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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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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老板似是没见过她这种专门以找死来威胁人的难缠的人物,但她刚才的话没错,的确没有必要为了这点钱杀人,何况这图又的确是她拿来的,给点钱意思意思也不过份。
这木匠老板狠了狠心:“八百两!不能再多了!”
“成交!”九月笑着放下刚刚踩到椅子上的腿,伸手:“拿钱,我现在就走,明天来取走我的笔之后,那张图随便你怎么用,你会因为这种碳笔赚多少钱都和我没关系。”
“你确定?”
“当然,这叫买断懂吗?我已经很给面子了,你要是再这么絮絮叨叨下去的话,我可就要狮子大开口要分红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拿钱!”
木匠老板笑了,美滋滋的转身去取钱,这老板倒也是个懒得纠缠的人,既然九月没有太过分,也没有要求分红,他自然是希望能尽早得到她的准许,这样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没一会儿的工夫木匠老板就将银票拿了出来,有一张五百两的大银票和三张一百两的小银票,交到九月手里的时候对她笑道:“在下就喜欢跟公子这样的爽快人做事!干净利落!”
“呵,你要是不跟我耍心眼又跟我絮絮叨叨的,我早就走了,更干净更利落。”九月嗤笑了一声,将银票塞进了衣襟里转身便要走。
却是刚走出这木匠铺的里间到了前边的厅堂,便赫然看见外边忽然围了十几个官差,还有人呼呼喝喝的喊着:“让开!让开!别挡路!”
九月本是愣了一下,却当看见那率先走进木匠铺正门的一身黑衣的人时,当即脚步一僵,比那本是有些惊诧的木匠铺老板更要震惊的转身便躲到了里间去。
木匠铺老板一看见忽然转身跑了回来的九月,便一脸奇怪的看了看她,可因为有官差来到,他一时间也没了心思问她太多,走了出去迎向那门前走进来的官差。
九月已经躲到了里间的墙后,隔着一道木门的板子顺着那缝隙向外看。
只见着了一身黑色侍卫服的承封像个冷面阎罗一样走进门,看他那稳健的步伐,想必是腿已经好了,但以九月离开的时间计算,他这腿伤才刚刚痊愈就开始出来当差了?再又远远的看见木匠铺门外围绕的那些官差,不像是晟王府侍卫的打扮,而竟然是大内侍卫。
承封不仅是晟王楼晏手下忠心耿耿的参将,肩上更担负着皇上钦赐的武将官衔,可以统领一部分大内侍卫出来搜查这倒并不希奇,可希奇的是那木匠铺老板笑呵呵的迎上去时,承封眼中的那股子比以往更加冰冷严肃的表情。
啧,这又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了?这小子咋整天都像个黑脸包公似的。
第186章:被逮个正着
“敢问这位官爷,这夜半忽然造访,可是小人的木匠铺犯了什么事?”木匠铺老板淡定非常,又笑着上前相问。
承封目光冰冷的在木匠铺前堂扫视了一遍后,冷声道:“皇上有旨,近日民间流传有些工坊私自制造假玉玺,命我等沿街搜查,搜查以木匠铺、玉器铺和石器铺为主,承某是奉旨行事,若在搜查之时有何得罪之处,还望老板见谅。”
那木匠铺老板惊了下,还未说话,承封便已抬手示意,门外的十几个大内侍卫当即便快步走了进来,无视老板惊慌的阻拦,直接向里面冲去。
所谓先礼后兵,更是如此。
“这……这位官爷……小的这只是小本买卖,实在不知道官爷所说的什么玉玺啊……”
“承大人,这前堂并没有可疑的物件。”已经将前堂迅速翻箱倒柜过的侍卫走过来大声说。
承封面无表情,也没理那小心的凑上前来想要说些什么的木匠老板,只冷声道:“里面,继续搜!”
“是!”
一听见他们还要进里面来,本来只是站在里间屋子里的九月当即惊的转身就要跑,却是刚一抬腿就想到这老板明显是个奸猾狡诈之人,自己又这样不明不白的躲起来,这老板肯定会借着她躲着的理由把她给供出去,说她很可疑什么的。
于是她便干脆停下了脚步,反正自己穿着男装带着斗笠,承封他们也只是来搜东西又不是来搜人的,不会特意来查她这个人,她便干脆坦然的在那屋子里坐了下来。
同时承封也已耳力极好的听见这里间的屋子里有什么声音,侧过头冷声道:“里面有什么人?”
