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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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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就这样简单而平静的驶出城门,九月转眼看向楼晏的时候,见他这时也已经将目光转了过来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扯了扯唇,没了往日的嬉皮打闹的情绪,只安静的坐在一旁,将包袱整理好后安静的靠在角落里不说话。
也许是真正的离别再即,她要去迦尔国,迦尔国在西南的方向,你向北,我向南,那些过往一起经历过的一切也许便是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做的一场梦。
浮沉一世一场梦,有过梦也够了,以后就好好的活下去,活出她自己想要的样子来。
正自头暗自沉吟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听见外边有人在说,到了吉州城外的行军驿站了,大军会在这里休息几个时辰,午时之前会直接穿过吉州城到达下一座城池。
到了驿站自然是要去休息的,但九月这个空降兵似乎不适合下车,马车外这时也已经传来万全的声音:“爷,到驿站了。”
楼晏正要动身,见九月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回头看了一眼她身上那几个包袱和剑,实在是太明显,即使晟王大军里的精兵一个比一个聪明,不会乱说话,但她这身装备也实在是太引人注目。
他先走下马车,在万全恭敬的将披风上被瞬间沾上的雪拍走时,回头掀开了车帘,无视周围承封万全和几个精兵的目光,直接看向车里正百般纠结的九月:“下来。”
九月将包袱抱在了怀里,不大确定的小声说:“方便吗?”
万全抬起眼看见九月,虽然有些惊讶,但是瞟见承封那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表情,想也想得到之前在城里发生的状况该是就和这丫头有关系。
再想到他们王爷对这个九月有态度若有若无的不太一般,便也不敢多说,也跟着笑眯眯的对九月点了一下头:“阿九姑娘,何时回了王府?进了王爷的马车里?这天寒地冻的,又是初雪,凌晨时分必会十分寒冷,快快进驿站里歇息,随王爷下车进驿站吧。”
万全这样一说,四周的精兵就惊了一下,这个阿九的存在,有一些人还是有印象的,当初在无悲山五里外的军营里,这丫头在承封面前演的那场戏没少给他们添乐趣,后来这丫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王爷的侍女,似乎王爷对她还挺满意的,不过军中大都是男人,随口八卦了几句也就结束了,很少会有人乱传。
九月有些骑虎难下,特别是见楼晏那在看着自己的神情,虽然平平静静,却仿佛带着不可撼动的力量,她只好抱着自己的东西下了马车,结果人刚一走下来,刚向前走了两步,便只见楼晏解下身上的狐狸毛披风,在她刚抬起眼朝他看过去的瞬间,披到了她的身上。
她顿了顿,低头看着将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勉强盖住的披风,再又抬起眼看他:“十六爷……”
“先进驿站。”楼晏没有多说,也没有对任何人解释这丫头为什么会在他的车上,为什么王爷会就这样纵容她出了城,人已经走进了驿站的大门。
因为已经很晚了,九月自然是不能随着楼晏去她房里,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万全还算是细心的帮她在楼晏旁边最近的房间里安排了一间让她先住下,九月回到房里将身上被汗湿而变的冰冷的衣服换下,又匆忙洗了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后,本来以为出了城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觉,可是她连躺下去的心情都没有,就这样望着房里的几盏烛光,了无睡意。
推开窗子,发现已经是凌晨了。
折腾了一夜,天就快亮了,人也已经出了城。
与其等到天亮后直接去与他道别,还不如直接转身走开,成全了他晟王殿下的仁明和清醒,也成全了她自己的一个干脆果断。
她便直接穿上了外衣,将那件深灰色的狐狸毛披风平整的放到了一旁,提起包袱和剑便直接打开门想要趁着所有人都休息的时候悄悄离开。
结果刚一打开门,脚步便赫然停了下来,双眼看着那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门外的身影。


 第317章:若非这一时意气

结果刚一打开门,脚步便赫然停了下来,双眼看着那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门外的身影。
九月的脚步当即顿住,看着那道素白的身影:“楼……十六爷?”
楼晏转过身,幽黑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只淡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包袱与剑,便已是一目了然。
九月一时间有些尴尬的将包袱向身后移了移,咧开嘴笑了一下:“怎么还没休息?”
