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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别再穿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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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怎不宽衣?”他开口後唇瓣抿着,或许是对宋凝竹的被动感到不开心。
“是。”宋凝竹精神来了!快点将他脱光光後穿上衣服逃跑。
宋凝竹身未着衣地爬了起来,谅双眼缚布的皇上也看不见。她伸手为他卸下龙纹镶宝腰扣,再拆下玄色腰带,这些步骤来自於她多年穿越,假扮男人的习惯,也好险她扮过男人才知道怎麽做才对。
烛火跳跃,映在皇上高挺的鼻梁上,如此近看,宋凝竹才确确实实地看清楚眼前之人,依照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身高,还须抬头为皇上卸下发冠的情况来看,皇上的身高应该接近一百八吧!
只是这张面容,和她心中曾经存在的那个人好像啊……可是“他”的嗓音没这麽低沉,眼睛没也有失明。当初“他”只是三皇子罢了,若她没猜错,这个皇上应该是“他”的大皇兄吧!怪不得像了。
唉……如此一来她大概猜得出这里是哪了,应该是“大境国”,没想到她一直不想与他们有所接触,而今居然遇到了旧识的哥哥。皇上啊!当初你的三弟欺骗了我的感情,呃……是友情,所以我跟你借一件衣服也不为过吧!
宋凝竹这麽想也就心安理得了,只是现在卡在该怎麽逃跑才能争取更多的时间呢?
蓦然,宋凝竹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她脸颊一抽,将视线缓缓下移。虽然没感觉,但是皇上的手确确实实捏着她胸前□的大碗公啊!天呐!不要──
宋凝竹更衣的速度一顿,脑中思绪乱飞,却见皇上的脸庞朝自己越来越近,她双眼也越瞪越大。一吻,贴上了她已拆下遮面薄纱的颊,皇上大掌更加肆无忌惮地摩娑她毫无遮掩的腰,她只觉得头快要爆炸了。
“皇上,且慢。”宋凝竹尽其所能地柔了嗓调,那嗓音柔得似能掐出水一般,但是她的眼却瞪得似能喷火。
“嗯?”
“龙袍尚未脱下,妾身……”话未落尽,宋凝竹整个身子就让他横抱起来,她不禁惊呼,下一秒已落到龙榻上了。
夭寿!他不是瞎子麽?动作怎麽这麽俐落──
皇上的胸膛与她的假胸部只隔一层白色里衣,她的眼睛险些被皇上的拇指戳到,好在她闪得快,让皇上的手正确地落在她的脸上,皇上掌心缓缓上抚,直至抚上她的眼皮,才轻叹:“可惜朕的眼……否则真想看看这双黑眸。”吐纳中,浓郁又香醇的酒味拂上她的脸,好似也能让她醉上一回。
“妾身……”她不知该说什麽,但是她十分想说:好重啊──假奶都快被你给挤爆了!当然,她什麽都没说。
皇上来回地抚着她的眉眼,思绪好似回到了遥久以前,借由指尖的温度回忆,好半晌他才长叹一声喃道:“凝竹……对不起。”
宋凝竹闻言,快睡着眯成一直线的双眼猛地瞠大,她唇半启,开合无声,身子也簌簌地抖了起来,她下意识脱口而出:“你、你……你是赫连尘!?”
☆、第六节
赫连尘,这个名字对宋凝竹而言一点也不陌生。
宋凝竹唇瓣开合无声,望着眼前人,她指尖轻颤。怎么都想不到他们还能再见,甚至还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
“你……你是宋凝竹!?”赫连尘难以置信地深吸了一口气,他的震惊与宋凝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宋凝竹伸手欲攫赫连尘的手腕,孰料却让他更快地反握住,压于大床之上。几绺紫色细丝乘着缚眼布条的空隙中垂落,更多的是坠于她的胸前,暧昧中参杂着醇酒香息,让赫连尘几乎怀疑自己醉了,这只是个梦。
十年前,还道少年时,大境国三皇子赫连尘和释维国的二皇子岚业,因幼时双双为质子身分,在伊国相识,屏除身分与国家的隔阂,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
七年前,他们结识一名奇特的朋友,其人如玉,样貌俊秀优美却不柔弱,个性健谈风趣,笑声总能渲染四周。若说他和岚业之间的隔阂是国家纷争,那么这名朋友就是为他们遮挡这样的隔阂而存在。
因为他是传说中能带来盛世,拥有黑发黑眸的宋凝竹。赫连尘不曾想过要独揽他一人,因为只要宋凝竹和他们是朋友,那么也代表大境国和释维国皆能拥有盛世,奈何……事情并非他想得这么简单。
一声炮响狠狠地炸了开来,两面旗帜升起,军马奔腾,几乎将整遍黄土沙漠翻起,战事就在他们感情最为浓洽时化为嗜血的刀刃,铺天盖地的将他们打入绝望的深渊。和平的局势不再,大境国收服了东面的征齐国,释维国收服了西面的纳泯国,大境国和释维国成了黄土大地上,最为强大的两个国家。
不知从哪日开始,一首歌谣急迅地自民间传开:黑睛珠,墨发缎,自天降下迎盛世;大境国,释维国,还是南方的伊国?