木匠铺老板想到之前那个带着斗笠的公子,忙笑道:“回官爷的话,是个客人,来小的这铺子里做一些木工活的东西的……”
承封冷冰冰的看了眼那木匠老板眼中的淡定和笑意,须臾收回了视线,直接向里间走了进去。
“哎!哎官爷!”木匠铺老板忙跟在承封后边走向了里间的屋子,一脸赔笑的说:“官爷,小的这木匠铺真的只是小本生意,可经不起官爷们这般的折腾啊!还请官爷手下留情!”
承封脚步一顿,缓缓低下头去,看着那木匠铺老板悄悄的递到他手边的银票。
木匠铺老板笑的满脸的和颜悦色:“官爷,这屋子里各种柜子和架子上的东西都是被客人花了银子订走的成品和半成品,若是被各位官爷给折腾坏了,小的还要带着一群手下人一起反工重做,这损失可就大了去了,官爷您就行行好吧……”
看着那仍然在往自己手里递来的银票,承封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看着那老板。
“贿赂官差?”他冷冷的挑眉。
木匠老板见他没有要接银票的意思,脸色不禁僵了僵,似是发觉自己该是用错了方式,兴许眼前这位爷是个不受人贿赂的主,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是再怎样不受贿赂的人,若是见到银子多了,也便会收下了。
想了想,那老板便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一锭看起来足足有十两重的金锭,举到了承封的面前:“官爷,嘿嘿……您看这……小的这店里,真的是干干净净的,什么可疑的东西都没有……”
承封挑眉,看着那金锭,竟是忽然笑了。
坐在里间的九月看见承封那一副见钱眼开的表情,不禁嘴角抽了抽,刚才还以为这小子是个官正廉明的好武将,没想到竟然只是贿赂的筹码不够大。
承封接过金锭,在手中掂量了两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木匠铺老板:“小本生意?”
“对对对,对对!”木匠铺老板点头:“官爷是聪明人,小的这店真的是小本……”
“呵。”承封冷笑:“好一个小本生意。”
听出承封的话锋渐冷,九月猛地转眼看向他眼中那丝冷芒,同时便只见承封忽然转头喝道:“继续找!”
“是!承大人!”
门前的十几个大内侍卫直接冲了进来,九月坐在桌边不动,却又怕自己的坐姿太僵硬了惹人注目,便干脆转过身去,以手指轻轻抚了抚桌上的茶杯,在犹豫自己要找什么样的机会脱身。
“哎呀,官爷,你这是……”木匠老板震惊的上前挡住随后正要走向里间的承封的去路,一脸为难的说:“官爷,小的承认自己是做了些黑活赚了些钱,可小的真的没有做什么眼假玉玺有关的东西啊!”
“让开!”承封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那老板,见那老板双手伸开执意要挡在他面前,骤然扔开手里的金锭,一把握住腰间的佩剑:“找死?”
木匠老板一看见他的动作,惊的脸色煞白,忙向后退开了一步。
承封冷着脸向里间走去。
九月正坐在桌边,这会儿却是整个脊背都凉了。
妈蛋的,承封那丫刚扔下来的金锭好死不死的就滚落到了她脚边,她本来坐在这里冒充一个事不关己的客人,可这金锭到了自己脚下,她若是俯身拾起,必然要起身递还给他,这样若是有了交流便会引起他的注意,可这么大个金锭她若是视而不见不去捡,反而更会惹人怀疑引起他的注意。
真他娘的要了命了!