“大军拔营回漠北,我在奔波之途向来少睡,待回到漠北后再多做休息也不迟。”楼晏盯着她,身形不动,声音清越沉静。
“这样啊。”九月提了一下肩头的包袱,笑了起来:“那我就先不打扰十六爷您站在这里看驿站的构造了,我先睡……”
正她打算先回房,楼晏却是缓慢的开口打断了她:“这场初雪下的极大,待到午时方能继续向北走,无论你想去哪里,现在并不是赶路的好时机。”
在他面前,她终究也是没有什么可以瞒得住的。
任何偷偷摸摸的举动在他楼晏的面前,都仿佛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一样。
哪怕是想要不告而别。
想想自己之前那几次的不告而别,他都仿佛有预知一样,永远都是这样的不急不躁,该是因为知道她还会回来?
而这一次,特地站在她的房门外让她多停留几个时辰,是因为知道她这一走,便再也不会回头了么?
既然如此,楼十六,为什么你明明在乎,却偏偏不开口,一声十六叔,一个礼教道德,一个天伦常理,在你这里就是这么重要么?
九月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双眼直盯着他:“的确,今夜天气寒冷,一来不适合赶路,二来不适合道别,既然这样的话,何不如烧几壶好酒我们喝上一杯?”
九月的双眼就这样盯着他,不闪不躲,满眼都是赤诚。
楼晏,既然如此,就给我一个机会,敬故人一杯酒。
就如有一首歌里唱过的那样,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别回头。
四目相对了许久,久到九月以为他会拒绝自己,并不打算陪自己胡闹,不会陪自己喝酒,就在九月哼笑了一下正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时,忽然听见楼晏说:“好。”
九月一怔,望了望他的双眼,却见他已经转身下了楼。
她杵在房门前愣了一会儿,便将包袱和剑拿回屋子里放好,再又拿起之前他给自己披上的那件狐狸毛的披风,快步走了出去。
*****
半个时辰后。
吉州城外近郊的客栈后不远处,据说这里驻扎了大批还没有撤走的晟王大军,望着前方那些临时搭起的军帐,九月提着一个白玉酒壶,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笑盈盈的看着那个方向说:“十六爷,你还真是舍得啊,晟王府才重新修建了没多久,就这么直接离开了,什么天子脚下必争之地,你竟然都避之如蛇蝎。”
她正坐在一座军帐前的石块上,周围落满了雪,但唯一他们这一圈的雪是化开的,因为面前有两堆火,将这个寒冷的黑夜映照的有些温暖的光亮。
楼晏正坐在她身旁的位置上,看着这个拿着酒壶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的丫头,眉目间没有什么动静,眼神里若有所思。
“不过也对。”九月继续笑着说:“和那些蠢货斗智斗勇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情,浪费时间浪费经历,我要是你,我就在一旁安静看着,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嘛。”
她忽然转过眼,笑眯眯的看向身旁眉目清和的男人:“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渔翁?”
这时前方的火堆被一阵寒风吹的熄灭了,九月本能的从石块上跳了下去上前去引火,重新点燃后就又坐回到了石块上,拿起酒壶喝了一小口,略满足的砸了砸嘴:“反正呢,是与不是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呢,我这人也没有多大的抱负,这一辈子就想好好的活下去,平平静静的活下去,没有打杀没有纷争,也没有那么多残忍无情的训练,还有……”
她喝着酒,忽然斥笑了起来:“我特么的这辈子再也不想碰到地雷了!那玩意儿炸死人不偿命的东西!”
九月的声音喋喋不休着,从这里聊天那里,从东边扯到西边,直到她忽然沉闷了一会儿,吸了吸被冻的痛红的鼻子看向天边:“天快亮了,我之前还发过誓以后再也不会喝酒,话说回来,这世道特么的还真是险恶之极,刚来没几天就被人家几杯烟花醉给弄晕了,被扔进了无悲山谷里,莫名奇妙的差点被毁尸灭迹,然后这一路走来,一路算计,我唯一的收获可能就是这满腔无处可诉的抱怨吧。”
“对了。”九月已经连续喝了有两壶多了,楼晏却也只喝了几口,并没有陪着她喝下去,只是一直安静的坐在她旁边,不说话也不打断她的话。她转眼看向他:“平王和太子一直对你虎视眈眈,还没事就偷偷的跟你得瑟,你的脾气怎么就这么好?明明有瞬间就踏平他们的能力,还非要这么忍气吞声的?像我多好,什么慕清莲什么苏衿之陈嬷嬷这些败类,我一个接着一个的收拾完了,现在真是觉得心里畅快的很。”
楼晏这时才终于回答了她的话。
“如果你每天都被几条饿老虎盯着,你是选择慢慢走,将他们引到狼窝,还是选择回头与他们打到两败具伤?”
