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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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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十六看的?
“四姐,好多人呀……”苏绾绾趴在窗子上,看着街上自动退成两排的人群,又看着那几个马车,眼睛瞪的圆圆的:“我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么多人!”
楼辞远看了看她们姐妹二人,叹笑道:“月儿,你可真是把绾绾这么一个整日关在府中的闺阁淑女带了出来,让她长了不少见识不说,就连你们姐妹二人这趴在窗棱上的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
九月的姿势于过野蛮,也从来没顾及形象过,一听见楼辞远的话,她当即侧过头看着身旁大半个身子都攀到了床棱上的苏绾绾,嘴角一抽,怕她不小心摔下去,忙将她拽了下来。
“这浅月国的使者,摆的架子可真大。”九月拉着苏绾绾一起坐回到桌边的位置上去,出声感慨。
楼辞远轻道:“浅月国曾经只是依附在元恒皇朝周边的小国,近几年日益昌盛,与元恒皇朝又是盟国,会摆这么大的阵仗也不足为奇。”
“那倒是,不要说是浅月国,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番国,难得赶在太后八十大寿这么一个举国同庆的日子里赶来元恒的皇都城,任是谁都会大大个装个逼,总要给别人一种我们国家很牛叉,我们与元恒皇朝是最和睦的盟国你们谁都比不上的感觉。”
九月说完就直接叫小二来点菜,虽说楼辞远因为她刚刚那奇奇怪怪的话而看了她几眼,但却并没有多问,她自然也不用去解释何为装逼何为牛叉。
姐妹二人明明是在丞相府里多多少少的吃过了一些东西了,但却还是点了一堆菜,最后小二将菜上来的时候,楼辞远本来还以为她们两人吃不下这么多,还替她们有一点点的忧心。
结果当看见九月那对美食来者不拒完全可以将满桌的菜肴照单全收的架势,他不禁抚额。
“怎的了?”九月往嘴里塞了一口烤鸭,抬眼见楼辞远那似乎是有些头疼的样子:“又不舒服了啊?头疼?还是哪里不……”
楼辞远略略抬起手示意她继续吃,不用管他,但九月却还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后,一脸关切的看着他:“世子,我下个月就把研究出来的治你这种痨病的药方拿去给你,你这一个月可得好好注意身体,不过像现在这样多出来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楼辞远叹笑:“没有哪里疼,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你怎么了?”九月又将一块烤鸭塞到了旁边满嘴是油的苏绾绾嘴里,再又拿起了一张薄饼咬了两口,双眼盯着他。
楼辞远摇头轻笑:“照你这种吃法,若是有一天真的嫁到了安王府来,我还真的怕安王府供不起你。”
九月虽然吃的又多又快,但还不至于没了形象,倒是苏绾绾这会儿吃的满嘴流油,腮帮子都鼓的满满的,她瞥了一眼身旁吃的欢快的苏绾绾,不禁笑着放下了手中的薄饼,拿起筷子夹了些口味清淡的菜放至楼辞远面前的碟子里。
“我九月虽然有一张贪吃的嘴,但是原则性还是有的,上一次是你付的帐,这回换我来付,我请你。”
她又夹了些适合他吃的东西到他的碗里:“你也别只看着我们吃,虽说我这人比较厚脸皮,但被这样盯的久了,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你请我?”楼辞远笑了:“丞相府给你们姐妹二人的月银有多少?”
“我和绾绾若是有月银的话,以前还用得着过的那么穷酸?”九月一边吃着桌上的各种美味佳肴一边轻轻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头:“啧,味道真是不错~难得能吃到这种正宗的烤鸭和烩菜,我对炒菜是不太擅长了,不然的话,我兴许还能开个比这更大的酒楼做个老板娘整天作威作福。”
“哦?”楼辞远看着她那一副连吹牛皮都耸搭着眼皮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月儿还想做什么?”