就在九月正纠结着要不要俯身捡起金锭的时候,承封已大步走了进来,在这里间的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先是看了一眼周围的木台子上放置的那些木工的成品与半成品,又瞟了一眼正在被那些大内侍卫迅速翻动的柜子与架子,须臾看向这木匠铺后门处的帘子。
“禀承大人!这间屋子里也没有!”几个大内侍卫走了过来,拱手道。
承封却是看了一眼那台子角落里的一盒金粉和镀金的工具,淡声说:“继续找。”
“哎呀,官爷啊,您这何苦为难小的!小的这里真的没有,您当真要将我这里翻个底朝天让我们做不下生意去吗?”木匠老板趁机快步走了过来哭丧着脸。
承封却是冷笑着回头瞥了他一眼,忽然,眼角的余光看见那始终坐在屋子里的身影,那人正慢慢的俯下身要拾起滚落到脚边的金锭,看见那犹犹豫豫的动作,他当即眯起眼,仔细的看着那虽然穿着男装带着巨大的斗笠,但却隐隐有些熟悉的身形。
“慢着。”忽然,承封冷声说道。
第187章:再回晟王府(1)
九月的手还没碰到地上的金锭,便忙收了回去,脸上带着斗笠任是他们怎样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便将双手规规矩矩的缩回了袖子里,做出一副不敢触怒官威的老实人的姿势。
“他是什么人?”承封看着那带着斗笠之人僵硬的坐在那里的动作,瞄了一眼身旁的老板。
木匠铺老板回头看看九月,忙笑道:“回官爷的话,这就是我刚刚在外边跟你说的那位,来这铺子里找我们做个木工活的客人……”
“客人?”承封冷眼看着那人,缓步走了过去。
眼见着承封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这一方向靠近,九月藏在袖中的手渐握成拳,自己已经逃离晟王府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放弃对她的搜查,但若是现在被承封给逮到,估计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承封盯着那人,又瞥了一眼桌上并未被喝过一口的茶杯,可他刚才进门时却有注意到,这人刚刚一直在用手指轻抚着茶杯的边缘,不禁挑了挑眉:“深更半夜的带着斗笠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究竟是何人?”
九月的身形一顿,自知已躲不过去,便慢慢的站起了身,却不敢将身体站直,免得被他发现身高和身形都太熟悉,便就势弯着身对他恭敬道:“官爷,小的只是一平民百姓,因为容貌丑陋所以常年带着这斗笠面纱,免得吓到别人。”
听见这人的声音,承封眯了眯眼。
九月之前在落亭院的大火中被熏哑了嗓子,起码还要经过一段时间才能好转,这会儿她的嗓音粗哑不像是装出来的粗声粗气的声音,使得承封犹豫了一下,却仍是冷眼盯着她。
九月一直对他恭敬的俯着身子:“小的只是来找个木工给自己做点木匠活的东西,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是去是留,所以才会这般的不自然,还望官爷放过小的,别因为小的一时的怠慢而为难小的这一介平民布衣……”
本来九月这话说的滴水不露,可那之前见识过这小公子的嚣张机灵劲儿的老板却是看出了她这副态度有些不对,不禁站在承封的身后上上下下的盯着他看,在寻思这小公子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这……小公子……”木匠老板因为察觉出了九月的不对,想要借着她这个人将这官差的注意力引开,便说道:“你这……”
然而老板的话还未说完,刚刚就已经冲到了后门的后院去的几个大内侍卫忽然在外边喊道:“承大人!这后院的正后方的大门刚被人打开过!似乎是有人带着东西逃了!”
承封面色一寒,来不及再管眼前的九月,转身便向后门快步走去。
那木匠铺老板当即面色发白,想要开口阻拦却已经来不及。
眼见着承封已走出了后门,九月轻吐了一口气,回头瞥了一眼那急忙忙也向后面追了过去似是要找官差解释的老板,转身便朝着前堂的方向溜走。
承封刚走到了后院,向前大步迈了几步后忽然停了下来。
回想起刚刚那个带斗笠之人的两手一直藏在袖子里,不敢将手露出来,他借着里屋的灯光注意到那人袖口中若隐若现露出的手指比寻常男子更为白净纤细,并且那人比寻常男人矮上许多,瘦弱的身板显然就是个女子。
“官爷,官爷……”老板刚一追了过来,却忽然被承封猛地转身回头的劲头掀的差点摔了个跟头,回头便见那一身黑衣之人以着极快的速度迅速折回了屋里。
九月这会儿已经趁机跑出了木匠铺,心下却是不停的暗骂,她行事已经够小心了,怎么偏偏就这么倒霉,以为这木匠铺看起来又大又正规,寻思就这样安安生生的找人做几支笔来而己,怎么就偏偏碰上了假玉玺,怎么偏偏就碰上了承封!
皇都城的十里长街上正热闹着,前方已有杂耍卖艺的人在大秀喷火的技能,九月趁着前方人群攒动直接钻进了人群里悄悄的继续开溜。
然而身后忽然发出了一些动静和尖叫,她脚步一顿,回头便看见去而复返的承封不知何时竟追了出来,甚至准确的找到了她逃走的方向,正挥开人群疾步向她追来。
靠!