歌谣促使国势紧张,导致后来有了“谁先得到宋凝竹,便能一统天下。”这一说。甚至连小国也不放过这样的机会,杀人、绑人、夺人屡见不爽。
为保宋凝竹的安危,赫连尘决定将他带回自己的国家,岚业心中所想也与他相同,没想到……国家的争夺演变至他与岚业的争夺,而这样的争夺却害死了宋凝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伊国”趁乱将宋凝竹截去,孰料伊国根本不信黑发黑眸可带盛世之说,直接拿他当作筹码。
还记得那日天空飘着大雪,大地因血而渲染成红,赫连尘和岚业各带数千兵马与伊国争斗,眼见宋凝竹让人缚绑,架在伊国大军队前,他们却莫可奈何。
由于他俩顾忌着不敢放箭,伊国箭兵则是毫不忌惮地猛烈攻击,在只能守不能攻的情况下,他们节节败退。
是岚业……是他害死了宋凝竹!
忆起曾经,赫连尘手上力道略微加重,但一想起自己握的是宋凝竹的腕,又不禁放柔了。赫连尘没有忘记,是岚业派手下前来告知,说什么已确认战场上的宋凝竹并非他本人,是替身!
他险下了格杀令,好在他后来觉得事有蹊翘,急忙制止,快马加鞭朝岚业主位的方向前去,孰料已来不及。宋凝竹是死在释维国的箭兵之下,是死在岚业的手中!
“你……终于回来了。”赫连尘喜悦参着悲伤地低下头,本是想要将头抵在宋凝竹的肩上,孰料脸却贴上了软绵的双峰,他瞬间呆住了。
宋凝竹也于瞬间呆愣住了,可她极快就反应过来,手脚利落地转过身,反将他压制住。奈何此刻她身上未着丝毫,就算赫连尘看不见、就算她当假男人已数年,面对这样的情况仍是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不想见他,不想见他们……却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他了!
还记得那次穿越,由于一直找不到穿越之魂,导致她一穿就是两年,在现代已过了十多天,好在那时正值暑假,却没想到会惨死回现代。
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消毒水味浓郁的医院里,左手吊着点滴,红色的血自袋中缓缓流入体内,而她的衣服早已让血染红了。虽然伤的是魂魄,却会影响肉身,肉身看来无伤,但血会自毛细孔中喷涌而出,若送医迟了,也是会死的,如今想起她全身就痛。
“凝竹你……怎成了女……”
“别嚷。”话未说完,宋凝竹已沉声截道。随后又补了一句:“也别动!”
赫连尘唇瓣开合,似欲落下什么话语,却又哽在咽喉间,未几,他颔首应了。宋凝竹见状松了一口气,快速跳下床,然而这样激烈的动作又让胸前波动刺激了她的感官,她迅速拿了赫连尘的衣服,十分狼狈地摀着鼻子。
“你回来了,果然……”赫连尘缓缓爬了起来,唇角由平转勾扬,他语中盛着激动道:“你果然是不死之身!虽然不知为何你变成了女人,但……”
“早就死了,只是附身在娥妃的身上罢了。”宋凝竹假造的借口顿令赫连尘陷入沉默,她趁机快速穿衣束裤,又至梳妆台上找了个发饰,将长发梳顶绕成髻,成了清丽舒爽的高马尾。
“朕……我不相信!”