“也没什么。”也就是忽然觉得楼辞远对自己还算够义气,所以今儿九月对他也算是敞开了心胸,话说的有点多,抬起眼看着他:“我自然有我自己赚钱的方法,我若是有心,在这皇都城里可以做出许多你想都想不到的产业,整天数钱数到手抽筋根本也不算是做梦。不过比起逍遥自在浪迹天涯来说,我还是倾向于浪迹天涯。”
“好一个逍遥自在。”楼辞远夹了一搓她为他添置的菜,放进口中,须臾轻笑:“大隐隐于野,小隐隐于市,月儿身为丞相之女,心性却只图个自由散漫,实在难得。”
九月其实之前也没觉得自己会有这么牛逼,要不是之前在木匠铺那次,发现自己随随便便画出个铅笔图都能卖些价钱,她仍然还期期艾艾的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又会像最开始那样三餐不济呢。
第204章:晟王楼晏,百姓心之所向(1)
她轻笑:“世子言重了,所谓大隐,是隐于朝,你们这些沉浮在皇权纠葛中的皇亲贵族,能做到像你和安王这样不问政事,或是像晟王那般手握重兵却偏偏濯而不染一身孤清的人,才是难得。”
听见九月说到晟王,楼辞远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九月的手背,那之前留下的两个被九头蛇咬过留下的黑点已经完全愈合消失不见。
“月儿与十六叔见过?”
九月抬了抬眼皮:“没有,只不过是仰慕一下安王和晟王而己,这元恒皇朝惟独你们这两座王府中住着根骨清正的奇葩了。”
看着九月那依旧夹起一口菜塞进嘴里,吃的又香又满意的表情,楼辞远轻叹,唇角笑意敛然。
……
要说这浅月国的使者也是奇了怪,明明是要为太后贺寿而来,在这皇都城的十里长街上摆了这么大的阵仗,却也只是走了个过场,最后竟然没有直接进宫,而是竟然先去了晟王府拜访。
本来九月也只是好奇,吃饱了喝得了又与世子告别之后,牵着苏绾绾的手跟在人群里散步,本也只是打算消消食,但是在不远处就瞧见了策马前来迎接的承封和云齐那几个晟王府里的侍卫。
虽说九月是带着斗笠和面纱的,但一瞧见他们,难免还是有些心虚的抬起手扯了扯帽子上的面纱,躲到了人群的后方去免得被察觉出异样。
“承大人!”那两名衣着光鲜的浅月国使者下了马车,在承封也下了马的同时走上前去拱手道:“在下知道进宫之前必会路过晟王府,便特意为晟王殿下准备了一些薄礼,只是不知晟王殿下是否在王府中,在下可有幸一见?”
承封亦是客气的拱手道:“使者应该知道,我们十六爷与良贵妃是这皇族中出了名的母慈子孝的典范,近一个月来良贵妃重病缠身,十六爷也已在宫中陪伴多日了。不过今夜倒是巧了……”
“因太后寿辰在即,十六爷会出宫回府打点些事物,若是使者愿意的话,可以进王府中喝杯茶,等候王爷归来。”
浅月国使者对承封恭敬的点了点头:“也好,我等想见晟王一面已有多时了,今夜晟王殿下既能回王府,我们稍等片刻也无妨。”话落,又回身向同行而来的车夫与随从说了些话后,便欲随着承封走进晟王府。
而就在那刹那间,周遭忽然响起一阵异样的动静,九月隐约的嗅到了一阵类似于古代火药的味道,心觉不妙,忙拉着正向那边仰望着的苏绾绾躲到了人群外围的一侧高墙后边。
承封亦是忽然眉目一凛,环视着四周,淡道:“使者小心。”
话落之时,不远处的几个街边的菜摊忽然传出一阵爆破之声,有血花飞溅进了人群里,一时间人群中传出尖叫和慌乱四散的动静,不远处的房顶上忽然蹿出了几十个黑衣人直接向那浅月国使者连成一排的马车上攻去。
那马车中皆是浅月国要进贡给元恒皇朝的珍稀药材,更事关太后寿辰上的惊喜与两国邦交,使者回头看见这一幕,惊讶的忙喊人快快护住马车。
承封这时已带着云齐等侍卫上前去将使者护在身后,又分出了一拨人前去保护马车。
九月拉着满脸惊讶的苏绾绾躲在墙角后面,看着前方的人群攒动和不远处接连响起的爆破之声,不停的有血花飞溅,不知道这条街上究竟何时被人藏了这么多的炸药,空气中硫磺与各种易燃物品的味道飘散,本就阴暗的天空此时更被阵阵黑烟所遮蔽。
人群中时不时有人在逃跑之时跌到,被同样疯狂奔跑的人踩伤踩死不计其数。
然而让九月怀疑的是,究竟是什么人竟然会在临逢太后寿宴的当口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看着那街上满脸是血一边哭嚎着一边疯跑的人,九月眯了眯眼。
不远处,在一片被炸药蒙起的灰色雾气中,每个人的眼里都仿佛蒙上了血色的面纱,一道绛紫的身影缓缓策马而来,在这样莫名发生的近乎于恐怖暴动的场合下,那道身影却与周遭四散逃亡的方向不动,向着接连爆炸和惨呼声不断响起的这一方向逆行而来。
承封一刀砍下一个黑衣刺客的手臂,冷着脸回头向那一方向看去:“王爷!”