九月大惊,慌忙向前快速奔跑,看见前方还有一波人群时便直接借着自己的身材纤瘦矮小而迅速钻了进去,趁着承封被后方人群挡住时直接拐进了前方的胡同里,摸着黑一路疯跑,在七扭八拐的胡同里跑了半天,却隐约能听见很快就沿着这胡同里追了上来的承封的脚步声。
前方已无路,九月咬牙,本来没敢露出身手免得真的被承封认出来,因为九月一些功夫的路子都是在二十一世纪学的,她不会轻功,只是一些借力弹跳的看起来像是轻功的路子,但只要她露出自己的身手,承封必然立刻认出她来。
但眼下已经无路可走,她赫然腾身而起双脚在两边的墙上用力一踹,身体与脱弦的箭般向墙头跃起,翻过墙头便直接朝另一个方向跳下,继续跑。
然而承封却在看见那瘦小却机敏矫健的身影跳过墙头时,脸色骤然一僵,怒道:“阿九?果然是你!”
话音未落他便已施展轻功向着那面的墙头跃去,然而刚一跃过墙头,却只见这墙后是一处破庙,脏乱的院子里躺着几具被活活饿死的尸体,院中散发着几个尸身的腐烂味儿,还有一些尸体身上裹了草席,却没被拖出去安葬,就这样在院子里腐烂。
在这千百年间始终战火未停的十方大陆上,每一国每一座城都不缺少类似于这样的地方,满地腐烂的尸骨,饿死的难民与百姓。
看着这院中的几具尸体,承封的呼吸一滞,环视了一下四周,便继续跃到了前方的墙头上向远处看,须臾向前继续搜寻。
然而刚跃过几个房顶,他便骤然顿住,再一次旋身回到那间破庙,果然看见在墙角之下之前还裹着一个人的草席被弃在墙角下,人却已经不见。
他眉宇一凛,旋身便向相反的方向重新追去。
九月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每到一个墙下都要躲避一会儿免得被承封发现自己的去向,最后自己干脆向着晟王府的方向跑,他既然认出了自己,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去晟王府的方向。
第188章:再回晟王府(2)
然而就在九月一路疯狂的大肆逃窜奔跑,直到终于靠近晟王府外的墙根处时,她向左右四处看了看,刚慢慢的喘了口气,便赫然看见不远处的房顶上那道正在向四下搜寻自己的身影。
我靠,这个死承封要不要这么执着!
她又没偷晟王府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细作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她逃了就逃了呗,能怎么着?干吗要这么追她啊!
他娘的!
九月悄悄的平复了一下呼吸,顺着晟王府外的墙根一点一点挪动到了另一侧,见承封在那边的房顶上向四下扫了几眼后没有发现她的踪影,便转身下了房顶,不知道他究竟又向哪个方向去了。
但九月现在可不敢再向外走,犹豫了一下,抬眼看着自己身后高的惊人的晟王府外的围墙,反正来都已经来了,现在向外走肯定会被承封逮到,最近良贵妃的身子没听见有什么好转,又将逢太后大寿,估计楼十六应该是在宫里,而现在楼晏和承封都没在晟王府中,纵使这里面的戒备再怎样森严,纵使这府中布满了暗卫,但她若是避开了那两位,想要有去有回也不算是太难。
没多久后,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顺着晟王府侧院处的墙根趴了进去,绕过她熟悉的那些暗卫所藏的角落和巡卫的视线,猫着腰顺着高高的花圃与墙根处草丛的外围潜进了晟王府另一道墙后的后院。
一看见这晟王府中并无任何变化的所有景象,九月不禁感慨,这府外已是盛秋,许多高门宅院里的花花草草都已经开始逐渐衰败枯黄,可这晟王府中虽然空气中的温度也是一样的寒凉,但这些花花草草却被府中的侍女们打理得极好,仍有许多花放肆的盛开,甚至比起夏季更为美不盛收。
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欣赏这满园的芬芳,她只顺着后院悄悄的跑向自己的丁香小院,每每发现有巡卫在附近走过时,都小心的绕过墙根躲避,一路又躲又逃的好不容易走进侍女所住的那一座安静的独院,又利落的闪身至自己的丁香小院外,九月探出头去看四周看了看。
此刻夜已近子时,晟王府中也已是同样的万籁俱寂,只见自己住过的丁香小院在斑斓的夜色中格外的安静,屋子里面没有亮光,这院子应该是自她走后也一直空着,并没有其他侍女住进来。
嗅着那满院的丁香芬芳,九月瞄了瞄周围,又摸了摸自己袖子里藏着的药粉,但愿没有暗卫发现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反正她就是不想和晟王府的人打起来,更不想对晟王府的人出手。
……
“吱呀——”
