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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别再穿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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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村落后,他才放下车帘转过身查探宋凝竹的状态,只见她双眼紧闭,俨然已陷入沉睡了。
宋东循伸手拨了拨她的发,看着她异常泛红的脸和苦皱的神情,没由来得升起一股心疼。明明她是上神,却有种弱小的感觉,纵使刚才吼了他,他也知道她不想因自己的病使他惹上麻烦。
宋凝竹蹙着眉头,浑身不舒服地动了动,宋东循急忙伸手拍拍她的腹部,安抚着她。
“阿透哥……语辰……”她盗着冷汗,梦呓着。
宋东循闻言手上动作一顿,突然叹息。
他没忘了师父之前莫名哭泣时的问题,但他就是不好回答,所以干脆转移话题,假装自己忘了师父的提问,因为他真的不想接受师父好男风这回事啊!纵使师父后来改了口,男人换成了女人,但他的心是清明的,明白师父心中想的不是女人。
俨然宋凝竹逃避问题的这个性,是有血缘遗传的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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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将湛蓝的天染红一半,光茫穿透车帘落在宋凝竹的脸上,她长睫轻轻颤动,双眉微蹙,好半晌才幽幽转醒。
宋凝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彷佛自己已睡了许久,她转头看向窗外,窗外景色不停地往后退,马车仍旧辘辘向前,也不知何时才能到达目的地。
她撑起身子看向睡在一旁未盖毯子的宋东循,他双手环胸身子缩在一旁隐约有些颤抖,看模样应是发冷了,毕竟毛毯都让给了她。
宋凝竹拎起身上的毛毯,霎时一股凉风透了进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仍是将毛毯盖回他的身上,孰料马车就在此时一个颠簸,她身子一倾,险些扑到了他的身上。
宋东循睁开了眼,眼里带些迷茫,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一看见宋凝竹他双眼瞬间对上了焦,腾地翻坐起身,并从一旁的矮柜里拿出一个由布袋包裹的食物,仔细地将食物从布袋里掏出来后递给她。
“师父您睡了整整一天,应该饿了吧。”
“整整一天?”
“是啊,我们就快到目的地了。”他伸手抚上宋凝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师父,您额头还是颇热的。”
“嗯……但终究比之前好些了。”也不知是夕阳照射所致,还是宋凝竹高烧未退,脸上的潮红依旧,虽然没有胃口但已一整天未进食,总该给身体营养让身子快些好起来,以至于她也不管食物是冷是热直接咀嚼下肚。
未待多时,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木造房前,就宋东循所言此地是他们派人搭建的临时木屋,毕竟来到此地须耗许多时日,也不能确定是否能顺利破解阵法,有时候一待便是数月,所以他们在木屋里凿了个地洞,里头摆满食物,外头还搭了一座锅台,物件比现代的登山避难所还齐全。
“上山得花多少时辰?”她将毛毯披在身上防寒,每说一句话口中就冒出一团白烟,由此可知此地之寒。
“往上走约莫一刻钟后就会遇上阵形,若破不了阵会被引至出发点,快则一刻钟就可走回此地。倘若能走过最初的阵形,还有另一个阵形,当初大哥就是破解了最初的阵形,却破不了第二个阵形被引了回来,不过也是有人在途中失去意识,待醒来时不知为何人已在山下。”
“我上山瞧瞧!”如今夕阳虽未尽落,但夜幕已铺盖而来,寒风冷意越加旺盛。宋凝竹拢着毛毯往上走,此区山间遍布针叶林,叶形尖细,树木参天高耸,巍然气势屹立不摇。
“师父!天已晚,明日吧!”
“我想看看阵形是怎一回事,横竖花不上一时辰便可回来,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但您身子仍然不适……”宋东循也拉了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师父我和您去吧!”
宋凝竹看了他好一会儿,实际上她并不担心迷路,因为纵使迷路也只会被引导到起点,但想想路途上有人陪伴也较安全,毕竟自己高烧未全然退去。
虽然不一定能顺利破阵,但她想尝试见见此地的奇人,或许此地奇人并非凡人而是神仙或精怪,后来真让协会挖角去了,那么便有很大的可能是她所认识之人。
想想也兴奋了!
