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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别再穿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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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透哥一定还在家里,没事的。
  
  不久,远方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正当宋凝竹想往前走时,只见一名路人迎面朝她走来,路人手揣着手机,一脸惊恐地道:“刚才前几街发生车祸,我亲眼目睹,吓死我了!”
  
  宋凝竹忍不住提步跟在那人身后,亦步亦趋,偷听他说话。
  
  “嗯,看那情况应该是当场毙命了……是个学生。”
  
  闻言,宋凝竹顿住步伐,用力地吐了一口气,不是阿透哥就好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阿透哥是神祇,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如何,可心头萦绕着莫名的不安,令她不由得去猜想是否有什么不吉。
  
  “竹竹!”
  
  忽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宋凝竹一个转身就让周透迎面抱了住,她手臂有些慌乱地动了动,最后想了想才反抱住他,以十分轻松的语气笑道:“怎么啦?那个美人呢?你丢下她来找我,不怕她吃醋吗?”
  
  “她……”周透唇瓣动了动,而后叹息不再说话,见状,宋凝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倒是有些好奇路痴阿透哥怎么找到她的?
  
  周透放开双手,握住了她的掌心,眼底蕴着化不开的柔情,他勾勾唇角,嗓音温柔地道:“我们回家吧。”
  
  宋凝竹点点头,让他牵着手没有放开,“阿透哥,刚刚不远处发生了一场车祸呢!”
  
  周透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只是点点头,并未接话。
  
  “阿透哥,你怎么找到我的?”
  
  “有地图。”
  
  “可是我会移动,只用GPS怎么找到我?还是你找我很久了?”
  
  “还好。”又是很简短的话语,这副模样不由得让宋凝竹想到当初一心挂念幽凰的恭语辰,也是这样对她不怎么理睬。对此,她不由得一叹,果然有了美人就忘了小妹啊!
  
  殊不知此刻周透一颗心紊乱纷杂,心底挂记的事情是宋凝竹完全没想到的,然而当她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后,又会怎样的愤怒抑或是崩溃,对此,周透十分担忧。
  
  ==============
  
  王静没来上学。
  
  宋凝竹一手支着侧颅,一手拨着手机里头的联系人,只见屏幕上头闪动着王静两个字,今日她已拨打了数十次王静的手机号码,奈何怎都无回应,当然她也拨了数次王静家中的电话,都没有人接应,真不知王静一家子在忙些什么。
  
  唉……
  
  昨日才见到阿透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今早王静又没来,难不成人家说的乐极生悲就是这么一回事?昨日才因为手工饼干和上课传纸条而喜悦,今天就郁闷了,唉……
  
  宋凝竹叹了数声后,一脸无趣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忍着点吧,下课后再去王静家,看看她在忙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比较沉重点,是个过渡期(⊙_⊙;)




☆、第六十九节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宋凝竹飞也似地回到了家;推开大门,只见周透一如既往在厨房里忙着晚餐,至于昨日突然出现的女人今日没再出现;昨晚宋凝竹虽感疑惑却没有追问,彼此互动还是如往常般,只除了周透有时会陷入沉默,似在思考些什么。
  
  宋凝竹将书包甩到沙发上;冲至卧室准备换洗衣物;打算冲完澡吃晚餐再拿功课去找王静,以一同写作业为借口;和她谈谈阿透哥的八卦。
  
  思及此,宋凝竹郁闷的心情顿开,她将迭好的衣物放于浴室里的铁架上,并将身上的制服卸下放入洗衣篮内,一个转身,视线正好落在前方的镜面上,望着镜内人影,白净的肩膀上烙入了似火艳红的图腾,宋凝竹不禁以指尖轻触,陷入了一阵凝思。
  
  这是当初和恭语辰所定的血契之约,如今约定还未完成,图腾烙印便不会消……
  
  蓦然一个念头掠过脑海中,宋凝竹眉眼轻颤,想起她和恭语辰都有这样的图腾,倘若阿透哥真是恭语辰,那么他身上一定也会有图腾才是!
  