“晟王殿下!”
“晟王殿下……”
在一片惊恐哭嚎中,长街两旁本是惊吓的仍在四处逃窜的百姓在看见策马而来的楼晏时竟然都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不再像之前那样乱跑,超过半数的人忙向楼晏的方向靠近,仿佛只要有晟王在的地方就可保他们这些无辜百姓的安全。
看着楼晏本是孤身一人策马而来,此时却已被密集的人群围住,那道绛紫的身影隐隐闪动,在一片黑烟蒙蒙中九月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是震惊于晟王楼晏在这些百姓心中的地位,震惊于在这种不知道十里长街上究竟被人暗中埋了多少炸药的时候,他竟然会是这些百姓眼中的风向标。
如果这一幕被皇上看见,再被有心人妖言惑众的放大了几倍的去乱传开来,这样的民心所向,他的存在对皇上和太子该是多大的威胁?
可偏偏九月并不担心楼晏的安危,莫名奇妙的觉得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一定不会有事,就像曾经在无悲山下墓穴中的时候,即使是隔着一道坚固的石墙,为了救她,他仍可破墙而来。
已隔了一些时日未见,九月没料到自己就这么远远的看见那道熟悉的绛紫色身影就竟然胡思乱想了这么多。
可现在真正要想的是,这些炸药是怎么回事,究竟是针对浅月国使者的还是针对太后的?又或是针对楼晏的?
这时有十几个黑衣人忽然向楼晏的方向攻去,百姓们又开始四下惊叫。
楼晏却仿佛并没有看见那几个飞身向他的方攻去的身影,这四下因为炸药的爆炸而腾起的阵阵黑灰使得他本是清冷淡漠的眉眼微微一敛,掸掸衣袍上落下的一丁点儿灰,在那十几人的剑已刺向他的刹那,远处的承封已连忙赶了过来,但却已来不及。
九月是知道楼晏的身手的,虽然他向来不怎么亲自出手,但也是知道他的身手不凡,可眼见那些长剑都快刺过去割断他那黑如泼墨的长发了,心下莫名的一凛。
第205章:晟王楼晏,百姓心之所向(2)
“四姐,你捏得我好紧!”苏绾绾忽然小声嘟囔。
而就在那千钧一发的刹那,楼晏抬起眼,淡凉的目光露出阵阵九月从未见过的寒意,他身下的战马乌白忽地前脚抬起嘶鸣一声,那一道绛紫身影已如浮光掠影般的腾身而起,九月还未看清他的出招,就只见那本来齐齐向他攻去的黑衣人忽然像是一盘散沙一般,手中的剑全数落地,更又双臂筋骨具断,颤抖着跌倒至地面。
本来还想偷学几招的九月根本就没有看清楼晏的分解动作,就只是眼前花了花,最后的目光就定格在重新落在乌白身上的楼晏的那张脸上。
尼玛!是不是人!
明明楼晏一开始是各种漫不经心的,可出手的快狠准也实在让人乍舌,九月也只是在无悲山下的墓穴中见他正式出手过,但也没见过几次,只知道楼晏看似不像那种长年征战沙场满脸晒黑棱角分明的那种彪形大汉的样子,可偏偏他这种人,要么不出手,若是真的出手,便是满地横尸,可即使数具尸体横陈在脚下,他的身上仍是一滴血都没有沾染。
眼见着地上那几个人翻滚了两下就断了气,九月莫名的开始崇拜起了古典武学,实在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招。
可心下却有一句话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提醒着她:这辈子,绝对不能当楼晏的敌人。
周遭皆是被爆破声吓的仍旧不停乱跑的百姓,乌白身下已横尸数具,承封见楼晏毫发无伤这才回身挥剑便劈向身后已向自己冲来的刺客。
“晟王殿下!”那两名浅月国使者在云齐等侍卫的护送下匆忙走了过去,赶到了高大的乌白身边,恭敬的向他行了个浅月国的礼节:“不知这皇都城怎会突发如此暴乱?”