“那你来吧。”睡了一整日的宋凝竹早已没了困意,如今只想活动筋骨。然而烧虽退了不少,但身子骨仍有不适之感,所以宋凝竹走得并不快。
夜幕很快便降临,宋凝竹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姆指大的珠子,她转了一下珠子,只听“喀喀”声响,珠子霎时绽出了灿白的光茫。
“夜明珠!?”宋东循惊讶。
“不,改良过的手电筒。”她手掌摊开将珠子搁在掌心中,半径十公尺的范围内霎时清明如白昼,“这光很刺目,别直视。”
宋东循瞠目结舌,愣愣地观望四周,“这东西真厉害!”
“此地雾气异常弥漫,应该就是阵形的起始点了。”宋凝竹步伐未止继续向前,宋东循步伐则是越渐加大,而后偎近她。
“你哥可有和你谈及这阵行的破解之法?”
“有。”宋东循突然伸手攥住了她的腕,宋凝竹视线不禁下移看向他的手,单眉微挑,心道这家伙自从她发烧后对她的态度就没像之前那样敬畏了,几日前还不敢随意碰她,如今倒是敢了。不过这也好,高高在上的身分本就不适合她。
“大哥说第一个阵法完全是障眼法,等会儿只要看见叉路,就往看来阴森、有毒蛇昆虫或有蜘蛛盘网的方向想办法穿过去便是,看来越危险的地方便是正确的道路。”宋东循往她身上挤,宋凝竹很明显地感觉到他身子在颤抖,竟是在紧张?
“那个……师父,打个商量好呗?”
“怎么?”她挑眉。
“如果您看到蜘蛛或蛇,请先提醒徒儿,然后……牵着徒儿往前走,千万别让牠们碰到徒儿。”
宋凝竹忍俊不住,笑道:“那你跟好,别绊跤了。”
“自然自然。”他就怕头上有蜘蛛,驼着背亦步亦趋地跟着宋凝竹,恨不得能马上穿过第一道阵形。
步行了好半天两人都静默无语,突然间宋凝竹顿住了步伐,神情凝重地看着前方叉路,并转过头看向适才走来的地方。
“怎么了?有蜘蛛还是蛇?”宋东循缩了缩头,双眼只敢看地面。
“不,就是连半点东西都没有才奇怪,你确定叉路都有危险的东西?”她啧啧几声,沉吟道:“难不成蜘蛛有分早晚?晚上也得打卡下班?”
“不、不、不……不是啊!前面、前面有条大蛇!”宋东循吓得往后缩,他此生最厌恶的便是蛇与蜘蛛,可是在师父面前自己此番状态又有些难看了,该不该主动向前迎战?
宋东循想了一会儿,觉得不能让发烧中的宋凝竹独自面对这种庞然大物,便提起勇气往前跨了一步,与她平齐,浑身还簌簌地抖。
宋东循忍不住将视线落在脸色异常红润的宋凝竹脸上,其实打从认识上神师父开始,宋东循便认为他是无敌的,可是这回在赶往昆仑山的路途中,身为上神的师父却染上了风寒,那柔弱的模样、以及前几日他莫名哭泣的样子,皆深深地烙入了他的心底,宋东循恍然大悟!原来上神师父也像凡人一般会得风寒,会受伤,会难过。
思及此,他手掌攥紧成拳,再度提起勇气往前跨了一步,将宋凝竹护在身后,“师父,您身子不适,就让徒儿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每个订阅的亲,爱你们,么哒》3《
☆、第一百二节
宋凝竹拧着双眉慎视四周;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将宋东循拉到身边,疑惑道:“哪来的大蛇?”