  然而念头来到这里,宋凝竹不禁懊恼地转开水龙头,当下清水自莲蓬头内一洒而落,将她从头至脚洗涤干净,温暖的水注也随之坠落,让雾气氤氲一室。
  
  她之所以会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懊恼,乃因为不管阿透哥是不是恭语辰,他有爱人且已结婚都是不争的事实,倘若阿透哥发现肩膀上的图腾让她看到了,那只会造成阿透哥的困扰。
  
  “不过……”宋凝竹搓了一团泡沫,在平板的胸膛上抹了抹,好似想到了什么,唇角不禁上扬,她喃喃自言道:“只要别让阿透哥发现,那也就没什么好担忧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抱持着什么心态,虽然她几乎百分之百肯定周透就是恭语辰,但昨日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让她不由得感到疑惑,虽然此刻不管周透是不是恭语辰,对她而言都已不带什么意义,但她就是想要亲眼确认,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曾经和她约定十七万年婚约的恭语辰。
  
  宋凝竹洗好澡吹干短发并梳理后,便穿着拖鞋走到客厅,只见周透将丰盛的佳肴一一搁于餐桌上,除了必备的面筋和竹笋外,还有许多精致的菜肴,对此宋凝竹除了感到惊喜外也不免感到疑惑,今日不是她的生日,为何有这么丰盛的晚餐?难不成因为昨日那个女人的出现,所以他才想弥补她什么?
  
  不过很快的,这样的想法就让宋凝竹给压抑住了,她拿起筷子先行夹了一口青菜到嘴里,眉眼因笑而弯,“今天的晚餐真丰盛,是什么好日子?”
  
  周透闻言一愣,而后垂下长睫掩住黯淡的眸瞳,抬眸之际,他含笑摇头,“没什么,突然想做些精致点的东西。”能让她开心就好。
  
  “不过我们两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宋凝竹转过头看向落地窗,见王静家中的灯光较往常暗沉,“不知道王静他们家在忙些什么,灯光这么暗,会不会他们还没吃晚餐?”
  
  “这……或许吧。”周透夹了几块面筋迭在她的白饭上。
  
  “我去找王静,让她来我们家吃饭可好?”宋凝竹眼里绽着兴奋的光芒,周透闻言动作一顿,眼底的黯然与心疼一闪而逝,快得没让宋凝竹抓到丝毫,突然,他蹙起眉头状似在烦恼些什么,半晌才道:“其实今日是我的生辰,我希望能和你安静地过,就我和你。”
  
  “咦?你刚刚不是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做精致点的东西吗?”
  
  “唉……这是低调的说法啊!”他状似无奈。
  
  “阿透哥的生日不是五月吗?”她嘴巴张成蛋形,愣愕。
  
  “你该知道,生辰有分公元和农历的。”
  
  “咦?可是农历五月的生日和公元的十二月怎么算都搭不上啊!”
  
  “过去我也曾投胎为人,其中有一世的生辰便是今日。”说着,他夹起竹笋放入自己的碗里。
  
  “这样生日算起来岂不是很多?”
  
  “生辰这种东西,多多益善。”他又夹了一只鸡腿到她前面的盘子上。
  
  宋凝竹闻言脸颊抽了抽,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思及他想过生日也并非不好的事,便按耐下心中的疑惑,笑道:“那我就在这里祝阿透哥生日快乐!”语落,她夹了一只鸡爪到他的碗里,并伸出五指示意地抓了抓,“希望阿透哥能牢牢地抓住那个女孩子的心。”
  
  周透见状心湖淌着苦涩,仍是露出一贯的微笑,朝她点了点头。
  
  一个想法生燃,她眸子绽光欣喜道:“阿透哥,你不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好像少了什么可以庆祝的东西吗?”
  
  “什么?”
  
  “我去把老爸珍藏的红酒拿过来。”说着,她不让周透有阻止的机会,倏地站起身朝书房奔去,待她回来时手中已捧着一瓶红酒和玻璃高脚杯。
  
  “你想喝酒?”周透有点讶异。
  
  “不是我,是你啊!”她将瓶口的软木塞拔起,并将红酒盛满玻璃杯,浓醇的酒香瞬间萦绕整间客厅,香甜中不带苦味,几乎能令闻者也一同酣醉。宋凝竹咧着笑容将酒递给他,而后坐到椅上盯着他傻笑。
  
  “怎么了?”周透接过醇酒,有些疑惑。
  
  “喝酒啊!”快喝吧、快喝吧!
  
  “你不喝?”
  
