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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别再穿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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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恭语辰神态明显比昨日来得沉稳,也不知道恢复到几岁的记忆了,“我们见你睡得沉便不想吵你,幽凰为了答谢你昨日做的佳肴,炖了一碗粥要给你,还放在灶上温着,你饿了便去拿吧。”
语落,他不再看她,而是转头望向假幽凰,眼里盈满温柔的笑意,只听他深情地喃道:“幽凰……我真没想到你会愿意接受我,好似作梦一般。不曾想过我会得了这种怪病,好在最近渐渐康复了,对我而言也只是一觉醒过来,本来遥不可及……身为师父的你,如今竟已是我的妻子。”
“什么!?”宋凝竹彷佛被雷击,瞬间电得焦黑僵硬。
“对了,忘了和你解释。”假幽凰和恭语辰对于她的惊叹号,只当作她是讶异彼此关系突然跃升这回事。
恭语辰看向她,神情明显带点隔阂,与面对假幽凰时完全不同,他微笑道:“今早我的记忆已经恢复到十三万岁,我思及自己曾经是幽凰的徒儿,而且我一直深爱着她,还记得我面对她总是不敢表白,却没想到如今她已是我的妻子。”
她不是!她是假的,她是假掰女啊──
宋凝竹红着眼睛却未将心里话吼出来,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能说实话,说了实话恭语辰会把她赶出结界的。
宋凝竹憋得快得内伤,脸色惨白地点点头,又觉得自己这模样看来有问题,赶忙扯了一抹干笑拱手道:“哈哈,恭喜两位,这真是……还不错的事……”
她到底要憋屈到什么时候啊──
“对了,顾兄弟,我和辰儿适才在讨论,既然他忘了过去我们曾经成亲,不如……”假幽凰脸色微红,羞赧地道:“就请顾兄弟当作主婚人,帮我们再行一次婚礼可好?”
“不好!”怎么可以这样!
恭语辰闻言双眉蹙起面露不满,幽凰神色也有些疑惑,宋凝竹只觉得心头几乎在淌血了,她挠挠发,干笑几声道:“对不住,是我说太快了,不是不可以,而是婚姻怎能儿戏,除了人和还得看天时地利,最好是更多人……”
假幽凰怎能趁人之危!
话未尽,恭语辰已站起身拱手道:“宋……不,顾兄弟,事实上我和幽凰早已成亲,只是我忘记了这段过程,所以幽凰提议能再举办一次婚礼,说不准我能记起些什么,并不需要多么隆重奢华,简单的形式便可。”
宋凝竹深吸一口气,双眉低垂,脸上的笑容再也支撑不下去,感觉就快龟裂了。
谁能告诉她,她是走了什么运,怎么会遇到爱人结婚可是新娘不是她,而她还是个主婚人,这种比扯铃还扯的狗血剧?
宋凝竹掌心紧握微微颤抖,指甲还因过于用力而渗入肉里,烙出弯月型的痕迹,她嗓音低沉地道:“你们打算何时成亲?”
幽凰闻言双眸乍亮,倏地站起身,只见她手臂一晃,两件大红婚庆的嫁娶衣裳已浮现在她的手掌之中,她的手还因兴奋而微微发颤,“衣服我早已备妥,我们也不需要其他东西了,不如……不如就现在。”
要不要那么推销自己,居然连嫁衣都随身携带啊──
宋凝竹脸色已经沉得比炭渣还要黑了,她冷笑一声,上前走了几步,蓦地伸手攥住恭语辰的腕,将他拉出了凉亭。
“怎么了?”恭语辰被动地被她拉出凉亭,太阳落在他面露错愕的清俊脸庞上,眼眸因阳光的照射而微玻鹄础
日芒穿透过高出凉亭的绿叶,形成破碎的光影,映在宋凝竹那张骤转阴沉的脸庞上,她紧抿唇瓣瞪视着凉亭内的假幽凰,一波又一波的怒意就像将要爆发的火山。
虽然才短短一日的时间,但是宋凝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个小三了,不仅佯装幽凰,还妄想嫁给恭语辰!
“就算扮得再像,就算学会锁链型的武器,你也不会是幽凰,因为真正的幽凰早已逝世,这是天界所有神祇都知道的事情!说,你到底是谁!”纵使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将实话说出来,可是如今愤怒已经将她的理智线烧断了,再不说她会厌恶自己的。
幽凰俊美的双眸沉下,望向宋凝竹的眼底闪出一抹弒杀之意,转瞬间又消失无踪。
只见恭语辰面露愕然,满是不解地望着她道:“你在说什么?”