房门被推开,却不知道这屋子究竟有多久没有人来过了,推开门的时候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被打开过。
为免被人发现,九月没有去点燃烛火,停顿了一会儿后适应了屋子里黑暗的光线,借着窗外的月光,在屋子里走动了几圈,直到发现床边的桌子上依然放着她的那把扶摇剑和那几本棋谱与古医书,不禁怔了怔,这屋子一个月都没有其他侍女住进来也就罢了,没想到一切竟然都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书籍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过。
她走过去,轻轻翻了翻那几本书,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看见桌上的扶摇剑。
扶摇剑上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个剑鞘,本来这剑始终都是没有剑鞘的,她曾经还向楼晏提过希望他能送给她一个剑鞘,虽然他答应了,但她一直也没催促过,自己走之前还没有呢,没想到现在这剑上竟然却多出了个剑鞘。
可这剑却仍然被放在这里,并没有被任何人拿走,也没有被楼晏没收了去。
九月看了一会儿,伸手将那把扶摇剑拿了起来,一把将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闪着银光的剑身在黑暗的房中看起来冷冽非常,散发着的寒光却并不会凉至人心,而是让九月忽然莫名的留恋起曾经在晟王府过的那些日子,虽然总是被这晟王府上上下下的人欺负,但她那时候却觉得特别轻松快乐。
所以九月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明明楼晏只是拿她当个乐子,可她偏生还总是自我感觉不错。
可是这剑鞘……
该不会是楼晏特意让人打造的吧?
竟然和剑柄是同一颜色,连剑鞘上的花纹都打造的这么精致,直看到剑鞘的底端,当看见那里竟然刻着一个“九”字时,她的目光一滞,脑子时瞬间犹如万马奔腾。
莫名的想起自己与楼晏初见时的那一幕,雾气蒙蒙的房间里,美的像是神仙下凡的男人,一身白衣在水气的雾霭中迷幻人心,几乎让人移不开眼。
想起之后自己与楼晏之间所经历的种种,印象最深的当然还是在那无悲山下的墓穴中共处一天一夜的所有经历。
曾经九月不知道楼晏在面对玉雕的那些狂乱攻击而来的阵术时为什么会几乎走火入魔,记得那时候他脸色苍白,却是忽然以自己的血结印,当时只记得他的脸色让她震惊,这几天她在丞相府里闲来无事,又趁着苏升平最近不怎么限制她的自由而去府中的藏书楼中找了许多的书看,其中看过一本关于苍海云山的描写,知道这十方大陆上的大多数五行八卦之术都出自于那里。
而书中曾言道,若禁术以活人之血封印,授血之人必会受到反噬,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筋脉尽断。
而那时在墓穴之中,楼晏以一己之力欲以自己的血将那些被禁术控制的玉雕封印,他显然是知道后果,但却为了能护她离开墓穴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而宁可做出这种下下策。
若说楼晏对自己有什么感情,九月自然是不信,她相信楼晏和自己一样,是个外热内冷的人,或许他是内外皆冷,如果没有和一个人经历过种种生死考验,没有经过岁月变迁,是不会轻易就爱上一个人。
而他,不过只是一个始终习惯将重任抗在肩上,习惯将人护在身后的一个人罢了。
正是因为这样,九月知道自己对他的好感出自于哪里,也知道自己对楼晏的感情是深是浅,许多时候,她只不过是比较放肆,却并没有深入的考虑过自己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在那墓穴中,与那九头蛇缠斗后甚至快要被咬死时,那个破墙而来的男人对自己来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细想只会觉得太累,何况九月活了两世,只求潇洒自在,并不是什么依赖风花雪月的姑娘。
第189章:随我去见王爷
可眼下,看着手中的扶摇剑,看着那被精心打造的剑鞘上的“九”字,这是九月活了两世以来,第一次莫名奇妙的觉得有什么东西悄悄的撞进了心里。
想了想,九月干脆将剑带在了身上,又将桌上的几本医书和棋谱一并打算带走,她这些天虽然在丞相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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