  “我未满十八岁不能喝酒。”
  
  周透视线移动到那瓶红酒,看了一眼上头的标签,酒精浓度颇高,思及此,他眉宇缓缓拢起又极快地抚平,眼底瞬地闪过一抹凝精,突然面露苦恼地道:“我不太能喝酒,因为我酒量很浅,光喝完这杯我就会醉倒了。”
  
  “这样啊!”宋凝竹眼珠子转了转,心中却十分兴喜,“那喝这一杯就好了,都倒出来了不要浪费。”
  
  “也是……这是主人珍藏的酒,若不喝就太浪费了。”他轻叹,夹了几片竹笋道:“我先吃点东西垫垫胃。”
  
  “当然,等你吃饱再喝酒好了。”快醉倒吧!让她看看他的肩上有没有图腾烙印,让她确认自己的猜想是否属实。
  
  




☆、第七十节

  宋凝竹没料到阿透哥的酒量真这么差;只喝了半杯神识就已陷入迷茫;待喝完一整杯诚如他所说那般,已醉得一蹋胡涂,怪不得从小到大没看过他喝酒;原来是酒量太差喝不得。
  
  宋凝竹望着趴倒在餐桌上的周透,啧啧几声,本想搀扶他,孰料他已完全昏睡过去;只好抓着他的手臂使劲地将他拖到卧室。
  
  忙了好一会儿;宋凝竹才将他放倒在弹簧床上,孰料才刚将他放好;就见他腾地坐了起来,速度之快身子瞬间成九十度角,让没有心理准备的宋凝竹吓得直往后退。
  
  只见周透睁开双眼直视前方,然而没一会儿又闭上眼睛,碰地倒下,随之而来的浅呼声,明显表示他已睡着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尸变。”宋凝竹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这才单脚跨在床缘,将弹簧床陷了一角,压低身子接近已陷入昏睡的周透身旁,在他耳边唤道:“阿透哥、阿透哥?”
  
  周透没有响应,倒是眉头明显地皱了皱,好似让她的声音给吵到了。
  
  宋凝竹见状当即禁声,伸出狭长的指略带试探地在他胸前拨了拨,眼看周透依旧没有回应,这时她才小心翼翼地将他衬衫前的扣子给解了开来,喃喃自言道:“阿透哥,我可不是故意的,就让我看一下就好,让我确认你是不是‘他’就好。”语落,周透突然微微翻身,宋凝竹吓了一跳动作顿住,见他依旧陷入沉睡,这才双膝爬到软床上,继续解开他的扣子,“还真没见过阿透哥脱光光的模样呢……”
  
  周透眉头锁着,好似做了什么不喜欢的梦,宋凝竹忍不住将解扣子的指移动到他的眉间,将他拧起的眉头抚平,而后继续解扣子。就在她正准备将周透的衣服拨开露出肩头时,周透突然一个翻身,宋凝竹猝不及防,一瞬间就让他给压倒在床上了,哪知周透依旧继续呼呼大睡。
  
  “呃……”阿透哥不会醒着吧?不会在玩弄她吧?
  
  宋凝竹心里狐疑着,伸手戳了戳他的背脊,这才伸手在他腰际骚弄着。阿透哥最怕痒了,还不怕让他现出原形!
  
  孰料周透眉眼不抬一下,仍是阖眸没有反应,宋凝竹见状一叹,只得像螃蟹那般从他的怀中横着爬出,而后她蹲在地上托着颊畔,又落叹息,想了好半晌才道:“阿透哥,我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不过若是假醉,我这样的动作你也该明白什么了,那么咱俩明人不说暗话,摊牌了呗!我怀疑你是恭语辰,让我看看肩上有没有图腾就好,没有那你就不是。”
  
  周透依旧没有回应。
  
  “这样说好了,虽然我看起来很好骗,但我有时是明白的,至于不明白我也不会去深究。”话语至此,宋凝竹突然扬唇而笑,那笑容显得有些狡黠,“别看我很好骗的模样,谁腹黑还不知道呢!当初我就是看准了你定下血契时,只说违约得嫁给你,没说如果不嫁给你会如何,所以我才应的,而今你也有爱人甚至已经娶妻,没有依照血契之约娶我,其实也没关系,你不用因感到自责而对我好。”她一口气将心里话全说了出来,便是看准了若他真是腹黑的恭语辰一定会假醉,若他不是恭语辰,只是单纯的家族护法神周透,那应该真是睡着了。
  