“我……”宋凝竹喉咙滚了滚,心中略感胆怯,她摇头将恐惧甩出,直视恭语辰道:“我是勾穿使者,在一次穿越途中遇到了几十万岁的你,那时幽凰早已逝世,阴错阳差之下你发现我是幽凰转世,就……就使计让我和你定了血契婚约。”宋凝竹盯着他的肩膀,也不知道他肩上的图腾会不会因为易容而消失,如果他能相信自己的话就好了。
“幽凰已死!?不可能……”恭语辰无法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转首看像亭内的假幽凰,瞬间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回头望向宋凝竹道:“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但是我对你不只没有半点印象,甚至还……”
他话一顿,咬牙道:“很讨厌你。”
“讨厌?为……为什么?”如果恭语辰的言语可以化做武器,只怕她早已被他的话给刺死了。
宋凝竹扯着僵硬的笑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何因素造就他讨厌自己?难不成昨日他早已看得出,自己有心要阻碍他俩?
可是怎么说她也有苦劳和辛劳吧,事情做得比仆人还要勤劳,可是除了没有薪资外,竟然还被讨厌了?重色轻友也该有个下限吧?
“辰儿,我们之间的感情怎能让外人挑拨了,既然你对他并无印象,那不就表明他只是趁你失忆时来欺骗你。”
恭语辰双眉蹙起,神情凝重地望着宋凝竹,“那么顾子希和宋凝竹,哪个才是你本来的名字?”
“宋凝竹!?”假幽凰潋滟的双眸一瞠,眼底载着讶异和一闪而逝的恐慌,随后敛了神情,眼底已有了然。
“师父,不,幽凰……你听过这名字?”恭语辰听见她的惊呼,心中有几分疑惑,却闻幽凰冷笑道:“不止听过,还如雷贯耳,宋凝竹就是那位拥有穿越能力,喜爱欺骗他人,个性十分差劲的勾穿使者。”
“你血口喷人。”宋凝竹双眸簇着火焰,手掌紧攥成拳。
“是血口喷人,还是实话实说,我想辰儿应当心里有数。”幽凰双臂环胸,神情冷傲,这模样让宋凝竹猛然想起了艳芝,可是据她了解,艳芝个性直率,断不会做出这种阴险的事来,更何况她对恭语辰……应该没有男女之爱才是。
“够了。”恭语辰冷睨宋凝竹一眼,“你走吧,我这儿并不欢迎你。”
“恭语辰,你不能让她给骗了!”宋凝竹一个箭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扯开他的衣襟,只见原本从手掌延伸至颈项的红色咒字,如今只剩下胸口以下至掌心部分尚留,其他地方已呈现白皙,无疑封印已解开一半。
然而宋凝竹的视线却是落在他的肩上,那道熟悉的红色图腾是烙入灵魂的记印,里面暗藏的是他俩之间的血契婚约。
“这个图腾我也有。”宋凝竹将自身的衣服扯开,露出肩上的图腾,由于这个图腾烙于灵魂,以至于就算她的身体变成了顾子希,肩上仍旧会呈现出他俩之间的约定,“这图腾是你我在十七万年前订下的,烙于灵魂的血契婚约。”
宋凝竹苦笑,“我还未忘记,可是你倒忘得一蹋胡涂了。”
恭语辰眸里带有几丝迷惘,他低头抚着自己的图腾,沉默不语。
“辰儿别相信他!这奸人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在你身上烙了印。”假幽凰神色紧张,起身上前攥住他的衣袂,双眼载着热泪,泫然欲泣地道:“难不成比起我,你宁可相信陌生人的话?”
“不、不是的,师……幽凰,你别难过。”一见到假幽凰的泪水,恭语辰马上将衣襟拢好,转过身将她揽入怀中,轻柔地安抚着。
“你若不将她赶走,那、那我走!”
假幽凰说著作势要走,宋凝竹见状暗叫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恭语辰已伸掌击向她的胸膛,这一招来得极快,宋凝竹猝不及防,猛地撞上了身后的柱子,一股腥味瞬间涌上,她轻咳一声,落下了几抹红色。
那鲜红的色彩刺得恭语辰心脏没由来的一紧,他脑袋也晕眩了一会儿,好似有什么画面在眼前闪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从三月开始公司一直有大案子来,每天加班,导致回到家都累瘫了,也不想码字了。
秝子会尽可能在7月底8月初把这文完结的(つД‘)
还有3月的时候,有一位亲投了个地雷,但秝子那时消失了,等回来时就不知道是谁投的了(不知道该怎么看),谢谢亲的地雷,秝子一直没更新,非常对不起大家,(/Д‘)~??