“不信也没办法,我要走了。”宋凝竹一个蹬足,已飞跃至窗前,然而步伐突地一滞,她拧眉转身,神情有些严肃地道:“你的眼睛和声音,为何会变成这样?”
“若我说想到你,哭瞎了,嗓音也哑了,你可信?”红澄的烛火映在赫连尘的面容上,竟显得有些凄凉,他唇角勾着,那笑却是苦涩。
“骗……骗人,我不相信!”宋凝竹呼吸一窒,蓦然感到有股怒气燃身,她咬牙道:“明明就是你们亲自下令杀了我的,怎么,见我出现就装无辜了?别以为你现在是皇帝很了不得,再一阵子我就会离开,所以根本不用忌惮你。”
赫连尘闻言突然笑了,“还好……还好你尚能再待个一阵子。”而后,他抿唇又见落寞,“凝竹……对不起,那次我是让岚业给骗了,他派手下传话,说你是他人假冒的!我那时也糊涂,又让伊国给气炸了,所以就这样相信他的话,孰料当我想到不对劲时,前去阻止已来不及。”
“待我大军获胜,见得却是你的尸身,我……真的不想!”赫连尘手掌攥紧,嗓音隐隐颤动。
宋凝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又缓缓地垂下羽睫,她手贴覆窗棂木雕,迟迟未推开,只以无声回应他。殊不知这一席话,已让她心中的结松开了些,面对赫连尘,她的呼吸也渐渐舒爽。
或许……她是想相信他们的,只要他们告诉她一个理由,一个她能接受的理由,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席话是否为真,但心底既想当真也不想当真。
真是岚业杀了她的么?
气氛沉窒好半晌,宋凝竹才推开窗棂,但闻咿呀一声,她已破窗而出,蹬足于窗外泥地,再一翻身衣袍成波浪状拍打着。她展开双臂,足如踏风,仿似夜燕一般,遁入夜空之中,徒留下未合掩的窗扉,随着凉风摇曳。
听着窗扉送入的风声,赫连尘狭长的指缓缓收拢成拳,他倏然喊道:“来人呐!”未几,听闻赵辰推门而入的声音,赫连尘当即喝令:“下派五十人……不,两百人,一定要在天亮之前将娥妃找到来,切记不可伤她!”
赵辰恭敬地喏了一声退下,快速地与禁卫军交谈,片刻间,便见多名侍卫穿梭于皇宫中,红澄澄的火炬几乎将整座皇宫照亮成昼。
离开寝殿的宋凝竹,先将放于宴华宫前的扩音器收起,又至澡池附近收回所携物品,也在这时,她发现宫中起了骚动,看火炬穿梭其中,她知道那些人都是在寻找自己,不,正确来讲,应该是寻找娥妃才对。
宋凝竹戴着隐者眼镜,小心翼翼地东躲西藏,隐者眼镜有利也有弊,因为降低所有人百分之五十的注意力时,她的能力也只剩下三分之一,穿越后的她能力比肉身的她强上好几倍,但是戴上隐者眼镜后,动作只比普通人再快上一点,倘若遇到武功高强、注意力也比常人更加集中之人,只怕届时就像老鹰抓小鸡般无法反抗了。
花了许久的时间,她不停在宫中打转,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儿,孰料蓦然回首,却见宴华宫就在眼前。
“那里好像有人。”蓦地,前方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眼看火炬朝她的方向逐渐靠近,宋凝竹心一急,直接拔腿狂奔。
“是人?快追!”宋凝竹心下一惊,纵身飞跃过墙,绕着偌大的宫殿外墙疾跑,好不容易找到不错的掩身之物,她疾迅地遁入灌木丛之中,让人寻不着。
“好像是野猫呢。”侍卫疑惑的声音响起,宋凝竹闻声不禁咧了唇角,下意识摸了摸隐者眼镜,孰料又听闻他道:“那里!真的有人!”