“白色的大蛇就盘在左方树上,还朝我们吐信。”他指了指左方。
风声飒飒;尖细树叶随之摇曳,宋凝竹闭上眼,耳鼓感受呼啸的风,凝神于四周不稳定的氛围;猛然间她睁开双眼扫看周遭;随即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宋东循的肩膀,道:“我晓得了;是这里的浓雾对你造成了幻象,所以在你眼前有白蛇,但我却看不见。”
她往前走了几步,沉吟道:“只是不知为何,这古怪的浓雾对我而言没有用。”
她可不认为自己本身有什么办法可以躲过这里的幻象,若要比较他与宋东循有哪里不同,也只有此刻的她正在发烧,亦或是昨日曾喝了一碗黑药汁。
“幻象?”宋东循弯下。身拾起一颗碎石,猛然朝前方用力一扔,石子砸上了树干后坠下,又滚了几回才止住。
宋东循脸色益发惊恐,他惊叫一声躲至宋凝竹身后,想起适才呈现于眼前的画面霎时起鸡皮疙瘩,抖着嗓道:“牠还是在动!适才险些朝我──”
话未尽,宋凝竹忽地将他往后推去,随后踏足而起,一展手臂旋身划去,一道银色光束霎时割破空气,流烁出点点银芒,在虚空中迸扬。须臾,她足尖轻巧点地,轰然一声巨响震撼大地,四周尘土扑面而来。
宋东循以衣袖遮脸,待黄土沉殿后凝睛一看,只见适才他砸过的那棵树如今已断成两截倒塌在地了。
宋东循瞠目结舌地看着让她切了一半的树干,当即觉得师父的形象在这一刻从需要人保护的弱小状态,变成了高大威猛的勇士,他浑身因激动而颤抖,就差没有跪拜下去大喊:“师父威武──”
“怎么,如今你眼前可还有蛇?”宋凝竹收回银锁,长睫半垂盯着让她削平的树干。嗯……这不算是蓄意破坏大自然吧?
“没了!”宋东循用力摇头,见宋凝竹绕过倒塌的树干,他急忙提步跟上,亦步亦趋地随同她往前走。宋东循低下头反复思索一件事,许久后才鼓起勇气道:“师父!适才您劈开树干的那招可否教教徒儿?”
“刚才那招不是法术是武术,短时间内无法练来。”
宋东循顿时恍然大悟,依照这阵子的相处和适才宋凝竹利落的武术,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鲜少在他面前使用法术,原来师父是名武神!或许他该转为学武才对,有武神当师父还怕学不好武功吗?
宋凝竹步伐顿住,眼前又见叉路,“你瞧瞧,前方还有什么幻象?”
“沼泽!右边有沼泽!”
“沼泽一般都出现在降水丰沛的热带雨林,针叶林出现沼泽难道不是件怪事?”她拉拢毛毯,阵阵晕眩感再度袭来,“你所见的又是幻象,在我眼前并无沼泽地。”
唉……浑身又开始感到不适,那碗药汁只是让她睡了一觉,烧也没完全退去,如今只怕病情会更加严重,或许差不多该折反回去了。
“原来又是幻境。”宋东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明白自己眼前的画面都是幻象后他手掌握拳,决定这回要走在前头,“区区幻境又奈我何。”
“等等!”宋凝竹话刚落,就见他单脚踏上了右方路口,宋东循身处之地霎时闪掠一道白光,人就如同坠入无底洞般,瞬间消失不见。
宋凝竹心魂俱震,一股漫天覆地的恐惧遽然攫住她的心头,她急忙冲上前去,奈何她双足踩着相同位置、相同地点,人却没有消失。宋东循到哪去了?难不成这阵法对看得见幻象的人真会造成危害?