☆、第一百一十一节
那鲜红的色彩刺得恭语辰心脏没由来的一紧;他脑袋也晕眩了一会儿;好似有什么画面在眼前闪过。
宋凝竹以手抹去唇角溢出的血水,背靠石柱慢慢地爬了起来,当下恭语辰的意识也回来了;望着眼前人,他心里有些发懵,可是一思及眼前状况,他很快地就将心中异样的情绪给压了下来。
“滚。”恭语辰的眼里已不容丝毫感情;望着她就像在看陌生人;不……比起陌生人更似仇人。
纵然如此,宋凝竹还是告诉自己不能走;她必须保护恭语辰,不能让他再受到这个小三的挑唆。哪怕她的心疼得比胸口还疼,哪怕恭语辰早已忘记了她,只要她还在这里,她就必须想办法阻止!
“这样吧,我们来比赛。”宋凝竹眨掉眼角冒出来的泪水,朝假幽凰笑道:“我们来比……谁的锁炼施展得更为顺畅,如何?”
幽凰眉角一抖,冷哼道:“无聊,我何必随之起舞,清者自清。”
欸!装什么白莲花呀?搞得好像她才是诬陷的那一个。
“辰儿,送客。”幽凰坐回石椅,伸手执起已泛凉的清茶,动作优雅地啜饮几口,不再理会她,俨然相信恭语辰会选择自己而非宋凝竹。
恭语辰说是幽凰的忠犬也不为过,闻言的当下便攥住宋凝竹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带离结界。
耳闻呼啸的风声,骤降的温度使她浑身簌簌地打起颤来,灵力低弱的宋凝竹没得抗拒,转眼间就被带到山下,扑面而来的极寒空气当即把她冻成了棒冰。
宋凝竹咬着唇瓣直打颤,见他欲松手离开自己,立即反手攥住他的腕,嗓音颤抖地道:“恭语辰,就算你和那个假幽凰这样待我,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绝对不要……不要和她成亲,更别洞房,就怕你以后恢复记忆,她会以此要挟你……”
“你到底……”恭语辰心头乱糟,望着眼前双目含泪的人儿,尽管长相不在记忆之中,可是却触动到他的内心深处,他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告诉自己是被他的谎话给影响了,却又不得不去在意。
“你现在看见的容貌并非我原本的样子,前阵子我被炘尔……啊,你应该已经把他给忘了,因为他将我囚禁在魔界,我为了逃出来而吃了易姿丹,以至于现在的容貌并非我原本的样子。”
宋凝竹用力地喘了几口气,浑身上下虚软无力,怕是适才让恭语辰伤及了肺腑,且此地位置又高,空气本就较为稀薄,受伤的肺难以支持骤变的气压,但是有些话现在不说清楚,只怕没机会了。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若说唯一可以证明的是你,你可信?只要你恢复记忆到……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地,你就会知道……我说得是否正确了。”宋凝竹因胸腔泛起的刺痛,无法克制地露出了狰狞的模样,恭语辰见状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扯了扯脸颊道:“可是你看来很讨厌我。”
什么?你扪心自问,这段时日我每天……为你准备你喜爱的食物……比佣人还像佣人……这样的付出,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讨厌你?”嘶啊——空气呀!我是这么的爱你,为什么你却这么稀薄!
恭语辰闻言陷入沉吟。
“我不知道你等的人……是不是我,但是就我与你相处仅十日,你的记忆……就已大幅恢复这点来看,应该与我……脱离不了关系。”
“我该走了。”恭语辰松开她的手,神情凝重地转身离去,宋凝竹望着他的背影,再也无力追上去,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小屋。
天苍苍,懒洋洋,风吹草低赶羚羊啊赶羚羊。
“师父您怎么回来了?”正悠闲作画的宋东循,一见到宋凝竹的来到,倏地将画作全数扫到身旁的床榻上,略显慌忙地上前。
宋凝竹干笑着,可泪水却无法自主地落了下来,如今在这时代,宋家祖先就是她的亲人,望着眼前的宋东循让她想起自己的兄长,无法诉说的委屈只能随着热泪坠落,然而这副模样让宋东循看得不仅愣然,还看得心疼。
“难不成……天地楼的人不愿意让宋家加入?若真是如此,师父也不用伤心,这是我宋家没这福分。”宋东循下意识伸手拍拍她的头,又突然思及眼前人可是自己的师父,他不该做出这种动作,连忙收回了手。
“没有,连个人影都没有……呜呜……”宋凝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伸手握住他的腕,将他的掌心放回自己的头顶上,不止不拒绝他的安抚,还要他“努力”安抚自己。
宋东循见状也不禁莞尔,眼前这位师父虽然不知多少岁数,可是模样看来明显比自己小了很多,若撇除神祇的身分,眼前人就像自己的弟弟一般,见他伤心流泪,心也会随之难过感伤。
“恶……”宋凝竹胃酸突然一阵翻滚,她弯□摀住有些反胃的嘴,惨白着脸,步伐缓慢地走入屋内,一见到放着被褥和一团画作的床榻,不由分说地倒了下去。
不舒服,极不舒服,不仅是突然从暖和的地方转移到极寒之地的不适,还有结界里的低海拔转至昆仑山的高海拔,气压骤然的改变加上已受伤的肺腑,如今出现的症状恐怕正是所谓的急性高山症。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宋东循,麻烦帮我一个忙……”她死气沉沉地招了招手,宋东循听闻忙不迭上前半跪在床边,视线时不时落在被她压在身下的画作,他咽了一口唾沫,道:“师父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带我离开此地,到较低海拔……到较温暖的地方休息几日,等我状态恢复后再回到这里。”她浑身虚脱无力,头也开始发痛,若不及早离开此地,等发生肺水肿和脑水肿的症状就麻烦了,毕竟此地是汉朝,没有先进的科技可以治疗这方面的问题。
如今她不能再滞留于此地,只能相信恭语辰有将她说的话听进去,毕竟想要抢男人,还得有命可活才行吶!