九月想了想,虽然这会儿喝的有些迷糊了,但还是难分析得出来,楼晏这丫果然是个精明的人物。
她不由的笑了起来:“是啊,两败具伤。我这样步步为营到了最后,不也是把自己逼到不得不尽快出城么?皇上和太后已经注意到了我,太后也打算利用我的身份去限制安王府的一切,我虽然和安王府不算有什么关系,但是不喜欢这样被束缚,所以……”她耸了一下肩:“算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这些本来就不适合我。”
“祸都是你自己惹的,怨不得任何人。”楼晏淡淡道:“包括你被太后相逼,若非是为了这一时的意气,何苦被逼到如此地步?”
九月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如果她能学会楼晏这样的淡定,真的能做到一路平静的将老虎引到狼窝,让那些禽兽去撕咬,而自己却毫发无伤,这世间怕是也没有什么能为难得到她了吧。


 第318章:凭什么

九月忽然又喝了一口酒,这一口一直仰着头喝下了许多,放下手时,觉得眼前有些晃悠,可是飘飘然的感觉很舒服。
“可是楼晏。”她忽然盯着眼前的火堆,却是叫着身旁之人的名字:“真的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至身事外么?”
楼晏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酒,仍旧不说话。
九月很是气闷,但是想想他也该是没有什么要对自己说的,却忽然听见他道:“人生之中,非我控所之事不在少数,你是指哪一方面?”
九月忽然嘻嘻一笑,举着酒壶和他碰了杯,又抬手抹了一把鼻子大咧咧的说:“比如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娶个媳妇给你暖被窝,不觉得寂寞吗?”
楼晏当即微挑起好看的眉宇,转眸看她。
“我开玩笑的。”九月嘿笑着转开头,抬眼望着那仍旧在纷纷落下的雪花:“你爱娶谁就娶谁,和我没关系,爱和谁是青梅竹马就继续做你们的青梅竹马,也和我没关系,我就是随口问问,毕竟那天我看太后对你似乎是有逼婚的意思,所以我也就随……”
“阿九。”
他忽然轻声打断了她。
九月知道自己兴许是喝醉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自从离楼晏回漠北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心情也跟着越来越糟糕,现下应该是真的醉了,所以才会忽然觉得这夜色特别凄美,忽然娇情了起来,好像跟楼晏说说自己的心里话,说说自己真正的来历。
可是楼晏这样的人,她能轻易交代出自己的来历么?
他会不会将她当成一个异类叫人抓走?
会不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又或者……
无论她的来历是什么,他都根本就不关心,不在乎。
九月无声吸了一口气,直接将酒壶中剩下的酒饮尽,起身就要再去要一壶来,却是刚要起身,手腕便忽然被握住。
她一顿,没有回头,直接正要甩开他的手,坚持要去再拿一壶,结果那只手忽然将她握紧,拉住了她。
“酒喝多了伤身,让你喝下这些已算是纵容了。”
听见楼晏的话,九月却是看都没有看他,只是忽然固执的抬起手去推他的手:“你别管我,我也就是今天喝,过了今天以后咱们也就彻底的分道扬镳了,楼晏你这个人就是太会装,装淡定装深沉,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的,一定要所有事情都为你所掌控是不是?就连我喝酒都必须要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呢,多喝一壶都不允许?你凭什么?”
凭这么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凭什么这么无情无义。
凭什么我九月对你满腔热血,你特么的就跟老娘玩忽冷忽热。
凭什么我跟你来一次伤离别你还限制我喝酒!
说着,她用力甩开他的手就直接从石块上跳了下去,但这会儿已经有些醉了,刚跳下去就只觉得腿软,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然后便直接跑到了前边的帐里去一鼓作气的倒了满满一壶酒就掀开帐子走了出来,再走回到火堆边时,却忽然发现楼晏不见了。
她站在火堆边楞了一下,碰着酒壶杵在那里半天,最后才无奈的笑了笑,走到石块边上去坐下,忽然间就没了喝酒的兴趣。
是因为她的怨声载道而不耐烦了吧。
活该!