楼晏淡看了那两名使者一眼,须臾抬头,目光深深,看着前方精致楼阁的匾额之处,两道纤细妖娆的身影匆匆闪过,以着极为敏捷的速度瞬间淹没在一片五彩的衣裳之间。
浅月国使者不明所以的跟着看了过去,见不远处的前方正是这皇都城中有名的烟花之地,却不知道晟王看向那个方向是何意。
“承封,先将此条长街封锁,任何街中人都不得随意离开。”楼晏从头至尾都没有惊疑之色,只目色淡淡的看向已杀了几个刺客后向他所在的方向赶来的承封。
“是!王爷!”承封上前恭敬的作揖,转身便命令周身的几个身手不错的侍卫和他一起先对付剩下的几个仍在苟延残喘的刺客,让云齐带领其他侍卫前去封锁长街。
一听见他们要将这条街先封了,九月当即嘴角一抽,妹的,怎么她每一次遇见楼晏都没有好事,这条街离丞相条还有些距离,要是就这样被封了,楼晏还在这里,她怎么可能在他的眼皮低下逃得走?
“四姐……”苏绾绾忽然轻轻扯了扯九月的衣袖:“我们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回得去丞相府了呀?”
九月抿着嘴,没有说话。
如果此时下令封了这条街的人是其他人,九月自然信得过自己,当然能回得去。
但那是楼晏,再加上承封那个只认死理儿的该死的忠心侍卫,她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
不回答,只因为是不确定。
然而,当眼前那条长街被封,近万人的百姓立于长街之上,因为茫然无措,而只能都望向那始终于马背上屹立不动的晟王。
他们不知道今天的这一幕只是十方大陆正式血涌纷争的开端,亦不知道将来因为太子党平王党的争斗而使得这条长街血流正河,只知道那位于马背上之人,一身绛紫,却是冷静非常,凝望着远处的烟花之地,再又淡淡的看向周遭满眼茫然的百姓。
“晟王殿下……”
忽然,百姓中有人高喊出声:“漠北本是战乱之地,却在这五年间归顺于晟王殿下,漠北不再纷乱,可我们皇都城内外却是纷争四起,皇都城中还算勉强可活,而城外的百姓早已民不聊生,求晟王殿下为草民们做主,求晟王殿下平息战乱,还元恒皇朝一个太平盛世……”
这么一句无比清晰的高喊,使得楼晏清宁俊朗的眉宇间微微一顿,周身围在一起的百姓当即都跪了下去,齐齐的高喊:“求晟王殿下平息战乱,还元恒皇朝一个太平盛世!”
“求晟王殿下为百姓做主,还元恒皇朝一个太平盛世!还百姓一个国泰民安!”
一波又一波的高喊声此起彼伏的传来,那本还在马车边活捉了一个刺客的承封听见周遭百姓们的喊声,当即面色巨变,回头便看向那屹立于马背上,却因为背着光,看不清表情的楼晏。
浅月国使者已是被这万民齐心的呼喊惊的杵在原地发怔,抬起头来,却见那民心所向之人面色淡凉,仿佛这些百姓所跪之人并不是他,仿佛这样一场在忙忙黑烟灰雾中的盛大景象也只不过是一场犹如漠北的荒芜,没有半点值得开心或是沾沾自喜。
藏身在墙根后的九月刚一听见那个在人群中高声呼喊出来的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会儿看见这么多的百姓在直通向皇宫正门的长街上跪在楼晏的马边,高喊让晟王为百姓做主,这无疑是在打皇上的脸,亦是在打太子的脸。
逢临太后寿宴之日,还有三日便是太后寿宴,而今日便是被邀请的各国使臣与元恒皇朝的文武百官同时抵达皇都城之时。在这样的一天,数万百姓如此拥护一个领兵亲王,即使楼晏根本就没有要参与这储君纷争,就算楼晏根本没有叛乱之意,可却就这样顺利的被推到了一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
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是什么人在背后谋划?只等待这一天将始终只退不进的楼晏推至这风霜箭雨的最前方。
承封快步赶到楼晏那边:“王爷!事情不太对!”
楼晏眸色不变,转首看向浅月国使臣:“你们二位来时,路上可有遇见什么可疑之人?”
那两名使臣摇头:“从浅月国行至元恒,这一路风平浪静,并无半点可疑之人。”
第206章:风口浪尖
听见那些百姓不停的呼喊,承封霍然转首,看向那长街两旁被爆破的地方,还有那些本就已经一直在担心会有战乱而每天活的心惊胆战,在这一刻吓的只想抱住晟王府这一棵浮木不管不顾的只想求个平安家园的跪满了整条街的百姓。
楼晏却仍旧面色平静,看不出波澜,只漠然的淡看着围跪在自己马边的那些百姓,眸光疏淡。
“王爷!”承封拧眉:“可是有人算准了您出宫的时间!刻意而为之?”