语落,侍卫的脚步声越渐靠近她,吓得她整个身子扑倒贴于黄土地上,在心中喃喃自言道:“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不知为何,侍卫的声音突然转小,但闻他们的脚步声堪堪远离,宋凝竹才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隔着灌木丛往外看,只见火炬光影摇曳,人已远离。
“呼……”见状,宋凝竹背贴着由石头砌成的墙面,盘腿欲在此等待一阵子再走,怎知就在她以为自己是安全时,一道沉稳的嗓音突然响起,顿时令她心跳如擂鼓般骤增。
“别躲了,我知道你在灌木丛间,出来吧。”男子背对她,他身姿俊挺,手执酒杯在地上倒了几圈,酒水渗入黄土地内。宋凝竹转眸一看,这才发现前方安了一座坟,而那名男子的动作看来,兴许与这座坟的主人熟识。
“或许我该谢谢你,因为赫连尘要抓你,所以将这里的侍卫调离了,要不,他们不让我来这的。”男子声中似参着笑,可那样的笑却带些无奈与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节
夜风送凉,拂来浓郁的酒香,隐晦不清的月光敷上淡淡的白,映在男子那头银白的发上,更显清亮。他身披浅色衣袍,内着深色劲装,长发高绑成一髻,其余长发垂落成弧形马尾,雅逸的身形配上腰际一把长剑,光是背影就让人感到一股不羁的气质,唯那头白发有些突兀。
“能让他大费周章寻找之人……你是犯了什么错?呵……该不会是打算弑君吧?”男子毫不忌惮这敏感的话题,也毫不害怕宋凝竹。
“我偷了他的衣服。”宋凝竹见他都不顾忌了,自己还不出来,就是扭捏了。她拿下隐者眼镜,低头拉了拉衣服,都怪胸部太大,单穿外衣还是太露了。
男子突然转身,见到她的发色一怔,恍然道:“原来是娥妃娘娘。”
宋凝竹闻言倏地抬首,一见到男的面容,她登即怔愣了住。
男子将酒瓶搁于一旁的石桌上,步伐略晃,含笑拱手道:“在下岚业,今日于宴华宫听见娥妃娘娘的歌声,委实惊为天人……”
蓦然,皓月破云,迷蒙的光渐转清晰,甚至能将宋凝竹上眼睫的影子,照映于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根根细明。
望着宋凝竹,岚业笑容渐渐收下,他双眼略瞠,呆立不动,好半晌喉结才滚了滚,找回自己的嗓音道:“凝竹?”
“不、不……我不是,我是娥妃。”宋凝竹摇头如波浪鼓,她动作十分僵硬地转过身,对岚业干笑几声道:“我有事,我先走了。”
“凝竹!你是凝竹!”岚业伸手挡住她的去路,说什么也不让她走。“你投胎了?不……不可能这么快就长大了……难不成你重生了?”
“我我我、我怎么可能是宋凝竹?我是女人啊!”宋凝竹虽然胆子大,但有个毛病,一紧张就容易结巴,怎么都改不了。
说她鸵鸟心态也好,她就是不想见他,不想见曾经是自己的好朋友,却又杀死自己的岚业。可是她又忍不住瞅向他那头白发,曾几何时,那头美丽的湛蓝发色,竟成了这副模样?
闻言,岚业唇角缓缓勾扬,他眸瞳如蓝钻,敷着水气,脸型帅劲如刻划一般,其实若论长相看来,他也才二十出头,但那白发却是不合他的年龄。此时,一抹不寻常的红染上了他的颊,四周飘着浓郁的酒味,显然他已喝了不少。
岚业眯起眼,缓缓摇头道:“喔?我可有说你是‘宋’凝竹吗?好像刚才我说的是凝竹,而非宋凝竹呢!”
“那那那、那是你听错了,‘是’和‘宋’的音很像,你听错了,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宋凝竹深吸一口气,心里呐喊着自己太衰了,第一天就见到她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月盘洒下银芒照在他俩身上,柔软如敷上一层雾般,带着迷蒙。
“凝竹,虽然没想过你会以女人的模样回来……”岚业伸手捉住她的胳膊,猛地拉近自己,暧昧不清的浓郁酒香垄罩四周,渲染上了她的空气,吐纳间仿佛也能晕醉。“但是我深信你会回来的。”
宋凝竹闻言瞬间醒了过来,心中不禁燃起怒火,她也不再掩饰,绷着脸抬头瞪向他,唇角突扬,参着冷意。“因为你认为我是不死的?所以才会杀了我?”