谁叫你偷了老娘我的心却不负责!
谁叫你明明对老娘我有心思却偏偏像个清心寡欲的无心之人一样。
不耐烦也就只有这么一次了,怎么偏偏这么没有耐心,连听我唠叨一晚都不愿意。
九月抬起手又揉了揉冻的通红的鼻子,正要喝酒,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噫?阿九姑娘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啊?”
她顿了下,回头看向那个在不远处说话的巡卫兵:“我不在这里我还能在哪里?我现在还不想睡觉,不打算回驿站。”
“刚才你去那边的营帐里拿酒的时候,十六爷让我们在后边的帐里准备了两个火炉,说是让我们叫阿九姑娘你进帐里说,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您就在这里喝这凉酒,多伤身啊。”
九月一听,下意识的回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大帐,那帐里果然有着仿佛暖融融的火光。
“谢谢,我知道了。”她回头对那巡卫兵笑了一下,便跳下了石块,脑子有些晕,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将手中的酒壶放下,直接转身走向了那个大帐。
走到帐外,手刚要掀开帐帘,结果刚一碰到帐帘上,她就顿了一下,眸光灿然的看着眼前的帐帘,看了有一会儿,缓缓的放下了手。
“十六爷。”应该是喝多了,冷风这会儿吹得她有些头疼,她站在帐外说:“天快亮了,我有些头疼,先回驿站了,谢谢你今天纵容我在你们驻扎的军营里喝酒,这些随军所带的烈酒虽然不如宫中的那般细腻醇香,但却是极有味道,感谢。”
说着,九月便直接转身走了。
本来就打算是喝最后一杯的,所以还是算了,进帐里也不过是聊那些有的没错,最后还不是同样的结果。
刚走了没几步,身后有风声刮过,九月将身上的披风在身上紧了紧,低下头正看着雪地里被自己踩出的脚印,走一步,踩一个,走一步,再踩一个,耳里还有咯吱咯吱踩在雪里的声音。
忽然的,她的脚步一顿,仿佛听见身后有人在靠近。
那人的脚步声似潜花木中,似伏风月里,风月过映一般的一步一步走近。
是楼晏?
她的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正要转身,却是忽然便只觉得腰间被人以指点了穴道,瞬间无法动弹,接着便是整个人忽然落入了一片微凉的怀抱,入鼻的是一阵熟悉的药香与迷醉人心的味道,她脸色瞬间大变,低下头便看见一条绯红的衣袖裹住了自己,耳边更是同是传来低低的笑声:“月儿,你究竟是在躲我,还是在躲楼晏?嗯?”
楼辞远!
九月的周身瞬间漫布出杀气:“点我的穴道做什么?放开我!”
然而随着她周身的杀气遍布的刹那,后方忽然掠来一阵劲风,那将她拥入了怀里的绯衣之人抱着她便直接向一旁闪了开去,她看不见身后在抱着自己的人,只在他闪身而转过身的刹那,看见了已从帐中走出的楼晏。


 第319章:要么陌路,要么为敌

在楼晏现身的刹那,九月身后的红衣之人更是发出一阵蔑视般的轻笑。
那人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你刚才说的话我可是都听见了,说的没错,楼晏表面沉静云淡风轻,心中却早已有自己的计较和打算,他就是那个渔翁,远走漠北等着看好戏,这样一个心思复杂却又掩盖的极为逼真的人,才是最危险的,所以月儿,你可莫要跟了他……”
九月却是皱起眉,以眼角的余光横了他一眼:“你不是也一样会演?楼辞远!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有本事就站到我面前来!不要总是站在我身后!怎么了?你的肺痨治好了?需不需要我再给你找些灵丹妙药来?”
身后那人忽然静了一瞬。
九月仍然不客气:“我若不是后知后觉,当初就该在药里放些剧毒直接毒死你!也好过你一度给我的身上下了万虫散要将我毁尸灭迹要好!”
“呵。”那人忽然低笑:“月儿……你还真是可爱……”
“可爱你个大头鬼!放开我!”九月暗暗的在体内聚体想要冲破穴道,可却只觉得身体一直随着他在向后退。
帐前的那道身影已飞掠而来,她的思绪却是有些凝滞,楼晏和楼辞远的关系……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楼辞远的步步为营难道都是针对楼晏?还是在针对整个楼氏皇室?