楼晏虽在面上看不出喜怒,亦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但以承封对他的了解,知道他早已看出这其中的被布下的双重危局。
有人见不得他手握重兵却始终养尊处优的不参与政事,亦有人见不得他生活的太过平静,非要将他推至风口浪尖。
好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十方大陆上四国使臣皆在皇都,文武百官齐聚,这里是正对着皇宫正门的方向,此幕后操纵之人心机之深沉,手段之狠辣,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楼晏经过的地方埋下这等阵仗。
楼晏淡看了一眼被承封活捉来的那两个刺客,两名刺客被摘下面罩时便已口吐血沫,咬碎牙间的巨毒而死。
承封冷着脸将那两个刺客甩开,正要挥剑逼那些跪在前边的百姓起来,楼晏这时开口:“承封,事已至此,与百姓无关,莫要出手伤人。”
承封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过身便压低了声音道:“王爷,那些人盯着你手中的兵权太久了,无论您交不交出兵权,都已经容不下您,早晚有一天我们都会被逼到这个境地,既然这一切都被提前了,不如我们……”
楼晏没有说话,却是下了马,缓步走向晟王府的大门,每一步都稳健沉缓,那人虽走在人群之中,却一身孤清,仿佛遗世而独立。
看着这一幕,藏身在墙角的九月实在看不懂他究竟有什么打算。
而楼晏行至晟王府门前时,却是停下了脚步,陡然回头看向不远处的那处烟花之所,对承封道:“近日严查皇都城中所有来往人群较多之地,特别是青楼妓馆,其外,所有与日照国余党有关之人都严加控制。”
承封怔住:“爷,您的意思是,此事与烈北风有关?”
楼晏淡笑,摇头:“将我视为眼中钉之人在这元恒皇朝之内就不在少数,烈北风只是其一,但现今平王与太子纷争愈加明目张胆,无论今日之事会传成什么样,到了皇上耳里,终究也只有一个意思,晟王要反了。”
承封不再言语,虽然楼晏没有明说,但他已明白近日严加控制日照国余党的原因。
既然有人在暗中出奇招想要置晟王于死地,晟王楼晏却偏偏早已为自己留好了退路,就看谁的速度更快了。
这一夜,元恒皇朝宫门正前方的十里长街之上,无端被诡秘安排的炸药炸的街道两旁血肉横飞,被吓惨了的百姓因为数年来平王与太子之间的纷争而一直担心会有战乱,于今日被那些模糊的血肉刺激的齐齐跪在晟王楼晏面前,请求晟王为百姓做主。
这等离奇的事件的确经过众说纷纭传出了几十个版本,短短一夜之内,平王一党因为此事而兴奋的一夜未眠,太子一党却忧心忡忡不知晟王究竟是做何打算,日照国余党在暗中看热闹不嫌事大,聚集在皇都城中的文武百官三五成堆的在一起吃吃喝喝,聊到晟王之事时,都抱以看不明朗不敢随意评价的态度。
他们想要去抱晟王这棵真正的参天大树,可是却也没人敢去抱,因为实在摸不请这位爷的脾气。
没有人知道,在这离奇事件的背后,一个藏身在角落里的带着硕大斗笠的年轻女子会在未来将十方大陆搅的天翻地覆,那女子脸上画着火红的胎记,手里牵着一个十岁小姑娘的手,安静的躲在墙角之后。
她不知道日后真正的皇储之争是因她而起,不知道元恒皇朝乃至十方大陆上的十年血雨寒霜皆由她所致,不知道在这被封锁的十里长街,是十方大陆战局革变的开端。
而这时的她,还只是一个挤身在丞相府中自以为每天玩玩宅斗欺负欺负白莲花绿茶婊就能潇洒快活一世的小角色。
夜幕沉沉之下,九月听不见那边楼晏和承封究竟在说什么,只是低头见苏绾绾被风吹的打了个寒颤,不禁再度拉起她的小手:“觉得冷了?”
苏绾绾抬起另一只小手放在嘴边呵了一口气:“四姐,都已经快是深秋了,再过不久就要入冬了呐,下次咱们再出来的时候,可不可以穿的多一点啊,我这件衣服还能改大一些吗?”
九月这会儿也觉得有些凉意,但这会儿这条街已经被封了,虽然她们藏身在墙角下,但远远的就能看见周围那些面色严肃的侍卫把街口封的严实。
楼晏手握重兵,想要封锁一条长街实在是太容易,随便一句话便有无数的巡卫侍卫精兵强将把整条街道都堵上。
可是让她气恼的是,那些百姓始终都在跪着,虽然因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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