  本以为周透会有反应,孰料他仍是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这时宋凝竹不免感到疑惑,再次爬到弹簧床上压低身子靠近周透,望着他卷长的睫扉,宋凝竹思绪飞远想起了恭语辰,当她回过神后不再耽搁,伸手将他已解了扣子的衬衫一拉,当下,宋凝竹呆愣了。
  
  本以为会出现在肩上的图腾,却没半个影,干净的肩膀没半点痕迹,她伸出冰冷的指尖轻轻触碰,肩膀光滑不带任何粉末,说是让粉底给盖住是不可能的。
  
  “原来……并不是啊!”她愣愕,而后苦笑走下床,“同样没方向感,同样爱吃竹笋,同样眼睛极美,却不是同样的人。”
  
  她指尖略略颤抖地为周透扣回扣子,心里头莫名感到空荡和难过,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默默地为他盖好棉被,直到眼眶有些泛泪,她才开始正视自己的想法──好似她不愿意接受恭语辰不是周透的事实;好似她一心希望恭语辰就是周透;好似恭语辰不是周透的话,她根本不想要与那个恭语辰有所婚约。
  
  不是这样吧……天吶!谁来告诉她不是这样!原来她喜欢阿透哥!?那个帮她把屎把尿,拉拔她长大,像保姆一般的阿透哥?
  
  掩上卧室的门板,宋凝竹仍陷入一阵恐慌之中,她双手环膝背脊靠门坐在卧室前,欲沉淀心中的想法,甚至忘记要去找王静,直到时间已晚,她才起身收拾餐桌上的碗盘,至于她对周透的想法是否有理出什么来,答案是──没有。
  
  然而倒卧在弹簧床上的周透,却在宋凝竹关上门之际睁开了眼,瞳眸灰暗深沉,将情绪埋得甚深,让人猜不透底蕴来,宋凝竹坐在门前有多久,周透睁眸的时间就有多久。
  
  今夜,两人心事重重,然而彼此的关系却无法阻挡地更进一步了。
  
  =============
  
  翌日,日阳高挂,白云如丝,这是个风和日丽的冬天,拂来的风让太阳减去了些许的寒意。
  
  此刻周透正在后院晒着衣服,清风拂过,撩起挂在竹竿上的衬衫,模样看来好似悠闲,奈何他心中却是沉重,然而刚晒完衣服,他提起晒衣篮打算返回屋内,却听见极为快速的脚步声从大门处由远到近,朝他的方位奔来。
  
  只见本该在学校上课的宋凝竹,肩上还挂着书包双眼红肿,脸上布满泪水,模样十分狼狈,然而她眼底带着一股愤怒,那样的怒意是对周透而发。周透微愣,唇瓣才刚掀起话未落下,宋凝竹已顿住步伐,扯下肩上的书包朝他胸前用力一砸,砸得他往后退了几步,课本、纸笔也随之摊落于地。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收藏涨啊~~为毛留言木有长啊~~




☆、第七十一节

  风躁起;栖息于树头上的鸟禽;霎时震翅而飞,树叶随着浮动的空气摆荡,亦如落地随风翻页的课本;发出了摩娑的飒飒声。
  
  周透单手抱着书包,敛了愣愕的神情,垂下睫扉并未说话,对于她为何事生气已了然于心。
  
  “你早就知道了;本来可以避免的事情;你却骗了我──”宋凝竹指尖颤动而后攥拳,“王静……前天车祸死的是王静啊!”
  
  她痛哭失声;蕴满眼眶的泪水沿着颊畔墬于地上,崩溃般地落着,染深黄土成点点黑褐,氤氲成一片哀伤,“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隐瞒我?为什么要夺走我的朋友?为什么啊──”
  
  周透搁下书包,幽幽叹息,骤然迈前将她揽入怀中,悲愤的情绪在宋凝竹的胸臆里翻腾,她握拳愤怒地垂打着周透的胸膛,然而她虽握拳抗争,但力道却未曾放重,若要问为什么,只能说她连这等伤心时候,都还会担忧周透那看来单薄的身子,承受不住吃了红药丸的她,那力量不同一般的拳击。
  
  “你不是说她没事吗?你不是认识她身旁的幽魂?是他对吧!那个幽魂将王静带走了!”语顿,她停下动作,手指成爪攥皱了他的衬衫。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也无法干涉。”他嗓音平静,神态淡然,殊不知心头早因她的悲伤而泛疼。
  