冷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心扉,她难以置信地将双手紧紧环抱自己,弯下。身颤抖着。
惊恐、担忧与自责如张起的网垄罩着她,惟恐宋东循因自己的疏失而死亡,她倏地扔下披在身上的毛毯,徒手往地下挖掘,无奈挖到指甲渗血,挖到地面陷入一个坑洞都挖不出宋东循的衣角来。
莫大的恐惧袭上心头,她神情呆滞地喃着:“有没有可能他只是被瞬间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这念头一起,宋凝竹忙不迭站起身,如同无头苍蝇般往前疯狂奔足。
“宋东循!宋东循!”宋凝竹焦急大吼,盼能得到一丝响应。霎时间栖息于树林里的鸟禽们全都吓得震翅而飞,一阵寒风吹拂,树与树的摩娑声让四周充满诡谲的氛围。
为什么会这样?她到底在做什么!如果宋东循因她的疏忽而死,她该怎么办……
宋凝竹已不知道自己遇见分叉路时是如何选择,一颗心早因罪恶而紊乱。
不知跑了多久,她只觉得浑身乏力,双脚也虚软到得扶着树干来支撑身子,因她嫌累赘而将毛毯给丢了,如今止了步伐,冷风将她吹得直打哆嗦。
“宋东循……”宋凝竹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又痛又胀,四肢还泛疼,心脏突然一阵强烈收缩,她难受地摀胸低吟。浑身刺痛和发热的感受比稍早更加严重,蓦然一个踉跄令她扑跌在地,她手指成爪不停颤动,想爬起身却已虚软无力。
宋凝竹对于自己的疏失感到愤怒,她掌心握拳用力击地。若因自己的愚蠢造成无可挽回之事,她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纵使宋东循对于她而言早已是死了两千年的祖先了,但此刻她存于这个时空就必须为他的死而负责。
不知待了多少时候,她情绪渐渐平复,这时才想到宋东循也有被送至起点的可能,或许他早就回到木屋了、或许事情没有她想得那么糟糕……
然而想到这点时她的神识已逐渐陷入昏沉,她曾有几次尝试爬起身,但除了乏力的四肢外,异常敏锐的痛觉感受更是令她难以忍受。
她太过急躁了,竟让罪恶感控制了自己,未作多想就胡乱寻人,眼下她已无法动弹,看来今晚得趴在荒郊野外过日了。
宁静间,宋凝竹听见耳边传来脚步声,由远至近,由快至慢,未几脚步声于她身边停歇,不知是谁环住她的腰并将她给抱了起来,“咚”地一声,手上绽着光芒的珠子随之落至地上。
“是……谁?”宋凝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看不清楚眼前人,只知道抱着她的人身着一袭白衣。
“你扰我安宁。”好听的嗓音慢慢悠悠,男子突然将她放下并将手掌覆于她额上,蹙起双眉道:“都病成了这样,为何还要来此人烟罕见之地?”
难不成是那位奇人?
“本想将你和那家伙一样扔出去。”他又将她环腰抱起,“但又不能眼睁睁看你病死。”
“宋东循……他没事?”
“宋东循?”男子步伐稳重地抱着她往上走,好似捧着棉絮般容易,殊不知每一步都经过他仔细计算,若宋凝竹状态再好上一些,便能看见身后不停变换的树林,很明显的他俩都在阵法之中,“哦,那个昏厥的家伙?我已将他丢到山下了。”
“还好……他没事便好。”她颊畔贴着男子的胸膛,规律的心跳声安抚了她的不安,也不知男子后来说了些什么,她已紧闭双眸陷入了昏睡之中。
昏睡前不禁感叹上天的安排,倘若她没有发烧也不会让他给救了,原来天意就是如此,老天果然是个称职的后爹,她的命就是给人折腾的炮灰啊!
☆、第一百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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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瀣露自绿叶上淌滑而下;暖风拂过花开明媚;莺鸟啼鸣之声悦耳动听,此地与昨日所待的地方全然不同,倘若昨日为寒冬;今日就是暖春。
宋凝竹幽幽转醒,甫睁眸便是一阵呆愣,她猛地从床上跳下,定睛一看;跃入眼帘的是一间典雅朴素的竹屋。
她揉了揉脸;满肚子疑惑地往门口走去,就在她踏出屋外之际;忍不住让外头的画面给惊得倒抽了一口气。
远方高山是她所熟悉的昆仑山脉,但自己所处之地却异常温暖,不合时节的百花遍地争鸣,地面上铺有一条碎石道路,不远处还有潋滟溪水,溪里鱼虾欢腾,翠鸟鸣叫宛转动听,这里分明就是个不可能存在的世外桃源!
就在她震惊之余,一缕琴音幽幽传来,其音绵长,飘渺如烟,无滞无碍,音韵清然,那样的音乐悠扬中略显忧愁,令闻者也不禁怅然,宋凝竹在门口伫了一会儿,终究按耐不住好奇心,提步朝声音来源方位踱去。
是昨日带她来到此地的奇人!