岚业闻言一怔,他垂下长睫,缓缓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也不想这样做。”语落,泪水竟自他眼眶中缓缓流淌而下,他面露悲痛地啮着唇,蓦然抓住宋凝竹的衣,倏地跪了下来。
“我心痛自责,却也挽回不了什么,凝竹……我只能相信你会回来,这样我的心才能好受一点,虽然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是梦一场,但我一定要与你说声……对不起。”
闻言,宋凝竹不禁一怔,胸口窒闷难以纾缓,她望着跪在地上的岚业,缓缓摇头。她还能说什么呢?梦吗……假如那样的怨与痛只是梦就好了,那次的死亡让她后来一年内所有的任务,都不敢像过去一样,毫无顾忌地和其他时空的人成为朋友。
“是的,你是在作梦。”既然他醉昏头了,把此刻当作是梦,那就让她在他的梦中问清事情吧。“你的头发为何而白?”
“你死后我悲痛不已,我没资格将你带回释维国,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赫连尘将你带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他抓着宋凝竹的衣摆嚎啕痛哭,宋凝竹怕他的哭声引来侍卫,紧张地看着四周。
“你别哭了,你你……要嘛哭得小声点。”结果他还是没说头发为何而白啊!
“好不容易梦见你,我一定得和你说清楚。当时我以为让伊国绑住的你只是替身,却没想到这些都是皇兄的计谋!”岚业嗓音颤动,语带哽咽续道:“他见我军因顾忌你而节节败退,大失军心,便下了此计。也怪我当时疏忽了,竟真以为那时的你并非是你……”
宋凝竹闻言紧张的双肩渐渐垂下,她低头看向抓着自己,醉得一蹋胡涂的岚业,心中高锁的墙渐渐松塌,几乎所有的怨恨与不满,就在这样的夜空之下,逐渐消弭殆尽。
她还能说什么呢?或许老天让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遇上了他们,是为了让她化解心中的结吧。
宋凝竹眉眼渐渐放柔,她弯下身瞅着岚业一叹,略带顽味的道:“你可别说,你的头发是因为太思念我才变白的嘿!”
“是啊……我很想你。”岚业眼神有些对不上焦距,蓦地,他伸手揽住宋凝竹的颈,一个重心不稳将她给压倒于地。
此刻宋凝竹的心结已解,她想着眼前这个人,曾是她的好朋友、好哥儿们,连哭都能哭得这么好看,让她也不禁感到好笑。如今误会一解,或许……或许能变回以前那样,虽然她无法长待这个世界,但是只要留在这里一日,他们就是朋友,纵使离开,她也不会忘记的。
岚业醉眼迷蒙,在月色下充满柔美的银白发色坠下,挠上了宋凝竹的脸颊。孰料下一秒,岚业所说的话却让她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喜欢你,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同为男人,但你就是搁在我心中放不下,你说我该怎么办?五年了啊……”语落,蕴着香醇酒味的吻落下,贴上宋凝竹的唇,只见她全身僵硬,头皮发麻,双眼惊恐凸出,身子也簌簌地颤动。
猛地用力一推,宋凝竹将他推开,她双颊发红捂着唇瓣,瞪着倒在地上的岚业。岚业的神识好似因宋凝竹的动作而回笼,双眸渐渐有神,半晌才十分错愕地看着背着月光的宋凝竹。
“难不成……不是梦?”岚业坐在地上,以手敲打额头,再凝睛一看,眼前哪里还有人,却闻淡淡的花香滞留于空气之中,是因宋凝竹稍早沐浴的花瓣澡而有。
夜深了,皇宫却很热闹,三人心思千回百转,但总是连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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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宋凝竹蹲在草丛间,整颗头红得像煮滚的茶壶,差点就哔哔叫了。她瞪着一夜未眠的双眼,眼底红丝略显狰狞。
她不是吃了啥劳子的红药丸了吗?怎么会……居然会──她的费洛蒙早就扭曲成臭味了!怎么可能还能吸引异性?这是她吃了红药丸后,第、第、第一次被男人告白了,第一次啊──
天呐!这种比富坚将猎人画完还困难的事情,居然发生了!等等,岚业有没有可能故意整她?还是因为看到大改造变成女人的她,所以一见钟情,然后、然后……
不──不可能啊!他身边根本不乏美丽的女人,怎么可能看到她就突然迷上了?难、难道……难道岚业其实是同性恋?但是、但是他吻的是穿女装的她啊!
这一吻比起她裸身压在赫连尘身上还让她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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