“您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宋凝竹摆摆手,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回道:“是,而且还是很危急的病,不离开此地会死人,不,是会死‘神’的。”死她这个假神。
“竟如此严重!那徒儿这就带您离开!”说着他面露担忧地走出屋子,寻车夫狗子去了,临行前不忘再看画作一眼,好像在宝贝什么似的。
宋凝竹见状心也安定了,她知道宋东循可以处理得很好,如今她的命就交给祖宗了,至于她……
宋凝竹将压在身下的白布抽出,一看见布上用水墨所绘的人物,她眼角一抖,忍不住翻下床把所有的画全丢到床底下,而后气喘吁吁地躺回床上。
老祖宗啊,肖像权懂不懂啊你?不懂也没关系,可是也别把她画成那副鬼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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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颠簸地往南行去,如同去程那般,宋凝竹窝在毛毯中只探出半张脸来,她不知道马车已行走至何地,但可以感觉得到自己比较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
宋东循望着她欲言又止,想问那些绘在布上的画作跑哪去了,但又不敢开口,其实他知道,师父嘴里说喜欢他画的图,可是实际上不太喜欢他将自己哭泣时的模样绘出来,以至于消失的画作一定是让师父给藏起来了,唉,师父就是这么害羞,宋东循如此作想。
天色渐暗,绯红的天渐渐淬上暗蓝,暗沉的色彩洒遍整座山林,别有一番美丽的风味,天空隐约可见月亮探出光亮,等待太阳西沉换上祂来照映大地。
夜晚,宋凝竹回到上次驱赶他们离去的村落,这回他们的祭典已结束,以至于对于他们的来到并未阻挡。
如同上次一般,这回他们又请到巫师前来协助疗愈宋凝竹,和上回相同的是那碗黑糊糊的药汁,让宋凝竹看得忍不住吐槽,如果这种药汁能治百病,那就还要医生做什么!
虽然如此,她仍妥协地将药汁灌入嘴里,而后巫师又给她几片不知是什么植物的叶子要她嚼食,神奇的是身体的不适征状随后有了大幅改善。
晚餐,宋凝竹简单吃了几口薄饼后,便在一户尚有空房的村民屋里就寝。
和上回喝了黑糊糊的药不同,这回她没有什么睡意,夜里她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时不时想起恭语辰和假幽凰,虽然她告诉自己别去想,但是这种担忧的思绪却难以压制得住,她睡着不久又惊醒,反复几回,睡得极不踏实。
直至夜深人静时,她才翻开被褥下了床,动作利落地穿上衣衫后,撩开布幔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她走至门前拿掉木闩,随即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板走了出去。
宋凝竹拢了拢衣襟,虽然这里地势较低,但是和往常所住的地方相比仍是处高地,更何况位置又偏北,夜里寒意可谓噬骨。
冷风刮着她的颊,那头随意绑起的长发也因风而扬,宋凝竹步伐轻灵地走出了村落,而后缩在一棵松柏树下望着月亮发愣。
此地不闻虫鸣,安静得只听得见风声,忽然间宋凝竹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伸手唤出银锁,一遍又一遍地摸着银色的刀刃,磨得发亮的尖端,因月光照射下而绽出亮芒,映于黑色的眸瞳内。
蓦然一声破空之音,宋凝竹右臂展扬,只见锁炼银辉快如雷电,穿透了右上方的树枝,惊闻“呀”地一声,霎时,一抹黑影狼狈地落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所有还在追文的妹纸(》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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