男子有着一头墨黑色的长发,长发由白色发带束起,纤指撩动着石桌上的筝琴,一旁檀香的白烟正袅袅而升,配着美妙琴音,奏出清越绝伦的乐曲。
望着男子的背影她默不出声,直至琴音静止,余韵消停,她才怯怯地上前道:“敢问这位公子,此地可是昆仑山?”
“病好了,你便下山去吧。”男子未回答她的问题,他手掌抚着筝琴,从左边划至右边,只见筝琴随着他掌心划过而逐渐消失。
直待筝琴完全消失男子才缓缓站起身,他拂了拂衣襬转过身面向她,当下,宋凝竹就被他的容貌给惊愣了。
男子有双美如星子的黑色瞳眸,五官深邃且优美,容貌俊逸秀气,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优雅的气质,和昨日不同的是,他唇角微微上扬少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浑身上下散发出神祇特有的清灵气息,在凉亭阴影处,仍可见淡淡光芒照着周。身,他着实是名天界神祇!
然而最让宋凝竹惊讶的是,从男子的手掌延伸至颈项,全写着她看不懂的红色咒字,就像让什么给封印住一般,十分诡谲。
“回去吧。”男子淡笑,长睫半垂,视线不在她身上。
“不、不行,我得留在此地等人。”本来以为此地奇人是她所认识之人,然而今日一见却对他没有丝毫印象,也不知天地楼未来是否会成功挖角他,然而就算成功挖角他了,也不会是她们宋家熟识的神祇,要不然也该看过才对……
男子一脸讶异地看向她,“哦?你也在等人?”
她上前几步,拱手作揖,“在下宋凝竹,欲在此等待天地楼的人。”话一顿,她又道:“不知上神在此等谁。”
男子眉宇缓缓蹙起,不知在思考什么,好半晌他才叹息道:“不知道,我忘了在等谁了……”
“怎会忘了?”宋凝竹错愕。
“我只记得自个儿在等人,等了三日了还不见人影。”
宋凝竹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男子,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可是在下听闻您在此地已经好几年,甚至几十、几百年也有了。”
“或许你认错人了。”男子缓步走出了凉亭,语气温和地道:“昨晚我已将你的病驱除,如今你不用担心复发,可以下山了。”
“在下还须等人,未等到人坚决不走。”宋凝竹追到他面前,神情焦急地道,“不管是否正确,在下都得尝试才行。”
男子拧眉思忖,“不曾听过天地楼,他怎会来到此地?此地为我所设之幻境,除非我带他前来,否则他难以进入。”
宋凝竹闻言倍感疑惑,总觉得上神不像在欺骗她,因为上神在对谈中将天地楼误认为人名,代表他对天地楼完全没有概念,但她又觉得宋家的信息应该不会错,这名上神身分怪异,又有些不太对劲,总归一句这一切都不正常啊……
“恳。请上神协助,就让在下于此地等待,倘若数十日仍不见天地楼之人前来此地,在下自会离开。”宋凝竹屈膝朝他跪了下来,一脸哀苦地道:“恳。请上神答应,兹事体大,不容在下随意放弃。”
男子见状沉默一阵,随后手臂一扬隔空将她扶了起来,叹息:“罢了,你莫要多礼,要等便等吧。”
“多谢上神!”宋凝竹欣喜地道谢,陡然间她神色丕变,惊道:“糟!险些忘了宋东循!”抬头,她看向男子,“上神能否让在下下山交待事情,之后再让在下回来此地?”
“用不着,你若有话要对山下的家伙说,写在纸上,我让天上的鸟儿帮你传信。”说着,他手臂一扬,一只翠鸟十分有灵性地朝他飞来。
“多谢上神协助!”这位上神不只救了她,还愿意帮助她,虽然一开始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错觉,但在这短暂的相处下,她发现他到底还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她看了男子一眼,不由得想起冬日绽放的寒梅,上神整体气质就如白梅般,清新中带有些许傲气。
“敢问上神名讳?”
男子摇头浅笑,“忘了。”
“忘了?这……怎会如此?”难不成神祇也会得阿兹海默症?
“上神是来此地养老的?”未经思考便蹦出了这句话,当下她咬住舌头,暗怪自己乱说话,急忙又道:“在下万分感谢上神的协助,因过于喜悦,一时未作思考便说出了真……咳,胡话,还请上神见谅!”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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