌。
本以为逗弄这些古人是个有趣的事情,结果现在把自己都逗了进来。
她一边轻叹一边拿着已经消过毒的匕首走到尸体边,没有马上开刀,而是在偏厅里找来了一些白布和干净的水盆,再然后蹲在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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