近了近了……
楼晏闪身而至,直接擒住那绯衣之人的手腕将其抓了起来,九月得了空便想要从那人怀里蹿出去,可他的另一只手却紧紧的将她扣在怀里,她无法动身,她更也不知道楼辞远现在是在以什么样的面目出现的,究竟是楼辞远的本尊还是带了什么面具?她都看不见……
只能感觉得到随着这两个人周身的气力在散开,她的脸颊上被那些劲风刮来的雪花和凝结成冰的雪水打的有些痛,但楼辞远一直在后退,直到退出了晟王大军驻扎的范围内,才正要直接将她带走。
九月干脆闭脉想要冲破穴道,但是不知道楼辞远究竟点了她哪处大穴,刚才只觉得腰后的部位一僵,但印象中那里并没有可以暂时锁住筋骨动作的穴位,这一会儿闭了脉也听不清声音,只能闭着双眼安静的试图冲穴。
忽然,她只感觉到楼晏那一方的风向掠过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正要将她向他的那一方向拽去,楼辞远同是看见九月似是要自己冲破穴道,便忽然一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掌心里忽然传出的滚烫的热度传遍了九月的周身,让她眉宇一皱,只觉得一阵诡异的气力在自己体内盘旋,一时间无法再冲穴,大脑逐渐混沌,像是陷入了一团梦境。
一看见楼辞远这动作,楼晏当即眉宇一凛:“你要害死她?”
“你若放手,她必不会有事。”楼辞远的手紧紧的扣住九月的手腕,眸光放出微紫的光亮,如妖魔临世般周身的墨发飘扬,掌心里传出的热度更甚。
楼晏当即便看见已经陷入了混沌中的九月整张脸发红,更也因为难受而皱起了眉,他面色寒了些,反手扣住她另一只手就将她体内不该被灌注的真力击了回去。
一时间两人不得己的将九月的身体做为传导真力的物体,但九月终究也是个人,无法受得住这种折磨,整个人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再又转红,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的黑暗中无法自拔。
楼晏出招瞬间变的凌厉将那些真力退了回去免得她被烧伤,楼辞远亦是瞬间出招同样绝决了许多,将真力重新给她灌注了进去,只有这样九月才没有办法抗拒挣扎,也不会影响他的发挥,要面对楼晏的纠缠不休,也就只有能九月的命来做威胁。
九月在半空中变成一个十字形,被两个人一冷一热两道气力顶的肺腑胀痛,忽然受不住的闭着眼睛仰头大喊一声:“啊——疼——”
楼晏一听,面色大变,瞬间便收了手,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就要将她拉回来,楼辞远亦是瞬间收了手,在九月体内的热力正要因为楼晏给他注入的真气而散开之时,忽然出掌便直接向她的手心里拍去,但九月这时身体已经逐渐下落,随着她低下头坠落的瞬间,楼辞远的一掌便直接击中她的脊背正中。
“噗——”腥红的血自九月的口中瞬间喷薄而出,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无法自主的向下坠落。
楼辞远收回手,僵了下,没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失控到差点闪手杀了她,盯着她的身影面色变了变,正要冲下去接住她,却只见那道白光以着浮卷云舒般的速度向下掠过,直接将九月扯向了怀里。
接住九月的刹那,触到她身上的滚烫热度,楼晏皱了皱眉,看向已经缓缓落至两人面前的那绯衣之人。
“解药。”楼晏冷眼看向他:“赤烈火的解药,拿来。”
“十六叔真是对我们赤辰门了如指掌,居然连我第一次在人前露出的赤烈火掌都认得。”一身绯衣的楼辞远冷笑着看着他:“我自是不会让她死,你将人交给我,我保她活下去。”
九月这时已经隐隐约约恢复了些意识,刚才都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事情她当然也知道,听见楼辞远的话,她便睁开眼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他,同时抬起手推了推楼晏的肩,意思是让他放她下去。
楼晏没有动,九月皱起眉:“放我下去!”
她转眼瞪着他,直到楼晏见她似是要做什么,莫可奈何的放下她时,她便踉跄了一下,转身看向面色有些惊愕的楼辞远。
他竟然是以真面目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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