  宋凝竹个性好强,难得见她哭得这般难过,奈何他明知王静有难却不能阻止,之所以会隐瞒宋凝竹,便是明白她若知晓这件事,定会想尽办法改变这一切,倘若因为干涉了时空,使得该发生的事未发生,那么……曾经有那段记忆的他,有可能会消失于时空的洪流之中……甚至连同那位守着王静的男子,也是一样。
  
  宋凝竹猛地推开他,脸色变得相当阴沉,望着周透的眼瞳,明显带着厌恶地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好!你不敢说,你是怕干涉因果,可我不怕!”她倏地转身,提步朝地下室奔去,周透见状一股恐惧瞬间涌上他的心头,他急忙将书包丢到木制的走廊地板上,随她来到专门执行穿越任务的地下室里,抢先在她掩上厚重门扉之际遁了进去。
  
  “不可以!”周透握住她的腕,“你不可以改变既已发生的事实!”
  
  “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她挑眉扬笑,眼框里滚着泪水,但眼底的怒意仍是不消。
  
  “你忘了协会的规定吗?”
  
  “管他狗屁的规定!”
  
  “就算你不想管,可是改变事实造就的影响非同小可,一件事情的改变,将会影响到与王静相关的过去、现在、未来总总,对你的影响更是严重,就算你不怕好了,可我会怕啊!”
  
  “你怕……”她冷笑,眼底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反手就想挣脱,却让周透箝得更紧,她咬牙道:“放心,有什么事我自己一肩担起,你用不着担心协会怪罪。”
  
  “我不怕自己怎么样,我只怕你会怎么样!”说话之际,眼中尽是挥之不去的担忧,这让宋凝竹闻之愣愕,而后摇头苦笑道:“阿透哥,你不懂……打从我当了勾穿使者之后,就与过去的朋友断了联系,来到新的学校新的环境……我没有普通的朋友,半个都没有……”
  
  见她笑着,泪水却像断线珍珠般不停落下,周透心头不禁揪痛,这一切都看在他的眼里,他怎会不知道?
  
  “或许你会觉得奇怪,顾子希怎不算在内,可你不知道……纵使我的动作像个男人,可我没忘记过去的我是个女孩,我一直想要的,就是像王静这样可以谈心的女性朋友,这样才会让我觉得自己还正常,自己还是个女生。”说着,她唇角上扬,笑容苦涩地道:“阿透哥,别看我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别看我大剌剌地像个男人似的,可我……终究是个女孩啊!”
  
  周透指尖轻颤,忍不住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力道之大,好似隐忍许久终遏制不住般,紧紧地抱着。
  
  “我想救她,就算改变既定存在的时间,有可能会使我消失在时空之中,我都不想放弃。”话一顿,她嗓音平静地道:“哪怕希望渺小。”
  
  “难道你就不怕你的消失,会牵动到其他人,随你一起消失?”
  
  “不可能,大不了宋家本就没有我,大不了协会少了个人才,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的消失而停止转动。”
  
  “那我……”又该为谁而来?
  
  周透欲言又止,然而见到她坚定的神情,心头宛若梗着一根刺,拔了淌血,不除又疼痛至极,他双手紧握成拳,神情悲伤似笑似哭。他的来到本就不寻常,全是为了见她,倘若她消失于时空之中,恐怕他也难逃一劫,不过就他现在的情况……
  
  后面的想法未续,周透已面露释然,望着宋凝竹颊上沾着未干的泪水,他沉淀思绪,半晌才对她颔首道:“好,我应了你。”本来他怎么都不可能答应的,但想到这两个月有王静相陪,她由衷感到喜乐的模样,而今见她如此悲伤,还道出埋藏在心底深沉的话,他于心不忍,在一阵艰难的抉择下,终是点头答应了。
  
  宋凝竹双眸一瞠,破涕为笑,以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哽咽道:“谢谢你,阿透哥。”
  
  若论问他是否觉得自己多绕一圈,本可早点告诉她,让她救王静的命,便不会有现在这一出,那么他只能说,他不后悔隐瞒事情的真相,因为他不知道宋凝竹的干涉,是否会害得她得代替王静身亡,连同消失于这个时空,与其如此倒不如选择现在这样,纵使是走同样的路,可是她还多活了两日。
  
  “你要记住一点,穿越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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